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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侦探撞上拖油瓶-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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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天喜滋滋站起来,刚想坐回去,想了想,弯下腰抱了抱纪雪艳,小声道:“妈,我不会给你丢人的。”
纪雪艳眼中笑意一闪而过,推了推他的肩膀,故作嫌弃:“走走走,多大个人了还抱来抱去的,丢人。”
丁宏伟不经意地对唐秋道:“嫂子说得没错,唐小弟也让我想起一个人呢。”
“哥!”唐秋尚未反应,丁达平却突然压抑着语气斥道,“别再说这些了好么!”
丁宏伟一愣,未曾想到一直不肯理睬自己的弟弟对自己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心里也说不出来是该开心还是酸楚,便干笑道:“呵呵,好,好,哥不说了。”
丁达平深深叹了口气,顿时觉得有些兴味索然,胸口像是坠了块铅般闷闷地痛。
敲门声响起,丁宏伟道:“进来。”
门被轻轻推开,一名身白底兰花的高挑女子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她手上的托盘满满地盛着七份汤羹,可即便她走的再风姿绰约,一滴汤水却也没溅出来。
女子依次在众人面前摆上碗碟,到了唐秋这里,却故意用胸蹭了蹭他的手臂,暧|昧地在他耳边吹了口气。
乐天怒而戟指:“你!你放开,他可是个有妇之夫!咦,你,你不是……?”
女子冲乐天暧|昧地一个飞吻,乐天失声道:“图灵?!”
正是那地下情报组织“防火墙”的头目图灵。图灵本就生得细眉杏目,肤色白|皙,眼下一番巧施粉黛,乔装打扮,倒真叫人雌雄莫辨了。
唐秋却好似早已看出他的身份,依然岿然不动,只用眼角余光瞟了瞟他的动作,见他在每个男人身边都搔首弄姿许久,唯独经过丁宏伟处却不作停留,便心下有了计较,不再多说。
乐天一脸费解地扒着唐秋的脑袋让他看自己,夸张地说:“你看到了吗唐老板,是黑市那个奸商唉?”
图灵脚下一个趔趄,愤愤地摔门而出。
唐秋呷了口茶:“然后呢?”
乐天道:“他竟然会来这里当服务员,难道说地下情报行情已经不行了,唐老板,我们的时机到了啊!”
唐秋扶额无语了片刻,对他比个出“回家再说”的手势。
“丁大哥常年在金三角地带奔波,这次回江城是工作有调动?”纪仁杰随口向丁宏伟问道。
丁宏伟苦笑道:“活干都干不完,常年见不到宋局一眼,怕是他都快把我给忘了,哪来的调动。这次回江城,还是托了一伙贩毒分子的福呢。”
“怎么,有毒贩进入江城了?”一听到案子,纪仁杰瞬间来了精神,“涉密不?不涉密的话讲讲呗。”
丁宏伟无奈道:“仁杰还是老样子,听到案子比娶了媳妇还高兴呢。不过还真别说,这案子你准会有兴趣。”
“说说,搞不好我还能帮你找找线索呢,江城这地,还是我熟。”纪仁杰的胃口已经万全被吊起来了。
“事情是这样的。”在众人好奇又期待的目光下,丁宏伟拿起纸巾优雅地擦了擦嘴,不急不徐道,“你们可还记得五年前清哥和我在江城带队破获了一起大型毒品交易案?”
乐天立刻道:“我记得,那会我还刚上高中,我爸连着三个月没回家,回来的时候我还以为家里进贼了呢。”
丁宏伟点点头,道:“正是。那次的犯罪现场人赃并获,五百多斤□□啊,还有毒贩子的老大‘伞哥’,被一网打尽。那起案子之后,我们都以为江城的毒品行业被彻底打垮了,可是,就在我追踪曲靖的一伙贩毒团伙时发现,他们的最大的下家竟然是来自江城的一股势力。”
“不会吧,伞哥不是还关在监狱里么,他的小弟有胆子打着他的旗号顶风作案?”纪仁杰惊道,“还是说有新的势力端了伞哥的窝了?”
丁宏伟沉吟道:“我们怀疑,伞哥还在控制着他的团伙。”
“不可能!”范天雷站了起来,脸腾地红了,仿佛要证明自己并没有失职似的争辩道,“伞哥人还好好的在监狱呢,每天连拉|屎都有摄像头对着,24小时监控,怎么可能与外界有联络?!”
丁宏伟摆摆手,示意他坐下来:“不不,天雷,你别急,先坐下来听我说。伞哥的确关在监狱里,但这伙人的行|事风格与当年的他极其相似,迅速且不择手段,极为凶残,所以这只是我们目前的猜测,也是我回到江城的原因。我刚刚接到线报,曲靖的毒贩子近期要向江城运送一大批小白,具体数额还不清楚,但按照惯例,绝对不会小于这个数。”
他比出一只手掌摇了摇,众人面面相觑。
纪仁杰道:“近期?警局可有可靠的日期和地点?”
唐秋却勾起一个嘲讽的笑:“恕我接下来的话可能不太好听,如果下家真是伞哥的人,那么我认为,江城警局恐怕也不见得有多干净。”
这话听在酒桌上两个警察的耳中格外刺人,然而他们却又无法说出什么反驳的辩语。况且这两位兢兢业业的警察也对坊间广为流传的一些小道消息颇为无奈,毕竟他们心里也清楚,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一时间众人心思各异,俱是低头思索不再作声,整个屋子突然静默下来。
乐天突然大叫起来,骇得众人皆是一颤,继而疯子一样放声大笑。
“臭小子,笑什么笑!”纪雪艳被吓了一跳,拍打着胸口嗔道。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我不行了……”乐天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扶腰,笑得魂烟四起,虚弱道,“你们快看微博热搜,有个男人@江城警局呢,说,哈哈哈,说隔壁做饭太香,怀疑吸毒!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是不是都忘了图灵了(。???)ノ我们第二章出现的黑市情报组织妖|艳老板哦
☆、真香
乐天笑到脱力:“你们快看微博热搜; 有个男人@江城警局呢,说; 哈哈哈; 说隔壁做饭太香; 怀疑吸毒!哈哈哈哈!”
范天雷点开应用,顿时头大如斗; 原来这条热搜是由一位网名为“隔壁老王头不大”的网友发出; 正文中写道:“@江城警局 我有一个秘密不知当讲不当讲,一个月前隔壁搬来了四五个大块头,每天晚出早归; 吵得儿子睡不好觉; 儿子睡不好觉老婆就生气,老婆一生气我就挨揍。当然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隔壁新邻居每天晚上六点准时开伙,做的饭实在是太香了……而且不是正常的香,是那种为了掩盖什么而故意制造的香气!我怀疑他们是不是在吸毒啊……求警察蜀黍明察秋毫!”这条微博一经发出就被顶上了热搜,截止目前已经有三千人评论,十万人点赞; 甚至还有不少热心网友帮忙转发手动@范天雷,宋局; 连带着调侃江城警局去查邻居的伙食。
警局工作群里宋局也@范天雷道:“小范,微博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这么多人给我发私信?你快去解决一下,不能让警局再落人口舌!”
范天雷手忙脚乱地回复:“是是; 收到!保证完成任务!”
乐天在百忙之中仍然不忘捣乱:“范Sir别怕,我开了五个小号帮你手撕黑子!”
“又是黑子在捣乱!”范天雷悲愤地给负责官微的警察小刘打电话,“小刘,怎么回事?怎么现在还没有官方回应?哦,宋局啊,宋局那你不用担心,他说了,如果公关搞不定,这个月警局绩效全没!知道?知道还不快去撤热搜!”
“等等。”唐秋猛地抬头道,“如果,如果这人说的是真话呢?那么隔壁的那几人会不会有可能是伞哥的……”
“别开玩笑了!”范天雷啼笑皆非,“吸毒和做饭一样香?这分明就是在恶搞!”
“也许不是吸毒。”唐秋心中一动,目中闪过一道精光,犹如遇到了猎物的野豹,“如果他们是在制毒呢?”
范天雷噎了一下,丁宏伟沉吟道:“你这么一说,还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众人相视无言,范天雷一拍大|腿:“还愣着干什么,唐爷,乐甜甜,跟我走一趟!”
“隔壁老王头不大”的头的确不大,甚至有些小得可怜。这个个儿不高的小男人小眼睛胖鼻头,下巴上的肉有三层,因为头小显得下巴和脖子是连在一块的,从脑袋到肩膀是直直的一竖条。显然,他是个没见过大世面的小老百姓,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大群刑警心惊胆战地几乎昏过去,两鬓上大颗汗珠不断滑落。
“你就是‘隔壁老王头不大’?”一个大块头范天雷几乎占据了整个沙发,看缩在沙发另一角的小个子男人格外紧张,便开玩笑调节气氛道,“呵呵,头确实不大嘛。”
“是,是。”小王搓|着一双手,强颜欢笑,“小得很。警官们叫我小头,呸,小王就成。”
范天雷突然正色道:“小王,国家有造谣法你知道的吧?”
“知道知道……”小王冷汗涔|涔。
范天雷翘|起二郎腿,微笑地看着他:“所以,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说出来吧。”
小王抹了把汗,苦着脸道:“警官大人,你可要相信我啊,我绝对不是炒作或者说假话!那群人就住在隔壁,等会到了六点钟,准时就会传来饭香,您等会就知道了!”
范天雷看了眼表,指针指向五点五十,便征询地看向唐秋。
唐秋点点头,道:“可以。”
范天雷示意其他人准备,唐秋便蹑手蹑脚走到防盗门口,透过猫眼向外看去。
这一看可好,一丛如杂草般乱糟糟的头发下面缓缓抬起一双阴恻恻的血红眼睛,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唐秋大叫一声,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却听见门外传来乐天放肆的大笑声,不由怒道:“乐天!!”
门被打开,乐天拎着个鸡毛掸子一步三颤地进来了,见唐秋劈手就要揍,连忙道:“唐老板,手下留情,有话好说!”
唐秋咬牙切齿:“我看你是皮痒痒了。”
乐天护住头,辩解道:“我只是想要调节一下气氛!”
唐秋没好气地拍了下他的脑袋,心道这么一闹也不知会不会惊动对面,便轻轻将门合上,侧耳贴在门上,静静聆听——却只听见门外传来男人撕心裂肺的嚎叫和鼓声,转头一看,发现是乐天也有学有样地贴了上来,一只耳机抵在门上,金属打击乐正从那里传出来。
唐秋手臂一捞,将他拎到身前,乐天正要说话,被他一根手指抵住嘴唇,示意噤声。
也不知怎么想的,乐天突然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唐秋修长的手指。
唐秋浑身颤了一下,如过电一般,猛地把手缩了回去:“你!”
乐天无辜道:“我怎么了?我什么也没做啊。”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和模糊的人声。小王指着表道:“时间到了,你们闻!”
空气中隐隐约约地泛起一股炒菜的油烟味,慢慢的,这股不易察觉的味道越来越重,越来越丰富,混杂着葱姜蒜的爆香,炒熟的肉|香,沸腾的老鸭汤香,还有朴素却最有家常味的米饭焖香。这香味蔓延开来,充斥着狭小的屋子。正值饭点,众人尚未进食,紧张等待的斗志在闻到饭香的刹那顿时泄|了大半,好几个人的肚子应景地叫了起来。
小王激动道:“我,我说得没错吧!我也做了这么多年的饭,从来没听说过哪户普通人家能把饭做得这么,这么……”他努力地搜索了一番肚里的墨水,“这么诱人犯罪!”
唐秋的鼻子翕动着,他的五感比常人要敏感许多,在闻到香味的一瞬间他便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这股异香,绝非表面上那么简单。但随着时间推移,鼻子逐渐适应了这股味道,那种异样感便渐渐隐去。
范天雷也说不出什么门道,但警察的直觉告诉他事情并不简单,想了想,一声令下:“按队形藏好,突袭暗号为‘慢点”,现在行动!”
饿归饿,刑警们坚守着敬业精神,打开门,从这间小房子中鱼贯而出,训练有素地排出阵型,分别藏在楼上,楼下,和窗户口,将对面的房门围得水泄不通。
一名穿睡衣,趿拉着拖鞋的妇人拎着垃圾袋走出来,迎面撞见一名全副武装的黑衣刑警蹲在自家门口,正冲自己比出一个“噤声”的手势,当即大叫一声,手中东西一甩,如火舌舐到屁|股一般滚回房内。
刑警艰难地甩甩头,抖落一地垃圾,众人皆向他投以同情的目光。
范天雷反手将枪掩在身后,上前按响门铃。
“叮咚——叮咚——”
静默了片刻,一阵脚步声传来,男人沙哑的声音在门内响起:“谁呀?”
范天雷微笑道:“查水表。”
男人透过猫眼看了又看,疑惑道:“咋地?之前查水表的不是个女人嘛?”
范天雷面不改色:“哦,那是我媳妇,回老家生孩子去了,我来替她。”
男人明显噎了一下:“啥?生孩子?她不都五十九了嘛……”
范天雷:“……”
男人迟疑着打开房门,嘴里叼着根烟,身体挡在门口,摆出不信任的姿态:“查水表?”
“嗯。”幸好此次出行前他留了个心眼,道具准备齐全,从腰包里取出一张印有“江城自来水公司”名号的工作证,面带服务人员的微笑,“先生这是我的工作证。”
男人抽过那张假证仔细看了看,看不出什么名堂,便递过去,眼睛上下左右地打量一圈,确认他背后没有其他人之后便侧了身,放他进来。
范天雷不着痕迹地将枪藏在衬衫之下,装模作样随那男人走到厨房。只见厨房里烟雾缭绕,灶台上煮的煮,炒的炒,热闹非凡。范天雷吸了口气,笑赞道:“做饭呢?可真香,怎么不开油烟机呢?”
男人从嘴里吐出个烟圈,喷在范天雷脸上,悠悠道:“习惯了。”
“哦。”范天雷蹲下|身子,一头探进洗菜池下的柜子里,大脑飞速运转,思考该如何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打探到更多消息。
“喂,查水表的。”一只手搭在肩膀上,范天雷心中顿时“咯噔”一声,正想着要不要抽枪,面前却出现一把手电筒,男人嘲道:“查水表也要专业吧,怎么连手电筒都不带?”
范天雷尬笑着打开灯光照了照水表,在纸上胡乱记下两笔,站起身将手电筒还给他:“嗨,你瞧我着脑子,多谢你了兄弟。”
男人点点头,在裤兜里摸索一阵,掏出一张钞票:“找多少?”
“啊?”范天雷怔愣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是指找多少“钱”,胡诌道:“找找找,找三十!”
“这么少?”男人略略吃了一惊,“以前都要小两百呢。”
范天雷微笑道:“呵呵,我这不刚来嘛,给大家打个折。”
男人无所谓地耸耸肩,返回客厅去取钱包。趁着这个空档,范天雷的视线迅速在这间房子中来回扫射。不大的房子,格局同小王家里相差无几,只是这里家具更少,显得更加空落落一些。除了这些,他便再也看不出其它可疑的迹象了——这只是一间普通的住宅。
男人嘴里叼着烟,指间拈着两张钞票,大剌剌地走过来:“喏,找你的。”
“谢谢。”范天雷机械地收下钱,再也没有理由继续粘在这,只得磨蹭着离开。
男人礼貌地推开门,随口道:“祝你媳妇顺产,再见。”
范天雷:“……”
这时,门内传来了一声压抑的闷吼声。
作者有话要说: 做饭太香,小心邻居告状。
☆、鸡毛
这时; 门内传来了一声压抑的闷吼声。
范天雷浑身一震,厉声喝道:“谁?!”男人脸色大变; 范天雷不假思索猛地将他推开; 几步冲进屋内; 却见一名佝偻老太晃悠悠地从小屋内走出来,胸腔如同年久失修的鼓风机; 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咳嗽声。
男人见了老太; 舒出一口气,面带责怪地道:“妈,你怎么不在屋里好好躺着; 出来乱走什么?”
老太声音沙哑; 咳嗽着道:“咳,咳醒了; 出来透透气。”
原来是她咳嗽的声音,范天雷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也随之放松下来。
隐藏在楼道角落中的刑警一脸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同伴:“怪了,刚才明明听到有吼声,怎么不见范Sir通知行动?”
同伴面不改色:“你急什么; 按计划行|事,等范Sir的暗号!”
刑警心中不由给他的同伴竖起一根大拇指; 暗自佩服对方的定力。
男人扶着老母亲,不耐烦地冲范天雷挑挑眉:“大哥这是想在咱家吃晚饭?”
“呵呵,不吃了不吃了。”范天雷挠挠头,转身离开; 视线却停留在那老太身上不肯移开——他想起了他的老母亲在世的时候,也曾经饱受过肺病的困扰,在最后的那段日子里痛苦不堪。想到这里,他的眼眶不由得湿|润了,心中油然生出一种酸楚之意,忍不住对那老太柔声道:“大娘,您,您慢点走。”
刑警虎躯一震,看向同伴问道:“你听没听到?”
同伴摩拳擦掌:“听到了,行动!”
二话不说,刑警小队电光火石间便冲下楼,一脚踹开男人家门,大喝一声:“不许动!”
眼前赫然出现一排黑洞|洞的枪口,老太险些晕了过去,男人大惊失色,范天雷愣在原地,半晌才回过神来,悲愤道:“我说的是‘慢点走’不是‘慢点’啊!”
刑警们面面相觑,不敢作声了。
男人惊道:“警察?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不是查水表的吗?”
乐天在刑警围成的铜墙铁壁后跃跃欲试地探出脑袋:“里面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范天雷掏出警|官|证,抱歉道:“请谅解,刚才是警察公办,不过看起来我们的工作出了一点差错,希望没有给你和你的家人带来困扰。”
男人摇摇头:“你们真是太吓人了,如果我妈被吓出了三长两短,我……”
范天雷低下头,十分愧疚:“非常抱歉!”
男人摆了摆手,无奈道:“算了算了,你也看到了,我们家就这么大,有什么可查的?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
“不对。”却听见一个冷冽的声音道,“这间屋子有暗室。”
男人陡然色变,看着一名高挑瘦削的英挺青年走客厅,鼻子一吸一吸地抽|动着,原地转了个圈,然后步履坚定,准确无误地走向那个地方……
“别过去!”男人一把甩开老太,劈手就要砍向唐秋的背脊,然而范天雷的动作比他还要快,手臂一振,提拳便揍在男人脸上。男人挨了一拳头,登时麻了半边脸,一语不发,当即还手。
二人在地上扭打的功夫,唐秋已走进老太的小屋内,手指在墙上轻轻扣了扣,对身后的刑警言简意赅道:“衣柜后面。”
刑警打开衣柜,只见在花花绿绿的衣服的遮掩下,还有一扇门样的木板。
“砰!”
门应声而倒,透露出一束阴暗且压抑的光线,一股混杂着化学药剂和焦臭的味道弥漫开来。这还不算什么,最令人目瞪口呆的是在眼前潮|湿昏黑的空间内,三四名妇人和一名膀大腰圆的男人正眼眨也不眨地看着他们。
须臾间,女人发出刺耳的尖叫,男人沉闷地吼着“别乱跑”,刑警们一拥而上,三两下将这群人制服。可怜的女人披头散发,呜咽着哭喊道:“我们是被逼的,行行好放过我们吧……”
搜查完毕,一名刑警附在范天雷耳畔小声说了几句。范天雷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拔高了起来:“什么,这么多?”
乐天立刻凑过来:“什么什么?怎么了?”
范天雷的脸色宛若生吞了一窝马蜂般难看,半晌,他嚅嗫道:“这可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五百斤的货单,你们好大的狗胆啊!说,到底是受谁指示?!”他一脚踹在那男人腰间,男人吃痛地闷|哼,牙关紧|咬,额上沁出豆大汗珠,却什么话都不肯说。
“你们呢!”范天雷一指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一群妇人,厉声道,“老实交代,到底是受谁指使?!”
妇人被他凶神恶煞一般的样子吓得啜泣起来,连连摇头,摆手:“警官大人,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问她们没用的。”唐秋扬扬下巴,示意被范天雷踩在脚下的男人,道,“想必她们也只是被绑来做苦工的,要想知道幕后主使,还得想办法撬开他的牙关。”
范天雷闻言用军勾硬实的跟部碾上男人的头,将他半边脸踩得扭曲充|血,显得格外狰狞:“快说!你以为江城警局是吃素的么,到了审讯室老子让你哭都来不及!”
男人的眼中投射|出怨毒的冷光,喉咙里滚出“咯咯”的阴笑声:“死都不怕的人,还怕那些么?”
“他要服毒!”唐秋喝到,当机立断扣住男人的下颌,强行中止了他吞咽的最后一步,两根手指探入他的口腔,从喉咙里挖出一颗白色药丸。
“好险。”唐秋将那药丸扔到一边,“这人竟想寻死。”
到底是怎样的背后势力会让人宁愿死也不肯透露丝毫,是不肯,还是不敢呢?唐秋目光闪烁,叹道:“看来他是笃定不会说了,范Sir,收队吧。”
“我有办法!”乐天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手里还掂着小王家的鸡毛掸子,满脸邪笑地道,“交给我吧。”
唐秋瞪大眼睛:“你有办法?”
“交给我,你放心!”乐天信誓旦旦。男人勉强抬眼瞟了他一眼,冷嗤一声,以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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