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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欲把相思说似谁-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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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在这之后,容挽歌依旧是任由白子画环抱着自己,伸出双手给白子画顺了顺一头墨发,语意有些漫不经心地提问:“子画,怎么你去准备早膳也没给自己束发?”
“一来,我不晓得该怎么给自己束发,你是知道的了……”话语稍稍一顿,白子画的眼神不禁微微一黯,淡淡道:“二来,我已经习惯了,这么多年以来,除非是仙剑大会,否则我一概是不下绝情殿的,束不束发之于我而言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以后有我给你束发。”容挽歌心中一酸,稍稍踮起脚尖,吻了吻白子画的下巴,眼里闪耀着充满爱意与坚定的光芒,神情极其认真地承诺道:“子画,以后有我给你束一辈子的发。”
闻言,白子画不由得喜笑颜开,如是戏谑一问:“那我是不是要给你做一辈子的南瓜糕来报答你?”
一提及南瓜糕,容挽歌蓦地双眸一亮,点头如捣蒜地应道:“嗯,是的!”
“如此——”语声稍微顿了顿,白子画满目希冀地凝注容挽歌,依稀透着一丝紧张。“嫁与我,可好?”
容挽歌的双颊渐渐地浮现一抹红霞,眼波顾盼流转间,蕴含着一丝羞赧的情态,同时她还止不住嘴角愈发往上扬的弧度,却还是要这么回应:“子画,你可还记得吗,我曾经对你说过这么一句话——‘我认定你是我的夫君’?你说,若此生我不嫁与你,那我还能嫁与谁呢?”
话音一落,白子画满意地灿然一笑,再满怀诚挚地由衷回答道:“你还能嫁与来生的白子画。”
容挽歌微微一怔,问:“来生也要在一起吗?”
“嗯,来生也要在一起。”白子画的态度十分坚定。
容挽歌的态度也十分坚定地点了点头,笑道:“好,来生也要在一起。”
霎时间,二人紧紧地相拥在一起。
……
过了一会儿,白子画轻轻地吻了吻容挽歌的额头,说:“早膳应该没那么烫了,我俩一起坐下来吃吧,嗯?”
“待会儿给你束发之后,我打算要下殿去跟世尊与儒尊打打招呼,再去看看那些熊孩子,你陪着我一起下殿,好不好?”容挽歌眨巴着澄澈水灵的双眸,嗓音娇柔,语气绵软,素手拉了拉白子画的衣袖,无意中表露出了一种撒娇的意味。
“好。”白子画微笑着应允。
对于容挽歌所说的事情,即使她不说出口,白子画表示他已安排了,就等他俩一起吃完早膳,再到长留大殿去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虐狗进行时_(:з」∠)_
第83章 第五章 故人重逢喜相迎
长留山,长留大殿。
摩严、笙箫默、落十一、火夕、舞青萝、焦准、狐青丘与周敏齐聚一堂,除了一如既往优雅慵懒又气定神闲的笙箫默之外,其余人等皆是殷殷翘首企盼着白子画与容挽歌的到来。
众人仿佛等候了半晌的时间,这才看见白子画与容挽歌背对着灿烂耀眼的阳光相携而来的身影。
当二人肩并着肩地走入了大殿之内,众人只觉得双眼快要被闪瞎了。
他们不晓得白子画与容挽歌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只见二人居然身穿着颜色极其相似的衣着,只不过前者穿着的是一袭绣上银白莲纹月白色衣衫外罩天蓝色长袍,而后者穿着的是一袭绣上银白梅纹天蓝色齐胸襦裙外罩月白色大袖纱罗衫,双臂还挽着长长的纯白色披帛。
二人的衣着颜色相似也就算了,喜上眉梢或是容光焕发或是春风满面什么的,这也根本算不上什么,最让人无法直视的是,白子画非但丝毫不避讳地当着众人的面儿一手搂着容挽歌的腰身,也丝毫不避讳地当着众人的面儿配合着容挽歌步伐的节奏,更丝毫不避讳地当着众人的面儿一直垂眼浅笑地注视着容挽歌,那温柔而灼热的视线可是半刻也舍不得离开容挽歌。
这跟以往冷淡漠然的白子画简直是大相迳庭,在场许多人根本不曾见过白子画如此柔情似水的一面,纷纷表现出一副目瞪口呆的蠢样儿。
至于容挽歌,她倒是很享受地将身子的部分重量放在了白子画的身上,尽管不似白子画的眼神半刻舍不得离开她般有样学样,但是只要仔细一看,就可以观察到容挽歌一直嘴角噙笑,眸光也会偶尔瞥向身旁的白子画。
比起白子画的坦荡直接,容挽歌多了几分的含蓄幽婉,却丝毫无损二人之间的心有灵犀,言行举止间还透着一种无法言喻的默契,直看得众人莫名地觉得一阵鸡皮疙瘩,就连早已成婚的火夕与舞青萝、狐青丘与周敏这两对夫妇也不禁表示有些受不了。
“掌门师兄、掌门师嫂,早啊!”笙箫默率先打破这沉静的氛围。
闻言,白子画投向笙箫默的目光浮现一缕赞赏之色,心情极好的他一脸笑眯眯地回道:“早。”
虽然笙箫默已然知道白子画今天的心情非常好,可是当他一听见满脸幸福的白子画以如此轻快雀跃的语气跟他说一声“早”的时候,他除了感到受宠若惊之外,还感到一阵‘掌门师兄终于苦尽甘来’的心情,让他一度忍不住鼻酸。
其他人见着这样的白子画,心中也不由得一起感慨万分——世人只知道白子画是一个心怀天下苍生的长留上仙,却不晓得在心爱的女子与爱情的面前,白子画也不过是一个这世间最为寻常的凡夫俗子罢了。
对于‘掌门师嫂’这个称呼,尽管容挽歌表示很受用,但是她与白子画到底还未有夫妻名分,笙箫默当着众人的面儿叫出来,难免会让她觉得有些难为情。
正当容挽歌决定要对于笙箫默的这个‘掌门师嫂’的称呼置若罔闻的时候,白子画倒是反应极快地回应了笙箫默,而且心思细腻又敏感的容挽歌也在瞬间感觉到白子画的心情变得更好了。
容挽歌稍稍抬眸一看,就见着了白子画也在看着自己,如春水潋滟般的波光满含着幸福与满足,直看得她的心绪不由得一阵热烈激荡,下意识地对着白子画露出了一抹明媚的笑容。
孤身一人许多年的摩严看着如此浓情蜜意的白子画与容挽歌也不禁老脸一红,突兀地清了清嗓子,朝着看过来的二人使了使眼色,让他们稍微收敛一些。
白子画与容挽歌向来是一个冷静淡定之人,对此,二人皆是淡定地一边微红着面颊,一边减少彼此的眉目传情。
摩严再一次清了清嗓子,这次,他想要表达的绝对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子画,我想知道一下你与容姑娘打算何时成亲?”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起哄。
虽说身为长留掌门必须戒情又戒痴,但是经过了这么多年以来,摩严自是很清楚白子画对容挽歌已经情根深种至何种地步,甚至是可以说白子画对容挽歌的执念已经深入骨髓,并且难以自拔了。
如今容挽歌已经回到了白子画的身旁,白子画也绝对不会允许容挽歌再次离开他的身边,否则摩严胆敢保证,若是白子画真的再次失去容挽歌,癫狂、入魔或是殉情将会是白子画的其中一个结局。
再说了,容挽歌也是一个心系天下苍生的人,若是二人能结为夫妻,一起守护天下苍生也未尝不是一件坏事,相信长留的历代祖师定然是能够谅解的。
既然已经做了这么一个决定,那么就要开始准备了——
首先,容挽歌作为一名未婚女子与一名未婚男子孤男寡女地在绝情殿上朝夕共处什么的,终归是有损前世身为神祇如今身为仙人的容挽歌这么一名未婚女子的清誉,传出去也会有损白子画与长留的声誉。
其次,万一凄苦多年的白子画急着想要迎娶容挽歌为妻,身为修仙门派之首的长留掌门的婚礼自当是要风光又隆重,还必须要邀请仙界的仙人以及各门派的掌门前来参加,倘若不早些做准备,只怕届时根本没有充足的时间可以做准备。
面对摩严如此直白的问题,白子画与容挽歌依旧淡定地红着脸彼此相望。
在众目睽睽之下,白子画眉目温润,笑问道:“你可是想等清晏与清徽回来了再成亲?”
容挽歌笑着点了点头,果然啊,知我者莫若子画也。
火夕忍不住插嘴道:“师尊,我们知道你向来不拘小节,可是这事关你的清誉,你可一定要慎重考虑啊!”
“别人也不晓得会怎么诋毁我长留的声誉。”摩严又加了这么一句。
语罢,除了笙箫默之外的众人纷纷劝说白子画与容挽歌须得早些成亲才好。
白子画眼神一凛,冷冷道:“全都给我住嘴!”
眼下的气氛瞬间凝滞,压抑得令人不禁放轻呼吸。
“别生气。”容挽歌把头靠在白子画的胸前轻轻地蹭了蹭,就像一只意欲讨人欢心的猫儿,只见她微微勾起红唇,柔声软语地道:“诸位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子画,身为长留掌门的你,你做的任何决定势必要以长留为先。对于你我而言,成亲只是我们之间的大事,但是对于仙界乃至于天下而言,长留掌门成亲就是整个仙界乃至于天下的大事,轻易马虎不得。至于清晏与清徽这两个孩子,她们自会理解我们的做法,不必顾及她们。”
白子画的眉宇紧紧蹙拢,眼神满是不悦之色,淡色的薄唇微启,就先逸出一声冷哼,说:“我立即把掌门之位传给师兄。”
摩严:“……”
为了这个容挽歌,子画简直是入魔了!
容挽歌:“……”
子画,你看见了你的师兄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吗?
众人:“……”
面对着如此任性的尊上,真是让人忍不住想为世尊点蜡!
听见白子画透着孩子气的言语,笙箫默不由得愉悦地笑出了声,这样的白子画真是新奇得很。
众人面色各异地看着突然变得有些不正常的笙箫默,眼神里悄悄蔓延着一抹怜悯的意味。
笙箫默觉得有些尴尬,先是假意地咳了几声,这才提出建议:“其实要解决掌门师兄与掌门师嫂成亲的问题一点也不难。掌门师兄与师嫂依然可以成亲,只不过我们先不必邀请各方来宾,就让长留上下一同参与即可,届时再让落十一代为掌门师兄公诸于天下关于他俩已然在长留八千弟子面前成亲一事,至于会在何时举行婚礼,这就要看掌门师兄与师嫂的心情了,实则也算是确保清晏与清徽能在下凡历练期间不会遭到七杀魔徒的迫害。待得清晏与清徽归来,掌门师兄与师嫂再举行一次婚礼,但是这一次就要邀请各方嘉宾前来出席婚礼了。不知掌门师兄与师嫂听了我的建议之后,可会觉得有任何不妥之处?”
“挽挽觉得如何?”
“子画觉得如何?”
话一说完,白子画与容挽歌极是默契地兀自思量了半刻,忽然异口同声地询问对方的意见,对此,众人不禁表示自己又被他们秀了一脸的恩爱。
“我觉得很好。”
“我觉得很好。”
白子画与容挽歌又一次的异口同声,真是让众人连吐槽的欲望也没有了。
于是二人将会举行两次婚礼一事就这么定了下来,最后连成亲的日子也在众人的言语往来之间定了下来。
——就在腊月十五。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昨晚没网,无法更新_(:з」∠)_
顺便说一句,我!真!的!卡!文!了!_(:з」∠)_
可能不会一直日更了_(:з」∠)_
请泥萌耐心等候_(:з」∠)_
第84章 第六章 一笑泯前世恩仇
在这之后,彼此又聊了一些有关于这么多年以来其他弟子如霓漫天、焦准、莫临轩、宣纱、云端与齐欢的下落,就纷纷散了。
一离开长留大殿的白子画与容挽歌并没有立即回到绝情殿去你侬我侬,由于白子画心知容挽歌与冥界帝君阎扬青有着数千年的师徒情分,容挽歌的心里必定会十分挂念阎扬青,于是白子画什么话也没多说,就径自带着容挽歌前往冥界去探望阎扬青,为此,他获得了容挽歌主动送上来的热吻一枚,顿时乐得他眉开眼笑,还得寸进尺地缠着容挽歌亲吻了足有半刻钟。
通过这次与阎扬青的重逢,白子画与容挽歌得知了东方彧卿与花千骨如今的情况,也得知了夏紫薰与前身是为檀凡的忘川河仙——容凡先后转世投胎去了。
作为‘准师母’的福利,白子画还被阎扬青特别告知了昔年的五上仙之一的东华自失踪之后成为东方彧卿的傀儡再到如今的他身在极北苦寒之地潜心苦修的情况,心里倒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静静地垂眉低眸。
容挽歌亲昵地挽着白子画的臂膀,提议道:“子画,你不是想见一见东华上仙许久了吗?不如,我们过些日子就到极北苦寒之地去看东华上仙吧?”
对于容挽歌的体贴,白子画稍展剑眉,在内心倍感温暖之余,却是摇头一笑,如是淡淡道:“不了,我只要知道他还活着就好。依我对他的理解,如今的他只想一直失踪下去,若是我们真去见了他,只怕会平添他的困扰罢了。”
三人约莫静默了片刻,容挽歌开口转移话题,问起了白清晏与白清徽转世之后的生活,岂料阎扬青却幽幽地叹了口气,反问了容挽歌这么一番话——
“师父啊,你认为对于世人而言,爱别离、怨憎会与求不得这三苦中,哪一种最苦?”
容挽歌愣了一愣,心中酸涩,嗓音略微嘶哑,答道:“爱别离。”
不管是对于世人也好,还是对于仙人也罢,爱别离无疑是最苦的。
犹记得昔日的她为了天下苍生而忍痛与白子画诀别的场景,至今想起依旧如剜心般痛入骨髓,也让她无法想象白子画到底是如何度过这一段漫长的时光。
白子画握紧了容挽歌的素手,尽管神情平静得不寻常,但是他的声音透着些微颤抖,说:“三十三天,离恨天最高。”
对此,白子画可是深有体会,并且是深以为然的。
眼见白子画如此心有余悸的样子,阎扬青微微摇了摇头,复又叹了口气,淡声道:“爱别离就是她们这一生的苦,纵使他日能苦尽甘来,也必然无福消受。”
话音一落,‘为人父母’的白子画与容挽歌可谓是心疼不已,尤其是白子画,如若当初的他没有答应白清晏与白清徽要下凡历练的要求,或许她俩也用不着去承受这样的苦。
爱别离有多苦,别人或许不晓得,白子画十分清楚。
三人又一时无话了。
最后三人又聊了一会儿天,阎扬青实在是受不了白子画与容挽歌一直有意无意地秀恩爱,就赶他俩离开了。
离开了冥界之后,白子画与容挽歌再也没去哪里,就径自回到长留绝情殿去了。
……
三天之后,白子画与容挽歌再次离开长留。
他们的目的地是位于昔日是为蜀国境内而如今是为大梁境内的莲山,他们想要去探望的人就是昔日居于桃花村而如今深居于莲山的东方彧卿与花千骨。
“咚咚咚——”沉厚的敲门声传来,原以为是徒弟前来探望自己的东方彧卿从未想过白子画与容挽歌会在有一天一同上门造访。
“夫君,是谁来……”甫走出房间的花千骨也从未想过白子画与容挽歌会在有一天一同上门造访。
“不请我们进去坐一坐吗?”白子画与容挽歌异口同声,说完,彼此不禁相视一笑。
“请进请进……”
……
时值腊月,冬雪纷飞。
偏厅里,东方彧卿、花千骨、白子画与容挽歌四人围着一张竹制方桌坐了下来,而后纷纷垂眸轻啜一口温热的清茶暖一暖身子,也顺便缓解一下紧张的心情。
少顷,白子画扬唇一笑,温和道:“我们将在这个月十五成亲,特来邀请你们前往长留参加我们的婚礼。”
听见这番话,东方彧卿没忍住红了眼眶,花千骨则是瞬间声泪俱下地起身扑到容挽歌的怀里去。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小骨好想你……”
“小骨真以为你真如夫君所说的永生永世无存于世了……”
“姐姐,你怎么可以对你自己怎么狠心……”
容挽歌也不晓得自己怎么会这么狠心,可是她真的已经别无选择了,先是轻轻地叹了口气,这才缓缓地说道:“以妖神之力的强大,若是妖神想要毁灭天地可谓是轻而易举,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忘川河神,我唯一能跟妖神相抗的倚仗就是跟天道做交易。前世的你我同为神祇,你应当知晓天道自是不会再允许神祇存世,不管我们是否愿意,褫夺神祇的神格与神魂之于天道而言就是一件势在必行的事情,就算我不愿舍弃神格与神魂也无济于事,唯有以永生永世无存于世作代价,方能拯救天下苍生于危难之中。”
听着听着,那一种历经四百多年来的悲痛又绝望的感觉猛地再次朝白子画袭来,让他不自觉地红了眼圈,双手情不自禁地紧握着容挽歌的素手,极力地压抑着心中不稳的情绪,微启薄唇,嗓音略显沙哑地低声道:“挽挽回来了,过去的事情也早已经过去了,没必要再提了……”
花千骨一见白子画的异样,就知道白子画还没从失去容挽歌的阴影缓过来,连忙转移话题:“只是,姐姐不是永生永世无存于世了吗?怎么现在……”
容挽歌还没来得及开口,东方彧卿就先回答了自家娇妻的问题。
“归墟与每个修仙之人的墟鼎相连,想必长留上仙一定是日日夜夜都在刻骨地思念着挽歌吧,所以他对挽歌的深切爱意,让他从归墟里唤回了挽歌的魂魄。”
语毕,白子画与容挽歌也不免感到有一些羞赧,双颊不禁浮现了淡淡的绯红,望向彼此的眼神却是毫不掩饰也毫无闪躲之意的深情厚爱。
花千骨一脸揶揄地笑着问道:“以后,小骨是应该唤姐姐为师母,还是应该唤师父为姐夫?”
“姐夫。”容挽歌与东方彧卿倒是不约而同的意见统一。
前者是恶趣味地想看白子画被花千骨唤他为姐夫之后还怎么摆出师父的架子,后者则是一点儿也不想唤容挽歌为师母,否则这就代表了以后都要唤白子画为师父。
“师母。”只有白子画与众不同,说完,还特地瞥了东方彧卿一眼。
白子画的意思不言而喻。
东方彧卿不由得嘴角抽搐,容挽歌与花千骨则是毫无顾忌地放声大笑,惹得白子画也忍俊不禁。
……
末了,白子画一脸严肃地站起身来,对着东方彧卿拱手作揖,道:“令尊一事,我很抱歉。”
对于白子画此举,身为局外人的容挽歌与花千骨不由得感到有些诧异,更遑论是身为当事人的东方彧卿?
东方彧卿笑意稍敛,神情认真地站起身来,对着白子画回了一个礼,说:“尊夫人一事,我也很抱歉。”
言罢,二人不禁相视而笑。
昔日因爱偏执,今日因爱释怀。
花千骨见此场景不由得眼眶湿润,然而素来以不着调闻名的容挽歌一脸正色地暗自吐槽着尊夫人这称呼到底是什么鬼。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把白子画和东方彧卿写得如此基♂情我也是醉了_(:з」∠)_
第85章 第七章 琴瑟和鸣神仙侣
腊月初七,时值大寒。
这天正好是白子画的生辰之日,然而白子画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因为他到现在还没看见容挽歌的身影。
事因容挽歌觉得自己不曾为白子画贺寿,也不曾送给白子画一份生辰礼物,故此她为了要给白子画准备生辰礼物,而在七天前要求一人独居于距离绝情殿颇远的一座无人仙岛之上。
此外,容挽歌还不允许白子画在暗地里观微于她,否则她就去莲山与东方彧卿夫妇比邻而居,于是白子画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无奈地同意容挽歌的要求。
只不过容挽歌到那无人仙岛不到半个时辰罢了,白子画就已经思之如狂了,又加上因为那一段失去容挽歌长达四百多年的日子实在是太痛苦了,他生怕容挽歌会因为发生什么意外而再次离开他,居然让他萌生了这一个想要将容挽歌一辈子囚禁在自己身边的念头。
更可怕的是,不是白子画一开始对这个念头的毫无所觉,而是这个念头让白子画产生了一种既愉悦又安心的感觉,让他惊悸不已,旋即匆匆地将自己关在了塔室里。
然而,白子画此举非但不能让那样的念头消失,反而让那样的念头愈发的清晰了,所以他不过是勉强地闭关一天就出关了。
自打白子画出关之后,他行也不安,坐也不宁的,更甭说他是否能安稳入眠了。
总的一句话,没有容挽歌陪伴在身边的白子画可谓是异常的焦虑不安。
为了消除这份焦虑不安,白子画特地找上了笙箫默。
当然了,冷(面)静(瘫)自(闷)持(骚)如白子画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开口跟他人说出自己心中的焦虑不安的,所以白子画采取了迂回战术——经常前往销魂殿去找笙箫默下棋对弈,尽量让自己沉浸于与笙箫默在棋局上彼此厮杀的快感。
对于白子画而言,这个方法是有效的,至少他的焦虑不安总算是消除了一些,可是……
对于笙箫默而言,他简直是没一天逍遥日子可过,白子画的反常让他忍不住毛骨悚然,导致他每每一看到白子画,就下意识地想要溜之大吉,但是他必须在此痛心疾首地承认,他实在是没有那个胆子,也不忍心放任这般模样的白子画独自一人。
摩严在私下里曾经对笙箫默如是慨叹道:“师弟啊,你说容姑娘的归来孰好孰坏?你看见了方才子画的一言一行无不是在一直细心护着容姑娘的样子吗?他的执念愈来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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