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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别有用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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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很久很久,他又一次觉得,自己能身在那些灯中的一盏。
他回头望向房间里,餐桌边的两个少年已经起身,舒临安去收盘子,被靳北拦了下来,自己抱走了一堆碟子和碗,舒临安望着靳北浅笑,拿抹布去擦桌子。
那吊顶的光线这次没有隔着玻璃,直接映入了他眼里。他自己也没察觉地,满足地叹了口气。
靳北与舒临安送他到门口,靳云生说外面太冷,让他们回去,于是二人在门口与他道别。
走到楼梯拐角处,靳云生向他们招手,他们也挥手。靳云生走下台阶,楼上的光就逐渐看不见了,但他一直也没有听见关门声。
他就这样离开那房间里暖黄的光,走进了黑夜。

周六晚上。
如果舒平远没有入狱,舒家一定也会接到今晚慈善晚宴的邀请。
晚宴在天鹅宾馆,主办者是最近刚刚在非洲投资了数家儿童医院的富明公司,他们在当地挂起绚丽的横幅,鸣响震耳欲聋的礼炮,要让人们都看到他们的善。
这样的活动要在G市豪华的酒店再来一次,宴会上剩下的昂贵精致的食物将被倾入下水道,并不会被运送到非洲或者G市的救济院。
这场晚宴原本并没有引起舒临安的关注,可他却在这晚收到了意想不到的通知。
舒临安看着来电号码,轻轻关了书房门,接通了电话。
“有没有想我?”那边第一句话就说。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啧,亏我还一直记挂着你。”
“不需要。”舒临安不想和他多说一个字。
“真无情啊。要是没有我,你叔叔该怎么办呢?”
“我叔叔?”舒临安愣了一下。
“不是你叔叔吗?” 施中谷笑了起来。
电光石火间舒临安想到了什么,他猛地攥紧了手机:“你说谁?”
那边只是笑。
“……靳云生?他怎么了?”
“他在沈乐的宴会现场呢。吕周行拿到的犯罪证据还没有一个好的场合给沈乐,今晚就是那个场合。”施中谷轻快地说,“靳云生要充孤胆英雄,拿回那群人的犯罪证据……可惜他盯着沈乐,不知道背后还有人盯着他。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知道这只螳螂还能撑多久——”
“沈乐的宴会现场?”
“小公子,你真是远离战场,过上平凡人的幸福生活了。”施中谷讥讽道,“竟然不知道富明公司背后的赞助者是三环集团。”
舒临安心想,三环集团一定是暗中赞助的。在这时候赞助一个公司在非洲开办医院……为了洗掉不干净的资金吗。
“哎呀,又是黄雀又是天鹅的,真是动物世界。天鹅的宴会,不知道要染红谁的羽毛。”施中谷深情地说道。
“临安,你的脖颈也像只天鹅,让人想一口咬断——”
在施中谷又开始戏多的时候,舒临安挂断了电话。
他推开书房的门,冲进了靳北房间:“听我说,靳云生现在有危险,在天鹅宾馆沈乐的宴会上,现在跟我走,我们立刻过去。”
靳北瞪大眼睛:“什么?”
舒临安把外套扔给他:“我已经通知了廖方圆他们,他们离宾馆比我们远,等他们过去不一定来得及。我有认识的人可以借我们车。”
靳北套上外套,等舒临安交代完,才抓住一个空隙问:“你怎么知道的?”他边说边给靳云生打电话。
舒临安边打开门,边飞速说:“原来舒平远的手下,现在转投沈乐,告诉我的。”
“转投……沈乐?”
“嗯。”
他们一层层转过楼梯,到了楼门口。外面已经是一片黑暗,路灯幽幽地亮着。
靳云生没有接电话。
“那他不是应该站在沈乐那边吗。你确定这不是——”
“绝对不是。”舒临安打断了他,“他告诉我就是为了让我们去,为了让我们身陷险境。这就是他的乐趣,他就是一个没有忠诚,只追求乐趣的变态,他最大的乐趣之一就是想怎么上了我。”
“想……想,想什么?”靳北觉得自己的脑回路好像被烧断了。
舒临安瞥了他一眼:“你没听错。”
在靳北的任务清单上,除了救出靳云生,又多了一条:杀掉那家伙。
靳北与舒临安站在小区门口,没过多久,一辆带黑色纹路的银色超跑风驰电掣地停在了他们面前,带起满地的落叶。
驾驶座的门向上滑起,一个穿着深绿色大衣与印花衬衫的年轻男人走下来,男人的头发有些长,搭到了肩上,挽到耳后,露出银色耳钉来。
他绕过车头,给了舒临安一个拥抱。
“好久不见。”
舒临安对他笑了一下,转头对靳北说:“许量,驰风俱乐部老板。”
靳北点点头,那人伸出手,唇角高高挑起:“这是哪家的——”
“我男朋友,靳北。”
靳北愣了一下,舒临安弯起眼对他一笑。
“哦?”许量挑眉,夸张地耸肩,“那我得好好认识一下。”
“改天吧。”舒临安说着,伸手在车门下方凹槽中轻按,旋开了车门,“还你的时候好好谢你。”
“哪里用还?”许量靠在车后笑了,“是你的了。我担心的是舒少要的都是最好的,瞧不上这辆,毕竟Agera R之后已经出了One1。”他说着抚了抚车门,帮靳北合上了副驾的门。
舒临安绕到驾驶座,也坐了进去。
许量弯腰探身到窗边:“Enzo和LaFerrari那种浮夸的蝶式开门我很不喜欢,柯尼塞格就很好,低调优雅却不张扬,像我们舒少。”
“安全带。”舒临安对靳北说,顺便抬头对许量一笑:“过奖了。许老板也是。”
许量还在喋喋不休:“虽然优雅,但是速度完全不遑多让。百公里加速仅仅2。9秒,按你的技术,半分钟加到四百码——”
“谢谢。”舒临安朝他露出一个纨绔式的笑,合上窗,油门一踩到底,车轰鸣着扬长而去。
在风中,靳北隐约听见了半句夸耀的:“完全没问题!”

舒临安在车上简单给靳北交代了情况,车逐渐驶近目的地,天鹅宾馆的全貌也逐渐展现在眼前。
天鹅宾馆以巴洛克宫廷建筑的姿态,蹲踞于广场侧方,一众摩天大楼之间。宾馆并不高,但有不小的平面展开,整个只有四层,俯瞰呈H型,在这寸土寸金的地界,仿佛在周围一圈人的站立之中,安坐于王位上的帝王。
宾馆的米白色外墙上开着一列列长窗,底层连缀的弧形拱门挑出了一列外廊,每个拱门两侧都有一盏黄铜壁灯,幽幽连成一线。最大的拱门即是宾馆大门,门前悬挂着一盏造型简洁的吊灯。
舒临安和靳北在车里换上了许量准备的西服,靳北藏蓝色西装配银灰色条纹领带,舒临安则是香槟色西装与深红领带。
舒临安看着靳北被衣服裁剪衬托出的宽肩长腿,忍不住想,身材好就是好,随便拿一身正装都能这么好看。
要不是有要紧的事,他真想和对方在宴会场里跳几圈舞。
而对方脑子里显然只有另外的事,下了车的靳北整了整领带,低语:“这身衣服到时候打起来恐怕不方便。”
舒临安走到他身边,笑道:“回去给你定一套穿着打架也舒服的。”
七点过一点儿,宴会刚刚开场,还有零星的宾客进入。两人并没有请柬,但舒临安还是气定神闲地朝大门走去。
门童向二人鞠了个躬:“您的请柬。”
“实在不好意思,”舒临安以十分抱歉的语气轻声说,“我们来晚了,走得太急忘带了请柬,又来不及回去拿。”
门童露出为难的神色,刚想开口,舒临安就递上一张对折的花纹信纸:“我是秦丰酒业的李子旭,这位是盛家地产的方公子。麻烦你了。过一会儿有人把请柬送来。”
门童顿了一下,捏了捏那张信纸,又看看二人的衣着姿态,对舒临安礼貌地笑了,躬身请二人进去。
进门先是一个门厅与小小的走廊。靳北低声问:“那俩人谁啊?”
“原来的朋友,估计被邀请了,估计不会来。”舒临安也低声答。
靳北点点头,心想,又被富家公子了一次。
走廊出去就是宽广华丽的宴会厅。数十盏水晶吊灯交相辉映,把厅中映得璀璨,从左至右摆着四列圆桌,中央一道空出的走廊。靠墙有两列吧台,此时白衬衣黑马甲的使者正挂着白巾站在两侧。大厅尽头聚光灯环绕的舞台上,有人正慷慨激昂地致辞。
“那就是富明公司的老板,刘三富。”舒临安悄声说。
靳北看着台上滚动的红色电子幕上,反复出现的老板名字,小声道:“他也没打算改个名什么的……”
三富同志挺着凸出的肚子和锃亮的脑门,以不甚标准的普通话陈述着富明公司的义举以及他们对爱与和平的期待。
“先找沈乐。”舒临安说。

作者有话要说:
临安宝贝和靳小北依然打滚求收藏和评论QvQ 打滚x6





第39章 第39章
大厅里的人有站有坐,多数人装作聚精会神地听着三富老板致辞,但不时的哈欠、张望与交头接耳暴露了他们的无聊。
吕周行在哪里很难说,但他们可以先跟紧沈乐。舒临安扫过一张张双眼无神,或是涌动着欲望的脸庞,终于在靠近舞台的地方看到了那张脸。
沈乐的眼神二者皆不属。
那确实是他上周晚上,在废弃的工厂中见到的男人。金边眼镜在吊灯下,反射出复杂的光。
舒临安拉了拉靳北的衣角,靳北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了那个身穿黑西装,神色深沉的男人。
他低头看了一下表,或许不仅仅是因为台上无聊的讲话。
两人穿过人群,尽量不引起注意地朝那个方向移动。忽然爆发出的掌声说明着这场冗长致辞的结束。刘三富高高举起酒杯,坐着的宾客站起来,一样高举酒杯。
沿着吧台向前走的两人停住,舒临安取了两只杯子,递给靳北一只,然后就应和着众人的姿态,饮尽杯中的酒,露出温雅的笑。 
虽然他们已经尽量不引起注意,但在经过一张桌子时,却有人忽然叫出了声。
舒临安飞快地转身,头也不回地朝前走,靳北连忙跟上,一边用自己的身影遮住了舒临安。
后面那人坐下来,同伴问他怎么了,他摇了摇头道:“看错了吧。他家最近……他怎么会出现。”
“但是背影还真像。”那人嘟囔道。
这人的声音却引起了沈乐的注意,对方朝这边看来。舒临安侧身面对吧台,取了一块香草蛋糕递给靳北,又拿了一支香槟。
靳北接过,在沈乐的注视下,冷静地咬了一口。
“味道怎么样?”
“弹性不够。我能做得更好。”
“香草的味道呢?”
“还可以吧,挺清淡的。”
“他转过去了吗?”
“转过去了。”
舒临安转身,与靳北继续向前。
两人终于走到了从沈乐那个角度看不到的死角,舒临安抿着香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沈乐的方向,嘴角绷紧,神情让靳北觉得对方一摔杯为信,他们俩就要撸起袖子冲上去,打爆那人的狗头。
不禁有点期待。
晚宴已经开始。有人坐在桌前,更多的人站了起来,四处游走,相互交谈。偶尔有可能认识的人经过,舒临安就侧过身去,靳北就站到他身侧,两人就开始谈论酒的口感与蛋糕的制作。
“桃红香槟说到底,总觉得不适合那种气氛沉重的宴会。他起来了。”
舒临安的目光锐利起来。“走吧。”他说。
沈乐向过路的一位女士致意,无视那女人交谈的欲望,绕过她走向了舞台侧后方的走廊。那里人很少,但也有零星过往的人。
靳北与舒临安跟了上去。走廊尽头有洗手间、电梯和安全通道的标识,沈乐在电梯前站住,按了向上的键。
两人与他保持着一定距离。“走楼梯吧,等他进去。”舒临安对靳北轻声说。
电梯很快打开了,沈乐状似无意地朝四周瞥了几眼,正要转向他们这边,从洗手间出来的人就出声与他打了招呼,沈乐只好招了招手,寒暄两句,便进了电梯。
舒临安微微一笑,与靳北踏入走廊尽头的安全通道。
天鹅宾馆的安全通道也精心装修过,虽然为了避免逃生的时候添麻烦,台阶没有用光滑的大理石,但两侧墙上依然有与外墙一样形制的黄铜壁灯,映在水泥地面上,却显出一丝诡异。
两人走到了二层的出口。
“有声音吗?”舒临安问。
“有电梯开门的声音,先出去看一眼。”靳北说。
他们走到电梯门前时,一扇电梯门正缓缓合上,里面没有人。而另一扇继续上行,一直到了顶层才停下。
“已经出来了?……还是去了顶层?”舒临安喃喃。
二楼的走廊两侧是客房,尽头一楼宴会厅的上方是几间会议室和休息室。靳北看着尽头的灯光,说:“灯是黑的。”
“嗯。”会议室与休息室的大门紧闭,墙壁上方的窗户中也不见灯光,“上来的是住客吗。”舒临安猜测,但却觉得没那么简单。
“坐电梯去四楼吧。”靳北说。舒临安摇了摇头:“这里的电梯有房卡才能用,我们还是从楼梯上去。”
两人再次走到安全通道时,门前却站着一个侍者。
他似乎很慌张:“这里不能,不能上去。”
他看着西装革履的两人,心想,平时安全通道根本没人用,刚才就上了个厕所,居然真的碰上有人,只希望老板不会发现。想到这里,他神色中带上了几分蛮横。
“为什么?”舒临安挑眉。
“老板吩咐的。”他冷淡地说,“回房间的话请走电梯。”
舒临安还在斟酌着说辞,靳北已经估量着对方的身板,开始思考在对方发出声音前就打倒他的进攻方式。但意想不到的声音却从他们身后传来。
“你在这里干什么?”那声音轻快而带着上挑的尾音,听到的瞬间,舒临安握紧了拳。
“施先生?”侍者更惊讶了,神情还带上了一丝迷惑。
“你下去吧,到一楼去,这里有我来管。”施中谷笑着说。
“可是……”侍者十分犹豫,他既害怕面前这个总是笑着,却深不可测的人,又害怕老板的责骂。
施中谷向他们走近,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十分清晰。
“这里有我来管。”他再次说,笑意渐渐消失。
侍者于是不再犹豫,脚底抹油地窜进了安全通道。
舒临安拉住靳北的手:“我们上去。”
靳北没有多问,但他们刚要跑出去,一道银色弧光闪电般划过,一柄长刀就横在了安全通道的门口。
施中谷握着刀,靠在了门边。
靳北眼睛眯起,手摸向后腰,与舒临安退了两步。
施中谷盯着舒临安扣着靳北的手,视线缓缓上移,对上了舒临安暗色的双眼。
野兽般的直觉让靳北意识到这就是那个给舒临安打去电话的人。
“你想怎么样?”舒临安开口。
“我想怎么,你还不清楚吗。”施中谷又挂上了他的笑容,“最后一次机会,你留下来,我就让他上去。”
舒临安眼神动摇了片刻。但靳北拔出短刀,挡在了舒临安身前。
施中谷哼了一声,慢悠悠地收回长刀,双手抱在胸前:“那没办法了。”
他望着靳北的眼中染上一抹狂热,仿佛刚才根本没有收过刀似的,银色的光蛇一般蜿蜒至靳北面前,吐出了带着毒液的信子。
靳北躬身,短刀速度不让地出手,打在对方刀身中央,金属的铮鸣声振动开来。
施中谷很快收势,下一刀又朝靳北斩去,靳北侧身躲过,短刀自下而上划,直至施中谷喉口。
施中谷另一手忽然闪现在胸前,手中竟然是一把短小的匕首,匕首打偏了短刀的攻击。
转瞬之间,刀剑已碰撞几次。碰撞声越来越急促,伴随着喘息与纷乱的脚步。
靳北的攻击越发猛烈,几道连劈让施中谷不得不后退几步,后背露在了舒临安面前。
舒临安在对方仅有的无暇顾及自己的时刻,飞速出刀,施中谷感觉到了身后的风,但来不及抵挡,只能闪身避开要害。刀身没入了他的右腹。
舒临安抽回刀,鲜红的痕迹从刃上滴落。
腹部的疼痛让施中谷抽搐了一下,靳北瞅准机会,向他颈间砍去,但施中谷竟然不闪不避,亡命似的握着长刀向前刺,想要生生扛下对方的一刀。
长刀在距离上占优势,靳北避过刀尖,刚才的一刀挥偏,只削过了对方的肩膀。
伤口似乎激发了施中谷的愤怒,又或是兴致。他把更大的精力放在了舒临安身上,刀法比刚才更为狂暴,舒临安招架不及,连连后退。而靳北的攻势也被对方化解。
舒临安心里有点着急。只要拔枪,他一定能让对方一击毙命。可万一靳云生还在暗处,而他惊动了沈乐的人……
舒临安侧身翻滚,躲开施中谷劈下的一刀,但对方那一刀只是虚挥,立刻就回转刀势,刀尖划过巨大的弧线,向着侧后方的靳北落去。
靳北后退闪避,那弧线落空,却有一道身影撞过来,施中谷俯身横冲,靳北被他带得狠狠向墙壁撞去,这一撞,怕是五脏六腑都要移个位。
靳北用短刀作缓冲,在离墙壁几毫米的地方止住了冲击,刀刃竟没入了墙壁不少,他手臂一阵酸麻。
但匕首已经跟了上来。短刀刚从墙壁中拔出,靳北还没来得及闪避,那弧光就要落到他颈间。
眼中闪过刀光的瞬间,舒临安什么也没想,本能一般扑了过去。
靳北被他按在地上滚了两圈。“没事吧?”舒临安边问边起身,但左腿传来的剧痛让他侧跪在了地上。
长而深的伤口,划过他的大腿后侧。
靳北扶住他,一言未发,把他抱到了墙边。施中谷没有给两人喘息的机会,长刀紧接着砍来。
舒临安脚尖勾起落在地上的台灯,一手抄过朝对方掷去。
被施中谷挥刀打落。
但这偷来的一点时间已经足够靳北上前。他眼里燃烧着火焰,小腿弹出,踢落了对方左手中的匕首。匕首落地,发出铮铮声响,长刀还未回位,靳北手中短刀已没入他胸口。
施中谷后退两步,短刀自他胸口一寸寸露出。
这次伤到了要害。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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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40章
施中谷捂住胸口,血液不断自指缝流出,他想要挥刀,手臂却不听使唤。
为绝后患,靳北还想再补上几刀,但舒临安艰难起身,手肘撑着墙壁,叫住了他:“先别管了。”
“快走。”他催着靳北,进了楼梯间。
靳北把他抱进安全通道,上了半层楼,把人轻轻靠墙放下。
失血与疼痛让舒临安半边身体轻微颤抖。靳北脱下西装外套,撕成一条条,边包扎边安抚对方:“没事,没伤到动脉,不会有问题的,我给你包扎,很快就好了。”
他蹲下身,抬头对上了舒临安的双眼,对方不在意疼痛似的,依旧温柔地望着他。
一如那天在餐桌边捧着一束勿忘我。
靳北低下头,凝神包扎渗血的伤口。
“好了。”他出声。舒临安手撑地面站起来,靳北想去扶,舒临安摆了摆手。
“还能走吗?”他担忧地问。
“能。”
“要不你留在这里——”
舒临安捂住了对方的嘴:“不要,我能帮你们的。”
靳北望着他,缓缓点了点头。
他们走到了四层,出口的门半掩着,走廊里地板的光从缝隙中反射进来。
“后面可能有人。”舒临安轻声说。
靳北点点头,短刀在手,走到门后。
静了半晌,他低声说:“没有。”
舒临安怔了一下:“也许是靳云生已经……”
他们推开了门。
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两人走到走廊上,就见到门后原本应该守着的侍者,此刻瘫倒在地上。
走廊寂静无声。两侧一扇扇沉色的木质大门紧闭,寂静一直延伸到尽头。月光从他们身后高窗照入,落在浅白地面上,仿佛铺了一层柔软的绸缎。
可踏上去,还是冷硬如玉石。
突然而至的枪声撕裂寂静。两人对视一眼,朝声音所在的方向跑去,影子在身前起伏晃动,搅乱月光的绸缎。
他们抽出了枪。
没等他们跑到,一扇门中就冲出了一个黑影。
舒临安举枪,但定睛看清那人面容后他微抬枪口,瞄准了在他背后追赶的人。
对方没有意料到走廊另一侧忽然冲出来两个人。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接连几声枪响,靳云生身后四个人全部倒下。
看到迎面而来的两人,靳云生的神色几乎是震惊的。但他很快冷静了下来:“东西拿到了,快走!”
大概是飞奔的原因,声音还是微微抖动。
靳云生很快跑到了他们身边,但房间里的其他人也冲了出来,举枪瞄准这边。
舒临安侧身跟上靳云生,继续开枪。他们经过了电梯,电梯银白光滑的表面反射出虚幻的身影,靳北拽过电梯对面的金属横桌,猛力向后掷去。
子弹被横桌阻挡了片刻,三人趁此机会拐入了楼梯口。
靳云生飞快地问:“你们怎么会过来?”
“我有沈乐旁边的暗线。”舒临安一带而过,“警察正在赶来的路上,我们先出去。”
靳云生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只道:“我的车停在宾馆后面花园附近。”那里有一条小路车和人都少,小路出去则是宽广马路。舒临安也停在了那里。
一楼大厅里挤满了人,二楼不知道施中谷的情况怎么样了,三人于是出到三楼的走廊。
与此同时,四楼靳云生原本所在的套房内,吕周行倒在地上,沈乐周身围着几个保镖,站成了一个圈。
靳云生逃出后,迟迟没有对方的后援到来。
“他就一个人……?”沈乐咬牙切齿道,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封锁宾馆,封锁周围道路,绝对不能让他跑掉。”他语气甚至是平缓的,但其中却散发着浓浓的阴冷。
在三人奔走于楼梯间时,身后的脚步声没有停歇,而是沿着安全通道一路向下,在三楼楼梯口处分成了两股人流。
其中一股出了楼梯口。躲在门后的三人立刻开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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