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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被黑粉造谣是gay[娱乐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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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敢骗老子——”
  “没骗你,不至于。”
  “呵……”这种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口气,还真是一如既往。
  庄宴起身,眸色冷凝,“既然如此,以后我和姓庄的人没有半点关系,看好你妈,别让她再来烦我。”
  看着庄宴走出餐厅,庄驰忽然疲惫地扶额,深深地叹一口气。
  事实哪有这么简单。
  他后来去查证过,才知道庄宴的母亲是他父亲的青梅竹马,那个女人才是爸爸心心念念,忘不掉的女人。
  而他却因为懦弱,娶了爷爷奶奶为他安排的妻子,也就是庄驰的母亲。
  他的父亲把庄宴接回来也是出于私心,虽然庄宴的亲生父母去世了,但他还有姥姥姥爷,还有零零散散的一些亲戚,虽然不会让他过上很优渥的生活,但至少是至亲。
  可父亲却自私的把他接回家,瞒天过海让庄宴的亲人以为他和父母一起出车祸去世了。
  为了一个女人,得不到这个女人,就照顾她的孩子,在庄驰看来,十分的偏执可笑。
  庄驰早熟,父亲去世那年他才十六岁,但父亲太小看他了,以为他不会怀疑,然而父亲刚离世不久,庄驰已经把这些查了个干净,按照父亲的要求把这些秘密守住,却在庄宴挨打被欺负的时候冷眼旁观。
  他的确存了报复心理,他有罪。
  那句对不起,是发自肺腑。
  但是一句对不起没有任何意义,庄驰知道。
  他垂下眼帘,静静地坐了很久,直到服务员端菜过来,他摆摆手,嗓音疲惫:“不用上菜了,钱会照付的。”
  女服务员懵懂地看着他,茫然点头。
  *
  庄宴离开餐厅,眼神仍旧有些呆滞,他抬眸看见隔壁蛋糕店,推开门抬脚走进去。
  里面有种温馨的安静,吧台没有人。
  他继续往里走,听见说话声。
  “我特别喜欢你演的电视剧!可以跟你合张影吗?”清脆的女声好听又娇气,听起来不过十八九岁年纪。
  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明显心不在焉的回答:“不了。”
  女生不太甘心,“为什么啊?合影而已,我是你的影迷!忠实影迷!”
  “我不喜欢拍照。”
  “我不信!你拍电影的时候可到处都是摄像头!你是不是不敢跟我合影啊?庄宴不让你随便跟别人拍照吗?他管得也太多了吧!我只是粉丝而已!”
  “这位小姐!”符文州话有些重:“请你不要恶意揣度我的爱人。”
  他脸色难看,忽然站起身往外走:“我还有事,走了。”
  女生梳着高高的马尾,看起来阳光又可爱,不服气的跺了跺脚,声音放大了很多:“我喜欢你那么久了!一直都想不通!你为什么会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啊!你是gay吗?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影迷对你很失望!”
  这道声音让符文州停下步子。
  他头都没回,声音冷沉:“我的人生是我自己的,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帮我做主?”
  庄宴忽然轻笑一声,原本复杂的心情有所缓解,这种回答,还真是符文州的风格。
  符文州走出来,一眼看见庄宴,穿了一件浅灰色卫衣,外面套了黑色宽大的羽绒服,符文州原本满是冷意的脸上忽然勾起一个笑,眼底一片暖色:“聊完了?”
  “嗯。”
  “我们走吧。”
  庄宴一声“好”,咧嘴冲他笑。
  车里暖气开得很足,封闭的空间里,庄宴的心总算落下来,猛地扑倒符文州怀里,鼻子发酸,“符文州,我没有家了。”
  符文州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察觉到他的情绪波动非常大,他紧张地把人搂在怀里,轻拍他的背,“没事了……有我在。”
  “我这次真的没有家了,符文州,我不想这么丢人,可我忍不住难过,明明这就是一直以来所期望的,成了真的反而矫情起来了。”
  “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庄宴闭上嘴,睫毛轻颤,浑身轻颤着把符文州抱紧了些。
  他不说话,符文州大抵猜到这话让他有些难以启齿,他想起上回见过庄驰后发生的事,垂下眉眼,深深呼出一口气,把他圈进怀里。
  “不想说就不说了,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告诉我。”
  庄宴眼睛发酸,眼泪忽然不受控制地落下来,他极力往符文州胸口埋去,生怕被看见自己情绪的失控。
  逐渐失控的呜咽声隔着薄薄的布料传出来,符文州心乱如麻,却没有作声,静静地陪着他,细看下会发觉他手指紧紧蜷缩着。
  直到哭声渐渐弱下去,庄宴的声音响起:“我不是庄驰的弟弟,我不是私生子,我跟姓庄的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州哥,我该高兴,对不对?”
  对不对?
  他急于从符文州这里找到一个答案。
  庄宴迷茫,他无措地想要找寻一个出路来挣脱自己走不出的困境,却始终难以释怀。
  庄,这个姓氏带给他太多苦,那些看人眼色吃不饱饭的日子,被毒打谩骂的童年里,这个姓氏就像一道枷锁,牢牢地,紧紧地禁锢束缚着他。
  这道桎梏跟随着他,直到长大都不肯放过。
  而如今,庄驰带来的消息分明是自己一直以来恨不得成真的事,却又好像在告诉他,你的童年就是一个笑话,你的恨更是笑话,你有什么脸面去恨他们?如果没有他们,你早就死了!
  这感觉太差劲了,糟糕得一塌糊涂。
  符文州嘴唇动了动,轻轻拍打他的背部,没有说话。
  像是在消化这个消息。
  半晌,他亲亲庄宴的发,“庄宴,我给你一个家。”
  这句话更像一个沉重的誓言,沉甸甸的火,让庄宴瞬间被点燃,也瞬间被随之而来的冷意逼迫到清醒。
  如同一道惊雷,将他心底一直以来压抑着不敢去深想的东西拉到眼前去面对。
  庄宴张了张嘴,想说“好”,那个字到了喉口,忽然拘在里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抬头看进符文州的眼睛里,蓦然鼻酸,放声大哭:“我不敢!我不敢!符文州!我好害怕!这个世界只剩我一个人的感觉,我怕!”
  庄宴坚强了十几年,第一次在他人面前不顾及形象的掉眼泪,他嘴唇颤抖,猛地咬住下唇,抑制自己的哭声。
  符文州忽然红了眼,声音沙哑:“你在怕什么?”
  像是已经到了崩溃边缘,一直压抑在心底最深处的情绪达到顶峰,“我怕你不要我了!我怕我把一切都赌在你身上之后,你反而把我抛下。符文州,你知不知道,体验过两个人在一起的幸福,再剩下我一个人,就会受不住那样的孤独了……”
  他不想让自己这么清醒,这一刻,他多想不顾一切的大声说“好”,想告诉符文州,他愿意赌上自己的后半辈子,可是他不能……
  庄宴怕,他太怕了。
  符文州忽然腾出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认真看着他满是泪水的小脸,手指在他脸上轻柔地摩挲,郁沉地眸对上庄宴,“我不会。”
  “我凭什么相信你……”
  “如果有一天我符文州对不起你了,随你处置。”
  庄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擦了擦眼泪在副驾驶座上坐好,眼睛望向窗外,冷声说:“都是屁话!”
  承诺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庄宴闭上眼,控制住自己那颗蠢蠢欲动的心。
  符文州像是被他逼得疯了,人也慌了,忽然抬手抓住庄宴的胳膊,有些用力地抓紧,嗓音迫人:“那你想让我怎么做?只要你说,我就做。”
  庄宴浑身一颤。
  “庄宴,你说,怎样你才肯信我?”
  这个初见有些冷漠的男人,声音哽咽。
  眼睛猛地睁开,庄宴死死地咬住下唇,内心挣扎,克制自己不去回头,他知道,一旦回头,一切情绪都会瞬间崩溃,所有的心理防线霎时瓦解。
  “符文州,我需要时间整理一下心情,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我很矛盾。”
  一贯洒脱的庄宴说:“我很矛盾。”
  这样的情绪一向很少出现在庄宴身上,可是现在,他承认自己乱了方寸。
  符文州缓缓闭眼,良久才睁开,“好,我给你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一说一,别打作者,疯狂卖萌QAQ


第69章 炙热【三更】
  符文州原本打算送他回家,他没有应; 脑子里太多事情反复挣扎; 于是让他把车停在路旁; 自己打了车回来。
  一路上透过倒车镜,能看见那辆价值不菲的豪车不近不远跟在后头; 庄宴戴着墨镜; 司机没认出他是谁,却认出了身后的路虎,“小伙子; 跟女朋友吵架了?”
  庄宴往后探头看了看,神色复杂地摇头:“没有。”
  “唉; 小两口过日子嘛,哪有不吵架的,你女朋友都跟了一路了; 你就是看在这辆路虎的份儿上,也该消气了吧?”
  “……”
  “现在的年轻人啊; 真会玩儿; 我要是有这车; 这身价; 也这么玩儿。”
  庄宴忽然没忍住笑了笑,却不应司机的话; 反而把眸光探向窗外,眼底盛着一片迷茫,催促道:“师傅; 开快点吧。”
  司机叹一口气:“我就是开再快也没后面那辆快啊,性能有限。”
  “……”庄宴吸一口气:“您误会了,我只是累了,想早点回家休息。”
  “那行,我尽量快点。”
  车最后停在破旧的小巷,司机有点难以置信:“小伙子,你住这儿啊?”
  不论是从庄宴的气质上看,还是从一路随行的车牌子上看,都不像是会住在这里的人。
  庄宴倒是一点没矜持:“是啊,我住这儿。”
  司机只能呐呐地离开。
  时隔几个月之久,庄宴再次回到了这个破旧的小房子,他望了望拥挤的几面墙,疲乏感使他头痛欲裂,躺在床上许久没有动弹。
  怔忡间,他站起身走至窗前,不知是不是心灵感应,抬手掀开窗子,楼下巷口的车稳稳地停在那儿,昏暗的路灯下,男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庄宴看得眼睛都酸了,颤着手把窗子关上。
  手机铃声响得十分突兀,他抹了抹自己的脸,按下接听键。
  是祁盛儿,她声音明媚,带着一股洒脱感:“我旅游刚回来就给你打电话,够意思吧?”
  怕被听出声音的不对劲,庄宴倒了一杯水灌下,恍惚间说:“嗯,什么时候回来的?”
  祁盛儿没听出有什么不对,笑嘻嘻跟他分享自己的行程:“刚下飞机,马上到家了,怎么样?待会儿要不要一起出去浪?”
  “你可别忘了自己是个公众人物。”
  “还公众人物呢?都要退出娱乐圈了,我决定明天就发微博宣布这事儿。”
  庄宴只是之前听她提过一次,半信半疑,这会儿知道她是来真的,忍不住问:“真要退了?”
  相比之下,祁盛儿反而洒脱得很:“我不是这块料,影坛有你和符文州这种敬业的演员在,我去凑那个热闹干嘛。”
  提到符文州的名字,就免不了会问起:“你和符文州怎么样了?分手了没有?”
  庄宴下意识抵触:“你就不能盼着我俩点儿好?”
  “听你这维护的意思是没有了。”
  “。。。。。。”
  祁盛儿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转而提起另一件事:“我听说应家那位太子爷跟庄驰打起来了,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庄宴嘴角抽了抽,还真不好说。
  他拿应坤那套出来敷衍:“他俩看上了同一个女人。”
  “真的假的?”
  庄宴摸摸鼻子,“应坤是这么说的。”
  “谁这么倒霉催的被这俩人看上?”那不得争个你死我活?
  祁盛儿想到自己看过的霸总小说,妥妥的代入感。
  庄宴没说话,一是因为他算少数知情人之一,二是现在听见庄驰的名字,他实在提不起劲来。
  这个名字现如今就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他身上。
  忽然没了心情跟她闲扯,他眼眸动了动,抬手掀开窗,男人静静地站在那儿,维持着同一个动作。
  祁盛儿说:“我到家了,挂了啊。”
  庄宴怔怔地看着楼下的男人,轻轻“嗯”一声。
  原本烦扰的脑子里忽然变得清净,什么庄驰,什么私生子统统不重要了,环绕在脑中的,是第一次见符文州时的场景。
  那时是什么心情呢,他烂人一个,不思进取,过得一日是一日,那样耀眼的人落入眼里,一眼就再难忘却。
  符文州这样的人,是他做梦都想成为的,庄宴羡慕他,也发自内心的崇拜他。
  可是他是庄宴,烂人庄宴,怎么可以承认自己艳羡一个当红影帝呢,于是他偏偏不走寻常路,别扭的在心里否认。
  符文州,这个名字咬在嘴里,放在心尖尖上,细密地疼。
  坚强的庄宴,因为名字旁边多了一个符文州,变得越来越脆弱,越来越害怕,也更渺小了。
  他别开脸,手指逐渐落下来,窗口闭上,也隔绝了那道炙热的视线。
  这个晚上,庄宴睡得极不安稳,夜半,他从床上醒来走到窗前往下看,昏昏暗暗地路灯下,那辆车静静地停在那儿,显得异常荒凉。
  冬天的夜很冷,庄宴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这人执着至此,居然到现在还没走,他慌乱地套上一件衣服,匆忙跑下楼。
  从胡同陋巷里跑出来,冷意灌入脖子,他一双明亮的眼眯起,朝那辆车跑过去。
  没等他跑到跟前,车门开了。
  符文州长腿迈出来,神色紧绷走至他跟前,庄宴肩上披着一件大衣,只穿了薄薄的一件毛衣和长裤。
  清冷地嗓音含着薄怒:“你出来干什么?嫌自己不够冷吗?”
  那栋小破房连暖气都没有,他是疯了吗敢穿成这样跑下来。
  庄宴被吼得发愣,眨眨眼抬头看着符文州。
  符文州走到他跟前,将自己的羽绒服脱下来盖在他肩上,将他整个人包起来。庄宴慌了,挣脱开想要还给他,“我不冷,倒是你,这么晚了在这儿待着干什么。”
  他脱下羽绒服,手掌被符文州的手包住,固执地再次将衣服盖在他身上,语气波澜不惊:“车里不冷。”
  “哦。。。。。”
  庄宴低垂着头,抿着嘴说:“你回去吧,一直待在这儿也不是事儿啊,别人看见还以为你是拐卖团伙呢。”
  “嗯。”符文州从善如流的应了声:“困了就回去。”
  庄宴急了:“现在回去不行吗?”
  “你就这么想我走?”
  “不是。。。。。。”他泄气地别开眼,有些懊恼,这样的气氛有些微妙,以往他在符文州面前敢说敢做,哪怕是闹他也是半点不怂的,可是现在,他说一句话之前都会先考虑一番,着实难受。
  符文州眉眼处泛着一丝黯然,抬眸在庄宴身上扫视一番,轻轻叹气:“庄宴,你不在,我——”
  庄宴抬头,“怎么了?”
  “没什么。”他摇头,勾唇自嘲地笑笑,“你回去吧,等你上楼我就走。”
  忽然听见他这么说,庄宴反而有些无措了,手指轻轻握成拳,半晌嗓音干涩道:“好。”
  一步一步往回走,忍不住想回头看,猛地一咬牙,他逼着自己往前走。
  符文州看着庄宴的背影,一米八六的高大身影,忽然显得有几分落寞,直到人影消失在视线中,他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根点燃,夜晚火光微亮,映出他淡漠的面容。
  他吸一口烟,闭了眼。
  “没有你,睡不着。”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抱头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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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我爱你
  司南替庄宴接了一档综艺,作为飞行嘉宾去录制一期节目。
  庄宴登上飞机; 沉重的心情并没有任何缓解。
  这会儿已经是下午六点多; 他皱起眉头; 有点担心。
  最近这几天每到晚上符文州就会开车来到楼下,任凭他怎么劝都不肯离开; 一连几天; 让庄宴怀疑他是不是疯了。
  他联系过万钧,才知道符文州白天会正常上班,那也就是说; 他晚上过来守夜,白天回公司上班; 偶尔在办公室眯一会儿。
  这样下去,他的身体怎么能吃得消?
  庄宴既忍不住去担心他,又不愿被他用这样的行为逼迫自己回去。
  符文州这是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 去赌庄宴在乎他。
  简直是……疯了。
  庄宴没想过他会这样,更觉得不值得; 他只是想冷静几天; 好好想想自己以后的路。
  倒是符文州; 让庄宴更加心神不宁了。
  把手机揣进兜里; 倚着靠背闭上眼睛,对身旁的司南说:“你谈过恋爱吗?”
  司南明显脸红; 说话也变得紧张起来:“我…我有。”
  庄宴有些意外,司南脸红成这样,怎么看都太过纯情; 一点不像谈过恋爱的人。
  出于好奇,他问:“什么时候?”
  “高中。”
  “早恋啊你。”
  “……”
  平时只看他那么一本正经的模样,怎么也不像会早恋的人。
  在庄宴眼里,他这个小经纪人就像一个小古董,固执得厉害。
  司南忍不住替自己辩解:“我没有影响学习,我们是互相进步。”
  他忽然别开眼,有些落寞,那大概是他这辈子做过最叛逆,最出格的事情了。
  庄宴拍拍他的肩,“没事儿,回头哥给你介绍个更好的。”
  司南看他一眼,“我比你大。”
  “你没我社会经验丰富,让你叫声哥不亏吧。”
  “……”就当是这样吧。
  司南一向说不过他,早早地就告诫过自己,不要跟庄宴一般见识,嘴皮子功夫让着他。
  没了乐子,庄宴歪头沉默下来,又想起符文州。
  他这幅没精打采的模样让司南有些不放心,他见过庄宴许许多多不同的模样,唯独没见过现在这样的他。
  这让他想起自己小时候考试没考好后自责地吃不下饭的时候,司南问庄宴:“你最近有心事?”
  庄宴眼皮子抬起,瞟他一眼,否认说:“没有。”
  前段时间关于庄宴被校园暴力的风波还没过去,司南自然而然想到这个,皱起眉头道:“调整好心情,待会儿节目录制现场有不少观众,其中一多半儿都是你的粉丝。”
  庄宴嘴巴动了动,随口说:“知道了。”
  这次的行程是公开的,机场接机的粉丝围了一圈又一圈,庄宴站在那儿,目光触及举着牌子对他表白的粉丝,恍若隔世。
  不久之前,还有人举着牌子让他滚出娱乐圈,整个机场都是谩骂他的声音。
  他忽然有点释然。
  隔着人群,一声声嘶力竭的喊声冲破层层阻隔:“庄宴!帮我们照顾好州哥!”
  不仅是庄宴,站在前排的粉丝纷纷回头看。
  那边举着牌子的几个小姑娘湿着眼眶,牌子上写着符文州的名字,眼巴巴望着庄宴。
  粉丝恍然,原来是州哥的唯粉。
  庄宴脚步一顿,手心颤了颤。
  他偏头,看见那几个期期艾艾的小姑娘,嘴角上扬,冲她们略一点头,大步走出机场。
  去录制现场的路上,司南复述着注意事项,手指不停地翻阅资料,猛一抬头,发觉庄宴正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犹豫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重重地喊道:“庄宴!”
  “啊?”庄宴抬头看他,双眼迷茫。
  “我刚才说的你都听见了吗?”
  “嗯,听见了,放心吧,我不会乱说话的。”
  说实话,司南打心眼儿里不放心,他这话完全没有一丁点可信度。
  但又实在拿他没办法,司南捏着额头,觉得世界上最难的事莫过于做庄宴的经纪人,这将是他这个“别人家的孩子”一生中的滑铁卢。
  庄宴握着手机,盯着已经改成“州哥”的通讯录备注,久久没有动弹,脸上写满了纠结。
  半晌,他鼓起勇气拨出去一个电话。
  万钧发现自家老板浑身散发着冷意,比前两天有过之而无不及,这让他忍不住怀疑,总裁的爱情可能遭遇了重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今天开会的时候,总裁频频看手机,像是有点心不在焉。
  这样的情形以前从不会出现在符文州身上,万钧感慨,他们家总裁越来越像个有血有肉的人了,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冷冰冰的工作机器。
  最近几天,六点过后符文州准时离开公司,去向不明,万钧守在办公室门口,被繁琐的工作搞得头都大了。
  以前老板是个工作狂,他的工作也就是帮忙分担一些,现在可好,符文州恨不得天天和庄宴黏在一起,丢给他的工作也就越来越多,让万钧恨得咬牙切齿,又拿他没办法。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谁让他拿的工资高呢。
  这层楼平时就只有符文州和万钧两个人,这会儿便只剩他一个,资料堆了厚厚的一摞,他埋头翻阅,忽然听见一阵手机铃声。
  符文州不爱搞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手机铃声至今都是自带的,万钧一听就猜到是他的手机。
  他推开办公室,盯着办公桌上的手机无语凝涩。
  走的着急,连手机都忘带了?
  他犹豫着接起电话——
  庄宴:“州。。。州哥。”
  万钧:“。。。。。。”
  庄宴:“我想了想,是我太矫情了,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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