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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掰弯国民老公-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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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傅。”阿福一听,心花怒放地在夏久胜怀里扭了扭,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恨不得身上化出一条尾巴来,像风扇一样对着师傅摇。
    “那我们先走了,去大顺发买点年货,然后直接回乡下了。”夏妈妈跟段太太告别。
    “嗯,马上下雪了,一路小心。”段太太送他们下楼,到了酒店门口,说道。
    上了车,两家人一起去大顺发超市,买过年要用的零食和油盐酱醋,又补了一些其它生活用品,就离开大顺发,开车回樟塘。
    在车上,夏妈妈问起了舜宝股份的事,夏久胜就把那天拜师礼时,段家给红包的事说了一遍。
    听说那次段家给的红包,是舜宝集团的百分之五股份,夏妈妈开始还没有概念,但是被夏久胜随意一计算,她吓了一跳,难怪儿子不肯收,敢情这股份,值上千万啊!
    普通人家有了这股份,每年分红就有几百万上千万,都不用做事了。
    “阿福,你家里钱这么多,怎么用得完啊!”夏妈妈抱起阿福,在他脸上亲了亲,笑着打趣道。
    “没关系,让师傅一起用啊!”阿福还小,对钱没有概念,笑着回答道。
    “阳阳,你这个徒弟没有白收,你看他什么都想着你。”夏妈妈一怔,大笑出声。
    “是啊。”夏久胜笑道。
    “我也要赚很多很多钱,给哥哥用。”安安见他们夸阿福,感觉自己被冷落了,不高兴地说道。
    “嗯。安安跟阿福一样乖,哥都喜欢。”夏久胜回头望了一眼弟弟,笑眯眯地说道。
    ※※※
    当天停晚,雪花终于飘飘扬扬洒落下来,刚开始时,细细的雪花还夹着雪子,发出沙沙的声音,慢慢地没有了声音,只有一大朵一大朵的雪花,无声地落下来,慢慢地给整个天地披上了一层洁白的色彩。
    第二天清晨,路上已铺上了厚厚一层雪,那些不用赶着去上班的人,爬起来扒开窗帘望了望窗外,见满世界都是白茫茫的,又呵着气搓搓手,躺回被窝里。
    这样的大雪天,他们终于可以理直气壮地睡个懒觉了。
    苏橙却准时起了床,到宠物医院去上班。
    或许是因为路被堵了,出来一趟不方便,反正他在医院里坐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有人进来。
    那些护士和护工,这时候也放松下来,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聊天,苏橙望了她们一眼,想起今天李巧薇休假,也不知道她一个人在宿舍做什么?
    看实在没事做,他就跟值班人员打了个招呼,往后院走去,天这么冷,他打算煮点热的东西,给李巧薇送过去。
    路过另外两个男同事的房间,忽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有人忍受不了伤痛的折磨,发出了断断续续地呻吟声,可是又不想影响其它人,所以把呻吟声压得很轻,不像是用嘴巴发出的,倒像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
    难道有人病了?苏橙一惊,停下了脚步。
    下一刻,他突然满脸通红。
    原来屋里忽然传出一阵粗鲁的喘息声,而那个呻吟声,也突然变得高亢凄厉起来。即使苏橙性经验再少,至少也自己用手解决过,知道那声音代表什么意思?
    他不好意思听下去,连忙放轻脚步,快步往自己房间走去。
    不对,他停下脚步,这两个声音都是男的发出来的,难道?
    苏橙作为医生,当然不可能对同性恋一无所知,只不过他的生活相对简单,没有机会接触这样的人而已。
    如果是他们两个男人在做爱,那就容易解释了,为什么他刚开始听到那个呻吟声那么奇怪,肯定是受怕声音被人听到,所以压抑得厉害。至于后来那个粗重的喘息声,一定是攻快到顶峰了,控制不住才发出来的。
    难怪他们两人感情这么好,原来是一对情侣。
    苏橙站在那里,忽然有些好奇,同性恋人一般都分攻受,这两人看起来都文质彬彬的,也不知道谁攻谁受?
    管这个干什么?下一刻苏橙忽然反应过来,自嘲地一笑,人家想怎么样,是他们的事,与他何干?
    房间里忽然静下来了,想来两人都到达了顶峰,正在享受放松那一刻的美妙滋味。苏橙怕他们看到,急走两步,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掏出钥匙打开门。
    屋里离开前没有关空调,所以房间里还是暖暖的,他脱了外套,卷起袖子,准备煮些皮蛋瘦肉粥。
    ※※※
    陈绍峰在家休息了一天后,第二天就回到了综合用地处上班。
    他被双规的事,已在整个规划局传得沸沸扬扬,连当初一力支持他升正职的高副局长,也因此受了牵连,很多人在猜测,陈绍峰当初送了多少礼,才得到了高局的支持。
    但是第二天,随着有人传出陈绍峰被纪委的干部亲自送回家,大家的议论主题立即换了方向,都认为陈绍峰连纪委都查不到他的问题,看来确实是没有贪腐,那么造谣抹黑他的人,就要倒霉了。
    用地处的蒋副处长,此时确实惶惶不可终日,在陈绍峰被纪委的人带走后,他开始做升官的美梦,在他想来,综合用地处的几个副处里,不管能力也好,资历也好,自己都是当之无愧的最佳人选。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陈绍峰进去之后才半天,就被放了出来,他的升职美梦一下子破碎了。更麻烦的是,当初托他搞事的那个省厅科长董明承,居然被双规了,这叫他如何不惊慌?
    想到自己已跟陈绍峰撕破了脸,现在他回来上班,肯定会追查当初的事,自己这个副处长的位置,估计也坐不稳了。
    怎么办?他在屋里转了几圈,也没有找到好的解决办法。
    此时的陈绍峰,没有直接去办公室,而是先到了高局的办公室,把那天的经历,详细地向上司汇报了一遍,当然自己被打得失禁这件事,他肯定不会说出来。
    “居然是有人越权抓你,那就难怪了。”高局听陈绍峰说完,点了点头:“我一直紧信你是清白的好干部,没有理由被纪委的人双规。”
    “谢谢高局的信任。”陈绍峰感激地说。
    他很清楚,自己这次能这么快出来,主要是赵家的人伸了援手。但是对高局的知遇之恩,他一直心怀感激,特别是这次因为自己,让高局的声誉受了牵连,让他非常内疚。“这次是我连累到您了。”
    “没关系,”高局淡淡摆摆手,“我一直认为,做为领导干部,一定要明白:在其位,谋其政,行其权,尽其责这个道理。如果忘了这些根本,只想着捞钱,只想着升官,那么总有一天,他会被老百性唾弃的。”
    “是啊。”陈绍峰深有同感地说。
    “所以这次的事,对你来说,既是一次警醒,也是一次考验。”高局语重心长地劝慰道:“好在你通过了这个考验,那么你的未来,路就宽广了,可以不受贪腐困扰,大步往前走了。”
    “嗯。”陈绍峰点点头,经过这次事,他的心态确实有一些变化。
    以前他虽然没有想捞钱,但是确实对升官看得很重,现在才知道,不管在哪个位置,都要踏踏实实做好,不能只望着前面的职位,而忽略现在的工作,像综合用地处这次发生的事,给了他一个警告,他的工作其实远远没有做到家。
    ※※※
    综合用地处最近发生的事,不管是高局,还是作为正职的汪局,都很恼火。
    特别陈绍峰这次被双规的事,让他大失颜面,他不会忘记去市政府开会时,那些跟他不和的其它厅局领导,故意在他面前提起这件事,以此来打击他。
    想着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汪局可以肯定,陈绍峰的事,一定是他那些副手,吃里败外,勾结其它部门的人员,想联手做掉自己的上司,然后取而代之。
    说来也好笑,自己屁股都不干净的人,居然敢用这个来打击别人,那不是找死吗?
    既然如此,自己也不用客气了。反正调来规划局,还没有烧过火,那就把第一把火,烧在综合用地处吧。
    想到这里,他拿出打电话,打到规划局纪检组组长那里,安排他们立即调查综合用地处三个副手的违纪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  以前梦想有这样一个家。
    小小的面积,人多一点就会挤。屋里全是木制的家具,老旧却温暖。麻石子地面分割成一块一块的方块,不用担心会滑倒。用来装零食的是竹编制的小筐,在过年的时候装得满满的,可以让小小馋猫吃个过瘾。屋角墙角等地方,用很多鲜花和绿植装饰着,当然少不了一张布艺沙发,下面垫了一块厚厚的地毯,沙发上是各种颜色的抱枕,老旧的颜色和磨得毛毛的质感是必须要有的。
    等到有了房子才发现,梦想中的东西,越来越能以得到,不管是做旧的纯木家具也好,磨得毛毛的家居用品也好,已稀缺到不是小七这样的人买得起了。
    
    第76章
    
    赵择中投资的这部电影,终于在雪下来之前,完成了在沪市的所有拍摄,剧组的工作人员,收拾好道具,移师京城,去那边完成最后一些场景的拍摄。
    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赵择中这天早上像那些不用上班的闲人一样,懒洋洋地躺在床上。
    身边少了一个人,刚开始的时候,他非常不习惯,好几次,以为夏久胜还在身边,转过身子去抱他,然后看到身边空落落的床铺,心情就灰暗起来。
    这几天,两人只是断断续续通过几个电话,双方说的都是自己最近几天发生的琐事。让人难以理解的是,两人虽然认识的时间才几个月,却出奇地信任对方,一点都不担心两人会因为分开,感情出现什么问题。
    想到夏久胜,想起两人搂抱在一起,那种难以言语描述的体验,赵择中的下半身顿时有了反应,这几天一直憋着,又没有用手解决,感觉某个部位满满地涨得慌。
    大腿磨擦了几下,大腿内侧的蛋蛋下面,似乎有些湿热,他伸手摸了摸,又抚上了坚硬的部位。
    上下律动了几下,他就忍不住绷紧了身子,年轻的身体,休息了一夜后,生理需求非常强烈。
    这个东西已是阳阳的了,不能随便浪费掉,一个声音似乎在提醒自己。他收回手,郁闷地叹了口气。
    看时间,才早上七点,夏久胜应该也醒了。赵择中拿过手机,给夏久胜发了条微信:“起床了没有?”
    夏久胜这时刚走进卫生间洗漱,今天是星期天,安安也不用上课,所以他不必早起给他做早饭,睡得比往常晚了点。
    将嘴里的泡沫吐干净,夏久胜拿起放在旁边的手机,回道:“起床了,在洗脸,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小弟弟很想你?”赵择中不知道怎么的,发了一条以前从来不会说出口的语音。
    “你——”夏久胜被他的话一刺激,脑中顿时浮现出赵择中赤裸的,仰面躺着的画面,当然最重要的是他那条巨龙,一柱擎天的样子,身子一下有了反应。
    此刻他身上还穿着睡衣,夏久胜喘了一口气,左手已从松紧带的裤口伸进去,摸了摸前面的阴茎。
    自己也是很想他的,他知道。
    “你想念我的小弟弟吗?它跟你分开几天了,现在难受得很。”赵择中说出第一句话,后面就放开了,他用沙哑的声音对着手机发了一段语音。
    “我也很想你。”夏久胜只觉得身子燥热,脸红得不正常。可是又说不出口,只好打了这么一行字。
    打完字,感觉后面也空虚起来,他伸手摸了摸,难耐地夹了夹大腿。
    如果赵择中在身边就好了,他挺了挺臀部,手伸进了臀缝里,那里此刻因为兴奋,已微微张开,似乎在渴望赵择中的巨龙从后面进入。
    一阵拖鞋磨擦地板的声音传来,夏久胜一惊,连忙放下手机,走到水笼头前,打开开关,用手捧起水,泼到脸上。
    听声音,他知道进来的是安安,但他还是非常心虚。
    脸上泼满了水,他用力揉了揉脸,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下去,身上的火热也无法用水浇灭。
    “哥。”安安过来小便,看到哥哥,叫道。
    “怎么又不批外套?外面这么冷,小心感冒。”夏久胜望见安安身上仅穿着睡觉的棉毛衣裤,没有披外套,连忙跑进屋里,拿了外套给他批上,嘴里埋怨道。
    “哥,我不冷。”安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
    “发觉冷,就已经感冒了,知道吗?”夏久胜教训道。
    “知道了,哥。”安安小便完,过来洗手。
    等安安离开,夏久胜的下面已恢复了正常,他拿着手机,回卧室换衣服,弟弟已醒了,他不好意思再跟赵择中聊什么。
    赵择中那些火热的话,被人听到就麻烦了,虽然安安不一定听得懂,夏久胜还是觉得羞耻。
    看夏久胜没有回复,赵择中猜测夏久胜身边有人,不方便回复,郁闷地转了个身,把手机丢在旁边。
    怎么办?身体空虚得厉害,赵择中不自觉地夹紧一个抱枕。
    好想跟夏久胜抱在一起,两人身子合二为一,赵择中禁不住长嘘短叹起来。
    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一会,还是没法忍受这种渴望。赵择中猛地坐起身,不管了,他要去找夏久胜。
    做了决定,反而心不烦了。他快速地穿好衣服,去卫生间洗漱一番,连早饭也不吃,就匆匆去了车库,爬上那辆越野车,往夏久胜家方向开去。
    ※※※
    夏久胜一家吃了早饭,准备套上工作服去后院割菜,忽然想到大路都被雪封了,不知道国大的采购车还能不能开过来。
    从虞城开到樟塘,全部是国道,所以货车开慢一点,问题估计不大,最麻烦的是樟塘到夏家庄这段路,乡村公路全是双向单车道,路窄又要翻山越岭,有的公路边还是悬崖,如果车子打滑,掉入山沟,那就麻烦了。
    “路上雪这么厚,估计来不了吧?”夏爸爸猜测道。“现在天冷,菜耐放,要不你打电话跟他们说一声,叫他们一次性多收些,这样隔几天来一次就行了。”
    “也行。”夏久胜想了想,觉得爸爸的话有道理,就拿出手机找创哥的电话。
    创哥听了夏久胜的建议,想了想,也同意了。
    不过今天的采购车确实没有发出来,道路上的雪,还没有被铲雪车打通,他们不敢让采购人员冒这个险。
    听说确定不来了,夏爸爸和夏妈妈放松下来,到客厅去看电视。
    客厅装了空调,开了暖气,比外面暖和多了。
    夏久胜去后院看了看,检查大棚有没有被雪压坏,薄膜有没有被刮破漏风。又去前院鸡舍看了看,见一切没事,才放心地回到屋里。
    安安和阿福在客厅下跳跳棋,见夏久胜空下来,就拖着他一起下。
    夏久胜心不在焉地陪他们下了一会,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慌慌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就要发生。
    陪他们下了一盘棋,夏久胜实在没法静下来了,他站起来,叫安安和阿福自己下,一个人走到窗前,仰头对着外面做深呼吸。
    “怎么了?阳阳。”夏妈妈看儿子状态不对,担心地问。
    “没什么?”夏久胜强忍住那种心被越揪越紧的不适感,故作轻松地回答。
    “你脸色不好,是不是不舒服?”夏妈妈也没有心情看电视了,站起来走到儿子身边,问道。
    “没有。”夏久胜摇摇头,正要说什么,裤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摸出手机,见来电号码显示是赵择中,夏久胜的不安感更强烈了,他深吸了一口气,也不顾妈妈就在身边,按下接听键,猛地叫道:“赵择中,出了什么事?”
    “我来樟塘找你,车子摔下官符岭了——”赵择中那边的声音很轻很慢,落在夏久胜的耳中,却像是突然打了个惊雷。
    “你别担心,我马上来找你——”夏久胜用力吸了一口气,语气坚定地说。
    听说赵择中因为来找自己,而出了车祸,夏久胜又难过又担心。
    两个明明相爱的人,却不得不忍受分离的痛苦,夏久胜心中的酸涩无法抑抵制,他把手机放进口袋,转头就往门口跑,夏妈妈在一边听得明白,从后面追出来,却看到儿子瘦瘦的身子已跑上村道,飞快地消失在前方,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怎么了?”夏爸爸看事情不对,也快步走出来,看到夏妈妈孤零零地站在门口,问道。
    “好像是小赵出了什么事,阳阳去找他了?”夏妈妈眼睛定定地望着儿子消失的方向,呐呐地说道。
    “哦。”夏爸爸搂住夏妈妈的肩,安慰地揉了揉她的肩膀,说道:“别担心,儿子长大了,有自己的主见了。”
    “我明白。”夏妈妈转过头,脸上已全是泪水,她望着老公担心的脸,嘴唇颤抖得更厉害了,下一刻,猛地哭出声来:“我明白的,就是因为明白,我才更不愿意他跟小赵搞在一起,那是会被人戳一辈子脊梁的啊——”
    ※※※
    夏久胜上了公路,见天地间白茫茫地一片,看不到一个行人,为了防止被人认出来,他把衣服后的帽子戴到头上,用带子绑紧,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脚下猛地运行真气,人已飞一般地朝前跑去。
    从夏家庄到官符岭,有四五公里路,夏久胜几分钟就赶到了。
    探出身子在公路的两边仔细寻找,终于看到了赵择中的那辆车子。
    车子从路上滚了下去,被斜坡上的树卡在那里,只是车子已翻了个身,倒挂在那里,也不知道赵择中伤得多重?
    夏久胜的心揪了起来,身子一纵,已滑下斜坡,来到车子旁边。
    “赵择中,赵择中——”夏久胜一边大声叫喊,一边观察车中的情况。
    他不敢用力翻动车子,怕赵择中受到二次伤害,伏下身体,从破碎的玻璃窗朝里望。
    “阳阳。”赵择中有气无力地回应道。
    见赵择中还能说话,夏久胜安心了不少,他绕到车门的另一端,伸出手,按在赵择中身上,用精神力观察赵择中的伤势。
    左臂似乎被压扁的铁门夹到,望过去血肉模糊,骨头似乎也断了,座位下的椅子已被压得变形,一条椅脚弯过来,穿进赵择中的右腿,一直从屁股里穿出来,流了很多血,其它地方还有很多割伤划伤,却不重。
    见赵择中受的全是外伤,夏久胜提着的心,放松了一点。他最怕的是赵择中的头部或者内脏受伤,现在看来,倒是不幸之中的大幸了。
    确定了伤势,夏久胜在旁边找了一根二指粗的木棍,折断后取了尺长那一截,又脱下外套,将里面的那件纯棉内衣脱下来,穿回衣服,将那件内衣撕成一条条手掌宽的布片,准备着。
    找到夹着赵择中左臂的铁门,夏久胜双手抓紧两端,深吸一口气,用力向两边掰。
    铁门应声松开,赵择中被夹住的手臂没有了外力,往下垂落,夏久胜哪里能让它再受一次伤,双手托住骨折处两边,伸腿进去,把它搁在自己的腿上,找到骨折的部位,一运气,让骨头连接在一起,把木头当夹板,绑在胳膊上,用布片固定住。
    赵择中此时已疼得满头大汗,因为失血,他的精神有点差,所以没有力气叫喊。
    把最难的部位搞定,夏久胜松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汗水。
    赵择中些时被夹在椅子上,身子无法动弹。夏久胜再次吸口气,猛地将椅子和前面的方向盘分开。
    那条刺入身体的椅脚,也随着椅子后掰,从赵择中的身体拔了出来,血一下子喷涌而出。
    夏久胜一手抱住他的身子,一边用力将棉布压住伤口。
    赵择中被夏久胜抱在怀里,心情一松,疼晕过去。
    夏久胜将赵择中的身体平放在地上,伤口用棉布缠了一层又一层,看渗出的血少了,才松了一口气,一个公主抱将赵择中抱起,犹豫着是去虞城医院还是回家。
    现在这个样子,显然不适合去医院,夏久胜不再犹豫,抱着赵择中,快速往家里奔去。
    ※※※
    夏爸爸和夏妈妈回到客厅,没有心情看电视了,时不时地探头朝窗外望去,希望能看到儿子回来。
    安安和阿福还在下棋,不过两人被夏爸爸夏妈妈的焦虑情绪所影响,也时不时抬头望望他们,脸上没有了笑容。
    一个黑影忽然出现在路的尽头,一眨眼的功夫,已看到夏久胜抱着一个人,出现在家门口。
    “阳阳——”夏爸爸和夏妈妈几乎不想相信自己的眼睛,连忙冲到门口,看儿子已放慢脚步,抱着一个人走进屋里。
    “小赵怎么了?”看到儿子抱在手里的赵择中,胸色苍白,生死不知的样子,齐齐吸了一口气,担心地问。
    他们或许不接受儿子跟小赵的关系,但是对赵择中的感情,已随着这些日子下来,累积得很深,所以见他这付凄惨的样子,也难过要流下泪来。
    “出车祸了。”夏久胜长话短说,“妈,你找一床旧棉絮和一张旧床单,垫在床上,他的身上都是血,会把床搞脏的。”
    又对夏爸爸说:“爸,你帮我打盆热水来,里面加点盐,我要给他洗一洗伤口。”
    “好,好。”夏爸爸夏妈妈这个时候只知道点头,又分头急急去干活了。
    “哥——”“师傅——”两个孩子担心地走过来,仰头望着夏久胜。
    “你们乖乖去玩,我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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