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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好-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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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常乐想了想,问:“他和你一个姓的,为什么是表哥。”
  岳无缘说:“他是我姑妈的儿子,也是个私生子,alpha,他连他爹姓什么都不知道。”
  “也是可怜。”
  “不,可怜归可怜。但是他该死。岳贤是我唯一的兄弟和朋友,他是个追求艺术的疯子,疯到什么程度呢?他爱上了一个beta男性,那个beta男不喜欢他,他却把人家当缪斯。”
  花常乐开始不懂了,别人家的感情事情,不能强迫。他想起之前岳无缘说过……
  “等一下,我记得你还说过他结婚了,这是出轨。”
  岳无缘嘲讽一笑,说:“没错,老婆对他来说就像挂件一样,属于充当门面的东西,表面情意浓浓,实则两看相厌。对他而言,那个beta缪斯才是真爱。所以他怂恿我和他一起做了一件坏事。”
  “你干了什么啊?”
  “我协助岳贤离家出走,还帮他约了那个beta出来。”
  “那不是坏事吧。”
  “然后,岳贤把那个beta强暴了。”
  听到这里,花常乐一时语塞。
  岳无缘被领带绑着,像犯人坦白一样对花常乐说:“我不是什么好人,我干了坏事。岳贤用Mark…520涂满了那个beta的全身,当做艺术品,Mark…502里面含有剧毒成分硫化锑,那个beta差点因此死去。”
  “硫化锑?”花常乐习惯性警觉。
  岳无缘说:“是啊,一种化学物质,有毒。我没和你说过,mark…520就是岳贤自己制造的,是高分子化合物和硫化锑的混合物,这是为了献给他的爱和理想——可笑,又黑又毒的理想。”
  其实现在花常乐想的,是罗百香的案子——罗百香是被人灌入硫化锑而惨死的。
  他问:“那岳贤后来怎么样了?”
  岳无缘说:“呵呵,他逃去国外了。”
  花常乐靠过去,抚摸岳无缘发烫的额头,问道:“阿岳,你是内疚才和我说这个故事的吗?”
  岳无缘脸上还是发红、发烫的,但是他真挚地坦白:“我不是内疚,我只是害怕。我想知道,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你还会爱我吗?我不仅是一个愤世妒俗的少爷,还是……一个协助强暴者的坏人。”
  花常乐叹了口气,然后安慰他说:“但你没有恶意。”
  “但我干了坏事,”岳无缘说,“你会像以前那样爱我吗?如果我不是白的,和硫化锑一样又黑又毒呢?”
  花常乐说:“你会向我坦白。”
  岳无缘说:“遮遮掩掩没有意思,不如活得自由些。”
  花常乐迷茫了,他不知道。对他而言岳无缘不算黑。人有多面性,没有多少人是没有污点的圣人。他沉默了,然后注视着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表弟、名义上的伴侣、捉摸不透的人、自己喜欢的人……岳无缘被绑着,被怀疑着,受着伤,也藏着秘密。花常乐不知道该怎么做。
  岳无缘见花常乐陷入尴尬失语的状态,便说:“对我而言,阿花就是纯白的,不该被我这种垃圾玷污,因为我坏,我真的很坏。”
  花常乐下意识反驳说:“我不在乎。”
  ——他没想到这句话把岳无缘逼得爆发。
  岳无缘听到那句“我不在乎”,既是开心又是忧心,他像是要哭似的,扑过来,往花常乐怀里钻。他几乎用哭腔在说:“我在乎啊,你知道吗,被狄子扬绑架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花常乐摇头,不语。
  岳无缘说:“我不怕死,我只是知道,我在电梯里面,而你在外面。如果我和狄子扬一起死了,这个世界就更美好了。但是阿花在外面啊。爱的痛苦不在于分别,爱的痛苦是……当我想死的时候,你在外面等我,你在痛苦地等我回来,我看见你那样子就屈服了,我想拼尽全力回到你的身边。”


第三十四章 TOFFEE(三)
  岳无缘被反绑双手,醉醺醺的。他的皮肤又烫又红,口腔里还有热烈的伏特加和鱼子酱香气。
  花常乐对这样的岳无缘丧失了免疫力,他抱着他,抱得紧紧的。那种新鲜的、淡雅的、酸涩的不知名果香从岳无缘的后颈散发出来,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情欲。
  花常乐说:“今天你喝醉了,我只是希望你好好的,别受伤,别出事……”
  岳无缘问:“你会介意那些事情吗?”
  花常乐说:“我说过我不在乎,就算你不是我表弟,或者你帮过罪犯,那些事情都过去了,我希望你好好的生活,我的生活不需要伏特加和鱼子酱,不需要西装革履和漂亮房子,但是,我想我需要你。”
  岳无缘红着眼,迷乱地舔舐花常乐的脖颈,如野兽要掠夺食物一般有股狠劲。但是他被束缚着,被领带、心理禁律和自己的体质所约束,只能发出颤抖的、克制欲望的低吟。
  这声音让花常乐理智失守,他不能自控,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beta的信息素不如alpha强势,但是兰花的香气本就有种穿透力,在苍凉清幽的威慑之下,花常乐用第二个吻反转局势。他忘乎所以地压住岳无缘,忘情索吻,他的身体和心灵都不想再等待了,无法否认,他的理智在欲望的精神斗争中一败涂地。
  岳无缘得到了他希望的东西——爱。那种猛烈又有些粗暴的动作让他愈发激动,虽然性功能障碍使他无法对此产生该有的生理反应,但是他心里那股子被揉乱的欲火,正以燎原之势烧来。他亲昵地靠近花常乐的身体,嗅着沐浴后清新的香气和兰花信息素的味道,那些气味让他更渴望进一步发展,他嗓音喑哑,恳求道:“阿花,你把我解开吧,我给你看个东西。”
  花常乐默认了这场亲近,也没理由绑着岳无缘了,他把岳无缘解开,就看见岳无缘掏出一包——跳跳糖。
  “嗯?你从哪里搞来这玩意儿的啊!”花常乐惊讶、羞耻、甚至有种莫名的愤慨,又是情欲上头,跃跃欲试。
  “楼下房东姐姐那里呀。”岳无缘得逞了,问他:“我没有玩过,应该很快活的。”
  花常乐理性决堤,不敢说话。只是看着岳无缘撕开糖纸包装,把糖粉倒进嘴里。
  跳跳糖在唾液中融化,二氧化碳释放了出来,在口腔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糖果炸裂的快感让岳无缘陷入酥麻的状态,他的嘴微微张开,眼神蒙着一层氤氲薄雾。接着他拉开花常乐的裤子,掏出对方已经半硬的阴茎,埋头将那东西放进自己嘴里。
  以前花常乐只是听说过性工作者的这种服务,他是个老实人,没体验过,今天这种极为强烈的快感在他身上实现,他甚至有种如梦的不真实感……而且帮他做的还是岳无缘。爆炸的糖果在岳无缘的口腔疯狂肆虐,贪婪地挑拨花常乐的欲望。那舌头裹着阴茎,在每一个敏感点肆意攻击。
  花常乐感觉自己每一处神经都在和下体一同颤抖,在这酥麻的口腔里,他丧失了理智。他忍不住抵得更深,没经验的岳无缘也措手不及。
  岳无缘被突然的突进弄得慌乱,他发出黏腻的呻吟,险些……一口咬下去。牙齿触碰到阴茎,让花常乐有些痛苦,然而这种痛苦降低了身体的敏感度,他又克制住射精的欲望,继续这场肉欲较量。
  可惜生理刺激来得快,去得也快,没多久,花常乐就缴械投降了。
  岳无缘想了想时间,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阿花你好弱啊……”
  花常乐哪受得了这羞辱,他站起来,红着脸说:“你给我等着,这是因为我洁癖,我……我受不了这个刺激……我去洗个澡……”
  岳无缘眯着眼睛,狡黠地说:“好啊,我等着,你快去洗澡,洗完我们继续,看你是不是那里有问题。”
  花常乐怒火冲天跑去洗了个战斗澡,把身上黏糊糊的糖弄干净了。出来的时候他发现岳无缘已经做好了准备——各种意义上的。
  岳无缘把外裤脱了,只穿了一件白衬衫。他散漫地坐在床上。大腿裸露在外,衬衣的下摆遮住了双腿之间,欲盖弥彰。他的小腿上还穿着黑色的袜子,吊袜带夹着袜口,绑带勾勒出腿部迷人饱满的形状。
  花常乐之前没见岳无缘穿过吊袜带,岳无缘这种西装制服爱好者穿吊袜带一点也不奇怪。但是,但是,他总感觉今天岳无缘是故意的,岳无缘有备而来。
  鱼子酱、伏特加、跳跳糖、吊袜带,还有暧昧的勾引和真情流露的倾诉,花常乐感觉自己的灵魂离岳无缘又近了一步,然而这股无比强烈——几乎是爆燃的欲望,让他怀疑,又说不出。
  岳无缘对他做出邀请,他竟然不敢上前,那股不消停的兽欲在驱使他,精神的鞭子打在他的背部,但他感觉到一丝凉意,那是一种莫名的抗拒。他怀疑岳无缘别有用心,以至于不敢上去。
  他远远站着,问:“阿岳,你今天到底想干什么?”
  岳无缘横着手机在打游戏,他抬起眼,黑色的手机遮住他的下半张脸,只剩一双幽暗的眼——散发勾人的邪欲。
  “我只是想把我们的关系‘结算’一下,阿花,我不想遮遮掩掩了,我喜欢你,你喜欢我,为什么我们还要像小孩子一样捉弄对方呢?”
  听到这里,花常乐来了气,他说:“难道不是你先捉弄我的吗?我坦白过。”
  岳无缘笑着重复那天花常乐的愤怒告白:“你想送我戒指而不是铐子。”
  花常乐闷闷不乐:“我觉得更早的时候我就表现过了,你没察觉吗?”
  岳无缘装模作样地想了想,又说:“好吧,我忘了。”
  花常乐被勾得恼怒又冲动,他上前去,逮着岳无缘的衣领逼问:“所以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这正是岳无缘想要的。
  岳无缘用脚抵着花常乐的两腿之间,说:“你还没看出来吗?想要你啊。”
  花常乐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他向欲望彻底投降。他不再想着对岳无缘的怀疑,只希望享受此刻。在交织的信息素香味中,他们情意缠绵地拥抱在一起,他们相吻、相拥、相互传递酒精、盐分和甜腻的糖,在这绝妙的爱之梦中,他们回避了过去的阴影——黑暗、欺瞒与死亡。
  花常乐把手覆盖在岳无缘的小腿上,温柔地捏起上面紧绷的肌肉。黑色吊袜带勾引着他,使他的燥热潜行向下,他的欲望被唤醒,再次充血和硬挺。他握着岳无缘的脚踝,有些用力地想要得到某种回应。
  岳无缘很有默契,他轻轻的呻吟了一声,便顺从地张开双腿,露出隐秘之处,alpha不用于性交的肛口是干涩的,在此之前他就做了润滑。大量的润滑剂贴着肠道,黏腻地保护着不宜过度开垦的领域,然而那根阴茎在潮湿的开口回转试探了几次,便不容拒绝地刺了进去。
  作为alpha的岳无缘没有被上过,他的经验只来自于客观资料,现在他被一个beta压制着,扩张着,忍住不发出疼痛的呻吟。
  花常乐用手安抚岳无缘的身体,他发现自己抚过岳无缘的脖颈,岳无缘都很抗拒——岳无缘不喜欢被人触碰,所以总是处于主导地位。但是现在花常乐无法控制,他忍受不了,像是丢了魂儿一样,按着岳无缘的肩膀开始大肆律动。直到岳无缘被花常乐顶弄得要去咬枕头,花常乐才觉得自己做得过火。
  岳无缘还穿着衬衣,现在那件衬衣被弄得皱巴巴的,狼狈不堪,他的身上布满薄汗,眼角和嘴唇都在颤抖,又红又湿。
  花常乐问:“我是不是太冲动了?”说着他将自己的阴茎抽出一小节。
  摩擦增大了两人的快感,被肠子紧紧包裹的性器官像窒息的孩子渴望呼吸。
  这种摩擦给岳无缘带来少许快感和大量痛苦,但是岳无缘不拒绝,他主动用双腿缠绕花常乐的腰部,棉袜的布料在花常乐的腰间摩擦,腿部肌肉一时收紧,随即绞住腰部向前进攻。岳无缘露出欲求不满的表情,嘴里隐隐念叨,还要。
  如他所愿,花常乐继续。交合的频率在增加,他们之间的温度也在增加,花常乐让岳无缘咬住他的肩膀。岳无缘照做了,他试图咬出牙印来,但很快又被肏得软了,他的唇齿使不上力气,只有粘稠的涎液止不住地分泌。
  体液强化了他们的快感,房间里弥漫的信息素也让这场性交变得多彩。花常乐从来没和别人做这么久,他像喝了春药一样兴奋、持久。他想,这一定是因为岳无缘,他的确爱着岳无缘,他把这种心意渗进动作,为每一个动作加上温柔。疼痛不可避免,但是爱与温柔能将痛苦协调中和。痛苦在他们的性交中传递,被温柔的爱意消解了。他们在快感中得到高潮,最终贴在一起,享受新一天的空气。
  ——凌晨了。
  他们做得忘了时间。
  欲望在精液与汗水中生生不息,他们享受痛苦与快乐。直到身体精疲力竭一片狼藉,这两个得到满足的虚软肉体才在床上并肩睡去。


第三十五章 TOFFEE(四)
  午夜泛着幽光,蚊虫默然,房间昏沉,只能见着一层层轮廓线随呼吸起伏。信息素的香气被时间淡化,梦中的情意却无限绵长。花常乐睡得很沉,情愫在迟钝的气流中缓缓回荡。
  直到,铃声响了——
  一开始,花常乐还以为是闹钟,他绵着身子从梦中醒了,才发现是岳无缘的手机在响。
  是莫乔打来的。现在03:15。
  花常乐揉了揉枕边人,可惜岳无缘睡得很死,醒不来。花常乐不知怎么办。莫乔是这个案子的重大嫌疑人,要是不接电话,到手的鱼就没了……他回头看了看岳无缘——手机屏幕的光裹着岳无缘的头发,丝丝缕缕都扣着花常乐的心弦。他不想打扰岳无缘的美梦,也不能再等了,他接了电话……听筒里传来细细密密的噪音,乱麻一般,扰耳朵。
  “救我,救救我,黄衣狗要杀了我,TOFFEE,他给我用了TOFFEE……我在你家楼下,救救我……”
  “你在哪里?”
  “救我……你家楼下……”
  花常乐慌了,他摸着胳膊,才发现自己手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夜晚风寒,但是他顾不得太多,穿上衣服裤子就跑了出去,外套都没穿。他拿着岳无缘的手机,不断给莫乔打电话,但是现在怎么也没有人接听,他跑到楼下,楼下什么也没有。整个街区空空荡荡。前前后后,他找了一个多小时,连路边的垃圾桶都翻了,还是一无所获。远处的路灯有问题,灯光亮亮熄熄,逼仄的巷子被阴影、病菌和臭虫占领,而空旷地方生着冷雾,透着一股子不怀好意的寒气。
  这时候,花常乐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他看见前面有一个穿着黄色雨衣的人,走进一看,才发现那人穿的其实是轻型防护服,还带着黑色的防尘面具和护目镜,从体型看是个男人。
  “你好,请问你看见附近有个姑娘吗……”
  花常乐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问这个男人,他以为这是附近化工厂的工人。这里光线很暗,花常乐看不清他的眼睛。他打量着,那个男人和自己差不多高,身形也相似。当然,还有一种糟糕的可能性,这个男人就是谋害莫乔的“黄衣狗”。
  那男人转过身,散发着诡异的压迫感,这里很静,却能感受到一种若有若无的呼吸声——也许是错觉。男人身上的刺鼻味道更浓烈了,好像是化工原料,而他手上戴着黑色手套,但是黄色防护服的手肘处却沾上了黑色的东西,比手套更黑。
  花常乐又问了:“请问你有看到……”
  他的话还没说完,那个诡异的男人就转头离开,瞧也不再瞧他。
  这很诡异。
  花常乐本想跟着那个男人,但是他跟着神秘人走了几步,就跟丢了……那个化工厂工人比他更熟悉这里的环境,而且走得很快。所以最后他没找到莫乔,什么都没找到。
  他回到家的时候天竟然亮了,然而现在才六点呢。要不是他一拳头砸了砸手,感受到痛,他能把这天夜里的奇遇当做一次迷梦。
  花常乐进屋的时候岳无缘似乎刚醒。那人还是迷糊的。
  花常乐问:“阿岳,之前莫乔和你联系过吗?”
  岳无缘看花常乐在外面,还问莫乔的事情,有些扫兴,就说:“我和她没什么关系,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难不成你吃醋了?”
  ——显然是答非所问。
  花常乐拿出手机问他:“昨晚莫乔给你打了电话。”
  岳无缘扑过来抢了手机,还质问:“花常乐你怎么能偷看我手机,你在意我的隐私吗?”
  花常乐拉着岳无缘解释:“这很重要,阿岳,莫乔很可能遇害了,昨天晚上她打电话求助。”
  岳无缘听到这个名字就不高兴,还被偷看了隐私,他眉头苦皱,问道:“你睡了我,结果第二天一大早就偷看我手机,然后酸里酸起地跟我谈别人,你想干什么?我还想问你昨晚你去干什么了,我早上起来看见你不在了,然后你告诉我你去找莫乔了?我这么讨人嫌吗?”
  花常乐搂着岳无缘,试图亲近,却不知该怎么解释,他只能说:“阿岳,这不是一个事情……”
  岳无缘却甩开他的手,自嘲道:“算了,我只是希望你能陪着我,看来是我一厢情愿,我和莫乔已经没关系了,换句话说,我不想在意她的死活,她不是什么好人。”
  花常乐说:“她是案子的重要证人,她的死活和我有关!”
  岳无缘走过去,把门堵上,闷闷不乐,什么也不说。
  花常乐急了,说:“岳无缘你听我解释,我今天还要去上班。”
  岳无缘盯了他好阵子,才缓缓说着:“那我付你工资,今天陪我吧……”
  “岳无缘你给我正经点。”花常乐有些烦了,他甚至有些生气,唇齿之间带着怒火。他抓着岳无缘,险些把岳无缘推到地上。
  岳无缘站稳后回头瞪了花常乐一眼,又去守住门,不让花常乐离开。
  花常乐急着去上班,又不想和岳无缘胡闹,他一时冲动,吼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辞职你就开心了吗?”
  岳无缘却说:“行吧,反正便宜你也占了,人你也睡了,现在你想跑了对吧。我醒来后看见你不在了,我还以为你跑了!”
  “我不是这意思,我怎么可能不管你。”
  但是他没想到,岳无缘瞪着他,突然吻他,他把他按在墙上野兽发情一般索吻。但是岳无缘没有发情,没有谁在发情,岳无缘明明应该很正常才对,然而现在他却不知疲惫地索要欲望。
  花常乐推开他,有些头痛,他严苛地摁着岳无缘的下颚,指明道:“今天我有事,这些事情是案子的事情,不是我不喜欢你,是因为……”
  说着,他的太阳穴开始突突地跳,头脑一片酥麻,仿佛被灌了麻醉药。
  “你说,一大早你就跟我谈别人我能不生气吗!等下,阿花,你怎么了……”
  花常乐能听见岳无缘的声音,但是他一时间……无法说话。
  “花常乐,你怎么了……我错了,我不该逗你……花常乐,花常乐,你他妈别吓我……”
  他能听见岳无缘在着急,在哭喊,但是他站不起来,像断了骨头一样倒在地上,两眼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些事情像是做梦一样,花常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他睁眼,先是看见岳无缘,再是看见医生。医生说花常乐是太久没睡觉一下子倒了,没什么大碍。
  岳无缘客客气气地请走了医生,回头就抱着花常乐不松手。
  花常乐尴尬地说:“我身体应该没这么差啊……”
  岳无缘抱着他,有些恼怒,又有些害怕,他说:“你倒下的时候,我真的好怕,要不你别当警察了,我怕有天你累死。”
  花常乐笑道:“那不可能。”
  岳无缘把脑袋埋在花常乐的胸口,呼吸的热气打在对方肌肤上,闷闷的,发烫。两人倒在床上,如交尾的蛇,缠绵不休。
  花常乐看了看时间,心惊肉跳地坐起来,穿上衣服,以上班为理由便逃了出去。他不想岳无缘被案子卷进去,但是大多数时候,他无能为力。
  翘班半天,警局里没人甩花常乐好脸色,甚至有人调侃他是“迟到王”,闲言碎语多得能装三大罐子了,但是花常乐不在意,他不慌不忙,笑嘻嘻地跟同事打招呼,说早上起来昏倒了。
  方正乂瞥了他一眼,笑话他:“体检报告挺正常的,不该昏倒啊。”
  花常乐苦笑,然后说了昨晚的事情。
  这下所有人警惕起来,这次大案的重要嫌疑人莫乔突然出现,虽然只是电话,也很诡异。审问的人没问出“黄衣狗”,那名字就像幽灵一样。再加上花常乐说的穿着黄色防护服的神秘人,整个案子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最紧张的,还是谷子书,他走到办公室的时候脸都是白的,因为刚才他接到一个报警电话,有人发现了一具尸体,被害人正是莫乔。
  报案者是附近的居民,是个独居的年轻beta,今天她家猫跑了,她去找猫的时候发现地下室那间房子没锁门,里面还有一股臭味,她进去一看,便发现一具女尸。她慌慌张张报警了,还给警察照了尸体的照片。谷子书见到照片就知道那是莫乔了,他忙着找方正乂汇报,便听见花常乐说昨晚莫乔的电话。
  线索对上了,因为莫乔遇害的地点就是花常乐住的那栋楼的地下室空房。但是空房子的入口和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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