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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院实习记录-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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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齐汾就要给姜牧答复,他感叹姜荻这个时间点拿捏的还真准确,不愧是曾经混迹于万花丛中的人。
  姜荻立起一块豆腐,“然后你,啪嗒,”他把豆腐推倒在盘子里,“出个意外什么的死掉,梦境完成。”
  听起来还不错,既满足姜荻需求,赢了姜牧,又满足齐汾的需求,最后自己死亡会吓到他吧,最好吓哭他!
  “可是你的梦境,以我为核心的话,离远了周围就变成浓雾了。”齐汾回忆俩人的第一场比试,“不是直接就露馅了吗?”
  “放心,不会的!”姜荻大手一挥,“我技术哪里有那么渣!”
  这位竟然还会扮猪吃虎,齐汾对他刮目相看。
  “行吧,我答应帮你。”齐汾没怎么思考,单纯觉得挺好玩的,直接应了下来,“但我不保证能骗过他。”
  “没问题!输了我全责。“姜荻拍拍自己胸脯,“那什么时候开始?”
  齐汾咬着筷子,“明晚吧,到时候我联系你。”
  俩人愉快地订下计划,并决定不设计太多情节,以免显得虚假,引姜牧怀疑。
  姜荻拿筷子沾了酸梅汤,在盘子里写下“见机行事”几个字。
  齐汾:“……”又没人偷听,干嘛要跟地下党似的偷写???
  姜荻装模作样地抹掉水渍,“咳咳,我一直想这么玩一次了,多帅气。”
  齐汾:“……”你开心就好。
  计划很顺利,得到肯定答复的姜牧完全迈入为他量身定做的陷阱里,沉迷在爱情中一点都没怀疑。
  姜荻建立的梦境很稳定也很真实,齐汾也尽力把梦境当成现实,入戏的表演着自己,哄骗姜牧。
  计划出了个小小的意外:齐汾没料到姜牧确实如此喜欢自己,也没料到和他一起生活会如此惬意。
  一开始他还只是表演着自己的设定,到后来近皆是真情实感的表现,何时是为了计划而演戏,何时是自己真心喜欢这种生活,连齐汾自己都分不清。
  以至于新年假期的最后一天,齐汾在别墅里很是留念,满屋子里乱转,乃至有点不想离开。过几天出了这个梦境,可能就不会在有这么舒适的日子了。
  他盯着别墅外被风吹得摇摆的秋千,正是小时候心心念念却求而不得的玩具,心痒难耐。
  姜牧搂住他说可以常来,齐汾在心里长叹一口气:如果,这些要是真的也不错。
  至于齐汾不愿意和姜牧发生关系的理由也很简单,这个是姜荻的梦境啊,他万一盯着看呢!
  在姜牧各种不甘心地问齐汾真正的原因是,齐汾不能告诉他,憋在心里不断找借口应付。被撩起火来时,一想到可能被姜荻看到,火瞬间就熄灭了。
  虽然姜荻似乎很乐见他俩发生关系,从在装游戏的柜子里莫名发现一箱子GV时就能看出来了。
  真是猪队友!正经事儿没做,净添乱!
  精神病院来的各种患者也一看就是姜荻的手笔,各种扯淡,怎么连龙族都出来了?这是没得编了吗?太假了吧!亏得没让姜牧看到,否则分分钟暴露。
  然后齐汾最有意见的是自己的死法。
  太!特!么!疼!了!
  姜牧心痛欲绝地在手术室门口时,齐汾正追着姜荻揍,打得他差点让梦境消散。
  “你就不能找个正常点的死法吗!”齐汾怒吼,“非要被捅死吗,还那么多刀!一刀毙命会不会,不会我教你!”
  齐汾掏出把刀子,挥舞着捅向姜荻报仇,美其名曰教学。
  “我错了我错了!”姜荻没骨气地求饶,“我也不知道那神经病会捅那么多刀,我只是觉得这样比较触目惊心,死得也好看。”
  齐汾:“???”被捅死哪里好看了?
  姜荻形容道:“柔弱的少年倒在血泊里,洁白的皮肤被鲜血染红,身上无数伤口,像垂死的天鹅,营造出脆弱的美丽。”
  认为自己既不柔弱也不洁白的齐汾被再次激怒,一脚踹了过去。
  后面的梦境随着姜牧剧烈的情绪波动开始有了崩溃的先兆。时间线乱成一团,景象也趋于虚假,好在姜牧此刻心境更乱,并没有看出问题。
  齐汾不让姜荻做出自己的父母,他不想看到自家父母哀悼儿子的样子。姜荻只得把剧情改为又魏凯组织告别会,继而组织遗体火化。
  参加自己的告别会是件非常奇怪的事情,如果可以,齐汾再也不想再有第二次类似的经历。
  自己躺在自己面前,抬手摸摸自己鲜活的身体,他觉得躺在那里的不是自己,更像是个仿真玩偶,说不出的怪异,也不知会不会被姜牧看出猫腻。
  梦境的崩溃在加速,尤其在齐汾的“尸体”被送入焚化炉后,时间和空间都出现了小规模的崩塌。
  齐汾紧紧盯着姜牧,看着他的面容因为哀痛而扭曲,自己竟也有些许心痛。
  他抿抿嘴,心疼姜牧这么被他俩人耍,而且自己好像并不如当初预想的一般开心,报复成功的快感也少了一半。
  是不是做的有点过了?
  齐汾有点后悔这么蒙骗姜牧了。他是个心软的人,恶作剧这种事儿着实不适合他。
  但姜荻兴奋的心脏都要炸掉,他成功的骗过了姜牧,赢了这场比赛的胜利。根据约定,他很快就能见到亲爱的“于晚”了!他摩拳擦掌,都开始思考要穿什么衣服去见她了。
  齐汾在眼睁睁地看着姜牧往火里冲过去抓他时终于忍不了了,大吼:“停下!”
  姜荻吓了一跳,奇怪地瞧向齐汾。
  “停下吧!你已经赢了。”齐汾恳求他,“不再继续折磨他了。”
  “好吧!”姜荻欣然同意。他已然得偿所愿,十分开心,就等着现实里杀到姜牧面前,耀武扬威了。
  梦境就此结束。
  这场梦境在现实里经过了一整晚,齐汾起床时倍感疲惫,还是纯精神上的倦怠,就像熬了整个通宵一般,一点没有睡过的感觉。
  闭上眼,最后姜牧绝望的眼神还在眼前浮现。
  这是梦吧,只是个梦境而已。齐汾甩甩头,把梦境中的一切抛在脑后,爬起床回归现实。
  在梦境中呆久了回来会有不真实的感觉,偶尔会难以辨别何为梦境和为现实。怪不得那么多患者都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出不来,齐汾似乎理解他们了。
  ……这可不是个好事儿。
  好在姜荻的梦境虽然基于现实制作,但所有的一切都靠合理的推断做出来的,等真正经历这一天会发现许多人物和事物都与梦里不尽相同,齐汾努力走了出来。
  齐汾抓狂地发现自己游戏练得级别白练了,任务都要重复做一次,气地他差点弃游。在方柯然出院办手续时,亲切地跑过来约他游戏见面时,都没有期待感了。
  他翻看游戏里的排行榜,瞥到上面前十里的某个人名。在梦里姜牧把它买了下来,还让俩个号结了婚,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有点怀念。
  前一天没休息好,结果他几乎一天都在打瞌睡,早上跟着查房时差点站着睡着了,还被主任点名要求背诵地介绍患者信息。幸亏在梦里也发生过这个事儿,齐汾靠记忆力取胜,就是不注意地加了许多在这个时候还没检查得到的信息,让魏凯后来拿到检查结果时,以为齐汾开了特异功能。
  “你怎么知道的?”魏凯好奇地问。
  齐汾恍恍惚惚:“梦里看到的吧?”
  “……”魏凯无语,“你赶紧回去补觉吧,查完房今天也没什么事儿了。”
  齐汾恍恍惚惚:“好。”
  他往宿舍回去的都路上就跟梦游似的,闭着眼差点撞电梯门上。以至于发现宿舍门没有锁时也没意识到问题,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然后就被吓醒了。
  姜牧翘着二郎腿坐在齐汾的床上,面色阴沉的可怕,眼神像是要吃人。整个景象看来,给姜牧手里塞把带血的刀子,就可以打上标题《吃人后》了。
  齐汾缓慢后撤,趁姜牧没注意,悄悄退出了房间,重新把门关上。
  问:受害人跑到宿舍堵人,明显气炸了,怎么办,在线等,急!
  答:请自求多福。
  头不疼了,上下眼皮也不打架了,神清气爽,回去继续工作喽!齐汾转身就溜。
  “你去哪?”慢悠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姜牧斜靠在门框上,面无表情地重复,“你又要去哪?”
  齐汾胆战心惊地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走廊尽头,“去实习。”
  上班时间宿舍楼人少,齐汾害怕自己就算再次被一刀捅了,短时间内也不会有人救命。
  姜牧没有说话,眼睛都不眨地瞪着齐汾。后者心虚,他没想到受害者这么快就杀过来了,或者说他一时冲动,下决定骗姜牧时也从没考虑过后果,只想报复他而已。
  齐汾自觉无颜面对姜牧,被姜牧瞪地腿都发软,小心翼翼地说:“那、那我就去实习了。”
  姜牧用动作代替了语言,扯住齐汾胳膊,一把拽进宿舍,关门、上锁。
  齐汾感觉姜牧是真气地不行,手下失了轻重,捏的自己臂膀生疼。
  “你有什么要解释的么?”姜牧抓住齐汾,低头问他,宛若即将爆发的火山。
  齐汾搜肠刮肚也不找不到能说得出口的解释,他眼神飘忽,左顾而言他,“你离我太近了……”我无法思考了。
  姜牧挑眉,“太近了是么?”他猛地逼近齐汾,把他甩到床上,自己也随之压在他身上。
  这样更近了喂,身体都贴上了!齐汾感觉对方更生气了,赶忙赔笑着弥补道:“不近,呵呵。”
  姜牧被取悦到,怒火略微平息了一点,他垂着头,气息喷吐在齐汾脸上,“你的解释呢?想好借口了吗?”
  齐汾缩着肩膀往后躲,床垫被压的塌陷下去。姜牧注视着他无力的躲避,然后凑到他威胁道:“最好给我一个能让我接受的解释,否则我不保证你能活着离开这里。”
  齐汾思维由于恐惧彻底崩溃,干脆开始装傻,“你说什么?什么解释?”
  “哦?”姜牧若有所思,“梦境里那个不是你?”
  “什么是我?”齐汾感觉到姜牧有点相信了,再接再厉,装傻到底,“你梦到我了?”
  “是啊,梦到你了。我梦到咱俩一起泡温泉,你哭闹地说不要,却不得不软倒在我怀里,释放出自己,把温泉水都弄脏了。”随着讲述,姜牧做出撸动的动作,然后把手放在嘴边轻舔,色气十足。
  我什么时候哭闹着喊不要了?!齐汾咬碎牙把事实吞进肚子里,皱眉道:“你真变态!”
  俩人对瞪几秒,姜牧突然乐了,皮笑肉不笑,表情比刚才更加可怖。他低声笑道:“如果你认为我还分辨不出真人和假人,那么你就继续装傻……”声音渐轻,最终弱不可闻,给了听者无限恐怖的幻想。
  齐汾被吓得打了个哆嗦,只花了半秒就决定实话实说,“我、我就算是生气你老耍我,所以才配合姜荻的。”
  他感觉姜牧手部移到他的脖子,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掐死他,惊慌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也想耍你一次而已。”
  “耍我?”姜牧抚摸他的脖子,手掌逐渐加力,“所以你是在用死亡惩罚我?”
  齐汾颤抖地抓住姜牧的胳膊,生怕他一个冲动真掐死自己,“对不起。”
  姜牧低头埋在齐汾耳边,沉默不语。
  齐汾看不到姜牧的脸色,身体僵硬地等待他下一步动作。似乎过了很久,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恐慌的感觉慢慢消散,他突然意识到姜牧并没有在掐他,而是按住他颈部动脉,感受他血管的跳动。
  姜牧话锋一转,轻声感叹:“真好。”
  “什么?”
  “你还活着。”
  “……对不起。”
  姜牧调整好情绪,抬起头直视齐汾,“不许再拿自己性命胡闹。”
  齐汾发现姜牧眼圈红了,愧疚地咬咬嘴唇,“对不起。”
  姜牧跟小孩子似的说:“发誓。”
  齐汾顺从地发誓:“我发誓我珍惜生命,不再拿生命胡闹。”
  姜牧这才满意,垂头轻吻齐汾。
  齐汾也毫不吝惜地回应,甚至还抬手搂过姜牧的脖子,让俩人贴的更近。他似乎想用自身的热情去弥补姜牧的伤痛,把自己的歉意传达过去。
  姜牧感受到齐汾的柔软和温热,就像是末日的劫后余生,又像是颠簸流离后的情定终身。他庆幸极了,闭上眼,拦住快要流下的泪水,不让齐汾看见自己的脆弱。
  这个吻绵长而热烈,俩人尽情宣泄暴躁的情绪。
  一吻过后,默默对视片刻,回味适才的缠绵。熟料姜牧突然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了脸色,“那么现在该谈谈关于你骗我的事儿了。”他提前把腿跪到齐汾腿间,双手承载他两侧,防止他逃跑。
  齐汾:“???”敢情刚才是中场休息,这事儿还没翻篇呢是吗?!
  姜牧被齐汾的表情气笑了,手背缓缓沿着齐汾脸庞描绘着他脸部的曲线,“我什么时候说原谅你了?宝贝。”
  齐汾被一声“宝贝”叫的毛骨悚然,“我我我我”了半天说不出话。
  “胆子大了,敢耍我了啊?”姜牧语气揶揄,轻笑道。
  “不敢不敢。”齐汾连忙否认,“我就是开个玩笑,呵呵,开个玩笑。”
  “玩笑?”姜牧眯起眼,“所以梦境里发生的事情都是玩笑,是吗?”
  齐汾没抓住重点,作死地使劲点头,“对对对,你看我活的好好的呢,就是个玩笑。”
  姜牧手背继续下划,划过齐汾纤细的颈部,蹭到他胸口处,隔着衣服使劲一拧,怒极反笑,“交往的事儿也是玩笑?”
  “啊!”齐汾被掐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那点惹姜牧不爽了,赶紧送上迟来地否认,“不不不,那个不是玩笑!”
  姜牧手下毫不留情,加大力度拧着,呵斥道,“说实话!”
  衣服粗糙的摩擦,与轻柔的抚摸是全然不同的感受,齐汾难耐地挣扎,坚持道:“真的!只有最后是玩笑。”他就是再蠢也知道不能说实话,否则大概就真的见不到明早的太阳了。
  为了加强可信度,齐汾艰难的仰起头,去亲吻姜牧。他个子矮,没有碰到姜牧的嘴唇,反而吻到了他的脖颈上。他技巧生疏,不知该如何吸允,于是怯生生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竭尽所能讨好姜牧。
  姜牧猛然被触碰到喉结,顿时被刺激地深吸一口气。他感受到齐汾生涩的讨好,可怜兮兮的如同在讨好主人的小宠物,躺在他手底下任他欺负。姜牧心底什么火都没有了,反而是另一种火冉冉升起,越少越浓。
  “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姜牧诱惑地说。
  齐汾眨眨眼,发现自己并不知道姜牧需要什么,于是主动问:“你、你希望我怎么补偿你?”
  “我猜……”姜牧把跪在齐汾身下的腿往上提了提,碰到齐汾柔软的部位,暗示意义十足,“你不愿意跟我发生关系,是因为在梦里,怕姜荻看到吧?”
  齐汾这时怎能不懂他的意思,可他上下弱点都掌握在姜牧手里,如菜板上的被扒了鳞的鱼,只能任人宰割。
  “那么现在你还有什么借口?”姜牧揶揄道,“还是我想做什么都可以了?”他用着商量的语气,手下动作却没有丝毫商量的意味。
  齐汾试图制止他的动作,却反而被抓住双手束缚在头顶,拒绝地话被亲吻堵在嘴里。
  姜牧这次不再考虑齐汾的想法,直接用武力压制住他,把身体控制权交给本能。
  学了将近六年的医,齐汾自认为了解人类身体结构,可以准确说出每一个部位名称。但课本上从没教过某块肌肉伸缩性如此大,某个腺体被触碰到产生不同寻常的快感。他仿佛失了身体知觉,不再记得自己还躺在宿舍床上,全身感官都聚集在身下,难以忍受的疼痛,难以忍受的舒适。
  他在大海里沉沉浮浮,海水倒灌进身体,呼吸被压制,窒息感充斥着身体,他断断续续地说出不成句子地求饶。
  “轻点?好啊!”姜牧欣然同意,撤了出去。
  哎?齐汾从最高点被陡然扔下,不解地看着姜牧。
  后者故作悠哉,斜靠在床栏上,拍拍自己大腿,“我不会轻点呢,你自己来。”
  齐汾茫然无措,在蜂蜜里泡久了,既想继续享受,又羞愧的觉得不应当沉沦。
  姜牧蛊惑道:“这是你该补偿我的吧?”
  齐汾脑中浮现出梦境里,眼前人哀痛的面容,立时被内疚包裹,拒绝的动作变成迎合。他主动贴近姜牧,羞愧地闭上眼,慢腾腾地坐下。
  光看他的表情,好似在经历让人崩溃的折磨,但从其某个高昂的部位来看,就又是另一番迷人的风景了。


第65章 案例13 ● 蠢龙
  窗外天色渐晚,晚霞从云层缝隙里穿透出来,射出一道道五彩缤纷的霞光。
  齐汾筋疲力竭地趴在宿舍床上,身上四处都留有姜牧惩罚性印下的印记。之前他报复性的也想在姜牧身上来几朵梅花,可怎么都抓不到技巧,舔了又舔,梅花没印上,到是多了几排牙印。
  俩人胡闹了整整一天。单人床上床单被搓到一个角落,枕头飞到了房间的另一边,衣服也皱成一团扔在地面,无一不显示着战况的激烈。
  姜牧拍拍齐汾白嫩的屁股,如愿以偿的在上面留下一枚手印,“起来啦,去洗澡。”
  齐汾全身酸软,根本不想动,把后脑勺对着姜牧,“不去。”
  “不弄干净了容易发烧,起来起来。”姜牧说一句话拍一下,在不断诱惑自己的小屁股上再添上好几枚手印。
  齐汾此刻只想睡觉,埋怨道:“那也赖你。”
  姜牧无奈。他想把齐汾抱起来去帮他清理,可宿舍环境差,卫生间狭小,洗澡间更只能站下一个人。
  他有点后悔,应该先把人绑回家再做的,家里有个双人浴缸,怎么玩都可以。
  “小懒虫。”姜牧笑骂,趁机又摸了几把,然后找了盒纸巾,草草帮齐汾擦了擦。
  齐汾也不反抗,任姜牧揉捏,乖得不行。害得姜牧欲火中烧,差点又扑上去再来一次。他安耐住自己,挨着齐汾趟下,搂着他休息。
  “好挤啊!”齐汾抱怨。
  单人床上本来就小,俩人紧靠在一起,都快叠起来了。
  姜牧提议:“那回家住吧。”
  “先睡一觉,睡醒再回。“齐汾打着哈气。他翻了个身,窝在姜牧怀里,面对着他,“那你现在还生气吗?”
  姜牧轻吻他的额头,“不气了。”
  “那……”齐汾小心翼翼地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之前的约定还算数吗?你帮我找几个能入组毕业课题的患者。”
  他原以为梦境里的关系仅止于梦境,出来后俩人各走各的。现在想想自己实在是太单纯了,无论是梦里还是现实,在答应姜牧的那个时刻,他早就把自己卖出去了。
  不过既然俩人关系没有变化,甚至更进一步,那梦里说过的话应该也可以作数吧?
  “当然。”姜牧点头。
  “那别墅也可以再去了?”齐汾兴奋地问,他还惦记着宜人的温泉和精巧的秋千。
  姜牧:“嗯,随时都行。”
  然后俩人突然同时意识到一件事。
  似乎、在现实里、还没到新年假期呢!
  姜牧眼睛顿时亮了:这次绝对要完成之前的计划,甚至可以多加几项!
  齐汾无端打了个寒颤,以为自己冷到了,缩着身子又往姜牧怀里钻了钻。
  姜牧自己越想越兴奋,觉得择日不如撞日,干脆从今天开始算了。
  当天晚上,在齐汾小憩一阵过后,姜牧不顾齐汾反对,强迫他提前休了新年假期。连家都没回,开车把人带到于晚的小别墅,路上买了能撑一个月的食材,表明了打算长时间住进去不出门了。
  齐汾累了一整天,在车上睡得昏天黑地,完全没注意到姜牧都干了什么。……就算注意到了,他也不会阻止,任其抽风。
  姜牧的计划刚实施了一天,就把齐汾折腾的起不来床,哭着要把他踹下去。他拽着齐汾脚踝把人拉回自己怀里,一边安抚一边盘算明天该怎么玩。
  齐汾无力地靠在姜牧身上喘息,严辞制止他在这样继续,可说出来的话酸软无力,姜牧边摸边笑着答应,一听就是敷衍。
  他抱着齐汾跳到温泉池子里,如愿以偿的来了个激情洋溢的混浴,度过了美妙的一整天。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姜牧的计划最终只执行了这一天就被迫打断。
  因为第二天清晨姜荻找过来了。
  他开了一辆保时捷781,捧着一束玫瑰从车里走了下来,浑身都透露着嘚瑟两个字。
  姜荻有别墅的钥匙,但为了显示自己的帅气,特意在院门口按响了门铃,然后帅气的举着花等着,如同旧时美剧里在等待恋人应门的绅士。
  然后姜牧没给他开门,他在外面寒风里冻了10分钟,被喷嚏鼻涕破坏了美感,不得不掏出钥匙灰溜溜地自己开门进来。
  “晚儿——”刚进院子,他就对着空气大吼,“我来找你拉!”
  他迫不及待地跑别墅,还没迈进一只脚,就被姜牧飞起一脚,直接踢回了院子里。
  鲜花掉落旁边,姜荻躺在地上,一脸懵逼,“你踢我干嘛?”
  姜牧走过去,踩在姜荻胸口,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剁了几脚。这回真心使上全力,差点把姜荻埋进土里。
  踢完觉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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