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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别有用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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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舒临安的手拉到唇边亲了一下:“好。”
舒临安看向他,缓缓露出一个微笑。
他侧身关上了灯。靳北刚打算躺下,就听见舒临安说:“我是不是忘了回答你一个问题?”
靳北心里一震,又坐起来,在黑暗里望向对方。
因为太暗,舒临安翻身过来,跪到床上,亲了下他的额头:“喜欢。”

第二天早上,廖方圆以协助调查的名义给两位小朋友请了假,开车直奔舒临安的家。班主任对于靳北也跟着去感觉很奇怪,不过舒临安一脸理所当然,班主任也就没有再深究。
绕到稍远的大桥过了江,没开一会儿就到了。那栋有着宽阔庭院与花园的房子矗立在晨光下,像是一座废弃的城堡。
三人穿过前院的石板路走到门前。舒临安在开门的时候竟然觉得陌生,仿佛他在这里度过的日子已经是很久前的事了。
房子里还是那天晚上乱糟糟的样子。靳北看着门厅,想到舒临安腿上的伤痕。
舒临安径直走向宽阔的旋转楼梯:“这边。”
两人跟他上了楼。二层有一条长长的走廊,一头是舒临安的卧室,另一头是书房。书房十分宽敞,几乎算得上一个厅,四壁的书柜高高顶到天花板,里面放着蒙尘的书。舒平远有人打扫房间的每一个地方,但书柜他不让碰。
“那天你们在书房检查出什么了?”靳北低声问。
廖方圆摇摇头:“连偷税漏税的账本都没有。”
舒临安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那确实没有。”舒临安打开檀木书桌右手边的书柜门,在一本书的上方抹了一下,“警官没注意吗?这里的灰尘很薄,不像其他书架,一看就是时常翻动。”
“但舒平远很少看书。”
廖方圆皱起了眉,问:“这后面有东西?”当时他们把所有的书柜都翻了一遍,但后面是光溜溜的木板,除了砸墙似乎找不到什么。
舒临安没有回答,把中间一层的书搬出来,搬完一层又伸手去拿上一层的。
一只手拿走了他想取的那本书。“要搬多少?”靳北问。
舒临安敛起嘲讽的笑容,转而露出温柔的神色:“都要。”
廖方圆心里啧了一声。他大步上前,把下面几层的书拨拉到地上:“那么麻烦干嘛,只要弄下来就行了吧。”
舒临安皱眉看了他一眼。靳北把廖方圆扯回去:“有没有礼貌。”
“……”廖方圆双手抱臂站到一边,压制住自己强烈的打人欲望。
舒临安把隔板取了下来,滑开后面的木板,漆黑的洞口与长不见底的旋转楼梯再次见到天光。

作者有话要说:
廖方圆:那么麻烦干嘛,只要弄下来就行了吧。
靳北:有没有礼貌。
廖方圆:没有男朋友,没有礼貌。
舒临安:……
靳北:……
叶险:???
廖方圆:不不不,男朋友没来。





第24章 第24章
廖方圆怀疑地看着他:“上次我们来的时候把书柜都检查了,没有这样的暗门。”
“上次机关没打开。”舒临安耸了耸肩。
廖方圆回忆了一下,刚才舒临安似乎也没有碰什么特殊的东西,那只能是一直没有关上:“你在我们搜查之后来过这里?”
“嗯。”
“做什么?”廖方圆眯起眼。
舒临安用手机的电筒照亮前路,带他们走下去:“你马上就知道了。”
廖方圆警惕地摸向腰间:“下面不会有什么埋伏吧?”
舒临安淡淡瞟他一眼:“有必要吗?我可不希望误伤其他人。”
廖方圆总觉得这是在说,要是今天来的只有他一个,下面有没有埋伏就说不准了。
楼梯到了底,尽头处的大厅亮起灯。靳北和廖方圆看着眼前的景象,暖橙的灯光下,虽然大厅极尽简洁,但却透着华丽与诡异。
中央的桌椅和后面的沙发其实尺寸不小,只是被空旷的厅衬得单薄。
舒临安打开电脑的指纹锁,转向廖方圆:“舒平远所有的藏品都在这里。”他顿了顿,补充,“至少是他让我知道的。”
廖方圆掂量着这个意外的巨大收获:“你就这么给我了?”
“……我留着也没什么用。”
靳北看着廖方圆划动屏幕,面色变得越来越凝重。但他却禁不住觉得庆幸。他望向面无表情站在一边的舒临安。
他在想什么呢?
他丢弃了这些,会不会觉得可惜?
舒临安感觉到他的视线,转头,对上靳北的目光。他神情有些犹疑,但眼里却铺着澄澈的底色。
靳北没出声对他做了几个口型。舒临安辨认出,蓦地笑出来。
他说,我爱临安宝贝。
廖方圆看不到身后两人的互动,他盯着屏幕,草草浏览完无数的页面,倒在椅背上,长出一口气。
他转过转椅,盯着舒临安。舒临安淡然地看着他,等待对方的评价。
廖方圆说:“操作系统设计挺精美的。”
“……”
警局的人都这个德行的吗。
廖方圆正色:“里面那些人住的地方,真能找到他们?”
舒临安一笑:“你觉得地名是密码?”
廖方圆摇摇头:“有好几个通缉犯。”
舒临安沉吟了一下:“那些地方……有的是有人保护的。如果那个人特别重要的话。但是保护的人不在这份名单里。”
整个链条,涉及到的人要比现在浮出来的还多得多。
“这些人全都只是舒平远的手下吗?我是说,有没有别人也在用他们?”靳北问。
舒临安看向他:“或许有。”他扫视两人,“整个G市商界和政界的人,谁也不知道谁和谁有关……警局里也说不定。”
廖方圆拧起眉心:“你什么意思?”
“你觉得警察局里干净吗?”舒临安瞥向他。
靳北再次感受到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舒临安笑了笑:“黄啸天不是杀死丘卓的人,这点没问题。你可以看看他最近的记录,那天晚上什么都没有。所以,那个复原的录像是怎么回事?”
舒临安盯着他:“我当时问,是谁复原的。你们告诉我是技侦组的人。
“我能不能问问是技侦组的谁?”
“这里的记录可信吗?”廖方圆问。
舒临安移开目光:“你第二次问我了。相不相信你自己判断,我说了没用。”
廖方圆微偏目光想着什么。半晌后,他说:“在监控排查里,酒店后面路口的监控还发现了殷起,我们抓到殷起,对方就供认了那天他是在接黄啸天。照你这么说,他的供词也是假的。”
舒临安点点头,神情仿佛在说对方总算说了一句人话。
“现在对方还不清楚你知道了这些,等他们知道,你就要小心殷起了。他可能当天就被灭口。”
廖方圆皱眉:“对你们来说,那些人到底算什么。”
舒临安愣了一下,睫毛遮住眼珠,过了好一会儿冷冷地说:“……工具吧。”
“什么叫你们?别随便把人划进去。”靳北不满地说。
舒临安抬头,靳北望着他,试图藏起神情中的担忧。舒临安对他安抚似的翘起一个笑。
舒临安目光越过廖方圆,看向他背后的楼梯:“我爸说,要用得好利刃,首先你的手要握得稳刀柄。”
廖方圆心想,这他妈的是个什么爸爸。
“但是在练习的过程中,刀刃可能伤到自己。尝试几次之后就习惯了,练习多了之后就握得稳了。或许你的练习几乎已经成功,你握着刀柄手几乎不会抖。
“但是后来你遇见一柄太漂亮的刀。不要说握住,碰一碰都舍不得。
“你就不想当握刀的人。只想做,比如说……”他想了想,挑起唇角,“一柄刀鞘。”
靳北目光落在他翘起的唇角。
廖方圆听出了其中的意味,知道没说给自己听。他转回正题,问:“那其他的刀呢?”
舒临安收回视线,漫不经心地说:“随便用用。”
廖方圆和靳北同时看向他。
舒临安马上补充:“或者懒得碰。”
“黄啸天的录像是伪造的,殷起的证词也是……如果这样,丘卓的案子就是一起嫁祸。”
舒临安露出今天听到了他第二句人话的表情。
“是啊。但我惊讶的是,对方明明有能轻易置舒平远于死地的证据,却还要大费周章导演一场嫁祸,这未免说不过去。他为什么不用更简单的方法。”舒临安淡淡地说。
最简单的方法……靳北想到昨天舒平远所说的,他想让舒临安学会的第一件事。
“对方杀丘卓,可能不仅仅是为了嫁祸,也是一石二鸟。丘卓的贩毒背景和黄啸天死亡现场的毒品也许有关联,那包毒品还在检测,丘卓的背景也在查。”廖方圆说。
舒临安点点头:“那包毒品……如果杀黄啸天的人不是舒平远,里面或许有着指向幕后人的线索。”
他想了想,道:“对方的证据应该不会是近期才拿到的,而是已经在手里握了很久,但是这么久,为什么现在才放出来。”
“嗯?”廖方圆望着他。
“一种可能是,舒平远只是对方的一个跳板。他最近有了一个机会,能够将他多年来想做的事付诸实践。除掉舒平远只是他计划的一部分。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不会止步于此。”舒临安顿了顿,“前天那女孩的死,绝对不是偶然。”
“另一种,黄啸天的死是对方计划中的意外,因为这一场嫁祸失败,但把舒平远逼进监狱又十分必要,对方只好拿出了本来不想拿出的家底。至于为什么不想拿出……我猜是舒平远同样有他的某些把柄。”
“这两种并不矛盾,可能择一,也可能同时存在。”舒临安最后说。
然后他无辜地笑了笑:“别看我,我连对方是谁都还不知道,怎么会知道他的把柄。”
廖方圆向电脑扬了扬头:“从这里查有线索吗。”
舒临安耸肩:“对方要置舒平远于死地,不是和他有仇,就是有很大的利益冲突。那里面是舒平远处理过的人,至少也应该排查一遍。”
廖方圆点点头。
“丘卓的死、黄啸天的死,还有那个重岭的女孩,对方做了太多的事,警方查起来,会方便很多。”舒临安仿佛宽慰一般。
“太多线索,谁知道是不是障眼法。”廖方圆说。
舒临安浅浅笑了:“多做一分就多一分纰漏的可能。”
廖方圆拷完电脑里的东西后,舒临安朝楼梯走去,打算带他们离开。
“等等,还有东西没看。”靳北还没来得及跟上,廖方圆就说。
舒临安疑惑地回头。廖方圆下巴指了指书桌左边的墙壁:“那里不是还有一个房间吗。”
舒临安挑眉,走了回来:“没什么重要的东西,我本来不想浪费警官的时间。”
靳北看向舒临安,舒临安无辜地望着他:“真的。”
“重要的东西,我还会瞒着你吗。”
整个大厅的四壁全是斑斓的挂毯,但那面墙壁的挂毯掀开后,却是一道暗门。
“怎么看出来的……房子结构?”靳北问。
“嗯。”廖方圆说。
舒临安侧头想了想,认真地点点头,仿佛在思考该如何调整改进。
这个房间没有刚才的厅大,但摆放的东西更为密集。围绕着墙壁是一圈陈列柜,中央还有一圈,看起来倒有点像商场的珠宝展柜。房间里没开灯,外面的灯光照进来,玻璃柜影影绰绰地反着光。
舒临安打开了吊顶。房间里与玻璃柜中同时亮起光,但这里的吊顶的光线比外面暗,只有柜中的光十分璀璨,仿佛在昭示着陈列于此的东西才是主角,而人们只是偶然打扰了它们。
靳北站在原地,看着柜中那些或银色或黑色,金属冷光熠熠生辉的枪,想,这真的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么。
廖方圆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站到柜前,低头细看了一会儿,转身面对他们,目光锐利得仿佛要穿透带他进来的人:“这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舒临安:但是后来你遇见一柄太漂亮的刀。不要说握住,碰一碰都舍不得。
舒临安:你就不想当握刀的人。只想——
靳北:(期待地望着)
舒临安:只想远远地看着。
靳北:QAQ?!(刀可是会自己动的哦!真的会自己动的哦!)





第25章 第25章
“警官看不出来么。这可都是名枪。”舒临安走上前,“从古董□□到最新的AR AK,还有上过二战战场的,嗯,比如这把。”他说着,伸手要去打开柜门上的指纹锁。
廖方圆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舒临安挣脱,后退了一步:“只是观赏而已。没有子弹,不用紧张。”
廖方圆点点头:“没收了。”
舒临安神色可惜:“不过是和瓷器一样的藏品。”
“瓷器?瓷器还能砸死人呢。何况你这私藏枪械罪。”廖方圆挥挥手,表示没什么可聊。
舒临安叹了口气:“这里的一把枪,在市场上可是能卖到百万……”
“还想卖到市场?”廖方圆刮了他一眼,“说,什么渠道。”
舒临安摇了摇头:“送给警局我倒不介意,只怕你们随随便便就扔仓库里了,到时候受到和你腰上那把一样的待遇。”他说着,同情地瞟了廖方圆一眼。
廖方圆觉得这一眼中充满着阶级的歧视。
他当场就给警局的同事打了电话让人来收枪,挂了电话还教育道:“枪是工具,工具就是拿来用的,你又不会用,整天当作展品,摆在柜子里,还卖来卖去,有什么意思。”
舒临安只耸耸肩:“我不会用?”
他笑道:“这你就冤枉我了。”
廖方圆淬了冰一样的眼神扫向他:“你说什么?”
舒临安没有回答,只说:“东西也拷了,枪也收了,我能帮你的暂时也就到这里,警官先生还有什么问题吗?”
廖方圆黑着脸和舒临安回到了上面的房间,等同事来把舒平远的藏品都收缴了,他就揣着U盘载两人离开。临走前,舒临安还在叮嘱他们枪械保养的注意事项。
廖方圆靠在门框听着,最后说:“行了行了,警局没那么多经费。”说着把两人赶上了车。
舒临安和靳北坐在车后座,看着窗外。车渐渐驶近学校,廖方圆在学校对面停了车:“到了。”
靳北看着窗外,狐疑地说:“我家没到呢。”
廖方圆手搭在车窗上:“到家?现在才十点半,你不上学干什么?”
“上学?”靳北甚至没反应过来。
“你是个高中生,高中生的任务是读书,我是警察,我的任务才是查案。”他从后视镜里看着后座,“你们顶多算是协助查案,协助完了还得回去好好学习。” 
靳北听着他语重心长的语气,觉得这画风不是很对。
“好了快下车。”廖方圆把两人赶了下去,开着车一溜烟地跑了。
靳北站在路边,一脸莫名其妙地抚额:“他有病吧?我们连书包都没带。”
昨晚下过雨,今天早晨的阳光十分明媚,刺破云层而落,仿佛天神垂下的剑。舒临安看着那锋芒上靳北的侧脸轮廓,心情很好地笑了:“那……要不要去河边散步。”
“好啊。”靳北说着向马路对面走去。走到路中间,他回身握住了舒临安的手。
舒临安的手僵了一下,然后在他掌心动了动,换个姿势,扣上对方的十指。
深秋的阳光铺在河上,河面灿若银缎。靳北拇指磨了磨舒临安右手的虎口,那里有一层薄薄的茧。
“你会用枪?”
“舒平远教的,防身而已。”
靳北点头:“挺好的。……你接触的人那么危险。”
舒临安叹了口气。靳北心一跳,低头去看他。
舒临安望向河面:“虽然舒平远对我冷淡又严格,也不怎么让人亲近,但也毕竟没伤害过我。甚至打算在最后把……把他的工具们交给我。”他抬头,看了靳北一眼,“虽然我不知道,他这样做是害怕他的宝刀失传呢,还是让我防身呢。”
靳北心想,这还叫没伤害过?
从开始到现在,他觉得舒临安都冷静得仿佛舒平远根本不是他的父亲,而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但现在他终于看到对方眼里露出了一丝茫然。
“你在内疚吗?临安。”
“啊?我……”舒临安语塞。
“对谁?”
“……”舒临安咬住了嘴唇。
靳北停下脚步,面对对方:“你没有亏欠谁,也没有对不起谁。”
“……是吗。”
“是。”靳北心想,我宝贝当然什么都好,都是别人不好。
他沉吟了一会儿,说:“失不失传我不知道,不过防身……用它容易伤到自己,不如让我来。”
半晌,舒临安点点头:“所以我愿意折断那柄利刃。”

周四下午。会议室内,张局坐在长桌的尽头,廖方圆、叶险和兰婳等人分列两侧。
针对丘案与孙案的专案组刚刚成立。会议室的电脑旁边放着伪造的那盘录像。
录像的伪造是何琛查出的,经过细致的对比,他发现拍摄的时间并不是十月二十三那天晚上,而当他们拿着录像去找技侦组时,却得知潘如松已经请假几天了。
“夏启明招供,丘卓遇害,殷起在街角被拍到的监控记录出现,紧接着,我们就轻松找到了殷起。”张局说着,顿了一下,“这案子破得会不会太顺利了点?说到底,根本就不像我们破的。”
确实,线索的一步步出现都是有人安排。
张涯已经年近六十,在G市市局局长的位子上已经待了十几年。经验与直觉告诉他这个几个案子背后还有很深的渊源,尤其是涉及到的那个司机殷起,四年前的一桩悬案也与他有关,他们正是根据那个案子才确定殷起和舒平远的关系。
“孙竹淇案件现场的血液检测出来了。”叶险说,“结果显示血液的主人有吸毒经历。”
“如果是凶手的血,就可以缩小范围,排查全市有吸毒案底的人。”廖方圆道。
“除了毒品,尸体身上那个标记——”兰婳说,“衔尾蛇环,也就是乌洛波洛斯,源自炼金术标记。一只蛇吞食自己的尾巴。它的象征很多:季节的循环、自我受胎、雌雄同体、原初的合一……简而言之,有循环和同一的意思,凶手把这么一个标记刻在被侵犯过的受害人的小腹上,说明他认为与受害人的交合,是带有神圣含义的行为……是仪式性的。”
“仪式性?”廖方圆挑眉,“那丘卓呢,他身上的标记也是这个原因吗。但他并没有遭到侵犯。”
“性的意味只是这个标记的指向之一。在丘卓身上或许有其他的东西表达了循环与重生的概念。”兰婳想了想,“比如分尸。”
“又或者换个方向,孙竹淇的案子,是凶手自发做出的。而丘卓,则是背后还有人指使。考虑到两人的身份。”张局说。
廖方圆看向兰婳:“那个标记意味着什么?”
“凶手对于自我和同一性有某种执着。标记纹得很精致,尸块摆放整齐,有一定程度的强迫倾向。另外,碎尸手法非常熟练,与郑诚的死不同,这两次分尸每一次都选择了人体肌肉组织最易切割的部分,他对人体很了解,甚至可能是个外科医生。”兰婳说。
张局点点头:“标记可以往这个方向查。还有,四年前的案子需要再关注。虽然当初没有拿到实证,但那次也是毒品交易争端。”
四年前,舒平远与柯谭梦曾涉嫌一起凶杀,死者是柯谭梦原来的手下,曾经在云天不夜城工作,但在被杀的前几周与外省的毒枭有频繁的联系,很可能是因为背叛,而被柯谭梦处理掉。那次案件还涉及了无辜的人,也因为这样,让警方得到了一个线人。
他扫了众人一眼,道:“关于毒品交易,我刚刚接到消息,线人说,这周六在云天会有情况。”
众人都警觉起来。
“这么快?”廖方圆坐直了。
“什么时候?”叶险问。
“目前还没有确定,需要你们随时待命。”
“是交易吗?”兰婳问。
“是谈判。”

放学时,靳北和舒临安在转角处遇见了廖方圆。
廖方圆一身便装,对他们点了点头,和他们一路朝靳北家走去,在手机上调出一张照片递给舒临安:“这个人你见过吗?”
“怎么了?”靳北问。
“慕雅酒店拍到黄啸天的监控是伪造的。给了我们复原监控的人,潘如松,就是他,”廖方圆指了指手机,“从周一开始就没来上班,说是请了长假,现在却联系不到。”
先前的猜测被印证,舒临安倒也没说什么。“没见过。”他把手机递还廖方圆,“黄啸天死后他就消失了是吗?”
“嗯。”
“他的背景呢?”
“很普通。我们已经问过了他的同事和父母,都说这个人平常没什么特点,挺沉默的。他父母是都普通的公司职员,没有和他住一起。不过,”廖方圆扫了他们一眼,“他父母说,上周日,他们的儿子给他们打了一笔钱,说是破获案子的奖金。一共有五万,他们还奇怪,得是多大的案子,怎么会有这么多奖金。”
“上周日……”舒临安低语。
“你在想他会不会已经被灭口了?”廖方圆斜他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你在内疚吗?临安。”
“嗯。都不收藏,是我不够萌吗?”
“……”





第26章 第26章
“应该不至于。他和王连军他们不一样。这种不是完全活在黑暗里的人,和同事、亲人还有不少联系,灭口就会涉及太多东西。”舒临安淡淡一笑,“找到他是个突破口。”
“大海捞针。”廖方圆点了支烟,朝天喷出一口,“铁路和航空都没有这个人岀市的记录,但也不知道对方还在不在G市。”
“……也许我可以帮你们找找。”舒临安偏头向街边,路上的店铺喧闹,沿街烤串摊有着暖暖的火光和袅袅蒸汽,整条街充满了烟火气与平淡的欢欣。放学的中学生们笑闹着走过,他们穿着校服,也仿佛是其中的一员。舒临安很轻地皱了皱眉。
“你怎么找?”靳北看向他,顺手敲了下他的眉心。
舒临安望向他,弯了弯眼睛:“有些认识的人,或许和他们有联系。”
廖方圆瞧着舒临安,仿佛在评估可不可信:“……舒平远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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