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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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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丝谄怠
“恰恰相反?”王敦一挑眉。
“嗯,我是问了邻居才知道的,说是这家聘了媳妇之后,他家的老婆婆觉得家里挂着半张古画不太吉利,所以主张收起来,可是说来奇怪,这画儿不知道是不是有灵性,明明头一天是收藏在卷轴里的,可是第二天就会自己冒出来,还是挂在原来的地方。”
奎子讲到这里,抖动了一下,想起了邻居家老奶奶跟他念叨家常时那个诡异的微笑,活像成了精的核桃,不过也幸好邻居家的三姑六婆都喜欢传这种有点儿刺激性的闲话,他才能打听到事情的真相。
“然后他们家就觉得这画儿可能不干净,反正闹了半天又是请和尚又是请道士的,最后也没有什么效果,好像还被聘下的姑娘家知道了,又让媒人传话说这件事情不解决的话婚事就告吹。后来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嚼了舌头,说咱们家又解煞的生意,他家里才决定把这个烫手的山芋送到铺子里来。”奎子忿忿不平地说道。
“算了,他有心瞒着你,你又怎么会知道事情的全部经过。这家子人既然知道我们铺子收这样的东西,肯定也会知道如果没有威胁到主顾,只是寻常小把戏咱们家不收的规矩,所以才会看你老实就随便编个理由的,这也不怪你,嗯,暂且不散你的伙,不过还是要扣你一个月的工钱,留下查看查看再说。”王敦懒洋洋地敲了敲奎子的头,趁机剥削了一把。
“不要啊大掌柜的!”
……
看着奎子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讲述了被甩锅的经过,阿细也表示同情,看来自家大表哥找的这个姑爷还真是外表忠厚内藏奸诈,不过大表哥应该是不会吃亏的,毕竟这个大柜一看到大表哥就是一脸迷弟的表情。
“那后来到底解煞了没有啊?”阿细急着知道故事的结局。
“不知道,因为它也没有害过人,只是有点儿淘气,我就放在那里没有管过了,这些年也没有另外的半张画儿冒出来,这回要不是上拍实在没东西了,我也不会想到它的,没想到竟然还惊动了你们,不过这位男票说画儿是他的,有什么凭证吗?”王敦对这幅画儿没有什么感觉,心说要真是人家的东西,不如就做个顺水人情还给他就算了,毕竟是胡橙的亲戚,得罪了人家不太好。
“木有凭证,他就说感觉得到这件东西似乎跟他有关系,没想到时隔多年还能捕捉到一丝信息,所以我们都不太想放弃的。”阿细说着说着莫名其妙地脸上就红了起来。
脸红什么?精神焕发?王敦心里暗搓搓唱起了样板儿戏。
“你们不太想放弃什么呀?这张画儿吗?”一副破画儿到底有什么可惦记的呢,况且还是一副有点儿诡异的破画儿。
“跟画儿没关系啦,是……是我们交往的时间挺长的了,彼此都觉得可以更进一步,但是发现……发现似乎……不、不和谐。”阿细捂脸。
“→_→”
王敦对胡橙家亲戚已经无语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不和谐就去吃汇仁肾宝啊我这里又不是老中医专治阳痿早泄。
“为什么不和谐,因为你们的体质相似吗?”一直在冷眼旁观的胡橙忽然开腔问道。
“唔嗯。”阿细点点头。
“那你们找到这张画儿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胡橙心里已经有点儿明白了,只不过还是要再确认一下才能证实自己的猜测。
“蘑菇他自从被我捡到之后,一直都不记得自己的身世,这幅画儿如果跟他有关系的话,也许能从中发现一些他生前的蛛丝马迹也说不定,如果能够找到他的一点点遗……遗迹的话,我们就可以用这个做媒介完成,唔,最后的那一步。”阿细躲在胡橙耳边悄声说,不过王敦多多少少还是能听到一点儿贼话儿的。
“我知道了,这个案子我觉得倒是可以接一接,大柜你觉得呢?”胡橙秉承着公私分明的个性,叫着王敦觉得有点儿生分别扭的称呼,唔,没关系,一会儿上了炕再让他叫点儿别的,王敦心里一副痴汉的表情。
“我们倒是可以帮忙找找。”
王敦点点头,有情人终成眷产生的正能量可以帮他扩大不少内存,这样的话胡橙就不用忍着疼再往出挤快乐素也可以嘿嘿嘿了。
唔,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嘿嘿嘿的时候也还是要忍着疼的,但是多一疼不如少一疼嘛,要不下次我来?可是我要是疼的话会占多少内存啊?占得太多了世界会不会毁灭?王敦的脑内一路从攻受问题演变到了全人类的生死存续。
“真的吗?那就太谢谢大表哥和表少爷啦,那我们先告辞了哦,啊对了大表哥,这附近有什么上星的坟吗?冥币不是问题,我想让我的宝宝住五星级,才不要什么经济适用坟。”阿细一脸总裁地说道,还踮起脚尖摸了摸蘑菇的头。
“七星的就有一家,十三陵。”胡橙面无表情地给出了提议。
“得嘞,我们叫个车,这就过去。”阿细掏出了手机预约,没有几秒钟的时间,对方表示已经接单了正在门口等。
“哇,什么车这么快啊?”
王敦一脸懵逼,不过他也没怎么叫过车,出门不是骑着二八大踹就是吃软饭坐胡橙的保姆车,圈子里十八线小娱记专门盯模特儿线的那几只都知道胡橙包养了一个小鲜肉,不过他们不知道这鲜肉保质期比木乃伊还长就对了。
“哎嘿,我们这边用的专线,你们估计不喜欢用,不然给你装个APP。”阿细笑了笑,领着蘑菇往外走。
王敦把亲戚们送到门口,一开门,迎面就被糊了一脸纸钱。
“→_→”
敢情外面阴嗖嗖的刮着歪风,停着一辆灵车!
握草,我说怎么这么快呢,这才是真·灵车漂移。
驾驶室的窗口上都是黑色的玻璃,看不见司机的脸,也没有人下来招呼他们,可是灵车的门却自动打开了,里面跟胡橙家的保姆车差不多,不过座椅的一旁已经拆掉,里面赫然并排放着两具棺材!
“大表哥,表少爷,我们去住店了哈,有消息电话联系哦~”阿细顶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乐呵呵地说道,不知道是不是王敦的错觉,总觉得他的脸被车灯一照,绿汪汪的。
阿细纵身一跳就跳进了其中的一口棺材,蘑菇在旁边愣呵呵地站着,想了想,动作有些笨拙地爬进了同一口棺材里。
“哎呀讨厌,你出去啦!”
“不要。”
啪嗒。车门关闭,灵车扬长而去,又糊了王敦一脸的纸钱。
“你表弟……真是个人物啊。”王敦抖动了一下,叫车叫灵车,来帝都旅游住十三陵,也是阿飘界的一朵高富帅。
“嗯,他家的孩子都是从小独当一面的,阿细算是这一辈子侄里比较有出息的一个了,只是听说找的这个对象不太合适,所以到现在家里也没给个准话儿同意还是不同意。”胡橙点点头,想起了前些日子小鬼给他讲过的一些关于他男票这个傻姑爷的事情。
“为什么不同意啊?我觉得蘑菇挺老实本分的一个人啊。”王敦拾掇着地上的白纸钱问道。
“体质问题。”胡橙说。
第77章 御赏
“你刚才说什么,体质问题?”
王敦和胡橙洗过澡之后趴进被窝里,头挨在一起躺着,又想起了刚才胡橙说过的那句有点儿莫名其妙的话。
“嗯,鬼家的人几乎全部都会选择与人类通婚,这样的话就不会有不和谐的问题,而且他们的后代逃脱夭折的可能性也会大幅度提高,但如果双方都是阿飘体质的话,理论上来讲是很难做那种事的。”
胡橙叹了口气,看来基友家的这个小亲戚是遇到真爱了,即使一辈子不能有过肌肤之亲,也非他不可。
“哦,我明白了,怪不得聊斋上面的好多鬼故事,那些女孩子们为什么都喜欢找人类的书生,我还纳闷呢每天死那么多人,男女老少应有尽有任君挑选丰俭由人,怎么就非要爬出来找个胆子像针别儿大小的娘炮。”王敦恍然大悟道。
“噗。”胡橙没忍住笑了一声,王敦这家伙的神吐槽技能简直让人又爱又恨。
“你的这个小表弟果然是真爱啊,要是一直不能河蟹的话估计他也不会离开蘑菇的。”王敦一声叹息。
“嗯,是啊,他们应该感情很好吧。”
“唔,真爱啊。”王敦的声音有点儿怅然。
“你怎么了?”胡橙觉得他似乎在想事情,不会是被自己家的小亲戚这段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给感动哭了吧。
“没什么,我想起以前的事情了,做太监的时候也有人向我告白,说不能河蟹也没关系,不过我对她并没有那方面的感情,所以没办法回应她的心意。”王敦想起了自己也曾经有过的一段青春。
“→_→”太监是什么鬼,那我们之前的几次你是怎么做到的。胡橙的点完全歪了,盯裆猫一样地掀开了被子验验货。
“啊啊啊!是假太监啦,呜。”王敦害羞地捂住了裤裆不让看了。
“你的经历还真是丰富。”胡橙松开了拉起被窝的手,看着王敦好像蚕宝宝一样把自己裹成了一团儿。他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这么的稚气,让胡橙几乎忘了这货也是个千年的狐狸,你也说聊斋,我也说聊斋。
“都是讨生活嘛。”王敦谦虚道,一点儿九千岁的架子也没有。
“你为什么没有答应那个女孩子,是宫女吗?想跟你对食?”胡橙从平躺的姿势翻了个身转向王敦,语气轻松地问道,与其说是审问爱人之前的感情经历,倒不如说是好像同学少年之间互相打趣对方来的恰当。
“好像是吧,你……不生气吗?”王敦瞪着大眼睛偷瞄着胡橙,纯纯的眼神一点儿也看不出这货能在宫斗剧里活过第一集 ,不过胡橙心里明白,他男朋友不但能活到大结局,而且就是编剧本人也说不定,还是个原创的大IP。
“就这一次吗?”胡橙不置可否地问道。
“嗯,是啊,那姑娘倒是挺有勇气的,我当年还是一副高贵冷艳的样子,别说是女孩子,就是男人见了我也都变成花黄儿鱼,溜边儿走。”
“那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为了这种事生气的话,我还没怎么样,恐怕你早就气死了。”胡橙轻描淡写地说道。
“哦,哎哎哎?”
王敦回过神儿来,歪着头看着胡橙,他这会儿又恢复到了平躺的姿势,男人的剪影在朦胧的月光之下隐约浮现,美得好像米开朗基罗的雕像。
“也是啊,你人这么好,追求你的人一定很多吧。”王敦倒是不怎么生气,都是喜欢胡橙的人,只有自己被接受了,他倒是觉得另外那些撸sir就有些可怜了,毕竟胡橙这么优秀,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嘛,追过他之后会不会很难再喜欢上任何人了呢?
“挺多的……追你的那个女孩子后来怎么样了?”胡橙忽然问。
“没怎么样啊,我好像没再见过她了吧,那么多人记不清了。”王敦摇摇头。
“你是个温柔的人,即使被你拒绝,应该也恨不起来你的。”胡橙摸了摸王敦的头。
“什么意思,追不到还会恨?”王敦表示不是很理解你们城里人的脑回路。
“我遇到过几次……不过都过去了,也许我本来性格就不太好,别人追我的时候总是在压抑自己的个性逢迎着,可是一旦求之不得,这种付出就会产生反噬,因爱生恨了吧。”胡橙淡淡地说道。
“你性格很好啊。”就是有点儿痴汉。王敦心里腹诽了一句,当然不敢说出来。
“那是对你,你不是我喜欢的人吗。”胡橙笑了笑说。
他们的性格倒是有点儿互补,胡橙对于不喜欢的人完全无视,直接把对方当空气,对于喜欢的人却意外的有些痴汉一样的执着,不过这也是他最近才发现的新萌点。
而王敦则属于对谁都很温吞客气,助人为乐的好青年,不过对于自己喜欢的人,他会稍微有些孩子一样天真的任性和欺负。
他当然不会真的对胡橙不好,但是会对他的爱产生一种深刻的好奇,比如说约会的时候他会挑选自己喜欢的电影,或是在相爱的过程中让胡橙摆出一种令人羞耻的姿势,然后沉默地看着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他并没有恶意,只是感到好奇,想看看自己被宠爱到了什么样的程度。他从不会这样强迫或者试探别人,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对胡橙这样做,因为他知道自己爱着和被爱着,没有人会真正的受到伤害。
“是啊是啊,我们彼此喜欢,又可以摸摸摸摸真是太好了。”王敦嘿嘿笑着扑了过去,开始摸着胡橙的脸。
其实他的动作很规矩,就算是朋友之间偶尔也会做的动作,只是用手指刮了几下胡橙的脸,不过王敦似乎被手背上传来的温润的触感所惑,他摊开掌心,覆住了胡橙的脸颊,有些用力地摸着水分很饱满,几乎可以吸住手心的肌肤。
“……”胡橙莫名其妙紧张了起来,只是摸个脸,你紧张个什么劲儿?他深吸了一口气,可是呼吸过于绵长,宛转成了一声叹息,在静谧的深夜里,带着一种强烈的暗示性。
片刻之后,他感觉到王敦滑溜溜地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
第二天中午王敦才从被窝里爬出来,发现胡橙早就在柜房的柜台上面铺排开了那幅画,正在那里展卷沉吟。从胡家带回来的快乐素还没有用完,难得胡橙不用太难过,王敦也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不要怂就是干,早起两个人都是神清气爽的。
“咖啡?”
“不了不了,我还是喝我的高碎。”王敦吸溜了两口大茶缸子里的茶水涮涮肠子。
“这幅画到底藏着什么鬼呢?唔……”
王敦围前围后地挤在胡橙身边看画儿,时不时占两下他的便宜。
胡橙倒是觉得没什么,这个男孩儿有时候像动物,每次做过之后都带着一点儿莫名其妙的负罪感,在他身边转来转去好像在赔罪和讨好一样的求抚摸,胡橙有时候觉得王敦身上的动物性比自己还要强烈,那是一种可爱的让人可以完全信任的赤子之心。
“别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胡橙终于有点儿受不了王敦的黏糊,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王敦满足地潜了下去,滑到了柜台的另一边暗搓搓蹲下,从玻璃柜台底下仰视着画卷,其实是在偷窥胡橙,对方发现了之后,毫不留情地把画卷移动了一点点,挡住了自己的脸。
“哎?”王敦的视线忽然被画卷挡住,正要跳起来抗议,不过又倏然停顿了一下,继续蹲下来老老实实地看画儿,嘴里还冒出了一个疑问的音调。
“怎么了吗?”胡橙问。
“你把卷轴翻过来看一下。”
王敦说着站直了身子,来到了卷轴的另外一端,跟胡橙齐心协力慢慢地转动着卷轴,这是一幅长卷,单凭一个之力翻转的话有可能会造成画面的脱落和破损,所以两个人都是小心翼翼的。
画卷的背面是带着裱糊过的痕迹的丝绸,制作精良非常熨帖,虽然没有题款,但是明眼人还是能一眼看得出这件东西的分量,从笔法和裱糊的精致程度来看,这幅画卷最初的拥有者一定是非富即贵。
“背面有什么问题吗?”胡橙到了铺子里的时间并不算太长,掌眼古玩还不是特别在行,仔细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疑点。
“你看这里,是不是背面多出来了一点点。”王敦伸手指了指那半张画被截断的地方,现在已经跟裱糊的丝绸沾黏在了一起,看不出原来被截断的痕迹了,不过画卷的边缘确实稍微有一点不平整,并不像另外一边那么熨帖。
“唔。”
胡橙伸手摸了摸,确实,在中间戛然而止的地方手感稍有不同,那感觉似乎是……裱糊的夹层里面还卷进去了一点点多余的什么东西。
第78章 御赏
“里面有夹带?会是什么东西呢?”胡橙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询问王敦的意思。这幅画儿太奇怪了,就连他这种波澜不惊的性子都忍不住会对一点点的蛛丝马迹感到好奇。
“这要拆开裱糊的缎面才会知道了,摸起来有一定的厚度,而且切口有圆润的手感,无论是什么,应该都跟这幅画儿的后半段有点儿关系吧。”王敦又伸手过去小心翼翼地捏了捏。
“我没有这个手艺,恐怕要让奎子跑一趟咱们长期合作的裱糊店才能知道了。”王敦摊了摊手表示这个技能自己真没有。
“那,可靠吗?”胡橙试探着问道。
“自己人,老关系户儿了,奎子!”王敦招呼了一声,叫出三掌柜的来给自己跑腿儿。
……
王敦和胡橙两个人坐在柜台的两端互相看着,岁月静好,溜溜儿等了一白天,等来的结果却让人有些失望。
奎子揉了揉跑断的腿,表示自己已经尽力,就丢下残画回到后院儿泡脚去了,留下两个好奇宝宝面面相觑。
“就是一点点的边缘啊。”王敦哀嚎了起来,敢情当年裱画儿的时候本主儿有强迫症,嫌中间断得不够锋利,把原本一截儿不足一公分的画纸重新裱进了背面的绸缎里,仅此而已。
“也难怪持有者要重新装裱,这里的横断面确实不够整齐,而且……”胡橙眼尖,趁着王敦丢开画卷哀嚎的空当,自己又拿起了被拆开的纸张边缘细看看。
“这断面似乎不是被东西裁断的,也不是扯破的痕迹,是烧断的?”
虽然被装裱起来的那一点点横断面也被简单的处理过了,可是从纸张的切口来看,似乎真的并不是利器所伤,也不像是活活扯断的,边缘的创口上面有几处确实如胡橙所说,好像有被火燎过的痕迹。
“前面的内容太吓人,藏家看不过去给烧了?”王敦想起了横断面附近那些诡异的画面,脑海中渐渐脑补出了收藏者天天噩梦连连,最后实在受不了直接烧了藏品的画面。
“这还不是一般的明火烧断的,恐怕是……磷火。”
胡橙沉吟了一句,眼睛里反射出了一抹绿幽幽的颜色,修长冰冷的手指划过横截面,上面竟然也跟着浮现出了一痕熹微的磷光,一闪而逝。
“磷火烧断?这也太邪门儿了吧。”王敦缩缩脖子。
“按理说不应该会有这种现象,这幅画放在这里好好的,为什么会招来磷火烧它,还是说……自焚?”胡橙的手指在烧焦的切口处来回滑动着,若有所思。
“要不……咱们进去看看?”
王敦见他好奇心这么强,吞了吞口水提出了提议。
“用胭脂水吗?可以试试看,嗯?你脸红什么。”
胡橙点点头,抬眼看了王敦一眼,发现对方红了。
“没,没什么,我去准备一下。”王敦跐溜一声跑了,胡橙想了想才明白,这也许是他们发生关系后第一次一起洗澡,唉,这男人,清纯得简直要命,可是在被窝里又……想着想着胡橙也跟着红了。
……
这是……哪里啊?
王敦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光溜溜的趴在一座大山的深处,他伸出手在眼前晃了晃,啊,这只手几秒钟之前明明还摸着胡橙的……结果好死不死竟然在关键的时候给我穿越。
王敦一咕噜爬起来,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裤衩,竟然还有点儿丁字裤的意味,嗯,不是貂丁就好,等等,我现在穿着一条裤衩在密林深处醒来,不会是被人非礼过吧?王敦浑身上下看了看,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紧接着不远处传来了哦嘞嘞的吆喝声。
“还没收拾好吗?快点儿赶路吧。”山间小道上远远的走过来几个年轻人,好像认识的王敦的样子,朝他打了个招呼就走了过去。
王敦回头看看他们,一个背上背着一捆柴和一把镰刀,一个背着一个小背篓,里面满满的快要溢出了不少的山货。王敦再低头看看自己的脚下,也有一个背篓,里面竟然是几尾鲜鱼,旁边的大石头上面压着几件有些破旧的衣服,看样子他可能是穿越成了一个深山老林里面的渔樵之人,不过那几个年轻人说什么准备好,这是要去哪儿呢,赶集吗?
“要去赶集吗?”王敦三下五除二穿上了有几块补丁的衣裳,背起了鱼篓追了上去问道。
“是啊,换了钱上个好去处,你去不去?”两个人嘿嘿笑,笑容里带着一点儿不怀好意的暗示。
喵喵喵喵喵?去哪儿?本宝宝哪儿也不去,我是个正经人。王敦干笑了两声没搭碴儿,大概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地方,开玩笑吧?他这么帅,又有个比他还帅的男票,全天下的男女老少在他眼睛里都是情敌,看胡橙还看不够呢,还花钱看别人?有那闲功夫我不如自己照照镜子,虽说不如男票赏心悦目也比看偶像剧强点儿吧。
“走吧,再晚就赶不上了,可别应了那句老话儿,起个大早赶个晚集,咱们这么腿儿着少说也要走个小半天才能到的。”一个看上去年纪大一点儿的同伴说道。
“小半天?”王敦惊讶得下巴掉了下来,赶紧伸手托住了往上揉。
“是啊,翻过了咱们平时打柴捕鱼的山头再顺着官道一直走就到了,你不会是想雇车吧?又不是小姑娘家走不动路,几个大小伙子没有马骑就够寒碜了,还要坐车?”另外一个同伴带着嘲笑的腔调调侃着王敦的惊讶。
握草,玩儿我是吧,一幅画儿那么大的地方,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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