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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花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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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子,别想插手管闲事。”
  “不不不,两位别误会,我并不是阻止你们向这位小哥讨债,只不过请容我同这位小哥说几句话先,两位再动手。”
  转向少年郎,这名突然出现的年轻人笑眯眯的对他开口。“这位小哥,你究竟欠人家多少银两呀?”
  早就想多开几家分店铺子了,尤其来到京城,当然得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做做广告,打打口碑。
  “二……二十两!”
  “二十两呀!”上下打量了少年郎一眼,年轻人继续说:“小哥身上可有什么物品能拿去当铺典当?”
  “没有,我身上完全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要有,他还会让来讨债的人恐吓威胁吗,
  “谁说没有,你身上这上衣、这鞋子,还有你这头头发也不错……”
  “公子别开玩笑了,这些东西哪能典当?不会有铺子要收的。”
  “小哥你又错了。”年轻人秀出根手指在他面前晃呀晃。“有没有听过江南第一大当铺无情庄?只要你进了无情庄,什么都可以让你当,今儿个你运气好,碰上了我,偌,这是张二十两的银票,只要你将上衣和脚上的这双鞋,外加你一束黑发典当给我,这二十两就是你的了。”
  是呀!这说话的正是乔装过的花无情,不过显然她忘了自己的目的,只顾着招揽生意而暴露了身份。
  “这真的还假的?公子你没骗我吧!”
  “当然,因为我就是无情庄的老板。”她亮出了当铺招牌“花”字章来,随即向店内小二要来张白纸及砚墨,在上头开始写起宇。
  “无情庄向来信誉优良,绝对会为客人保管好典当物品,同时也要求客人一定得遵循立约上的规定。”
  “公子……真是太谢谢你了,你救了我,我一定会准时还钱的。我真是见识浅薄,居然不晓得世上有个天下第一当铺存在,我不是在做梦吧!这些东西真的可以典当?”
  花无情挂着得意的笑容,听着他的吹捧。开玩笑!她连人都当过呢!
  陡地,她的笑容凝住。
  糟了,那三个人呢?
  望向围观人群外,那张空荡荡的桌椅,她的心当下凉了一半。
  该死!他们居然在她忙着说话的时候走了?
  匆忙立了字据,她二话不说冲出了酒楼,目光来回梭巡着消失的三个人的踪迹,令她失望的是,什么鬼影子都没看到。
  这下她该上哪去找人呢?
  盲目的走在大街上,任由热闹的人群、商贩从身边晃过,心像被人掏空似的,她一味呆愣的往前走,就在经过人烟稀少的拐巷时,突如其来一股力道瞬间把她扯了进去。
  “啊……唔……”还没来得及大呼出声,一个大掌就覆了上来,完全堵住了她的声音。
  她惊吓的不断扭动着,始终敌不过身后人的力气,她让人给扳过了身子。
  “不过让人抓着就怕成这样,你还敢一个人独自上路?”
  熟悉的语气让她停止了挣扎,抬眼一看,原以为失去的人影再度出现在自己面前。
  对上那双永远难以忘怀的深瞳,霎时胸口满是浓浓感动,喜悦之情几乎将她淹没。
  他没有走,他甚至自动出现在她面前。
  看着那双盛满盈妁血波光的水眸,他摇头。
  “我不是要你乖乖等我回去的吗?”口气中有着无奈、认命,与一丝丝压抑的激动。
  以为自己的耐力极够,几天见不着面也不会怎样,其实,最不能克制思念的是他自己吧!不然也不会一见她低头难过的模样,就忍不住现身在她面前。
  他的那句“乖乖等他”激怒了她。怎么?她可不是他豢养的宠物,他爱呼来就拍拍头,不想搭理就把她丢在一旁。
  扯下他的手,乍见他的喜悦感消失殆尽。
  “你以为我爱跟着你呀!你是我的谁呀?我只不过是来收账罢了,别忘了,你的赎金还没交给我,我可不做亏本生意。”
  空气凝结住,两人中间刮过一阵刺骨寒风。他抿唇,似乎被她的话惹恼了。
  这女人一路追来只为了那笔钱?他刻意让两人关系不中断,所以不付清债务,她就这么想跟他划分干净是吗?
  就在花无情打算和他继续玩着大眼瞪小眼的游戏时,他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举起她,轻松将他的战利品打上肩,全然不忌讳人来人往的目光,面无表情的朝喀朗所在的马车前进。
  “喂,你做什么?放我下来……喂……放我下来,听见没有!”
  第九章
  “哎唷!”被人重重摔入马车中,她吃痛叫了声。
  撑着腰,她好不容易坐起,猛一抬头想骂些什么,却在见到他沉脸的恐怖神情后,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花姐姐!”小六子见到花无情,开心极了。
  她朝小六子挤眉弄眼,小六子也发现玄睿难看的脸色,一路上,大家识相的什么话也没说,就这样安静地到了睿王府。
  “喀朗,带小六子到他自己的房里。”
  “属下违命。”
  马车上就只剩花无情和他,见他靠近,她忙挥手摇头道:“够了,你要我走我会自己走,别想再把我扛在肩上……啊——我不是叫你别这样,放我下来!很难受的耶!”
  当她的话是轻烟一阵,他丝毫不理会她的挣扎,扛着她进了府门。
  穿越前厅、中厅、后厅,穿过拱门,跨过一个接一个的山水明园,再拐过好几处别院,最后终于抵达一扇雕工精细的暗红门扉前。
  这一路下来,他肩上挂着一个不断发出嘶吼、男装打扮的女人,还更让府里的下人们傻了一双双的大眼。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噢!”月眉一拧,她的小脸全皱了起来。
  这该死的男人居然一而再地毫不怜香惜玉,把她随手一扔,完全不管她是否会被摔着,幸亏这是柔软的床褥,不然她一定疼死了!
  “我跟你又没有仇,你做什么这么粗鲁对我?”就算他的表情再可怕,她也忍无可忍了!
  她用力大吼发泄完,但迎向她的,依旧是张冷沉不说话的冷凝脸色。
  “干吗?都说了我不是来缠着你,你还生什么气呀!你这么不高兴见到我,就快把你的债还了,我马上回无情庄便是!”
  搞不懂,他们刚一见面的时候不是还挺好的吗?他还知道要取笑她,怎么才一会工夫,他变脸如翻书,完全换了副模样。
  她是哪条筋不对,为什么要在这里受他的气?像患了失心愈一样的舍不得他,还为了他苦苦像个花痴一样跟来这里,到头来人家根本不把她当一回事,想想自己实在是太不值了!
  越想越委屈,她不由得气起自己来。
  “你想上哪去?”用身子挡在她面前,他不让站起身的她有半分移动的机会。
  “我要回无情庄行不行?”她朝他大吼。
  想到他不希望见到自己,就让她的心一阵紧缩,好难受,她不想再在这里被他赚了。
  “我有准你离开吗?”瞧她鼻头微红,他猛然回神,不禁懊恼着。
  自己到底在闹什么情绪,非得把气氛弄得这么糟吗?
  “你摆张臭脸出来不就是在表示你的嫌恶吗?好,算我花无情倒霉!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忘恩负义、没心没肺,吃完就想撇干净的大混蛋!我错了,我这就走!不再想留住你、不再想念你,可以了吧?!”
  推开他,她一个劲地跳起身大步往前走,一刻也不想待在他身边。
  “你知道吗,就凭你骂我的那几句话,我就不能让你离开睿王府一步!”
  被她骂得心情骤然大好,大手一捞,没让她想离去的念头得逞。
  他知道自己到底在闹什么别扭了,不就是因为听见她说只是为了讨债而追来,这会儿终于听见了她的真心话,他才恍然大悟自己竟这么在意她的心中有没有他。
  “你放开我!”
  “别忘了这可是睿王府,你有胆辱骂睿王爷,就要有胆承受后果。”
  她吸了吸鼻子。“你到底想怎样,把我关起来吗?”
  用力抹去眼角不争气的小泪珠,她不想让他见到她脆弱的样子。
  “这主意不错。”他打趣道。
  若是关着她一辈子在他的睿王府,他想他是很乐意的,
  一直未曾仔细聆听、细想他的内心,他只知道他想要她,却不知什么原因,现在他明白了,是因为喜欢她所以想要她,因为喜欢她才不想让她离开身边。
  花无情实在想不到世上有这么恶劣至极的人,仗着自己的权势,说他几句就要将她关起来,实在让她气愤且心寒。
  任人牢牢圈住走不了,她索性扭转身子,豁出去的大喊:“你还要我怎样做你才满意?我想尽办法的讨好你、留住你,可你呢?对我却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一会儿高兴的对我搂搂抱抱,一会儿绷着脸什么也不愿对我说,好像我是多余的。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啦!你不知道你这样做会让我心里很难受吗!”
  说到最后,她的心又开始不舒服起来,渐渐地,她不吼,也不叫了。
  “原先我还以为我成功了,至少你心里面应该稍稍的喜欢我了,哪知道你只是要着我玩,你甚至就丢下一句你有婚约,然后什么也不解释就这么离开了。”
  她自嘲的哼了一声。“也对嘛!你是身份崇高的王爷呢!多的是女人在你身边打转,不缺我一个,是我自视甚高,妄想——”
  “对不起。”
  “你……说什么?”她耳朵出了问题吗?怎么她好像听见了他说对不起?
  他轻啄下她诧异的脸颊,并收拢臂膀,将她紧紧困在自己的胸膛前。
  “都是你在说,现在该轮到我了吧!”
  大掌覆在她的发上,他享受着贴紧他的柔软身子,诚恳的说出自己内心的歉意。“你没听错,是我在向你说对不起。”
  小小的身子传来一震。
  “是我错了,我没顾虑到你的感受,忘了你也是个女人。”
  她瞠他一眼。什么话?她本来就是个女人呀!
  胸口传来她闷闷的抗议声,他笑了。
  “我当然知道你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这点我亲自口验过了。我是指,一直以来,我都认为你很坚强,却忽略了你有女人纤细、敏感的一面,也有柔弱的一面,一样容易受伤!一样会不安。我不该瞒着你一切,以为只要我处理好再同你解释便可,结果让你胡思乱想成这样,更不该没对你承认我对你的感情。”
  “什么……感情?你对我……”他的一番话,让她乱感动一把,但她最在意的,仍是他话中的意思。
  玄睿注视着那张显得不敢实信的绯红小脸,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我们两个在感情上都不是个坦白的家伙。”
  咚咚……咚咚……
  她的心跳声几乎从胸口逸了出来,他这话,这话……是她想的意思吗?
  盯着她一双波光盈盈的眸子看,玄睿故意不再说下去,只是不着痕迹的把她带回内厅里。
  “喂,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我们都是不坦白的家伙?”
  亟欲知道答案的她很自然的搂着他的颈子,将他的脸固定在自己面前。
  深瞳中闪过不怀好意的光芒,他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在她还没来得及喊叫时,整个人压上了她。
  “你搞什么?很重耶!快起来啦!”每次都这样,说到重点时,他就会搞些花招出来。
  “这样我们才能好好的说话,免得你动不动就说要走。”
  她皱眉,拍打着他的肩。“坐着也可以说呀,为什么一定要躺在这里?”
  被他压在身下,让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他笑,一手拨弄她枕在床上的长发。
  “皇上喜爱出游,三年前,他微服下江南时,因一时好奇,撇下侍卫,跑去参加赌坊里的聚赌,结果中了人家的赌术骗局,不但输光了身上所有银两,还被迫将身上的血珀拿去典当,才好抵清积欠债务。”
  她不挣扎了。“你说的是你一直在找的血珀?原来是皇上派你来找的。奇怪,既然是皇上的东西,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昭告天下随便下道指令,不就会有人乖乖奉回了吗?”
  他的手爬上身下人儿的领口,忙着解她的扣子。
  “身为一国之君,皇上偷溜去和人赌博就已有损名誉,还着了人家的道输得精光,再怎么说都是件不光彩的事;更何况,这血珀可是皇后娘娘送给皇上的定情物,怎么也不好让皇后知道血珀不见之事。”
  她点点头,似乎懂了。“所以皇帝要你暗中找寻,也难怪你要如此保密了;可是,皇上干吗还要给你半年的期限找血珀?既然要找,还管你找的时间,这不是很奇怪吗?”
  她只顾着问问题,倒没怎么发现自己的衣扣让人全解了开。
  “因为这关系到我和安乐公主的婚事。”他继续用话分散她的注意力,顺手解着她腰上的衣带。
  很明显的,花无情一听见这事,立刻激动地揪着他的衣领,把他的头拉低。
  “你给我说清楚!你和那个安乐公主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你是不是真的要娶她?”
  忙着卸除她衣物的手突然停住了,他朝小巧的鼻尖轻轻一啄,引得她瑟缩了下。
  “你很关心我的亲事吗?怎么,这么迫不及待想做我的新娘子?”
  “你别胡说,我……我哪有想当你的新娘子?”嘴上这么讲,心里却在想象自己为他披上嫁衣的情景。
  暂时饶过她的不坦白,玄睿继续说:“当初因为受了惊吓,皇上早就忘了将血珀典当在哪家铺子,更认为血珀在三年后可能已不在原处,这才故意订个半年之约给我,好让我乖乖的去娶安乐公主。”他继续解着她身上的羁束。
  “为什么?难道这婚事是皇上逼着你娶的?”
  “可以这么说,听闻安乐公主对我一见倾心,皇上是有意撮合我们。”
  却不管他的意愿,以为两人可以日后再发展感情。
  “是唷!王爷您风度翩翩嘛!哪个女人见着你不心动,人家可是位公主耶!多好,能娶个公主做妻子,可让人羡慕得很呢!”话中泛着酸意。
  她的反应,让他极度开心。“我要娶的,是我自己选中的妻子,是让我会想珍惜、想疼爱的女人,别人硬塞给我的,对我而言不过是一堆看不入眼的摆饰品。”
  “我要去和皇上告密,说你这样讲公主。”听见他这样说公主,她心情大好起来。
  他点着她的唇,丝毫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去说呀!搞不好皇上一气,便要我明日就与公主成婚,到时候某人就不要躲着哭唷!”
  “我才不会躲着哭呢!”她吼回去。
  “我有指名你吗?情儿。”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富磁性,很容易让人醉入他的低喃声中,花无情迷茫的看着他。
  “这桩婚事对我而言本来就可有可无,但是现在……我真的希望能赶快解决皇上搞出来的闹剧。”见她的衣物已褪得差不多,他一掌覆上雪白如脂的高峰。
  冰凉的肌肤突然贴上一个温热的火掌,冷不防,她猛抽口气。
  “妻子的人选我已挑好,只可惜她的个性倔强极了,怎么都不肯诚实的说喜欢我。”
  像是逗弄不够似的,他朝那樱红挺立的小点俯脸贴近,伸出舌尖轻点了下。
  “你……”他怎么可以这么卑鄙,不声不响的就把她的衣服褪去!才想到这,她立即感受到他火热的唇舌已罩在她的蓓蕾之上。
  到嘴边的话逸成一声嘤咛,忍不住如泉涌般涌上的酥麻兴奋感,她扯着他的发。“你不能这样,我们正在讲正经事……”
  “那我们就来讲正经事,告诉我,情儿,你为什么这么想我留下来?”他想要听见实话。
  “你先住嘴啦……”
  “你还不告诉我,嗯?”
  惩罚性的小咬了下,他的舌尖再度朝绽开的小花蕾兜转着,而后一口含住,如此反覆着,吮得她全身力气尽失。
  “我……我是来讨债的!”思绪乱飞,仅存的理智要她这么回答。
  “你还在逞强!”他笑了,眼眸里的欲念窜流,另一手开始在她身上滑动,他卸下碍事的亵裤。
  她知道自己最终是难逃那双充满魔力的手,随着他所到之处莫不捻起一把火,熊熊的将她包围住,令她忍不住喘息着。
  “你快说,到底为什么一路缠着我到京城?又是为什么三番两次想留下我?”他爱怜的抚弄她娇弱的瓣蕾。
  “因为……我……我想要你的心……”
  难以忍受他手的逗弄,她拱起身,让一阵一阵战栗的浪潮席卷她。
  她终于说了!
  “你要我的心做什么?”
  “我……喜欢你,我要你的心里只有我……我想要你在我身边……为我留下来……”
  终于有了他想要听的答案,他立即停止了甜蜜的折磨。
  “这才是我的好情儿。”属于他的小情人、小妻子。
  暂时离开她火热的身躯,他扒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身躯再度覆盖上两眼迷蒙,正等着他滋润的娇媚体态,他在她耳畔呢喃着:“我向你保证,只有你,是我惟一想疼措的妻子人选。”
  之后,芙蓉账内,荡漾着一片旖旎之气。
  自从住进睿王府,花无情的脸上总是挂着甜蜜的笑容,也难怪,玄睿对她的宠爱可是有目共睹,只要他一有空,他就会带着她到任何她想去的地方游玩,同她谈论着小时的种种。
  府里随处可见到他俩亲密的身影,不过只有一个条件,在他没有解决皇上赐婚之事前,没他的陪同,她暂时不得擅自离开睿王府一步,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幸福归幸福,但是……
  “花姐……娘,你坐在这亭里叹了好几回的气了,是哪里不开心呢?”
  爹爹这两天总是很早出去,很晚回府,娘会不会是因为这样才不悦的?
  “你这臭小鬼,谁准你喊我娘的!”放开玄睿为她准备的暖包,她赏他一记爆栗。“要喊我姐姐,听见没?”
  拜托!她才多大岁数,蹦出个十几岁的孩子,会把她叫老的。
  “哎唷!花姐姐,你做什么动手啦!你就要嫁给爹了不是吗?那不就该叫你声娘吗?”小六子揉揉被敲的头顶,扁着嘴委屈的说。
  现在他已改口,唤玄睿为爹了。
  “少 嗦!我说什么你听什么就是!”她心情不太好,最好顺她的意。
  “好嘛,那,花姐姐,你干吗一个人在这里闷不开心?”
  她撑着头,又叹了口气。“唉——这里真不好做生意哪!”
  睿王府的人根本不需要典当任何东西,因为这里的薪资优渥,谁会需要当铺呢?害她第一回打广告便失败。不成,都没有做宣传的工作,这样怎么到京城来发展呢?她回头得对睿说说,要他至少到外头的时候,多少帮她提升点知名度,哪天某某官宦之家家道中落,对她的生意一定大有帮助。
  “小鬼,你猜你爹他今天会早回来吗?”他老说皇上找他有事商讨,就不知道他的婚事到底解决了没?
  小六子才想说不知道,有名婢女端了盘茶点走过来。
  “花姑娘,府外有个女子说要见你,她说你认识她,也一定会见她的。”
  “谁?谁要见我?”
  婢女偏头想了下。“那位姑娘说她姓沈。”
  沈?
  难道是表姐?她不是已经回姨娘家了,又怎么会来这里找她?
  “带她进来,我要见她。”
  纵然对表姐有些疙瘩在,但总是亲戚一场,表姐虽然喜欢的对象与平常人不一样,对她却从无越礼之举。
  看着那抹极为熟悉的身影缓缓来到,花无情喊了许久未曾叫唤的名字。“薏蓉姐,好久没见了,你……来找我是有事吗?”
  她想问的是薏蓉姐怎么知道她在这里,不过一见到那张憔悴的脸色,再多的话就此打住。
  “我来报个喜讯给情妹。”沈薏蓉沉着脸说着。
  “喜讯?”
  “娘已经替我安排了一件亲事,一个月后,我将嫁入陈家。”
  闻言,花无情错愕。以前不论姨娘怎么替薏蓉姐说媒,她就是不嫁,那时还不知道原来她对自己有另一份感情,怎么现在……居然这么快就决定嫁人了?
  “呃,薏蓉姐,恭喜你了。”她的心里有些不安,希望薏蓉姐是诚心愿意接受这门亲事。
  听见她的祝贺,沈薏蓉突然笑了。“这不是很好,当初你不是说,我未嫁人你就不嫁,现在我已决定嫁为人妇,你也可以安心嫁人了,不是吗?”
  一瞬间,花无情以为自己看到了以前和蔼可亲的薏蓉姐,正站在她的面前。
  “薏蓉姐!”她几乎要冲上前抱住她了。
  “不过……”
  沈薏蓉敛起笑容,眼底释出寒意,四周顿时降温。
  “可惜呀!你与王爷的婚事是无望了。”
  “薏蓉姐,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听不懂。”现下,薏蓉姐又换上了她陌生的面孔。
  “怎么?原来你还被蒙在鼓里呀!”沈薏蓉径自在她面前坐下,神情冷森。
  “你和睿王爷的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现在大街小巷都在讨论着你们的事,说睿王爷居然为了一个民间女子,公然驳回皇上的旨令,惹得龙颜大怒。皇上下令要把睿王爷以杵逆罪押人天牢,而你居然不知道此事?”
  “什么?怎么会有这种事?”花无情拍桌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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