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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话医生惹不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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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铭本来坐在车里,觉得憋得慌就打开窗户想透透气,结果从后视镜里看见后面两人已经扭打在一起了,“卧槽,出事了出事了。”于是赶紧下车去拉架,结果可想而知,陆铭谁也拉不住。
  “别打了!”
  “别打了听见没有,唐一松手!”
  “程深你要把他打死么?给我松开!”
  然而两个人就都像看不见他似的,谁都没有放手的意思。
  “都别他妈打了!”
  看他们那架势是非要在今天拼个你死我活不成,也不知道初次见面哪来那么大仇,正在他觉得这两个人快要把对方打死的时候,警笛响了。
  这下好了,三个人一块被带上了警车,去了警察局一日游。
  三个大男人,其中两个鼻青脸肿,一起并排坐在警察局大厅里做笔录,场面真是精彩。
  “叫什么?”
  “程深。” “唐一。”
  “愣什么神呢,问你叫什么?”
  陆铭正在愣神,被这一吼吓得不轻。
  “哦哦哦……陆铭。”
  “你们什么关系啊?”
  ……
  这一问,三个人同时都愣了
  “都哑巴啦?问你们什么关系,认识不认识啊?”
  从前就听说警察的脾气都不太好,陆铭连忙回答:“呃……认识,认识。”
  警察目光复杂的瞥了他们三个一眼,“为什么打架?”
  “因为……呃,因为……”陆铭看了看坐在旁边的唐一和程深,“哎你俩为什么打啊?”
  “……”
  最后还是程深先开了口:“是这样的,我喝了点酒,和这位先生一言不合就起了争执,实在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眼前这情况,唐一也跟着附和:“是我先动的手,我承认错误。”
  听到这里警察把笔一放,“哎,这不就行了么,这多好啊。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啊,君子动口还不动手呢,是不是?”
  “是是是,您说的是。”
  陆铭这不插嘴还没事,一接这话茬反倒被数落了一顿。
  “是什么是!我说你也是,既然都是朋友,他们俩打架你也不知道拦着点,看这脸都成什么样了?”
  “我拦了……”陆铭刚想替自己辩解就被打断了,“行了,你们三个在这签个字,就可以走了。”
  签完字,三个人装作相亲相爱的样子从警察局里出来,在踏出警察局的大门的那一刻,仨人的脸就立刻黑了下来,唐一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程深则看着陆铭不说话,陆铭这么被他看着心里也有点发毛。
  “那个……你…要我带你去看医生么?”
  程深欲言又止,最后只叹了口气,“不用了,你走吧。”
  那一刻看着程深离开的背影,陆铭心里想过追上去,但是还没来得及抬起脚就看见另一边唐一已经把车开过来了,最后只好作罢,走向了唐一的车。
  “你坐那边去,我开吧。”
  唐一乖乖下车坐到副驾驶,两个人默默无言,陆铭此时此刻说什么都不对,不如不说。临下车唐一问了句:“陆铭,他到底跟你什么关系?”
  “他……他就是我之前的主治医生,你不是也知道么,我前一阵子骨折那事。”
  “那他今天来找你什么事?”
  “我不知道啊。”
  “真的?”
  “真的。”
  唐一的眼神依旧直勾勾地盯着他,“我和你从小一起长大,这么多年了,我一直觉得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我跟你更亲近了。”
  陆铭点点头,“我知道,唐一,虽然咱俩没有血缘关系,但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亲人,这一点从来没变过。你就别多想了,还是警察叔叔说得对今天这事都怪我,是我不好。你这脸……”说话间伸手就要去摸,被唐一躲开了。
  “要不咱去诊所上点药?”
  “不用,我家里有药箱,你要是真想道歉你待会上去给我抹点药就行了,亲手。”
  “行,没问题。”
  另一边,程深一回到家就接到了平和医院来的电话,说是张军的事解决了,明天就可以来医院复职了,本是件好事,但程深却心有疑虑。
  “怎么解决的?”
  “他根本不是药物过敏。”
  作者有话要说:说是不得含有脖子以下的肉,十五章我写接吻都被标注,我真的……无语了。


第十八章 
  “不是药物过敏,那是怎么回事?”
  “电话里一句两句也说不清,等你来了医院见面说吧。”
  “行,我知道了。”
  放下手机想着先去洗个澡,路过卫生间的镜子时看见自己青一块紫一块的脸和嘴角已经干涸的血,才想起来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起身脱了上衣双手撑着洗手台的边缘,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有些可笑,到底是何时变得这么冲动的?
  想想自己这些年独来独往的生活,见惯了人情冷暖,脾气早就磨得不剩什么棱角,一颗心也越来越冷,不似其他单纯少年那般,情绪早就不写在脸上,日子也过得淡如白开水。
  但是自从遇见陆铭,有时候他发现自己经常像变了个人似的,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都难以相信。就像今晚,所做的事所说的话都像是冥冥之中有人操控了他的意志一般,不由自主。
  他还记得陆铭曾对他抱怨过,自从遇见了程深就没什么好事,现在想想自己又何尝不是?
  程深在美国求学时,就已经锋芒渐露,高效的学习能力很快就让他在专业方面崭露头角。有不少人只能望其项背,都说他天资聪颖,天赋异禀,遗传了父母的优良基因赢在了起跑线……
  每当听见这些言语,程深都从未得意过,因为他知道,哪里有什么所谓的天赋异禀,谁的求学之路是真正轻松的?没有付出过比别人百倍千倍的努力凭什么得到比别人多的回报?
  然而就在大家都看好他时,程深却选择放弃在美国的一切回到祖国,在平和医院作一名普通的骨科医生。也因此有人劝他:“程深,你知不知道你放弃的是什么?你这一走,错过的将是你名利双收的辉煌人生!”
  他却满不在乎,“名利双收固然好,但可惜那并不是我最想要的。”
  “那你想要的是什么?”
  程深笑笑没说话。
  程深最在意的依然是他父母当年那件事,那个所谓的“意外”。这犹如横亘在他心里的一根刺,一日不拔,一日不得安宁。
  思绪越飘越远,嘴角一丝抽痛将程深拉了回来,镜中的自己愈见清晰。程深拿起手机给医院小刘回了个电话,“我可能晚两天再回医院。”
  “怎么了?有事?”
  “嗯,有点事。”
  挂了电话,简单冲了个澡就上了床,躺着在床上辗转反侧,心里乱七八糟,不知道是几点睡过去的,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了陆铭。
  梦里他来到了空旷的海边,不远处孤零零地立着一座破房子,周围起着浓雾,看不清海浪,只能听见声音,然后他看见一个人脚步沉重的朝着那见破房子走去,那人在门口站了许久才推开那扇陈旧不堪的木门。
  程深的视线始终跟着那人一起,门被推开之后屋子里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正在这时屋顶正中吊着的一盏老旧的灯突然亮了,昏黄的灯光下坐着一个人,他正被绳子牢牢捆在一把木质椅子上,闭着眼睛垂着头,不知是死是活。
  程深看见这人慢慢向他走过去,然后蹲下来去探了探他的呼吸,程深的视线跟着他一起看见了那人的脸,不是别人,那正是自己的脸。
  而蹲在梦中“自己”面前的人则是陆铭。
  他看见陆铭对着“自己”说了几句话,但是却听不见他说了什么,说完之后陆铭就站起来一个人离开了,就在陆铭转身离开的时候程深看见凳子上奄奄一息地“自己”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紧接着胳膊稍稍动了动或许是想伸手抓住眼前的人,但是无奈他被绑着,他想叫住陆铭,又也许是因为疼痛最终只是嘴微微开合了几下,陆铭什么也没听见,走的决绝。
  这次程深没有跟着陆铭一起离开这间屋子,而是蹲下来听听“自己”想说什么,然后他听见了一丝微弱的求救:“别走。”
  眼前一黑,床上的人一抖,梦醒了。
  看了看手机,凌晨三点半。程深再睡不着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即使醒了也没有让他松一口气的感觉,反而让他疲惫不已。
  又在家休息了几天,脸上的青紫还是比较明显,这种皮外伤虽然不重但是恢复起来也得需要些时间,程深不想再耽误了,穿了件高领的毛衣遮了遮下巴和脖子上的伤痕,就去上班了。
  之前还堵在医院大门口喧喧闹闹的张军家属们已经都离开了,程深先去院长办公室报了道,说了一大堆
  “哎小程,你这个脸是怎么回事?”
  “没事……私事。”
  “我记得你可不是什么胡闹的人啊。”
  “那院长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办公室了。”
  “行,去吧。”
  程深去找了小刘,想再问问张军的事,刚才在院长办公室院长说的模模糊糊,翻来覆去也没说清楚,只告诉他这件事已经解决了,还叫他不要再多问。
  正好到了中午,小刘跟别人交接班以后就跟程深去外面找了个地方,边吃边说。
  “程大夫,你这个脸是怎么回事?怎么受伤了?你不会是跟人打架了吧?”
  “哦没什么事,先别说我了,我还是想知道那个张军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他们家不是一直拒绝尸检在医院闹得不可开交?怎么这么快就解决了?”
  “张军啊,他根本不是药物过敏,说起来这事还得多亏了王护士长。你也知道自张军之后他原先住过的那个病房一直再没病人愿意住进去,或多或少心里都有些膈应,但是就在前几天转过来一位重症病人,其他屋都住满了就那一间病房有空床,只能给他安排在那了,就算家属不愿意也没办法,毕竟病人经不起再折腾了,为了这个咱护士长带着几个护士特意把那间病房彻底打扫了一遍,就是这一打扫啊……”
  正说到重点,服务员过来上菜了,“谢谢啊。”小刘指了指刚端上来的菜,“程大夫你尝尝这个,这个好吃。”
  “你继续说。”
  “这一打扫啊,你才发现了什么?”
  “什么?”
  “花生皮。”
  “花生皮?”
  “对,你想想张军当初是过敏休克致死,如今又在他床底下发现了花生皮王护士长当时就觉得有问题,后来院里知道了以后跟他妻子沟通确认,张军生前确实对花生严重过敏。小时候不知道,吃过一次差点要了命,从此后来这么多年家里别说是花生了,就连花生味的东西都没有出现过,他家人朋友也都知道这事。后来院长跟他家属那边几次沟通以后,张军妻子终于松口同意给他尸检,最后在他胃里发现了没消化完的花生残渣。”
  “所以就最后定性为花生过敏?”
  “是啊,你也知道你的用药记录早就查的不耐查了,药品,剂量都没问题。”小刘看着程深依旧是愁眉不展,问:“这是总算是过去了,程大夫你就别绷着个脸了。”
  “我只是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花生是食物过敏中最严重,也是死亡率最高的过敏源,张军对花生过敏他妻子和家人也都知道,那病床底下的花生皮是从哪来的?他妻子就不想弄清楚?”
  “查了,怎么没查。张军妻子后来都报警了。”
  “怎么这个时候反而选择报警了?”
  “你想啊,本来想着私了还能拿点补偿金,现在这样眼看一分钱没有了,索性就报警查个清楚呗?”
  “所以呢?查出来什么了吗?”
  “目前好像还没有,不过这已经不归咱们管了。况且这再往下查性质也就不一样了,咱院里还嫌麻烦不够多啊,好不容易才把你和医院从这件事里撇干净了,再查与不查和咱们都没什么关系了。”
  “小刘……”
  “嗯?”
  “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说过的,张军送来的那个晚上他有家属跟着一起来的?至少在当时那群人是自称他家属的。”
  小刘点点头连忙做了个禁声的动作,“你可别再提这事了,还嫌事少啊?”
  “不只是我,当时急诊科应该有人也看见了。”
  “哎呀我的程大夫,急诊科最近都是来进修的年轻小医生,人家可不想往这浑水里搅。”
  话说到这份上,程深也明白了,这个时候就是结束这件事的最好时机,医院是治病救人的地方,挖实事求真相应该交给法院去做。冒充张军家属的一群来历不明之人,奇怪的花生皮,死亡的张军,晚来的张军妻子,这件事背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也说不好,所以对此大家都彼此心照不宣,闭口不提了,毕竟谁也不想再平白惹祸上身了。
  “程大夫,你说你也是运气不好,回国没多久就摊上这事,要是我,我心里也膈应,但是没办法,工作还是得照干,日子还是得照过,别想那么多了。我敢保证你一回医院,真忙起来过不了多久你就把这事忘干净了。哎对了,你刚才说那个张军家属的事我没跟院长说过,也没跟别人说,你回了医院可不敢再提了。”
  “行,我心里有数。谢谢你了,小刘,多吃点。”
  “程大夫客气,你平时没少照顾我,我都记着呢。”
  “这些够么,要不要在点一些?”
  “不用不用,程大夫你也快吃,别我一个人吃。”
  回到办公室的程深,桌面上摆着一摞待处理的工作,如此忙碌程深还是会时不时想起张军的事,他之所以这么放不下并不是他想匡扶正义,而是他隐约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再往坏处想,他觉得这件事或许就是冲着他来的……


第十九章 
  今天轮到程深坐门诊,一二三四个诊室,唯独他那个诊室门庭冷落,半天过去了来看诊的人聊胜于无。
  若果说整个医院都是冷冷清清的反倒是件好事,说明大家都健康,生病的人越来越少,实则不然,其他诊室门口的椅子都坐满了等待问诊的人,还有没位置坐的站在走廊里的也不少。有些坐着的人等的不耐烦了便站起来踱步,时不时朝程深那个屋看一眼。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前一阵子那事闹得沸沸扬扬,尽管现在已经画上了句号也难以消除人们从心里对他的抵触与芥蒂。
  急诊忽然来了电话,说急救车刚接来了一位环卫工人,工作中导致扭到脚踝,无法动弹以及行走的伤患,家属不配合,让拍片子不拍,让做检查也不检查,执意要求手术,希望他能过来看一看。
  程深快步赶到急诊,看见了受伤的人,是位女士,此时因为疼痛她的面目有些狰狞,他的丈夫以及三位同事正焦急地守在他旁边,两男一女。这时看见一个穿白大褂的往这边走,赶紧上前几步,“大夫,你快看看我媳妇,赶紧给手术吧,这都疼得不行了。”
  程深看了他一眼没回答,走到那位女士床边,看了看已经肿胀不堪的脚踝,用手极轻的在不同位置试探,每一次触碰,那位女士都疼痛难忍,于是她丈夫在旁边看不下去了,挥开程深的手,“你这样摁她能不疼么?”
  程深跟急诊的大夫说:“应该是错位,骨折的几率不大。”然后转身对家属说,“按之前跟你们说的,先去拍片子,我才能确定伤势,然后才能进行下一步。”
  “拍什么片子啊,拍片子那我刚才看了都得排队,我媳妇疼成这样你就让她这么疼着等着啊?都什么时候了,还检查检查,你们就知道检查,我算知道了甭管什么病,你们医院就先让检查,感情不疼在你们身上,你们不就是变着法的让病人多掏钱么!”
  急诊科一位大夫听见嚷嚷,赶紧走过来:“这位先生你先冷静一下,这里是医院,你媳妇受伤我们能理解你的心情,你着急我们也着急,但是检查该做还得做,毕竟我们是医生也不是神仙,不能光凭看一眼就能确定病人伤势,我们也得为病人负责。”
  “你少来这一套!你们现在关键的就是该给我媳妇止疼吧,疼的嗷嗷直叫你们瞎啊?”
  程深让急诊科大夫先去忙,然后转身对这位男士说道:“这位家属请你注意你的情绪,你再这么无理取闹下去,拖延的只是你们自己的时间,你也看见了急诊现在忙成什么样了,医院不是只为你一个病人服务的,你如果愿意检查现在去排队还来得及今天做,你自己想吧。”说完程深转身就要走被那人叫住,“那检查也行,你能不能给我们插个队,你们都是医生好说话。”
  程深指了指拍片的地方,“前面直走左转上二楼,第一个屋就是,请自行去排队,我还是那句话医院不是只为你一个人服务的。片子出来了记得拿给我。”
  说完程深回了办公室,病人家属推着那位女士去做检查。下午四点多家属去了程深办公室,程深看了看片子和各项检查结果,跟家属说了说情况,“轻微骨折,不用手术打个石膏,没什么问题就可以走了,回家休养就行。”
  “那现在就赶紧给打石膏吧。”
  “今天肯定是来不及了,明天上午应该可以。”
  话一出口,那男的眼看又要瞪眼,“那今天晚上怎么办啊?”
  “急诊现在有床位,你们可以选择在这,也可以选择回家明天一早再来,待会护士还要来给你们输一瓶点滴,输完你们决定留下还是回家都可以,家远的话还是建议不要回去。”
  此时病人对程深说道:“大夫能不能先给我打个止疼针?这疼得睡不着啊。”
  程深安慰道:“待会输上液了会好一点,这种程度的伤疼我们是不建议上止疼的,暂且忍一忍吧。”又转过头对着她丈夫说了句:“家属多费心了。”
  等程深走了,那人还在发泄着不满,“什么医生嘛!”
  这时隔壁床的一个正在输液的人突然转过身来问道:“哎,你们的主治医生……是他啊?”
  “嗯,怎么?”
  “哦,没事没事,我就是问问。”
  “哼,这医生看这岁数不大,架子可不小哩!”
  过了会儿,隔壁床上的人再次开了口,“呃……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啊,我听说啊前一阵子你们那个主治医生出了医疗事故的,那事当时闹得可大了,这两天才消停,他前几天才回医院来。”
  “啊?还有这样的事?那这个医生应该抓起来的啊,怎么还让他在医院啊?”
  “我这就去找他!”刚准备去找程深正好撞上程深临下班过来嘱咐他们一些注意事项。
  “你来的正好,我们要求换医生。”
  程深不解,怎么这个时候突然要换医生,“怎么了?”
  “不怎么,就是不想让你给看了,怕再出什么事情,我们可受不了。”
  “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你应该清楚,我说你怎么这么大架子呢,原来是后台够硬啊,真是不该进这家医院,什么医生都敢用。”
  程深朝身后喊了一句:“小张,那这位病人交给你了,我先下班了。”
  “哎你这是什么态度啊?”
  “您刚才说要换医生不是么?”
  “哎你这个人就是这种态度跟病人说话的么?”正在他胡搅蛮缠之际,那位病人的三位同事其中的一位女士突然指着程深说:“哎,刚才还没看出来,前几天你是不是因为打架进过警察局?一开始我还没看出来呢,这会看见你脸上这块红,我一下就认出来了,就是你。”
  “你怎么知道他进警察局的?”
  “我当时去办事,正好看见了呀,这幸亏是看见了,你身为一个医生怎么能打架斗殴呢?”
  “就是就是啊!你这样的人就没有资格当医生,走,我们找院长去!”
  说话间几个人就要推着程深去找院长,几个护士听见吵闹声赶紧跑过来想把他们拉开,却不料反被闹事的人给推开,一个不稳坐到了地上撞到了头,程深见状连忙把几个大男人推开想去把那位护士扶起来,结果被人指责:“哎你还要动手啊!大家都看见了啊,医生要打人了!”
  三四个家属把程深团团围住,这时有医生护士过来想替程深解围,一时之间互相推推搡搡,骂骂咧咧,场面非常混乱。
  这时,只听突然有人吼了一声:“干什么呢!”声音中气十足。


第二十章 
  这突然冒出来的一声吼,还真是起了作用,几个人皆是一愣,连程深也愣住了,定睛一看,是陆铭。
  陆铭其实来了有一会了,办公室没找见程深,后来听说他在急诊就过来了,没想到正好碰上这事,他一开始没直接过去就站在一边看着,可是听了几句觉得那些人说话真是刺耳。
  “你们干什么呢?没看见这到处都是病人啊?不知道病人需要安静需要休息啊?吵什么闹什么?以为这是你们家啊!几个家属围着一个医生想什么样子?真是一点素质都没有!”
  “你是谁啊?你说谁没素质呢?关你什么事啊?”家属一把揪住程深的袖子,“我今天非要跟他去见院长,我就是要让他在这干不下去,省得这样的庸医再害人。”
  “你说谁庸医,说谁害人?怎么害你了?不给你打止疼针就是害你了?”陆铭指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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