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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侦探撞上拖油瓶-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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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天一口气梗在喉咙里; 脸憋得通红:“对啊,就是因为很危险我才要去啊,唐老板一个人在里面,如果出了什么意外谁来帮他?为什么你们都觉得我需要保护,我马上就成年了,我也可以保护我心爱的人的!”
丁宏伟咽了口唾液,突然觉得自己的喉咙十分干涩,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唐秋的目光闪烁了一下,一颗心好像是被放在温水里浸泡了一般暖,声音也不自觉地放柔和了:“乐天,你听我说,去龙马那里我之所以要叫上|你是因为我心里有把握能把你完完整整地带回来,但是这次我连,我连自己都没有把握……所以你不能去,听话好不好”
乐天灵机一动:“是不是因为你没给我交五险一金怕我出事给你惹官司?”
“……”唐秋怒道,“你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什么?!”
范天雷一本正经提醒道:“唐Sir,虽然咱们关系好,但我也得提醒你,任何用人单位都要依法为员工缴纳五种保险,咳咳,这次我就当没听见了,下不为例啊。”
唐秋被彻底打败了:“好好好……”
乐天大喜过望:“宋局,你听到了吗,唐老板说好,他答应让我一起去了!”
唐秋头昏脑胀:“喂,谁答应了!”
宋局挥了挥手,打断他们的对话:“行了,唐顾问,既然乐天执意要去,多个帮手总比没有的强,就这样吧。”
唐秋急道:“这怎么可以?”
宋局沉声道:“我会尽全力保障你们的安全。你信不过我,还信不过整个警局吗?”
唐秋噤声了。想必他们刚才的一番争执中反复揭穿“重刑监狱无人支援”,触及了宋局的逆鳞,让他堂堂一个江城警局局长面子上挂不住了。
乐天欢天喜地,冲过去抱住唐秋的脖子,被对方一把甩开,又死皮赖脸地黏上去,再甩,再黏……几个循环,唐秋彻底被乐天的黏人精属性打败了,任他挂在自己身上像个猴子不再理会。
秘书送来茶点,只有没心没肺的乐天吃得不亦乐乎。宋局看着这个曾经的得力心腹的独苗苗,心中既是喜欢又是担忧。他对乐清是有愧疚的,也完全能够理解乐清夫人不同意儿子考警校的做法,但在他潜意识里还是希望能够为警局培养出一个好苗子,就像当年一手把乐清培养起来一样。
待秘书将门掩上,宋局喝了口茶,道:“这次行动,我会请重监一位老狱警帮你们隐藏身份,传递消息。他是从我手下调过去的,一定会尽心尽力,必要时可以协助你们逃出来。而你们此行的目的,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接近伞哥,不论使用什么手段,务必要在交易时间之前套出交易地点,然后,给我四肢健全地逃出来,一个人都不许少,听见没有?”
唐秋和乐天同时敬了个礼:“Yes,Sir!”
“另外。”宋局扣了扣桌子,道,“这次行动严格保密,他们二人在监狱中冲锋陷阵,我们在外面的人就要做好支援工作。我想和在座的所有同僚说一句,我今年52了,每天早上起床都会提醒自己一声,当年做警察是为了什么,可千万不要忘了。这些年经历了这么多风雨,凭的就是一个信念——保护每一个好人,不放过任何一个坏人!我没忘,希望你们也不要忘了。如果让我发现警局内部真的有谁吃里扒外,可别怪我老宋不留情面!”
在座警官沉默片刻,纷纷鼓掌。乐天更是被他这一席话说得热血沸腾,举着茶杯站起来,冲宋局一鞠躬:“宋局,说得好,我先干为敬!”
众人纷纷站起身举起茶杯:“敬宋局!”
众人一仰脖,热茶入口,顿时烫得大呼小叫,只见空中一口口茶水如天女散花般喷射而出,场面好不热闹。
乐天放下抿了一小口的茶杯,挠挠头,费解地看向唐秋:“他们喝水之前都不先试试温度的吗?”
唐秋微笑道:“多喝热水包治百病。”
众人坐下,宋局对唐秋道:“唐顾问,关于这次行动你还有什么要求吗?只要能做到,我会尽全力满足你们。”
唐秋看了眼丁宏伟,似笑非笑:“还真有一个,就怕宏伟兄舍不得。”
“哦?”丁宏伟也笑道,“唐Sir说来听听,或许我并没有那么小气呢。”
唐秋道:“把你弟弟借我用用吧。”
丁宏伟瞬间色变:“什么?达平?这不行……”
唐秋耸了耸肩,一副“你看我早就知道”的表情,笑了笑道:“放心,不会带他进去,只是让他帮忙做点小玩意而已。”
丁宏伟的脸色缓了缓:“那,那可要注意安全。”
宋局道:“好,既然如此,那便散会了吧,大家各自回去准备,明日一早开始行动!”
众人:“Yes,Sir!”
从警局出来,唐秋的脸色一直是黑着的,走路飞快,乐天得小跑着才能勉强跟上他。乐天在后面气喘吁吁:“等等,等等我嘛,唐老板!”
唐秋猛停下脚步,乐天由于惯性一头撞在他背上,鼻尖顿时红了:“哇,好疼啊,你的背怎么这么硬。”
唐秋没有说话,但即便面对着他的背,乐天也能感受到对方的一腔怒火,于是赶忙转变战术,以柔克刚,摇了摇唐秋的手臂,可怜巴巴地说:“不要生气了嘛唐老板,你打我骂我都好,就是不要气坏了自己嘛,不然我该多心疼呀。”
唐秋甩开他的手,忿忿道:“别叫我老板!知道谁是老板还不听话!”
乐天想了想道:“我爸说过,男人如果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唐秋冷冷道:“麻烦你撒泡尿照照自己,连毛都没长全的小屁孩还自称男人?”
乐天慢慢把两只手环在唐秋的腰间,依恋地磨蹭着贴近他皮肤的衬衫,认真道:“我爸又说了,小男人更要尽职尽责,不然就是小咸鱼,你是想做咸鱼呢还是想做小咸鱼呢?”
唐秋“扑哧”一声忍不住笑了:“你爸还和你说这个?”
“说啊,怎么不说。”乐天闻着唐秋身上混杂着男人气息和洗衣液香精的味道,恨不得把头埋进唐秋衣服里,“你可能想象不到,其实我爸年纪比我妈小,我妈就总说他是小男人,我爸就说什么小牛也要吃嫩草,然后被我妈一顿胖揍。”
唐秋评价道:“你家里氛围一定很和睦。”
乐天道:“对啊,我爸爱我妈,我妈爱我爸,我……我爱唐老板!”
唐秋忍不住摸了把他毛茸茸的头顶:“你爸妈也爱你。”
乐天的手从唐秋腰间一路下滑,悄悄滑向他大|腿内侧。
唐秋不假思索一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抬脚踹在他腿上。乐天猝不及防被踹倒在地,表情顿时要发作:“唐老板,你始乱终弃!”
唐秋伸出手拉他起来,突然摸了下他的脸,轻轻,但坚定地说:“我是男人,我也会保护好你的。”
这突如其来的窝心话让乐天张大嘴愣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许久后,终于回过神来,感动不已,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想了想,总算挤出一句:“唐老板,我把菊|花献给你,献菊一次,永生一世。”
“什么乱七八糟的!”唐秋忍不住斥道。
回了家,乐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他不会是跟我表白了吧?”不懂情为何物的乐天自言自语,眼珠一转,猛地坐起身,“蹬蹬蹬”跑到楼下狂敲丁达平的房门。
丁达平打开门,睡眼惺忪:“甜甜?这么晚还没睡啊。”
“铁丁丁,我有话要跟你说。”不由丁达平说话,乐天将他推进房内,死死关上了门,然后搬了把椅子让他坐下来。
丁达平被正襟危坐的乐天看得浑身发毛,一头雾水:“到底怎么了?”
“老铁,你帮我分析分析呗。”乐天一脸严肃地抓|住丁达平的肩膀,“我觉得我好像被表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唐秋给乐天讲犯罪心理学,乐天昏昏欲睡。
唐秋:醒醒,别睡了!
乐天:唐老板,我觉得你的本质是一本书
唐秋:嗯?
乐天:不然为什么让我越看越想睡呢?
☆、出发
“老铁; 你帮我分析分析呗。”乐天一脸严肃地抓|住丁达平的肩膀,“我觉得我好像被表白了。”
丁达平愣住了:“什么; 是谁?”
这话一出口; 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多余——除了那个人; 还能是谁?乐天面红耳赤,脸上的娇羞堪比情窦初开的少女:“哎呀我好羞羞啊; 唐老板他今天对我说:‘我是男人; 我也会保护好你的。’哇,我真的,真的; 我都不敢相信; 你说,他是不是终于发现我的好了; 打算接受我了?”
丁达平勉强笑了笑,只觉一种淡淡的寂寞之情从心底蔓延开来,干巴巴地说:“也许是吧,恭喜你啊。”
乐天犹自沉浸在爱情的喜悦当中:“我真是太太太开心了啊,谁也体会不到我现在快乐哈哈哈!”
丁达平被他摇来摇去; 抱成一团,面对面感受到他毫不掩饰的炽|热兴奋; 而自己的心却是颤抖的,总算忍着吞咽下声音的哽咽,才道:“嗯对啊,我能体会到。”
因为你快乐所以我快乐; 纵使我不快乐,也会努力快乐。
乐天越扯越离谱:“你说润|滑油买什么牌子比较好,KY还不错,杜蕾斯的葡萄味也好闻……”
门突然被打开,唐秋探进来一个脑袋:“你们俩大晚上的不睡觉说什么呢,什么润|滑油?”
乐天的欢呼戛然而止:“呵呵,那个什么,我是说,胡姬花润|滑油不错。”
唐秋随口嘲道:“你脑子瓦特了么,润|滑油不是壳牌比较好么。”
“是是是,老板说得对。”乐天狗腿地给唐秋搬了把椅子让他坐下,借着捏肩捶腿开始上|下|其|手。
“正好我有事要找达平商量。”唐秋拨开乐天的狼爪,看向丁达平,“达平应该知道我们这次行动的计划了吧?”
丁达平点点头,不动声色地道:“听……我哥说了,唐老板有什么要帮忙的跟我说一声就好,何必要特意询问他的意见。”
唐秋笑道:“那毕竟是你哥,以前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自然要给他面子,况且这件事非同小可,事后谈功论绩的又不知道要扯出多少毛线,还不如先说清楚了,免得以后麻烦。”
丁达平道:“多谢唐老板挂念。”
唐秋摆手道:“先别急着谢,我还有事要求你呢。”
丁达平道:“您说,能做到的我一定做。”
唐秋想了想,道:“上次在万全街的时候你不是做过一个破译防盗密码的装置么,我觉得挺好用的,我在想,这次你能不能也做一个类似的东西,要尽可能的隐蔽,我想拿这个东西来破译重监里的某些密保系统。你觉得这样的东西能做吗?”
丁达平思索片刻,道:“做是能做,不过通常意义上来讲破译器都是一次性的,首先要能拿到对方的握手包,解码之后固化进设备当中,如果想要破译多个系统的话,我必须要能够与设备保持通信,这样才能随时侵入对方系统,或者发送伪数据包获取握手包,从而更新密钥。”
乐天:“哥,说人话!”
丁达平笑道:“就是说,我不仅会做一个□□出来,上面还能附带对讲机功能。”
唐秋赞许道:“靠谱。”
丁达平疑惑道:“不过这种装置我想警局应该有的,而且军工厂做出来的肯定要比我手工做出来的品控要好,为什么不向他们申请呢?”
唐秋摇摇食指:“就是因为要申请所以不能向他们要,警局要走流程,走流程就会留下记录,就会被有心人看到。为了以防万一,这次行动的知情人一定要少,更少一些。”
丁达平点头表示理解:“没问题,如果想要隐蔽的话,我建议把装置做成微晶片,直接注射|到大臂上,这样绝不会有人发现。”
“好主意啊。”乐天一拍他的背,“还是我铁丁丁流弊。”
唐秋也十分同意:“很不错,就这么来吧,做这个装置要多久?”
丁达平想了想,道:“装置我有现成的模子,等我写一下固化程序,大概要……十分钟吧!”
唐秋眨了眨眼睛,愕然道:“这么快?”
乐天骄傲地楼住丁达平的脖子:“开玩喜,我铁丁丁可是在国际编程竞赛拿过金奖的人,这点小事算什么!”
丁达平的脸略微红了下,斜睨向乐天,调侃道:“也没什么,不过是小时候积累了点经验而已。”
乐天“嘿嘿嘿”地抱住他的头,蒙着衣服就要轻揍。
“别闹了,乐天。”唐秋站起来来,向乐天招招手,“达平干完活还要休息,别耽误他了,回去睡觉。”
乐天装作委屈的样子:“我又不是狗,招手我就去的么!”
话虽这么说,但身体还是十分诚实地屁颠屁颠跟着唐秋离开了。丁达平掩好门,打开电脑,坐下来在键盘前“劈里啪啦”地敲了一阵,突然停了下来。
房间里很安静,窗外的一汪明月穿过乌云,月色突然投射|到他的手指上。他看着自己纤细干净的十指,眼泪突然“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
次日清晨。
“别动,你别动,老实点。”丁达平持着一支盛满紫色药剂的注射器,站在裸|着上半身的乐天身边焦头烂额,“不会疼的,就一针,你闭上眼就好了!”
乐天光着半个膀子,露出来肌肤由于紧张生出一层鸡皮疙瘩,抓狂地道:“啊啊啊谁知道这是要打针的啊我擦!我申请用传呼机,我我我跟在唐老板后面就好了啊,为什么我也要打针!”
唐秋早已经注射好了晶片,正在屋里走来走去观察电脑屏幕上的信号强弱,听见这话忍不住嘲道:“这点疼就受不了了?倘若真打起仗来,你若是被敌人捉住了,岂不是老虎凳还没上,光看见根针头就全都招得一干二净了?”
乐天不忿道:“小爷不是怕疼,小爷是晕针好吧!”
丁达平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咦,甜甜,你看一下朋友圈,你之前约的那个PY好像发了你的L照哎。”
“什么!我|日|他个狗头!”乐天手忙脚乱地去翻手机,终于放开了护得死死的胳膊。丁达平趁机一捞,将他的手臂牢牢按在桌面,另一只手迅速持针戳入皮肤,电光火石间便完成注射。
乐天还没反应过来,丁达平便递过来了一团棉花,示意道:“喏,按着。”
唐秋捕捉到了这一瞬间发生的动作,脚下的动作停住了,略略惊讶道:“好身手!”
丁达平随手把注射器扔进垃圾桶,淡淡道:“算不了什么,某些人小时候总生病,还晕针,练出来的而已。”
乐天哭丧着脸抱怨道:“我恨针头,为什么人类要创造出针这样的东西来伤害自己人呢?难道就没有其它方法可以治病么?”
“或者可以选择服药,但药物的吸收需要一段时间,如果不小心被疯狗咬了呢?那吃药可就不管事了。”想到了有趣的画面,丁达平偷笑道,“不过那样你也不用怕,因为还可以打屁|股针嘛。”
“……”乐天,“那我选择狗die。”
“乐甜甜,过来。”唐秋招手叫他。
乐天磨磨蹭蹭地过去,看到电脑屏幕上两个红点一闪一闪,不禁雀跃道:“呀,这是我们?”
唐秋笑道:“对,达平应该是我见过最厉害的编程天才了。”
“嘿嘿。”乐天在屋子里走了两圈,只觉又新奇又好玩,问道,“这个东西会不会坏啊?”
丁达平道:“它现在被植入到你们的三角肌中,只要不被刻意挖出来,就不会有问题,等你们出来了会再给你们注射一种溶解剂,它会直接将这种晶片溶解成可分离物质,用针头吸出来就好了。”
乐天大惊失色,两眼顿时开始冒圈圈:“什么,还要打针?!”
丁达平自知失言,连忙打岔:“哈哈,那个什么,哎对了,我来教你们怎么用这个装置吧。”
乐天:“……”
一切准备停妥,唐秋和乐天走到玄关,丁达平又反复叮嘱了他们两遍装置的注意事项,这才肯放二人离开。
乐天凑上去亲昵地给他一个拥抱,道:“哎知道啦知道啦,丁阿婆,我们走啦,你要好好看家,等小爷凯旋归来可得好好庆祝一下。”
丁达平的眼眶不禁有些湿|润:“是啊,肯定的,到时候我做你最爱吃的小龙虾。”
“啊,还有大闸蟹,还有……”得寸进丈的本人被唐秋捏住嘴,打住了他接下来一连串的报菜名。唐秋冲丁达平扬了扬下巴,道:“接下来还要靠你在外面协调,达平,你的任务也不轻松,祝你顺利!”
丁达平点点头:“祝我们都顺利,我会全力以赴的!”
唐秋一拍乐天后脑勺:“别墨迹了,出发!”
乐天捂着脑瓜跟在唐秋屁|股后面走了,那人腿长步子又大,不一会就走出老远,乐天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却见丁达平仍站在门口,依依不舍地看着他。
乐天把两只手圈在嘴旁,冲他大喊:“等我回来啊,老铁!想要什么特产?”
丁达平忍俊不禁,也大喊道:“我要乐天,你把乐天带回来给我!”
乐天哈哈笑着,转身吊儿郎当地走了。
丁达平摘下眼镜,抬起手擦了擦眼睛,嘴巴无声地说道:“你就是我唯一的,最特别的特产。”
作者有话要说: 高中,某一次月考成绩放榜,丁达平不出意料地语文和数学又拿了个双料冠军。乐天的英语和理科年级第一,但由于语文和数学实在太烂,勉强挂在大榜前二十的行列。
乐天叽里呱啦:我擦,铁丁,你违反物理规律啊!
丁达平:嗯?怎么了?
乐天:按理说数学好的人语文都一般啊,你竟然能做到两科都好,太匪夷所思了,你现在可是语文老杨头眼中炙手可热的大宝贝啊!
丁达平:嗯,匪夷所思勉强用对了,炙手可热……你去查查词典吧。
乐天:别啊,一看字我就头大。教教我,你语文怎么做到可以满分的,连作文都满分,没道理啊。
丁达平(脸突然一红):可能因为刚好合批卷老师的胃口吧。
乐天:给我看看!
丁达平:不,不行!
(未完待续)
大家国庆小长假快乐,祝我们祖国繁荣富强~
☆、入狱
烈日灼灼; 通往前方的道路一望不见底,这里没有高楼林立; 也没有嘈杂汽车; 只有沐浴在烈日之中的灰秃秃的碎石路。
江城市重刑监狱就这样安静地伫立在道路的尽头。那里是江城的边际; 涓|涓不塞,将为江河。江水两岸遥不可见; 白色江浪如千军万马; 日以继夜地守护着这片沃土。江之广阔,也恰恰掐断了囿于囚牢者一切越狱的念头。
一名背稍微有点佝偻的男人站在塔楼下抻长脖子望着远方,在他脸上是长年累月曝晒的黝|黑印记; 个头不算高; 胸膛宽厚,小|腿肌肉尤其发达; 甚至将裤腿顶出来个包来。从他身上整洁却发旧了的制服来看,这是一名狱警,而且是一名不曾懈怠武艺的老狱警。
这名狱警虽职称没够评级,但为人谦和肯提点,被后辈都亲切地叫一声“吴头”。就在刚刚; 这位吴头突然接到上头下的一条命令,让他亲自交接一批犯人; 并安顿到……那个地方。
吴头一边望着远方,一边在心里盘算着:重监很少会下紧急命令,即便是紧急命令也不会是仅仅“交接犯人”这样简单的任务,真不知道这次送来的是什么样的“新丁”值得上面如此关照?而且竟然还要把他们安排到那个地方……要知道; 那里可是连他都不想招惹的地界啊。
脚下土地仿佛微微颤抖,吴头竖起耳朵凝神一听,果然远方隐隐传来汽车轰鸣声。须臾,轰鸣声越来越近,从路的尽头冒出一个军绿色的车头,如风驰电掣般冲向重监大门!
吴头大力挥举手中旗帜,大声道:“停车!”
谁知驾驶员仿佛没看见他一样,速度丝毫不减,笔直地朝他冲去!
吴头傻眼了——这是,这是要来劫狱的?!
就在车前灯即将撞上他的老腰的刹那,车轮与地面紧急摩擦,ABS发出震耳的打击声,“次——”卡车借着前轮与地面的摩擦力来了个原地漂移,堪堪擦着吴头的大|腿|根强行拐了个方向,停住了。
“……”吴头怒骂,“我次奥你……”
“哎哟我错了我错了!别骂我了!”那驾驶员认错倒是积极,没等吴头把话说完便连声道歉。
心有余悸的吴头勉强定了定神,厉声道:“哪个部门的司机,好大的胆子!报上名来!”
从车窗伸出个戴着黄色帽子的头,帽檐遮住了眼睛,露出来的下半张脸倒是格外清秀,头的主人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看见吴头便笑道:“老爷爷,不好意思啦,您没事吧!”
老爷爷……老爷爷?!两簇暴怒的火焰在吴头眼中熊熊燃烧,他才四十八,还没到天命之年,这个混小子竟然敢叫他“老爷爷”?!
吴头怒不可遏:“我看你根本就不知错!”
小司机挠挠头,脸上现出疑惑之情,正要说什么,却听见车内传来一个男人的斥责声:“干什么呢,别招惹麻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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