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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在gay吧打工的直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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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瞟了一眼我手里掉了漆的塑料柄:“你管这叫伞?”
我撇了撇嘴转移话题:“行了行了快走吧,老子快冻死了。”
出来的时候就穿了件白T恤,湿得透透地黏在身上,水顺着领口一路往下滴到大腿,风一吹冷得我快起飞了,估计晚上回去还得洗次澡,真是坑爹。
面前的人边打量我边皱起眉,突然把伞塞到我另一只手里,脱了外套丢到我头上。
扑面而来的熟悉的气息让我呆了一秒,等到他把我手里的东西又接过去了,才把头钻出来迟疑着道:“你不穿啊?”
“不冷,”他语气无波无澜的,摸了摸口袋无果后,伸手拿衬衫袖子给我擦了擦脸上的水。
我有点受宠若惊,又想起下午做的那个梦,莫名的就不敢看他的脸了,埋着头走到停车场门口,回身一看他正仰头喝空了那罐咖啡,不由得一急:“你不是给我的吗?”
结果自己喝完了!
他把空罐子准确地抛进两米外的垃圾箱,回头道:“你不是不喜欢吗?”
“我……算了。”
我不再理这茬,踩着咕滋咕滋冒水的拖鞋正想往里走,他却停在原地拽住了我的胳膊,把我手里那把破伞接了过来。
“我自己回去,你回宿舍洗澡。”
我手里还举着他的伞,愣愣道:“那你伞不要了?”
他扬了扬手里刚拿过去的东西:“我用这个。”
谁五分钟之前还嘲笑这不是把伞的?
我有点不乐意,总觉得白占了他的便宜:“没事,我跟你一起回去吧,不差这一会的。”
他挑了下眉,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去酒店洗澡?也行。”
“不是!我我我是说……”
他突然伸手抚了下我的嘴角,让我一瞬间卡了壳。
雨还在下着,打在伞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暮色阴沉,他背对着雨幕站在风口,五官棱角有些模糊不清,低垂的视线却直直朝向我。
我迟疑地张了张嘴,还没发出声音,就被俯下身来的人堵住了。
雨声有一瞬间的骤停,我捏着手指,好像只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他站在伞檐下吻我,又一次毫不顾忌场合,我发出紧张的低呼和模糊的抗议,全被他逼得咽了下去,只好徒劳地把手里的伞越压越低,试图尽可能地遮挡一下。
他借势弯下身来,圈着我的腰,吻得又缓又深,带着咖啡苦涩的余味。
伞底下狭小的空间里只余下两个人交织的喘息,模糊又潮湿。我的腿逐渐开始发软,伞快捏不住的时候,才终于被放开。
他伸手裹紧我身上的外套,低头又在我左脸的酒窝上亲了一下,嗓音低哑道:“好了,回去吧。”
我呆呆地点头,被他推着肩膀往外走了两步,外头雨势小了些,我回到了寝室楼底下的时候,才猛地脑子清醒了过来。
靠,我是不是又被这人套路了?!
我是一个在gay吧打工的直男(十四)
我失眠了。
睁着眼睛到半夜,翻来覆去地思考着人生。
弯,还是不弯,这是一个问题。
白天发生的事情让我意识到,这已经不是一件逃避就能得解的事情了,我必须给自己一个交代。
我对着一个男人起生理反应了,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但是我对钙片里的东西又确实没什么感觉。
与其听信我发小得出的“我对沈昳那家伙有意思”这一结论,我倒宁愿相信我是真的弯了,只不过弯的姿势不同寻常。
要怪就得怪那个姓沈的,长了一张妖孽脸还来瞎他妈撩人,搞的钙片里那些男人的长相我都压根看不进去了,艹。
完几把蛋,老子以后要怎么谈恋爱?
不行,我必须离那个人远一点,再这样下去就太……太危险了。
虽然还剩两千多的余额没还清,但是金钱诚可贵,节操价更高啊!万一哪天真像我发小说的那样,被人给捅了那啥……卧槽我不敢想。
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明天必须得去说清楚,把丧失节操的可能尽早扼杀在摇篮里!
凌晨天蒙蒙亮的时候我总算睡着了片刻,然而没一会就被闹钟吵醒了。
挣扎着从床上起来,第一件事是伸手到枕头底下,掏出了那叠红票子。
不舍地凝视片刻后,我毅然决然地数了一半出来,塞进了衣服口袋里。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淋了雨的关系,下了床之后我就猛打了两个喷嚏,头也有点晕晕的,吓得我忙吃了两颗感冒药下去。
交流活动就快接近尾声了,志愿者要做的事也少了很多,每天去会场签个到摸摸鱼就行了,后勤没什么需要干的,于是我便跑去帮前面负责登记的哥们代了个班。
早上的会议九点开始,提前半小时人就都陆陆续续地到齐了,我趴在门口的桌子上迷迷糊糊打着瞌睡,不知为何总觉得好像缺了什么人没看到,往登记册上扫了一眼,发现一个空着的名字时,突然间就清醒了。
沈昳没来?
我揉了揉眼睛,又仔仔细细确认了一遍,和他一道的那几个外国人都已经签过名字了,只有他是空着的。
怎么回事?旷班了?
我揉了揉发痒的鼻子,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给学姐打了个电话问问。
“哦,你说沈昳,他今天上午有事请假了,没给你通知吗?”
“那他下午还会来吗?”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怎么,你找他有事?”
我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里的那叠钱,心虚道:“没事,我就问问。”
上午本来没什么事了,但我因为感冒有点难受,也没心思回寝室打游戏,便干脆继续趴在门口的桌子上躺尸,趴着趴着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不太安稳,做了些乱七八糟的梦,不知过了多久睁开眼,却是一片昏暗。
早上还是大太阳,这么快就阴了?
我醒了会神,才反应过来,是我头上盖了件什么东西,遮住了光。
抬起上半身,盖着的东西滑落下来,是一件眼熟的西装外套。
我还在盯着这件衣服发愣,身后的门突然开了,轻缓的脚步声传来。
我一回头,正对上了一张熟悉的脸。
来人看见我时挑了下眉,声音有点微哑:“醒了?”
我把手上的衣服递回去,他动作自然地接过,挂在手臂上。
“你什么时候来的?”
“两个小时前。”
两个小时……我低头看了眼手表,悚然发现,居然已经一点半了!
我午饭都没吃,一觉睡到了下午?
他拎着衣服越过我要走,我傻站在原地,肚子冷不丁叫了一声。
他脚步一顿,我一瞬间窘的要死,刚想为自己辩解一下,开口还没说话,就连打了两个喷嚏。
……
他转头看我:“感冒了?”
“一点点,我吃过药了,好像没什么用。”
他点点头,接着便几步离开了。
就这么走了?都不表示一下关心的吗?说两句多喝热水也好啊?
我继续坐在原位感叹了一下人情冷暖,正想着要不要去食堂看看还有没有剩饭,这人又回来了。
拎着个袋子放到我面前的桌上,没多说一句,就推门进了会议室。
我一脸懵逼地打开袋子,里面放了两个三明治和一个装热饮的纸杯,大概是在楼里的咖啡厅买的。
三明治还是温的,我喝了一口杯子里的东西,居然不是咖啡是热牛奶。
这个天气估计没人会喝热的,不过楼里空调开的足,加上我又感冒了,养生一点也挺好。
哼,算这人善良。
解决完午饭,我和场地里几个无所事事的同学打了几局手游,半个下午一晃眼就过去了,中途里面的会议歇了几次,进进出出不少人,我却没再看到他。大概四点多的时候,他才提着电脑包走了出来,旁边跟着学姐。
我下意识走远了几步避到一边,看两人交谈了几句,学姐笑着说了点什么,他点点头便转身走出了大楼。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忍不住走上前问道:“今天这么早就结束了?”
学姐道:“沈同学不太舒服,先回去休息了。”
不舒服?我回想了一下几个小时前见的一面,他的脸色好像确实不太好看……生病了?
我皱着眉想了想,对学姐道:“下午没别的事了吧?那我也先走了。”
“你也有事吗?”
“我……我去送他。”
学姐脸色的表情好像有一瞬间的古怪,不过我没来得及注意,脚步匆匆地就跑出了大楼。
我赶到停车场的时候那人刚刚准备坐进车里,我一个箭步蹿上前,在他关门的前一刻溜进了副驾驶。
他转过头,用疑惑的眼神看我。
我咳了两声,一本正经地解释:“学姐不放心,叫我送你回去。”
他倒是没多怀疑,也没赶我下车,直接默许着发动了汽车。
我探过头看了看他泛白的脸色:“要不我来开吧?”
他没理我,直接转着方向盘把车倒了出去,一门心思地开车。
我摸了摸鼻子返回身,心里纳闷着,这家伙今天的态度怎么怪怪的?平时不正经的样去哪了?
一路上车里都很安静,我正放着空,突然被旁边传来的咳嗽声拉回了神智。转头一看,这人握着方向盘表情无波无澜的,好像什么也没发生。我刚把头转回去,咳嗽声又响了起来,半天没见歇,听起来怪不好受的。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这人说不定就是因为换了我那把破伞才淋雨感冒的,虽说不是我主动要求的,但心里还是有点过意不去。
我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敲了两下窗子:“前边儿停一停行吗?我买点东西。”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多问就靠边停下了车。
我开了车门之后直奔不远处的药店,我书包里只有最普通的感冒药,看这人的症状似乎比我严重的多,还是再买点别的吧。
药店里人不少,杂七杂八地买了点消炎药和感冒糖浆之后已经过了十分钟,我揣着袋子跑回车上,发现驾驶座上的人歪头靠在椅背上闭了眼,一手支着车窗正揉着眉心,看起来很是疲惫。
我凑过去看了看,这人的嘴唇有些发白,一贯白皙的脸上却泛着不正常的红色,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
他突然睁开眼,一语不发地看着我。
我问道:“你是不是发烧了?”
他沉默片刻后否认:“没有。”
声音听起来好像更哑了。
我把手停在那继续感觉了一下,肯定道:“不对,有点烫,你发烧了,可是我没买退烧药……”
他盯着我不语,半响突然握住我的手腕移开,接着另一只手按住我的后脑勺一使劲,我便身不由己地靠了过去,额头贴在了他的额头上。
眨眼间我与他的脸只剩下两指的距离,额头上的温度很快融在一起分不出谁是谁的,他眨了下眼,用低得只有咫尺间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没发烧,信了吗?”
我被他直直的眼神盯着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把受了惊狂跳的心脏压下去,还没挣开,他又突然抬起下巴在我的嘴唇上蹭了一下。
羽毛一样轻飘飘的触感,我霎时间跟被烫了似的猛地退开,捂着嘴瞪他,半天才挤出一句:“你……我……会交叉感染的!”
他直起身,把我拎上车的袋子拉过去慢慢翻拣着,闻言抬眼看了我一眼,道:“那今天就别招我,欠着明天再还。”
明……明天……
他这一提,我才想起自己原本跟上车来的目的是什么,被一串事打岔差点就忘到了脑后。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钱,紧张地咽了口唾沫,郑重其事地开口道:“那个……我有件事得告诉你,非常重要的事。”
他正看着感冒糖浆的说明书,点了点头示意我继续。
“……我发现我好像弯了。”
他缓缓放下手里的东西,面无表情地抬头看我。
我舔了舔嘴唇,一鼓作气继续道:“以前我是直的所以没关系,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男男授受不亲,这种金钱关系也不太健康,这个生意我不能再和你做了。”
我掏出口袋里捂了一天的人民币,慢慢递过去:“剩下的钱都还给你,就这样吧。”
把钱还回去之前我内心脑补过无数种他接下来的反应,想也不可能轻易就同意了,以他奸商的本质,估计至少还得要个违约费什么的,或者再趁机敲诈点别的,我都做好了被坑的心里准备,却没想到他居然一句话也没说,片刻怔愣之后便点点头,数都没数就把钱收了回去,接着开门下车。
我不知道他要去干什么,下意识跟了下去,边跟着他走边不可置信地确认道:“你同意了?”
他边走边点头,表情淡定得什么也看不出来,拽着我的手过了马路。
我以为他是去药店,然而经过时却停都没停,径直拉着我进了另一家店。
进去前我抬头看了眼招牌就是一怔,这不是那家贵的要死的冰淇淋店吗?
这人感冒成这样了还吃冰淇淋?脑子气傻了?
店里的装修很漂亮,站在收银台后的店员小姐姐也很漂亮,冲着我俩露出一个微笑:“欢迎光临,请问需要点什么呢?”
这人对柜台里琳琅满目各种花色的冰淇淋视而不见,直接问道:“能办会员卡吗?”
“可以,不过本店的会员卡是两百起充哦……”
这人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刀人民币,推了过去。
我:“???!!!”这不是我刚刚还他的钱吗?
店员小姐姐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接着便反应迅速地重新挤出一个微笑,从收银台底下搬出一个验钞机来。
……
“一共两千两百元,请问确定要全部充值吗?”
两千二?我他妈还多数了两百块?
还没来得及出声劝阻,旁边这个败家子已经毫不犹豫的点了头。
“好的,麻烦登记一下名字,请问先生贵姓?”
“夏。”
唉唉唉?
“电话号码是?”
这人面不改色地报出一串号码来,仔细一听,这不是我的手机号吗?
他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的?不对,他到底想干嘛?
会员卡雷厉风行地办完了,店员小姐笑得像朵花似的,道:“先生现在要吃冰淇淋吗?会员首笔消费买一送一哦。”
我张嘴连打了两个喷嚏。
他看了我一眼,淡淡拒绝:“不了,下次吧。”
出了店门,我迫不及待地拽着他问:“你办卡就办卡,为什么填我的手机?”
难道他想通过不断消费我最爱的冰淇淋并且时刻短信提醒的方式来让我心痛?以此报复我中断约定?
要不要这么毒啊?
他手里拿着那张白底印着粉色图案的卡片端详了一会,突然伸手塞进了我的裤子口袋里。
我愣了一下:“为什么给我?”
“因为是给你办的。”
“啊?为什么……”
“你觉得这种金钱关系不太健康,”他道,“那就换成健康一点的关系。”
“男朋友的关系,怎么样?”
第15章
我当时就傻了。
脑海里不断回放着他刚才说的那句话,张着嘴愣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我我……还还还没同意……你你什么意思?”
一辆送外卖的电瓶车从我身后飞快驶过来,他一把把我拉到身后,皱了皱眉,一边拉着我的手腕过马路,一边云淡风轻地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说呢?当然是要追你的意思。”
哦,原来是要追我。
等等,他他他他说要追我??
这男的居然要追我?!
想不到啊,我这辈子头一次被人追,对象竟然是个基佬……
哦,不对,我现在也是个基佬了。
多么悲伤。
我沉浸在刚才发生的魔幻般的剧情中,直到车快开到酒店了才反应过来,摸了摸口袋里烫手山芋一般的会员卡,我有点拿人手短的心虚,同时又有点不解:“你为什么给我充冰淇淋会员卡?”
“你不是喜欢吗?”
他转头看我一眼,理所当然道:“我在追你,当然要投其所好,把你喜欢的东西送给你。”
“……当然,你要是喜欢我就最好了。”
我发现自己的脸在发烫。
靠!什么花言巧语!真可恶!
我心里仿佛有几十个小人在打群架,乱成了一锅粥,完全不知道该想些什么,直到车停在了酒店附近,也没能理出头绪来。
他解开安全带下车,走到我这一头,俯下身敲敲窗户:“你打算在里面呆一晚上?”
我手忙脚乱地开门下车,出来的时候还撞到了额头,痛得我龇牙咧嘴的,脑子都清醒了三分。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额头,我顿时跟被烫到了似的弹开,倒退两步警惕地望着他。
他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而是问道:“今晚去我那儿吗?”
尽管他的表情看起来一本正经,但这句话实在很难不让人想歪,再加上他十几分钟前刚刚说要追我,使得我立刻联想到了不太好的东西。
比如,被捅那啥。
我浑身一抖,禁不住又退了两步,疯狂摇头表示抗拒。
他倒是没有勉强,也可能是因为结束了金钱关系所以没了要挟的筹码,总之他居然用了一种我难以想象的温和语气道:“回去注意安全,记得拿冰块敷一下额头。”
他越是这个态度我就越觉得慌,巴不得立刻逃之夭夭,跑到一个他看不见的地方发泄一下内心的抓狂。
他站在原地目送我离开,我勉力维持镇定快步走到街口,转过一个弯脱离了他的视线后,立马在原地蹬了一圈,冲路边拴着的一条狗叽里呱啦吼了一通,才觉得心里稍稍轻松了一些。
我叫了辆车,等待的过程中和路边那只面相无辜的阿拉斯加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心底的烦躁慢慢缓了下去,开始努力理清几分钟前发生的事,同时思考解决办法。
回到寝室里,我当机立断拨通了发小的电话。
……
“所以,那个大一放话要追你?”
“对。”
“还送了你一张两千多的会员卡?”
“没错。”
“……天啊,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好的事……”
我:“……好你个头啊!我又不喜欢他!怎么能答应!”
“那你喜欢钱吗?”
“傻子才不喜欢,怎么了?”
“那不就得了,多简单的事啊,”她推理道,“既然他有钱,你又喜欢钱,那你爱屋及乌不就喜欢他了吗?”
听起来还怪有道理的。
我深深地沉默了。
这个女人到底哪来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歪理?
我心累地叹了口气,打算中止这场走向奇怪的对话。
她在那头自顾自接着道:“而且他喜欢你,不就行了吗。”
我说:“谁说他喜欢我了?我跟他满打满算也才认识了一礼拜,有这么随便的喜欢吗?”
她道:“那他不喜欢你为什么还要追你?”
“我要是知道还用得着来问你吗?!”
发小在那头沉默了许久,大概是陷入了深思,再度开口时终于恢复了一本正经的语气,道:“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小夏你虽然长得可爱,可听你的说法那个人明明又帅又有钱,这样的天菜没必要揪着你不放。”
“仔细想了想,大概有以下几种可能。”
“第一,他是真的喜欢你,而且是一见钟情,所以才处心积虑地想办法挖坑引诱你变弯。”
我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你在编小说吗?”
“行吧,就当这个不太可能,”她继续,“第二,他不喜欢你,说要追你只是想玩玩,毕竟这种有钱人的心思都挺奇怪的。”
虽然非常不愿意承认,但我却还是觉得这个说法有点可能,一时间心情居然有些说不出的低落。
“当然,还有第三种可能……”发小突然压低了声音神秘道,“根据我多年看脆皮鸭的经验,一般这种莫名其妙的强取豪夺和追求攻势,百分之八十都是替身梗。”
“替……替什么?”
“替身,意思就是渣攻心里有个无法忘怀的蓝颜知己,爱而不得,因此退而求其次,找了一个有些相似之处的人,也就是可怜的小受,来做白月光的替身。”
我:“……”
大概是我太久没有回应,她在电话那头讪讪地笑了一下,道:“哈哈,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这种事情在现实里确实不太可能,我就随便脑补一下,你别在意。”
不知道为什么,和发小的一番分析和讨论,不仅没能让我茅塞顿开,反而更加心塞了。
晚上我再次失眠,到了半夜才勉勉强强入睡,梦里也依旧不安稳,久违的狐狸精又一次出现了,这次是在那家冰淇淋店门口,他手里举着一个粉色的草莓冰淇淋,朝我走过来。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手里的甜筒,正要伸手去接,他却突然把我推开,径直走向了我身后。
我一转头,发现后面居然站着另一个“夏植”!长得和我一个样!他拿走了本该属于我的草莓冰淇淋,还冲着我笑的酒窝深深的,比狐狸精还可恶!
这个古怪的梦害得我第二天一早上都深思恍惚,连写志愿者工作总结表的时候,都下意识在签名栏里填上了“沈昳”两个字,搞的学姐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奇奇怪怪的。
我浑浑噩噩了大半天,始作俑者反倒是神采奕奕的,感冒过了一晚上就好了,一大早准时到了会场,西装还换了一套,看起来人模狗样的,搞的在场的几个妹子春心荡漾地偷拍了不少照片。
啧,昨天还说要追人呢,今天又来无差别攻击了,真不要脸!
心里暗自骂得起劲,但我依旧躲了他一早上,直到中午的时候才悄悄跑回去,结果正撞见他和学姐站在一起说话,两个人脸上都带着笑意,看起来气氛很是愉悦。
我撇了撇嘴就要绕路离开,却被学姐叫住了,只好耷拉着头慢腾腾挪过去,问:“什么事呀?”
“沈同学要请我们志愿者吃饭,小夏你帮着负责一下,统计一下到场的人数,我去通知大家一声。”
这人怎么突然这么好?良心发现要请大家吃饭?
我虽然心里疑惑,但学姐交代的任务不能推脱,只好去找了今天的签到册出来,坐在桌边默默地统计人头,尽力不去管站在旁边的人。
他一只手搭在我的椅背上,另一只手撑在桌子上,俯身看我数数,好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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