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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被黑粉造谣是gay[娱乐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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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宴:“州。。。州哥。”
万钧:“。。。。。。”
庄宴:“我想了想,是我太矫情了,深刻反思之后,我决定向你认错,你要是不肯原谅我,那等我回去再好好跟你道歉。”
万钧:“。。。。。。”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庄宴:“州哥?你还在生气吗?”
万钧:“。。。。。。”
庄宴:“你怎么不说话?”
万钧:“。。。。。。”我哪敢说话。
庄宴沉默了一阵儿,皱着眉头想,符文州估计是闹别扭了,后劲儿还挺大,连一句话都不肯跟他说的。
他想,既然符文州这么生气,话都不说,还是给他空间让他自己想想吧,于是说:“那我挂了,早点休息,晚安州哥。”
电话那端依旧是沉默,庄宴眼睛亮了亮,笑着说:“我爱你。”
这一声“我爱你”说得缱绻暧昧,如同贴在耳边的低声叹息,柔情蜜意。
万钧心跳加速,冷汗直冒。
被吓得不轻。
直觉告诉他,符文州不会放过他,绝不会!
死定了死定了,他是疯了吗为什么要接这个电话!
他还年轻,他还不想死。
庄宴听到那边明显泄露情绪的呼吸声,满意地弯唇,挂断了电话。
他心情很好的跟司南说:“我今天状态非常好,放心。”
身世,恐惧,一切负面情绪都因为符文州这个名字变得轻飘飘,如同浮毛一般远去,从来没有哪一刻庄宴如此清晰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他要符文州,他爱他,这个带给他力量与勇气的男人。
也许因为他的出现让自己变得脆弱,但庄宴终将为他而坚定自己,为他更加坚强。
庄宴目视前方,眼睛里流转着不同以往的波澜。
司南:“。。。。。。”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
巷子口停了一辆车,符文州开着车窗坐在驾驶座,香烟袅袅从窗口跑出去,他眼眸下有淡淡的乌青,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一支烟。
眼帘半掀,透过那扇窗子没有看见一丝光亮,黑黑沉沉,昭示着主人的未归。
他眉头微微一皱。
第71章 鲜活
节目组后台:
这个节目的常驻嘉宾中有一位资深的老艺术家,庄宴头一次跟人同台; 免不了要去打个招呼; 走到休息室门口; 他摆摆手让司南停下,问候前辈还要带着经纪人的话; 不太礼貌。
司南停下脚步; 不怎么放心。
实在是庄宴留给他的印象都不太靠谱,他担心庄宴会跟人发生争执。
司南脑子里想什么基本都写在脸上,庄宴抿唇; 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都说了让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你每次都是这么说的。”
庄宴:“。。。。。。”好像还真是。
他别扭地撇嘴:“这回真的心里有数。”怎么说也不能在外面落了符文州的面子。
司南没说话; 但好歹脸色好看了一些。
庄宴没想那么复杂,哪怕是以前被黑到特别惨的时候,也没有那个前辈会故意为难他。
然而这次他笑着朝人礼貌的问了声好:“秦魏老师好。”
他小幅度弯身; 再抬头时看见秦魏不怎么好看的脸色,完全没有掩饰; 他从这个前辈的眼中看到了嫌恶。
有些莫名; 记忆里和秦魏没有过交集; 没有合作也没有私仇; 那这嫌恶从何而来。
很快他就明白了,因为这位“前辈”丝毫没有嘴下留情。
“你就是最近很火的那个同性恋?”
这话看似没什么问题; 但细细去品他的语气就能发觉其中的不屑,与憎恶,他甚至不提演员的名号; 只说庄宴是个同性恋,其中恶意之深,令人生寒。
这话重重地在庄宴肩膀上拍了一记,仿佛在告诉他说话之人的恶意,他嘴角的弧度顿住一瞬,继而笑开,温和回道:“称不上火,前辈言重了。”
“啧。。。”秦魏避而不谈庄宴话中故意给的台阶,再次谴责:“真是世风日下,什么时候同性恋也能用来炒作了,真是令人恶心,符文州那小子也不知道是被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以前还以为是个有潜力的新人。”
额头青筋抖了抖,庄宴笑得更灿烂:“前辈还真是快人快语,既然前辈不想看见我,我就回去了。”
秦魏意外地看他一眼,继续道:“你也配称作演员?也就是现在那些没脑子的小姑娘吃这套,把你们这群只会歪门邪道投机取巧的垃圾捧起来。”
“。。。。。。”
忍无可忍,庄宴沉着眸快步走出去。
司南迎上来,“怎么了?”
他脸上带着怒意,司南心里一咯噔。
庄宴没说话,脚步匆匆。
回到自己的休息室,他闭上眼,抬手揉捏眉心。
司南听见他口中骂出几句脏话:“操!什么东西!”
发泄完情绪,他红着眼眶仰头,抬手抹了一把眼睛,州哥,我又给你丢人了。
他抿住嘴巴,司南静静地站在那儿看着他。
庄宴说:“我没事儿。”
不是司南不想问,实在是他几乎没有见过庄宴这幅模样,一时愣怔,连说话都忘了。
片刻后,庄宴缓了缓情绪,他不怕别人说他,也不在意,可符文州是逆鳞。
骂他侮辱他的言语,他看过太多了。唯一不愿意的,就是给符文州留下污点,为了这个目标,他只能不断前进,努力往前跑,追逐能够与符文州并肩前行的脚步。
节目录制现场,庄宴按照节目流程走上舞台,看见秦魏,脸色没有分毫变化,从容坐下。
主持人是位有名的主持人,双商之高,为人称赞。
也是这会儿庄宴才知道,今天节目的嘉宾中还有一位和他有点关系的艺人,林悠扬。
他神色自若的朝台下看去,司南对他比了个手势。
在车上司南就讲过了嘉宾名单,而当时庄宴心不在焉,没有听进去。
庄宴神色自若的收回视线,却忍不住想,这回节目的噱头是搞足了,林悠扬的名字和庄宴放在一块儿,难免让人想起几个月前的撞衫事件。
是无意还是还是有意为之?
他不能肯定。
庄宴有一双漂亮到令人赞叹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人看的时候,很容易让人心软。
这张脸太具有欺骗性。
主持人现在就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着,嘴角的笑容都变得有些僵硬。
这次的节目录制,只许成功不能失败。
台下观众从庄宴出场开始就热烈的鼓掌,尖叫声此起彼伏,这会儿隔着大屏幕看见庄宴的盛世美颜,加上那双温柔的桃花眼,更是忍不住发出叫声。
庄宴眉心一蹙,朝观众看过去,纤长的食指比在唇间,笑着示意她们噤声。
粉丝乖乖听话,安静下来。
主持人开玩笑说:“看来现在庄宴的粉丝真的很多啊。”
庄宴从善如流:“跟以前比起来,是挺多的。”
他说话小心谨慎,从秦魏的下马威开始,就在心里给自己敲响了警钟,恐怕秦魏对他没什么好印象,那么主持人也不一定是好说话的。
主持人又说:“别这么谦虚嘛,咱们这个节目可以放松一些,就是简单聊聊自己的人生,梦想。”
庄宴笑笑:“不是谦虚,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差得远呢。”
隔着不远的沙发,他听见秦魏一声轻哼。
林悠扬就坐在庄宴身后,紧紧地抓着话筒,直到指节都泛白,视线里,庄宴从容不迫应对着节目主持人这样老油条的问话,丝毫不显得紧张。
主持人从“人生”两个字入手,那就免不了会提起庄宴的身世。
庄宴这样回答主持人,同时也告诉观众和所有喜爱自己的粉丝。
“我不会觉得自己生来就低人一等,当你确认一个目标的时候,就什么也不要想,朝着目标走就是了,任何人为为自己的梦想奋斗的时候都是可敬的,发光的。”
台下观众掌声如潮,给现在的庄宴,也给过去从万千黑评中冲破障碍走出来的庄宴。
从庄宴这里聊不出什么料来,主持人话锋一转:“这里有一些粉丝投稿的问题,希望几位能进行解答。”
“粉丝问庄宴:什么时候娶我们(粉丝)回家?”
庄宴眼眸一凝,扯开一个笑容,“那不该问我,这个问题去问符文州更合适。”
他有些意外,粉丝应当不会问这个问题才对。
按照庄宴对粉丝的了解,她们会问自己什么时候和符文州结婚。
想到这儿,他忽然笑了。
主持人又抛出一个问题:“听说庄宴和林悠扬曾因为一次撞衫产生摩擦,不知道二位关系如何?”
庄宴先是一愣,然后问:“这也是粉丝投稿?”
“观众的投稿。”
不同于庄宴的镇定,林悠扬已经紧张得手抖,他握着话筒递到嘴边,久久说不出话,任谁都能看出他此刻的尴尬。
底下观众顿时安静下来,现场寂静一片,仿佛在逼迫林悠扬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那时他一时冲动蹭了庄宴和符文州的热度,买了套和庄宴被拍到跟符文州一起散步时一模一样的衣服穿出来。
然而现实也教他做人了,没有一点心理素质去蹭热度是没有好下场的,他被骂得那段时间几乎不敢上微博。
这会儿陡然被问到这件事,他颤抖着声音:“我……”
庄宴抢先一步开口:“我那套衣服挺好看的,粉丝都很喜欢,还有很多人买了同款,悠扬也喜欢这套衣服我觉得很荣幸,是吧悠扬?”
林悠扬怔了怔,视线惊疑不定,“嗯!”
谁也没有想到,庄宴会替林悠扬解围。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林悠扬这个新人的心理素质不怎么样,只要再逼一逼他,他马上就会承认自己蹭热度的事实。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庄宴竟然主动替他解围。
想不明白,为什么?
被蹭热度的是庄宴本人,他有什么理由帮林悠扬说话?
可事实就是这样,庄宴给林悠扬一个台阶下,眼眸弯弯说:“撞衫嘛,好看的东西大家都喜欢的,很正常。”
后来粉丝哽咽谈起:就是在那一刻让我明白宴宴是一个怎样的人,他有宽阔的胸襟,甚至有时候大度得让人心疼,他很好,特别好,像大海一样。
节目录制结束时,林悠扬在后台来到庄宴的休息室,鼓起勇气敲开门。
“我不该蹭你的热度,一直以来我都欠你一个道歉,真的很对不起。”
他弯身九十度,诚挚致歉。
庄宴诧异地看着他:“这事儿今天要是不提我都快忘了。”
“那……”林悠扬内心忐忑,不知道他这意思是接受道歉还是不接受。
“没事儿,以后踏踏实实的,先充实自己才能稳步发展。”
庄宴这辈子没怎么正儿八经的说过什么正经话,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给自己做心理暗示:引导新人走上正途,这是好事儿。
说了好久林悠扬才相信他是真的原谅自己了,红着眼睛情绪激昂的发表感言:“宴哥!我以后也要成为你这样的人!”
庄宴忽然就怂了:“我……我哪样啊?”
“正面的!积极的!引导大家向上的好偶像!”
“……”
“哥!您觉得我行吗!”
“嗯……加油!!”
~
从后台走出录制现场的时候外面飘了雪,雪花不大,特别好看。
庄宴走在前,身后跟着司南。
外套被他裹紧了一些,他抬头望了望夜幕,还挺冷。
视线忽然顿住,停在不远处路灯下的男人身上。
他一步一步朝庄宴走来,停在庄宴面前。
雪花从两人头顶飘落,符文州把他拉进怀里,稳稳地抱住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庄宴有种错觉,好像自己一直在等这一刻,只有和符文州在一起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鲜活。
随后他听见一声低语,贴在他耳畔,热意洒在脖颈处。
“下次——别再让我找不到你了。”
第72章 只有庄宴
司南非常有眼力见的先走了,留下庄宴和符文州站在雪地里大眼瞪小眼。
有点冷; 庄宴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小声提议:“这么站着挺傻的; 咱们还是先回酒店吧。”
“嗯。”
符文州低沉地嗓音响在耳畔,让庄宴没忍住偷偷瞅了他好几眼; 心里泛甜; “州哥,你怎么来了?”
明明刚才接电话的时候还生着气,连一句话都不肯跟他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符文州和以前有些不一样; 眼睛里的郁色如同一团浓墨,化不开。
这个问题符文州没回答,沉默着把庄宴的手指抓紧握在手里; 庄宴略一挑眉,期待地望着他。
接着追问:“是不是因为我的电话?”
符文州眉心轻蹙; 眸中掀起几分疑惑。
庄宴:“你在电话里还跟我闹脾气呢; 一句话都不肯说; 现在不生气了?我可诚挚地跟你道过歉了; 为了哄你,连我爱你这种肉麻的话都说了; 你要是还生气,那我可没办法了。”
这些字眼紧促,符文州从中提取到关键内容; 眼眸缓缓变得郁沉,启唇回应:“电话?”
庄宴一阵莫名:“对啊!你接了电话一句话都没说,不就是在跟我赌气吗?”
符文州:“……”
他伸手在口袋里摩挲一阵,指尖缓缓蜷起,再一次确认:“你在电话里说了什么?”
“我爱你啊!”
寂静,死一样的寂静。
庄宴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铿锵有力,快到他脸上难以抑制的浮出一片红晕。
他答得迅速,甚至这句话还没有经过脑子就从嘴里跑出来,这一瞬间,他听见自己的心在叫嚣,疯狂地拉扯,如此清晰明了自己的心意,你爱他。
情愫异动,牵引着庄宴的一颗心不断朝符文州靠近,他抬起另一只没有被符文州牵着的手,搂住他的脖子。
两人身高相差不大,他不必踮起脚尖,符文州稍稍俯首,唇瓣就贴在一起。
周围温度低而僵硬,庄宴却觉得自己像一团燃烧的火,不,不仅是他,符文州也是火,他们难舍难分,像世界上每一对热恋的情侣一样,站在无人的街上热吻。
不管周围会不会有狗仔偷拍,不去想四周会不会有监控,这一刻庄宴什么都没有想。
在说出那句“我爱你”的时候,他脑中一片空白,只想吻他,靠近他,用炙热的行动告诉他。
唇瓣辗转,符文州配合着他,手掌紧紧贴在庄宴后腰处,臂弯骤紧,将他以一个禁锢的姿势圈在怀里。
这些天他想了很多很多,该想的,不该想的,对的错的。
符文州甚至想,他早就给过庄宴机会了,那时他不肯离开,那么现在也休想离开。
他一遍一遍的说服自己,如果庄宴不愿意回到他身边,那就把他绑在身边,用什么手段都好,他用尽了一切能说服自己的借口,都没能做到说服自己伤害庄宴。
所以他只能选择用伤害自己的方法逼庄宴回来。
怕,害怕一个人离开自己是坠入地狱的开始,而符文州已经在地狱中行走了十几年,他太懂这是什么样的预兆。
手掌微颤,符文州睁开眼。
庄宴闭着眼,呼吸贴近,符文州眼底出现一抹晦涩,在他唇上轻轻咬一口。
“嘶——”
庄宴退开,红着脸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怒的,“怎么这么喜欢咬我,你是狗吗?”
他红唇微肿,还有一丝莹亮,符文州眼眸抖了一瞬,忽而别开眼。
没得到回应,庄宴也没往心里去,他踮了踮脚尖扶着符文州的双肩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在符文州想揽住他之前又退开。
“走吧。”
他故意的。
符文州察觉到他的意图,唇角微勾,娓娓道:“好。”
回到酒店,庄宴打开暖气,脱了外套舒舒服服往床上一躺,扭头却没看见符文州,他朗声喊:“州哥?”
“嗯?”
听声音是从卫生间传出来的,庄宴嘿嘿一笑:“你怎么还在厕所啊?便秘?”
符文州拿着手机的手一顿,额头青筋抖了抖,下一刻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舒缓了脸色,他倚在洗脸池边,手机是庄宴的,符文州说要借用手机时,庄宴还一副“我懂”的神色说:“现在的年轻人啊,没手机上个厕所都不容易。”
嘴角溢出一声轻呵,符文州给万钧拨去一个电话。
五百公里外,万钧正吃着外卖加班,嘴里咬了一口面咀嚼着,一边还拿着手机刷微博。
突如其来的震动让他惊得差点从凳子上蹦起来。
再一看,是庄宴的电话。
他拍了拍胸脯,吓死了,还以为是符文州。
下一秒,他的脸僵住。
怕不是符文州用庄宴的手机给他打电话吧?这么快就败露了?
。。。。。。越想越觉得是真的,他狰狞的脸甚至有点扭曲。
深吸一口气,万钧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装作若无其事,“喂?庄宴?找我什么事儿啊?”
符文州沉默着,万钧一下子就寒毛直竖。
他万分肯定,电话那端是他冷漠无情的老板。
越是这时候,他反而越让自己镇定下来,继续说道:“庄宴你怎么不说话?我在加班呢,这两天估计文州是太想你了,都不怎么在公司待。”
不管怎么样,听见他在庄宴面前说自己的好话,总会心情好点。
终于,符文州开口了:“是我。”
万钧一颗小心脏被吓得扑通扑通的,男人的第六感果然很准。
他小心翼翼念叨:“怎么是你啊,你和庄宴在一块儿吗?对了,我刚才还说呢,你怎么出门也不带手机,刚才庄宴给你打了个电话,我不小心接了,但是那边太吵了,我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
“呵。。。。。。”
一声熟悉的轻呵,万钧下意识吞咽口水。
“是吗?”
这令人不详的反问句。
万钧嗓音发颤:“是啊。。。怎。。。怎么了?”
“没事,挂了。”
这电话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万钧整个人后背都浸着汗,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老子还活着,真好。”
就是不知道符文州信了没有。
符文州从卫生间出来,走到床前把手机递给庄宴。
庄宴躺在床上,张开手掌去接,却在手机放在他手上时一把拽住符文州的手,一用力,把他狠狠地拉下来。
他倒下来,半边身子压住庄宴。
“州哥!受不住!你往旁边挪挪!”
符文州:“。。。。。。”
他无奈地移开身子,笑意映在脸上,就听庄宴说:“你不是不爱玩手机吗?怎么上个厕所还要带手机?”
“打了个电话。”
庄宴眼珠子一转,看了看通话记录。
不一会儿失望道:“给万钧打的啊?”
符文州眼底盛着笑意:“不然呢?你希望是谁?”
“。。。。。。”
庄宴翻了个身背对符文州,不理会他的调侃,安静了一会儿,好半晌才说:“州哥,今天在电话里是我第一次说那三个字吧。”
符文州眸色深了些许,最终什么都没告诉他,低低道:“嗯。”
“那我以后每天都跟你说。”
“?”
庄宴嬉笑着翻身,面对符文州,冲他咧开嘴笑得张扬:“州哥,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儿就是遇到你,真的!你别不信!”
符文州认真地盯着庄宴的眼睛,张了张嘴,又把话吞下去。
他想说:我也是。
庄宴继续说:“我觉得我最近实在是太任性了,我不该拿自己的私事迁怒你的,更不应该让那些不开心的事儿影响咱们的感情,是我不对。”
“庄宴,你无需道歉。”
“啊?”他不明所以。
庄宴和符文州挨得很近,面对面的姿势让他们呼吸相近,这是恋人间才会有的亲密距离。
符文州撑着上半身贴在他耳际,气息温热,庄宴听见他说:“你还在,就是我的救赎。”
他用了极其缠绵的“救赎”二字,庄宴一怔,心口酸涩。
“你让我觉得这个世界还是温柔的,州哥,你特别好,有你真好。”
“我也不知道我想说什么,但我就是感觉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州哥,我想你了,这段时间总是动不动就想你,想到心都疼了。”
“我不敢想如果最后我们分开了会是什么样子,只要一想就难受,州哥,你救救我,一直陪着我好不好?”
符文州呼吸一窒。
“救”这个字眼沉重到让他害怕。
庄宴该是何等绝望才会用到这个字来向他乞求,符文州猛地将他抱紧,手臂一寸寸用力收紧,细细地吻落在此刻稍显脆弱的男人唇上。
情绪感染到庄宴,他缓缓睁开湿润的睫毛。
他能感受到,自己被视若珍宝,被需要。
“州哥。”庄宴声音沙哑,红着眼睛说:“我想和你一起,很久很久。”
气息被掠夺,庄宴被堵上嘴唇,夜晚的热潮间,他看见符文州深沉的眼睛,听见他说:“你错了,是我不会放开你,死都不会。”
怎么会放手呢?那是他漫无目的的深渊与孤寂中冲破层层防线来到他身边的爱人。
符文州的前半生太过无趣,周遭的一切都很难掀起他半点情绪。
直到遇见庄宴,冲破他的防备,一腔孤勇闯进他的心,只有庄宴,也只能是庄宴。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见非常温馨的一句话:你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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