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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情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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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嗯,晚上脱光了让你随便亲。”容盛在洗手池边洗了一把脸,抱着啤酒走出去。
可现在就是晚上了。
明天还要上学,可他们几个人毫不介意地窝在客厅里一罐一罐地饮着冰啤酒,直到一点钟容盛叫住姜汶园说给他们准备房间睡下吧,他们都回不了家了。
姜汶园懒得收拾客房,他就进他爸和他哥房间把防尘罩拿开了,打开门窗通风,下楼通知他们可以去睡觉。
他们六个人喝得都有点儿上头,其间醉得最厉害的是容盛,他眼神呆滞,脸色烧红,仰脸靠在沙发背上发愣。
另一个醉鬼汪凯贺却激动异常,拿着自己喝了一半的啤酒让大家喝,没人搭理他,最后他的目标锁定在正迷糊的容盛身上。
容盛不接,他就按着人家的手把酒放在他手里,来回好几次以后两人的手都一松,啤酒就洒了容盛满身。
“你有病啊?”容盛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横眉竖眼地问。
汪凯贺扑上去道歉:“不是故意的,我想请你喝啊……”
姜汶园一语不发地走过去把容盛从沙发上拽下来,拖着他上楼梯,进门后想把他甩到床上。
“你可能有轻度的酒精过敏,以后不要再喝酒了。”姜汶园的手掌覆在他的胸口感觉着他比平时略快的心跳。他皮肤白,醉了以后脸颊染上大片殷红,嘴唇也是水润艳红的。
“你又不愿意跟我一起去……”
容盛想搂他的脖子,姜汶园直起身避开了,问他昨晚是跟谁睡的。
“跟你睡。”
姜汶园给他脱掉鞋袜,把裤子也拽下来,他俯下身隔着内裤舔了两下里面胀鼓鼓的一团,听到两声闷哼,干脆用牙齿把他的内裤扯下来,舌头灵巧地在半硬的性/器上舔过,接着一寸寸地把它含进嘴里。
姜汶园伸出双手帮他揉弄着嘴巴含不进去的部分和两个囊袋,舌头和嘴唇有技巧性的吮吸着,很快容盛就受不了了,无意义地哼叫着,手也扣着他的后脑勺往下按,性/器戳到喉咙深处,让人条件反射得反胃。
后来姜汶园下颌骨都发酸了,还被射到嘴里的□□呛得咳个不停。
他伸出舌头舔了了一下嘴角的挂着的乳白色浊液,上去要吻容盛,这回他应该清醒一些了,赶紧递过床头柜上的水杯给他让他漱口。
姜汶园喝了大半,俯身把容盛的上衣卷起来咬他的胸口,舌头沿着他清浅的腹肌线条一路舔/弄,甚至还用牙齿凶猛地啃咬他的侧腰。有细微的痛感,终究还是爽多一点,容盛也就任由他动作,直到姜汶园的手掌从他的后腰摸到臀部。
“别瞎摸……”容盛哑着嗓子说,“坐上来还是躺平了?选一个吧。”
姜汶园的脸在他的胸膛和腰上煽情地蹭着,抬起眼轻声说:“我会轻轻的。”
“你到底对上我到底有什么执念?”容盛被他摸硬了,烦躁地问。
爱情永远渴望独占。所以他对容盛从来就没有过单纯的友情,因为他时时刻刻都在妒忌他身边的人,渴望成为唯一,直至现在依然充满危机感。
征服欲是人的天性,藏得深不代表没有。他也希望可以完全彻底地占有,让他为自己着迷失神。
“我说不要!”他没来得及夹紧腿就被姜汶园一只腿挤进了腿间。
“就做一次,我不会弄疼你的。”他的声音温柔而充满蛊惑性,却动作粗暴地制住了容盛的双手。
“不行!”容盛醉得浑身乏力,但脑子大抵还清醒,知道他情绪不对,试图安抚道,“你放开我,我跟你谈谈。”
“做完再说。”姜汶园空不出手来,光用牙齿咬他的身体,身下的人挣扎得越厉害他就压得越紧,最后他还是抓起床单要把他的手绑起来。
“姜汶园!你疯了?”容盛不知道房间隔音效果怎么样,尽力压低嗓音大吼,“你知不知道你在干嘛?你想强/奸我?”
姜汶园调整好姿势把他的四肢制在床上,闭上眼睛舔吻他的脖子。
“我操/你,你看着我的眼睛,你跟我说话!你要是来真的我肯定会叫!”
姜汶园咬他的耳垂,沉声说:“你叫。”
“你可以试试看。”容盛眼睛发红,挣扎着身体道,“看我会不会跟你分手?我会操/死你然后跟你分了……操……”
脑门像是被一根木楔从一侧太阳穴□□去到另一侧捅出来,额头上传来一阵阵钝痛。他在半梦半醒间转了个身,身体后面传来让人后脑勺发麻的撕痛感。
容盛眼眶沉重,眼睛酸涩得几乎睁不开,掀开被子看到他依然穿着熟悉的睡衣,睡衣下的肉体俨然都是红痕,从脖子到脚跟。
如果不是身体反应那么大,他简直怀疑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是梦,一个噩梦。不然向来乖顺听话的姜汶园怎么可能会冷漠地看着他流泪和求饶,一次次地强迫他张开腿呢。
他好不容易从上次的阴影中走出来,也不太经常想起那个怎么爬都够不到门边的阴暗房间和满身满嘴血腥味了,半夜被吓醒也能抱着熟悉的枕边人合上眼继续睡。
现在容盛对这个房间有了恐惧感,他想家了,他要是回到家就不会有人敢强迫他做任何事情,那里是熟悉安全牢固的,而这个狭小而略显凌乱的屋子,是那么肮脏阴沉可怕。
容盛把床头柜的台灯刮在地上,一声脆响后很快又是沉默,他把杯子手机也一并儿挥掉,甚至没有听到门开了的声音。
容盛撑着身体要下床,姜汶园踩着玻璃渣把早餐搁在床头柜上,说从那边下。
“我给你上药?”
“你别碰我。”容盛的头发乱糟糟的,眼眶还发红,挪着身体从另一侧下床,姜汶园上去扶,被他甩了一巴掌,终于站远了点。
“昨晚我给你清洗过了,你要自己上药,我给你请了两天假……”
“闭嘴!滚出去。”
老师把他叫到办公室里,说主要是两个事情。一个是上周的模考他掉出前三名了,周六必须回校上课。其次是此后无论他成绩如何,都必须回学校上课。
姜汶园有些失神地点点头,问为什么。
“老师听到一些传言……”班主任是个四十岁出头,发际线很高的语文老师,尽力地把头发往前梳以掩饰自己的秃顶。他用笔杆子轻轻敲着卷子说:“是关于你和你的好朋友的事。你心里应该明白。”
“别紧张,这种事归你们爸妈管。老师只是想说,不管你们什么关系,既然已经让同学们有了不好的推测,就应该主动避嫌,免得败坏班里和学校的风气。再说你们听到那种流言蜚语心里肯定不舒服,也影响学习心情。”
姜汶园烦恼要怎么开口告诉容盛他又要回学校上课——容盛多半不会搭理他,心里怎么想就不一定了。后来他才发现这一切都是白担忧了,等他身体恢复如常以后他就三天两头不回来,周末更是整整两天都没影儿。
周日下午四点多,容盛打开门看到一楼客厅空无一人——他还是有些不习惯回来以后看不到姜汶园猫在客厅里或者坐在餐桌上写作业,守着大门等他回来。
他喊了两声才有人应,他带着一副没来得及的黑框眼镜趴在楼梯扶手上问他有没有吃饭。容盛是第一次看他戴眼睛,模样严肃呆板,说不上好看。
“你下来。”容盛烦透了他张口闭口就是吃了没有,要吃什么。
“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大毛病?做错事不会主动道歉,非得让我像你讨?”
“对不起。”
“为什么?”容盛知道姜汶园能主动说出理由的可能性几乎为零,给他几个选择,“兽性大发控制不住?我出去玩没带上你你吃醋了还是我总不给你上你心理不平衡?”
“我……”姜汶园艰难开口,却挤不出第二个字。
“你不告诉我理由我怎么原谅你和防范你下一次犯病。”容盛问,“别以为你给我煮几顿饭我就会感动得忘掉你是怎么把我绑在床上一遍遍地干我。”
“不是。”姜汶园否认。
“既然不是从那一晚到现在你有试图说什么和做什么跟我道歉吗?”容盛问,“还是打算就这样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对不起,我会……”容盛在耐心听他把话说下去,姜汶园看着他的眼睛说,“补偿你。”
“我不要补偿我要原因。”
容盛等了十分钟都没等出半个字,想起身上楼洗澡,冷声说:“如果你觉得羞耻,不敢承认自己的龌蹉卑鄙,那你就永远就是这样的烂人。要是你没什么别的理由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建议你去看看心理医生。”
姜汶园对这话依然没多大反应。
“你要是想两个人好好生活,你有什么需求和想法最好说出来,别整天憋着显得你多委屈似的,憋不住了就发病强/奸我。我简直是跟我最讨厌的类型在一起了。”
第55章 手表
有一次容盛在别人家睡了,一大早醒来正是周六,他们要换个场子继续闹,容盛不胜其烦,没吃早餐就打车回来了。春夏多雨,昨晚那一场暴雨吵得他半夜不能入睡,早晨室外的空气倒是很清新,只是他今天不太走运,下车后走得那一小段路又遇上一场大雨,不到半分钟他就被淋湿了一片。
回来推开门他看到姜汶园侧躺在沙发上沉睡。
容盛的头发正滴水,裤腿也湿了大半,一秒钟也等不住要上楼冲澡和把这身衣服换下来。他看多了一眼被单下随着呼吸而缓慢起伏的流畅腰线,还有白皙干净的脚踝,有点儿挪不动腿了。从那一次以后他清心寡欲了半个月,连自己用手也没有。现在他光是盯着人看呼吸就沉重起来,好像靠着想象就硬起来了。
容盛拉下他的裤子,揉着他的臀部,从茶几下面拿出一管润滑剂,在他半梦半醒间把手指伸进去给他扩张。
他进入得很不顺利,粗大的硬物缓重地挤开狭窄的肠壁,几乎是一寸寸地往里面推,花了很长时间才整根没入,生生弄出了一身热汗。
容盛凑上去轻吻他的鬓角,“汶园,你醒了吗?”
“醒了。”虽然没出声,在他进入那一刻他就醒得彻底。
容盛发现他耳垂新染上了一层淡粉,凑上去连着喊了四五声汶园,“这就是你害羞的点?你真奇怪……我以前好像真的没喊过。”
姜汶园用刚睡醒的沙哑嗓音低哼了几声,手指揪紧了沙发面。
容盛一边抽动着一边低声问:“是不是只有我喊才有感觉?”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空旷的室内却轻声细语地交谈,好像怕吓到什么似的。
姜汶园的手机放在沙发缘上,他眼一尖看到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他半夜才睡着,没睡几个小时精神很不好,头脑昏沉,身体却像惊涛骇浪中的帆船一样不随自己的心意地飘荡翻动。
今天是……五月三号,陈练云的忌日。打这通电话的只会是姜杨。
姜汶园害怕姜杨已经到家,会突然破门而入,伸手去够沙发缘上的电话,却总是差一点。
他的食指和中指终于碰到了电话屏幕,用手指勾了两下,它终于噗通一声砸到沙发垫上,而姜杨打的第三个无人接通的电话正好挂掉。
容盛双手握着他的腰停下动作,“你接啊。”
“已经停了。”姜汶园摇头,拿起来让他看黑掉的手机屏幕。
“不打回去?”
姜汶园迟疑了一会才点头,他拨通电话,电话刚嘟嘟地响了两声,容盛突然抽身起来把自己的裤子拉好,说他上楼洗澡。
“喂。”电话一接通姜汶园就把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间,他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的裤子抽起来。把茶几上的润滑剂塞进自己书包里,拿着纸巾一点点地擦拭沙发垫上留下的痕迹,还把鼻子凑上去闻有没有异味。
最终姜汶园还是把沙发垫拿去洗了,进房间时容盛刚洗完澡,屋里的空调开得很低,他把薄棉被和毛毯叠在一起盖,躺上床补觉。
姜汶园轻手轻脚地洗澡和找衣服穿,容盛一睁眼,看到他俯身把腿往牛仔长裤里面伸,警觉地问他去哪儿。
“今天是我妈的忌日。”
容盛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我陪你去看她。”
“不用了。”他从全身镜里和容盛对视了一眼又挪开眼,“我哥陪我去。”
姜建好面子,给陈练云弄了个不错的墓地。两兄弟在整齐划一的墓园里步行了半天,虽然天阴,紫外线依然强得让人睁不开眼。
姜汶园把鲜花搁在他妈的墓前,就干坐在阶梯上发呆,反而是姜杨像模像样地对着石碑说了两句。
姜杨也坐在他身边问要上什么大学,姜汶园捻动着手中的草茎,说X大吧。
“你的成绩应该……”
“不想走那么远。”
“也对,人啊就是记挂着家乡。”姜杨口气有些高兴,胳膊搭在他脖子上说,“我还以为你毕业后会有多远走多远。”
天太热,两人坐了没半个小时就起身找别的地方落脚。在车上姜杨一路都在问大学要读什么专业,以后想干什么,说长这么大了这种事情应当多想想。
姜建不再供养他了,他自想作为一个手脚脑子健全的成年人,怎么也有本事养活自己。
曾经他只想尽快挣钱和独立生活,把姜建供养他的钱全部还给他,从此两不相欠、再无瓜葛。可是姜建说他不稀罕那点钱,以后也别出现在他面前膈应他了。
他这话一说,姜汶园那些上进和逐利的想法全都没了意义。他也不知道要为自己的未来打算什么。
两杯酒下肚,姜杨的话就更多,他沮丧地说姜建在外面找的女人已经怀上了。
姜汶园停了半天才听懂原来他住的那套房子是打算翻新了给姜杨当结婚礼物。姜建见儿子的女朋友吹了,结婚遥遥无期,想着一时也用不上,转手就把房子给了自己的情人。
姜杨还打算把工作调回来,娶老婆生孩子,这下好,什么都长出翅膀飞了。女友见异思迁,父亲薄情寡义,人活到二十五六岁突然有了孤独悲凉感。
姜汶园从他的话里找不到多少同感和共鸣,面无表情地安慰了几句就再也找不到词。姜杨叙完人生之苦,接下来对着弟弟好一顿教育,夹杂着自己丰富的人生经验,听得姜汶园呵欠连连,忍不住怀疑回来陪他扫墓就是个幌子,向他强行倾诉才是这一行的重点。
话说得很无聊,可姜汶园还是很感动他哥对他的记挂,坐一两个小时飞机当日来回过来陪他。
“你那个同学还在家里住着吗?”姜杨跟他分别时说,“听哥一句劝,别跟他走那么近。”
姜汶园点点头,让他赶紧上车吧,要晚了。
“你现在可能没感觉。我看你那个朋友特别……总之你那么傻跟他一起肯定是要吃大亏的。”
学校初次志愿征集表发下来——志愿高考放榜后再填的,这个东西没有任何作用,只是方便老师了解学生的志向。
姜汶园填的是X大,自然又被班主任叫过去谈话,下课铃声都响了,他大笔一挥改了志愿班主任才放人。
到了家容盛拿出一个小巧的方形礼盒,说有一天突然看到了就觉得很适合他。
“这一款手表的防水功能不错,最适合你这种马虎的人。”
容盛夺过他手中的盒子,握住他的左手手腕说帮他试试,他把表带解开,环住他的手掌让手表穿进去,最后体贴地合上表扣。
姜汶园的眼睛瞥到被他扔到茶几上的纸盒的内面,白色的盒盖底面写了几个字——送给最喜欢的人。
“不错,很帅气。”容盛说,“就是衣服太不配了,你别老把这几件抹布轮流穿。”
姜汶园洗完澡出来坐在床沿看书,容盛说满头水都甩到床单上了,进浴室拿了一条毛巾给他擦头发。细密的水珠滴在纸页上,姜汶园的脑袋也被晃得看不清字。
“你不要乱买东西。”姜汶园翻了一页书问他还有多少钱。
“不多。反正你爸不是给你不少钱吗?供我们两个人正常的吃喝也没有问题。”
姜汶园头也没抬,说可以了,差不多擦干了。
“你不会不乐意吧?”容盛把布丢在床头柜。
姜汶园问他是不是跟别人借钱了。
“借了一点。”
姜汶园听到了那个他们根本还不上的“一点”的数目以后,带着几分试探意味地问他怎么办。
“你想一直欠着别人吗?”
容盛爬上床把头枕在他的大腿上,眨眼睛安慰他,“别担心钱的问题,我爸妈总有一天要上门来哄我回家的,到时候让他们把这几个月的生活费给我补上。”
“如果你想要回家了……”
“你在赶我?”容盛挑眉。
“不是,我的意思是如果想回家了,我不会介意的。”
“下午你填了什么学校?”容盛听到回答后心满意足地把灯关上,钻进被窝里搂住他,胸膛紧贴着他的脊背,肉麻兮兮地吻他的后颈、耳背和侧脸。
高考前一个月,课程渐少,学生不断地考试和上答疑课。那天周五下午是大学宣传日,X大作为本省头牌,摊位位置偏僻,却被学生堵得水泄不通。
路过的学生说有意向报考X大的去摊位前面签名和留下联系方式即可拿到一本笔记本。
容盛说有礼物,让他过去看看。
“不想去。”
“去吧,反正你都是那边的人了,还可以认识一些同校的学姐学长。”
姜汶园看着那个摊子云集的一群人,无奈地背着书包走过去排队。
容盛不想凑热闹,就站在一旁等他,眼睛瞥见一个穿白大褂的背影有几分眼熟,白大褂正给学生发笔记本和大肆宣传他们医学院,他向旁边走动了几步看清了脸,想起了这就是之前和齐骁远约架时他带的那个人。
第56章 篱笆
姜汶园接到段冶的电话时,他正坐在铺了软垫的木椅子上看卧室里的小电视播的付费电影。他以为自己最喜欢的那个角色要被刺死,一时间分了神,没听清电话里的嗓音。
“你换了电话号码?难怪以前那个号打不通。我们好有缘分啊大学又是同一间,九月份入学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段冶无疑是从登记册上看到了他的号码,昨天下午他本来就心烦意乱,颇不耐烦地签了名留了电话就抓着笔记本跑了,恍惚间好像看到了段冶,不过也没多想,现在看来昨天他真的在场。
“昨天你跑得真快,本来想跟你说两句话的。”
姜汶园拿起遥控器按了暂停键,捏着电话站起来说:“那件事我不可能答应你。”
“哪件事?”
“跟你睡……”
段冶压着嗓子低笑几声:“我当时随口说的,你记得真牢。”
“没事就这样吧,以后都……”
“你有男朋友了?哎不会是上次帮你出头那个吧?”
姜汶园换了一个手拿电话,指节在茶桌上轻轻敲动。
“不错啊,不过那小子脾气可暴躁,上次一言不合还打人。”段冶顿了一会才说,“你都有伴儿了我还是一个人。”
他这一通电话的约/炮意味不能更明显,姜汶园不想跟他撩闲。“我挂了。”
“上你家里找你叙旧?”
他俩有个屁的旧好叙,姜汶园忍不住暴躁:“不行!我不缺人上床!你别过来。”
好的不灵坏的灵,那天姜汶园提了一次他的借款,果然这几天汪凯贺就委婉地跟他表示他缺钱了。
容盛让他拒绝他女朋友的不合理要求,并且承诺会尽快还钱。话说得轻巧,任子迎最早就给他借空了,别的朋友他根本拉不下脸。姜汶园包揽了两个人的一日三餐,容盛吃得挑,他连之前的一点存款都搭上了,哪里有闲钱剩着。
容盛脑子里兜兜转转,最后想起来又是家里的弟弟妹妹。
“我以为你已经不记得还有家了。”容景说方钰程出院后有点轻度抑郁,现在休学治疗,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在家休养,要留级一年。
容盛垂着眼皮听她讲方钰程的情况。
“你没钱了?你不会是觉得我会借钱给你吧?”
“是。是。”
“人渣竟然也有人喜欢。”
“啊?”容盛愣了一会神才反应过来,讷讷地问,“你知道了?谁告诉你的?”
“他自己说的。眼瞎了吧,你说那么多年了他怎么就没看清你的真面目。”容景语气里十分鄙夷,问他想要多少钱。
容盛说来者不拒,问她最多有多少。
“看你现在这幅模样……我怎么觉得你的声音很憔悴,真穷得吃不下饭?”
容盛听出了她幸灾乐祸的口气,也没心情跟她计较,说不是,就是这几天有点累。
“回来吧。”容景说,“爸妈想你了,家里想你了。”
“我也想家。”容盛握着手机,眼眶发热。
不知道从哪一天起,他浑然不觉地走了一段下坡路,等他回过神来却已经稳不住身,整个人控制不住地跌向谷底。
那天晚上他背靠着卧室门坐了一个小时,推门而入时姜汶园面色如常地问他怎么回来得这么早,等他洗完澡后蹭上来亲他,后来他在洗手池旁边趴了半夜也没吐出来。
他想起来了那个暑假姜汶园的闪躲不安,他想起来齐骁远说看好你的人时眼神的戏谑。
他从罗肆手中要到了齐骁远的电话,电话那头的人语气平静地说:“对啊那个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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