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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花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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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睿王爷以杵逆罪押人天牢,而你居然不知道此事?”
  “什么?怎么会有这种事?”花无情拍桌而起。
  她只知道这几晚他特别的忙,总是一回来就累得拥她而眠,她不想吵他也就没问了,却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他为什么都不跟她说呢?
  “情妹,你别激动,先坐着。”沈薏蓉假意的安抚!眼里却闪着阴险。“皇上后来下了但书,只要他肯如旨迎娶安乐公主进门,皇上不会追究他的冒犯之罪。”
  “睿不会答应的。”他说过她是他惟一的妻,惟一想陪伴在身的女人。
  “谁说的?你难道没注意到这睿王府里多了许多喜庆用的红布、灯笼和喜事用器具吗?王爷已经答应了这门亲事。也是啦,冒犯圣上可是死罪,谁不希望自己能多活点好日子?我想睿王爷也不例外。”
  沈薏蓉满意的看着花无情变色的脸蛋,一张俏脸有如白布一样惨白。
  “薏蓉姐,你在胡说什么?我不信睿会这么做?”
  “也难怪他什么都没对你说,王爷难以开口嘛!你想,他要怎么跟你解释自己为了保住王爷位,情愿牺牲你?恐怕他还打算延到大婚之日,才将实情告诉你,啊!若真是这样,情妹你实在太可怜了!”沈薏蓉假意的为她抱屈。
  “不会的,我相信他不会这么做!”铁青着脸,花无情仍旧相信他。
  “男人都是一个样,你又不是什么官宦之女,既没地位又没权势,一时的激情不代表永远,等到哪天你连累他时,他随时都会把你一脚踹开。”
  沈薏蓉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她知道已经达到她的目的了。“我是关心你才同你说这些,信不信随你,你可以自己去问问他。”
  怀中的暖包尽管再熨烫,花无情都觉得暖和不起来,不仅是自己的手脚冰冷,她的心更冷。
  事实真的如表姐所说的那样吗?
  终于,让她等候已久的晚归男人推开了房门。
  “睿,我问你,睿王府是不是要办婚事了?”
  她四处巡过了,府里果然多了许多的喜事用器皿,她还不时听到府里僮婢窃语讨论关于喜房布置、喜宴准备的细节,只不过一见她接近,全都封口只字不提。
  疲惫的玄睿没注意到她古怪的语气。“你都知道了?”
  他的回答是默认,花无情大受打击。“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原来,表姐说的都是真的!
  钻进温暖的被褥,他拥着她,亲昵的磨踏了下她的颈子,偎在她的香颈间,沉沉合上眼。
  “我只想给你一个惊喜,才没让人告诉你。”
  惊喜,他居然说这是惊喜!
  想想认识他以来,他什么时候这么勤劳地早早起床过,现在却为了他和公主的亲事,勤快的忙碌着,真是好一个惊喜呀!让她痛心!
  当下,花无情作了一个决定,这决定让第二天回府的玄睿发了顿足已掀去屋顶的天大火气。
  睿: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离去的心意已决,请不要找我,因为我不会想再见到你。
  不用再烦恼该怎么解决我这个包袱,也不必担心我会去打扰你,你放心去做你的驸马吧!
  这辈子我做过的最大赔本生意就是你这桩,不但赔了人还赔了一颗心,现在,我把你的字据还给你,你的这笔债我也不想讨了,希望从此你我不再相干,各走各的路,各过各的日子。
  无情 笔
  白纸被人忿忿地捏成一团,然后狠狠的掷到角落。
  “该死的!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她人呢?好端端在府里,你们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到她不见了!”
  暴怒的口吻炮轰着厅内一字站开的仆役,玄睿难掩怒火的一掌劈断四脚茶几,被主子火气吓到的大伙个个害怕的垂下了脸,一点声音也不敢吭。
  玄睿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在他劳心劳力准备一切,终于今天准备妥当,没想到早早回府迎接他的竟是空荡荡的一室,及一张让他看了要吐血气死的信。
  什么叫做不要找她?什么叫做安心去做驸马?又是什么叫做互不相干?好呀,这女人胆子更被他养大了,还真敢对他这样说!
  “爹,娘……不,是花姐姐写了什么让您这么生气?还有,花姐姐到底去了哪里?”被推派做代表,小六子硬着头皮面对熊熊火焰。
  “别再跟我提起她!她要走就随她去!”失去了往日沉稳的形象,他火大的叫喊。
  从来没有女人敢这样对他说不要找她,这女人简直要气死他,亏他还把她放在心头第一位。好,不找就不找,他就依她!
  喀朗怯怯插了话。“那个,爷,我想起来了,昨儿个午后,那位沈姑娘来过了,就是花姑娘的表姐,沈萱容。”
  “是么,她来这里干吗?”没忘记那个女人曾肖想过他的情儿,玄睿自然升起警觉心。
  “花姑娘支退了大家,独自与沈姑娘见面,之后,有几名下人曾见过花姑娘面有异色的在府内四处徘徊。”
  “好,很好。”黑瞳瞬间一眯,他紧握双拳。
  “喀朗,备轿!”
  “爷?”喀期困惑,这么晚了,备轿要上哪?
  “看来我得亲自去一趟沈家。”玄睿的眼里燃有怒火。
  他非弄个水落石出不可,为何前几天两人还如胶似漆,转眼间她便可以这么绝情的说走就走。
  然后,等他搞清楚事情的经过后,他定要让那个胆敢从他身边跑走的女人主动回来道歉!
  算算日子,今天,是三个月的到期日。
  用力合上看了就生厌的账本,她重重吐了口郁气。
  回来无情庄有六日了,这些日子她是一步也没迈出过无情庄,就怕在外头听见他成亲的消息,她选择一个人窝在房里那间终于回归她名下的房里,也是惟一还仅存他气息的地方。
  可恶!她做什么还对他念念不忘?她可是花无情,人称花后耶!花中之后又怎么会为了一个男人而摘去后冠,变成一个平凡的小女人,为他烦心,为他……可恶!
  他难道一丁点都不曾想过她吗?也不会派人来问候她一下?
  这个没良心的男人,说不要找她就当真对她不闻不问,好歹她曾说过喜欢他,也和他有了肌肤之亲,他怎么可以真的不理她?真是狼心狗肺极了!
  在她陷入咬牙切齿中,敲门声响起。
  “花老板、花老板……”
  花无情捂住双耳,假装听不到。
  她已经够烦了,这个迟儿却一天到晚对着她嚷嚷,都说了这几日她要休息,庄内之事交由几名忠实的伙计去处理就好,干吗三天两头来敲她的门。
  “花老板,我……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快开门呀!”
  “我说过没事不要来打扰我!”
  花无情朝门外的人儿一吼,四周顿时安静下来,就在她以为迟儿又像前几天一样,被她成功地赶走后,外头又有了呼喊。
  “花……花老板,不行呀!你……不能再……不听了,这……很重要……”惨了,她越急就越结巴,她该怎么告诉花老板,今天是……今天是……
  咿咿呀呀的声音吵得花无情更烦,她索性把门打开,瞪着这个不懂得看她脸色的丫环。
  “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说我要静一静,除非天塌下来,否则别来吵我!”
  迟儿几乎要哭出来了。“我……是有重……重要的事……要说嘛!”
  “什么重要的事非得来烦我不可?”
  “就是……就是……”
  迟儿怯怯的看了花无情一眼,闭上眼努力深吸了几口气,缓和了自己的紧张后,随后用力睁眼,用着从出生以来最快的速度喊道:“今天是最后一天了,花老板若再不赶去京城,就救不了表小姐一家人了!”
  花无情吓了好大一跳。“这是什么意思?”
  “京城传……传来了消息,说睿王爷的未婚妻……被表小姐给使计……弄跑了,睿王爷发了好大的……一顿脾气,说……说在今天之前,如果他的……未婚妻还不出面,他……不会放过……表小姐一家人的。”
  “她的未婚妻不是公主吗?怎么会让薏蓉姐骗走了?”
  迟儿露出古怪不解的神情。“花老板,你……怎么了,睿王爷的未婚妻不……不是你吗?”
  哪来的什么公主?
  “骗人!他不是正在准备和安乐公主的婚事吗?”花无情惊讶的大叫。
  这回,迟儿看着她的表情更怪。“睿王爷本来……就有在准备婚事,这事……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但是……这……新娘子明明是花老板……你呀……”
  什么?花无情两眼瞪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皇上确实为了玄睿执意退婚之事气愤,也曾扬言要将他关入天牢;但后来,不知是什么让皇帝改变了心意,愿意收回圣旨,成至他们俩的亲事,而玄睿暗地筹划了许久,就为了给她一个充满惊喜的大喜之日,只可惜,在他俩大婚的前日,她却因误会而翻墙跑了。
  睿王爷为了一个民间女子反抗圣旨,的确成了京城一大创举,莫怪薏蓉姐会知道此事。
  在听完迟儿费力的解说后,花无情顿时觉得一片晕眩。
  老天!原来这才是事实,那她不就白白伤心那么久,还痛心的写了那封信给他?
  惨了、完了,她甚至写了这么决绝的话,想必睿一定是气坏了,才会说要拿表姐一家人开刀……
  “迟儿,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说呀!”她急得冒了一身冷汗。
  “我……早就要……说了呀!是……花老板你……不让我说呀!”
  迟儿好无辜,从她回来,自己哪一次见到她面不想说的,全都让她给挡住罢了。
  “迟儿,现在什么时候了?”她眼皮猛跳。
  “快午时了。”
  “午时!”
  老天,从她这里到京城就算快马加鞭,少说也要两天的路程,午时,她还来得及吗?
  事实证明,尽管她再快,她仍是没有办法在一个下午的时间从江南变到京城。
  遣退了马车夫,她一个人步行到熟悉的睿王府,碰巧遇见了正从大门出来的喀朗。
  “老天!花姑娘,你可终于回来了。”
  “可以帮我通报一声,让我进去见你们王爷吗?”
  喀朗突然面有难色。“这个……”
  “怎么了?有什么不便之处吗?”
  “花姑娘,不瞒你说,倘若你在前日回来,属下二话不说一定立即让你入内;可现在,王爷下了今,任何闲杂人等,也包括花姑娘你,皆不许进入王府。”
  “我是闲杂人等?”面容抽动两下,他不用把关系撇得那么清吧!
  “王爷说,过了前日,王爷和花姑娘就形同陌路,除非再有生意上的往来,不然王爷是不会再见花姑娘面的。”“他真这么说!他应该知道,我不是故意误会他的……”她又伤心又生气,话都说不下去了。
  “喀朗,我可以向你打探一下,关于我表姐沈家一家人的状况吗?”
  “对不起,花姑娘,属下无可奉告,不过王爷有交代,只要花姑娘能拿得出爷认为值得的东西来典当,爷便会告诉你沈姑娘一家人的消息。”
  拿东西典当换取薏蓉姐一家人的消息?花无情听得困惑。
  而且还要找到他认为值得的东西,天知道她哪来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给他……唉,等等,她想到了!
  为了自己的幸福与表姐一家人的安危,她决定赌赌看,是成是败就看明天了。
  第二天一早,花无情抱了块木板,来到了睿王府门口站岗。
  由于她木板上所写的字句太过怪异,顿时引来围观的群众;自然,府里的玄睿收到了门前侍卫的通报,很快的,他便下令让她进来。
  还在猜测她什么时候会行动,没想到手脚这么快,才一天的光景,她就有动静了。
  等待她的同时,他的唇畔噙着一抹微笑,虽然只是短短数天未见,他却觉得仿佛过了好久,他还气她吗?
  其实,早在昨天听见她过来的消息,他的火气就消了,只留下迫不及待想见她一面的相思。
  他开始怀念有她远弄的日子了,而他更期待的是,这小女人会带什么她认为最值得的东西过来?
  “爷,花姑娘来了。”
  令他日夜牵念的倩影终于出现在他的面前。
  花无情一见到他,立刻开口问道:“我表姐她一家人怎么样了?你没对他们做什么吧!”
  玄睿故意不将乍见她的喜忱显露于面,沉着声道:“花老板,你不先将典当的东西拿出来让我看看,我又怎么知道该不该回答你。”
  她招手,后头跟进来个抱着木板的仆役。
  “东西我写在上头,你自己看。”
  玄睿挑眉,在看完木板上的字句后,暗眸闪过兴味和莫大的喜悦,视线移到她身上,慢慢落下。
  下意识地捂着腹部,花无情不自在的清了下喉咙。“怎么样,你还满意吗?”
  “你肯定这‘东西’对我而言是值得的?”他反问她,盯着她脸上的任何变化。
  “当然!”她回答得肯定,其实只有自己知道,她的掌心几乎紧张得冒汗了,就怕他不肯要。
  玄睿逸出轻笑,他传人备好纸笔砚墨送进来。
  “立字据你可比我在行,交由你来写吧!”
  执起笔,花无情写得很顺手也很开心。
  太好了,他答应了!这么说来,他心里还是有她的罗!
  如同往常般,她盖了一个花字后,再将这张没有期限的典当票据移到他面前。
  “好了,你可以告诉我了吗?关于我表姐一家——”
  “你放心,他们一家都还安好,只不过,你表姐恐怕很难在京城和江南生活了,因为我已下令,严禁她出现在我眼力所及之地。”
  “为什么这么做?”其实表姐也不是什么坏人呀!
  “我不准再有任何人觊觎我的女人,破坏我们的感情。”
  他的话,令她脸蛋一红,心中荡漾着甜蜜。
  玄睿要来一个木盒,妥善收好那张票据,还小心的落了锁。
  收回不解的目光,她问着:“你在干吗?”
  “把我重要的东西锁起来,省得哪天有人反悔了,找不到凭据,那我不吃亏大了。我可不像某人,人家随便乱说都当真,连账也不要了。”
  “对……对不起嘛!”她开始扭着自己的手指,吐了吐舌。“我也不想呀!可是……人家很不安……虽然你对我极尽宠爱,也说要娶我,但我实在不确定你到底对我……好啦!下次我不会再这么莽撞了。”
  “以后不许事情没弄清楚,就给我写出那么决绝的分手信,听见了没有?”他健臂一伸将她揽进怀里,拥紧怀中失而复得的珍宝。
  在他怀中,她心里一阵温暖,乖巧的点点头。
  “对了,还没问你,皇上怎么会突然同意了我们的婚事?”她想知道是什么原因改变了皇上的想法。
  “因为我帮他想到了一个解决血珀问题的方法。”
  “什么方法?”
  “这以后我慢慢跟你说,倒是你要回答我,你真的……”他再度把目光瞟向她的腹部,大掌也毫不客气的摸了几下。
  “还没啦!我只是先预设而已啦!”她不好意思的拉开他的手。
  “不见得,说不定真的有。”想他们先前的缠绵次数如此频繁。
  她瞪大眼瞧着自己的肚皮看。“不会吧!”
  他拦腰将害羞的她抱起,往他的寝居迈进,迫不及待想品尝她久违的甜蜜。
  “你只考虑生一个?”
  “人家说生孩子很痛的呢……”她暂时只想要一个嘛!
  随着耳语低喃,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当小六子闻风赶来时,见到的就只剩一名仆役正收着东西。
  “人呢?不是说花姐姐回来了吗?”搔着头,他四处看了下,一眼便发现了仆投手里捧着的木板。
  “这上头的词怎么好眼熟喔!”小六子凑上前,一字一字慢慢的念。“典当一人,但要养两人,为期一辈子。”
  他一愣,随即摇起头来。
  是哪个人这么想不开,要把自己当给别人一辈子?
  尾声
  花无情被一阵轻摇给晃醒。
  “无情庄到了吗?”逸出一声嘤咛,她转了一个舒服的位责,把脸靠在夫婿的心窝处,张口打了个小呵欠。
  今天,是她的归宁日,两人乘坐的轿子里铺上了暖和的棉袄,与外头的寒冷相比,简直南辕北辙。
  “还没,不过也快了。”揽着娇妻,他低头朝刚苏醒的她印上一吻。
  “那你弄醒我做什么?”这种天气睡觉最舒服了。
  “我想到有一个东西要给你看,这是我今早拿到的。”
  玄睿取来一个镶着白玉针线花的小锦盒,示意要她打开来。
  花无情掀开锦盒盖,看到的是一块不起眼的圆形玉石,她不解的抬头看向夫婚,只见他点点头要她拿出来。
  “这个,没什么特别的嘛!是要送我的吗?”
  她放在手上把玩着,这类东西在她无情庄宝库里随便一抓就是一堆。
  “这是我费了一个月的时间,找来天下最好的玉匠所仿出来的‘血珀’。”
  从她掌心取来,他将假血珀靠近从布帘外透进的一线强光下,就见原本不起眼的玉石,突然发出翠绿的光芒。
  “还记得沈薏蓉来找你的前几日,我每日早出晚归,就是忙着和那些玉匠们研究打造这玉石。皇上和我妥协,只要我能打造出另一块血珀,他便成全我们。”
  原来,他为了能和自己在一起,是如此的辛苦费力,花无情骤生感动,搂紧了他的腰。
  “不过,血珀只有一块,不论我们再怎么模仿,这块玉石仍无法跟真的血珀完全一样。在阳光下,它中央的龙形不是血红色的。”
  “是吗?”她凑过头去看,页的,在这绿光中,的确有个隐隐若现的粉色龙形出现在石中央。
  “我已向皇上交代好,若皇后想见血珀,务必在晨昏以后让她看,因光线弱,皇后自然发觉不出差异。”
  “太好了,这下终于解决血珀的问题了。”
  接过他拿过来的假血珀,花无情发现,只要一离开阳光照射,尽管马车内并不暗,它一样又恢复成原本普通不起眼的玉石。
  “这是什么文?怎么我都看不懂?”她翻到玉石的背面,看到一堆像蝌蚪一样乱七八糟的文字。
  “这是秦篆,除了皇上及几位史学师父,现在鲜少有人会了。”
  唉,对唷,这像蝌蚪的文字叫篆文,以前好像也有个人对她这么解释过。
  霎时,一个记忆浮现了出来,花无情登时白了张俏脸。
  “睿,你说,皇上是在三年前,到江南游玩时将血珀弄丢的?”
  “是呀!”
  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原来是无情庄到了。
  “该死!”尖叫声一落,一道人影火速的从马车上跳下,直奔无情庄内。
  “情儿,你急什么?小心点,别摔着了!”急忙跟进去的玄睿,就见她一路跑向她未嫁人前的闺房。
  “情儿,你到底在急什么……”
  玄睿止住话,他看着她弯身蹲在房中央的地上,不知在找些什么。
  “睿,快,快帮我移开这该死的桌角。”
  玄睿靠近,发现他的爱妃正忙着将一只桌角下压着的东西拿起来。
  “快……唉,小心点,别压到我的手。对,把桌子移过去一点,就是这样,耶——我拿到了!”
  他扶着兴奋的她从地上起来。“情儿,怎么回事?”
  “你瞧,我找到了,这就是血珀,真的血珀,原来它一直在我这里。”
  玄睿不敢置信的看着她送上来的东西,这……
  他取过她口中的血珀,上下翻面仔细检查,然后快步到室外以阳光照射再次确认,直到石中现出飞跃的鲜红色龙形,他才不得不瞪大眼相信。
  老天!这真的是血珀,他寻了大半年的东西竟然就在她无情庄里;而她,他的新婚妻子,竟然将这么珍贵的东西拿去垫桌角。
  “嘿嘿!你别这么瞪我嘛,我也不知道这就是你要的血珀,更何况,刚刚你自己也承认了,普通人一见到它都以为是块普通的石头嘛!”
  刚好那时她觉得桌子不稳,就拿它垫在下面用罗!
  “那我先前跟你提过皇上三年前将血珀典当出去,你怎么没印象?”
  “嗳唷!当初那个来典当的人也没说自己是皇上呀!况且他和我立的字据用的也是假名,什么白王子的,害我找遍了许多地方都找不到这个人,我还以为自己被骗了耶!”
  玄睿捂着微微犯疼的额头,白王子,白王子,不就是“皇子”嘛!
  “那我白忙了这么久,到底是为什么?”
  “不过呀……”花无情走过去执起夫婚的手,将他的手掌贴向自己的脸,眼带眷恋的瞅着他。“若不是因为这块血珀,我们也不会相见的,不是吗?”
  “是呀!”搂过爱妃,玄睿不得不赞同她的话,他还该感谢它才是。
  但是,为了这块被当成垫脚石的血珀,他做了半年的白工,他呕!
  这块血珀,让她首次做了笔失败的生意,一笔积了三年都没收回的债;虽然因为它,让她的夫君与无情庄牵上关系,却也害得她无情庄前前后后不知遭了几桩诬陷藏匿罪,她也呕!
  两人相视苦笑,这账,他们要向谁讨去?!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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