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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侦探撞上拖油瓶-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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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头怒不可遏:“我看你根本就不知错!”
  小司机挠挠头,脸上现出疑惑之情,正要说什么,却听见车内传来一个男人的斥责声:“干什么呢,别招惹麻烦,我看你是皮痒了吧!”
  小司机连忙道:“哎哟,好啦好啦,我错了,别骂我了好么!”
  原来之前这小子的道歉根本就不是冲他说的!想到这里吴头就更恼火了,赤白着脸道:“哪来的,叫什么!没眼力见的臭小子,我现在就通报你的长官!”
  那小司机吃惊地张大了嘴,慢慢掀起头上的帽檐,现出一张白白净净又有点痞里痞气的俊俏少年的脸来——不错,这位司机正是我们的“拖油瓶”主角,乐天。不用说,车里的自然是“大侦探”唐秋了。
  乐天惊讶地指向卡车:“我的长官就在那里啊。”
  重监长官亲自押送犯人?吴头在腹中嘀咕着,几步上前敲了敲车门,敬了个军礼:“长官好,请问您是哪个部门的?重监有规定,任何人进出必须报备,请您下车配合我的工作!”
  车门被推开,首先是两只乌黑锃亮的军靴一前一后踩到地面,然后一只白|皙修长的头撑着车窗边沿,一位身长玉立的帅哥缓缓走下车,站到吴头面前,冷淡地问道:“您请便。”
  吴头平日里是和杀人犯,匪徒,毒枭打交道打惯了的,可面前这人却给他一种别样的压迫感,犹如一条隐匿在潮|湿黑暗角落中的毒蛇,正丝丝地吐着信子盯着猎物,但它不会轻举妄动,它在囤积能量,在等待致命一击的那一刹那。
  吴头默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气势突然弱了下去,说话甚至有点结巴了:“我,我是重监指挥二组组长吴劲,负责与您交接人犯,请您出,出示警|官|证!”
  唐秋眨了眨眼睛,用一种饶有兴味的眼神看着吴头,故作疑惑道:“咦,要是我没有警|官|证呢?”
  “啊?”吴头傻眼了,“您没有警|官|证?那,那您是……对了,犯,犯人呢?”
  唐秋摊开手耸了耸肩,扭头开始欣赏风景。乐天凑了过来,半个身子缩在唐秋身后,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望着吴头。
  吴头逐渐反应过来:“你们……不会就是犯人吧?!”
  乐天眨眨眼,无辜道:“啊,是啊,你才看出来么?”
  吴头瞬间色变,思绪急转,当机立断就要抽枪,可一只手却比他更快地按在了他腰间的枪上,吴头怒视而去,提拳就打,唐秋也毫不含糊,闪电般错身避过,反手“啪”地一下排在对方背上。
  吴头挨了他一掌,顿时麻了半个身子,还要起身再战,臂膀却被对方一把扭到身后,疼得大叫:“狗RI的你个死囚,老子叫人来砍了你!”
  乐天察觉他要触发身上的紧急求援装置,眼疾手快地按住他另一只手,迅速道:“老爷爷,我们真的是犯人!”
  吴头怒极而啸:“说谁老爷爷呢!”
  乐天连忙改口:“好好,爷爷,呸,大叔!”
  吴头冷冷道:“你们公然挑衅狱警,就等着坐穿牢底吧!”
  乐天委屈道:“大叔,是你先动的手啊!”
  吴头怒道:“那是因为你们擅开警车,擅闯……监狱?”话说到这里连他自己都觉得无厘头,只听说犯人越狱的,哪有犯人巴巴地往监狱里闯的?这两个人莫不是在耍他?!
  唐秋淡淡道:“吴劲,宋局你认识吧?”
  吴头浑身震了震,抬起头,恍然大悟道:“你们是,是……”他突然捂住嘴巴,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自己人?”
  唐秋松了手,吴头原地踉跄两步,站稳后一边揉着发酸的肩头,一边摇头道:“怎么不早说,我看你们拿不出警|官|证,还以为你们杀了警官要炸监狱呢……哎,我这把老骨头啊。你们来之前宋局跟我说了情况,但没说得太细,只说要送来两个人,让我帮忙照顾着,我哪知道这‘两个人’是自己开车来的啊!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乐天定挠挠头:“宋局说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连司机都不给配的,我们就只能自己开车了啊。”
  唐秋真诚地向吴头道歉:“刚才手劲大了点,您没事吧,吴大|爷?这之后还得指望您明里暗里帮我们呢。”
  吴头虚弱道:“我看起来真的有那么老么……”
  抱怨归抱怨,吴头的办事效率还是高的,唐秋和乐天二人跟着他换了衣服,拍了照片,交接了两份伪造档案,最后签字画押,一路畅通无阻。
  吴头亲手为他们每人各戴上一副脚拷,脚拷是银白色的,说不出是什么材质,摸上去冰凉柔软,乐天试探地跳了两下,只觉脚上好似挂了两片羽毛,全然感觉不到一丝束缚,于是惊讶道:“这玩意有用?”
  “有用。”吴头漫不经心地按了两下手里的遥控器,只听“当啷”一声,脚拷突然如吸盘一般贴上地面,乐天只觉两脚一沉,竟是仿佛被泥浆灌实了一般再也迈不动一步了。
  乐天哇哇大叫:“唐老板救我我被鬼拉腿了!”
  吴头随手按了一下遥控器,解开乐天脚上的沉重力量,好笑道:“哪有鬼拉你的腿,在重监里没人怕鬼,只有鬼怕人的份哩!”
  唐秋若有所思道:“这个遥控器都有谁能用?”
  吴头道:“这玩意每个狱警都配一个,看哪个犯人不服管教或者聚众闹事就给他来这么一下,比枪可管用多了。所以你看表面上重监里的犯人好像自由度很高,其实他们中没一个人敢跑,一是他们知道有了这个脚拷自己也跑不了,二是也知道跑了以后的下场是什么。”
  “下场是什么?”唐秋问道。
  “我只能说,你不会想尝试的。”吴头拍了拍他的肩,“严重违纪的犯人要被送到狱长的小黑屋里,去过的人没疯也要躺个把月了。总之你既然来了这里就要遵守这里的规矩,乖乖的我保证你不会被送到小黑屋里。”
  “嗯。”唐秋点点头,没有多作解释。
  “成,那就跟我走吧,我还得带你们去那里呢。”吴头摇了摇头,“有时候真搞不懂上头在想什么,为什么要往那边送人,要知道,那里可是……”
  沉重的脚步声响起,直奔他们所在的审核室,门被毫不客气地猛推开,一个身穿警服,左脸颊挂着一条狰狞疤痕的高个男人走了进来,看也不看唐秋和乐天,只用鼻孔对着吴头道:“喂,不声不响地带了什么人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上集小剧场)
  乐天:给我看看!
  丁达平:不,不行!
  乐天(阴险笑):你说不行就不行?
  丁达平看见乐天Yin笑着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顿时大惊失色,挣扎要去抢,可他哪是大力水手乐天的对手,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乐天在面前得意洋洋:老子可是使上了美色才从语文老杨头那偷拍到的,哈哈!你这起的是什么标题啊——《流浪的星星》?哈哈,我还是想吃香蕉的大猩猩呢!
  丁达平(面红耳赤):给我!别看了!甜甜,乐甜甜!我要生气了!
  乐天:好好好,我就看一小段……“星星的光芒让水手找到回航的方向,在没有月亮的夜晚,星星就是我的月亮。”
  乐天(挠头):你这,写的什么啊,什么“星星点亮了黑夜,而你点亮了我的心。”根本看不懂啊。就这都能拿满分作文?
  (未完待续)

  ☆、狱长

  一名左脸颊挂着一条狰狞疤痕的高个男人走了进来; 对吴头道:“喂,不声不响地带了什么人进来?”
  这人的态度十分无礼; 但老暴脾气吴头竟然丝毫没有发作的迹象; 反倒冲那人讨好地笑了笑:“两个不入流的新丁而已; 犯不着去叨扰老大,所以就走了个接收流程; 还没跟老大汇报呢。”
  “那怎么行!”男人呵斥道; “在这干了这么多年了连规矩都不懂?重监来新人犯必须向老大汇报!况且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组织正在评估重监管理业绩,在这敏感关口要是因为你做的蠢事搅了老大升迁; 你就等着吧!”
  吴头连连点头; 唯唯诺诺:“是是是,我这就带他们去找老大。”
  男人斜眼盯着唐秋和乐天上上下下看了一圈; 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待他走后,乐天十分为吴头打抱不平:“这人谁啊,对你这种态度你都不生气的嘛?”
  吴头摆手示意他别说了,小声道:“他是狱长的心腹; 重监里都得叫他一声‘兵长’,事事要向狱长汇报; 哎,惹不起的……行了,你们两个收拾收拾跟我走吧,到了狱长那; 可千万给我管好了自己的嘴,否则别怪我吴头也保不了你们!”
  唐秋二人纷纷称是,跟着吴头穿过一条长廊,走到尽头正朝南方的一件办公室,敲了敲门。
  门内传来懒洋洋的声音:“不用敲门,直接进来吧。”
  吴头弓着腰推开门,灿烂的阳光从门缝倾泻而出,乐天只觉有些刺眼,于是抬手遮了遮,再放下手的时候便看见屋内一扇巨大的落地窗,洋洋洒洒的光线将整个屋子笼罩得不像是冷冰冰的监狱,反倒像是温室花园。一张考究的实木办公桌摆在窗前,两条长|腿架在桌上,一个人慵懒地陷在沙发里,帽子倒扣着掩住了半张脸,闻声摘下帽檐,现出一张出乎意料年轻的面颊。这人细眉杏目,相貌是一种锐利的俊美,目光冷厉,看人犹如两道冷电。
  唐秋吃了一惊,早先也听说过重监这位老狱长的事迹,都说他如何如何管理有方,丰功伟绩,因此下意识地以为他应该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至少要和吴头年纪相仿才是,如今看来竟是自己先入为主了。这位狱长大人,深不可测。
  吴头向狱长敬了个礼,道:“报告狱长,刚刚接收两名要犯,请您检视!”
  狱长坐直了身子,向吴头笑道:“老吴你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些杂事了,是手下人使唤不动了还是怎的,这点小事还要麻烦你?”
  吴头干笑道:“这……倒不是手下人懈怠,是我最近清闲,想多干些什么给他们分担分担而已。”
  “哦,这样啊~”狱长玩味笑道,“那我怎么听兵长说,你可是老早就去门口等着了,这两位是什么身份值得我们老吴这么隆重迎接啊?”
  吴头浑身一震,额头涔|涔冷汗直冒:“呵呵,这,这,这两人都是恶贯满盈的杀人犯,我,我必须要严肃对待,不能掉以轻心!”
  狱长眼中一丝笑意也无,脸上却堆满了和善的笑容:“哦,那还真是要好好嘉奖一下老吴,哈哈,你放心,回头年底考核我会重点关照你的。”
  狱长哈哈笑着拍了拍吴头的肩,吴头却骇得满额豆大的汗珠,脸色苍白得吓人,看到他这副恐惧的神情,狱长眼中的神色便更加冰冷,思索片刻,看向唐秋和乐天二人,道:“什么罪?”
  唐秋略微低了头,道:“杀人。”
  “杀了几人,都是什么人?”狱长重新优雅地坐回沙发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两条长|腿。
  唐秋道:“杀了父母、情人、上司、无辜街坊两人,共六人。”
  “哟。”狱长作吃惊状,“下手够毒的,就捡身边人杀。”
  唐秋淡淡“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你呢,小伙子?”狱长冲乐天扬扬下巴。
  “我,我……”乐天大脑一片茫然,苦思冥想半天,突然灵光一现,“我嫖鸭|子!”
  狱长顿了顿,道:“嫖鸭|子你走错地方了吧,出门左转去城西的金玉找。”
  乐天道:“我我我不仅嫖鸭|子,而且嫖完就杀,极其残忍!”
  狱长笑了起来:“哦,那感情倒是……够变|态的了。”
  乐天连连点头:“就是,就是!可以说是相当之变|态了。”
  “废话少说。”狱长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对吴头森森道,“把他们的档案拿过来,我到是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人想溜进我重监里做些不入流的事!”
  吴头满头大汗地将档案递给狱长,拿档案的手止不住地颤抖,心想这下可是彻底完了,这小年轻到底是想做什么,怎么说的话和档案里写的完全不一致!
  狱长抽过档案,打开仔细翻了翻,然后随手甩到一旁桌子上,对吴头挥挥手,道:“带下去吧。”
  吴头颤声道:“带,带哪去?”
  狱长扬眉憎道:“该去哪就去哪,文书里不是都写了么?”
  “好,好。”吴头忙不迭答应,拉着二人灰溜溜地跑了出去。走出狱长办公室几百米远,三人这才放慢脚步,吴头忍不住一阵后怕,埋怨道:“我说小兄弟,你刚才瞎说什么呢,狱长这人本身就多疑,这要是在他面前露出什么马脚,咱们三个全都得完蛋!”
  乐天吐了吐舌头,唐秋却道:“不必担心,他不会从文字中发现什么的,最多也只是起疑心罢了。”
  “可是明明他说的和档案里不一样啊。”吴头反问道。
  唐秋微微笑道:“你可能没有注意,但你们这位狱长心细如发,不会发现不了的,你翻到他的资|料这页看一看。”
  吴头依话翻到贴了乐天大头照的这页,逐字逐句地看,突然发现,在病史一栏里,竟然还写着“器质性精神病”六个小字,于是一拍脑袋:“原来如此!”
  乐天疑惑道:“他就这样放过我们了吗?”
  “当然不会。”唐秋冷冷地看向狱长办公室方向,“只不过他认为我们还不值得他亲自出手,只需要交给另一个人调|教即可。”
  “谁?”
  唐秋道:“伞哥。”
  吴头在重监里的名声果真不错,这一路上三人碰到的狱警,无论男女老少,都会主动向他打个招呼,或是开上两句玩笑,因而对他身后的两个“犯人”也和颜悦色了不少,因此当打听到吴头是要把这两名“新丁”送到伞哥那里时,便都换上一副同情的神态。
  重监整个建筑是由科罗拉多弗洛伦萨监狱的设计者参与监造的,号称与那所全世界最安全的监狱不相上下。这里到处都是银白色的铁丝网,将空旷的空间隔出大大小小的隔断。两名囚犯共享同一间牢房,牢房外设有激光防护、压力垫和虎视眈眈的攻击犬。除了思想道德教育和吃饭活动的时间,囚犯每天必须在牢房中挨过20个小时,除了每日送来的几张报纸外,没有任何可供消磨时间的东西。
  乐天跟在唐秋身后,当走过一排密密麻麻的铁丝网牢房时,困在里面的犯人便如同见了天大的新鲜事似的扒在上面看他,更有甚者便冲他吹口哨,叫嚷些难以理解的污言秽语。
  乐天终究还是个孩子,哪曾见过这般群魔乱舞的场景,心中害怕,便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唐秋看在眼里,便放慢脚步与他并肩,用胳膊肘轻轻捅了捅他:“喂,害怕吗?”
  “当然不!小爷我可是……”乐天强装镇定的话尚未出口,过道左侧牢房中的一名犯人见他靠近,猛地将手臂伸出铁丝孔抓向乐天!
  一种与生俱来的危机感让乐天的身体下意识地避开男人的攻击,那男人袭击未成,便狂拍铁丝网哈哈大笑,乐天却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哆嗦着牙关说出剩下半句话:“……天不怕,地,地不怕……”
  吴头冲那犯人大声呵斥两句,并挥舞着手里的遥控器作威胁状,那犯人恨恨地瞪了他们一眼,缩回床板上躺着了。
  “没事吧?”唐秋担忧地问。
  “没,没事。”乐天仍然头皮发麻,但还是不想在唐秋面前丢了面子。
  唐秋忽然伸出手臂揽住乐天的肩,俯下|身子在他耳边轻轻地道:“这次,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乐天隐隐约约觉得唐秋说的“这次”有些奇怪的微妙,又觉得心窝里十分温暖,生出许多莫名其妙的美好喜悦,将之前的一点疑惑冲得烟消云散,于是感激道:“唐老板,水里来水里去,火里来火里去,以后唐老板去哪我就去哪!”
  唐秋摸了摸|他的头,突然叹了口气,道:“你,究竟是个什么人呢。”
  “啊?”这话说的叫人摸不着头脑,乐天眨眨眼睛道,“换个马甲就认不出来了?”
  唐秋失笑:“不,能认出来,你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
  乐天嘿嘿一笑,伸出小指去勾唐秋的小指头,甜滋滋地道:“我的爱和菊|花都给你!”
  这句话顺着风飘进吴头的耳朵里,险些没让他一个不稳载倒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上集小剧场)
  乐天(疑惑):这都能拿满分作文?
  丁达平(脸红):给我!哎,你这人怎么这样!
  乐天:怎么看怎么像情书啊,哇,铁丁,别是你给老杨头写的情书,他才给你满分的哈哈!
  丁达平(生气):怎么可能,我真是服了你了!
  乐天:好好好,别生气,喝汽水不,小爷请你。
  丁达平:嗯。
  在试卷中隐藏着一行乐天没有仔细看的话:“我爱的人,我爱的星星,可他对我的爱一无所知。”
  (完) 

  ☆、伞哥

  吴头领着二人轻车熟路地穿过这片隔断牢房; 走到一间黑屋子旁边。在千篇一律的牢房当中,这间屋子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它驻立在一个圆形广场正中间; 周围空无一物; 只有广场边缘上放着的几把板凳。从外观上看不出这片广场和这间屋子是干什么用的,只能依稀嗅到空气中飘荡着的一丝血腥味。
  吴头停住了脚步; 对二人道:“如果想在重监里过得舒服点的话; 就不要被送进这里,你们不会想体验生不如死的滋味的。”
  “这是哪里?”乐天好奇问道。
  吴头沉声道:“这是典狱长的小黑屋,重监的新丁来了之后都会被告诫一句话; 那就是:‘不要试图越狱; 否则你会发现到处都是通向小黑屋的死路’,意思就是犯了大错的犯人都会被送到这里; 尝试到典狱长调|教犯人的手段。”
  乐天上去敲了敲门,门是玻璃做的,摸起来非常坚硬厚重。唐秋道:“有所耳闻,早年重监初立时管理混乱,时常有犯人不服管教殴打狱警; 甚至逃狱的现象出现。那时典狱长还是个小组长,力排众议创建了这个惩罚制度; 从那之后重监的事故率就直线降低,他也取代了当时的狱长,对吧?”
  吴头冲他竖起大拇指:“小兄弟知道得多。对,就是这样; 狱长当任之后这项制度不断改进完善,于是就发展成了你们现在眼前所见的样子。”
  乐天指着广场边缘的椅子道:“这广场不会是用来围观的吧?”
  吴头点头:“猜得没错,每当有人犯错,狱长都会组织一次全狱范围的观赏活动,到那时候大家围成一圈坐在那,犯错的人被扔进这屋子里,行刑的时候玻璃会变成透明的,这样所有人都能非常清楚地看见里面人嚎叫癫狂的样子……狱长管这叫,杀鸡给猴看。”
  乐天又是震惊又是恼火,忍不住道:“警局不会允许这种没人性的刑罚的!”
  吴头摆摆手:“小朋友,你还没明白,重监与普通监狱不一样,你所说的什么人性啊,人权啊,在这里是根本行不通的。这里只信武力,谁厉害,谁能挺到最后,就听谁的,就这么简单。如果狱长不设立这样的制度,如何震慑这群犯人,拿什么来压制他们?”
  唐秋嗤道:“他也并不很懂人心,可能一开始这些人会被酷刑所震慑,可再辣的辣椒吃上一千顿,也就麻木了。你认为他们见到同伴被上刑还仅仅是害怕么?我看不见得吧。”
  吴头沉默了片刻,四下看了看,叹道:“你,你这些话可不能再对别人说了,当心被告发了去。我只能说,现在这个法子还能管得住这群人。不过我要先提醒一句你们,在重监,除了典狱长之外,犯人心中还有另一个老大,就是你们即将去的地盘的主人——伞哥。”
  “知道。”唐秋道。
  吴头摇摇头:“伞哥在这里的势力绝非你想象的那样,有些话我不能说,只能提醒你们一句,在他面前,示弱为好。”
  三人面前出现一扇极为厚实的铁丝闸门,上面紧紧缠绕着两层荆棘电网。吴头唤醒密码系统,选择人数“3”,通过人脸识别验证后,铁门轰隆隆地上升,开出刚好容一名成年男子通过的窄路,当乐天紧随唐秋和吴头通过后,铁门轰地落下,斩断了回头的去路。
  通路昏暗,向前再行十几米的距离,开始逐渐有灯光闪烁,通过尽头最后一道电闸门后,眼前终于豁然开朗。
  这是重型监狱中的重型监狱,如果说刚才看到的那群犯人还只是杀人越货的犯人的话,那么这里关押的就是对国家和社会造成了重大损失的危险分子:巨贪、毒贩、连环杀手、恐怖分子……这些人被关在单人牢笼里,配以最高端的监控武装设施和24小时狱警看守,可以说是插翅难飞。
  伞哥的房间在最中间,一张简单的木板床,被子叠成豆腐块一丝不染地摆在床头,旁边是一张小圆桌和一个抽水马桶。整个牢房非常的整洁干净的,甚至连一丝异味也无。
  而伞哥就那么端端正正地坐在圆桌旁,面前铺着一张《人民日报》,他读得非常认真和虔诚,还不时在本子上摘抄做笔记。他穿着灰色的囚服,却不掩衣服下面壮硕的肌肉块。由于大部分时间都不见天日,他的皮肤在灯光下映得很白,两条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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