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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掰弯国民老公-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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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师傅——”两个孩子担心地走过来,仰头望着夏久胜。
    “你们乖乖去玩,我要事情要忙。”夏久胜怕两人担心,勉强扯了一下嘴角,说道。
    “嗯。”两人乖巧地点着头,去一边玩了。
    将赵择中放到自己的床上,用粘了盐水的毛巾,细细擦去他身上的血迹,流血多的地方又重新用干净的棉布绑了一遍。夏久胜还不放心,又用精神力观察了一遍他的身体,见他的心跳血压都开始稳定下来,松了一口气,赵择中应该没大碍了。
    夏久胜坐下来,庆幸自己救援得及时,如果自己去晚了,他这样不停流血下去,那真的可能会因为流血过多晕厥甚至死亡。
    心情放松后,夏久胜才发觉自己全身酸软的厉害,手臂都快抬不起来了。看来自己过度紧张,身体虚脱了。
    强撑着精神,将一床旧被子,盖在赵择中身子,夏久胜身子一歪,倒在了床边。
    夏妈妈走进房间,来取走那盆脏水,看到儿子歪倒在一边,已累晕了过去,鼻子一酸,眼泪就下来了。
    轻轻替儿子擦去额头上的冷汗,帮他脱了鞋,双腿搬到床上,拖过一床被子盖在他身上。
    这个傻儿子,怎么还是像以前那样一根筋?喜欢一个人了,只想着对别人好?自己累死累活都不管了。夏妈妈心疼地想。
    望着并排躺着的两个男孩子,夏妈妈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赵择中家有权有势,不管他喜欢男人还是女人,都不会有人敢对他说三道四,可怜阳阳出身在这样的家庭,如果被人知道他喜欢男人,还怎么在农村做人啊?
    ※※※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赵择中才在迷迷糊糊中疼醒过来,看到自己已躺在床上,盖了被子,记起是夏久胜救了自己,开口想叫人,然后发现没有受伤的右手,有一只手轻轻握着。
    “阳阳——”赵择中把那只手反手握住,温柔地捏了捏。
    见夏久胜就躺在自己身边,赵择中心中欢喜得像要爆炸开来。他身子一动,就想转身去看他,不想扯动了伤口,疼得他呲牙咧嘴。
    “别动,好好躺着。”夏久胜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语气依然那样强势和不容置疑。
    “你怎么了?”见夏久胜的声音里带着沙哑和虚弱,赵择中一惊,慌乱地问。
    “没事,只是有点脱力而已,休息休息就好了。”夏久胜语气淡淡地说。
    “哦。”赵择中没有跟他说什么客套话,只是心里酸酸的,他轻轻的抚摸着夏久胜的手,像是在摩挲一件珍宝。
    认识夏久胜越久,越明白夏久胜身上的强大,阳阳家离官符岭这么远,他能在几分种内赶到。自己被车夹得动弹不得,阳阳没有用工具,就能拉开变形的钢筋,把自己救出来。
    能让他脱力,一定是他为了自己,付出了全力吧。
    夏久胜任他牵着自己的手,没有出声。身体已渐渐恢复了力气,他在犹豫要不要去空间摘两只桃子,补充两人失去的真气。
    下一刻思维突然清晰起来,自己为了他,连累死也心甘情愿了,还有必要纠结一只桃子?
    想到这里,夏久胜坐起来,轻轻下了床,按了按赵择中的身子,让他别动,然后意念一动,进了空间。
    摘了两只桃子出来后,夏久胜拿起一只咬下去,几口就下了肚,然后盘腿坐在地板上,运功就桃子的灵气转化为真气,沿着筋脉运行一周天,站了起来。
    补充了灵气,他已恢复到最巅峰时期,全身似乎有用不完的劲,夏久胜去卫生间洗了洗身体,回到房间。
    “阳阳,你恢复了?”赵择中看到夏久胜精神百倍的样子,兴奋地问道。
    “是啊。”夏久胜应道。
    走到床前,把赵择中慢慢扶起来,尽量不让他受伤的部位不要碰到床,然后把另一个桃子拿过来,让他吃下去。
    赵择中望了一眼夏久胜,又看了看桃子,心中有了一些答案,却没有问,只是用完好的右手抓了桃子,快速吃下去。
    “用我教你的练气方法,引导灵气到丹田,然后运行真气,打通筋脉。”夏久胜盘坐在他身后,一手托着他的身体,防止屁股伤口坐下去而疼痛,别一只手按在他背上,便于随时指导他的真气运行。
    赵择中闭上眼睛,内视丹田,平时光荡荡的空间,此时有无数灵气汇聚而来。他缓缓吐纳了一阵,将灵气换成真气,向上运行。
    真气所过之处,断裂的血管快速修复,内里的污血和杂质,一点一点从毛孔里渗出来,随着往上运行,赵择中的真气也越来越顺畅,速度也越来越快,终于哄地一声,冲破终点,到达了识海。
    “怎么样?有什么感觉?”见赵择中也冲突识海,练出了精神力,夏久胜松了手,愉快地问。
    赵择中张开眼睛,感觉视觉和听觉似乎比以前灵敏了数倍,笑道:“感觉非常好,视力和听力比以前更好了,就像是世界已被自己掌握了一样——”
    “那就好。”夏久胜站起来,替赵择中找换洗的衣服。“你现在将灵气运行到身体其它受伤的部位,除了手臂的骨折,无法马上修复之外,其它地方,你应该能自己用真气修复了。”
    “哦。”赵择中应了一声,引导真气往身上的伤口处,修复着上面的血肉。
    等夏久胜准备好热水和衣服,回到房间,看到赵择中已站起来,不可思议地望着屁股那里一个红红的疤。
    “怎么了?”夏久胜奇怪地问。
    “真不可思议,这么重的伤,竟然能这么快就修复了。”赵择中望着夏久胜,像是做了一场梦似的。
    “奇怪什么,这是修仙法决,当然神奇了。”夏久胜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催促道:“快去洗澡,热水和换洗的衣服已给你准备好了。你刚才算是伐毛洗髓,身上有一层黑黑的油污,快去洗掉,臭死了。”
    “是,师傅。”赵择中右手上举,行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礼。
    
    第77章
    
    赵择中的左臂骨折,还不能用力,用一只手洗澡,非常不方便,夏久胜在一边看得实在难受,不得不脱了衣服,爬进浴缸,帮赵择中搓洗身上厚厚的污垢。
    洗干净后,两人忍不住擦枪走火,在卫生间里恩爱了一次。
    现在还是大白天,父母和两个孩子随时会上楼,所以过程有些匆忙,但是各自泄过一次之后,像是绷紧的弦突然放松了,又像是累积的压力得到了舒缓,两个人出来时,都显得神采奕奕。
    “我以后应该叫你名字呢?还是叫你师傅?”赵择中用完好的手臂搂了搂夏久胜,脸凑过来,在夏久胜的脸上用力亲了亲,嬉皮笑脸地说道。
    “当然是叫师傅。”夏久胜瞪了他一眼,示威地举起手,似乎他敢不听话,立马就要招呼过去。
    “好吧。”赵择中望着夏久胜,摸不清他的真实心思,又不敢在这件事上开玩笑,认命地叫道:“师傅。”
    “乖。”夏久胜像对阿福一样,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笑眯眯地说道。“不过你入门晚,大师兄的位置子没有了,就做我的二徒弟吧,以后要叫阿福师兄。”
    “啊?你说真的?”听说要叫一个小屁孩子师兄,赵择中吓了一跳。
    第一次夏久胜给自己治脸上的伤,他就认为夏久胜的能力很神秘,想拜师,却被他拒绝了。
    后来夏久胜治好了爷爷的病,那可是京城最好的医生都治不好的病啊!爷爷醒来后认定夏久胜的师门不简单,他觉得何止不简单啊,简直是神了。
    可是这所有的猜测,都比不上自己打通全身筋脉后,拥有的能力来得震撼,这功法修炼后,居然能将外伤自动修复,这还是人类能拥有的功法吗?不是传说中神仙才拥有的能力吗?
    能加入这样的师门,自然是每个人都梦寐以求的事,即使这个师门,有其它变态的规矩。
    可是叫阿福师兄,赵择中的脸色还是变得很难看。
    “你不叫也可以,小心我把你逐出师门。”夏久胜举拳威胁道。
    “我叫,我叫还不行吗?”赵择中屈服了。
    “真乖。”夏久胜今天心情不错,所以想捉弄赵择中。
    生理上刚刚得到了满足,赵择中又在身边,夏久胜觉得一切是那么美好,他对生活已没有其它要求了。
    两人一起下楼,还没到厨房,就闻到一股浓香。
    夏爸爸和夏妈妈正在厨房忙碌,刚刚熬好了一锅猪肝瘦肉粥,装在电饭煲里保着温,又在煮人参乌骨鸡汤,准备给赵择中和儿子补身体。
    午饭后,夏爸爸和夏妈妈上楼看了看,见两人都没有清醒,心里又担心又着急,于是商量着给两人煮点补品。
    江浙人相信猪肝补血,乌鸡人参又补血又补气,最适合两人了。于是夏爸爸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一个多小时,从三界镇买回来一只乌骨鸡和半片猪肝,又从别人送来的礼品袋里,找出根人参,做这两道食物。
    夫妻两人一个在灶下烧火,一个在灶上看火候,此时鸡汤里已放了盐、黄酒等调料,香味一下子散开来,飘满厨房。
    “妈,你们在做什么好吃的啊?怎么这么香?”夏久胜走进厨房,吸了吸鼻子,夸张地说:“把我的馋虫都要勾出来了——”
    “阳阳——”夏妈妈看到儿子突然站在面前,一怔,又看到后面的赵择中,埋怨道:“你们怎么不在床上躺着,起来干什么?”
    “没事了,躺着休息了几个小时,现在已经好了。”夏久胜做了个大力水手的动作,满不在乎地说。
    “小赵伤得这么重,怎么可能一下好得了?”儿子好了她相信,但是赵择中上午被儿子抱来时,脸色苍白,生死不知的样子,怎么可能相信他一下子好了。
    她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拖着一把竹椅子放到赵择中旁边,嚷道:“小赵,你快坐下来,别累着。”
    心里觉得儿子太不懂事,小真受了那么重的伤,至少要在床上躺几天才行,怎么可以现在就起来?
    “阿姨,你别担心,我除了左臂还不能动,其它已没事了。”赵择中现在看到夏妈妈,有点尴尬,但是想着要跟夏久胜在一起,夏妈妈那一关避不开,所以他只能陪笑。
    “真的?”夏妈妈不放心地看了看赵择中的脸。
    “是啊。阳阳本身就是最好的医生,由他出手,肯定没问题了。”赵择中望了夏久胜一眼,笑道。
    见他的脸色真的恢复了红润,夏妈妈才相信了他的话。
    那倒也是,夏妈妈现在对儿子的本事,越来越习惯了。
    不过她还是强制赵择中坐下来。赵择中没办法,只好乖乖地坐在那里。
    “肚子饿了吧,先盛粥给你们喝,放了猪肝瘦肉,能补血。”夏妈妈去碗柜里拿大碗,要给两人盛粥。
    “那太好了,肚子正饿得咕咕叫。”夏久胜讨好地朝妈妈笑了笑。
    赵择中来的时候就没吃早饭,车子翻下山坡时,他打电话给夏久胜,声音又轻又慢,除了受了惊吓,流血之后身体虚弱之外,最大的因素是肚子饿了,没有力气。
    捧着熬得稀烂的粥,几大口就一碗下了肚,夏妈妈看他吃得欢快,又快速装了一碗过来。
    “你不会是没吃早饭就来了吧?看你饿了几天几夜似的。”夏久胜从来没有看到过赵择中吃相这么难看,忍不住取笑他。
    赵择中被夏久胜猜中,低着头不好意思出声,只是快速把粥往嘴里送。
    “小赵,慢点吃。”夏妈妈看着这个首富的儿子,居然在自家低头老老实实喝粥的样子,忽然觉得自己把他赶离儿子身边有些残忍。“汤马上好了,喝碗乌鸡炖人参汤,补身子快。”
    “哥——”“师傅——”两个孩子听到动静,一起跑过来,看到夏久胜,一起激动地喊道。
    ※※※
    赵择中又要在自己家住下来,夏妈妈又是无奈又是庆幸。
    无奈的是两个人分开了才几天,终究又搅在了一起,庆幸的是小赵被儿子及时救起,如果他发生了什么意外和不测,那自己这辈子也无法原谅自己了。
    阿福和安安却一肚子不高兴,因为夏妈妈在自己房间用木板搭了一张小床,给安安和阿福睡。
    “我不要睡在这里?我要去哥那里睡?”安安望着妈妈,撅着嘴使性子。
    阿福表情也差不多,明显不愿意。
    “你们没有看到哥哥床上有个病人吗?”夏妈妈哄他们,“骨头断了很痛的,不能碰,等他的伤好了,你们再去那边睡,好不好?”
    “那让他一个人睡好了,我们就碰不到他了。”安安觉得自己又开始讨厌赵择中了。
    “就是。”让他一个人睡,自己就可以和安安睡在师傅的两边了。阿福觉得安安说的对极了。
    “可是你师傅要照顾他啊——”夏妈妈被两个小祖宗搞得烦了,“他是病人,没有人照顾怎么行?你们两人这么大了,难道没有人陪着,都不敢睡了?”
    “谁不敢睡了?”安安不服气了,“我一个人一个房间都敢睡。”
    “那就对了,你们两人也不小了,应该单独睡了——”夏妈妈见他们被将住了,脸上多阴转晴,笑眯眯地说。
    安安见妈妈这么坚持,知道反对也没有用,只好委屈地点了点头。
    ※※※
    赵择中打电话给黄叔,把自己来找夏久胜,出车祸的事跟他说了说,唬得黄叔魂掉了半条。
    听说被夏久胜救了,现在除了左臂骨折,没其它事了,黄叔才把魂收了回来。
    忍不住在电话里唠叨了一顿,又问了车祸的具体地点,他派人过来处理。
    夏久胜在旁听见,连忙阻止了黄叔,现在这边的路上,雪还没有化,开车太危险了。晚上可能还会下雪,如果派来的人再出点事,那这个年都不用过了。
    反正就一辆车子的事,丢了也算了,连保险公司也没有必要通知他们来冒这个险。
    黄品章听夏久胜说的有理,放弃了派人的计划,不过保险公司还是通知了。
    有气象专家说,今年这天气是极寒天气,年前有可能一直会被雪封路,没有急事,尽量呆在家里,少开车外出。
    挂了电话,夏久胜和赵择中在家里坐了一会,都觉得无聊,于是一起到后院干活。
    夏久胜找了根长长的竹杆,把大棚上面的雪小心地扫下来,雪看起来不重,但是大棚用的毛竹承重有限,很容易被压倒。
    赵择中跟在后面,只是看热闹,他现在只有一只手能动,也帮不了忙。
    等把所有棚上的雪扫干净,路上的雪已被走出两条灰扑扑的小路。
    又去大棚里摘了两根青瓜,一人拿了一根,边走边啃。
    回到屋里没坐多久,夏爸爸接了一个电话,是村里打来的,说上面下了通知,要每家出一个劳力去扫雪。
    “晚上还要下,现在扫了又有什么用?”夏妈妈坐在那里整理包粽子的笋壳,闻言不高兴地咕哝了一句。
    “听说是被雪封路,中巴也开不了,那些从外地赶回家过年的人,还被堵在虞城汽车东站。”夏爸爸解释道。“所以市里下了通知,每个村都要扫雪,早日开通公交,让外出的人回家。”
    “哦。”夏妈妈听夏爸爸这样一解释,也不出声了。
    夏家庄在外地工作生活的人很多,自家就有几个,像小叔一家,最近几天应该也要回来了,如果雪不扫掉,估计也回不了家。
    姑姑一家也回虞城过年,不过他们不来这边,去姑夫家,就在樟塘镇的北面,和夏家庄隔了三十多公里路。
    “我去扫吧。”夏久胜到后院拿了一扫旧铁铲,走到大门口,从自家的院子开始,一路往外铲雪。
    “阳阳,你也来扫雪了啊。”隔壁的郑叔看到夏久胜,打招呼道。
    “是啊,这么大的雪,如果不扫掉,连镇上也去不了。”夏久胜接口道。
    “对啊,我家年货都还没有买,如果一直下去,只能走着去三界买了。”郑叔有些郁闷。“今年也怪了,居然下这么大的雪?几十年都没见了。”
    “听说是极寒天气,几十年一遇。”夏久胜把气象专家的话搬了出来。
    “难怪。”郑叔点了点头。
    两人一路往前铲,不一会就清出了一条五六十米长的路。
    村子里其它地方也有人在卖力地扫路,远远望过去,一截截水泥路从雪里露出来,看起来舒服多了。
    “阳阳,听说你承包大岙后,要在那建一个良种基地,是吧?”郑叔扫了一阵,直起身子扭了扭腰,小心地问道。
    “是啊,郑叔。”夏久胜回答道。
    “那是为什么呢?”郑叔疑惑地问道。“你家的秧苗好,卖给我们夏家庄的人就行了啊,为什么还要卖给别的村?”
    “郑叔是怕种的人多了,自家的菜不好卖吧!”夏久胜跟郑叔熟了,所以没大没小地开他的玩笑。“没关系的,明年村里会建一家农产品专业合作社,所有卖不出去,或者有人懒得去卖的农产品,都可以按固定的价格卖给他们。”
    “真的啊!”郑叔惊喜地说。
    最近几个月,种菜赚的钱,每个月都超过七八千了,是以前去外面打工的两倍多,郑叔很知足,所以打算一直这样种下去。
    听说夏久胜要建那个基地,他的心里就有些发慌,担心现在这样的好日子要结束了。
    “是啊,你放心好了。”夏久胜安慰道:“有了这个基地,我们这边到时就成了一个大型的种植养殖中心,会有大量的外地人,来这里收货的,大家的钱只会越赚越多。”
    “那就好。”听夏久胜细细解释后,郑叔忐忑的心,终于落了地。
    对夏久胜的话,郑叔还是信的,他看着夏久胜长大的,知道这个孩子重感情,做人实在,不会坑蒙拐骗。
    “村里荒山空地还有很多,郑大叔如果有精力,可以多包一些,等大家赚了钱,这些地方大家就抢着要了。”夏久胜家跟郑大叔家关系一直很好,所以提醒他。
    “对,对。”郑叔听了连连点头。“这种事要趁早,等大家都明白了,就抢不到了。”
    心里已在盘算哪块地适合自家,什么价格承包划算了。
    夏久胜抬起身子扭了扭脖子,稍稍休息了一下,又连续铲了几十米路,就和前面往这边铲的人会合了。
    见整条村道已恢复了灰黑色的水泥路,看来车子马上可以开通了。
    倒提了铁铲和扫把,夏久胜和郑叔告别,回自己家。
    忽然想到刚才自己提醒郑叔的事,不知道大伯家有没有想到,大伯大伯母主要的精力也在种菜上,如果他们想扩大种植规模,也应该早些向村里申请承包土地了。
    又想到二姨一家,大舅二舅不用他操心,小姨也在镇上生活,唯有二姨家过得清苦些,明年自己承包了大岙,种菜供应给国大的事,或许没有精力兼顾,可以移交给二姨家了。
    ※※※
    晚上又下起了雪,不过比起昨天,小了不少。
    第二天清早,夏久胜披衣向外面看了看,见路上又积了雪,把昨天扫出来的水泥路又盖住了,不过只有薄薄的一层,车子开小心点,还是没问题的。
    夏久胜起床洗漱完毕,回到屋里换好衣服,看到安安已来到卫生间开始洗脸。
    急急下楼去煮早饭,因为是给安安一个人吃的,所以简单把剩饭加水煮了碗泡饭,煮开后又加入昨天吃剩的蛋饺、油豆腐、鸡肉,切了些青菜叶子放进去,简单加了调料,一碗三鲜菜泡饭就做好了。
    盛在大碗里凉着,一会儿安安下来,就直接可以吃了。
    安安下了楼,先习惯性地检查书包,今天开始要考试了,所以笔要准备充足,好在昨天就放好了。
    等安安吃完泡饭,夏久胜一手提着书包,一手牵着安安,上了车,一路往樟塘镇小而去。
    看着安安进了学校,夏久胜将车开到樟塘街上,既然来到了镇上,就顺便逛一逛,看有什么可以买的。
    在夏久胜的印象里,以往过年了,满大街都是他想买的东西,可惜没有钱。今年口袋里有钱了,他反倒很难挑出一样有兴趣的东西了。
    人就是奇怪,只有得不到的,才渴望拥有。
    忽然想到赵择中身上包扎用的棉布,是自己身上一件衣服撕烂而成,不是专业的医用纱布,现在方便,何不买些专用的备着,下次万一有需要,就不用家里到处找干净的棉布了。
    又想到自己有了这个能力,如果碰到紧急事故,还是会去救人的,何不买个急救箱,放一些常用药物和工具。
    想到这里,夏久胜开车到镇上最大的药店。
    还没到店门口,就看到店铺旁边的屋檐下,围了一群人,正神色激动地说些什么。
    夏久胜停下车,往那边望去,见大家围了一个圈子,对着中间躺着的一个人议论纷纷,似乎那人出了意外。
    事情发生药店门口,药店自然不会置之不理,夏久胜看到一个穿白大褂的老人已走到那人面前,正在检查什么。
    夏久胜下了车,也走过去。
    只见一个脏得看不清年纪和长相的男人,躺在一堆灰黑色的棉絮上,身上仅穿着件单薄的茄克,上面盖了件破旧的脏棉衣,唯一能看清的是他瘦得皮包骨的手,此时无力地摊在地上,看得人心里酸酸的。
    “这人怎么了?”有路人刚好走过,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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