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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甜味道-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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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但是我,怕你,不高兴。”说到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陈其年却从这颠三倒四的话里面听明白了游北的想法,叹了声气,掰着游北的手指头玩,说:“算了,我不生气了。”
本来也早就想好了,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游北的心结也不是一天就能解开的,只要他人没主动跑掉,都可以慢慢来。反正这人也不是完全就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老实,除了本垒打,其他的也没耽误= =
游北又去偷看他的脸,见他真不生气了,心终于放回原位,抱着黏着的撒欢不松手。
正在这年纪,本就干柴烈火,陈其年被他撩得都快着了,然后就听到来自魔鬼的声音:“该睡觉了。”
陈其年:“……”
他是不爱骂脏话,但他真想说:睡(消音)睡!
“就这么睡,我冷。”陈其年说。
大夏天的你冷什么冷!游北说:“开空调。”
“夏天的空调制冷又不制热。”陈其年说。
谁家空调还是这样的啊!游北说:“制热的。”
陈其年不说话了,就是赖着不走。
游北强行把他抱起来塞床上去了。
陈其年狠狠地锤了一下被子。
游北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回去门口的沙发上,说:“晚安。”
安不了!
陈其年不理他。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游北蹑手蹑脚地起来,去了厕所,关好门,还没十秒钟,就听到陈其年在门那边说:“开门。”
游北:“……”
“我要上厕所。”陈其年说。
游北忍耐着说:“等会儿。”
陈其年蛮不讲理:“等不了。”
游北:“……”陈其年怎么变成这样了!
“开门。”陈其年非常霸道地说,“我上完了你再上。”
游北纠结得头都痒了。
十秒钟后,游北迟疑着开了门。
陈其年立刻进来了,像鱼一样灵活,然后就抱住游北,吻上了他的嘴唇。
游北:“……”
陈其年怎么变成这样了!游北痛心疾首地这么想,但也没耽误他该干什么干什么。
是非常虚伪的混社会的了。
……
陈其年可算是睡着了。
游北躺在主卧的大床上,身体僵硬,时不时还要把睡梦中的陈其年跨过来的腿给摆回去。总之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事情就这样了。他沉默地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得出了几点结论。
第一,赵阿姨靠不住。
第二,赵阿姨这么靠不住,陈其年还得我来保护。
第三,还是别轻举妄动了,因为感觉每次结果都和自己预想的相反呢……
作者有话要说:北哥陷入孤立状态。无助。jpg
这一刻,他就像一个永远搞事不成的反派。
说到反派,你们不要误会崔老师,他连陈其年都不放过,怎么可能会放过陈明呢。
第七十章
虽然和陈其年那小妖精谈了恋爱之后的游北逐渐就不是个人了; 但是; 毕竟兄弟一场,游北的内心中还是惦记着自己的。
被陈其年叫上一起去旅游的江一六如是想。
至于为什么是陈其年叫他,他却觉得是游北还惦记着自己……人生在世; 谁还没点一厢情愿的时候呢。
北哥什么身份,这种通知人的事情肯定是找跑腿的(陈其年)干啊!江一六这么想着。
这样的一厢情愿持续到他看见秋芒也出现在集合地点; 还朝他又飞了个十分骚气的媚眼。
操。
江一六把陈其年薅到一边,非常愤怒地质问:“你明明知道我讨厌他!以后你别想从我嘴里知道北哥任何消息!”
拖着行李箱从旁边路过的游北闻言; 默默地看了一眼江一六。
那眼神中写着“你妈的还不承认你天天出卖老子”。
但江一六正在愤怒于陈其年的背叛,没空搭理他北哥对自己背叛的愤怒。
关系很复杂了。
陈其年很无辜,说:“我不知道秋芒会来。不骗你; 游北也没和我说。”
江一六更加愤怒了:“他还自己亲自去请秋芒的?!他只让你来找我?!”
陈其年不是很能理解江一六这妒恨的点; 看起来有点像争宠,但讲道理,那也应该是针对自己吧; 为什么针对秋芒?
他决定不去掺和这么复杂的感情纠纷; 摆摆手,说:“我去帮我爷爷奶奶拿行李了。”
说完他就赶紧跑路。
二老还是跟着他们来了,但陈其年的妈妈没来; 赶着又回去加班加点了。
看似有点复杂的小旅行团人员构成,却在一路上无比和谐。
江一六虽然日常不靠谱,但在老人家面前就是个活宝,把二老逗得一路上合不拢嘴。秋芒更不用说,这家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一条活生生的变色龙,迅速融入这个小团体,甚至还有和江一六争夺最受二老喜爱宝宝的架势。
江一六就日了,在学校里秋芒抢他北哥的信任和倚重,现在来旅游还要抢他的爷爷奶奶!
于是这一路,四人团伙陷入诡异的欢声笑语与勾心斗角。
和游北坐在走道另一边,在小毯子的掩护下偷偷地勾着手指头的陈其年忽然悟了,默默地看一眼若无其事看窗外的游北,低声道:“北哥你好意思吗。”
游北用无辜的眼神看他。
陈其年就不说话了,看着游北笑。
这北哥太社会了,把江一六和秋芒薅过来当替身,自己就能安安静静地搞对象了。
社会北哥仍然一脸清清白白,在小毯子下面的手指却勾得更紧了点。
接下来的旅游一路顺利,游北提前找了旅行社定制小团行程,钱没少花,服务自然就好,导游把六个人都安排得明明白白,既照顾了两位老人家,也安排了精力充沛的四个年轻人的其他冒险行程,譬如老人家多多休息的时候,年轻人就能去玩些海上冲浪、海上飞伞、开快艇/摩托、潜泳这些。
爷爷奶奶毕竟年纪大了,身体再硬朗,也比不上年轻人,就算白天他俩的行程已经算是养生休闲,仍然吃完晚饭就得回酒店休息了。
老人去休息了,年轻人就该嗨了。
秋芒和江一六的关系十分微妙,虽然江一六单方面排斥秋芒,但他在排斥(陈其年+游北)和排斥一个秋芒中间纠结犹豫十秒钟,选择了和后者私奔去酒吧泡妹。
海边的酒吧,闻名不如见面,江一六就不信了,到这种地方他都脱不了单。
就算脱不了单,他也得脱点别的东西,呵呵。
秋芒笑眯眯地跟他去了,回头还和游北说了一句“别担心,我看着江哥,你俩安心约会”。
游北用冷漠的眼神实力演绎自己并没有关心江一六。
好了,现在其余四人都不在了,终于又是二人世界。
海滩边上有灯光,但隔得有些远,游北和陈其年就在昏暗的近岸浅水里泡着。白天太晒了,人也多,这时候出于安全考虑,就几乎没什么人下水了,多在原处的店里吃东西聊天,或者在沙滩上走路、乘凉。
游北正教陈其年游泳。
陈其年是个好学生,也没多久就掌握到了关窍,只是不太熟练,游北一松开他,他就慌张地威胁道:“你盯紧点我,我要沉了,你就没对象了!”
游北:“……你沉不了,别紧张,我就在,旁边。”
陈其年又在水里面扑棱了半天,总算相信自己学会了游泳,不会轻易沉下去了。他一时高兴,围绕着游北游了两圈,然后扩大范围,扑棱着试图往远一点的地方游去。
也没敢去太远,陈其年感觉自己脚已经踩不到海底了,就心知到这儿差不多了,大晚上的,又刚学会游泳,远了就很危险。
他这么想着,见远处的海面没有尽头,夜幕下黑茫茫的,大半的身体又泡在水里,起初的兴奋劲儿渐渐过去,又不安起来,回头道:“小——小北!”
小北不见了,他忙四处看看,这边没一个人影。
陈其年倒说不上特别为了游北的“失踪”而慌张,因为他知道游北肯定不会突然离开,八成是躲水里吓唬他。但想是这么想,心里面还是不踏实,就使劲儿用手拍水,虚张声势:“我看见你了!”
他拍了半天水,忽然听到声音从身后传来,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听到一句“别怕”,同时被人一只手抱住了腰,另一只手给他把挂在脖子上的潜水镜戴好,然后拉着他往海水里沉。
陈其年听声音知道是游北,便也不挣扎,被他拉着泡进水里,又被他扳过来面对着面,借着折射进来的月光,依稀见到游北没戴潜水镜,就这么朝着自己笑,有那么些恶作剧得逞的得瑟和顽皮,是不太常见的样子。
陈其年算是发现了,游北也不知是害羞还是别的原因,平时总一脸面无表情,可灯光暗淡的时候,又没有别人的时候,游北的表情就会生动很多。
这么想着,陈其年便也冲着他笑起来。
他一笑,游北就像被吸引的磁铁似的,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捂着他的后脑勺,凑过来在水里面亲吻他。
亲了没几秒,陈其年就憋不住气了。
游北像是和他有心电感应似的,忙拉着他浮出水面,让他呼吸新鲜空气。
陈其年呼吸了两下,就朝着游北撅嘴,示意他继续。
游北:“……”
见游北不答应,陈其年飞快地看了一眼周围:“这里没人,还黑乎乎的,看不见我们。”
游北想了想,拉着他又往水里沉,继续吻他。
陈其年:“……”
两人在水里这么沉沉浮浮地玩闹了好一阵子,浪大了起来,游北道:“不安全,明天再来,玩吧。”
陈其年点点头,和他拉着手游回了岸上,拿扔在沙滩上的酒店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水,罩着浴袍往回走,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些可有可无的事儿。
夜晚的海边很舒服,风吹着非常凉爽。他俩把拖鞋提在手里,光着脚踩在白软的细沙子上,和踩在家里绒毛地毯上似的。
可是走着走着,陈其年又开始作妖了。
他忽然停住脚步,说:“不想回去。”
游北也停下来,回头注视着他:“怎么了?”
“回去我就要和江一六睡一间房。”陈其年无比幽怨地盯着他。
游北:“……”
游北干的。
他坚持把陈其年和江一六分到了一间房,自己和秋芒一间房。
忽略掉江一六当时那“卧槽你们如此淫|乱的世界为什么要拉上我一个无辜的直男”的复杂眼神,游北知道陈其年不高兴,但不高兴也没办法,他惦记着秋芒说的情侣出来旅游住一间房必出事定律,也对自己完全没有信心,只能出此下策。
“江一六,和你,很有话说。”游北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他喜欢,和你聊天。”
“我喜欢和你聊天。”陈其年说。
游北硬着心肠道:“我喜欢和,秋芒聊天。”
陈其年:“……”
话分两头,江一六为了摆脱游北和陈其年这两个死给,带领着秋芒去了附近的酒吧嗨。
龙哥他们没骗他,这地方酒吧里的妹子太多了,还很正,还很野。
江一六觉得自己的春天要到了。
他和一个混血正妹打得火热,酒也喝了不少,眼看就能交换QQ号了,突然听到一阵尖叫声,差点把他给吓聋了,扭头一看,目瞪口呆——
秋芒那不省心的家伙,跑上台去,抓着钢管跳起来了!
他妈的跳起来了!
有病啊?!
秋芒还跳得挺嗨的,也跳得挺好的,一个人把整个场子热爆了,原本只在台下看的人们都被他给拉上去一起玩,宛如他的主场。
江一六深深地怀疑这货背着他嗑药了。
江一六不想理这货,回头继续和他的正妹要QQ号,却见正妹人已经不见了。
他觉得哪里不对劲,扭头再度看回台子上。
妈的,那妹也跑上去了!还一个劲儿往秋芒的身上跳!
操!
江一六能怎么办,他只能暴躁地自己喝闷酒,喝得上头了,也嗨起来,没上台,转身去了旁边的舞池里扭。
当江一六扭出了一身的汗,也累了,看看时间就想回酒店睡觉了。
秉承着最后的同班同学的情分,他去高台子旁边找秋芒一起走,省得这货一个人留下来不知道会不会嗑药嗑死。
结果没找着。
江一六吼着嗓子在高台下问了一圈,随手一抓都是个疯疯癫癫的神经病,好半天才终于问出来秋芒的下落,说刚跟人勾肩搭背的去角落包厢喝酒了,看起来像熟人。
神经病啊?来这旅游的,哪来熟人?
江一六赶紧找过去了。
这过去就不得了,一眼看到那包厢里坐着几个年轻男女,个个儿骚包,但看打扮能看出来,非富则贵。
哦,也不用看这些,就看被这群人随手扔在茶几上的车钥匙就行。
至于秋芒,正笑嘻嘻地给坐在这伙人中间的年轻男人敬酒。
那年轻男人的下巴有点儿尖,皮肤也白,戴着眼镜,一说这配置有点像陈其年,可出来效果却截然不同。陈其年一看就是个斯文好学生,可这人,看着就是个斯文败类,此时此刻胳膊搭在沙发上,倒也不高傲,嘴角勾着笑看秋芒,却就是像个不怀好意的狐狸。
秋芒喝完那杯,其他人就起哄,把他杯子再给满上。
秋芒笑着又给喝了。
江一六听到秋芒说:“哥,这诚意够了吗?”
那哥得了便宜还卖乖,说:“你自己要喝的,我可没让你喝啊。”
“这肯定的,我还能劳动哥劝酒?”秋芒嬉皮笑脸地往这人身边挤着坐下,叼了根烟点着了递给他,“上次跟文总搭线,还多亏了哥,这不一直没找到机会跟你道谢吗,你贵人事忙。”
哥没接他这烟,挡了挡,道:“别,离我远点。”
“这就没意思了,”秋芒仍然笑得没皮没脸,道,“别说你嫌弃我啊哥。”
“不嫌弃,就是惹不起。”哥也笑了,抓着旁边的兄弟一推,“妈的,我介绍陈霭给你行吗,别骚我。”
“霭哥也行啊!”秋芒顺势就抓住那人,“你怎么知道我其实更喜欢霭哥这型?”
“操,滚,别搞我!”那霭哥像个被非礼的良家妇女似的往后躲。
一众人都笑了起来,打打闹闹的。
可江一六看着就是有点不爽。
他看着秋芒在那群人中间这敬杯酒,那陪根烟,还配合着到处骚,忽然觉得,秋芒有点像小丑,脸上始终带着笑,其他人,也只当他好笑。
作者有话要说:还年轻气盛的哥=0=
第七十一章
过了会儿; 那哥接个电话; 扭头和秋芒耳语了几句,没多久便站起身朝着入口招手。
江一六看过去,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这男的是个笑面虎; 虽然不露锋芒,但见那群人都起身尊敬地叫他“吴叔”; 江一六猜也知道这人有点地位。
这吴叔的口音有点怪,咬着字和大家说了会儿笑; 没年龄代沟。没多久,一群人又各自嗨了起来,有拉着去跳舞了的; 有打闹成一团的; 有去撩妹的——也有那哥接了手机,笑嘻嘻地捂着话筒边说边往外出去的。
经过江一六身边时,江一六听见这哥像在哄人; 语气粘腻温柔; 说得肉麻兮兮:“还没睡呢?想我想的吗?我也想你了,后天才能回去。我知道你说不想我是假的,咱俩什么没干过; 你还害羞呢?那你今天午睡梦到我没?梦到我干什么了?”
江一六:“……”
感觉全世界都搞了对象,并且还都要搞到老子面前来,你妈的,凭什么。
江一六收回打量这个哥的眼神,再看去时; 见秋芒和那吴叔玩到了一起,两人正划着拳喝酒。秋芒十次能输七次,也不含糊,端起杯子就灌。灌了就笑嘻嘻地和吴叔再来。
吴叔笑眯眯的,看着特别和善,可喝着喝着,那搭上秋芒的手就和他那张脸所表现出来的不一样了。
江一六皱了皱眉,看着秋芒脸色变也没变的,仍然笑得没心没肺的吆喝着和吴叔划拳喝酒,似乎没发觉对方的动作,又或者是根本不在意,甚至可能是巴不得这样。
那么长一个沙发,两人越坐越近,就快直接搂怀里了。
江一六觉得恶心,这他妈那中年老变态都能当秋芒爹了。
他到底还是个学生,平时虽然在学校内外混,和龙哥他们混,但年龄层没到这吴叔上面来。感情圈乌烟瘴气的都是群小年轻,自带滤镜,看着没这么难以接受。而龙哥那圈人里乱搞的少,就算搞也不会搞到江一六面前来。
这时候看着,就有点突破江一六的接受底线了。
妈的,那老变态皮都他妈松了吧,也好意思?真是人丑多作怪。
江一六皱着眉头又想,这秋芒也他妈脑子有病,平时骚骚就算了,对着那么个老家伙也下得了口,操……
他感觉自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里面说不出的腻味,不想再待着看下去了,黑着脸转身就挤着人群出了酒吧,拦了一部出租车回酒店。
出租车开出去十分钟,遇到了一个长长的红绿灯,停在那里等着。江一六的眉头从十几分钟前皱起来再没松过,一直死死地盯着车窗外,此时更是暴躁,啧了一声,说:“回去。”
司机:“啊?”
“回刚才那酒吧。”江一六沉声说。
司机便打着方向盘调车头往回开,到了酒吧门口,车还没停稳,江一六就抽了张大团圆往前座一扔,开了车门下去,大步往里走。
酒吧里面和十分钟前没差别,仍然是一群嗨上了头的害虫们扭来扭去搞来搞去。江一六艰难地往里挤,一边在心里想,妈的,人是老子带出来的,万一出个事儿,就算是那姓秋的出事,老子也是良心不安的。不管那姓秋的怎么浪,先把人逮回酒店,那时候他如果还要出来玩,那就是他的事了,就不关老子的事了,出了事老子也心安理得!
他这么想着,心里头那股别扭就消了,只觉得自己非常明智。
然而,明智的江一六好不容易挤过了这群人,就两眼一抹黑,傻了——妈的,刚才那沙发上一个人都没了!
秋芒呢?!
江一六冲过去,左右看了看,问收拾桌面的服务员:“哎,刚这的人呢?”
服务员说:“买单走了。”
“都走了?”江一六问。
服务员想了想:“我记得,他们好像在这分手,有的说还有事,分开走的。”
江一六问:“有个穿兜帽牛仔裤的小白——的长得挺好看的一年轻男的,俩耳朵都戴耳环的,往哪走了?”
服务员想了想,说:“好像他,是和另一位先生走了。”
江一六赶紧问:“一中年男的?”
“是。”服务员是见惯了场面的,说到这里,看着江一六那眼神有点儿揶揄,又有点儿同情,忍着笑,一脸淡定地给他提供身为同胞能给的最后的一点正义支援,“大概是回酒店了吧。那位吴先生最近几天都来这里玩,好像就住在隔壁酒店。”
江一六没发觉服务员用“你只能选择原谅啊”的微妙眼神看自己,听到答案忙给他塞了两百块钱,转身就往外跑。
虽然他没听懂服务员的深层同情,但是他听明白了秋芒被那老变态带走开房这事儿了。
操啊!别人搞基你也搞基,别人搞竹马竹马郎才郎貌,你他妈搞个爸?!恋父吗?!图什么啊!
之前游北突然为爱退圈,搞得本来很有把握拉他联手的秋芒措手不及,只能自己一个人应付文总,焦头烂额,却也更直观而快速地认识到了和文总这人无法长久和平合作。他便想找下家了。
秋芒和游北的关系有点微妙,属于惺惺相惜,他平时对游北刻意亲近,在崔烈那事儿上尽心尽力,游北也讲义气,听他旁敲侧击地抱怨过几次文总,就默不作声地帮他联系上了人称哥的陆阔。
这位哥是个掮客,自己没什么实业资产,也不是富二代,就靠着在各方势力大佬间给互相拉资源搭桥做担保,但他很会来事儿,人脉很广,出来都给他面子。秋芒先前搭上文总也是走了哥的路子,但还不是哥本人拉的线,是他小弟拉的下线。
而游北就牛了,直接给他联系上哥本人。
一问游北咋这么牛,游北说他其实也和这哥不熟,但打游戏认识了哥他兄弟,叫陈霭的,俩人关系不错,一个公会的,还面过基。游北上游戏送陈霭一个跟宠,陈霭就把陆阔手机号给他了。
凡是知道陆阔的,就没有不知道陈霭的,毕竟这俩双胞胎似的形影不离,几乎能当分|身。
——看陈霭能为了一只跟宠就啥也不问的给出陆阔手机号而不被陆阔打死,大概陆阔是陈霭亲哥也说不一定。
陆阔果然是名不虚传的陈霭亲哥,莫名其妙接个不认识的游北的电话,一听是陈霭朋友,也没挂,就聊了会儿。聊着聊着,陆阔觉得秋芒这名字有点耳熟,叫小弟一问,还是个“老顾客”,就答应了这事儿,亲自领秋芒见个比文总靠谱的大佬,也就是他嘴里叫的吴叔,据说还是陆阔他干爹,算是非常给游北和秋芒面子了。
也因为这,秋芒才跟着游北来海边的。陆阔和吴叔自然不可能余尊降贵去找他,就说这段时间在这玩,让秋芒自己过来。
秋芒也算是风月场上混多了的,一见这吴叔,就能透过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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