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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障人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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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怕不怕。”易之航立刻搂住他拍着他的后背,“我不会离开你的,啊。乖乖乖。”
  “嗯!”左问配合地用力反搂住他,心说狗崽子离得开我吗你。
  而易之航心里已经乐疯了。
  和刘远风公司的合作项目一敲定,易之航就忙了起来,他要根据客户提供的文字性格描述,在三个月之内设计出三十个人物手绘。时间紧任务重,易之航每天在培训班和画室之间来回奔波,有时候下班比左问还要晚。
  左问有点儿心疼,说要么你别做了,钱我赔,还养不起你呢吗。
  易之航立刻表示自己忙得乐意,说好的挣钱养你那一定得养你,要做生活好帮手,坚决抵制傻白甜。
  “那你培训班别去了,等忙完再去。”左问给易之航剔好一块鱼肉放他碗里说。
  易之航夹起鱼肉扔嘴里,说:“那不行,我还打算去澳洲的时候不用你翻译呢,我时间够,你别瞎心疼。今晚这辣子鸡不错吧?哎我做啥都有天赋啊真是。”
  “不错,但我还是更喜欢毛血旺。”左问说。
  “成,那下次给你做毛血旺,今天去太晚材料买不齐吗不是。”易之航说。
  左问唉叹一声:“我看你是真把今天什么日子给彻底忘了。”
  “嗯?今天什么日子?”易之航疑惑道。
  左问起身从冰箱里拿出盒蛋糕,说:“你生日啊狗崽子。”
  “哦。”易之航无所谓地撇撇嘴,“我还以为什么特殊日子呢。”
  “啧。”左问挑了挑眉,“不想干点儿什么吗大寿星?”
  易之航看着左问手里的蛋糕,突然眼睛一亮,立刻说:“什么都能干吗?”
  左问立刻警觉起来:“你想干嘛?”
  易之航一脸的人畜无害:“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左问:“……”
  相安无事地吃完饭洗完澡,左问应易之航要求,穿上了去年秋天沈近秋给他们织的加大版毛衣。刚穿上,又被易之航从下摆伸进来一把给扯了。
  “不是,你什么毛病啊?”左问不解地说。
  易之航嘿嘿一乐,说:“你管我呢,享受一下扯你衣服的快感不行啊?”
  “那你扯我睡衣不完了吗?”还非得让他换上这个?
  易之航伸出食指,从左问的下巴流连到脖子,再到锁骨,喉结滚了滚,说:“那不一样。你穿这毛衣贼性感,要掉不掉的看着就想上,扯起来更爽。”
  左问:“……说吧,还想干嘛?今晚就陪你玩儿一次。”他也豁出去了。
  易之航立马从桌上捧起蛋糕,期待地说:“我要在你身上画画,用这蛋糕。”
  左问:“……”
  易之航:异常兴奋。jpg
  左问一手撑着脸,说:“好吧……”
  ……
  ……
  合作项目一完成,刘远风给的酬金就到了账,易之航兴冲冲地拿着卡跑到医院找左问,左问却在忙。易之航看时间还早,又兴冲冲地离开医院,跑去超市买了一堆食材,回家做了一桌子的菜。菜做好,刚好快到左问下班时间。易之航又打车到医院,接左问下班。
  回家的路上,易之航一直憋着没和左问说话,就嘴里不停地哼着咱们老百姓啊今儿个真高兴……
  “行了,别憋了。”左问笑看着易之航说,“看你这得瑟样儿,说吧,什么好事儿?”
  易之航立刻从裤兜里掏出卡,唰地甩到左问跟前,得意地说:“我有钱了!”
  “哟。”左问接过卡,“这么快给你啦?多少钱?”
  易之航又开始腼腆:“不多,就不到20万。反正跟你比不了。”
  “挺多的。”左问说,“你跟我比干什么,我是你老公,我的不就是你的。这20万打算干嘛?”
  “给你啊。”易之航理所当然地说,“密码你生日。以后你挣的钱就存起来,要用就用我的,不够了再用你的。”
  左问撇撇嘴:“什么你的我的……”
  “我这不说了要养你呢吗。”易之航说,“那就得花我挣的,不花不行!”
  左问挑了挑眉,心说你小子还真较起劲儿来了,可太可爱了啊。“那行吧,就用你的。”左问说。
  易之航满意地嗯了一声,突然又想起左问请假去澳洲的事,于是问:“哎,你请的假批了没有啊,我们什么时候能去澳洲?”
  “老早批了,就等你忙完去了。这季节确定要去澳洲?那儿现在可是冬天。”左问说。
  易之航把车开进车库,说:“确定要去,冬天也去。”
  哎……好吧。
  上了楼,易之航拿钥匙开门发现不对劲,门没锁!他走之前锁好了的!立刻弓起腰小声说:“嘘!家里进贼了!肯定还没走!”左问一听这话,立马也把腰给弓了起来。
  两人猫着腰偷偷摸摸进了屋,又偷偷摸摸找趁手的武器,手刚碰到棒球棍,身后一道声音突然响起:“你俩做贼呢?”
  左问易之航立刻挺腰转身,动作一气呵成,“爸妈?”两人同时开口道。
  “啊,怎么着。”左建国一屁股坐了下来,“给你们送车来了,把我和你妈当贼啊?”
  “不是,”左问哭笑不得,“你俩来了也不先打个电话啊,我们还真以为家里进贼了呢。”
  “车?什么车?”易之航说。
  沈近秋把车钥匙往易之航怀里一扔,说:“说给你买车说了半年了,你一直不肯,我们就直接给你买了送来了,就车库里左问停车位旁边那辆SUV,看见了吧?我们就想着反正左问已经有辆跑车了,再给你们来辆SUV,实用。”
  啊?原来那辆车是给他买的啊!刚在车库看见的时候还叹了一声不错呢。“妈,”易之航一把搂在沈近秋肩上,“我是觉得跟我哥两个人一辆车就够了,所以才一直没让你们花钱。不过既然你们已经买了,那就谢谢爸妈啦。晚饭吃了吗?我做了一桌子菜呢,够吃。”
  “噫,原来这一桌是你做的啊。”左建国边说边往餐桌走,“我还以为是阿姨给你们做好的呢,看着不错,闻着也香,近秋给我盛碗饭,我要吃了。”
  “行了你俩都坐着吧,我去盛。”左问说,“之航来跟我一块儿端饭。”
  易之航哦了一声和左问进了厨房,又小声说:“我那一桌其实都为你做的。”
  左问回过头鼻尖和他碰了碰,说:“我知道。”
  去澳洲前,易之航又去找了一次张大夫,聊了半天,张大夫表示他的人格已经稳定,只要不再受什么比如左问死了的重大刺激,就不会出现问题。
  “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易之航说,“其实也不能说是梦,因为感觉太真实了。”
  “说说。”张大夫说。
  易之航组织了一下语言,说:“我梦见「左问」来找我,跟我告别,让我好好儿地活下去。就……当时我对面站了一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说他是左问,跟我说了很多话,大概意思就是告别。”
  “嗯……”张大夫略一沉思,说:“很有可能是你的「左问」人格在你意志薄弱的时候出来跟你对话来了。人么,睡梦中的意志是最薄弱的,这不难理解。既然他是来跟你告别,也就说明除非特殊情况,否则他就不会再出现了。这特殊情况也就像我说的,例如左问死了。”
  “那不可能。”易之航说。
  张大夫耸了耸肩。
  ……
  收拾好行李,左问和易之航坐上了飞往悉尼的航班。12个小时坐下来,易之航的屁股都要没知觉了,一下飞机又被澳洲的老北风灌了个透心凉。
  “哎……受罪啊。”易之航往羽绒服帽子里努力缩了缩道。
  左问瞟了他一眼,那意思很清楚:让你作死。
  易之航立刻攀上左问肩膀,说:“还是值得的!我攻略都搜集好了,冬天的澳洲也好玩儿!”
  左问:你高兴就好。
  事实证明易之航是对的,冬天在这里滑雪简直不能更赞。易之航不会滑,装备一上身,没滑两步就翻了一大跟头,爬起来再滑,又是一大跟头,左问都要笑疯了。
  滑了半天,易之航翻了无数个跟头,就连教练都看不下去了,直说这孩子平衡感太差,实在没天赋。
  左问又无情地哈哈哈了一通。
  易之航双手对着左问竖了竖中指。
  晚上回到酒店,一脱衣服易之航才发现自己身上青了不少,立刻跑到左问面前指着淤青装可怜:“哥,你看啊,都青了。”
  左问瞄了他一眼,说:“冰敷。”
  易之航一哆嗦,算了算了,这大冷天儿的。“哎,不敷了不敷了,我反正不疼。我这体质就这样,随便一碰就青了,走走走洗澡去。”
  洗完澡,易之航给左问擦着头发,状似不经意地说:“明天你生日。”
  左问嗯了一声。
  什么啊!就嗯的一声啊!易之航恨恨地拿毛巾用力地在左问头上搓了两下,以表愤懑。
  “哎……给我擦个头发这么不愿意啊?得,我自己擦。来你坐着我也给你擦擦,我愿意。”左问说着就要去拿易之航手里的毛巾。
  易之航一抬手躲过了,说:“榆木脑袋说的就是你吧左医生?”
  左问轻笑一声:“什么榆木脑袋,我这是最灵活最英俊的脑袋。逗你玩儿呢,明天咱俩五周年你真当我忘了啊。”
  “哦。”易之航满意了,伸手把毛巾往左问手里一递,说:“替我擦头发。”
  左问接过毛巾随手一扔,“不擦了,我想做。爱。”说着站起来上手就要往易之航浴袍里伸。
  易之航捂着领口不让碰,嘴里叫骂着:“老流 氓!”
  左问一把搂住他,亲吻着他的嘴唇说:“你不早硬了么,当我没看出来啊?”
  我操,装逼失败。失败就失败吧,不装了。易之航一把掀了左问身上的浴袍,顺便也扯了自己的。
  ……
  ……
  易之航第二天选的庆祝左问生日并五周年的方式比较特别——蹦极。两个人相拥着跳下去之前,易之航战战兢兢地喊:“左问!抱紧我!”
  左问又紧了紧胳膊,说:“紧得不能再紧了。你要实在害怕咱俩不跳了行不行?”
  易之航又哆嗦着喊:“不行!You jump!I jump!”
  “那能跳了吧?”左问说。
  易之航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左问转头示意教练可以了。
  “Wait!Wait!”易之航立刻伸出手做了个制止的动作,完了又马上搂紧左问,喊:“左问!生日快乐!还有,我爱你!”说完用力亲了左问一口,转头对着教练喊:“OK,now!”
  ……山谷里回荡着易之航杀猪般的惨叫。
  “左问,我还活着吗?”易之航倒吊着,生无可恋地说。
  “还活着。”左问说。
  “我想吐。”易之航说。
  “你要敢吐我就松手。”左问说。
  易之航立马搂紧他:“别啊,我又不想吐了!”
  “乖。”左问说。
  上午蹦完极,下午左问又给易之航来了剂更猛的——跳伞。易之航高兴得都想自杀了。
  “走啊,今天我生日就得按我的想法来,上次我还容忍你在我身上乱画呢。”左问边拖着易之航边说。
  易之航屁股直往后赖,哀声求饶着:“爸爸,我错了爸爸!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保证没有下次了!”
  左问狰狞一笑,说:“我也保证没有下次了!”
  最终易之航还是被生拉硬拽着上了天,要跳的时候,易之航颤栗着喊:“妈的!左问!老子对你他妈的绝对是真爱!谁 他妈敢质疑老子!老子不会放过你的!你给老子等着!老子……啊!!!!!”
  天空中又回荡起易之航被猪杀般的惨叫。
  然而这惨叫喊到一半戛然而止,易之航瞪大了眼睛,好……好赞!
  “爽吗?!”左问在他身后大喊。
  “爽!!!”易之航回喊。
  “漂亮吗?!”左问又喊。
  “漂亮!!!”易之航再回喊。
  “爱我吗?!”左问喊。
  “爱!!!”易之航回喊。
  “啊!!!”左问喊。
  “啊!!!”易之航跟着喊。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啦完结啦!撒花撒花!!!
  番外这几天放出,不会太迟~


第34章 番外一
  “收拾好没有啊,那么慢呢。”左问倚着卧室门框催促易之航,再耽误下去该迟了。
  “哎马上好马上好,你别催我,越催越慢。”易之航把衬衫下摆往迅速西裤里一塞,不忘抱怨:“谁让你非要我穿西装,束得慌。还得打领带,费劲。哎这领带怎么打来着?”
  左问无奈地一摇头,走过去边替易之航打领带边说他:“八百年穿一回你还发牢骚,领带教你多少回了还不会打,笨不笨?”
  易之航嘿嘿一乐,凑上去亲了左问一口,说:“你会打就行了,开你车开我车?”
  “我的吧。”左问替易之航整了整衣领,“行了,外套拿上,走吧。”
  到酒店的时候,钟共正搁门口迎宾,看见左问俩人,本来就喜上眉梢的表情顿时更兴高采烈了,直喊:“哎哟,送钱的来了!大财主,这回给兄弟包了多少?”
  “滚一边儿去。”左问把准备好的红包往他怀里一扔,“这给我侄女的,你甭想私吞。”
  钟共笑嘻嘻地把那沉甸甸的红包往兜里一揣,说:“那哪能啊,我闺女的那就是我闺女的!进去吧,我还得在这儿迎宾呢。”
  “成,那我们进去了,你搁这儿迎着吧。”左问说。
  “钟叔,恭喜我大侄女满月啊。”易之航说。
  “好好好,嘿瞧这辈分乱的,赶紧进去吧,你嫂子就在上边儿805房间呢,要看侄女就去。”钟共说。
  易之航上了楼看见孩子的一瞬间心就化了,粉嫩嫩的实在可爱!代亦杨看他一脸痴汉的样子,问他:“想抱抱她吗?”
  “她好小啊。”易之航没敢上手。
  代亦杨温柔一笑,说:“小孩子嘛都这样儿,刚生下来的时候更小呢。”
  易之航咽了咽口水,说:“我不敢抱。她太小了,我怕伤着她。”
  钟央翻了个白眼,轻轻从代亦杨怀里抱起孩子,开始嘲讽:“在座的各位男士,你,你,估计你也是。”钟央对着自家老公、易之航和左问各白了一眼,“我看你们都是垃圾。连个孩子都不敢抱。”
  音乐家:我那是怕把握不好力道伤着她。
  易之航:我怕伤着她。
  左问:“我洗个手。之航你也来洗个手,妹夫你要不要来一起洗个手?”
  “好好好,手上不干净,抱孩子不好。”音乐家立刻说。
  钟央:“……”
  代亦杨:“……”
  满月宴到晚上九点散了场,易之航喝了点儿酒,今天换左问开车。“哥,我特别喜欢满满,又小又软特别可爱。”易之航说,满满就是钟共闺女的小名儿。
  左问拉着他的手在嘴边亲了亲,说:“喜欢我们以后就常来看她。”
  易之航反手抚摸着左问的脸,说:“钟叔他们老了以后有满满,我们老了以后怎么办?”
  “我们有彼此啊。”左问蹭了蹭他的手掌说。
  易之航笑了:“你搀着我,我扶着你?”
  左问挑了挑眉,说:“怎么,嫌弃?”
  易之航手从左问脸上滑下来,一路游到他的胳膊、手腕,扣着他的手指说:“你什么样儿我都不嫌弃。”
  左问反扣住他,说:“那是因为我长得帅,你没理由嫌弃。”
  “啧,臭不要脸。”易之航说。
  “你不就爱我这臭不要脸的吗。”左问说。
  “那倒是。”易之航说。
  ……
  到家洗澡的时候,热水一蒸,易之航的酒劲儿就上来了,八爪章鱼一样缠在左问身上,嘴里嘀咕着:“晕晕晕晕晕……”
  左问给他后背打上沐浴露仔细地洗着,该到前面的时候易之航还是不肯起,左问无奈道:“你这么粘着我我怎么给你洗啊。”
  易之航拿脸蹭了蹭他,说:“你不喜欢我粘你啊?”
  “喜欢啊。”左问回蹭着易之航说,“但我现在要给你洗澡。乖,起开点儿。”
  易之航皱着眉摇了摇头,说:“要不我们去浴缸里洗吧,鸳鸯浴。”
  左问捏了一下易之航的腰,激得他闷哼着一抖,“什么鸳鸯浴,越泡越晕,听话,赶紧洗完上床了。”
  易之航抬起头连亲了左问两口,不情不愿地松开了他,看他的手沾着湿滑的沐浴露在自己身上游走,易之航滚了滚喉结,说:“哥,我性感吗?”
  左问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说:“可性感了。”
  “不。”易之航握住左问的手指,带着在自己腰间的疤痕上掠过,“我是说这个。”
  左问摩挲着他身上一条条的疤,笑着说:“特有男人味儿。”
  “你也是。”易之航给左问涂着沐浴露,手从他腹肌上掠过,“我特别喜欢。”
  左问一个没忍住吻了上去。
  易之航搂紧他热烈地回吻着。
  ……
  ……
  左问最近越来越懒,好久不锻炼,还巨能吃,吃完了就摸着圆滚滚的肚皮开始打瞌睡,一睡就是一天,醒了就继续狂吃。易之航看着他那一天一天鼓胀起来的肚子,内心有点崩溃。
  “左问啊,你说你……”易之航试探着提意见,“我不是不爱你啊,我是说你作为一个医生是不是该注意点儿自己的健康状况啊?你看你现在这肚子,再胖下去就该三高了,对身体不好。”
  左问一双眼睛幽怨地看着易之航,一只手轻轻地在肚子上来回抚摸着,说:“你开始嫌弃我了啊?”
  “没有没有!”易之航立刻哄他,心说左问胖了之后人也变得越来越娘炮了,噫。“我主要是担心你的身体嘛,太胖不好!你自己看你这肚子是不是大得跟怀孕似的?”
  左问更幽怨了:“什么啊,我本来就怀孕了,你怎么这样啊!我看你就是不爱我了,我辛苦怀个孕都能让你当成长胖!这日子还能过吗?离婚!@#^*…”
  易之航让左问这么叨逼 叨地无理取闹一番,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能怀上孕的了,只管没头没脑地哄:“哎我错了我错了,老公我错了!我怎么可能不爱你呢?不离婚,坚决不离婚!别气了别气了,怀孕不能生气……”
  左问还是很委屈,抽抽嗒嗒着说:“你居然连我怀孕都敢忘……哎!肚子疼!我要生了!”
  易之航立马慌了,语无伦次地说:“啊那怎么办!快躺下!去医院!电话呢?你忍忍啊左问!我、我马上打电话!”
  “来不及了笨蛋!”左问皱着脸啪地一声甩了易之航一耳光,“扶我去卧室!我要生出来了!”
  易之航答应一声,手忙脚乱地刚把左问扶到卧室门口,就听见咚的一声,孩子生了!掉地上了!“左问!你生了!怎么办!”易之航都要哭了。
  左问气得又甩了他一耳光,吼他:“抱起来啊怎么办!怂货!”
  易之航被打得头晕目眩又不敢反抗,哆嗦着伸出手要去碰地上那小小的一团,眼泪已经下来了:“呜……左问,我……我不敢……他太小了我操……”
  “唔!”易之航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看看时间,五点半。看看旁边,嗯,还是那个英俊潇洒的左问。又左右环顾了一圈,嗯,没有什么孩子的痕迹。再偷偷摸摸左问的肚子,嗯,平的,略硬。易之航这才长呼出一口气,吓死爹了……
  “嗯?”左问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怎么了?”
  易之航搂紧他,头往他脖子里拱了拱,说:“我梦见你怀孕了,生了个小孩儿出来让我抱,吓死我了……”
  左问觉得好笑,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你确定是梦见我怀孕?我这么Man的一个大男人?”
  易之航笑一声,抚摸着左问的脸说:“你怀孕之后特娘炮。”
  “我娘炮?”左问瞬间清醒了,一翻身压住易之航,“你这是嫌弃你老公不够猛的意思?看来在床上是没把你给 操老实?嗯?”左问说着就要去亲易之航。
  易之航一躲,又反身压住左问,啃了他一口说:“谁 操谁?”
  左问一撩他的睡衣下摆,吻着他说:“无所谓……”
  ……
  ……
  卧室里的喘息还没有完全平息。
  左问推了推还在他身上趴着的易之航,说:“快做饭去,我饿死了。”
  易之航哼哼唧唧:“嗯……缓缓,你想吃什么?”
  左问想了想,说:“就煎蛋三明治吧,这个快。还有苹果胡萝卜汁,不许偷懒加水。”
  “好。”易之航亲了左问一口,“你再睡会儿,我现在就给你做去。”
  左问嗯着回吻了他一下。
  晚上左问下班易之航来接他回家的时候,左问斟酌了一下和易之航商量:“我下周得去邻省开个会,你到时候忙吗?不忙的话和我一起去。”
  “下周?不行。”易之航说,“戴总的项目我下周得交图,挺忙的,你自己去吧。”
  “你一个人在家?我得去两天呢。”左问不太放心,自从易之航回来,这么久以来俩人一直没分开过,左问平时也都注意着不让他有空胡思乱想,就怕一不小心又刺激到他。现在要分开两天,易之航怎么跟个没事人似的?
  “我一个人搁家怎么了?”易之航奇怪道,“我又不像以前一样是个傻子,你还怕我一个人饿死啊?”
  “不是啊。”左问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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