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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一只金丝雀-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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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幸狻
三杯过后,沈宜修含义叵测地看着陈冉,说:“冉冉,徐总可是我重要的客人,你要陪好他呦。”
陈冉不卑不亢地道:“那是自然。”说着便转向徐国林,小心翼翼地给他倒了一杯酒,端起自己的酒杯,甜甜一笑:“今天初次见面,我敬徐总一杯,祝徐总生意兴隆,日进斗金。”说着,碰一下徐的酒杯杯底,仰脖把酒干了。
“好啊,借你吉言。”徐国林也干了,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一碰两喝,好事成双,我再敬徐总一杯。”陈冉又倒酒,又干了。
徐国林本来就爱喝酒,有这么一个美人陪他,他何乐不为,眉开眼笑的也喝了。
“徐总真是海量。”陈冉恭维道:“再祝徐总,福禄寿三星高照,第三杯,我干了,您随意。”说着,又把杯子里的酒喝得一滴不剩。
沈宜修冷冷看着陈冉,许媛在跟他说什么,他完全没在听,心里默默碎碎念:真没看出来你陈冉还有这个技能点,在酒桌上应对自如看着不像你啊,为了跟我作对,也真是难为你了。
陈冉跟徐国林把酒言欢,又你来我往的喝了好几杯,徐国林喝高兴了,手自然而然地放在陈冉腿上,孙阳看着他们,整个人都方了,心里知道老板想打压一下陈冉近期的“嚣张气焰”,却没想到陈冉就坡下驴反将一军,这真不知道要怎么收场。
孙阳心里着急,按说这样的场合,是没有他说话的份儿的,但他看陈冉喝得脸都白了,赶紧赔笑递话儿:“陈冉,你看你缠着徐总不放,我们都没机会给徐总敬酒呢……”
沈宜修锐利的目光扫了他一眼,孙阳马上闭嘴了。许媛察言观色地接道:“就是啊,我来敬徐总一杯。”便端着杯子走过去了,这次沈宜修没有表现出什么异议,笑着举起酒杯:“那我也陪一个。”
陈冉终于得到片刻的喘息,放在膝盖上的手在止不住的发抖。
徐国林喝得开心,脸也红了,嗓门也大了些,搭着沈宜修的肩膀揶揄道:“我觉得你……就是有眼光,不管是挑演员还是挑家里人,这个……”,他眼神轻佻地看一眼陈冉:“……真是个极品。”
陈冉歪头一笑,脸颊微红,满眼桃花:“徐总,我们继续呀,我可还没喝够呢。”
沈宜修气得心脏一跳一跳的疼,脸上又不能表现出来,吃了哑巴亏,他盯着陈冉的眼睛,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徐总这么喜欢他,不如让他今晚就留下陪徐总吧。”
陈冉的心猛地一沉,心里苦笑,自己貌似是又一次低估了沈宜修的混蛋程度,可都到了这一步了,现在服这个软简直就是恶心自己,他就算恶心了自己,也得捎带上沈宜修。
徐国林虽说喝了不少,但是人还是很清醒的,他早听出来今天沈的话头不太对,也懒得去琢磨,听了这话,忙自寻清静,不想蹚这浑水,心里却也有点生气了,半开玩笑道:“沈总说笑了,我哪儿受的起……”
没想到他话还没说完,陈冉就笑眯眯地接道:“好啊,只要徐总不嫌弃。”
徐国林愣了一下,当没听见,打着哈哈过去了:“……下个月,三亚有个奢侈品品鉴交流会啊,飞机游艇什么的,到时候老弟你跟我一起去吧?”
沈宜修点点头,心里气得要死,却只好就势放开刚才的话茬:“好啊,不过我也就能看看。唉,以前倒是想买个公务机,我妈知道了三天两头教育我,最后还把我爷爷请出来训我,说什么家风从俭,戒骄戒躁……”
“你的钱都自己挣的,怕什么?”徐国林道,颇有点替他打抱不平的意思。
“说的是呢。不过还是算了,没必要为这个惹他们不高兴。”
……
一顿饭吃到十点多,到后边大家打圈敬酒,你来我往,嘻嘻哈哈,都开始胡言乱语了。孙阳找了个机会,把陈冉拎到门口。
“你还好吗?你要干嘛?!”孙阳又生气又担心,扶着陈冉的肩膀,仔仔细细地打量他:“我给你叫个车,你先回去吧?”
陈冉站不稳,背靠着墙,脸上毫无血色,却还在嘴硬,大着舌头道:“没事。我……我还没喝够呢,还有客人呢……”说着摇摇晃晃地又回去了。孙阳气得直抓自己头发,只好也回去,思索片刻,走到沈宜修身旁,在他耳边道:“要不要安排第二场?”
沈宜修也没少喝,正跟徐国林谈笑风生,大概是在聊新片选角的事,徐国林正在说,最近认了个干闺女,看看能不能在电影里露个脸之类的。
沈宜修就着孙阳的话,兴味盎然地问徐国林:“饭吃的差不多了,徐总,要不咱们换个地方继续玩啊?”
徐国林明显也是这么想的,大声道:“好啊!我跟你说,我知道一个地方,特别有特色……”
众人起身准备转移阵地,孙阳又忙着付账打电话叫司机,终于一行人下了楼,站在酒店大堂里,许媛跟他们告辞说先回了,本来下面的场合她也不合适去。大家站着又是一阵寒暄,等两辆豪车在门口停好,沈宜修和徐国林互相让着往出走。陈冉一直跟在徐国林身边,这时候特别自然地挽起了徐的手臂,要扶着他的意思。
沈宜修不高不低地说了一句:“陈冉,你先回去吧。”
没想到陈冉不但不顺着台阶下,反而变本加厉,把头靠在徐国林肩头,斜睨着沈宜修,他因为喝了酒,更是风情万种,声音软软糯糯:“那怎么行?说了我陪着徐总的。”
沈宜修心里已经快要出离愤怒了,今晚的一切实在出乎他意料,本来就是想教训一下陈冉,让他重新认识一下自己的身份,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做得出,自己一晚上简直是啪啪的被打脸。以前他乖巧温顺的陈冉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孙阳,你送他回去。”沈宜修简直是用全部的意志力,压住蹭蹭往上窜的火气,对着孙阳冷冷吩咐道。
孙阳就在等这句话,马上上前扶住陈冉,连拖带拉地把人带走了。
还好,徐国林也算给沈宜修留足面子了,一直跟星宜那个小导演聊得开心,好像完全没注意到这边的事情。
……
孙阳基本没喝酒,开车送陈冉回去。他把陈冉塞进车后座:“你睡一会儿吧?到了我叫你。”孙阳的手无意碰到陈冉的额头,发现上面细细密密一层汗水,而陈冉咬着嘴唇,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你怎么了?冉冉,哪里不舒服吗?”孙阳吓了一跳,忙抽了张纸巾过来给他擦汗。
“没事,回去吧。”陈冉靠着椅背,闭上眼睛。
孙阳没办法,发动了车子,车上只安静了片刻,孙阳终于忍不住,一晚上憋了一肚子火:“你到底要干嘛呀?今晚你过分了吧?!你激他干什么?”
陈冉的手死死压着胃部,他的胃又开始翻绞在一起,疼得他眼前一阵一阵发黑,他正用全部的毅力压制疼痛,听见孙阳的话,情绪一下子就爆发了,借着酒劲吼道:“你们都是他的人!不管他做了什么,都是我的错!到底是谁过分?!你听不见他要把我当成礼物送人吗?!”
孙阳从未听过陈冉用这种语气说话,他怔愣了片刻,低了声音安抚道:“那是气话,你明知道他不会的,他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让别人碰你。”
“喜欢?那要是不喜欢了呢?他要是玩腻了呢?……”陈冉冷冷一笑,刚才那么一吼,牵动着胃紧缩成一团,情绪激动让血液流速更快,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每一根痛觉神经都在跳,都在发出声嘶力竭的怒吼。
陈冉实在忍不住了,他痛得弯下腰,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孙阳回头看他,急道:“怎么了?”,立即把车靠边停了,走到后面拉开车门。
“没事,胃疼。”陈冉大口喘气,挣扎着说:“回家吃药就行,别带我去医院。”他要去了医院,沈宜修肯定会来看看他死没死,顺便欣赏一下他的作死成果,他现在真是宁愿去死,也不要看到沈宜修。
孙阳看他那副样子,又心疼又焦急,正在为难,就见陈冉捂着嘴,干呕了一下,接着一口血就毫无征兆地吐了出来,顺着手指缝往外流。
作者有话要说: 心疼冉冉一分钟。。。
☆、挫败
千不想万不想,第二天下午,陈冉在医院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是看见了沈宜修。
沈宜修正坐在旁边没事人一样的削苹果,看见陈冉醒了,特别家常地问:“醒了?饿不饿?给你煲了山药百合粥。”
陈冉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住自己想要毁灭整个银河系的冲动,把头偏一边去了。对于沈宜修这种打一棒子给一甜枣的手段,他已经免疫了,恶心了,无所谓了,连嘲笑都懒的嘲笑了。
“你有点胃出血,昨天喝酒刺激到了,不算太严重,但也得好好养着,到底闹够了没有?”沈宜修平静地说。
陈冉没反应。
沈宜修把削好的苹果放一边,呼了一口气:“有什么事病好了再说。先吃饭行不行?”
陈冉依然没反应。
沈宜修站起来,走到病床另一边,坐在陈冉身边,陈冉又要把头扭到另一边去,沈宜修伸手不轻不重地按住了他的头:“你到底要怎么样?现在生病了不是你自找的?”
陈冉干脆把眼睛闭上了。
沈宜修没脾气了,叹了口气:“好了好了,我不跟你一个病人计较。我跟你道歉行不行?昨晚是我做的不妥当,我不应该把你叫过去陪人喝酒,行了吧?你能不能给我起来吃饭?”
陈冉睁开眼睛,有点讶异地看着他。
在陈冉的记忆当中,以前他不高兴有小情绪的时候,沈宜修也会哄他,买很贵的礼物送他,但是从来没有正经把道歉说出来过。陈冉依然面无表情,但是心里还是有点触动的。没听错吧?沈宜修居然跟他道歉了?
沈宜修继续说:“最近这些事……”他停顿了下,好像是在想合适的措辞:“我可能,确实,大概,有点,反应过度。你现在病了,我也是心疼的,以前的事就都算了,你也别再闹脾气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何必呢?”
陈冉看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阴谋诡计,但什么也没发现,他没想到沈宜修会对着他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他不知所措了,望着沈宜修,无言以对。
沈宜修用手拨了拨他额前的头发,目光变得柔软:“昨晚上孙阳说你都吐血了,你知道我多着急……”他握着陈冉的手,又在他掌心轻轻挠了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要不在798给你再开个画廊什么的?……算我补偿你。好不好?你以后交朋友出去玩我也不管那么多了,这总行了吧?”
陈冉眼睛闪了一下,他知道这基本上是沈宜修的底线了,他喉结上下滑了滑,不确定地道:“真的?”
沈宜修心想谢天谢地终于说话了,昨晚上他连夜过来,看见陈冉意识不清,好看的脸因为疼痛扭曲狰狞,小心脏简直摔在地上碎成渣,顿时什么脾气都没了。
“真的。说话算数。怎么着?我给你磕一个你才信?”沈宜修哭笑不得。
陈冉犹豫着要怎么回应,沈宜修把话说到这份上,是他们四年多关系里绝无仅有空前也许绝后的一次,简直是他陈冉对抗沈式暴政艰辛路途中一次可歌可泣历史性的伟大胜利。他要是再得寸进尺,沈宜修说不定会变身,释放洪荒之力,毁天灭地。
陈冉正在想,沈宜修的电话响了,他拿过来看见屏幕上显示着“罗倩罗老师”。沈宜修微微皱眉,看了陈冉一眼,开了免提。
“喂,沈先生吗?我是罗倩。”罗老师的声音听上去很急促。
“罗老师,怎么了?”
“您在北京吗?思思病了,急性阑尾炎,要做手术,需要监护人签字,您如果不在,咱们看不看能不能传真或者……”
“我在的。”沈宜修不等罗倩说完就打断了她:“思思现在怎么样?你能把她送到市区来吗?你们现在在哪?”
罗老师有点为难:“现在正是堵车的时候,去市里不知道要多久,思思她疼得厉害……这附近有个医院,也是三甲,而且人也比较少,我们现在正送她过去……”
“好。那我马上去。”沈宜修让罗倩报了地址,干脆利落地答应道。
陈冉一听思思病了,自己的病立即好了一半,效果立竿见影,他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急切地看着沈宜修,他本以为沈宜修正好利用这个机会,会在小小地拿捏他一下,可没想到沈宜修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沈宜修挂了电话,对陈冉道:“你都听见了,那我去了。”
陈冉:“我也要去。”
沈宜修:“你还没吃饭呢。”
陈冉:“我带着车上吃。”
沈宜修:“……”,他犹豫了一下,终于点头答应了:“那好吧,不让你去你又不放心。”
陈冉跟沈宜修来到郊区的医院,罗老师他们已经到了,陈冉进到病房看思思,思思看见他,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哥哥,长长的眼睫毛上还挂着泪水。
陈冉试探着握住了她的手,思思没动,很乖的让她握着,可怜巴巴地说:“我肚子疼。”
陈冉嘴上安慰她:“一会儿睡一觉就好了,别怕。”心里又默默补了一句:我也肚子疼。
陈冉又跟医生讨论了几句病情,知道阑尾炎这种小手术也没什么好担心,就出来找沈宜修,沈宜修身边站着一个小护士,正等着他签手术知情同意书。小护士应该认出他来了,白口罩上方一双伶俐的大眼睛转来转去,雀跃的小眼神都没地方搁了。片刻之后,小护士估计是想到自己蒙着脸,别人看不见也记不住,顿时就不再遮遮掩掩,直勾勾盯着沈宜修完美无瑕的侧脸,肆无忌惮地进行“视奸”。
沈宜修完全无视了小姑娘火辣辣的眼神,清淡的目光从墨镜后面穿出来认真看着摊在台子上的那张薄薄的纸。
他拿起一旁的签字笔,看了陈冉一眼,陈冉看不见他的眼睛,却突然没来由地感觉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沈宜修把笔在手指间转了两圈,然后翻转过来,仿佛无意识的,用笔尾轻轻敲了两下桌面。
嗒嗒的两声轻响回荡在住院部安静的走廊上,听在陈冉耳朵里却变成战鼓的轰鸣,他的心在这微不足道的声音里渐渐下沉,他抿紧嘴唇,望向沈宜修的目光中流露出来不及阻止的软弱和乞求。
就在他准备走过去说点什么的时候,沈宜修却又垂下眉眼,不紧不慢地在同意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陈冉长长呼出一口气,手指尖却还在无法抑制地颤抖,沈宜修用了几秒钟,一个简单到连举手都不用的动作,就让他之前所有的叛逆和抗争化为乌有,变成最拙劣的冷笑话。
沈宜修不动声色又明明白白地告诉陈冉:你想要的一切,最后如果能得到,并不是因为你能拿,而是因为我想给。
……
沈宜修签完字,把那张纸递给小护士,并很绅士地说了声谢谢,这才微笑着看向陈冉:“冉冉,你放心吧,一个小手术而已。”
陈冉已经从刚刚那一瞬间不动声色的较量中缓过神来,他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慢慢走到沈宜修身边,仰头看着他,低声道:“谢谢。”
沈宜修抬手捏了一下他的脸,暧昧地说:“回家慢慢谢吧。”
中心还有其他孩子要照顾,罗倩留了一个护工,跟陈冉他们打了招呼就走了。手术之前还需要一些准备,真正做最快也要第二天,沈宜修要带陈冉先回去,陈冉不肯走:“你要是有事就先走吧,我想陪陪思思。”
沈宜修皱着眉,不高兴了:“你才刚好点……”
陈冉:“反正这里是医院,你还担心我死在这?”
沈宜修无语了,拗不过陈冉,只好答应了,又不放心把他丢在这,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那我陪着你吧。让司机去附近订个酒店。”
这附近可没有沈宜修常住的那些国际连锁五星酒店,最后他们索性在医院旁边找了个小商务旅馆住。
陈冉本来是想着在医院陪床的,可沈宜修非要跟着他,他总不能拉着沈宜修住在医院里,只好硬着头皮跟沈宜修去开房。
从酒店出来,司机拉着他们去吃饭,一路上司机非常忐忑,担心他找的酒店沈宜修不满意,又担心吃饭的地方不合他胃口,时不时从后视镜里偷瞄几眼他老板。
但沈宜修什么都没说,他姿态优雅地坐在后座上,面沉如水,闭着眼睛,握着陈冉的手。陈冉望着窗外,一动不动。
吃饭的时候,陈冉只能喝粥,沈宜修就陪着他喝粥。吃完饭又回了医院,陈冉坐在思思身边给她念手机上找的故事,沈宜修就坐在他身后的扶手椅里,一会儿看手机一会儿又翻医院里的报纸。
一直到半夜,陈冉不知不觉趴在床边睡着了,沈宜修过来轻轻摇了摇他:“回去睡会儿吧,有护工呢,你在这又帮不上什么忙。”
陈冉迷蒙地点了点头,跟在沈宜修身后,大半夜的医院走廊上也没什么人,沈宜修索性把陈冉揽在怀里,半拖半抱地把他带回了酒店。
进门开了灯,沈宜修发现门缝里塞进来几张小卡片,他弯腰捡起来,塞给陈冉。
陈冉已经清醒了,拿过来一看,顿时从脑袋顶画下三条黑线,小卡片上清一色大…胸美女激情艳…照,旁边五颜六色的加粗字体写着“清纯白领,俏学生妹,美少妇,小帅哥”,“随叫随到,安全服务”,“提供正规发票”等等等等。
陈冉把几张小卡片都看了一遍,指着其中一个穿着日式校服的长腿妹子,对沈宜修说:“我比较喜欢这个。”
沈宜修:“……”,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看不出来呀,要不要打电话叫一个来试试?我可告诉你,这多半‘货不对版’,叫来的只能关了灯闭着眼才能硬的起来。”
陈冉撇撇嘴:“反正我都硬不起来。”,又指着其中一张小卡片下方的三个字道:“除非真来一个‘小帅哥’……”
沈宜修一脸纠结地看着他,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赶紧去洗澡!”
等沈宜修也洗完澡出来,陈冉还没有睡,而是坐在床上等他。这个小酒店倒还算干净,只是大概通风日照都不好,到处一股夏天闷热的潮霉味,空调噪音极大,相比之下,小电视的声音倒可以忽略不计了。
陈冉裸着上半身,下半身裹在乱七八糟的被子里,冲沈宜修露出一个标准的“八颗小白牙”笑容,温温吞吞的光线里,这个笑看上去倒有点像哭。
“怎么了?怎么不睡呀?”沈宜修随便裹了条司机新买回来的毛巾,抱胸看着陈冉,还有水珠顺着他光洁紧致的腹肌滴下来。
“不好意思,让你住这种地方……”陈冉低下头,愧疚地小声说。
“没什么的,有些外景地比这里条件差多了。”沈宜修满不在乎地说,走过来吻了吻陈冉的头发:“睡吧。”
陈冉突然抱住了他的腰,把头埋在他胸口,闷声闷气地问:“做吗?”
沈宜修懵了一下,有点诧异地低头看着他头顶的发旋儿:“嗯?不了,睡吧。”
“你嫌这里环境不好吗?”陈冉抬起头,眼睛里波澜不惊,脸上有一种不易察觉的,例行公事般的漠然。
“不是。你病了,我不欺负你。”沈宜修平淡地说,转身从包里翻出药瓶药盒,把药认真分好,连着一杯温水,递给陈冉:“把药吃了吧。”
陈冉乖乖接过来,一口全吃了,把杯子还给沈宜修。
沈宜修拿着空杯,放到对面的柜子上,听见身后传来陈冉没什么底气的细小声音:“那这,算是……原谅我了吗?”
☆、和好
听见这句话,沈宜修的心就像不受他大脑控制似的,自主自发毫无来由猝不及防的疼了一下,他用两只手把水杯在光滑的台面上推来推去,好像在用这样无意义的动作平复一瞬间的慌乱和僵硬。
他明白陈冉的意思,陈冉在跟他道歉,并且一厢情愿地认为,如果他跟他做…爱。就代表他们之前不计前嫌,和好如初了。就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它觉得你愿意把它嘴里叼着的球球扔出去,就是不再生它的气了。
也确实是这样,以前的每一次争执矛盾,都是以陈冉的低头让步,和他对陈冉近乎惩罚的性…爱终结的。只不过这次他们解决问题用的时间比较久而已。
沈宜修不明白自己这次为什么没有一点征服者的胜利喜悦,心中反而充满了焦躁和失落。他想要的不就是陈冉赏心悦目的容颜,年轻诱人的身体和触手可及的陪伴吗?既然现在这些还都属于,且仅仅属于他一个人,那还有什么好忧虑不安的呢?
沈宜修好像说服了自己,他丢下了想跟陈冉解释——我没有要用思思威胁你的意思,我今天的道歉是真心实意——这些话的冲动,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作为对陈冉忐忑不安的疑问的回应。
陈冉好像松了一口气,身体自由落体般的,倒在枕头上不动了。
……
思思做完手术,又在医院休养了两天,陈冉一直陪着思思,沈宜修一直陪着陈冉,思思终于可以出院了,两个人一直把她送回关爱中心。沈宜修终于结束了高…干子弟上山下乡商务小宾馆的体验生活再教育,带着小媳妇儿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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