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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欲把相思说似谁-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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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容挽歌以为自己会这么一直端坐下去之际,景象骤然转换了,她循例来到了人间,来到一个灵气鼎盛又充满血腥之处,她不知道那是一个什么地方,也看不清周围的人的面孔,她只是无声地为一名友人弹着那首名为《忘川》的挽歌,那名友人究竟是长什么模样的,她压根儿也看不清,只晓得那是一名男子,然后画面又是一转,他们似乎在商谈着什么事情。
“挽歌,有什么条件吗?”那名友人的声音有一些颤抖,却又令她感到极其熟悉,此刻他的语气里透着一丝恳求。
“我答应你,你也不需要跟我谈条件,就当作是还你当初为我取名为容挽歌的恩情。”
仿佛过了半晌,容挽歌听见自己如是冷淡地回应着那名友人,但是她的心里并没有怨怒,只有失望与悲悯交杂的情绪。
“不过,我俩的挚友情分,缘尽于此。”
画面一转,容挽歌化身为一道幽蓝色的流光,犹如划破夜空的流星般,纵身跃入了一口井里,而后消失不见。
……
容挽歌猛然惊醒而坐,鬓角沁着些许冷汗,微微地喘着一口又一口的气,显然有些惊魂未定,而她的耳边似乎响起了一道道熟悉的声音。
“姐姐,你没事吧?”
“容掌门,你还好吗?”
“挽歌,你可是梦魇了?”
这一声一声的虽然是直听得容挽歌是头痛欲裂,神智倒是因此渐渐地恢复了清醒,她也渐渐地恢复了以往的冷静。
“你们别担心。”容挽歌抬眸看了眼花千骨、东方彧卿与白子画,摇了摇头细声道:“我只是梦魇了,没事。”
“小骨从小到大都不曾见姐姐梦魇,姐姐且告诉小骨,姐姐到底是梦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好让小骨能为姐姐分担恐惧?”
花千骨的眼里满满都是担忧,一边说着话,一边不忘用衣角为容挽歌轻轻拭去鬓边的滴滴冷汗。
容挽歌不禁微微一笑,正欲去回想梦境的内容,却发现自己已然毫无印象,只有那种仿佛来自千百年以前般穿透骨血的孤寂一直萦绕在心头,除了让她有点儿喘不过气来之外,倒是让她觉得万分熟悉,好似她本就该有这份感觉。
她又是摇了摇头,纤细的玉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清水凝冰似的琴弦,弹着不成调的曲子,眼神不自觉地因着那份萦在心头的孤寂而渐渐地变得淡漠,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毫无起伏,说:“姐姐记不清了。”
看着这副模样的容挽歌,在场的三人不管是谁都觉得容挽歌似要乘风而去的仙子,离开这个不属于她的凡尘俗世。
“挽歌,你可觉得好一些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白子画出声打破满室的沉默,淡笑道:“若是你觉得好一些了,可要随我们到大殿去了,绯颜掌门设宴款待众仙,而你身为此战的主要功臣之一,势必要出席的。”
容挽歌紧皱秀眉,语带不悦道:“此次一战致使大多数弟子死的死、伤的伤,甚至是原本有些弟子还能轮回转世的,却因为我弹奏的曲子而魂飞魄散了,我已经是十分愧疚的了,而绯颜掌门居然还有心情设宴?”
“呵呵,一将功成万骨枯,不过如此。”
“子画,你且代我告知绯颜掌门,蜀山掌门容挽歌不克出席。”
语毕,容挽歌冷哼一声,背对着三人抱琴而卧。
面对举止如孩童的容挽歌,三人简直是哭笑不得。
忽然之间,白子画灵机一动,眉眼微弯,薄唇轻勾,话里语意深长。
“挽歌,经此一役,绯颜掌门势必会把幻思铃交由我来守护,你猜其他掌门又会怎么看待我?还有,你不是说过要帮我膈应膈应那些掌门的吗?你这是要食言了吗?”
话音一落,只见白子画身着一袭白衣,身姿挺拔地站在床榻旁,面容依旧惊为天人的俊美,两道剑眉斜飞入鬓,然而细密卷翘的羽睫微颤着渐渐低垂,形成一道扇形的阴影,略显苍白的薄唇微抿,如画眉目仍然是清冷如雪的,只是神情透着些许近乎是委屈的失落,整个人透着一股无声的可怜。
花千骨:“……”
东方彧卿:“……”
容挽歌转过身来之际,看见的就是这样的白子画,嘴角不禁狠狠地抽搐。
一年多以前,那时的容挽歌还住在绝情殿,白子画不相信懂画的容挽歌不会作画,就要求容挽歌即时作画一幅来看,结果……事实证明,容挽歌还真是一个懂画却是不擅作画之人。
虽说证明了这个事实也并没有什么,颇为糟糕的是,容挽歌不小心将案几上的那些五彩缤纷的颜料洒在了白子画的一袭素白衣衫上。
于是白子画当即愣了一愣,而后一脸阴沉,容挽歌在作了个鬼脸之后,见白子画的脸色越来越黑,赶紧装可怜来博取同情,就如同白子画现在的模样。
花千骨摸了摸光洁的下巴,佯作一副英明睿智的模样,如今白子画的表情跟当时容挽歌的表情简直是如出一辙,这是不是所谓的夫妻相呢?
只不过美男子装可怜本来就是别有一番风情韵味,尤其还是一个向来冷冷清清的美男子装可怜就是更加引人心生怜爱之情了,容挽歌很可耻地承认自己的心软成一滩春水了。
容挽歌赶紧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佯装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扬声道:“好吧,为了守护子画的一世清白,挽歌自当是义不容辞的。”
花千骨、东方彧卿:“噗……哈——”感受到白子画恍如要化身冰刃的冷冽眼神,二人顿时将其余的‘哈哈哈哈……’给扼杀在喉咙里,再吞入了肚子里。
“原来还想让某人尝尝我亲手做的南瓜糕,谁知道……到头来终是白费了我的一番心思。”
白子画盯着笑得眉眼如月牙的容挽歌,轻启薄唇,虽然嗓音是低沉磁性的好听,语气却是高贵冷艳的傲娇,说完就直接甩袖扬长而去了。
“啊啊啊啊!南瓜糕!”容挽歌立即精神抖擞,匆匆忙忙地将忘忧琴收入墟鼎之中,再给自己施展了净身术,稍稍整理一番自己的仪容,就赶紧穿上了鞋子,利用瞬移的本事追着白子画去了。
“我英俊潇洒丰神俊朗风华绝代的子画啊,稍微等等不懂事的我!有话好好说嘛!动不动就走人还不给人家吃东西算什么男人?”
东方彧卿:“……”
容挽歌的画风的确是很清奇啊。
花千骨:“……”
这绝对不是我的姐姐……
……
白子画听着容挽歌就快要追到他的声响,唇角微掀,他就是这么一个打蛇专挑七寸打的打蛇小能手。
彼此朝夕相处了数月时光,白子画很清楚容挽歌几乎没有什么欲求,除了玄冰床与南瓜糕之外,她不在乎色相皮囊,也不在乎钱财名利,更不在乎修为高低,所以若是要掣肘这种人,只能从她在乎的人事物动手。
“子画——”容挽歌终于赶到了白子画的身边,双手轻轻地拉扯着白子画的衣袖,满满地闪烁着期待情绪的明眸直勾勾地瞧着白子画,语气不经意地透着一丝撒娇,道:“子画,我要吃南瓜糕,我要吃南瓜糕,你快给我吃南瓜糕!”
白子画脚步一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问:“挽歌,你可明白我要你赴宴的用心?”
“隐约明白。”容挽歌把玩着白子画的衣袖,轻轻叹气着微微低下头来,噘嘴回道:“子画,你是知道我的,我从来不在乎别人是怎么看的我。”
“可是,我会在乎。”心潮兀自涌动的白子画如是脱口而出,察觉自己失态了之后,微微别开了视线,再急忙装作一脸淡定道:“你是我……你是我的知己,我不希望你受到任何非议。”
容挽歌深深地看着耳尖泛着薄红的白子画,眸里笑意清浅,拉了拉白子画的衣袖,柔声道:“子画,领路吧。”面对这么一个如此真心对待自己的人,她还真的说不出半句拒绝的话来。
白子画再次看向了容挽歌,那双犹如熠熠星辰般耀眼的黑眸溢满着惊喜与笑意,就像是绽放在夜空中的美丽烟火般绚烂夺目,当即让容挽歌瞬间觉得,只要是能一直让那双眼眸一直都是这么的好看,无论是要她做些什么,她估计自己都会愿意去做的。
白子画不禁笑逐颜开,很是干脆地从墟鼎之中拿出了一碟叠成小山状的南瓜糕给容挽歌。
容挽歌一见着南瓜糕立即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心满意足地只手捧着那一碟南瓜糕,喜滋滋地一块一口地吃了起来。
咀嚼了几口之后,容挽歌不禁眼眸一亮,连声赞道:“子画,这一碟的南瓜糕真的都是你亲手做的吗?这也太好吃了吧?简直比我自己做的还要好吃呢!”
“你喜欢就好。”得到容挽歌的赞赏,白子画的心情是愈发的好了,看着容挽歌的目光满是春风煦暖般的柔情。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白子画一点也不喜欢参加这样的宴会,只是他身为长留尊上,他有他的考量,他可说是不得不去参加。他之所以会逼着容挽歌去赴宴,其实是因为他舍不得容挽歌因为不克出席而惹来各门派掌门的非议,人言可畏,活了上千年的空巢老仙很是清楚,尽管名声什么的,容挽歌不在乎,可是他就是不由自主地想替容挽歌在乎。
→我会说,这一章容挽歌已经有些确定白子画喜欢她了吗?
→嘤嘤嘤对不起我迟更了,实在是我的存稿一直卡在第五十一章长达一个星期多的时间了还过不去,刚才好不容易有了那么点灵感,就码得不知时间惹_(:з」∠)_
小剧场:
白子画(*/ω\*):“你是我……你是我心仪的女子。”
容挽歌o(*////▽////*)q:“艾玛,骚年嫁我,可好?”
白子画▼_▼:“挽挽,别闹。”
容挽歌(づ ̄3 ̄)づ:“我就要闹!”
白子画^_^:“那,咱俩回房闹去吧。”
容挽歌Σ(っ°Д °;)っ:“不!”
白子画( ̄_; ̄ ):“呵呵。”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相逢叙旧
太白门,修云殿内。
丝竹声声作响,席间觥筹交错,众仙言笑晏晏。
对此,心情不甚好的容挽歌只得置若罔闻,兀自吃着南瓜糕,仿佛置身他处。
偏偏这个世上多的是找死之人,说的不是谁,正是眼前的这位蜀国皇帝孟玄朗。
“在下乃孟玄朗,这一年多以来,玄朗经常听闻容掌门力抗七杀魔徒的种种事迹,内心对容掌门万分钦佩,今日玄朗得以一睹容掌门的翩翩风采,更让玄朗觉得容掌门果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来,玄朗在此敬容掌门一杯。”
孟玄朗说话的时候中气十足,他对容挽歌的这番溢美之言,自是引来了众人的注目。
“挽歌还有伤在身,只好以茶代酒了,还望皇上莫要见怪。”容挽歌眼角微抽,依依不舍地放下正要送入嘴里的南瓜糕,再拿起盛着清茶的酒杯,微笑着缓缓地站了起来。
要演戏,谁不会演?
各自饮尽杯中水,容挽歌敛眸浅笑道:“见着皇上意气风发的模样,倒是让挽歌想起了一事。”
孟玄朗疑惑地问道:“敢问容掌门是想起了何事?”
“昔有刘邦赴宴鸿门,项庄奉命舞剑助兴。”容挽歌盯着孟玄朗赫然变得有些尴尬的神色,唇边泛着的笑意更深了。“皇上以为项庄舞剑意在何人?”
东方彧卿有些得意地笑了,手里的折扇摇得甚是欢快;花千骨看见了容挽歌瞥过来的淡淡目光,也是有点儿尴尬,但是她自认为自己机智地装作若无其事。
“意在沛公。”孟玄朗回答完毕,就随便找了个借口遁了。
容挽歌顿时满意一笑,看得那些意欲上前来敬酒的长留新进弟子们纷纷却步不前,又看了刚刚吃瘪的孟玄朗一眼,师尊今天的心情似乎是不太妙啊!
正当容挽歌想要坐下来,继续享用南瓜糕的时候,又有一个找死的人来了,找死的不是别人,正是太白山掌门绯颜,只不过这个人的死不是她能找的,就看在白子画的面子上,暂且放过他吧。
“今日太白一战,除了有尊上的仗义相助以及大学士的足智多谋之外,若是没有花副掌门弹奏的流光琴、没有容掌门足以震慑七杀的琴音,我太白门早已劫数难逃了,绯颜在此敬两位巾帼须眉一杯!”
显然绯颜已然给白子画与东方彧卿敬过酒了,再来给容挽歌与花千骨姐妹俩敬酒的,这么一来,容挽歌还真的是逃不掉被敬酒的命运,尽管别人喝的是酒,她喝的是茶,但是她还是很不爽。
“绯颜掌门言重了。”姐妹俩一同回了个礼,而后微微仰头,饮尽杯中水。
之后,绯颜再去找他人敬酒了。
看着花千骨略显红润的脸颊与初显迷离的双眸,容挽歌佯怒着杏眸圆睁,警告道:“小骨,你可别再喝酒了,要是你待会儿真的给我喝得醉醺醺的,我想明年的生辰礼物,你还是甭想要了。”
提及生辰礼物,一开始还有些不愿的花千骨立马老实地请一个太白弟子给她换成了茶水,毕竟美酒再好喝也不及姐姐送给小骨的礼物重要。
容挽歌瞥了那些一直望向这儿来的长留新进弟子,失笑道:“小骨,你且随我去找那些熊孩子说话吧!”
……
一见容挽歌走向长留新进弟子,一直心不在焉地待在霓千丈身边的霓漫天回到了队伍中,随着其余的长留新进弟子,满怀欣喜又满脸恭敬道:“弟子参见师尊。”
容挽歌心中暖意融融,轻声笑了笑,道:“许久未见,你们过得可好?”
“劳师尊挂心了,每个人都过得很好,是不是啊?”与舞青萝并称为长留两大鬼见愁活宝之一的火夕一脸笑嘻嘻地抢先回答。“只是,大家偶尔会想念师尊给我们授课的那段时光。”
闻言,其余的长留新进弟子连忙点头应声。
见容挽歌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舞青萝不禁出言关怀道:“师尊,昨日我见你似乎受伤了,可是有大碍?”
“我已经在客房休息了整整一夜,如今已无大碍了,你们也别太担心。”容挽歌微笑着凝视这些她曾经悉心教导过的学生,却发现其中少了这么一个人,蓦地幽幽叹一口气,说:“尹上漂是七杀奸细的身份是不是暴露了?”
包括花千骨在内的长留新进弟子俱是倒吸一口冷气,全是一副震惊的样子看着容挽歌,也引来了时刻都在关注着容挽歌的白子画与夏紫薰的注意。
“师尊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尹上漂是七杀奸细了?”打破沉寂的人正是齐欢。
“要不然我会在当时一直找他麻烦?”
容挽歌一脸平淡如水,澄澈明净的眼神通透犹如琉璃。
“眼神能透露一个人的心思与性情。尹上漂的眼神偏于阴邪,出招又颇为狠辣,足见他定然是一个会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再感受到他的身上有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妖邪之气,若是他非妖亦非魔,那么他也定然是一个走旁门左道之人。”
话语微微一顿,容挽歌又继续道:“我之所以不揭穿他,一来是他没什么动作,二来是我没有证据。既然他没什么动作,而我也揭穿不了他,那么我就只能使劲儿地找他麻烦了,好让他无暇有所动作。”
宣纱一脸崇拜道:“师尊,你实在是太厉害了,我真是越来越崇拜你了!”
“小宣纱愈发嘴贫了。”容挽歌半嗔半笑地伸手去捏了捏宣纱白里透红的脸颊。
“师尊,这些日子以来,大家都有给你传书,为何在最开始的三个月之后,你总不回信?”霓漫天微微噘着红唇,纤长的羽睫微垂,表情有些别扭的幽怨。
“是啊是啊!师尊为什么在后来不回信了?”一听霓漫天说起这事儿,一众长留新进弟子不由得满眼幽怨,异口同声地‘讨伐’容挽歌来了,妹妹花千骨也在此刻倒戈相向,就连被各门派掌门缠住的白子画也都想赶来此处加入‘讨伐’容挽歌的阵营了。
“喂喂喂!你们这一副‘皇帝已有数月忘了临幸后宫嫔妃’的表情是在闹哪样?”容挽歌被这些眼神看得不禁浑身抖了抖,佯作一副柔弱女子的模样,怯生生地看着他们,出言辩解道:“这将尽一年的时间来,我都是在闭关突破,如若不是我很凑巧地在今天成功突破了,估计我也来不及赶到太白山,更甭说你们还能在这里见到我了,好吗?”
一群长留新进弟子宛若发疯了似的兴奋地当众尖叫起来,男女的声音重叠着此起彼落,仿佛突破另一个境界的人不是容挽歌,而是他们。
这一声顿时引来了席间一干人等的侧目,落十一默默掩面,自从这群新进弟子经过容挽歌的教导之后,就再也不曾正常过了,但是还请你们在暗地里疯魔,别净在这里丢人现眼。
白子画倒是没觉得什么,因为他也为了容挽歌能有所突破而感到开心。
容挽歌极力地压制住想要捂脸的冲动,干笑道:“抱歉,他们今儿出门忘了吃药,所以他们有点儿神志不清,还请大家不要介意。”
众人:“……”
“恭喜师尊,贺喜师尊!”这一群长留新进弟子才不会去管容挽歌说什么,昔日上课的时候,容挽歌都不曾嘴下留情了,他们没什么好怕的,一个个径自乐陶陶地向容挽歌道贺。
“谢谢。”容挽歌不禁嫣然一笑,眼角眉梢尽是如春风般的煦愉笑意。
能认识这么一群可爱的孩子,苍天似是待容挽歌更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容挽歌冲冠一怒为蓝颜,与三大掌门撕逼为哪般23333333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敬你一杯
酒过三巡,负伤在身又梦魇了一整夜的容挽歌可谓是精神不济,此刻的她已经累得几欲昏睡过去了,却是看在白子画的面子上死硬撑着,而绯颜竟然还在兴致高昂地说着话,完全没有要结束宴席的意思。
“各位同道,太白一战虽然获胜,但太白门实力大损,恐无力再守护幻思铃,而七杀对神器又是志在必得,我担心那杀阡陌会去而复返,所以今天绯颜在此恳请尊上代为保管幻思铃。”
对此,众人有些惊愕,容挽歌倒是微勾嘴角,笑里掩映着讽意。
“承蒙信任。”白子画徐徐起身,接过了绯颜双手奉上的幻思铃,收藏于墟鼎之中,复又淡声道:“我会尽我所能全力守护这幻思铃,至于刚夺回的不归砚,我也会在封印之后尽全力保管。”
“多谢尊上。”绯颜满怀感激地拱手作揖。
这时,玉浊峰掌门温丰予蓦地扑哧一声,而后语带酸意地说道:“这流光琴、幻思铃、不归砚,再加上他徒儿手中的拴天链,他长留一下就拥有了四方神器,说句不好听的,杀阡陌要想得到这些神器,还要兴兵遣将大动干戈,他白子画往那一坐,几方神器就到手了,还真是不亏本的买卖。”
“温掌门,此话差矣。”天山掌门尹洪渊也在这时开口了,只是他说的这一番话,着实让容挽歌不敢恭维。“神器之所在,乃是一派安危之所系,守护神器是实力与荣耀,是大义与牺牲。长留守护各方神器,守护的神器越多,风险也就越大,尊上无所畏惧,实在令人钦佩。我方的各门派,应该与长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团结一心,互相扶持。”
“尹掌门此番话语听起来还真是舒心悦耳。”蓬莱掌门霓千丈呵呵地笑了起来,而后话语一顿,沉声道:“但是我蓬莱世世代代守护着浮沉珠,还从来没出现过任何差错,我不会轻易相信旁人,所以我不会轻易把它交给别人代管。”
“对嘛!”温丰予附和道:“尹掌门,你们天山守护的玄镇尺在九霄塔内,就连七杀都不敢轻易地打它的主意,就算我们所有人的神器都上缴或是都被夺了,也轮不到你们,所以你这话说的自然很轻松。”
“温掌门!”尹洪渊气结在心,神情闪过一丝尴尬。
气氛顿时凝滞下来,一抹清脆的笑声突兀地在此刻响起。
众人循声望去,见是容挽歌在笑,不禁有些好奇,然而他们好奇没多久,容挽歌感受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她的身上了,她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俗语不是常说什么三个女人一台戏嘛,今儿,我总算是见识到了三个男人不是一台戏,而是一场仗,只不过这场仗还打得颇为小家子气,真真是让我看得好生无趣啊……”
话语稍稍一顿,三位掌门面色微变。
熟悉容挽歌的为人者,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若是有人问起火上添油哪家强,他们必然会如是回答——仙界蜀山找挽歌。
容挽歌先是看向温丰予,“温掌门,人有多大的本事,就要承担多重的责任。你与其在这里吃不着葡萄硬说葡萄是酸的,倒不如省一省力气,回玉浊峰之后,好好地闭关修炼个几十年、几百年的,没准来日的你会修为大增,从而冠绝六界,成为名副其实的六界第一强者,届时你想守护多少件神器也没有任何问题,就算你没有这个心思,我想各门派的掌门包括我在内也会死乞白赖地求你守护这些神器的。”
容挽歌再看向尹洪渊,说:“尹掌门,想不到你看起来一脸忠厚老实的,没想到你说起话来还挺悦耳好听的,只可惜银样镴枪头,纯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罢了。”
说完,容挽歌再看向霓千丈。
“霓掌门,有自信的男人看起来最是英俊潇洒了,倘若浮沉珠在某一天为歹人夺去了,我衷心地希望你能一直英俊潇洒下去,若是能不去求助于各门派,我敢拍胸脯保证,你会愈加英俊潇洒。”
容挽歌淡淡地瞥了一眼脸色难看的三位掌门,又说道:“最后,你们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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