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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跑后霸总跪求我复婚-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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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钦好像生病了,还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高烧,他的身体燥得让他睁不开眼,喉咙干得仿佛就要溅出火花,耳边是“砰通砰通”的巨响,让他看不见又听不见。
  但是他却不害怕,他像是一条渴水的鱼重归大海,又像是一颗刚刚扎根的种子拼命汲取养分。
  而这一切的源头,不过是一个他无法抵抗的吻。
  如同溺水一般,叶钦无助地挥舞着双手,想要抓到一个可以支撑他的着力点。慌乱中,他的手指滑过起雾的车窗,留下三道暧昧的水痕。
  童峻察觉了他的挣扎,一翻身把他抱到了自己身上,用力地把他压向自己。
  无尽的暖意流进叶钦的身体,他好像要爆炸了,却又忍不住地感到充实满足。
  时间似乎停滞了,世界都变得很安静,只有耳朵里不知疲倦地翻滚着血液的浪潮。
  哗啦,哗啦,哗啦。
  就在叶钦以为自己快睡着了的时候,突然挡风玻璃上传来了一声巨响,一个蛛网一样的巨大裂痕慢慢蔓延开来。
  “童峻!”一声暴喝在车外响起:“我/艹/你妈/的!”
  车门被猛地拉开,何玉谦近乎粗暴地拉过叶钦的胳膊把他从车里拽了出来:“有事没事?他怎么你了?”
  被车外的冷风一吹,叶钦一下就清醒了,他用手背轻轻擦着嘴唇:“没事儿。”
  他有事没事也就都没事了,他甚至不能算是被强迫。
  何玉谦把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看见了他锁骨上一片一片的刺眼红痕,把叶钦推给了随之而来的白昙:“你看着他一下。”
  白昙带着些歉意对叶钦说:“抱歉我找不到你们,就先去找了何总。”
  叶钦摇摇头:“不是你的问题。”
  这时候童峻从车里面站出来,稍微拉了拉衬衫的领口,微微皱着眉看何玉谦:“你以后不要带他来这种地方。”
  何玉谦却没回答,一拳就朝童峻的脸招呼上去。
  童峻很轻松地向后一闪身,让开了。
  他把衬衫的袖子翻下来,不慌不忙地系着扣子:“何玉谦,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何玉谦一击不成,抱住童峻的腰就向车上撞:“你他/妈怎么就祸祸不够他!你放了他不行吗?!”
  何玉谦虽然也是人高马大,但毕竟一天到晚地泡在锦绣堆里,他那点三脚猫功夫对于每周接受散打训练的童峻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很快就被童峻掐着腕子按倒在了车前盖上。
  童峻原本也不是闷声吃亏的人,提着拳头就往何玉谦脸上砸:“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叶钦的事你都要掺和掺和?”
  叶钦和白昙冲上去拉人,却根本制不住童峻。
  童峻的眼睛越来越红,目光却越来越冷:“是不是就是你们这种人,一直跟他说要离开我离开我,你们算是谁?”
  何玉谦脸上糊满了血,也完全没了理智,含糊不清地说:“你说呢!叶钦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享过什么福?他原先把戏当命,为了你,戏都不演了!回回我喊他出来吃饭他都他/妈没时间没时间,今天给你烤个巧克力小饼干,明天给你准备什么破礼服。
  可是你呢!他腿疼得受不了的时候你去哪了?他在大雪天里找不着路的时候你又去哪了?
  是,你家有钱,什么都不缺,可是叶钦要的是那些吗!偏偏那个傻子一句你的坏话都不肯说,你俩离婚了他一直说是自己的错,你说说他有什么错!你说!”
  说到最后,他几乎破了音,变成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嘶吼。
  童峻愣住了,提着的拳头再也砸不下去,只是怔怔地看着何玉谦。
  “别说了。”叶钦把童峻从何玉谦身上拖开,又把何玉谦拉了起来,“走吧。”
  “叶钦。”童峻向前追了一步,拉住了他的手。
  童峻的手上沾了不少血,大概有一些是何玉谦的,有一些是他自己的,湿滑湿滑的,有些黏腻。
  “放手。”叶钦轻轻一甩,抽出了自己的手。
  “你不许走,”童峻强势的声音里带着一些不知所措,“你不许走,你要是走了……我就告何玉谦砸车,我保证他能在局子里蹲好一阵!”
  何玉谦“嘁”了一声:“你是小学生吗?老子又不是没进过局子,吃皇粮有什么不好?叶子,走!”
  叶钦却站住了。
  “你怎么回事儿?”何玉谦猛地一拽他,压低了声音,“你怕他干什么?蹲几天蹲几天呗,又不是你蹲,再说,我老头子肯定能把我捞出来。”
  叶钦心里很清楚,何玉谦根本没有案底,要是被别人坑进去,他出来并不难,但是童峻就不一样了,童峻说不让他出来,他就出不来。
  “你们先走吧。”叶钦轻轻叹了一口气。
  “什么?”何玉谦难以置信的瞪着他,声音也拔高了好几度,“你怎么就那么听他话呢?老子都说了,老子不怕!”
  “没事儿,回去我给你打电话。”叶钦知道何玉谦虽然看起来挺能折腾,但何家对他的底线就是不能有案底,要是真的被童峻按在了局子里,何家老爷子就算硬把他弄出来,肯定也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何玉谦气得说不出话来,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叶钦一眼,冲着童峻的方向啐了一口:“卑鄙!”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拽住白昙:“还看什么,走!”
  大切的挡风玻璃碎了,很快有人送过来一台银色迈巴赫。
  童峻把叶钦扶上车,自己走到了驾驶席。
  已经快十一点了,窗外的雾气愈发厚重,一闪而过的路灯模糊不清,成了一团团拖长的光影。
  车内的空气很安静,只有车载播放器在兀自唱着一首闽南语的男声歌曲:
  我心内对你犹原有所依恋
  多么希望一切像以前一样
  所有心碎的悲伤的坷坷坎坎
  原来只是惊醒在半夜的一场坏梦
  我的掌心还有你的温度 出汗
  我的眼底还有你的笑容 开花
  ……
  童峻扶着方向盘,像是歌里头唱的,手心里出了汗。原本已经干涸的血迹又重新泡开了,在手上化成湿黏的一层。
  他伸手把音乐的声音调低了,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叶钦,我知道错了,我以前不该那样伤害你。你走了以后的每一天,我其实……都在想你。”
  叶钦蜷起的手指微微一颤,他安静地看着窗外,没有接童峻的话。
  “我曾经……我曾经以为我心里反复出现一个侧影,就是爱他。其实对郑饮也一样,我是觉得他就是那个侧影,但却也不是,我只是给它添了一个称谓,我从来没有爱过郑饮。”童峻紧锁着眉头,好像在寻找更准确的措辞,“但是……其实那都不是爱。”
  “那我呢?”叶钦转过头来,平静地看着他,“那我又和郑饮有什么区别?郑饮是一个名字,我是一个躯壳,都不过是为了满足你对一个侧影的幻想。
  童峻,你爱的不是郑饮,也不是我,你爱的是你自己,你要让自己快乐,就不惜牺牲别人的幸福。只不过郑饮没我傻,也比我幸运,被掺和进来的不过是一个名字。”
  “不是的!”童峻痛苦地摇头,“你不是名字,也不是躯壳。你是活生生的叶钦,你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你离开我,就什么都不对了,到处都……空了。
  叶钦,我想要的就是你,你能不能,别离开我?”
  车里开着暖风,侧窗的玻璃上凝起了薄薄的一层雾汽。
  良久之后,叶钦很轻地开口了:“抱歉童峻,我不再相信你了。你在我心里,聪明有能力,还很好看,比我认识的所有人都好。其实回想起来,根本就没什么特殊的原因,就是因为我见到你的第一面太深刻。”
  他轻轻笑了笑,“因为你是那么美好,所以我喜欢你,而且自以为比世界上所有人都更喜欢你。曾经我觉得你就是我生命里的一束光,把之前和之后所有的黑暗都照亮。我以为你是一个可以和我背靠背的人,所以我把整个人生都交付。”
  叶钦低着头,深深吸了一口气:“但其实这是一种愚蠢,也是一种自私。我从没想过你会不爱我。”
  “离婚的时候我恨你吗?”叶钦抬起头,看着马路对面泛着毛边的红绿灯,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我肯定恨啊。我想你凭什么就那么理所应当地把我当成另外一个人,还做出一副和我相敬如宾的样子?但是冷静下来之后,我就觉得其实问题还是出在我。是我追的你,却一厢情愿地把你的那些表现理解成笨拙的爱情,因为我总是不肯信,不肯信你不爱我。”
  “不是!”童峻激动地打断他,“之前是我错了,是我没想清楚,不是你的错!”
  叶钦轻轻摇头:“就像我之前说过的一样,不重要了。无论是你的错,或是我的错,都已经结束,我也想通了。”
  童峻从后视镜里瞪着他,眼睛里闪烁着细微的水光,他咬着牙:“你想通什么了?”
  叶钦慢慢恢复了平静,声音里是沉沉的倦怠:“其实人生在世,少了谁都没什么太大关系。我爸我妈几乎从来没管过我,我也不缺胳膊不少腿地活到了这么大。我在你这栽了个跟头,看上去伤筋动骨了似的,但其实也没有。就是我自己把这件事看得重了,所以才显得狼狈。”
  “你什么意思?”童峻攥着方向盘的手越攥越紧,猛地抬着袖子抹了一下脸,“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不管你现在觉得咱俩分开是一件多严重的事,慢慢你就看开了,你会认识更喜欢的人,就不会这么在意了。”叶钦声音淡淡的,像是没看见他的焦灼。
  “可是凭什么我要去认识别人?我不要别人,我只喜欢你。”童峻猛打方向盘,把车开进了小区。
  “如果你真的心里完全没有我,那你刚才……你明明是喜欢的。”童峻说的是刚刚过去的那一场荒唐。
  “是,我是喜欢的。”叶钦依旧波澜不惊地看着他,“身体比大脑更莽撞,它理解不了感情上的不甘愿。”
  “你的意思是,”童峻停下车,目光死死把叶钦咬着,“换成别人,你也会这样?”
  叶钦闭了闭眼,拔掉了安全带,正准备下车,却发现童峻已经把车门锁上了。
  迈巴赫的空间很大,童峻直接从驾驶席跨了过来,把叶钦牢牢困在方寸之间:“是什么意思?你喜欢别人?”
  等不到叶钦回答,一个凶狠的吻就压了下来,带着眼泪的腥咸和怒火的炽热,好像要把叶钦撕碎。
  趁着意识还清明,叶钦在喘/息间极力说出一句话:“如果我们之间什么都没了,却还有肉/体,那我们算什么?”
  那个吻逐渐就消退了,从攻城略地的索取变成了丢盔弃甲的哀求。
  温热从脸颊上轻轻滑过,叶钦感觉到自己的领口被轻轻拢好了,他睁开眼,目光里已经没有了一丝缱绻。
  下了车,叶钦在前面慢慢走着,童峻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
  两个人进了同一部电梯,舒缓的轻音乐萦绕在四周,香槟色的镂花厢壁上,影影绰绰地倒映着他们的影子。
  不到半分钟,叶钦知道童峻一直在看自己,但他没转头,只是看着电梯侧面上贴着的安全须知。
  “叮咚——十七楼到了。”温柔的女声响起来,叶钦下了电梯。
  一双收口的短皮靴,一双张扬的鳄鱼皮,在走廊里敲出两种截然不同的脚步声,前者清脆,后者沉稳。
  见短皮靴跨进了家门,鳄鱼皮加紧两步追了上来,却被挡在了门口。
  “你不是说要送我回家?”叶钦一只手别着门,很认真地看着童峻,“你已经送到了。如果以后没什么事,我们就没什么再见面的必要了。”
  童峻站在门口抵住门不让他关上,就像是含着一颗酸苦的果子,眉间拧出了深刻的沟壑:“叶钦,你真的,心里一点儿都没我了吗?”
  “没有了。”叶钦猛地推开他的手,重重关上了大门。
  “哐”的一声,在楼道里孤零零地回荡。
  在门上靠了不到十秒钟,叶钦的呼吸就急促了起来,他紧紧攥着自己的衣领,无力地蹲在了地上。
  泪水拼命地往外涌,像是要把他淹没在一片苦海里。
  为什么?为什么他可以那么若无其事地对童峻说那些谎,可却承受不住黑暗中的独处?
  为什么他可以像说台词一样把所有的绝情编织得天衣无缝,可却终究骗不过自己?
  舞池里的躁动,切诺基里的迫切,他知道自己有多想要童峻。就像是一种深入骨髓的诅咒,只要他看见这个人,听见这个名字,心里就止不住地发抖。不是因为畏惧也不是因为厌恶,而是因为一种最真挚的狂热,一种不容忽视的渴望。
  不知道是不是一种幸运,他还有演技,他还能隐……
  门锁突然叮铃一响,叶钦恍然回头。
  走廊里的光泄进室内,童峻用力拽开门,一把把叶钦从地上抄了起来,也不开灯,就直接踩着月色走进了卧室。
  童峻的呼吸又粗又重,带着难以忽视的鼻音:“你说你只有身体记得我,这样也好,至少你还没有……完全不要我。”
  叶钦还没来得及把情绪收起来,突然就慌了,他用力把童峻从身上推开:“你疯了?!”
  童峻温柔地吻着他,不像是前两次的愤怒和急躁,反像是一种带着绝望的讨好:“对,我是疯了。”
  不再是荷尔蒙的盲目炸裂,而像是一汪水,将叶钦温柔地包裹着,恰到好处地安抚着他的茫然无措。
  好像被围绕在海洋的正中心,叶钦很快在光怪陆离的珊瑚礁中迷失了,他仿佛变成了一尾鱼,自由地徜徉在这一片蔚蓝之中。
  海葵摇摆着花蕊一般的丝舌,半透明的小虾挥舞着细小的节肢,电鳗穿梭在最幽深的斑斓之中,带起一阵阵簌簌的抖动。
  像是黑夜与白昼的一次盛大交替,鳞片一般的细碎阳光落入海底,又化成了滚烫的岩浆,在细沙上烫出一片片裹着金丝的燎泡。
  他戒不掉这场瘾。叶钦躺在海底,绝望地想。
  隐隐约约的,叶钦听见了细细的水流声,他下意识地张了张眼,却发现自己正趴在童峻怀里,而童峻正在仔细地给他清理。
  “你怎么还在?”叶钦几乎撑不住自己的眼皮,低声问。
  “我给你洗干净就走,”童峻贴在他耳边,安抚地揉了揉他的后背,“你睡,等会儿我抱你回去。”
  “不用了。”叶钦强撑着支起身子,却又不由地颤抖着倒进水里,激起一片细细的水花。
  童峻用自己的手臂禁锢着他:“别乱动了,很快就好。”
  “童峻,”叶钦糊里糊涂地笑了,“你现在这样,我要不要……给你钱?”
  身体下的肌肉一下就绷紧了,烙铁一样地烫着叶钦的皮肤。
  重新昏过去之前,叶钦心里突然有了个荒唐的想法:他生气了吗?他要是肯把我打死就好了。
  第二天叶钦醒过来的时候,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身上的睡衣穿得好好的,腰上和下面像是都被揉过药。要不是身上那些斑斑点点还没消,昨天夜里那些就好像只是一场令人脸红心跳的梦。
  不过就算不是梦,也不会比一场梦多什么结果。
  不愿再多想一点和那个人有关的事情,叶钦走到客厅里,看到昨天的衣服都被挂了起来。他从大衣里摸出手机,破天荒的没有何玉谦的未接,甚至连个短信都没有。
  叶钦从冰箱里抓了一把饺子煮上,一边轻轻搅着一边给何玉谦打电话。
  何玉谦应该是真生气了。从前叶钦的电话他基本上只要听见了就会很快接,但是这次叶钦打了两次,那边都是无人接听。
  叶钦轻轻叹了一口气,等饺子熟了,一勺捞进碗里。
  童峻和奶奶送的饺子,除了拿来的那天吃着好像有点怪味,后来吃起来都好好的。
  今天也一样,虽然冻过一次,但是虾肉爽滑,海参也很弹脆。
  可能是昨天晚上体力消耗比较多,叶钦居然吃完了一碗还有点不够。
  叶钦看着面前的空碗,不由苦笑,这种时候的好食欲,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这时候何玉谦的电话打回来了,口气明显不大好:“打我电话干嘛?”
  叶钦笑了笑:“看看你是不是还生气。”
  一听这个,何玉谦的火就憋不住了:“我知道你局气,但是昨天那种时候是你发扬风格的场合吗?就算你舍不得动手,我和白昙两个,还能打不住一个童峻?”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何玉谦聊天,哪怕是很沉重的话题,也总能聊得叶钦想笑,他尽可能严肃地问:“你们打得住吗?”
  “这是重点吗?!”何玉谦在电话那头咆哮起来,“打不住又怎么样了!我就是不想让


第27章 
  不论是哪个圈里; 都得要讲究一个热度。《盲僧》刚拍了几天,宣传方就已经火速行动起来,制作了一些抢眼的镜头剪辑放到网上。
  这本来不是一部感情戏; 但是观众偏偏都喜欢从石头缝里抠糖吃; 而且越抠越偏。
  最开始网上传了一些男女主的同人漫; 没两天微博上有个粉丝量极高的大画手突然发了一张男一男二交手时的人设图。
  画面里盲僧眼睛上覆着一段鲜红薄绫; 下面是属于叶钦的秀挺鼻子和樱色薄唇。他倚着竹杖; 向后翻身; 躲过少年的雷霆一击。
  少年高高跃起,黑衣鼓荡; 黑发飘散; 一双水色眸子里尽是翻滚的爱恨。
  明明是一场殊死搏斗; 千钧一发间却碰撞出一种异样的旖旎。
  何玉谦捧着手机坐在老板桌后面,一边抖着腿; 一边大笑着说道:“哈哈哈,叶子叶子,你现在是热搜头一个儿了,评论里头都是人才!我得给你念念这个。”
  也不管叶钦想不想听,他就抑扬顿挫地念了起来:“啊; 啊,啊; 八个啊,我真的爱死小师父啦!杀手小哥哥我也可呀!虽然我不介意左拥右抱,但你们实在太般配; 我决定退出; 成全你们,祝你们幸福鸭!哈哈哈底下排着队地问她几个花生米能醉成这样。”
  看叶钦木着一张脸; 何玉谦有些不甘心,又挑了一条:“虽然宣传说是剧情,我昨天还以为是言情,结果今天我就磕起了CP,微笑、点儿、gpj。”
  “jpg,兄弟。”叶钦听不下去了,抹了一把脸准备站起来:“没什么事我回家了,挺累的了。”
  “哎别走别走,这里面好多好玩的呢!”何玉谦一抬头看见叶钦的一脸漠然,又怂了,“不是……我这不还有事儿跟你说呢吗?”
  叶钦打量了他两眼,好像还真有什么正事,又坐下了:“说吧。”
  每次何玉谦一挠头,叶钦就知道他八成是有求于自己,又追了一句:“跟我你还这么不痛快,什么事儿?有话快说。”
  何玉谦嘿嘿了两声,大黑狗似的往桌子上一趴,眼巴巴地看着叶钦:“小白这孩子不错,我想让你捎捎他。”
  他说的“捎捎”,其实就是利用炒CP增加新人热度,也算是现下老人带新人最快最省事的方法。但毕竟在某种程度上对双方都是一种消费,很多已经出圈的艺人都非常爱惜羽毛,这种事情还是能免则免。
  公司艺人虽多,但能跟叶钦比肩的本来就少,况且和白昙没有直接合作,就缺了个“炒”的由头。这样看下来,叶钦的确是提携白昙的最佳人选。
  虽然何玉谦平时和他嬉皮笑脸没什么正形,但多少年也难得见他低头向叶钦正经求个什么。
  叶钦眼睛微微乜斜着何玉谦,心里头有点软。看上去利益至上的一个人却懂得爱惜后生,明明跟白昙非亲非故,何玉谦看他是块材料,就舍得给他花心思。
  叶钦撇着嘴角笑了笑,一双好看的眼睛弯起来,像是盛着醉人的酒。
  “诶呀妈,叶老师,您别笑。”何玉谦看见他笑,又忍不住贫起来,“刚才评论里怎么说的来着?‘请停止散发该死的魅力吧’!白昙你是捎还是不捎?快给个准信!”
  “你们按照需要操作吧,我不直接掺合。”叶钦端起茶几上的正山小种,稍微抿了一口。
  何玉谦知道他这就是答应了,冲他伸大拇指:“兄弟,够意思!”
  答应了何玉谦,周末收工之后被剧组里的年轻人邀请一起出去玩的时候,叶钦就没拒绝。
  现代人的“玩”,除了吃饭看电影,就是唱K。
  吃饭的时候导演和制作都赏光露了面,但也就随便吃喝两口意思意思,很快就走了。
  等到了KTV,基本上剩下的就全是年轻演员。
  大家都知道叶钦不是规矩多的人,少了拘束。桌子上的空啤酒瓶逐渐多了,气氛也就热络起来。
  “慢慢……慢慢心变成铁……慢慢……慢慢我被拒绝……”闫茜茜握着麦克风,坐在高脚凳上忘我地唱着。
  包厢的门被推开,何玉谦闪身进来,直奔叶钦:“没喝酒吧?”
  叶钦正懒洋洋地靠在皮沙发上听歌,眼皮也没抬一抬,轻轻摇了摇头。
  白昙就在他旁边坐着,看见何玉谦过来,挺懂事地让开一块地儿:“您叮嘱过,这次没敢让叶老师碰酒,我们喝酒,他喝葡萄汁。”
  何玉谦还是不乐意了:“这个季节哪有什么好葡萄,还不都是香精兑的?以后别给他瞎喝,只能喝白水和茶。”
  “诶我说你怎么就不能消停会儿呢? ”叶钦“嘶”了一声,“我嘴巴里没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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