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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爱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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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两年时光弹指即过。
这两年,发生了很多事。
比如,蒋池接受了当初韩堔的安排,做了白姐名下的艺人,只两年,经过白姐的一番苦心调教,在较好的资源磨砺之下,蒋池凭借自身优越的条件和聪明的头脑在演艺圈混得风生水起,混出了个有头有脸的名堂。
一面偌大的投影屏幕前,一个衫白的男人双眼聚焦屏幕,又点燃了一根烟,深吸吐纳过后,轻薄的烟雾从他鼻口缓缓散出。
屏幕上,正热映着今年夏季影视由当红热门网络同名小说改编,知名导演冯东所导演的超高人气兼破亿票房最高的言情仙侠电影《仙上有礼》。
女主是去年金马影后韩颗,男主……
则是这两年里,娱乐圈人气与话题并列最高的新人黑马一匹。
衫白男人以前从不关注演艺圈,对电影电视剧什么的就更不感兴趣了。
但《仙上有礼》这部电影从头播到片尾,衫白男人看得尤其认真,不知不觉的,边看边抽了整整一缸的烟屁股。
当然,衫白男人关注的并非这部电影的剧情如何精彩,他的双眼全程只盯着新人男主那张眉目内敛的熟悉面庞。
是了,新人男主就是当年那个桀骜不驯的小畜生蒋池。
片尾即将落幕时,一个电话突然打进。
徐仲晚看了一眼来电显示,11位数字时隔两年还是那么刺眼熟悉,但他没接,任由铃声唱了半晌后直接挂断。
刚挂断,手机又响了,还是刚才那串号码。
徐仲晚还是挂断,依旧不接。
电话那头,蒋池不死心,坐在沙发上锲而不舍地再一次给徐仲晚去了个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一遍又一遍,不过这次,电话接通了,传来徐仲晚熟悉的声音,虽然只是很冷淡陌生地喂了声。
“徐仲晚。”蒋池轻轻叫了声,沙哑的嗓音带着两年多以来万分思念。
徐仲晚被这一声喊得心一颤。
接着又听电话里蒋池不再当年那般锋锐的声音说:“徐仲晚,我好想你……”
33
可惜蒋池话未说完,忽地,手机里一段仓促的电流哧溜一声后响起磨耳的忙音。
蒋池表情微顿,咬起一边下唇之后,双眼逐渐染上纠结的不甘和久久意难平的愠气。
理金朦开门进来时,蒋池的手机就跟滑板似的,一溜屁股摔到他的脚跟前,手机屏幕被摔得稀碎。
金朦:“……”
“蒋……蒋哥,你又咋了?”金朦像只猫一样夹在门缝里吓得不敢进去,心说他喵的到底是谁惹了他家脾气暴躁的蒋大爷?每月蒋大爷都要来这么一次,砸烂一部手机,糟心哦,还能不能行了?
蒋大爷瞥了他了一眼,回了句:“滚出去。”
金朦只是个助理,哪里知道蒋大爷过去那段不堪回首的情史,更不知道蒋大爷这两年来每月给某人打电话一次吐露深情却惨遭无情被拒才摔得手机。
他哦了声,但没听话麻溜地滚,而是躲在门缝里弱弱地,抖声替白姐给蒋蒋大爷传了声话:“蒋蒋蒋蒋哥,晚上……晚上七点有个酒会,在华丽丽五星级大酒店,你一定要去哦。”
“不去,他妈爱谁谁去。”蒋池气头上,果断拒绝不干。
金朦闻言心塞得一批,如果可以他绝对不触蒋大爷的眉头,但晚上的酒会真的很重要,不能由着蒋大爷这暴脾气的任性,于是他壮着胆伸长脖子往门里钻:“可是蒋哥,白姐说了,您必须去,就算不给别人面子,但自家公司老总的面子您总得顾及一下吧。”
凡事一码归一码,于情于理,蒋池最后还是去了,因为这公私不能不分。
谁料,今夜的酒会灯红酒绿,咋一眼看去,人来人往,各个穿得人模狗样,但关系腌臜,与其说是酒会,不如说是沾亲带故来卖屁股的“慈善晚宴”。
蒋池在人群里草草走了一遭,打了几声招呼后就退到一遍角落给白姐去了个电话,说是酒会无聊透顶,要回家睡觉。
白姐哪肯,但白姐还没来得及解释让蒋大爷来酒会的真正目的,蒋大爷突然说了声“那什么我不回家睡觉了”就挂断了她的电话。
因为蒋大爷在人群里看见了他日思夜想,想了整整两年,想见却不敢见的人。
那人就是徐仲晚。
徐仲晚今夜一身盛装打扮出席,身边还带了个漂亮的男孩儿,非常醒目,举着酒杯跟周遭几位公司高层老总们相互聊着什么,笑容瞩目,看上去很惬意。
蒋池痴恋的目光翻山越岭一般穿越人缝,像个被勾了灵魂的人偶一样,迈步走向徐仲晚所在的地方,但他还迈出几步,就撞上了朝他迎面而来的韩颗,韩堔的亲妹妹。
酒杯里红酒,险些撒了两人一身。
“喂,蒋池,你在看谁呢,这口水都要流下三千尺了。”韩颗打趣。
“……”
蒋池哦了声,收回目光,皱眉:“没,你怎么来了?”
韩颗斜睨:“你都来捧场了,我怎么不来?”
她顿了一下,想起来道:“对了,你刚才到底看谁呢,我这么个大活人你都看不见?”
蒋池双手插兜,心不在焉地随口搭了声:“谁让你穿了一身白,我还当是会移动的纱窗布。”
“……”
言语间,蒋池的眼睛时不时往一个方向瞟,韩颗下意识顺着视线看去,恰好和那厢徐仲晚抿酒时无意间投来的一个眼神撞了个正着。
不,确却的说,应该是和蒋池露骨的目光遥遥相视了三秒。
韩颗见此戏谑地哦了一声:“原来是他啊。”
“你认识?”
“当然,我听我哥提起过他。而且,据我哥小道消息,听说《仙上有礼》那部电影,他可是幕后最大的投资方。”
“什么?”蒋池一怔,原一直追随徐仲晚左右的目光刷一下落到韩颗的脸上。
韩颗沉吟了一下,好像发现了什么,盯着蒋池的眼睛,意味深长一笑:“我忽然想起来,貌似不光《仙上有礼》,这两年你所出演的影视作品,他公司名下的产业几乎都有参与幕后投资。”
韩颗的话,有如一湾清泉从蒋池的心间流淌而过,蒋池的视线又向徐仲晚所在的地方寻去,看着徐仲晚含笑带着身边的漂亮孩子一个接一个地和人碰杯,他一边嫉妒得要死,一边插在裤兜里的拳头捏得紧实,心里装满了诸多疑问,以及有些措手不及的欣喜。
为什么?时至今天,蒋池感觉自己真是要被徐仲晚逼疯了。
不论现在,还是从前,他不明白徐仲晚曾经说过的对他所谓包容的所作所为——好的无厘头,到底是为什么?
明明今天之前是那么抗拒他,一副很厌恶他、不想再看见他的决绝模样,又口口声声说什么我不是同性恋,只喜欢女人的话。
蒋池思绪百转,却没有答案,他想知道,很想。
“多谢。”于是,他对韩颗草草道了声谢,拔腿就朝徐仲晚过去。
他今天一定要问个清楚,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对徐仲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譬如当年。
韩颗在后头叫了一声,但不见蒋池回头,她微微笑着抿了口服务员递来的红酒,只见蒋池大步流星,那顷长挺拔的背影很快没入人群,不出一会儿的功夫,人就已站到徐仲晚的跟前。
一波人客套完,徐仲晚带着身边的漂亮孩子正打算招呼下一波时,刚转身,蒋池二话不说,不顾漂亮孩子的阻拦,拽过他的手臂直奔厕所的方向。
“蒋池,你干什么,放手。”大庭广众的,徐仲晚被不顾一切的蒋池突如其来的拉扯很是抗拒和不适。
蒋池充耳不闻,我行我素,奈何众目睽睽,他不能剧烈挣扎,只好装作若无其事地跟随蒋池的脚步离开酒会。
厕所的门啪一下被重重关上后,徐仲晚还没来得及质问,眼前蓦地一花,人就被蒋池大力抵在门上。
咚了好大一声后,蒋池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不料这时厕所的门被一个酒鬼踹响了。
“蒋池,你别这样,有什么话我们出去再说……”徐仲晚推搡的空挡,却见蒋池更用力地踹了门板一脚。
耳听蒋池暴躁地大声吼道:“你他妈有尿憋着,要么马上滚!”
酒鬼似乎被蒋池吓到了,徐仲晚隔着门板听到远走踉跄的脚步声。
当徐仲晚很无奈地想推开蒋池时,蒋池跟他手头执拗了两下,争不过就低头吻住了他的唇,一如从前那般恶吻。
久违的劣吻,唇舌交战,带着火辣辣的痛,毫无快感,让徐仲晚心生厌恶感。
虽然不知道蒋池突然发什么疯,但蒋池眼下戾气太重,徐仲晚不想挣扎太过适得其反,只好顺从地反被动为主动,伸手搂过蒋池的脖子,适当顺毛安慰。
徐仲晚做得很对,蒋池到底还是个孩子,被他的顺从诧异到了,整个人一顿,原先还粗暴的狼吻微滞,随即变得温柔起来。
但徐仲晚没让蒋池温柔的的吻得逞,趁蒋池发怔的一瞬将人一把推开。
蒋池往后被推了个趔趄,刚想开口,却见徐仲晚嫌恶地擦了擦嘴,先听他说:“蒋池,你闹够了没有?”
“没有!徐仲晚,你老实告诉我,你他妈到底喜不喜欢我?”结果蒋池跟声反问了这么一句。
34
两年了。
这真是个磨人的问题。
徐仲晚调整了一下呼吸,打量着眼前这个与他纠缠不清的大男孩,恨铁不成钢,前所未有的疲惫。
蒋池变了很多。
但两年的成长,寥寥而已。
当然,除了外貌变得更加俊朗成熟,蒋池的心性脾气依旧没有丝毫改变。
这让徐仲晚很失望。
徐仲晚一如从前无情的回答:“两年前我就说过了,没有,没有,蒋池你是聋了不成?”
闻言蒋池还想自己真聋了倒好,伸长臂揪过徐仲晚打得一丝不苟的领带,不甘心地回嘴:“没有?没有你到底为什么对我那么上心?以前的事我就不提了,现在呢,这两年来你为什么那么关注我的事业?徐仲晚,你居心不良,居心何在?”
“如果你真的不喜欢我,不想理我,不再管我死活,也不想再跟我有任何牵扯,想我离你远远的,那你就应该不要再做多余的事让我误会!”
“误会你对我的好,是明明喜欢我,但因为我妈,你害怕一辈子被人戳脊梁骨,却不敢跟我在一起!”
“还有,当初你再三强调说你不是同性恋,只喜欢女人,那我问你,你今天晚上带在身边的那个男孩儿,到底是几个意思?”
“徐仲晚,你说,你想怎样,你又要我怎么样?”
说到这里,徐仲晚从头到尾沉默,一声不应,蒋池真不知道徐仲晚咋想的,沉沉地深呼一口气,语气变得稍微柔和,声音带着疲惫和恳求:“徐仲晚你告诉我,你给我一个痛快,我快受不了了……”
蒋池微微俯身,将头枕在徐仲晚的肩头,一声声传达着自己的无助和痛苦:“我知道,我以前伤害了你,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我妈,我混蛋,我大错特错,我真的很后悔,真的……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办了,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我要怎么办,我真的很喜欢你……”
面对这样的蒋池,一股无力感涌上徐仲晚的心头。他想,如果当初的蒋池清醒一点,能早点明白这一切,过去的一切将不会发生,他们不至于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别说蒋池要怎么办,徐仲晚也不知如何是好。
这两年来,他一直在想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可是,思来想去,至今无果。
厕所里,安静了许久,直到徐仲晚的手机响了。
徐仲晚接起来嗯了几声,挂断后,他推开蒋池,说他还有事先走了。
情到正好,蒋池哪肯,一脚把徐仲晚刚打开的门又重新关上:“我不准你走,你不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你今天就别想从厕所里出去!”
“不然,我不能保证我不会在这里强/暴你。”蒋池又破罐子破摔地跟了句。他悔意不再,一字一句阴声威胁,一手捶在门板上,将徐仲晚围堵在他和门之间。
蒋池这混账没心没肺,徐仲晚心寒了:“蒋池,你真的知道自己错了么?”
“我真的知道错了。”
“不,你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你错在哪儿。你若真知道错了,你现在就应该马上放我走。”
蒋池好气,气得抬手用力捶了一下门板:“徐仲晚,算我求你了,你他妈要是有什么苦衷你说啊,你不要这么对我!”
徐仲晚确有苦衷,但他不能说。他说了,他怕蒋池这辈子都会纠缠不休。
所以,徐仲晚选择捣碎牙,无论如何都要把那个不能言明的苦衷咽下去。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转过身,与蒋池四目相对,冷冰冰地说:“蒋池,你以前不是很讨厌我么?现在,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一个四十来岁的老男人到底哪里入了你的眼?你是喜欢上我,还是喜欢看我被你操的时候可怜样儿?”
“我,我不是……”蒋池被问得无以作答。以前或许是,但现在他绝对不是。
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喜欢徐仲晚什么。
但他就是喜欢徐仲晚,不需要理由。当然,他不是仅仅想上徐仲晚的那种喜欢。
为了取信蒋池,徐仲晚半真半假地解释道:“蒋池,我没什么苦衷不苦衷的,我最后再郑重跟你说一遍,我不喜欢男人,我不喜欢你,从始至终,我之所以关心你,纯粹都是因为你妈,你妈当年临终前给我发短信,她求我,不管怎样,让我无论如何要照顾你。我没忍心拒绝,因为这是我欠她的。”
“至于你说的我今天带在身边的那个男孩子,他谁也不是,他只是我一家娱乐公司名下力捧的新人,今天带他出来见识一下高层名流碰碰运气而已。当然,你爱信不信。”
“我这么说,你满意了么,懂了么?”
接着,徐仲晚盯着蒋池的眼睛,又补充道:“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蒋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对你的关心也是有底线的,你别一而再再而三地威胁我,别逼用跟女人上床这种下三滥的解决方式来证明一切。”
说完,徐仲晚不再多看蒋池一眼,开门顺利离开了厕所,留蒋池一人在厕所里黯然神伤,慢慢体会人生。
厕所的门被狠狠甩上的那一刻,蒋池不知所措,只好对着门板就是嘭嘭一通乱踹泄愤。
人心都是肉长的,被自己喜欢的人一次又一次拒绝,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尤其对方还是像徐仲晚这样不留余地的残忍拒绝。
辗转几番求而不得,一切又回到最初的原点,蒋池自知有错在先,自食恶果,也怨不得谁,心里很不是滋味,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初他有多么厌恶企图想当他后爸的徐仲晚,现在,他就有多么喜欢徐仲晚,喜欢到刻骨铭心,像是即将溺毙在水中的鱼,无可救药。
这真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徐仲晚转身彻彻底底给了他一个漂亮的回击。
35
蒋池在厕所里待了会儿,洗了把脸,脸上妆都给洗花了,一直到厕所的门被之前那个酒鬼同时打开,他才一脸恍惚地出了厕所。
徐仲晚一席话,宛若醍醐灌顶,蒋池算是彻底失恋了。
是了,他把妈妈害死了,徐仲晚不是同性恋,恨他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原来一直以来,都是他自作多情,一厢情愿,徐仲晚只是出于人道主义,一点儿不喜欢他。
才出厕所不久,兜里的手机响了,蒋池掏出来一看,是白姐打来的,但蒋池直接挂断不接,下了电梯就离开了华丽丽大酒店,驱车直奔附近的酒吧。
路上,蒋池的手机一直响,白姐连着给他打了十来个电话,后又助理金朦也给他轮着打了好几个电话,但蒋池烦躁地通通都没接,还把电话设置成了飞行模式。
到了酒吧,蒋池在吧台边要了两瓶威士忌,一杯接着一杯直把自己灌醉。
因为醉了,他就不会去想徐仲晚,不想徐仲晚他就不会伤心难过了。
这期间,调酒师就看着花了妆跟鬼一样的蒋池暴躁的赶走了一个又一个MB男孩儿。
在流光百转的灯光下,蒋池喝醉了就趴在吧台上先是一声声哭着叫着妈,叫他妈不要死,跟他妈道歉,哭着特别伤心,哭得调酒师还以为蒋池哭丧来着,挺同情。
但哭丧完,蒋池含泪又语无伦次地自言自语一通:“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嗝,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徐仲晚,你喜欢我好不好……我没有,我不是,徐仲晚,你不能不要我……”
调酒师一边给客人调酒,一边听着叹了声,心说原来不仅死了妈,还失恋了,真是太可怜了。
后来,蒋池说着说着就在吧台上睡着了。
这可不行,调酒师甩出连环巴掌连忙把人打醒。
然而,蒋池醉得太厉害,调酒师根本打不醒。
于是无奈之下,调酒师只能搜蒋池的身摸出一部手机,打开通讯录拨通了第一个列没有名字的联系人。
第一个电话没通,调酒师又打了一个,结果第二个也没人接。
调酒师本找找其他联系人,奈何通讯录里只有一个手机号码,没办法,只好再打一个。
第三个电话打铃半晌才被接通,调酒师跟对方说明了情况,只等对方来接人。
十来分钟后,一个英俊的男人过来带走了蒋池,对方结了账,还跟很绅士地调酒师到了声谢。
出了酒吧,男人一路搀扶着,耳听蒋池断断续续地发酒疯,嘴里来来回回叫嚣着一句“你为什么不喜欢,徐仲晚”,哭得跟个小孩儿似的。
男人到了车边,想把喝得不省人事蒋池塞进车,谁料蒋池太高,猝不及防一头磕上了车门,疼得上了车后抱头一直喋喋不休地胡骂。
“该,你个小畜生。”男人嘀咕了一声,给他不断揉头缓解疼痛,报了个地址吩咐司机开车。
蒋池如今是个公众人物,虽然妆花得跟鬼一样,但男人还是不放心蒋池去酒店过夜,于是又跟司机换了个地址,掉头送蒋池回了住所。
由于蒋池醉得实在欠揍,男人操淡得给蒋池草草冲了个澡,换了身睡衣,把人拖上床后就准备回家。
哪知刚给蒋池盖上被子,原睡着的蒋池突然睁开迷醉的眼一把拽住他的手往身上带去。
猝不及防,男人直接被拽在了蒋池身上,随即是蒋池按住他的后脑,铺天盖地的吻朝他汹涌地袭来,不容抗拒。
男人挣扎了一阵,但抵不过醉鬼惊人的力气,索性放弃了抵抗,就让不可理喻的醉鬼将他疯狂亲吻。
吻了足足将近一分钟,蒋池意犹未尽地才把男人放开。
男人以为蒋池吻够了,喘着气擦擦红肿的嘴起身要走。
然而就在他直起上身时,蒋池突然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意识模糊地说了声“徐仲晚你不准走”,手下就开始扒拉男人的衣服。
男人企图阻止,但不知道为什么,挣扎了两下却停了下动作,任由蒋池的吻在身上煽风点火。
蒋池的掰开他的双腿架在肩上时,男人搂过蒋池的脖子,说:“你轻点,好吗?”
“好。”蒋池看着他,停顿两秒才回答,然后将他热胀的东西一点点插进男人的后方,动作很温柔。
但尽管如此,男人还是觉得痛,仰过脖子,抽着气要求道:“你吻我,蒋池……”
蒋池很听话,贴脸吻了过去,身下开始慢慢抽送起来,每一下,他都很轻,很温柔。
姓爱都是疯狂的,高朝来临时,那大概是最疯狂的时刻,男人被正面干身寸了后又被蒋池翻了个身从后进入,狠狠快节奏进攻许久,两个人都攀上了快感巅峰。
滚烫的灼液射入时,蒋池在极致的快感中看到男人汗涔涔背上的纹身,那是开满了艳丽的紫藤,从后肩甲,一直到腰椎底,爬满了整个背部……
第二天醒来,男人已不再,宿醉的蒋池头痛欲裂,扫了一眼凌乱的卧室,看到床柜上一张纸条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纸条上写着一行字:宝贝儿,昨晚你真棒。
是了,蒋池喝断片了。
他忘了昨晚自己是怎么从酒吧回来,谁送他回来,他又操了谁,完全没有一点印象。
坐在床上糟心地揉头揉了半晌,蒋池刚想拿手机看了一眼时间,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过后,卧室的房门突然被人打开,金朦拎着早餐闯了进来。
金朦一进门,就看到蒋池铁青着一张脸,浑身赤裸地盘腿坐在乱糟糟的床上,床下砖红的地板到处都是一块块凝结干涸的不明液体。
当然,是个男人都知道那些不明液体是什么玩意儿。
金朦当场整个人都懵了,顿时在心里卧槽了一声,心说什么情况,蒋大爷昨晚到底干了什么,带了哪个MB回家炮了么?
“滚出去。”蒋池抄起一个枕头朝金朦砸去。
金朦满脸通红地避开枕头,连声说着“好好好,我这就滚,这就滚”,听话得马上带上门出去了。
但他没走远,站在门口努力消化刚才他在卧室所看到的一切。
在外门大概等了一个钟头,金朦终于等到蒋大爷整理好自己开门出来了。
金朦哆嗦着手,把早餐递过去:“蒋蒋蒋哥,给。”
二人下楼,等蒋池吃上早餐时,金朦硬着头皮就问了:“蒋哥,你昨晚去哪儿了?我跟白姐打了你那么多电话都不接,可把我们急死了,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
蒋池不答反问:“今天有什么安排?”
“哦,先去公司吧,白姐估计要被蒋哥你气疯了。”金朦回答。
一路驱车到了公司,蒋池刚进白姐的工作室,白姐对他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很不和善的问候和一通数落。
宿醉的后遗症很惨烈,蒋池头还痛着,人不大舒服,没精力顶嘴,左耳进右耳出地任由白姐教训,最后说了一句“我下次不会了”堵上了白姐的嘴。
36
白姐身宽体胖,气累了,骂不动了,坐下来大口喝了杯茶润润嗓子后,心平气和道:“还好这次没有被狗仔拍到什么狗血的负面新闻,你下次如果还敢这么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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