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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他们一本正经地搞基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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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铮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他再也绷不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阴沉沉地说:“晏权,你也不用在这里惺惺作态,沈总怎么会在你继母的生日宴会上莫名其妙死亡的,就算凶手不是你,也跟你脱不了干系,你觉得你跟沈秋成之间的烂账算得清吗?你又怎么知道今天你护着他,明天他不会对你倒打一耙?我们渊深内部的事情请让我们内部解决,就不麻烦第一公子您插手了!”
  晏权的目光快速地在车中的沈秋成的脸上划了一笔,“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他的眉梢微微斜挑,“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沈秋成突然笑了出来,弯起食指,用关节轻轻揉按太阳穴,“闻叔叔您这个说话的艺术真心令人佩服——渊深内部问题……还有什么内部问题吗?您当法律上的各种条文是唬弄小孩的?在我大哥去世的那一刻,我已经继承了全部的遗产,这里的一砖一瓦——”沈秋成迎着阳光笑了笑,“至于我和晏权之间就不用你挑拨离间了,我们本来也不是一党的。”
  “哈哈哈——”还没等闻铮等人出声,晏权先大笑了起来。几声过后,他微眯眼睛,屈起三根手指冲沈秋成做了一个开枪的手势和“BOOM”的嘴型。
  “你想说明什么?”沈秋成收了笑容,抬起视线投向晏权,“你想杀了我?”
  晏权轻轻松松地耸了耸肩膀,“沈秋成,你到底知不知道,美人恩,最是难消;人情债,最是难还?”
  闻铮看了看沈秋成,又看了看晏权。
  沈秋成在略微的沉思过后,“我一辈子都不会忘的,后会有期。”说着对晏权和闻铮摆了摆手——司机也心领神会地慢慢倒车。
  晏权的脸上一下子没有了任何表情。
  然后他布满青筋的双手捏爆了所有的气球。
  闹腾了一上午连饭都没顾得上吃,沈秋成就让司机老周在路边停车,随便找了个西餐厅就钻进去了。
  刚一坐定,李淳中终于开嘴问道:“到底怎么回事?看的我一头雾水,晏权怎么会突然跑来帮你?”
  沈秋成一边点餐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一切就是你眼前看到的,我请他来的。”
  “???”李淳中,“什么时候?”
  “就在我们走进渊深大楼之前,给他发了封邮件。”
  李淳中简直难以置信:“他竟然还真的来帮你了,看到他车上的气球,好像之前是跟他妹妹在一起,他是扔下他妹妹跑来的?”
  “别把这件事脑补得有多么的高大上,这是交易,有去有来的,”沈秋成将点好的菜单推到李淳中面前,示意让他点他喜欢吃的东西,“你没听到晏权说的话么,这可叫人情债,以后他叫我干什么我不得干什么去?谁叫你欠人家的呢?”
  李淳中一脸细思极恐地看着沈秋成。
  沈秋成轻轻笑了下,“你也不用这么替我担心,晏权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李淳中下午还和吴雨霖有约,吃完饭沈秋成就让司机老周先送李淳中过去,而他自己则打了个出租走了。
  晚上家里只有沈秋成一个人,侯阿姨回家带孙子去医院看病了。
  沈秋成躺在卧室里百无聊赖地看书,手机响了起来,他漫不经心地拿起,连来电显示都没瞟就接了——
  “沈秋成~”
  只出来这一个名字,沈秋成就合上了书。
  晏权低沉的嗓音悠悠传来,“一个人在家多无趣,人生要懂得今宵有酒今宵醉,出来玩玩吧。”
  沈秋成有些轻蔑的哼笑了一声。
  晏权完全绕过沈秋成笑声里的轻蔑,直接放地址,郑重的肯定句,他好像坚信沈秋成听到这四个字一定会赴约——“红色警报。”
  “红色警报”,大家通常叫它为“红色”,尽管那个地方任谁第一次踏进去都想不负众望地直接遵从它的名字拉个警报。
  只要稍稍了解沈秋成的一点皮毛的,就知道他从来不是“玩”的人,至少目前为止,他对性生活都没有兴趣,更不要说夜生活。
  “红色警报”这种帝国级别的地方,他更是没有踏足过。
  这一次,他也算是为了晏权破了例。
  沈秋成的奔驰一停下,就有文质彬彬的侍者过来点头哈腰。
  有一句话说的没错——沈秋成到哪里都像格格不入的高岭之花,即便是这个花枝招展乌烟瘴气的鬼地方。
  沈秋成被两个侍者引领着路,步伐淡然稳健,叼着烟目不斜视。
  电梯到了四楼,一个侍者恭敬地递给沈秋成一张金卡,“沈小少,这层全是VIP,我们没资格进入,您要去的房间卡上都写着了,祝您玩的愉快。”
  沈秋成翻过金卡一看,顿时笑了——“111”
  果然是晏权!
  有趣!
  沈秋成插入房卡,门一开,饶是高岭之花也要吐血了——他的笑容立刻就微微抽搐起来。
  震耳欲聋立体环绕的“嗯~嗯~嗯~啊~啊~啊——雅蠛蝶~一库~一库——”
  沈秋成梳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关上房门走进去,房间出人意料的干净,两个白色皮质沙发和一张圆茶几桌,一个精致的酒柜,再有就是一个挂壁的巨大屏幕,此时此刻正在上演十八禁。
  而晏权就懒洋洋地坐在一个沙发里,两条长腿交叠翘着,一手夹着香烟,一手端着红酒杯,深红色的衬衫领口还有两颗衣纽没扣上。
  晏权放下酒杯,抓起遥控器按了暂停键,撩起眼皮嘴角噙笑地看着伫立在那的沈秋成,“沈二少从小到大洁身自好,至今没搞过男女关系,相当让人敬佩啊——不过你终究还是个正常男人,喜欢什么类型的?”
  沈秋成一动不动,微微皱眉。
  晏权将视线移到屏幕上,目不转睛地调来调去,突然暧昧地笑了,似乎很是满意,“就来这个,酸甜苦辣咸各种味道~”
  沈秋成唇角牵出冷笑,“别告诉我你赏了我那么大个人情债,就是为了叫我来陪你一起欣赏‘艺术作品’?”
  “你想的倒是简单,”晏权微微翻了下眼睛,“我是请你来鉴赏!这个很有趣的,各种play一应俱全,我搜刮了很久才找到。”他用下巴指了下另一个沙发,“坐啊。”
  沈秋成盯着晏权,仔细辨别他脸上的表情,也没看出什么东西,反正来都来了,看吧,谁怕谁啊!沈秋成慢条斯理地坐了下去,背脊绷直地向后靠去,也翘起一条长腿,燃起香烟,满脸冷漠的用旁观者的姿态欣赏着“艺术”。
  越看沈秋成心中越是冷笑不止,晏权真是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变态重口味,这破片子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污染视听强奸神经的鬼东西!
  晏权眼角的余光时不时就瞟一下沈秋成——“鉴赏”这词只是他随口一说……可是沈秋成却真的给他营造出了一种“鉴赏”的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氛围……
  那气势,那姿态,那神情,好像他现在不是在看重口味片子,而是坐在一个世界顶级的拍卖会现场……
  妈的,太妙了!
  两个人就各自心怀鬼胎一言不发地欣赏完了一部“大作”。
  晏权拿起遥控器调了一首轻音乐播放,目光落在沈秋成的脸上,足足看了三分钟,才意味不明地说,“沈二少有什么感想吗?”
  “我现在的感想就是——”沈秋成放下支撑下巴的手,眼眸一横,“没有感想。”
  晏权笑着挑了挑眉。
  沈秋成端起酒杯对晏权敬了一下,“多谢款待。”说着一饮而尽,双手按了一下沙发扶手站起,“我先要走了。”
  晏权也站了起来,立刻两个箭步挡在沈秋成身前,冷笑了几声,猛地扑到了沈秋成的身上,压着他向前走了几步,将他死死地抵在墙壁上,同时双手在他的下面摸索着,懒洋洋又阴森森又仿佛带着一丝丝赌气地说:“你哪也别想去!”


Chapter 10

  还未等晏权用手指勾勒出“小秋成”的形状,便被沈秋成捉住了手。
  沈秋成低笑着将嘴唇贴在了晏权的耳边,似吻非吻地说:“你把我叫到这里来搞了一堆事究竟想要干什么?”
  不等晏权的回答,他扶住晏权的肩膀,一个侧身,两人瞬间换了个位置,他将晏权按在墙上,不容抗拒地说:“晏权,我强忍着不对你动手已经十分艰难,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知道吗!”
  接着沈秋成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松开晏权,转身拧开大门,潇洒离开。
  晏权靠在门框上,目光在沈秋成挺拔坚韧的背影上溜了几圈,直接大步追了上去。
  然后沈秋成就微皱眉头地看着晏权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在他的奔驰车上坐下了。
  简直莫名其妙。
  “你这是什么意思?”沈秋成问。
  晏权满脸无辜地看着沈秋成,甚至还有那么一点不易察觉的可怜巴巴,“我的车子坏了,你送我回去不行吗?”
  沈秋成:“……”
  就这种问题打嘴仗太没意义了,人都已经上来了,他是无论如何也轰不下去的,还不如赶紧将这尊难缠的佛送走。
  车子启动的一瞬间,沈秋成漫不经心地说了三个字,“大手笔。”
  “还好。”晏权难得谦虚起来,将车座向后放了一点,放松地半躺着,舒展了一下身体,闭合了眼睛,“为了追你,这些都是小场面。”
  沈秋成:“……”
  公路上的路灯如流矢,车内忽明忽暗变幻着。
  专注开车的沈秋成瞟了晏权一眼,却没说什么。
  晏权在沈秋成收回目光的下一刻睁开了眼皮。从他的角度,自下而上能看到沈秋成在半长不短的黑发下若隐若现的侧脸和耳尖——他微微挪动了一下视线——落点改为结实有力线条优美的臂弯——最后他把视线牢牢钉在那双轻轻扶着方向盘的手上——
  单独拿出来看似乎没什么与众不同,但事实上又是那么的出类拔萃,好像被施了魔法一般。
  晏权又慢吞吞地合上了眼帘。
  车子在夜深人静中慢慢停在一间别墅前。
  晏权的房子和花园都和他本人很不相符。
  沈秋成本以为会见到一栋华丽的、高贵的、灿烂的、令人眩目甚至飞扬跋扈的房子。
  结果它的线条和色彩在清冷的月光下单一简约到近乎乏善可陈。
  沈秋成用挑剔的审美一遍遍地对晏权的老巢进行着“大家来找茬”。
  晏权关上车后门,自己斜斜地倚了上去,在半米不到的距离里满脸要笑不笑地看着沈秋成,“你在想什么?”
  沈秋成没有回答,靠在车身上继续评估着晏权的房子。
  “你要是真那么喜欢这座房子,可以进去住一夜试试。”
  沈秋成不知道晏权是在说真话还是开玩笑,但他是当做玩笑话在听。
  晏权突然倾了倾身,凑上去抬起一只手措不及防地牵起了沈秋成的,与此同时,将自己的嘴唇狠狠地按在了对方的嘴唇上。
  这一晚的星星和月亮都异于常态的高洁明亮。
  沈秋成眨了下眼睛。
  好像也没那么坏。他想。
  晏权的舌头长驱直入地探入,品尝着对方的津液,和口腔里的热度。
  不深不浅地、却又真正地进行着一个看起来有些匪夷所思的亲吻。
  沈秋成又眨了眨眼睛。
  确实没那么坏,软且甜。他又想。
  而晏权呢?
  他一边暗忖着果然沈秋成的味道依旧那么美好——甚至比之前还要更好、更好、好上太多太多。一边难以抑制自己蓬勃生长的饥渴感——不满足!他想要的更多!
  两个人关于嘴唇的触碰没有持续太久。
  因为在事情发生的十几秒后,沈秋成就轻轻抽回了被晏权握住的手,顺便不动声色地推开了对方。
  “其实……”晏权微微昂起下巴,再一次靠近沈秋成——伸出舌尖稍纵即逝般舔了下沈秋成的嘴角,暧昧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你并不抗拒,也不讨厌。”
  沈秋成看着晏权那在月光下流光溢彩的脸蛋儿,似乎在仔细端详,片刻后他微微一笑,“然后呢?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晏权津津有味地重复了一遍,抬起手移到了沈秋成的一侧肩膀上,又抬起一只手搭上了另外一侧,呼吸与呼吸近在咫尺地交融——“你可以走进我身后的这栋房子当一次主人,今晚,我准许你这么做。”
  翻译过来不就是说“我们来约个炮”么?晏权的说法还真是故弄玄虚的文艺。沈秋成的笑容渐渐扩大,挑了挑眉,简单粗暴地问:“你是在表达想让我干你的意思吗?”
  晏权立刻皱起眉头,唇角轻微地抽动了几下,强忍着才没有直接毫无风度地垮下脸。
  “从你的表情上看来,怎么——”沈秋成竟然一反常态地追问起来,“你不愿意?”
  开什么国际玩笑,那种事情愿意才他妈有鬼!
  “哦,原来在你臆想的剧本中我是在下面的?”沈秋成继续微笑着,出口的声音却骤降至冰点,轻描淡写又杀伐决断地说:“你他妈简直在做春秋大梦!”
  搭在沈秋成肩膀上的纤长手指一瞬间不留余力地收紧,晏权危险地眯起眼角,好像此刻在他手掌中的不是沈秋成的肩膀,而是脖子!
  不管是肩膀也好,脖子也罢,下一秒沈秋成就将眼前的一切化作泡影——他咬牙切齿地抬起长腿,冷冷地笑了一声,直接一脚就朝着晏权踹了出去——巨大的力道来的有些出其不意,晏权朝旁边踉跄了几步,捂着肚子紧闭双眼,好像有点痛苦。等他深吸一口气,再一抬眼,沈秋成已经淡定自若地坐回了车里。
  沈秋成启动车子的同时缓缓降下车窗,微扯嘴角露出一个亲切真挚的笑容,可是话语却残忍地敲击着听者有意的神经,“Kiss确实很不错——当然我是指让我看清了你真实的想法这件事——你刚才的表情很美,也很……沉沦。晏权,我让你很欲罢不能吗?”
  说完,留下一声短促且冷漠的笑声,一脚油门下去,沈秋成与他最心爱的奔驰一同消失于微弱的星光照不亮的黑暗里。
  毫无疑问,他们在反反复复地互相挑战着对方的极限。
  他本以为晏权说要追他只是第一公子的花前月下,逢场作戏。
  直到今晚,他没有第一时间拒绝晏权牵起他的手,印给他的吻——甚至还引诱对方亲口说出了内心真正的想法——
  与他原本的猜测如出一辙。
  他想上他!
  他想上他!
  他想上了他!
  那一刻他与晏权的反应不谋而合了——开什么国际玩笑!!!
  沈秋成夹着香烟的指尖一下下敲打着方向盘,晦暗地看着城市远离白日的喧嚣,接受黑夜无声的洗礼。
  他其实可以理解晏权。
  对推倒强者的征服欲,每个人都有,更何况是站在晏权那个地位的人。
  他的征服欲搞不好比晏权还要更强——学业、身手、禁欲、克己……一切的一切,哪一样不是争分夺秒、勇猛激进地去征服之?
  人类没有征服欲如何获得成功与辉煌?
  他可没逗比到认为晏权对他付了真心。
  说到底,他们终究是同一类人,有时虚情假意,有时逢场作戏,有时隔岸观火,有时棱角分明,有时笑而不语,有时慧眼如炬。
  有的人根本没有真心,有的人就算有,也不会轻而易举地将它赔上去。
  真心二字最值钱,最输不起,也最易破碎,胆小的人说不定一辈子都不敢赌一次。
  就算沈秋成站在晏权的领土上大放厥词、肆意践踏,他也知道他根本不可能真正意义上地伤害到对方——
  顶多挫挫对方的锐气和傲气。
  反正那些东西对于晏权来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第二天,沈秋成一早就去了公司。
  包括闻铮在内,没人敢带头搞事。毕竟他们都知道沈秋成的背后站着晏权,毕竟他们昨天可是所有人都亲耳听到晏权说“明天我还要把他送回来。”
  沈秋成到公司第一时间就去请了闻铮和戴嘉木。
  为人处世就是有锋芒毕露也要有曲意逢迎。
  他将二人请到上座。
  然后在下面恭恭敬敬地给二人一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
  “二位都是我的叔叔辈,算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也受过父亲和大哥的重任,我知道,你们对沈家并无二心,只是觉得我年少不经事,那就请二位叔叔给我一段时间,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块料,到时候再做决定。”
  反正这套话里真假系数参半,闻铮和戴嘉木二人也不傻,鞭子与糖,有些话就是拉过来给双方各台阶下——下了就互相给对方一次机会,不下那就彻底鱼死网破没有转圜的余地。
  目前的情势也就只能先选择下台阶,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之后的一周,沈秋成一直处在疯狂忙碌的状里,一堆合同协议要签,一堆文件报表要看,一堆大小员工需要安抚,一堆奉承虚假的嘴脸要应付,甚至还接到了几个恐吓电话……
  一周后的下午,沈秋成的特助梁深面色沉静地抱着一大束蓝色玫瑰从公司的一楼大厅一路走到顶层沈秋成的办公室。
  沈秋成看到那束玫瑰的时候皱了皱眉。
  “放那吧。”沈秋成漫不经心地说完,就埋头继续工作了。
  梁深按照沈秋成的指示将玫瑰摆放在了茶几桌上。
  不到一下午的时间,公司所有员工都知道老板收到了一束求爱的玫瑰——梁深的口风特别严,什么都打听不出来,反而更加引起了全民的爆炸性讨论。
  沈秋成在办公室里进进出出了几次,都没有太在意那束玫瑰,直到临近下班,他走到书柜前面整理了一些资料,再一次路过茶几桌的时候,才发现了这束玫瑰暗藏的玄机。
  饱满的花苞依偎在一起,中间夹了一张与花色相近的蓝纸。
  沈秋成抽出那张纸,打开一看,花香中混合着墨香,龙飞凤舞略显抽象派的字体——
  “如果你能发现这张纸,就证明你没有丢掉我送你的花,那么为表感谢,今晚我将邀请你品尝超级美味的大餐。PS:我左手字也很漂亮有木有!=w=”



Chapter 11

  沈秋成轻轻挑起一侧的眉毛,接着一个微妙的笑容攀上了他的嘴角——又轻蔑又淡定又了然。
  然后他默默地将手中的蓝纸撕成几片,并让它们成为垃圾桶中不受欢迎的新成员。
  晚上沈秋成要去赴约一个商务宴会,自然而然地放了晏权的鸽子。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晏权的电话和邮件都没有追过来。
  只是在第二天,梁深又送来了一束新的玫瑰,粉嫩粉嫩的。
  沈秋成淡淡地扫了一眼,随口吩咐道:“把昨天的扔了。”
  梁深点了点头,用粉色玫瑰替换了茶几桌上的蓝色玫瑰。
  第三天,粉色玫瑰又变成了红色玫瑰。
  当李淳中推开沈秋成办公室的门,也被那一大束火红的玫瑰给吓了一跳。
  “这是什么啊?!”李淳中声音的分贝不低。
  沈秋成头都没抬,回答道:“……玫瑰……”
  “我当然知道是玫瑰,我又不瞎,”李淳中激动地快要语无伦次了,“不是……哎呦喂……我是要问你这谁送的啊?”
  “不知道。”
  “不知道……你不知道?!”李淳中的分贝又提高了两档,“最近谁对你表露爱意了你不知道?”
  沈秋成看向李淳中,半开玩笑地说:“那可太多了,我不仅数不过来也记不太清了啊。”
  “……”李淳中很无语,“……你的脸皮有时候厚起来我真是够够的。”
  沈秋成玩味地挑了挑眉。
  李淳中转移了个话题,“上次你们公司那帮人你都解决了?”
  沈秋成“嗯”了一声,顿了顿说:“大概吧。”
  “这次反而多亏了第一公子,就连想起他手下的人欺负我女朋友的事情,我都没那么恨他了,”李淳中说,“他一天天到底在琢磨些什么啊?”
  沈秋成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大概也不需要回答。
  “行了,我就是路过顺便来看你一眼,我也要走了,不打扰你工作了啊,”李淳中笑了起来,“晚上要一起吃饭吗?”
  “不了,”沈秋成淡淡地说,“有点问题不得不去处理一下。”
  在表盘上的时针与分针垂直地指向南与北的方向,六点整的时候——
  沈秋成一言不发地看着晏权懒塌塌地靠坐于病床头,不大不小的床桌已经被各式各样的盘碟占满了——镜头拉近一些,就会发现这些盘碟完全换汤不换药,盛装的无一例外是稀粥,区别仅仅是口味的差异。
  晏权拿着一个小银勺胡乱搅合着面前的一碗燕麦粥。
  他尝了一口,慢慢地抬起眼睛。
  沈秋成一张似笑非笑的清秀脸蛋。
  晏权放下勺子,手肘支在床桌,纤长的手指蹭着下巴,目不转睛地打量沈秋成。
  倒是沈秋成先开口:“怪不得你没有给我打电话,原来你真的住院了。”
  晏权哼笑了一声,“如果我可以选择,我是绝对不会选择进医院——本来么,不就胃病这点小事,要是每次胃里犯点病都得去医院,那我不如住这了。只不过上次你那一脚不仅够漂亮也够厉害,胃出血不进医院我就得死在那。”
  沈秋成没有说话,就看着晏权皱了皱眉,然后从他的病床柜上抓起一个白色药瓶,轻车熟路地拧开盖子,昂起头对着嘴就倒了进去,也不喝水直接干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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