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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大师是网红-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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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命令的弟子步法变幻,将那一闪即逝的空隙弥补的严丝合缝。
然而齐坤耳畔忽然响起一声轻笑,洛映白的声音已经近在咫尺:“晚了。”
他震惊之下,掌心一空,手中弯刀已经重新被洛映白抢了过去!
洛映白一手负在身后,闪身躲开齐坤下意识地反击,紧跟着刀锋横扫,在周围划出一道闪亮的弧线。
这一招出,顿时一股强横无比的刀气威压而出,被波及的人无不感觉险峰逼面,又如惊涛席卷而来,同时一退。
只是人退,阵还没有破。
洛映白对于兵器的操控已至化境,他虽然平时不用刀,但只要出鞘,这刀就仿佛变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运转如意,使用随心。
他一招出,刀气逼退了周围的人,紧跟着又是一刀,竟然精准的刺向阵眼!
与此同时,另一头的彭旋也再次挣脱了魏收,起身打算逃跑。
如果按照原本的水平,他的功力就算稍微比魏收厉害一些,也是高的有限,但经过这将近一年的修炼,彭旋采纳这片土地上的阴气,利用活人培养各种怪物增加他的能量,早就已经今非昔比——恐怕他还是手下留情了的,不然魏收估计也活不成了。
洛映白之所以没有往日的那股从容劲,也是真的急了——如果彭旋仅仅偷袭了他一个人,他会气愤不解伤心,但还愿意好好与他谈谈。可是上辈子江语佳被彭旋所杀,这辈子虽然没有丢命,也是昏迷不醒,洛映白想到这一点,就不可能不怨恨。
齐坤见他招招不留情面,知道实在是劝不动了,于是一咬牙,挥手召出了一柄降魔杵,用尽全力,向着洛映白背后捅去!
他这一招是围魏救赵,逼着洛映白转身招架,就没能破坏阵眼。
顷刻间外围弟子游走,阵势再度发生变化,同时刀光如练,迎上降魔杵,两种兵器相交,溅起火光如同花雨纷飞。
洛映白用刀牵制住了最难缠的齐坤,余光却悄悄盯准了再次变幻的阵眼,手腕上的红线再次向着那个方向弹了出去。
但这个时候,他前后左右四个方位一下子同时刺过来四把剑,带着震耳的嗡鸣袭向洛映白。
——由于齐坤的打岔,刚才被洛映白一刀震退的其他弟子也重新回到了应该在的位置,并发动进攻。
因为他们这个时候不是降妖除魔,很多抑制鬼怪和魔物的符咒法术对人类不起作用,所以大多拼的是硬功夫,虽然洛映白此时的种种表现已经足够让青门的人震惊,但实际上他从来不是以力量见长,这样打是很吃亏的。
这个时候洛映白如果还像刚才那样收回红线,完全可以挡开这四把剑,但是眼看魏收受伤,彭旋要走,他耗不起了。
剑锋及至,洛映白干脆不躲不闪,轻斥一声“去”,万千红丝凌厉而又缠绵,穿破法阵,击向彭旋。
彭旋不得已停步,神色复杂地向着洛映白那边看了一眼,掏出一把匕首,迎上了这一击。
他这一动手,就等于法阵中的弟子、彭旋,以及拿着降魔杵的齐坤三方同时向洛映白施压,洛映白的手腕一抖,手里的弯刀差点落到地上。
情况危急之际,洛映白并指抹过刀锋,刀光暴涨,齐坤顿时感到一股极大的抗力,就想收招,洛映白趁机一刀横挥,向他砍过来的两把剑应声而断,另外两把则被他徒手抓住了。
鲜血顺着剑锋留下来,这股狠劲让周围的人不由自主心中一寒。洛映白手上陡然发力,两把剑断。跟着他倏忽转身,擦一声轻响,守阵的一名弟子惨叫一声,胸口渗血,倒在地上,阵破!
他到了这个时候也记着不能伤及无辜,剑刃划下去的时候用的是没有剑锋的一面,因此那名弟子受的仅是皮肉伤——但打到这个份上,双方都撕破了脸,眼看这事已经不能善了。
眼看洛映白竟然用蛮力把大阵破开,齐坤又是愤怒又是惊骇,用剑指向外围的几个弟子,下令道:“补上!”
但他的命令刚一出口,手中的刀忽然发出巨大的嗡鸣声,跟着一道清光乍现,破空而来,直劈上正在跟红线纠缠的彭旋。
锋芒未到,彭旋就感觉到了一股秋水漫空般的彻骨寒意,他立刻意识到是谁来了,脸色一变,用尽全力相抗,结果刚刚用自己的匕首挡了一下,那把匕首就生生被削成了两截,彭旋一口血喷了出来,踉踉跄跄后退几步,被长剑透肩而过,直接钉在了后面的树上。
红线立刻见缝插针,将彭旋绑了个严严实实。
不过全场的焦点已经不在他那里了,就在长剑出现的同时,一道人影也跟着从树上跳了下来,人在半空翻身出腿,一脚正中齐坤下颏,把他踢得仰面朝天飞了出去,手里拿着的刀掉到了地上。
那个人屈膝落地,手一抄将刀抓住,跃起身来刷刷几下,已经用刀柄砸晕周围的几个人,同时迅速托住洛映白的手臂。
然后把他用力扯进怀里。
洛映白强行破阵,胸口气血翻腾还没缓过来,咳嗽了两声。
夏羡宁半搂半扶着他,根本顾不上别人,轻轻拍了拍洛映白的后背,声音都有些变调了:“师兄!”
洛映白心里也清楚这个师弟一见他受伤就着急,怕夏羡宁担心,硬是把翻腾的气血压了回去,笑道:“我没事,倒是你来的挺快,那头摆平了?其他人呢?”
夏羡宁没好气地说:“你管的真宽,先看看自己吧,不是答应我不会受伤的吗!”
他的语气不客气,动作却十分轻柔,眼看洛映白自己站直了,还伸手护了他一下,洛映白笑着把他的手拍开了:“你当我上幼儿园呢!”
夏羡宁甫一出现,携带雷霆之威,先败彭旋,又退齐坤,最后接连几刀一举破阵,虽说这其中有洛映白先打下的前路,他的举动也足以平压全场,齐坤惊魂未定,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来的人是谁。
他擦了把冷汗,勉强露出笑容:“是……是小夏啊,你看咱们这还真是误会大了,差点打起来。”
齐坤这么说是有原因的,夏羡宁的叔父夏长邑是佛家另一个大派意形门的掌门人,夏长邑是因为妻子去世之后伤心过度遁入佛门,而这个齐坤正是夏羡宁婶婶的表弟。
虽然中间机里拐弯隔着好几层,但他们毕竟也还是不可隔断的亲戚关系。
夏长邑对妻子的感情深,连带着对那边的姻亲也看得很重,夏羡宁碍着叔叔的面子,平时见到齐坤时对他的态度也很礼貌,然而这一次的面子,他是不打算给了——别说齐坤,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夏羡宁直接道:“你们伤我师兄是实,那就不存在误会的说法,今天你们拦他,那就是夏羡宁的敌人。”
他说完之后,将洛映白的刀重重插入身前的泥土之中,数块地砖应声而碎,附近的人都能感觉到脚下轻微的颤动。
齐坤本来还想寒暄两句,讨论一下该怎么办,被夏羡宁说的根本下不来台,心里也有些火气——明明他们一直都被洛映白压着打,整个门派斗不过一个年轻小子,颜面扫地,现在对方反倒先质问上了?
没看他们这边一个个都灰头土脸的吗?!
齐坤真的想翻脸,但终究忍了下来,他就算不知道夏羡宁对洛映白的感情,也足够了解这人言出必行的性格。
他知道不能硬碰硬,缓了缓气,话软了下来:“小夏,你我两派本来无冤无仇,何必为了一个人弄到这份上。我也不是一定要护着你们门派的叛徒,只是刚才洛少情绪有些激动,不听人解释就打,才会……”
夏羡宁打断他:“齐门主,你这话的意思是服软了?你们的确理亏。”
齐坤:“呃,是……不过洛少他刚才……”
夏羡宁道:“服软就是服软,推卸责任就显得没品了,齐门主刚刚说我师兄的举止不妥才会引起争执,那么就请明言哪里不妥。如果说不出来,就别乱说。”
齐坤彻底无话可说,他发现夏羡宁除了他师兄六亲不认,自己这边是实在惹不起。
他好不容易扯出来一个假笑,说道:“是我们这边的错,刚才我说话不妥当了,小夏……夏处长你不要介意,齐某向洛少道歉,你们把人带走吧。”
彭旋身体被夏羡宁的剑和洛映白的红线一起制着,动弹不得,忽然在旁边高声冷笑道:“齐坤,你这个时候拿我来卖人情,是不是有点不明智?别忘了,那些事可不全是我一个人做下的,你当着特侦处的面,还想蒙混过关吗?”
齐坤一时权宜之计,没提防他这么快就把自己给卖了,大惊失色,连忙说:“你血口喷人!”
彭旋哈哈大笑,叫道:“夏师兄?”
夏羡宁没搭理他,彭旋道:“我知道我把大师兄给伤了,你一定恨我都来不及,更不会想和我说话,不过我现在说的大师兄之前可也看见了,他们青门以给人治病为幌子培养各种蛊虫和怪物,你抓我的时候,也绝对不能放过他们!”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中居然好像还有一丝兴奋,简直让人怀疑这人其实是个反社会型人格,然而他说的话却不得不让人重视。
洛映白小声道:“是真的。”
他顿了顿又说:“小心他们狗急跳墙。”
夏羡宁道:“你放心吧,墙高了,再着急的狗也跳不过去。”
他的音量不小,齐坤脸色一阵难看,刚要说话,夏羡宁又蹙眉问他:“齐门主,你们青门这次办出来的事情,只怕不妥当吧。”
齐坤不再做无谓的辩驳,干脆说道:“目前夏处长你们只有两个人,洛少身上有伤,二位打算凭着两人之力擒拿我一整个门派吗?”
夏羡宁是抄了近路,特侦处的其他人还没有赶过来,齐坤不知道他们来这边办案子,还以为只有夏羡宁和洛映白来到了常乡村。
夏羡宁淡然道:“凭我一个人就够了,你想试试也可以。”
齐坤:“……不用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夏羡宁道:“你们帮着长流派的叛门弟子打伤我师兄,是私仇,骗普通人主动献身炼制毒物,是公怨。看在三叔的面子上,我给齐门主两个选择。”
他的剑还在彭旋身上,夏羡宁向前走几步,把洛映白挡在身后,拔出了地上的刀:“在这里我跟你们满门算账,或者你先跟我回特侦处,青门的人暂时不能离开门派。”
他这话如果单独来听,难免让人觉得可笑,或许青门的很多弟子都想问上一句凭什么——但是此情此景,他们实在没有办法张这个口。
就在夏羡宁出刀之际,清光耀目,杀意满怀,任何一个人都能感觉到那股迫人的威压逼面而来,更何况齐坤跟夏羡宁家里沾亲带故,更加了解他的身世和为人。
他沉默片刻,长叹一声,做出了最明智的选择:“一念之差铸成大错,好吧,我跟你走。”
夏羡宁倒也干脆,立刻收刀,转身扶住洛映白:“感觉怎么样?”
洛映白这次没忍住,向旁边吐了口血沫子:“凑合事吧。”
夏羡宁用拇指蹭了蹭他的唇角,将残余的血迹抹了下去,只觉得心疼的厉害,突然很想亲他一下。
这时洛映白却又冲齐坤说:“对了齐门主,有件事我还要和你说。”
齐坤悻悻地说:“长流派人才辈出,仅仅是两个人就能挑了我们整个门派,洛少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就是,难道还有我拒绝的余地吗?”
洛映白一口气出爽了,这会又开始笑嘻嘻的,道:“吩咐不敢当,只是想告诉齐门主一声,8千米之外,贵派祠堂门口的两个石狮子底下被我各自埋了一窝润润虫,你赶紧派弟子挖出来还来得及。”
齐坤:“……”
洛映白之前和魏收说彭旋还有两个小时才到,两人提前做的准备就是这个。
上古南方大泽当中有虫,喜食香火,名为润头,头坚身软,生命力极其顽强,只要把一雌一雄两只虫埋到土里就会迅速繁衍。
齐坤想想这种虫的特性,一下子就明白了洛映白想干什么——洛钊家这个小子一肚子坏水,也不知道随爹随妈还是基因突变,他在来到青门之前肯定已经掐好时间了,把这窝润头虫埋在了石狮子底下。
润头虫闻着香火味又吃不到,肯定着急,一着急就会不停地用头去撞狮子,这样一来,在他们跟洛映白动手动到一半的时候,祠堂门口的狮子就会倒下。
那可是祠堂,狮子立在门口不是为了威风好看,是为了镇灵!
齐坤指着洛映白,一肚子的mmp,在接触到夏羡宁的眼神之后又不得已把手放下了,迅速命令弟子们去把润头虫驱走。
等到一切都交代完了,夏羡宁走到洛映白前面蹲下来,敲了敲自己的后背,简短道:“上来。”
第108章 黑猫警长
众目睽睽之下; 洛映白还有一点难得的羞耻之心,说道:“不用了……”
夏羡宁也不跟他废话,双手握住洛映白的小腿; 轻轻用背撞了他一下,洛映白一个没站稳,向前一趴; 就被他给背起来了。
夏羡宁颠了他一下; 说道:“搂紧了; 掉下来不赔。”
虽然他说话的语气和样子跟平时好像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但凭着对夏羡宁的了解,洛映白微妙地察觉到他似乎有点不太高兴。
他搂着夏羡宁的脖子; 将头枕上他的肩; 心想等一会一定要问问羡宁他是怎么了。但是激战过后; 身上的伤隐隐作痛; 身体趴在夏羡宁的背上,又有种异常放松的安心感; 洛映白就在他一步步向前走的节奏中睡着了。
这件事情牵涉到电视节目的录制、村民们的安危、彭旋的审问以及青门的处理; 夏羡宁要做的事情着实不少; 确定了洛映白的伤没有大碍之后; 就把他放到节目组腾出来的一个房间里面睡觉,自己匆匆出去,处理各种事情。
夏羡宁先是跟岳涛沟通了一下; 发生了这样的事; 看来藏宝环节说什么都不能继续下去了; 岳涛紧急和台里联系,商量解决办法,节目暂停录制,好在几个出事的演员受伤都不严重,就都暂时留在村子里休息,对外只说是意外受伤。
齐坤和彭旋被随之赶到的另外几个人带了回来,洛映白醒过来的时候,夏羡宁不在身边,大概正在问他们的话。
洛映白身上的伤不重,只有因为徒手握剑刃而留下的两道伤痕深可见骨,被纱布厚厚地包了起来。
他单手撑着床,挺费力地坐了起来,刚刚坐好,门就被轻轻敲了两下,洛映白道:“阿收啊?进来吧。”
魏收噙着点笑意走了进来:“师兄怎么知道是我?”
洛映白道:“经常来我房间的人里面,也就你知道敲门了。”
这话一说,两人同时笑了,洛映白又问:“事情解决的怎么样了?”
魏收笑意微收,摇了摇头道:“他不说。夏师兄用了很多办法。”
洛映白仰起脸来看着天花板,似乎是出了口气似的,隔了一会才跟魏收说:“你说彭旋当时跟你说的那些话都是什么意思?他说他不想死,可是没人让他死啊?还是说,如果他不杀我或者我妈,就会死?”
魏收的表情有些黯然,说道:“我也想了很久,可是想不出来这个原因,但看他的样子,不会是为了找借口而说谎。”
每个人,甚至包括洛映白在内,对于再次见到彭旋这件事都感觉心情复杂,一方面他们都明知道彭旋叛变,已经不是当年亲密无间的师兄弟,但另一方面从小到大的交情,又让每个人都觉得发生的这一切总有些不真实。
彭旋当初满门被灭,他好不容易地逃出来,好不容易地拜上长流派,像是洛映白这样从小就在门中的弟子,几乎是亲眼看着这个衣衫褴褛跪在地上,求洛钊收他为徒的孩子努力变强、报仇,几经磨难抓住了害死他家人的厉鬼。
他的仇恨已经结束了,明明从此以后就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可是这个节骨眼上,彭旋却突然残害同门,叛出门派,选择这样躲躲藏藏的过日子——为什么呢!
万般情绪翻涌,洛映白的呼吸逐渐急促,他不愿意让魏收看出来,也只是蹙眉不语。
魏收轻声道:“我一开始还在想,他是不是听从了葛盼明的吩咐,但是听彭旋的话,似乎又不像……”
洛映白站起来,用没受伤那只手拍了拍魏收的肩膀:“行了,不想这么多了,咱们去看看,我自己问。”
特侦处的临时审讯地点设在村委办公室里,洛映白进去的时候,夏羡宁正在和彭旋面对面地坐着,地上摔着一个茶杯。苟松泽抱着手臂站在旁边,三人的脸色都不好看,显然沟通的不顺利,洛映白一进门,夏羡宁和彭旋同时看了过去。
彭旋动了动嘴,似乎本来想说什么,又把话咽了回去,夏羡宁起身道:“你伤还没好,怎么来了?”
洛映白摆了摆手:“一点外伤,没关系。”
他道:“羡宁,你们都先出去,我要和他说话。”
彭旋迅速地说:“我没有什么话好说,要杀要剐都随便你们,反正我人已经被你给抓住了,还废什么话?”
苟松泽怒道:“彭旋,你他妈什么东西?你还挺理直气壮的是不是?当初你刚来长流派的时候,脏的连大街上的狗都不如,要不是师父师兄收留你给你吃穿,你能活到现在吗?你这个白眼狼……”
洛映白:“小苟。”
苟松泽一顿,洛映白疲惫地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背,说道:“先出去吧,听话。”
夏羡宁拽了苟松泽一下,大家纷纷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洛映白和彭旋两个人。
彭旋笑着说:“我都说了跟你没什么可说的,你还一定要说,你有病吗?”
洛映白双手支在桌子上,盯着他。
无论是谁都没法在被人冷冷盯着的情况下保持笑容,彭旋的表情也有点僵硬了,还是勉强保持笑着的语调说道:“我觉得咱们之间早已经……”
“别说废话。”洛映白打断他,“给我一个你一定要杀我的理由,我要听实话。”
彭旋故作无谓道:“那还能有什么理由?我讨厌你,我嫉妒你,我见不得你过得比我好,一出生就高高在上,行了吗?”
“是吗?”
洛映白扯了扯唇角,站了起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彭旋,眼眶隐约有点发红,又重复了一遍:“是吗?”
彭旋仰头看着他,一个“是”字还没有出口,洛映白忽然暴起,一脚踹碎了面前的桌子,揪住彭旋的领子,把他直接拎了起来,彭旋身后的椅子被带的“咣当”一下翻倒在地。
旁边的门开了,夏羡宁紧张地冲了进来。
洛映白没顾上管他,揪着彭旋吼道:“我刚才说了,我要听实话!你有仇有怨冲我来,你为什么要杀我妈?那是我妈!”
这样进的距离之下,彭旋才发现自己没看错,洛映白的眼睛刚才确实红了,现在正有一滴泪水,顺着他右侧的面颊滑落下来。
洛映白的情绪压抑的太久,陡然发泄出来,再也控制不住,他听见自己冲着彭旋发疯一样的大吼:“你说话啊!说话啊!说话啊!!”
夏羡宁本来想上去拦他,见到这样的场景脚步顿住,关上门悄悄站在屋子一角。
洛映白的胸口剧烈地起伏,手把彭旋的领子越攥越紧:“当时我已经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你要杀我为什么干脆不痛痛快快地来个了结?你为什么还要给我留一口气?你让我醒过来,听到我的师弟杀死了我的母亲,你让我一下子失去了两个重要的人!彭旋,你为什么这么恨我?你敢做不敢说吗!啊?”
彭旋原本低着头,这个时候也猛地抬眼,对上洛映白的目光,冷笑道:“为什么?对啊,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我他妈现在血本无归,我想杀你又没有最终下得去手,该死了又不甘心去死,自己隐姓埋名颠沛流离,活的像阴沟里的老鼠,我是图什么啊!”
洛映白急促地喘了两口气,说道:“你什么意思?”
彭旋一把挥开他的手,怒道:“我的意思就是,你活着我就活不长,你明白吗?只有杀了你我才能活下去!你说你拿我当兄弟,你根本就没有,你以后会害死我的!”
他喃喃地道:“如果我当时补一刀的话你就死定了,只需要那一下,你死了,我再装作为了保护你身受重伤,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葛盼明身上,也不会有人知道我做了什么!结果我重新活一辈子,我什么都没有做到!”
洛映白瞪着他,显然情绪还没有平复下来,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认真在听彭旋说话,两个人一时僵在了那里。
夏羡宁大步走上来,把洛映白的手从彭旋的领子上拿开,将彭旋甩到了椅子上,说道:“你把话说清楚!自己做的事自己担着,少往别人身上赖。”
他轻轻抚了抚洛映白的后背,帮助他平复情绪,又拿来一把椅子,半扶半按的让洛映白也坐下了。
彭旋平静了一会,看着对面的夏羡宁,夏羡宁不躲不闪,冷冷回视,过去在门派学艺的时候,他这样的目光几乎让每个师弟都感到害怕,但是这一回,彭旋反倒慢慢挺直了脊背。
他道:“我之前曾经死过一次,不,或者说我本来应该已经死了,现在是重新活了一遍。我,是重生的。”
万万没有预料到的一句话,夏羡宁和洛映白两人同时动容,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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