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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一念之间-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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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馨不说话了,尽量克制着心里的那份情绪,她背过身去,避开了永逸的视线,踱到了里间的卧室。卧室有一大一小两个房间,里面的东西齐全,连床上的用品都有。
  


☆、我要重新追求你

  亚馨走过去,翻了翻床上的枕头,一看就是崭新的。她不禁错愕了,“是你去买的这些东西?”她忍不住又问。
  永逸一直跟在她的身后,一直没开腔,这会儿终于说话了:“家具大部分都是这房间本身就有的,我只买了床上的东西,还有日常用品。洗衣机是我新买的,原来的太陈旧了,已经被我扔了。”他瞅着她,脸色缓和了,“还有什么东西是我想不到的,你星期六就抽个时间再去买。”
  亚馨咬了咬嘴唇没说话,又去看厨房。厨房里的台板上,摆着一溜的方便袋。她信手拉开袋子,袋子里面是新鲜的水果,蔬菜,还有肉,虾,蟹,她这下不得不表示惊奇了。她转头注视着他,“你要干嘛?”
  永逸径直走过去,挽起袖子,从碗橱里拿出两个盆。然后,他又从袋子里倒出虾和蟹,将盆子扣在那装着蟹的盆上,他去收拾那个虾,嘴里说:“你不吃饭了么?”
  亚馨的心理骤然涌上一股暖流,迅速走出厨房,她又去看卫生间。很难得,卫生间里应该有的洗漱用具竟然全都有。另外一间卧室里,一个单人床,床上的东西也是崭新的。看了一圈,她重新折回厨房,轻轻靠在门框上,她默默地看着永逸。
  他低着头,正在收拾螃蟹,手里的动作娴熟而利落。她盯着他那弧度极好的鼻子,又盯住了他那灵活的手指。犹豫了一会儿,她慢吞吞地说:“房租一个月多少钱?”永逸转头看她,了解地说:“你要给钱是么?”
  亚馨垂下睫毛嘴唇嗫嚅了一会儿,还没等她说话,他已经把目光重新转了回去。“我也不知道应该是多少钱?那你看着给吧!”她迷糊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干脆转身直接面对她了,“这间房子是我买下来的。”他直视着她说:“所以,我不知道应该租金是多少,你如果觉得住不好意思,你可以付我房租!”
  亚馨愣住了:“你,怎么会这么快就买了一间房子?”“这是二手房,只要交了钱,可以马上就住进来,至于手续,我回头再办。”他深看了她一眼,“你去洗个澡吧!洗完了,就可以吃饭了。”
  亚馨没动,她看着放在案板上的那盘螃蟹,嘴里问:“那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些东西?”“我前天看的房,昨天交的钱,拿的钥匙,然后,我又去添的东西,今天下午我从公司回来,去菜市场买的菜,然后,去接你的,”他一口气说完了,目光停在她的脸上,“你还有什么问题?”
  亚馨咬起了嘴唇,有层雾气蒙住了她的眼珠,她飞快地转过了身子,顺手将门口的皮箱拿到了卧室里。听到永逸在厨房里扬声喊:“你的衣服,这个季节可以穿的我已经都帮你拿回来了,挂在衣柜里。”她立即起身,打开了衣柜的门,果然,衣柜里真的整整齐齐地挂满了衣服。
  她呆了呆,有颗眼泪从眼角的地方滑了出来,胸腔里,有股酸楚的热潮不受控制地往上窜,她仓皇中拿起一条家居的裙子就冲进了卫生间。
  半个小时后,亚馨从卫生间里出来了。菜已经做好摆上了桌,菜的清香味飘了一屋子。
  餐桌上的灯已经亮了,那乳黄色的灯光温馨地笼罩在房间的一角。她盯着那盏灯,看着厨房的人,心里有片刻的恍惚。这也是一盏灯,灯下也应该有一个故事,一时之间,她的心里竟然热乎乎的了。
  永逸从厨房出来,抬眼看着她,“你又发傻了?”亚馨立即垂下了睫毛,掩住了她那又黑又亮的眼珠。几乎是身不由己,她移过椅子坐了下来。他也在她的对面坐下,盯着她那嘴唇上咬得深深的齿痕,盯了一会儿,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往其他的地方看。
  灯光照在她的身上,将她那身纯白色的裙子都揉成了金黄色。她的头发刚洗过,那洗发水的味道盖住了满屋子的菜香。她的头发蓬松发亮,如絮如云地垂在胸前,强烈的黑色烘托了出她的脸更加干净,简直是说不出的干净,白皙的脸,黑黑的眉,黑黑的眼睛,红的发亮的嘴唇,那么简单的颜色,却是那么震撼的对比。天,她真美,美得像个仙子,美得不真实,美得像从画中走出来的。
  他的心骤然狂跳了起来,全身的血液都热了。有十几秒钟的功夫,他在和自己身体里的那份欲望交战,他不得不咬着牙强迫自己把目光从她脸上转回来。然后,他拿起盘子里的一只虾,剥掉了虾皮,放到了她面前的盘子里。亚馨盯着那只虾,迟疑了一下,用手指捏起那只虾放到了嘴巴里。
  “要喝点酒么?”他放柔了声音。
  亚馨突然抬起头,看着他,“你怎么会这么快买到这么合适的房子呢?”
  “是我一个朋友妹妹的,”他说:“刚刚装修完,人要出国了,所以想把它卖了。我知道这个位置,正好是二层楼,你恐高,这个高度对你正合适。而且,你又讨厌应酬,这里每一层只有两户人家,避免了那么多人总碰面。小区的环境也不错,楼下就有菜市场,买菜也方便。”
  “你有没有留钥匙?”她埋头用筷子捣着碗里的饭,嘴里问了一句。
  永逸哼了一声,眼睛紧盯她,忍住笑,“我留了一把,我是房东,我总有权利留一把放在手里吧!但是,”他强调了一句:“你放心,没有经过你的允许,我不会自己找上门来。”
  亚馨不说话了,她的睫毛垂着,脸上努力紧绷着,内心深处却不可克制地涌起一丝模糊的喜悦。原来他没有想和她分开,原来他没有想和她无牵无连,但是,几乎是同时,她的这份喜悦迅速抽痛了她的神经,牵起了她心底的寒战。于是,她的脊背坐直了,全身僵硬了,连声音都是硬邦邦的。“我明天会把房租付给你。”
  永逸皱起了眉,不耐的火气立即又跳跃在眉间了。“你有必要分得这么清么?这个房子是我买给你的,明天我会拿着你的身份证去办手续。”
  亚馨立即抬起了头,敏感地说:“我不要。”随即,她垂下眼睑,在喉咙的地方咕嘟了一句:“你不是说我们分开,从此以后和我没牵没连了么?干嘛要做这些?”
  他瞪着她,“我是说和你没牵没连了,但是,那是两天以前,两天前,我们分开了。现在,我要重新追求你。”亚馨怔了怔,“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他干脆地说:“我要追求你,你不是说我介意你结过婚,生过孩子么?我们把以前所有的抛开,我爱现在的这个你,不管你是跟过什么人,那个人是绍辉也好,是别的男人也好,对我都不重要,我就要这个你,连着念念一起要,不管念念是绍辉的孩子也好,是别的男人的孩子,我都会要。”
  他吸了口气,直视着她,“紫琪已经和我提出离婚了,因为我妈扣着户口本,所以,我们现在无法办手续。我本来想等着一切终了再名正言顺地追求你,但是,我怕因为这段时间的耽误,你就被别人抢了去。就你们公司的那个刘总,一眼就看出来对你有企图,所以,我不能给任何人机会。”
  “你……你简直疯了。”她张口结舌地。
  “从认识你那天开始,我从来就没有清醒过。”他说。
  亚馨立即目光变敏锐了,她瞪着他,“也就是说,你跟我的时候都是在发病期?你稀里糊涂,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是我给你下了降头,是我让你分不清对与错?”
  “喂 ,”永逸嚷起来,“怎么我一说话,你就能挑出毛病呢!我是说,我被你迷的五迷三道,迷的晕头转向,迷的灵魂出窍了,行吧!”
  亚馨哼了一声,她生气地用筷子去挑着碗里的饭,干巴巴地吃着,又去夹盘子里的菜,“你不是说认识我是你这辈子最倒霉的事么?”她忿忿地说:“现在好不容易摆脱了,你干嘛又要自寻倒霉?重新追求?追求别人有这么凶巴巴的么?”
  亚馨的话一结束,永逸的脸色立即变了,他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绷了一晚上的脸终于松弛了,他眼里带着笑意,唇边也挂着笑意,他温温柔柔地低声说:“也就是说,你肯让我追求了对么?”
  亚馨一呆,傻傻地:“我什么时候说过?”
  永逸不解释了。他快活了,兴奋了,全身的汗毛都鼓起了风帆。他激动地欠起身,伸手揉了揉亚馨的头顶,由衷而热烈地说了一句:“尹亚馨,我这一辈子最倒霉的事就是认识你,因为你就是我这辈子的克星。”
  于是第二天,亚馨正在班上,临近中午的时候,大家都忙着准备要去吃饭了,小曹笑眯眯地捧着一大束玫瑰花就过来了。“亚馨,想不到这么快追求者就来了。”
  亚馨完全不知所以地看着小曹把那束玫瑰花如珍似宝地送到她的面前,她盯着那些花,红玫瑰,点缀着满天星,新鲜的花瓣,还滴着水珠呢!那么夸张的一大束,几乎遮住了她面前的视线。
  她有片刻的怔忪,心里有点恍惚,也有点明白,原来他是说真的?原来他……,有一种无法言状的情绪就悄悄涌了上来。小曹察看着她的脸色,眉目带笑地试探了一句:“看你的表情一定知道是谁送的啦?”
  亚馨的脸一红,嗔了她一眼,她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转到那些花上。她看着那些玫瑰花直发愣,生平第一次接到玫瑰花,她从来不知道,这么一大束摆在面前,那份气场竟然是强大的,她的心脏竟然无法控制的狂跳起来。
  


☆、你好像很吃这一套

  小曹翘着脖子,毫不掩饰自己对这束玫瑰花的好奇,她四下察看,竟然颇懂行情地从花束底下抽出了一张卡片。她好事地刚想把那卡片打开,亚馨条件反射地从椅子上弹跳了起来,劈手把卡片抢了过去。小曹坏笑着看她,“看把你紧张的,脸都绿了。”她嘻嘻一笑,就识趣地走开了。
  重新坐回椅子上,亚馨拿着那张卡片,四下看看,办公室的人都蠢蠢欲动要出去吃饭了,没有人注意她。她按捺住心跳,屏息慢慢展开那张卡片,立即,出现在她面前的是几行龙飞凤舞的字:
  亚馨:
  真惭愧:原来这竟然是我送你的第一束花。
  我等你的电话,在你没打电话给我之前,我不会找你。
  还是那句话:认识你是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事情,因为你不在我身边,我竟然没有一时可以安静下来。
  我爱你,这辈子都爱。
  赶快给我打电话,不要让我等太久。
  永逸。
  她骤然把头埋了下去,埋到了那束花里,闻着那沁人心脾的幽香,她的眼眶忍不住湿润了。
  于是,第二天,第三天,每天中午,都会有一大束的红玫瑰送过来,每一次,送的人不同,接的人也不同,很快,办公室的人几乎都知道了。
  然后,真的有两个平时跟亚馨不错的女孩过来好心的提醒她:“亚馨,你还年轻,你应该重新拥有新的生活,有追求者,你就应该好好把握住机会。”
  最后,那刘总都过来说话了。第一束玫瑰花出现的时候,那个刘总也没觉得怎么,反正漂亮的女孩总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即使你有过一段婚姻,有过一个孩子,你仍然会拥有一大堆的追求者,因为你的脸蛋足可以掩盖住你其他的瑕疵。
  等到第三束花送来了,那刘总有点不悦了。紧盯着亚馨脸上的神情,竟然酸溜溜地说:“哎呦,这是谁啊!竟然这么俗套,还玫瑰花攻势呢!”
  俗么?亚馨咬了咬嘴唇,掩饰不住的甜蜜从那眉梢从那毛孔里渗透出来。那是什么样的神情?刘总愣住了,他几乎从来没有看到亚馨脸上有过这个表情。
  他皱起了眉,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可是说什么呢?这个尹亚馨,他约了不知多少次,暗示了不知多少回,她就像是一个木头,一个不解风情不通窍的木头。但是,显然,他现在知道了,她不是木头,她是因人而异。一时间,他有点气恼,有点无奈,有点失落,竟有了点被愚弄的感觉。
  第四天的时候,出乎意料的是,临近中午的时候,也没有人送花过来。一连三天的节目突然中断了。到了下午,那小曹实在憋不住了,一脸神秘地凑过来,说:“怎么今天没有人送花来呢?”
  “谁知道?”亚馨嘟囔了一句,眼睛正盯着电脑,打着刘总交过来的手写稿。天知道,这个时代怎么还有人不直接用电脑,竟然还用那么古老的书写方式?她打得心浮气躁,打得全身都不痛快,从中午开始,她就不痛快。
  临近下班的时候,竟然还没有人送花过来?亚馨开始心神恍惚了。她的眼睛会经常无意识地瞄向门口的地方,本能的思想里有份模糊的期待,有份模糊的焦灼。
  门口人来人往,就是没有人捧着鲜花送过来。是不是那送花的忘记送了?不是经常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么?送快递的送错了快递,送邮件的送错了邮件,上回市场部的小张不就是签错了王柳的邮件?
  可是,会送错么?即使送错了部门,都一个下午了,应该会有人把花送过来啊!花上是有名字的,有留言的。
  你看,仅三天而已,仅三天,他就没有耐性了,他就觉得程序繁琐了。她就知道,他绝对没有这个耐心,她近乎恼怒地想,还重新追求?说的好听!早已跟了他了,他哪会再重新有这个性质把所有的程序从头走一遍?男人,男人就是这样,永远都是注重结果胜过注重过程。
  快下班了,每天到这个时候,办公室里的气氛都异常高涨,那绷紧的弦一下子松弛了,连笑声里都透着轻松,尤其是周末。有人已经鼓动着要去歌厅唱歌了。“不行,”那小曹首先摇头,“我今天约了人了,要去明天吧!”然后,是谢芳,“我也不行,我今天有同学过来,明天,明天我有空。”
  于是,不知是谁的提议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大家开始收拾各自的东西,只等着下班的时间一到,各奔东西。门卫保安推门进来了,手里举着一个红色的盒子,嘴里一进门就喊:“尹亚馨,谁是尹亚馨?”
  亚馨应了一声,茫然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保安走过来将手里的盒子递给她。“有人要我交给你的。”
  亚馨被动地接过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脑子里瞬间跳出一个念头,心就跟着狂跳了起来。然后,她手忙脚乱地打开盒子,就在打开盒子的那个瞬间,她整个人都呆住了。
  盒子里竟然是一条项链,转花的细链子,蒲公英的吊坠。如此遥远,如此熟悉,如此相似,顿时,那久远的记忆,久远的情愫集体全部都回来了,撞破了她心底的那份冰层。一下子,她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呼吸整个混乱了。
  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她拿起了电话,拨通了他的电话。仿佛是知道她注定会打过去的一样,永逸的电话多一声都没有响,几乎是立即就接通了。电话里,他的声音竟然难得的平静,“怎么样?尹亚馨小姐,可以赴我的约么?”
  亚馨屏住呼吸,声音急促地问:“你从哪里买到的这个链子,没理由一模一样?”“你想知道么?”他说:“那你陪我吃顿饭。”“你在哪?”她问。“你单位门口。”他回答。
  亚馨立即看了一眼办公桌上的那个小闹钟,谢天谢地,时间刚刚好,有人已经拿钱包往门口走了。她迅速拿起桌上的包,狂风般地向门口跑过去。冲过那些人,她第一个跑到电梯门口,按了电梯的按钮。来不及等那些人过来了,她冲进电梯,直接按了一楼的按钮。
  看着电梯上那闪烁变化的数字,她的脸热热的,身体里的每个细胞每个神经都攥紧了。怎么可能?这个世界上怎么会发现一模一样的东西?即使有,也不应该在北京,应该在广州,应该在四年前,不,五年前,应该在女人街。
  “你不是那些玫瑰,那些月季,那些水仙,因为那些不配你,因为那些太俗气。所谓各花入各眼,我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蒲公英,因为它不俗气,它轻灵而飘逸,风姿绰约,初看普通,但是,你越去品它,你越会感觉到它的与众不同。有风轻轻吹过来,她摇摇曳曳,那上面的云絮,轻轻颤动,简直说不出的美,说不出的荡人心魄。像你!”
  她的眼窝热了,心也热了。电梯终于停了,还没等电梯门完全打开,她就直接冲了出来。跑出办公大楼的门口,她一眼就看到永逸正远远地靠在路边的一棵大树上,双手交叉环抱在那儿,看着她微笑。
  亚馨直接跑了过去,气喘吁吁地站到他面前。她脸色发光,眼睛发亮,睁大了眼睛,神情亢奋地问:“你快告诉我,你从哪里弄到的?”永逸依然看着她笑,他的目光凝视了她一会儿,突然把头凑过来,贴到她的耳边说:“如果你让我亲一下,我马上告诉你。”
  亚馨脸色立即变了变,她防备地站好身子,从他身边跳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她转过了身,装作不感兴趣地往前就走,“不说拉倒,我不稀罕知道。”
  永逸一把拉住她,就把她扯进怀里。他紧紧地团着她的身体,托着她的脸,他仔细注视她的眼睛,然后,他骤然低头,吻住了她,他的吻带着强烈的力量带着无法逆转的气流就吸住了她。
  亚馨本能地想挣扎,想喊出声,他的手像把铁钳攥着她,连半点空隙都没有。他的吻一波接过一波,连半点喘息都不给她。她挣扎了一会儿,不得已放弃了。然后,她全身的热量被搅得更热,她几乎没有半点思想的余地就伸开了手,围住了他的脖子。
  半晌,他们分开。他凝视着她那微红的鼻头,那醉意醺然的眼睛,他柔声说:“这个吻我等了几百个世纪了。”她红着脸看着他,突然间变得扭捏了起来。然后,几乎是瞬间,她马上醒觉了。这是在公司的门口,她在干什么?如果被同事看见了,他们会怎么说?瞧瞧,尹亚馨老公死了还没一年呢,就守不住了。
  她挣扎着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生气地说:“你看你在干什么?这是在我们楼下,被别人看见了多不好。”永逸笑了,“我是故意的,我就是要让你们公司的那些人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他们最好死了那条心。”
  亚馨挑起了眉头瞪着他,终于,颓然地跺了跺脚,她转身就往前走。他一把扯住她,笑着说:“傻瓜,你往哪走?我车在这边。”她被他扯到车旁边,打开车门,他弯腰从车里抽出一大束的玫瑰花送到她面前。“我一直都觉得送花是一件俗不可耐的事,”他目光熠熠地注视着她,察看着她的脸色,他说,“但是,很显然,你好像很吃这一套。”
  亚馨瞪大眼睛直愣在那儿,盯着那束玫瑰花,她慢慢将睫毛盖下去了,掩住了那发着光的眼球。嘴唇努了努,接过他手里的花,故作一脸不屑地上了车。车子扬长而去,她搂着那束花,鼻子里灌满了那花的清香,她故意避开脸,不去看他,心里却在这一刻充满了柔情。
  


☆、我是个罪人

  永逸不时地转头看着她,然后,几乎是情不自禁地,他握住了她的手。她挣扎着想抽出来,他直视着前方,用左手打着方向盘,右手却执拗地握住她的。他警告地低声说:“你最好不要动来动去,否则,会影响我开车。”
  亚馨只好作罢,她憋着气忍耐地说:“你告诉我,这条项链从哪弄的?”
  他没回答她的话,“我们去后海吧!”他说,然后,不等她的意见,他的车就直接照着后海那边开过去。她不再问了,心里已经有点明白,有点感动,这一刻,她的思绪是复杂的,混乱的,千万种情绪交织在一起,那徜徉在骨子里的那些道德和礼教开始摇摇欲坠了。
  车子很快到了后海。他拉着她的手,下了车,把车停到一个最近的停车场,沿着那湖边他们一同走过去。
  在一个人影稀薄的地方,他停了下来,注视着她,“想必你已经猜出来了,这条就是我在广州给你买的那条。”他说:“你丢到餐桌上,我当时不方便去找,我三天后去找,幸好那个饭店的服务员以为是客人不小心留下的,一直保留着。从那以后,这条项链一直跟在我身边。”他的视线向下滑,停在她胸口的那条钻石项链上,他放柔了声音:“你告诉我,什么时候,我可以把它重新给你戴上?””
  她不说话了,鼻子迅速酸楚了,眼里的雾气更重了。她摇摇头,想说什么,永逸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他也摇头,“如果是拒绝的话就不要说了,我现在很脆弱,一根稻草都会压死我,所以,别说让我沮丧的话。”他抱住了她,把头贴近她的耳朵,他恻声说:“别跟我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我想的比你还多,从认识你那天开始,我就开始和自己作战,我已经精疲力竭了,但是,我告诉你,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结果是我要你。”
  她的身子一个悸动,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她把头埋在了他的胸口,她终于忍不住哽咽出声了。他等着她哭了一会儿,然后,移开她的脸,他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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