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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在gay吧打工的直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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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回被除自己之外的人捏着那地方做这种事,我羞耻得全身发抖,被陌生的快感控制着,仰头大喘着气,又被他凑上来堵住嘴,舌头伸进来一通翻搅。
*,流氓!接个吻声音那么响!
最后交代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快窒息了,腰腹绷紧,生理性的泪水糊满了眼眶,让他一点点舔干净了。
“爽吗?”他一边擦手一边问。
爽你个鬼啊!我还陷在刚才的感觉里出不来,喘着气,撇过头去不理他。
他却不要脸地自己凑上来:“怎么办,我也硬了。”
大腿上抵着的硬物开始疯狂彰显存在感,看他不怀好意的眼神,明显是想我反过来帮他。
大概是看我木着脸不吭气,他亲着我的左脸低声道:“你们直男不是经常互帮互助的吗?有来没有往?”
靠,我一个直男都不知道的事,他一个基佬凭什么这么清楚?
第十一章
我不说话,他也不着急,只捏着我后脖颈慢条斯理地舔我的嘴角和酒窝,把老子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脸又弄得一塌糊涂。
舔舔舔,舔你妹啊,以为老子是冰淇淋啊?
不光是嘴上占便宜,下半身也一点不规矩,那硬邦邦的部位直往我腿上蹭。
这人真的,太可恶了,太他妈得寸进尺了。
还什么直男互帮互助,我高中加大学整整六年,从来没跟身边哪个哥们干过这种事!就算是看黄片也都是各撸各的,谁他妈还管别人的鸡儿?要真是互帮互助,那也是直男跟直男,我凭什么给你一个基佬打飞机?
我打定主意不上他的当,把一双手死命背在身后,瞪着他戒备道:“你……你不要想了……我不可能用手的!”
他眼里划过一丝淡淡的遗憾,接着摸着我的下嘴唇道:“不用手,那用别的?”
操!这人该不是想……
我气得一口就咬住他的手指,含糊道:“里赏唔美!”
这一口咬得挺用力,他却眉头都不皱一下,垂着眼睛并不急着抽出手,反倒用指尖在我舌头上轻轻拨弄了一下,逼得我不得不面红耳赤地松开嘴。
骚不过,真的骚不过。
他漫不经心地捻了下湿润的指尖,又沉着声道:“不用手的话,蹭蹭也不行?”
不知道我是不是被他舔来舔去弄得头脑发昏了,还是单纯懒得再讨价还价,居然捂着眼睛点头了。
反正只是蹭蹭又不会少块肉,总比霸王硬上弓好,当时的我是这么想的。
可是我又错了。
当那人捋起我的短裤裤管,挺着下半身在我光着的大腿根上有力地磨蹭了几个来回之后,我发现,我,居然,又他妈的,起反应了。
要死了。
我使劲塌着腰往床里面躲,身上的人却不依不饶地压下来,发现异样之后,轻笑了一声,接着把手伸了进来。
操操操操操这下是真的要死了。
我脑子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顾绷紧了腰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拿手臂捂住自己的脸。
大概在我交代之后的十几分钟,或是更久,伏在身上的人终于停下了动作,微微喘息着凑上来亲我的脸。
这种时候我觉得自己多说一句话抬一下手都是羞耻,不愿意面对刚刚发生的事,只好一动不动地瘫着装死,连眼睛都不敢睁。
而这人完事之后,又像最开始一样慢慢舔吻我的脸和脖子,从酒窝到耳根,好像一只饱餐一顿后餍足的猫科动物。
他抬起我挡在眼睛上的手,我感觉眼皮上传来舌尖湿热的触感,没忍住偷偷睁开了一条缝。
朦胧的视线里,出现了那人的脸,皮肤依旧是白的,那双漂亮得摄人的桃花眼满足地上挑着,右边眼尾上有一颗小痣红得晃眼,细看才辨认出那不是痣,是一道极其细小的红色疤痕。
……
我做了个噩梦。
梦里又回到了第一次和那个混蛋见面的晚上,我正在吧台后面调着酒,结果一抬头就看见了他。
这个混蛋笑眯眯地,伸手就隔着吧台过来抬我的下巴,眼神那叫一个可恶,动作那叫一个恶劣,我眼一瞪,狠狠拍开他的手,端起手里的酒就泼过去,大喊一声:“呔!狐狸精!受死吧!”
他被淋了个彻底,白衬衫都湿透了,我得意极了,边指着他哈哈大笑边从吧台后蹿出来往外跑。
还没跑到门口,胸前就突然被什么东西死死缠住了往回拖,我低头一看,居然看见了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
我猛地睁开眼,下意识一把抓住胸前的东西,清醒片刻后才发觉手感不对,往下一看,竟然是一只手臂。
一只纹着纹身的花臂。
我眨了眨眼,这才迟钝地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被那人按在床上这样那样完了之后,我羞耻之下只好装睡,装着装着居然还真睡着了。
靠!大意了!这家伙该不会趁我睡着后又干了点什么吧?
身上原来穿的衣服没了,只裹了一件酒店的浴袍,我心中警铃大作,赶紧摸了摸腰和屁股,确定贞操还在后才松了口气。
宽心之余,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我还是忍不住咬牙切齿,看着横亘在胸前的手臂就想一口咬下去泄愤。
我眼冒凶光地仿佛在盯着一只油汪汪的烤猪蹄,还没把想法付诸现实,突然间注意到眼前的猪……小臂肌肉上,有个牙印形状的伤疤。恰好就在那纹身的收尾处,与旁边火舌状的花瓣融为一体,不仔细还看不出来。
卧槽,这是哪个活雷锋先行一步干的好事?
大快人心!
身后的人突然动了一下,好像是醒了。
胸前的手往上移,揉了一把我的头发,脖子后面有个热源缓缓靠近,我一个激灵,在身后人的嘴唇碰到我耳根的瞬间,飞快地挣脱禁锢朝床边滚去。
速度没控制好,“砰”一下摔到了床底下,好在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没把我的老腰摔断。
我没管床上的人,爬起来就迅速蹿进洗手间,把门给反锁上了。
洗漱完之后我又坐在马桶盖上磨蹭了一会,期间扳着手指头数了数昨晚上那下能抵多少钱,结果绝望地发现,那家伙占便宜的次数我压根数不清了。
操,禽兽。
半小时后我从厕所出来,那人已经换好了衣服,依旧是一如既往的白衬衫黑西裤,领口系得一丝不苟,正戴着副无框眼镜坐在床边开着笔记本打字,瞧着正经又禁欲。
操,衣冠禽兽。
他见我出来,便合上电脑,摘下眼镜往洗手间走,我把他拦住,质问道:“我衣服呢?”
他垂眸看我,伸手指了指沙发上一叠洗干净的衣物,收回时突然在我脸上轻轻蹭了一下。
我后退一步:“你又想干嘛!”
他笑笑,摊开手给我看,拇指上一块明晃晃的牙膏渍。
妈个鸡,刷牙刷到脸上了。
我面子上挂不太住,尴尬地道了声谢,立刻往沙发边走。
整理干净之后回学校,我拿着手机在备忘录上一边敲敲打打,一边对旁边的人道:“昨天晚上那样算一千,你没意见吧?”
他不出声,我就当是默认了,继续报账:“截止到现在,我已经抵了两千零五十,还剩两千一百五,记住啊。”
车子停进了目的地,他解开安全带凑过来看了一眼我手机备忘录里的条条目目,挑起眉:“算这么清楚?”
那不然呢?难不成你还以为有熟客套餐?想得美。
这么快就还掉差不多一半了,还清四千二岂不指日可待,这一想法让我糟糕的心情变得美滋滋,连对昨晚那事的介怀都少了许多。
迈着喜悦的脚步走进大楼侧门,拐进走廊时,身后的人突然拽住我的手腕往后一拉。
我转眼就被按在了墙上,有点不敢置信这人居然这么快又想着动手动脚:“你不是吧?”
他俯身,眼尾又勾了起来,“你不是急着还清吗?不如再多赚一百块钱?”
赚钱也他妈得看场合啊!
这里可是学校大楼,被人撞见怎么办!
他丝毫不管这些,兀自低下头咬我的嘴唇,我吃痛一张开,他就毫不犹豫地伸舌头进来,尽管同样的动作做了许多次,他依旧不厌其烦地攫取我体内的氧气,逼得我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无力的闷哼,跟被抽了骨头似的挂在他身上。
好在这个吻不算太长,不知道是不是来的太早的原因,楼里没有多少人,走廊上更是从头到尾无人经过,我庆幸地靠在墙上平复了一会呼吸,心里默默算了一下,除掉这一百,那就还剩两千零五十……
怎么还有五十?
身上的人撑着墙壁的手还没收回,正垂着眼慢条斯理地舔了下嘴唇,一瞬间,我脑子里突然鬼使神差蹦出一个念头,一不做二不休,要不干脆把零头给去了?
未及思考,我便跟鬼上身似的突然站直身体,仰起脑袋凑了上去。
在他嘴唇边亲了一下。
动作闪电般迅速,一撤即离,看着这人脸上瞬间怔愣的表情,我心里刚涌上点胜利感,还没来得及得意,就听走廊对面“啪”一声,接着是一个女声:“卧槽!”
我浑身一僵,机械地转头看过去,就见一个眼熟的女生站在拐角处,手里的豆浆杯子摔在了地上,看着我们两人的表情满是震惊。
操,他妈的,玩脱了。
第十二章
“打……打扰了……”
四目相对,拐角处的女生露出一个尴尬的微笑,后退两步转身飞快离开。
然而跑出去没几步又一个急刹车顿住,小碎步回来,一边小心翼翼捡起地上的摔裂了的豆浆杯子,一边道:“我……我收拾一下,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就行。”
怎么可能啊?我又不是瞎的!
眼下这个局面简直不是一句日狗可以概括的,我把男人推到一边,很想捂着脸从旁边的窗户跳出去逃走。
但是这样一来岂不更加解释不清了!
身直不怕影子弯,身直不怕影子弯,身直不怕影子弯……
我在心里默念三遍,深吸一口气朝对面走了过去。
女生正蹲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打扫着撒了一地的豆浆,我觉得就这么开口不太合适,于是摸了摸口袋掏出纸巾也帮着收拾了一下。
地上的液体撒的不少,湿透了纸巾之后连带着沾到了手上,我随意甩了一下,把脏手摊在腿上,抬头正想开口:“小付姐,其实你误……”
话说到一半,摊开的手突然被人握住了。
我转头看去,这人不知何时半蹲在了我身边,正拿着一张不知从哪掏出来的湿纸巾,攥着我的手腕,动作细致地擦干净了指尖上的污渍。
被两双眼睛直直盯着的情况下,他也依旧不慌不忙地专注手头上的事,好像对尴尬的气氛一点也不在意,擦完后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揉了揉我的头发:“先走了。”
我看着那道高大挺直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另一头,缓缓扭回头,对着面前张着嘴陷入呆滞的女生,补完了后半句话:“其实你误会了……”
……
“对不起小夏,我真不知道原来你们……”
我:“不是……”
“这种事你瞒着我也能理解,放心,我一定替你们保守秘密!”
我:“谢谢,但是……”
“之前要微信要照片什么的你就当开玩笑吧,别介意啊,你俩好好的啊。”
我无力地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为什么真相总是无人愿意倾听呢?
她不提照片还好,一提,我就想起昨天情急下按的快门,也不知道都拍了些什么东西。
半小时后,我坐在环形会议厅最后排的角落,侧转身避过坐在旁边的学姐,悄咪咪打开了手机相册。
前几张都是一片漆黑的空镜,往后一划,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肌映入眼帘。
*!
过大的视觉冲击使我的手一抖,手机“啪嗒”掉到了旁边座位底下。
正面朝上。
我急急忙忙弯下身去捡,斜里却伸出来一只手先我一步拿起了手机。
学姐笑着递回来,在看到屏幕上的画面时表情霎时一僵。
……完了。
那一瞬间,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扇大开的柜门。
今天难道是世界出柜日吗?
学姐的反应显然比小付淡定许多,飞快扣下手机按了锁屏键,面不改色推了回来。
我热泪盈眶,刚想对对方的视而不见表达感激,学姐就凑了过来,压低声音道:“看不出来啊小夏,你男朋友身材不错。”
“……”
她又接着语重心长道:“这种私人照片下次最好用密码锁起来,或者存到云盘里,不然给人看到不太好,知道吧?”
我不死心地挣扎道:“这不是我男朋友……”
“啊?”她一愣,接着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那是……炮友?哈哈……没事,那也正常。”
我此刻脸上的表情一定像放了鞭炮一样噼里啪啦精彩绝伦,咬着牙纠结半响,视死如归道:“不……是我男朋友。”
反正都已经强行被出柜了,男不男朋友的也没区别了,至少要保住我清白的名声。
反正学姐也不知道照片里的人是谁。
下午没我的事,鉴于昨晚的疲累和早上的惊吓,我决定回寝室补个觉,安慰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和脆弱的躯干。
躺在下铺的床上,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太热了,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手机锁屏打开了又关上,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
第七次划开桌面,大拇指不小心蹭到底下的按键,熟悉的相册又一次出现在我的眼前。
靠!我说怎么老觉得怪怪的!照片忘记删了!
再被人看到一次我还怎么活!
我手下动作飞快,刷刷刷先删了前面几张黑漆漆的糊图,往后划时手却一顿。
白天只看了一张就翻车了,不知道后面还拍了什么……
除掉糊成一片的,剩下的几张都没能拍到脸,只有满屏的锁骨和胸肌,简直不堪入目。
最后一张倒是照到了下巴,布着半边纹身的前胸和修长的脖颈往上,是形状锋利的下颌线,延伸到照片顶端看不见的地方。
这种照片要是放到交友网站上去,恐怕能骗来一堆电话号码。
我头一次发现自己的手机像素居然这么高,照片上甚至能清晰看见他喉结上一颗缓缓下坠的汗珠,湿漉漉的痕迹从下巴沿着脖颈线条一路往下游走,潮湿又暧昧。
长按屏幕,弹出删除选项,我却始终没能按下去。
因为我发现,我他妈可耻地硬了。
老子,居然,对着一张照片,硬了。
还他妈是一张男人的照片。
还他妈是一张连脸都没有的基佬的照片。
我彻底陷入了崩溃。
大脑好像不由自主地分成了两半,一半还陷在不可置信的迷茫中挣扎反抗,另一半则已经不受控地操纵着我的身体,一边盯着那张照片,一边把手往薄被里伸了下去。
说实话,上大学之后,因为被学习和打工占据了大部分的时间,我已经很久没干过这事了,多余的精力基本全靠打游戏发泄,这回乍一自己动手,还有几分生疏。
动作了半天也没能得劲,我喘着气皱紧眉,鬼使神差地想起了昨天晚上……
那人按着我在床上的时候……是怎么弄的来着?
我中了邪似的停不下回想,恍惚间回到了那个时刻,伏在身上的人把膝盖牢牢楔进我双腿之间,低头咬我的嘴唇,接着模糊不清地笑了一声。
手上不知道蹭到了哪一处,我浑身一颤,射了出来。
手上一阵黏湿,我浑浑噩噩地探身抽了两张纸,擦干净之后就一头扎进了枕头里,睡着了。
我又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一开始,我被关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闷热无比,难受得要命,我怕就这么被闷死,于是趴在墙壁上“哐哐哐”拼命敲,敲了不知多久,外面终于传来一阵脚步声,一道光从缝隙里照进来,门从外面被打开了。
我欣喜若狂地扑了出去,一头栽进外面人的怀里。
硬硬的,睁开眼抬头一看,正是那张我无比熟悉的脸。
我心里一阵慌乱,下意识要逃,却被人牢牢箍住,压在了身后的门上。
地上是一片艳丽的石蒜花丛,映着身前的人眉眼漂亮又危险,我忍不住闭着眼大喊:“狐狸精!你你你别乱来!我可是直男!”
他挑眉,不说话,却伸手敲了敲我脑袋旁边的木板,我回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刚刚出来的地方,居然是一个立式木柜。
他笑道:“都从里面出来了,还说自己是直男?”
第十三章
我湿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听见一声惊雷,吓得我浴巾差点掉地上。
居然下雨了。
难怪这么闷,醒过来的时候全身上下都黏糊糊的,一身汗。
我坐在床边,对着被雨点敲得噼啪乱响的窗户愣愣地发了会呆,试图通过自我催眠把刚才梦里的场景忘到脑后。
都是假的都是假的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梦是反的梦是反的梦是反的梦是反的……
我没变弯我没变弯我没变弯我没变弯……
……
娘的,没用。
脑子里的画面不仅没消失,反而更清晰了。
连梦里的那个狐狸精把我压在柜子上亲时的力道和温度,都确切又真实。
下半身不争气地抬起来的夏小植,也他妈很真实。
是的,老子一天之内因为一个男的撸了两把,这谁他妈的能相信。
事态已经严重到了我无法视而不见的程度了,我决定请求外援。
枕头边上的手机刚巧震了两下,划开一看,是我发小发来的回复:“咋了夏夏?我刚刚才睡醒呢。”
进浴室之前我心思乱糟糟的,下意识去微信上戳了她一下,居然过了这么久才回,这人从来没有睡午觉的习惯,肯定是开黑把我忘了。
不过此时此刻我没心思掰扯这些,强大的危机感让我立刻开门见山地回复过去:“我觉得我可能快要弯了,怎么办?”
话一发出去我就紧张地盯着手机屏,不知道这么直接会不会把我发小吓到,毕竟这种事情说出来连我自己都难以置信……
“什么快要,你不是已经弯了吗?”
“……”
艹,这女人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按剧本来?
“我还以为你要自欺欺人一辈子呢,怎么突然想通了?”
我有意识地忽略了前半句话,简短回复:“我做了个梦。”
“哦~春梦~”
我不死心地挣扎道:“不是春梦!我觉得这个梦也不一定……就代表我弯了。”
“放下直男的倔强吧小夏,难道你要到了被捅屁股的那天才哭哭啼啼地承认自己弯了吗?”
这话说的太有画面感,我打了个冷战。
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清出去,我感觉自己好像受到了某种启发,想了想下定决心问道:“你有没有片?”
“片?什么片?我最近没看电影啊。”
我咬咬牙:“钙片!!”
“??小夏你……开窍的这么快……真是没想到……”
我懒得跟她解释,催了几遍等来一个压缩包,解压完之后一点开,宿舍里立刻响起了奇奇怪怪的声音。
虽然不是第一次在宿舍里看片,但看钙片还真是头一回,尽管目的很纯洁,但我还是做贼心虚地拉上了窗帘,把被子披在身上,鬼鬼祟祟探出一个头,眉头紧锁地看着屏幕上的两个带把的小人酱酱酿酿。
半小时后,我被耳机里掐着嗓子的连续不断的叫声整得有点耳鸣,内心不仅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
怎么回事,老子不是弯了吗。
难道是片的质量太差?
我抱着持之以恒的试验心态又接连点开了剩下的几个视频,结果不要说有反应了,连一个能坚持看完的都没有。
哈!难道我还是直的!
我喜出望外地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我的发小,却等来一个这样的回复:
“你有没有想过,你可能只对某个特定的人有反应?”
什么鬼,基佬还有定向弯曲的吗?
我先是不以为然,细细思考过后就不由得冒出了一身冷汗。
我该不会……被这个姓沈的下蛊了吧?
“小夏,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大一啊?”
“不可能!!”
我认识这个人才几天?哪有这么随便的爱情!
再说了,就……就他那个坑货,天天变着法子占人便宜的,撩汉撩得这么熟练,绝对不是什么正经一!
我就算是弯了,弯成回形针了,也绝对不和这样的一搞基!
刚刚雄赳赳地定下决心,手机就响了。
是学姐打来的,今天的会议提前结束了,喊我回去帮忙。
窗外的雨还在哗啦啦地下着,比一开始更大了,我在宿舍里翻箱倒柜了半天也没找到半把伞,眼看快来不及了,只好先跑下楼去,最后在门口的雨伞架上找到一把半边散架的破伞,只好先将就着用了。
从宿舍楼到教学区跑过去大概十分钟,我大大高估了这把伞的遮蔽能力,跑到一半的时候,顺着破烂的尼龙布流下来的雨水就把我整个人全打湿了,等到了地已经狼狈的不行了。
时间不晚,但是天色分外阴沉,我踩着人字拖举着把破伞在瓢泼的雨幕里转来转去找了半天,也没在门口一帮人里找到沈昳的影子。
靠,这人该不会已经先回去了吧。
正打算打个电话过去质问一下,后脖颈上就传来金属质的温热触感,我一回头,发现这人就站在我身后。
他撑着一把黑伞,身上西装革履干干净净的,一点没被打湿,一言不发地把一罐热咖啡塞到我手里。
我忙不迭收了伞钻到他的伞底下,顾不上客气,打开拉环喝了一口,被苦得皱了下脸,连冷都忘了。
他沉着脸看我,似乎心情不大好:“怎么湿成这样?”
嘴里的苦劲还没过去,我咂着舌头回答:“伞破了。”
他瞟了一眼我手里掉了漆的塑料柄:“你管这叫伞?”
我撇了撇嘴转移话题:“行了行了快走吧,老子快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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