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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门-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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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一点都不在乎林泽的讽刺,这点小刺就跟在挠痒痒一样,“膏药有膏药的福,不用像某人只能拿着簪子在这里睹物思人。想见也见不到,想抱也抱不了啊。”最后两句还假装心痛的语气和样子捶胸顿足。
林泽抡起包袱往李言头上砸,“你小子今儿不收拾是不行了!”
李言连连讨饶,“林泽兄饶命,我来找你是谈正事的。”
林泽闻言停下来,整理着袖口和衣襟,假正经地说道:“有正事就赶紧说。”
李言慢慢地倒了一碗茶,“祁兵突然来犯,显然是蓄谋已久。如今他们兵分两路从东西包抄,想来个两面夹击,只是太过明显了,会不会有诈?”
林泽接过他递到嘴边的茶自己喝了,“祁兵狡诈,如此明目张胆的袭击不像是他们的做派。具体情况只有等明日探子来报,才能定夺,不过我们也要早做打算。”
李言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地图摊在桌上和林泽细细商量。
…
战争策略决定好了,正事说完了。李言准备回去,起身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严肃认真地拍着林泽,“簪子可不能放在枕头底下。”说完转身就走。
林泽看着他严肃的表情竟相信了,忙急着问:“为何?”
李言走到营帐门口,嬉皮笑脸地回过头说:“戳了眼睛,玥儿该找我算账了。”
林泽气急败坏,又抄起手边的包袱狠狠地砸过去,可惜人早溜出去了。就知道这小子肚子里没有好墨水,就不该真信他!
翌日,探子来报,说祁兵兵分东西两路,来势汹汹,已经拿下一洲。但在北方还有一队兵马,兵力尚且不知,疑似主帐。
“他们是想来个黄雀在后,杀我们个措手不及,等我们在东西胶着时一举南下直逼南陵?”林泽愤怒地问道。
李言和苏瑜点点头,“真是奸诈!”林泽恶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
“东西两方兵强马壮,攻势迅猛,应该是主要兵力,控制东西后,北方南下,三面包围。主帐的兵力尚且不知,那我就去探探知道知道。”李言拿着地图细细看着。
“远征东西,大多是骑兵先行,主帐应该多是后卫兵。且东西控住后,形成包围圈东西夹击,北方支援不需要太多精兵猛将。”苏瑜缓缓说道。
“确实,祁兵虽谋划已久,但突然远征,粮草难运,只能速战速决。只有挑选精锐兵马突袭,后卫兵马等候支援,守备后方。”林泽点点头看着地图。
“所以我们就来个夜探敌军。”李言指着地图上的一点抬头看着林泽说道。
林泽看着他狡猾地笑了笑点点头。
是夜,李言派出一名探子潜入敌军营帐,试探军情。
难得出远门,李言拉着苏瑜四处溜达。
“这是打仗,不是郊游。”苏瑜看着他无奈地摇摇头。
李言牵着他的手在前面走着,回过头笑眯眯地说:“我知道,这不是还没打吗。难得今夜月色正好,该赏月的时候就好好赏月,该打仗的时候就认真打仗,我心里有数。”
苏瑜轻轻笑着,李言心大得跟个大富翁的钱袋似的,花啊草啊猫啊狗啊什么都装得下。苏瑜轻轻捏着李言的手,无奈地说道:“你心里什么都有。”
“不!”李言停下来,凑到苏瑜身前,用食指戳着苏瑜的胸膛,郑重说道:“只有你!”
苏瑜握着李言戳在他身上的手,轻轻地摩挲着,一股暖意从手背沿着血管流进心里。
李言愣了一下,随即揽过苏瑜的脖子紧紧地抱着不撒手,苏瑜也只是轻轻地笑着,摸摸他的头。
本是情意绵绵的场景被正赶来找李言的林泽撞上,林泽看着两人想到自己孤苦一人还要忍受别人的狗粮,越想越来气,他苦李言也别想甜着。
“咳!!!!”林泽用尽全身的力气集中在喉咙上重重地咳了一声,两人闻声撒开手。李言瞧见林泽一脸铁青的样子,真是很想笑死过去。
“哎呀,林泽兄怎么来了,我们是不是挡你的路了,那我们回帐里抱去。”说着作势拉着苏瑜准备走。
林泽立马叫住李言,“有正事!”
李言闻声放开苏瑜的手轻声说道:“先生先回去休息,我稍后就来。”
“我和你一起去。”苏瑜一本正经地答道。
“让先生来做军师是借个由头陪我的,不是真让你来打仗的。我能应付,快回去吧。”李言温柔地笑着,苏瑜点点头。
李言和林泽回帐里商议对策,“探子说敌军主帐兵马不多,只够支援,也不是什么主力军,后卫兵而已。”林泽四仰八叉地坐在椅子上。
“果然如我所料,两头力量强,中间一定薄弱。既然这样就按我们计划好的做。”李言说完转身就要走。
“唉,去哪?”林泽赶紧叫住他。
“回去啊,不是都商量完了吗?”李言一脸疑惑。
“谁说完了!”林泽起身将李言拉回来。
李言跟着他坐到床上,“还有什么。”
林泽嘿嘿地笑着,“我帐里有老鼠你陪我睡。”说着拿起一块枕头塞到李言手里。
“有屁老鼠!”李言将枕头扔了回去,起身要走,“赶紧睡你的,我要回去了。”
林泽一把拉过他扔在床上,将枕头按在他身上,大声骂道:“你个重色轻友的东西,我说有老鼠就有老鼠,你今晚就在这睡。”说完倒头躺下挡住李言的退路。
“行行行,我就当关爱缺爱人夫吧。”说着拿着枕头在另一头枕下。
静了一会,林泽又窸窸窣窣地爬过来,扳过李言的身子疑惑地问道:“你和苏先生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李言看着他的苦瓜脸笑出声,“就这么回事啊。”
林泽看着他乐呵呵的,不再是之前一提这事就蔫了的样子,心下也知道了大概。
“你真决定好了?”林泽还是担心地又问了一遍。
李言看着林泽郑重说道:“他只要点头了,就是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绝不摇头。”
林泽见他这么坚定也就不再说什么了,路是自己走出来的谁说都没用,他能为李言做的就是尽力扫除拦他去路的人。
第一天, 林泽说有老鼠李言陪他了。
第二天, 林泽说有蟑螂李言陪他了。
第三天, 林泽还准备说李言狠狠地踢他。
“我看你今天是要说有什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真拿簪子戳瞎你。”
“真是没良心啊没良心,我跟着你在战场出生入死,远在千里有家不能回,让你陪我几天竟然动手打人。我真是命苦,交友不慎呐!”简直像个怨妇,李言才想拿针线缝住他的嘴。
赖不过林泽,李言想了个法子,拉着苏瑜一起去陪。他抱他的扒他的,丝毫都不介意旁边还有个大活人。
林泽真是担心自己会长针眼被李言气死,拿枕头把他轰出去,再不许他来睡了。
“林泽兄真不用我陪了?我和先生今日还特意拿了软一点的枕头过来。”李言身子站在帐外,探头探脑地露出一个脑袋对帐里的林泽说。
林泽抄起一个枕头扔过去,气急败坏地骂道,“快滚!”
李言嘿嘿地笑着回自己帐里,仿佛奸计得逞一样大摇大摆地回去了。
李言同样分东西两路迎击祁兵,西部主要都是老弱病残的人马隐藏实力迷惑祁兵深入。
祁兵行至西部轻轻松松击败芜兵拿下一洲,于是就开始耀武扬威得意洋洋了,大张旗鼓地说芜兵都是纸糊的老虎根本不堪一击,将战报传回主帐营,请求再加派援兵一举拿下西部六洲。
主帐的将军听了那叫一个高兴啊,立刻派出一部分的后卫兵支援西部。主帐派出的援兵出发后,东部则迅速派出精锐骑兵,与祁兵殊死搏斗顽强抵抗。持久作战拖垮祁兵,东部战事吃紧,迟迟攻不下,祁兵节节败退,立刻请求主帐营增派援兵攻打东部芜兵。
主帐的将军那叫一个心急啊,西部都是不堪一击的残兵黩武,原来是把主力都放到东部垂死挣扎了。于是立刻派出余下的兵马前去支援。
主帐兵力薄弱,人马走得差不多了,李言带兵突袭。
留下的一支精锐人马迅速北上直击祁兵主帐,直捣老巢。躲在林子里截了主帐的粮草,白天强攻,晚上突袭,祁兵主帐的兵力难以支撑。
“六儿,探子来报。祁兵已经调回前往西部的援兵,正在往回赶的路上。”林泽坐在帐中看着李言。
“好!就等他们调头呢。”李言得意地笑道,“明日一举拿下祁兵主帐,然后峰回路转给他们包个夹心的馒头。”
次日,李言和林泽带兵猛攻,杀进敌军营帐拿下叛军党首。随后集齐集齐所有兵马兵分东西两路,从敌军后方袭击,与敌军前方的抗击队伍相配合来个前后夹击。
西部,援兵调头准备支援主帐,李言带人从后面迎来,援兵被打的措手不及,且后卫兵无法抵挡李言的精兵强将,节节败退,不堪一击。
消灭掉援军后,李言乘胜追击,继续西行,前方芜兵隐藏的精锐人马出来也配合着抗击祁兵。祁兵没有援军的支持,腹背受敌,败下阵来。
与此同时,林泽带人往东部出发,追击祁兵。前方东部的芜兵本就是精兵强将,祁兵被拖地士气大减,溃不成军,林泽又在后背补了一刀,祁兵坚持不下,弃械投降。
芜兵大获全胜,班师回朝。
第27章 有情
回京路上,一群人马打了胜仗慢悠悠地走着。
“六儿,你这行军作战的能力都可以当大将军了。”林泽骑着马在一旁称赞道。
李言得意地哼了一声,“得了吧,大将军还是留给你吧。”
“说好了,等你做了皇帝,这个位子一定给我,我做你的大将军。”林泽拍着李言的胸脯,认真说道。
李言看着他笑了一下,没有答话。
祁兵打败的消息传回祁国,传话侍卫颤巍巍地跪在地下,等着皇帝发火。
江沐面无表情地让他退下,看不出生气还是高兴。批阅奏章的手一刻都没有停下,只是冷冷地笑了一声,平静地说道,“哥哥,果然很厉害。”
李言回宫,听到皇帝病重的消息,急冲冲地赶去寝宫。
殿内,满屋的药草味,檀香味,还有妃嫔留下的脂粉味都混在一起,闻着呛鼻。
“…小六儿…”皇帝微弱的声音从床上飘下来。
李言赶紧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轻轻地叫着父皇。
“小六儿,你怎么长得这么大了,朕,咳咳…”皇帝重重地咳着,喘不过气来,“朕都没有好好看过你。”
“小孩子长得都很快的,父皇以后有的是时间看。”李言拍着皇帝的胸脯帮他顺气。
皇帝没有答话,握着李言的手揉搓着。
“手怎么这样凉的,比我这个老头都凉。”皇帝没有自称朕,而是说“我”。病重垂危之际,在孩子面前,他不是一个君临天下的九五之尊,而是一个没有尽到责任的父亲而已。
“没事的,父皇焐焐就暖了。”李言趴在皇帝身上,轻轻地说。
“天家子女,多是薄命。我儿能长得这么大,我很高兴,也很喜欢。”皇帝轻轻摸着李言的脑袋,皇家富贵自然是这天底下第一等肥肉,多少双眼睛盯着,多少双手伸过来想抓住这张椅子。哪怕只是抓住一角或者抠下来一块漆,他们也会欢呼雀跃自以为得胜为王。天家子女亦是如此,得到的关注越盛,阴冷的毒箭也越多。
皇帝拍拍李言的手背说道:“我把操劳一生的江山就交给你了,这对你来说或许是负担,我不求你有多大功绩,只要对得起百姓,我还想希望我的小六儿能平安顺心。”摸着李言的脑袋,轻声问:“可有心仪的人了?”
李言抬起头,下巴枕着皇帝,看着他没有说话。
“一定是有吧,说来听听。”皇帝轻轻笑着,看着李言。
“我说了,父皇会生气的。”李言噘着嘴不情愿地答道。
“你说吧,我就当听一听,明天就忘了。”皇帝继续看着他。
李言还是看着皇帝,无奈地摇摇头,“他是个很好的人,我不能说,父皇别再问了好不好。”
皇帝沉默了好久,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李言很庆幸皇帝没有再追问,可心里又很难受。他不能将心爱的人隆重地骄傲地介绍给自己的父母,他多想冲动地直接告诉父亲那个人是谁,父亲也不会责怪他不会生气而是宽容地接纳他们接纳他们的感情。可是这是不可能的,李言清楚。
皇帝轻轻咳了一声,缓缓开口:“我就是要死的人了,你可一定要开心地活着。”
李言嗔怪道:“父皇长命百岁,别说什么死不死的。”
皇帝轻声笑了笑,摸摸他的头,没有说话。
皇帝在床上躺了三天,李言就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三天。
这日中秋,因皇帝病重,宫中一切从简,没有大摆筵席。
李言照顾完皇帝和别人换班后,也赶回寝宫和苏瑜过节。
院亭里,李言和苏瑜坐在石桌前饮酒赏月。
“陛下圣体如何?”苏瑜微微蹙着眉头问李言。
李言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倒了一杯酒,“每况愈下,我这两天一直照顾着他。”端起酒一饮而尽,虽然皇帝没有给他父爱,但给了他生命。临终前,他会好好尽孝的。
苏瑜看着他微微点着头,接着再问:“之后你想做什么?”
李言抬头着他笑了一下,“我若当了皇帝,一定要把这江山社稷发展成我想要的样子。”
苏瑜看着李言问道:“什么样?”
李言再倒了一杯酒,轻轻笑了一声,郑重地说道:“为官者在其位谋其事,为民者皆有其业,安于其业,乐于其业,日新其业。百姓富足,国风开放,不管是边境异族的同胞,还是远渡重洋来此的客人只要不危害社稷,我必以诚待之,让他们在这里也能安稳的生活。上到皇帝下至衙役,都能听到百姓的声音,听取百姓的意见,让他们觉得这是一个温柔的宽容的国家,不会防民之口,更不用道路以目。”
苏瑜听着他的话,笑着点点头。
李言盯了苏瑜好久,想到刚才皇帝问他的话,心里的酸楚就涌上来。他和苏瑜的感情是不被接纳的这让他很难受,即使自己是储君是皇帝,即使自己有心护着,也会有千千万万的人责怪。可即使责怪,他也要护着。
李言想了想接着继续说:“虽然现在男风渐盛,可到底还是有很多人心存偏见以死抵抗,觉得有辱道德,败坏风气。就比如看到两名男子相爱,他们说的第一句话不是你幸福吗,而是他是男子,好像因为是男子就不行了。我希望我的国家是包容的,能接纳更多的事物,不去诛伐,不去毁灭。我是储君是皇帝,自然可以护着你我,可是那些处在水深火热的人又能不能平安呢?我希望能有更多像你我一样的人可以大大方方的牵手、拥抱,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会有异样的眼光睥睨,能够顺着自己的心意活下去。”
苏瑜深深地看着李言,仿佛十一二岁的少年郎真的长大了。轻轻笑了笑接着问:“之后呢?”
“之后嘛…”李言仰着头,装作苦思冥想的样子,托着下巴看看天再看看苏瑜,好像突然想通了豁然开朗,冲苏瑜一乐。
“十年养兵,十年养民,十年安生。之后我就不干了,和先生去江南养老如何?”
苏瑜笑了笑,饮尽一杯酒。
李言盯着苏瑜嘴唇上还残留的酒滴,细细地盯着,死死地盯着,一股暖意蹭地涌上来。大概是喝酒壮胆的缘故,李言猛地凑近嘬了一下,又迅速坐好,得意地说道:“甜的。”
苏瑜怔怔地看着他,被李言亲过的地方烫烫的,又像被电了一下,电流从嘴唇沿着血管沿着神经电到心里电到脑子里。麻麻的酥酥的,全身像被酒泡过刚捞出来,已经泡软了直不起来一样。
李言看着他木然的样子忍俊不禁,苏瑜眼巴巴地盯着他,李言故意打趣道:“还想要吗?”
苏瑜愣愣地木然地点点头。
李言猛地扑过去,双手搂着苏瑜的脖子,坐在他腿上,重重地亲着苏瑜。苏瑜双手也紧紧地箍着李言的腰,加深了这个吻。李言攻池掠地不断往里试探,引诱苏瑜一点一点侵占自己。
两人分开,苏瑜揩掉李言嘴边的口水,额头相抵,轻声说道:“甜的。”
李言心里像是打翻了蜜罐一样,搂着苏瑜的脖子甜甜地笑着。脸紧贴着他的脸蹭蹭,咬着耳朵说:“我乏了,先生抱我回去吧。”
苏瑜嗯了一声,托着李言把他抱回去。
苏瑜将人稳稳地放在床上准备起身,李言一把搂紧他的脖子,向下使力。苏瑜没站稳,压在李言身上,声音有些着急,“放开我。”
“不放!”李言得意地说道。
“你不是乏了吗?”苏瑜也没有挣扎,枕在李言的胸膛上。
“乏了才要做一些解乏的事情。”说完李言一个转身将苏瑜压在身下。
李言一个劲儿地亲着咬着,双手也毫无章法地扒拉着苏瑜的衣服。
“你…”苏瑜脸上有些泛红,急切地抓着李言的衣服,“你不要…”
李言打断他的话,眼睛直勾勾盯着苏瑜,无辜又娇气地嗔怪道:“先生就不想我吗?”
苏瑜愣住,慌乱地低喘着,心虚地呢喃着,“我…”
李言不等他答话,狠狠地堵住他的嘴把所有想说的话悉数吞进肚子里,有力气说话不如留着做该做的事。扒拉完他的衣服又扒拉自己的衣服,一路吻下去。
~
红烛摇曳,花好月圆,千金一刻,佳人有情。
翌日清晨,李言醒来准备起来,只是微微动一下酸痛感便蔓延全身,说不出来的难受。嘴唇火辣辣地,好像呼吸声,七七八八的声音还在耳边,李言想着想着钻进被子里偷笑。
苏瑜推门而进,李言立即钻出来向他眨着眼,假装无辜地说道:“先生,我疼。”
苏瑜看着李言通红的脸颊红肿的嘴唇,不忍心看低下头去,深深地自责,怎么不克制一下自己呢。
李言看他蔫头巴脑的样子,笑出声来,轻轻地说了一句,“过来。”
苏瑜硬着头皮,踱着步走过去坐到李言身边。
李言用手指挑起苏瑜的下巴,直勾勾地说道。
“不过我喜欢。”
第28章 乌合
无间一直都是没有光的地域,没有阳光没有笑语,只有永世不灭的劫难。
贪图权势的薄奚、五鹿、斛律世家被上君贬到无间受罚。
十方炼狱的第十层内,三大世家正受苦受难忍受血池之痛,三位吏使拿鞭子狠狠地抽打他们。
“被偷懒,快点起来!”
一鞭下去,皮开肉绽。尊贵的世家老尊何曾遭受这等折辱和苦难,薄奚上前揪着吏使的衣领,怒声呵斥,“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这样对我!”
那吏使也是狗眼见人低,阴阳怪气地说道:“薄奚尊长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您还想着自己是上天庭身份尊贵的世家老尊呢。上君早就把你们贬到这十方炼狱受罚,在这里,您还不如我这芝麻大的小官呢!”说完狠狠地打掉薄奚抓着衣领的手。
“你!!!”薄奚指着他的鼻子,抡起拳头正欲揍上去。五鹿和斛律老尊赶紧拦下他,五鹿老尊拂拂袖子,觉得大庭广众之下大人有失脸面。随即端着架子,趾高气扬地用鼻孔对着吏使说:“世家再怎么说也是世家,岂能轮到你们来指指点点。”
吏使听着这刺耳的话,也一肚子火,“哟,这不是五鹿尊长吗?您的南界怎么没守住啊,那可是块宝地。”
五鹿狠狠地瞪着吏使,眼神里尽是杀意,紧紧攥着拳头。斛律老尊伸出一只手按在他拳头上,五鹿抬头看着他,斛律闭着眼轻轻摇了摇头。
十殿阎罗闻声赶来,看到吏使颐指气使的样子,劈头盖脸训斥了一顿。忙毕恭毕敬地向三位老尊行礼道:“尊长受苦了,下官特来恭请三位尊长前往大殿。”
三位老尊一脸诧异地你看我我看你,摇摇头。
十殿阎罗看着他们样子,又做出请的姿势躬身谦卑地说道:“刹尊有请。”
三位老尊心怀疑虑地跟着十殿阎罗,谁也不知道这位无间至尊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
走进殿内,刹尊气定神闲地坐在殿上,慢悠悠地捋着胡子。
见有人来,慢悠悠地看着他们走近,缓缓起身相迎,“世家尊长老朽这厢有礼了。”
三位老尊还是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所以。五鹿微微一摆手示意,“刹尊不必多礼,今日请我们来所为何事?”
刹尊请他们坐下,三位老尊走到椅子前发现三张椅子排成一排,桌上各摆了一杯酒,他们疑惑着慢慢坐下。
“尊长们在十方炼狱受苦了,老朽不能为尊长们做些什么,只能摆下酒席,为各位尊长洗涤污秽,略尽绵薄之力。”刹尊慢悠悠地坐到他们对面,手里举起酒杯自顾自地喝着,“自混沌开辟之后,上君统领三界,掌握天庭,至高无上。可是众生都只记得上君德高望重,却忘了,九重天上,除了上君,还有十大世家一样在庇护着三界,尽心尽力。”
刹尊一饮而尽后,睥睨着三位老尊的神情,又自顾自地说道:“如今上天庭里上君一手遮天,独断专权,浑然不顾世家之尊,听信小神谗言,将三位尊长贬到无间受辱。老朽十分理解尊长们的感受,实在是为三位尊长心痛啊,一朝为贬,永世为奴。”
薄奚听着刹尊的话,怒火中烧,伤疤被人揭开简直是在凌迟他,愤愤地说道:“他不就是仗着屁股下坐着的椅子吗,有什么能耐!”其他两位老尊也无奈地摇摇头。
刹尊轻笑一声,慢悠悠地说道:“可就是那把椅子,才会让尊长们沦落至此。就是那把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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