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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爱情之抉择-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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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让徐谦放弃了挣扎。
徐谦的那种绝望，就像插入他胸膛的那把刀，被郑秋辰毫不温柔的拔了出来，他不顾徐谦胸口喷溅出来的血液，反而舔了舔刀上的血，然后转头绝然离去。
当徐谦和郑秋辰眼神对上时，他清楚的看到郑秋辰躲避了他的目光，然后钻进车里，消失在学校门口。
徐谦再也支撑不住，摊到在了操场上。陈稳慢慢的走向徐谦，蹲了下来，看着徐谦布满了汗水和泪水的脸，不禁叹了口气“何必呢？放了他，也放了你自己吧。”
“我办不到啊，陈稳，你知道吗，我办不到，我觉得我就快要死掉了。”
“那就打电话给他，告诉他，你不能没有他。”
“我也办不到，他像丢垃圾一样，把我丢了，我怕我再去找他，会连垃圾都比不上了。”
陈稳叹了口气，不知道说什么好。
徐谦继续说“陈稳，我现在特别恨我自己。我恨我自己为什么不敢死。我果然很懦弱啊。”
“徐谦！”陈稳提高了音调。“别这样好不好？我心疼。”
“陈稳，你说，如果我死了，他会不会难过？会不会自责？”
“想什么呢？疯了？起来，我送你回家。”陈稳用力托起了瘫在地上的徐谦。徐谦的眼泪一直流着。
“陈稳，我好难过…真的好难过。我想他，好想他，我控制不了…”
“我知道，徐谦，我知道。”陈稳哽咽着看着徐谦，帮他擦干了脸上的泪水。“会好起来的，会过去的。真的。”
徐谦用力的咬着嘴唇，却怎么也制止不了脸上的泪水。
宋云溪特别意外的上了车“今天怎么有空来接我？”
“哦，医生说今天婷婷可以出院了，我公司没事，顺路就来了。”
宋云溪淡淡的笑了笑“你还真是好久都没来接过我了呢。”郑秋辰没有说话，继续认真的开车。
郑秋辰回到家，躺在床上，眼前一遍又一遍的浮现着徐谦的身影，徐谦的笑，徐谦的眼神，徐谦的泪水。还有那天他说分开时，徐谦那突然暗淡的神情。
他甚至想到了他们初次相遇。
那时的郑秋辰是一个合格的老公，称职的爸爸。因为宋云溪每天晚上都要给徐谦上课，而婷婷又害怕生人，所以只能让郑秋辰陪着她。
而徐谦每次看见郑秋辰看着婷婷笑就会很着迷。但郑秋辰却从不会对他有那种表情。他默默在心里发誓，总有一天，会让这个男人用温柔的眼神看着我，然后让他为我着迷。
第14章 初次心动
那时的徐谦，用尽浑身解数，可郑秋辰就是不会多看他一眼，这让他觉得更具备挑战性了。
一天，一大早宋云溪就发信息给徐谦，说今天她有事要去外地，今天的课不上了。徐谦失落了十秒，突然想起，如果他没看到这条短信，是不是就可以继续去宋云溪家，宋云溪不在，但是郑秋辰在啊，然后他高兴的跳了起来。
晚上，徐谦像往常一样敲响了宋云溪家的门。
“宋老师没告诉你今天她出去了没有课吗？”
“啊？”徐谦已经涨红了脸，他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没，，没有啊。”
“回去吧，今天没课。”郑秋辰转身就想关门。
“等，，，等一下…我…”徐谦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了。他长舒一口气“我是来找你的！”说完这句话，他自己都深深的佩服了一下自己。
“找我？”郑秋辰皱着眉，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对，就找你。”徐谦憋了半天，“我…我想问你道题。”
郑秋辰“你没病吧？”
“我我我。我正好有道题不会做，你能教我么？数学，数学题。”徐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心想，只要能进屋，怎样都行。
“我数学不好。”郑秋辰冷漠的说，
“那，那我有道化学题也不会…”
“哈？”郑秋辰有点蒙“我化学也不好。”
“那那…那我物理题不会…”
“你到底想怎样？”郑秋辰有点不耐烦。
“你你，你比较擅长什么？”徐谦自己感觉此时的自己一定蠢透了，但是他觉得这场狩猎游戏特别刺激。
郑秋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看着眼前这个小脸憋的通红的男孩，突然有种莫名的感觉，或许是觉得好笑，或许是觉得很蠢，总之不像之前那样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英语。”郑秋辰吐出两个字，声音很轻，但是充满了妥协。
“啊…对对，我正好有道英语题也不会…”徐谦立刻瞪大眼睛。
郑秋辰无奈的笑笑“我真的不知道你会做什么题。进来吧。”
徐谦偷偷的做了一个胜利的姿势，跟着郑秋辰屁后乐呵呵的进了屋。
“你哪道题不会？”郑秋辰坐在沙发上，望着站在面前的害羞的男孩，不禁想笑，他突然特别想看这孩子出糗，于是故意这么问。
“我我…”徐谦翻遍书包，发现并没有带一本书来，因为他今天明明就是来装样子的。
“你就那么想来我家啊？你该不会喜欢我老婆吧？”
“怎么可能，不要开玩笑好不好？我不喜欢女生的。”徐谦看着郑秋辰突变的脸，意识到自己闯祸了，说了不该说的话，如果不是郑秋辰看着，他一定会狠抽自己两个嘴巴。
“去那边画画吧。”郑秋辰慵懒的躺在沙发上，仿佛没听见徐谦刚才说的话。
徐谦走到画架旁边，静静的画了起来。而郑秋辰也没有一点防备的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郑秋辰在梦里感觉到仿佛被谁轻轻的亲了一下，但是他没有醒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个毯子，窗外的天已经黑了，他起来看了看，没有人，估计徐谦已经回去了。
他走到徐谦的画架旁边，看到画上的自己，在沙发上沉沉的睡着，而徐谦正在轻轻的吻着自己。他摸了摸自己的嘴，突然意识到刚才的梦，好像并不是梦…
他盯着画，看了好久。然后把画收了起来，脸上却呈现了几分淡淡的微笑。
那天过后，郑秋辰和徐谦又恢复到了之前那样毫无波澜的状态。
一天，徐谦画着画着突然头晕摔倒在地。宋云溪摸了摸他额头，徐谦正在发烧。
“辰，你送徐谦去医院吧。我看他好像很严重。”宋云溪冲郑秋辰喊道。
郑秋辰犹豫了一下，走过来，蹲下来“能走么？带你去医院。”
“不能，我没力气。”徐谦虽然难受，但是听郑秋辰这么说，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心想，这便宜此时不占更待何时。
“那算了。”郑秋辰一眼就看出这小鬼的心机。
“你背我，我很难受。宋老师…”徐谦冲着宋云溪撒娇，宋云溪尴尬的冲郑秋辰笑了笑。
郑秋辰无奈的一把拎起徐谦：“那就这样走吧。”
“啊啊啊，我自己能走，能走了。”徐谦大叫着，宋云溪被两个男生逗的咯咯的笑了出来。
到了医院，郑秋辰脱着徐谦一个胳膊，把他拉进了医院挂了号。医生说要抽血，徐谦的脸色一下变得更难看了“不不不，我不要抽血！”
“你叫唤什么？”郑秋辰冲徐谦叫道“这么大人了，怕抽血？”
徐谦满脸委屈，眼泪围着眼圈，“嗯嗯，我晕血的，我怕。”
郑秋辰看见他那可怜相，一下心软了起来“行了，我跟你去。”
徐谦哆哆嗦嗦的坐在医生面前，怎么也不肯把胳膊拿出来。
医生不耐烦的说“快点，胳膊。”
徐谦眼泪汪汪的看着郑秋辰“不抽血行么？”
郑秋辰投来了一个凶狠的眼神，徐谦立刻软了，然后慢慢的把自己的左胳膊放在了桌子上。
当医生扎下去的时候，徐谦本能的一只手抱紧了站在他身边的郑秋辰，郑秋辰皱了下眉，却也没有推开，就任凭徐谦紧紧的抱着自己。
郑秋辰陪徐谦打了两个小时的针，然后把自己的衣服披在徐谦身上，准备送他回家。
到了徐谦家楼下，徐谦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郑秋辰的外套，那是令他疯狂的味道，那是郑秋辰的味道。他红着脸，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然后披在郑秋辰的身上，再然后，他一把抓住郑秋辰的衣领，踮起脚尖，在郑秋辰的嘴上，轻轻的亲了一下。
“谢了，辰。”说完徐谦做了个鬼脸，转身跑开了。
郑秋辰就傻楞在那里。他觉得自己脸在烧，心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跳的那么快。但是他知道，危险，正在向他靠近，更让他害怕的是，他自己竟然完全没有想躲避的意思。
第15章 辰，你真的可以看着我死
徐谦一个人来到酒吧，抬起头发现牌匾换过了，名字改叫了“地下铁”。他笑了笑，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呢？大概这种关系，只有在地下疯狂的运行，才不会有人阻拦吧。
最主要的可能是，地下铁的寓意，就只能一条路前行到终点，途中是不可以调头的。这不就充分的诠释了这种关系了吗？
他用力想了想，却还是记不起之前这酒吧叫什么名字。
他走进去，到吧台坐了下来，又是那个熟悉的服务生“今天一个人？那个男孩呢？”
“他没来，陪男朋友去了。”
“我觉得你今天不适合喝酒。”
“要你管？我是来花钱的，你不卖我酒，我可以找你老板投诉你。”徐谦仿佛要把气全撒在这个服务生身上。
服务生笑了笑“看你平时跟只小猫一样，不过凶起来还蛮可爱的。”然后服务生拿来了10瓶啤酒“恩，请你喝。”
“为什么？”徐谦仰起脸看着服务生，质问道。
“喝多了，我送你回去，至于回哪儿，我说了算。”然后服务生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转身去别的客人那了。
徐谦无奈的笑了笑，这服务生长得很是清秀，看起来也跟自己年龄差不多大，虽然刚那个邪恶的笑完全暴露了他的想法，但是看起来并不惹人讨厌，反到有一种坏坏的可爱。
突然两个熟悉的身影朝吧台走来，徐谦在嘈杂的音乐中，还是清清楚楚的听出了那就是郑秋辰的声音，他回过头，郑秋辰看到正在喝酒的徐谦表情变得五味杂全。
徐谦看了一眼他身边的那个男人，正是陈稳最近“害怕”的那个西装男石宁川。他今天依旧很帅，不过跟郑秋辰站在一起，显得他更加深沉了一点。不难看出，两个人的关系很好。
他们两个人在徐谦的视线里走到了吧台，出来接待的仍旧是这家酒吧的老板。
其实他们三个人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他们的父亲也都是关系很好的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
看到郑秋辰突变的神情，石宁川打趣到“怎么？跟你家小可爱闹矛盾了？”
“你瞎说什么？”郑秋辰害羞了起来。
“切，你那点事儿就不用瞒着我了。那边那个孩子，就是你家小可爱吧？”他眼神打落到徐谦身上。
“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的多了，我还知道他有个好朋友叫陈稳，我对那孩子比较有兴趣。”
“别闹了石宁川。这不好玩，你最好收敛点。”郑秋辰是真的紧张起来。
石宁川特别不屑的笑了笑“我到觉得应该挺好玩。”
此时的徐谦已经控制不了自己喝了好多好多酒了。坐在旁边的一个男人，醉醺醺的走过来搭讪“呦，小弟弟，一个人啊？”
“关你屁事。”
“诶，你这孩子，老师没教你礼貌待人吗？今晚跟哥哥走，开个价，哥有钱。”这个男人满嘴酒气，看上去也不到三十岁，一副痞里痞气的模样，看上去很不好惹。
徐谦用余光扫了一眼郑秋辰，他确定郑秋辰知道了他这边的情况。他突然大胆的假设，假设他有危险，郑秋辰会不会坐视不理，假设他跟这个男人走，郑秋辰会不会过来主动拉住他？
于是，他故意提高了一个音调“有钱算屁啊？比你有钱的小爷我见多了，装什么装？”
“草，有种啊？你他。妈再说一遍！”这个男人很显然被徐谦激怒了。
一边的石宁川慢慢端起酒杯，淡淡的说“你不管么？”郑秋辰斜了一眼徐谦，没有说话。
徐谦见郑秋辰情绪没有一点波动，他绝望的，用特别讽刺的表情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我说，有钱人我见的多了，像你这样像只狗一样乱咬人的我到没见过几只。发情了请去找别的狗，别在我这乱叫。”话语中，听不到一丝情绪，平平的语调，一字一句，都像是在说“你打死我吧。”
果不其然，男人挥起拳头，稳稳的打在了徐谦的左脸上。徐谦随着那拳头的力度重重的摔在地上。那男人拎着徐谦的衣领，将他拎起来。徐谦面无表情，眼神里没有一丝恐惧，因为牙齿划到了嘴，所以血从嘴里缓缓的流了出来。
他看着郑秋辰，郑秋辰依旧一动不动。徐谦绝望了，他觉得此事的心要比脸还疼。“你打死我吧，求你了。”徐谦的请求让这个男人更加疯狂。
“小子，你特么以为我不敢打死你是么？”男人大声喊着。
郑秋辰再也坐不住，他站起身对石宁川和酒吧老板说“我先回去了，那个工程，你俩做决定。改天我们直接签合同就好。”
说完郑秋辰转身，像个陌生人一样，从徐谦的眼前经过，没有看他一眼，然后走出了酒吧。
徐谦觉得，这个短暂的擦身，仿佛像一个世纪那么长，他眼睁睁的看着没有一丝怜悯与心疼的郑秋辰就这样从自己的面前走了，他甚至已经闻到了他身上那熟悉的味道，但是他却没有任何理由向他求救，也没有一个身份，可以让他停留下来，哪怕是再看他一眼。
徐谦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是那么的陌生。他脑袋里闪过了很多郑秋辰之前疼他宠他的画面，却发现，那些画面因为流出的泪水，而变得逐渐模糊了。
第16章 我能怎么做？
郑秋辰走出酒吧，站在门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仿佛像一个刚被救上岸的落水者，贪婪的呼吸着那渴望已久的空气。
他上了车，一脚油门就快要把车开的飞起来了。他脑袋里一遍又一遍的回忆着刚才徐谦被打的画面。那一拳就像打在了他的心上那么真切。
他知道，如果他再多留在那里一会儿，哪怕再多留十秒，那好不容易筑成的城墙就会瞬间坍塌。他知道他不能让自己动摇，尽管这坚定让他那么痛苦，那也必须要坚守下去。
他觉得自己的脸颊有两滴水珠划过，热热的，痒痒的，然后他的视线模糊了。再然后他稳稳的撞上了道路旁的一颗大树。
由于惯性，他的头被方向盘撞出了血迹，但是他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突然他觉得胸口一酸，然后，抱着方向盘一个人，哭了好久好久。
酒吧里大家一起从打人的那个男人手里救下了徐谦。而徐谦却仿佛已经被他刚从那拳打死了一般，没有表情，没有说话，也没有再哭。
服务生穿着便装走了过来“喂，原来说你喝多了吓人，是真的啊？”
徐谦擦了擦嘴角的血，狠狠的瞪了那服务生一眼。
穿着便装的服务生看起来年轻了很多，也帅了很多，他拿出一个摩托车头盔，对徐谦说“要不要坐我的爱车去兜风？”
徐谦站了起来，却一个踉跄倒在了服务生的怀里，他抬起眼用几乎嘲讽的语气温柔的说“你真矮。”
“喂，我181的好不好？不过比起你那个足足有185的前男友，我是矮了点，不过配你，还是可以了吧？”
徐谦翻了个白眼，抢过服务生手里的头盔“走吧，我也坐一回全景天窗的交通工具。”
“我叫江笛。”
“我叫徐谦。”
两个人上了一辆黑色的摩托车“抱紧我啊。”
“占我便宜啊？”徐谦不满的说到。
江笛笑了笑“你抱我，分明是你占我便宜。”
“我觉得你跟陈稳的性格真像。”
“就是你那个开朗过头了的朋友啊？我跟他可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他是0我是1，你说差别大不大？”
徐谦无奈的笑着，然后用力的在江笛的肚子上掐了一把。
“喂，别闹啊，这两个轮子可不比四个轮子，我还想多活两年。”
徐谦轻蔑的说“不错，手感挺好。”江笛笑了笑，没有答话。两人车速不算快，在无人的公路上没有目的的跑着。
过了一会儿，江笛在一处夜景很美的地方停了下来。两人下了车，站在路的旁边。
徐谦问“你怎么知道那个人是我男朋友。”当说出男朋友三个字时，徐谦声音降低了，然后马上改口“我前男友。”
“因为你的眼神一直往那边瞟，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江笛从衣服兜里掏出两罐啤酒，扔给徐谦一个，坏笑道：“喝吧，我偷的。”
徐谦无奈的笑了笑“你一直都注意着我？”江笛耸了耸肩，表示是。
“那我被打你为啥不拦着？”
“因为我也很想看你那个前男友的反应。”
徐谦的眼神突然暗淡了下去，他觉得江笛有些可怕。
江笛慢慢的走到徐谦面前“其实呢，比起想看他的反应，我更想看的是你绝望的神情，以及你放弃的决心。”然后江笛抬起徐谦的下巴，轻轻的在徐谦的嘴上吻了一下。
被吻了的徐谦并没有感到十分惊讶，也没有躲开，仿佛这个吻就应该到来。
“江笛，我…”
“干嘛这为难的表情？我又没要你干嘛。亲你不开心，那我让你亲回来好了。”
“切，越来越像陈稳。”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吧，我觉得‘在一起吧。’这种话，应该留到做。完。爱以后再说。”然后江笛贱兮兮的凑过来“徐谦，你愿意跟我做。爱吗？”
“滚！”徐谦毫不犹豫的骂道。
“哈哈哈哈…”江笛开朗的笑着“这不就完了，所以，我也并没有想跟你说在一起这种话，你又为难个什么劲儿。奇怪…”
“江笛。”
“恩？”
“谢谢你。”
第17章 在他人的怀抱里入睡
江笛把徐谦送到楼下，帮徐谦摘掉头上的头盔。徐谦脱下自己身上江笛的外套“谢了，我走了。”然后转身就要走。
“喂，你不请我上去坐坐啊？”
徐谦犹豫了一下，回过头看了看江笛那略带挑衅的脸。
“下次吧。”
“喂，不是吧，为了带你兜风，我可是回不去宿舍了啊。”见徐谦不为所动，他继续装成可怜相“好吧好吧，我去睡大街好了。”
“行了，来吧。”
江笛一听，满意的笑了笑，跟上前去，一把揽过徐谦的肩膀“就知道你没那么狠心。”
“死开，别碰我。”徐谦用手肘用力怼了江笛一下。
两人上了楼，“哎呀，自己有房子真好。不用住学校宿舍，幸福啊。”江笛一边说，一边瘫在了沙发上。
“我去给你找睡衣，然后你先洗澡吧。”徐谦走进卧室，在衣柜里找出自己的睡衣，他想了想，以江笛的身材，绝不可能穿得下自己的睡衣。然后他的眼神落在了旁边郑秋辰的那身睡衣上。
他拿起郑秋辰的睡衣抱在怀里，一阵心酸。突如其来的情绪让他蹲在地上好久，江笛站在门口，“喂，你好了没？”
徐谦站起身，把睡衣递给江笛。江笛看了一眼徐谦难看的脸色，打趣到“放心吧，我穿一定比他穿帅。”然后挑了挑眉毛，走进浴室。
待江笛从浴室走出来，徐谦看着他愣住了，那睡衣穿在他身上，虽然大了点，但是依旧显得江笛那么迷人。他没有系上扣子，所以腹部的肌肉与身形完美的展现在了徐谦眼前。
“喂，我从你的眼神里看到了欲。望。”
“有病！”徐谦瞪了江笛一眼，然后自己朝浴室走去。
等徐谦走出浴室时，看到江笛正躺在自己的床上。
“喂，谁准你睡这的？去客房睡。”
“别嘛…我怕黑。”江笛撒着娇。
“这招陈稳经常用，我免疫了，所以，你要么去睡大街，要么去客房。”
“好好好，我投降，我去客房。”江笛慢慢的挪下了床，还顺便帮徐谦关了灯，他轻轻带上门，却留了一条缝。
徐谦看着江笛穿着郑秋辰的睡衣的背影，难过的不得了。
徐谦回想着晚上在酒吧时的一切，他摸了摸嘴边的淤青，还会有痛感。他想起郑秋辰那决绝的神情，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恨不起来。
他一次又一次的嘲笑自己贱，也在心里暗自的骂了自己无数次，可是都没有用，他还是那么的渴望郑秋辰的拥抱，渴望郑秋辰的亲吻，渴望郑秋辰那粗。暴且强。硬的蹂。躏。
他越想越难过，然后把头埋进被子里，轻轻的哭了起来。像一个被果断丢弃的孩子，一个人在原地难过的哭泣，那么无助，那么可怜。
江笛出来上厕所，听见了徐谦的哭声。他犹豫了片刻，叹了口气，轻轻的走进了徐谦的卧室，然后关上门。掀开徐谦的被子钻了进去。
徐谦感觉有人从背后紧紧的抱着他，那怀抱温暖的让他没有力气拒绝，一瞬间，他哭的更惨了。
“给你讲个故事吧。”江笛温柔的在徐谦耳边低声说，“从前有个小男孩，他养了一只小刺猬。男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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