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犄角旮旯一家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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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子切了片白萝卜欲堵住喋喋不休的嘴:“哥尝尝,我就觉得这卖的没老家种的有萝卜味。”
胡南啃了一口:“脆是脆就是太干没水份。”
“是吧,改明儿让家里寄点儿好的,再给你和明旭哥寄只老母鸡炖汤补元气。”
“拉倒拉倒,寄过来那鸡不饿死也剩皮包骨了没用,有这孝心就多为家人想想,你说你俩干这事对得起他们吗……”
熏子无奈了这道弯是转不过去了。
客厅两人讨论的热火朝天,章明旭在选定的位置中追求大面积的店面,初步算一百平打底,陈威反对一是大店面不好租,投资提高;二是他主张的是精致的内部与齐全的必需品,一切已便利为主,面积四十平足以,占一面墙的玻璃门,三面帖墙的货柜中心再有一排两面的货架,从外看店内一目了然满当当的货物能勾起顾客的购买欲,便利店内价格低的针线价格高的烟酒,厨房调味品、生活用具、零食都以小件为主,像电器那些不在供应范围,他和章明旭说:“咱开的是便利店,不是百货大厦。”当然自家好料一直没忘,大超市有他家的专营货柜这便利店他也要占一席之地,双臂张开比了一长度:“给俺家留个这么大的位置就成。”两人也就开头忙选定位置费些力气,之后的租赁、装修章明旭自会找人去处理,那时他就等着顺利开业坐课桌数钱。
熏子商业话题插不上嘴,只得认命继续接受胡南的“狂风暴雨”扒起土豆皮,平锅内油开,小土豆下锅压扁,煎至两面金黄洒些芝麻、孜盐、辣椒粉,四菜一汤都摆上了桌,还是没得来清静,胡南端着冒尖饭问:“你俩认不认识一个长得特完美的男人?”
熏子点着脑袋手指向陈威,在他心中小媳妇是最完美的,胡南坐得近抬手拍人脑瓜门:“不对,40岁左右的。”熏子缩着脖子指向章明旭,得了一白眼及一句解释:“我是30岁左右。”没等他再指人,胡南自动退出:“你哥我才30出头别瞎指,”方向提的不对转向外貌:“那人鞋拔子脸,丹凤眼,说说认识不?”
陈威脑补下他所说的形象,咧起嘴:“哥,你的审美观也太差劲了吧,那叫完美啊,能看吗?”还不如猪腰子脸呢多有福相。
熏子“啊”了一声收集了全部目光:“我知道了哥说是咱爸呀,威子咱爸长得俊。”
“拉倒吧,咱爸脸是椭圆的,大眼睛双眼皮,你整偏叉了。”
章明旭听后埋头吃饭,胡南也没了话语,这俩娃没一点儿嫌疑。陈爸在镜前打了个喷嚏,嘴上念叨:“谁在背后叨咕我了?”朝着外屋地(厨房)叫唤:“媳妇,把你抹的雪花膏给我整点儿,瞅瞅这脸上又来一条褶子。”
第七十一章
两人吃饱喝足一挥爪子拜拜了,那些洗碗刷盆不是他们劳动的范围,胡南追上继续和他保持距离的章明旭问:“你到底咋回事?不想处了是不?”他就想要个明白话,掖着藏着懒得去猜。
“嗯”。头没抬只回复了一个字。
胡南看他这种态度了然的点点头,蓦地板起一张脸,严肃地说道:“你还要我做什么呢?家里的情况你不是不了解,这辈子我最对不起的就是我爸,因为咱俩的关系让他丢尽了面子,是我这个做儿子的啪啪的打他脸,我顶着压力对你一心一意还想咋样,有些话不想说的太明白,但是不允许你变本加厉、一错再错,以我对你的了解,事出之时完全可以一走了之,发动油门很简单的事儿,任何理由都不能把两个孩子牵扯进来,处在这个圈子你不会不了解,他们一无权二无势对方一句话就得滚回老家,事后想起仁义道德,如果那个人不出面,你能控制到哪步?”
章明旭仍没回话,能说什么呢?就算解释在极度气愤下,失去理智,忘记了思考都难以服众了,他的沉默让胡南理解成默认,怒不可遏的大吼:“告诉你章明旭不管你要做什么,都不能拿他们做筏子,你再敢打这种主意,休怪我翻脸不认人。”他冷冷地说完,随即绕过人启动车子先行离开。
章明旭站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双腿麻木了才转身望向三楼的方向,陈威追求罗曼蒂克拉着熏子在窗前借着月光继续共舞,哪怕两人的舞步并不完美,硬板子腰都不会回个弯,单纯的迈步上下颠着胳膊,但都享受着对视中的深情及温柔,这一幕落在章明旭的眼中真心的羡慕他们共处的幸福。
他脑中一片空白明明在思考,却不知到底在想些什么,机械性的踩油门、刹车转着手中的方向盘,他甚至不记得在哪找出的钥匙如何开的房门,完全恍惚放空,灯光亮着他站在门口看着窝在沙发晃脚丫子的胡南,以为经过刚才的豪言壮语,又将孤独地面对冰冷的家,没想到胡南仿若没事发生一般,仍依然故我、独断独行,章明旭刚要开口轰人,就被后头推一个踉跄,险些跌倒,胡北大大咧咧的说:“一段时间没见了,章小子还是这么热情,知道我要来还在门口亲自迎接。”
胡南听到声音趴在沙发扶手上,半死不活的问:“哥,你咋来了?”
胡北把脚上的鞋甩向不同方位,把自家弟弟踹到一旁,坐上沙发点燃香烟,轻吸一口:“路过。”
“你骗人。”他哥向来粗中有细,这个时间段出现应该是算准了他把事都办完了来透话的,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儿。
“骗你有什么意义?不过我查到一点资料或许对小章有用处,毕竟我不从商,对吧?”章明旭给人倒杯水,坐在对面洗耳恭听等待他的高论。
“这位齐天宇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胡南、章明旭齐翻白眼,都知道的事情还用特意去查?多此一举,胡北不在意鄙视的目光,接着说:“清白到人神共愤的地步,国内只有他的出入境记录。”
胡南忍无可忍:“哥,他拿着别国的身份证,国内当然没有他的户籍记录了。”
“啊,对头。”胡北恍然大悟:“我咋没想到这点呢。”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你说谎!”
一再被戳破谎言,胡北仍能崩得住,盯着自己的手指甲,漫不经心地说:“十几年前国内刮起了出国风,有那么一点儿关系,加上本身的实力,可用不合法的手段在国外获得合法的身份,冒险是不假但也有成功的不是?换个身份整个化名回国照样风光。”看似有心实则无意,一切都是他的猜测没有一点儿证据,人家身上标的是合法的国外身份,他不经商对这些没有兴趣,他只是向有兴趣的人提供那么一点儿线索,是真是假他们自己求证去,至于帮忙他有心无力了,因为——没招儿。
“愿咋咋地。”
胡北问他弟:“你没兴趣?那我不是白忙乎了?”
“就你瞎操心。”只要和身边的人无关,他就不在乎管他阿猫阿狗的和他不搭噶(相互不影响)。
陈威是被人扶出卫生间的,熏子每次都要求一起洗澡,结果中途定会以站位发泄一次,陈威被折腾的腿软还死不承认体力不足,硬撑着定义为抽筋,熏子按摩着微颤的腿部,提议:“明个儿炖点儿猪蹄给你补补钙呗。”
“要卤的炖的太油,”把人拉到怀中搂住,只有这时候才感觉他特爷们:“今天明旭哥好像在试探咱俩家中情况。”
“探呗,农村户口、在家务农。”
陈威认为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以胡南和章明旭的能力处理时都感到棘手,去医院时他有偷听到章明旭交待他人监视、调查,似乎很繁琐的样子,可转天就毫无征兆的解决了,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有人相帮,这个背后的人还是一个未知人物,陈威把自家又往上数了一辈,结果还是务农:“熏子你太爷是做啥的?”
被问之人腿扔他身上,打起了呼噜,陈威真是瞧不起这种搞完事就睡觉的男人,聊聊天谈谈情一招被触动或许还能再搞次“运动”,这方面两人就少了心灵相通始终没达成共识,拍着人的后背寻思了半晌,再次证明自家清白后,不知不觉进入睡眠状态,许久熏子睁开双眼,盯着黑暗中未知的某点记忆将他拉回了几天前,在回家的必经之路停靠身旁的车子,看到了胡南口中被形容为出色的男人“我和你的父亲有过一些交情。”这因这句话他登上那辆轿车,在那有限的空间内他们进行了一次交谈。
对方递上一张名片,上面有他名字、地位以及私人的联系方式,熏子从没想过在那陌生的国度有这样的人以父亲的名头在关注自己这个无名小辈。
齐天宇说:“听说你遇到了难关,我可以帮你解决。”
这是两人之间的第二句话,用熏子在意的人引他上了车,结果对那个人闭口不谈,直接转到另一问题上,熏子皱眉:“你知道我很好事?”
陌生的面孔注入了一丝笑意,都说笑容是最美丽的语言,果真不假冷如冰山的气质有它的衬托都变得温柔慈爱,齐天宇静静地看着熏子,片刻后说道:“你的眼睛像极了你的父亲,做为朋友关心他的下一代是我应该做的。”
“他去世近20年了,时至今日你还能记得他的样子,我代他谢谢你,不过还是忘了吧,逝者已矣就别旧事重提了。”
齐天宇自认以他的身份拉近两人的关系是轻而易举的事,不过对方似乎不太领情有意推开保持距离,没有主动打听他父亲的过往,是伪装的冷硬还是真的不在乎,出事时他才两岁吧,没有感情做基础是比较容易被遗忘。
他找了个能达成共鸣的话题:“国内的教育体系很严苛,个人的素质影响以后要走的路,有一种行为叫伪造证据,十几个目击证人只要有钱就能轻松办到,没人去辨别真伪因为有权,这就是现实,你的朋友一定很头疼,处理不好你很可能就被这高等学府除了名,不要太高瞧你身边的人,他们的无奈是能力有限,我可以替你搞定,用钱用权用那些人的弱点。”
熏子嗤笑:“我不想知道你来找我目的,你想在我身上找人情,那么你爱帮不帮,反正咱俩是没交情的两类人,你地位尊贵,我渺小如尘,不过希望你不要去打扰我的家人,特别是以我父亲故交的身份,他们在几十年后受不起那丧子之痛的回忆。”
“倔强解决不了问题。”
熏子打开车门,一脚踏下:“你能记得他的样子,想毕也很了解他的为人,有句俗话:虎父无犬子。”
两人的交谈以他狂拽的方式结束,没想到那人还是帮忙了,或许真的很简单,简单到三言两语,齐天宇应该隐瞒了做事的初衷,没有曝光他的名字,不然两位哥哥不会登门来试探,那人他不想深交甚至不想再有往来,他只想平平淡淡的生活不想有惊心动魄的经历。
一切恢复如常,熏子为35块的工资继续奋斗,陈威和章明旭忙开店事宜,两人的合作并没有签订合同,在胡南和熏子在场的情况下写了一份协议:所属旗下的便利店陈威均占一层股份,没管协议是否有效,就当一份证明了章明旭的为人他还是能信认的,是否开第二家大超市他没有再问,不想悔恨的记起自己十年之约的事,便利店章明旭暂估20家,陈威私下算了下是一笔不小的投资,一边为挣得盆满钵满欣喜若狂,一边为不劳而获深感内疚,在却之不恭,受之有愧中矛盾着,陈威对熏子说:“就提了个点子,拿钱是不是不好?”这点子还具有盗窃的形为,他急需安慰求心里平衡。
熏子只回了一句话:“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陈威瞬间被治愈了,啃了一口脸蛋子:“正理!”
第七十二章
市场调查接近尾声,章明旭将余下工作分配下发,从确定店址、店标设计、装修以及员工调配交待地细无具细,雷厉风行要求二个月内必须全部完成,有起点就有竞争,争取时间先下手为强,二十家的店面全套下来担子不轻,每人都是惟命是从不提任何异议,推卸任何劳动量,同做为员工的陈威偶尔还抒发点儿个人意见,争辩一些自认是错误的观点,这么对比是太不合格了。
今天忙完时间还早,直接给家里去了电话,他想再和陈爸解释解释的,平时第一个接电话的人近一个月了愣是没听到音儿,陈妈接起电话,一听是大儿子高兴坏了,这电话可不好抢,这家说几声,那家问几句,总是轮不到她这个做妈&的。
“妈,我爸咋不接我电话了?还气呢?咋地这要断绝父子关系?”父子哪来隔夜仇,他爸这种做法让他挺不得劲,有气就发呗,骂几句吼两嗓子他都认了,动不动就断了往来他不能接受了。
“瞎扯啥,你爸就那德性,有气转天就忘没影,我儿子干的是正事,他懂啥。”陈妈知道电话费贵,说她认为重点的事:“张家你奶还说给你俩再买几双棉皮鞋呢,你还要啥一起寄过去。”
“千万别买皮鞋了,我和熏子都不稀罕。”皮制硬板脚不说,样式太老气了,圆头还要绑鞋带,寄的几双都没穿过几回:“妈你要有时间给做几双棉布鞋得了,黑绒面那种,跟脚还轻快,我馋咱家咸菜了给寄几罐头瓶子呗。”
陈爸要去医院结帐的,电话响时慢下几步,媳妇叫了一声大儿子人又退了回来,听娘俩总绕鞋说事,在旁打岔:“李小兰我那双新鞋你搁哪儿了?”没回应就在旁边转磨磨,嘴里嘟囔着:“那头急呢,我这找不到鞋了,一帮人看着呢,穿得这么埋汰像啥话……”
陈妈不耐烦了:“还非穿那双啊?”
陈爸认定了:“就穿那双!”
“和儿子唠几句,我去给你找。”
“唠啥唠啊,没啥说的,”一把抢过电话和儿子抱怨:“你妈真烦人,非让我说几句,哪有那闲功夫,你爸我现在太忙了,咱家请人了,我这个做老板的从大面上出发,经各股东合计之后员工都拉去体检了,咱掏钱不差事!”接电话就为显摆这事儿,他得证明没儿子把关,他照样行。
陈威听着他爸说话声中带着笑意,心里暖暖的,对陈爸的出色表现赞不绝口,趁着心情好陈威告知了自己这头的事业发展:“爸,我和大超市那个大老板章哥合伙做了一点儿营生,您放心我不过多参与的,听您的话一心以学习为主,就动了点儿脑子人家给一层分红,咱家料钱没用我提,人家主动提到三块一斤,下个月可能需要大批量的,原材料先准备足了。”肉价方面章明旭自动给提了,都老熟人了他也没客气。
陈爸被儿子的阿谀奉承取悦了,什么一层分红什么涨价就听那么一耳朵,重点是记得养好家畜,还有正事要办其它懒得搭理:“让你妈跟和你说吧,爸忙着呢,那头事儿你看着办吧。”向媳妇打个眼色,摇头晃脑去办正事,陈妈盯着他脚上那双新鞋,有气没处撒,这人活了半辈子,一向刀子嘴豆腐心,背地里能把大儿子的成长历程从一岁念叨到17岁,一件件高兴的、生气的记得门清,来了电话嘴上没一句软乎话,店里来了客陈妈简单扼要的提了下店的情况,重点问了俩孩子吃穿的问题,当妈的就惦记这些,几家人都合计好了,孩子忙回不来就穿插着倒出时间去看看,哪怕只在身边几天也成,亲眼瞅瞅儿子穿的暖和,能吃上饱饭这心就能放下了。
店里每天座无虚席忙的不可开交,再加上还要供几家的包装卤料,这人手明显跟不上溜了,硬挺的加个班熬个夜就为了省下几个钱,平时攀亲带故的也能帮着忙忙,今年明显的吃力了,价格提了各方的卤料需求没下降反而上涨,虽说帮忙的人都主动找上门可这不是长久之计,给钱人家是一分不要,不想踏人情这家送点儿,那家给点儿,不然就是逢年过节给小辈多点儿压岁钱,到是不在意这些小事儿,就怕日后有事相求不好推脱,张老爷子说:“几家满打满算几年内也就余下陈青、二栓和蛋子要供了,之后就把后院改成大屋留着打包卤料,这借住不是供几顿饭找个地方睡就行的,多少都担了一些责任,欠着人情的求上门真没法回绝,下下狠手招人算了。”而且货赶货的,他们熬了三个通宵都未必能整出来,太耽误事儿。
那几天几家人一闲下来就合计着招人方法,初定就在青山村和幸福村招一些小媳妇处理卤料,收拾家畜、切墩(砧板,再白点切食物)、称重、装袋,细想想真有难度,这两村都是几辈子处来的感情,大队的喇叭一喊处理不好明摆得罪人,球子在外面读了两年书,算看过大世面的人,这一放假了就来店里帮忙,树花留在村里帮着几家洗洗涮涮,两人听说这事给出了主意,以大城市招工为标准,年龄段定在20…55岁之间,适合的人选必须接受体检要有健康证,不同以前了,随着物质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对产品质量表现出越来越高的要求,每个月卫生局突击检查就能证明这点儿,球子和树花把这活儿揽上身,做为小辈不怕得罪人,拿着店里的营业执照去了县医院问价格,办健康证的体检项目不多,钱也不贵这笔钱店里统一给掏了,喇叭喊出去年纪合适的穿着干净利索集体奔到县城,打扮一新不是臭美,而是都不知道这体检到底要检哪儿,农村人哪有这么多说法的,感冒抗几天就过去了,发烧了用烧酒蹭蹭,不是啥大病谁都想不到上医院瞅瞅,李富家生双胞胎又是住院,又是剖腹产在村里就算赶个潮流了,私下都在感叹:这人真是越养越精贵了,一通忙乎这人员固定了,店里有活儿打声招呼就能上工,做一天结一天都能接受的结算方式,球子还给置办了白大褂、手术帽、医用橡胶手套,如此正规的第一次上工,陈爸在窗外看着屋内白花花的一片,手上摆弄着没了毛的鸡鸭,愣是吓得做了一晚上的恶梦。
于红把35块的工资递给熏子,一个月了他实习期满了,这时她还有些舍不得,共事期间有他打下手她轻松了不少,如果每天都是这工作性质,她可以考虑到七十岁再退休的:“档案会寄回你们学校,开学前好好休息几天,这段时间受累了。”
熏子小心翼翼得揣好人生第一份正式的工资,搂着她的肩膀喜眉笑眼的说:“姨,你老舍不得我了吧,没事咱都在一个地方呢,短暂的分离只为下次地重聚,有事给我去信,没事我来看您。”
于红想着从他第一天报道到期满离开,做事麻利、干活利索是这幢楼里接触密切的同事给予最多的表扬话,人缘好是他的优点,上至领导下至食堂的大厨都能聊上几句,有几次下班还看到他帮打扫卫生的倒过垃圾,她曾经问过:“来实习的学生都挺有压力的,你呢?”
他回答:“姨我不是来实习的,我是来干活的,开工资的。”想到这里于红笑了,还真是找活干,都知道他要离开,这个送些零食那个送些文具满当当塞满两个方便袋,这小子走时高兴坏了,竞争的年纪能心平气和、无欲无求是好事。
熏子到家时小媳妇扎着围裙蹲在茶几前对账,这造型真够新鲜了,他猜想应是中途有想办的事儿了,丢下还没下锅的米,以大事为重,每天都扎着围裙看着像持家有道,实际也就几分钟的事儿,米下锅围裙就换人,也不知整这景到底为何,熏子把方便袋往人前一放,陈威扒拉几下问:“又乱花钱,买这些干啥?”面前再放几张票子,态度立马变了,朝手指上吐了吐沫特市侩的开点钱,三张十元、一张五元数了三遍:“这是开工资了?”没给个打赏直接用纸包的严严实实:“到时给咱爷奶寄过去,这意义太重大了是不?”
熏子把脸凑近得了个吻才笑盈盈的解释那两包东西:“这都是各位叔、姨给的,你瞅瞅这果干、糖块,还有这本儿都是新买的呢,那领导还送一支钢笔,要稀罕给你用。”
陈威眼冒精光这是领导送礼啊:“你咋就这么能呢?”把人扑倒狂吻着对方的嘴跟脸颊,熏子哪能受得了这种挑逗,搂紧人的腰加深这个吻,打算顺其自然来场飘飘欲仙,欲生欲死之乐,陈威及时刹车:“别闹,我正在办正事呢?”把人拉起解下腰间的围裙给人扎上,把家里的情况和熏子说了,最后说出自己的决定:“我想把这料钱寄回去,店里用钱的地方不少,当初家里给的钱都没花光呢,便利店开业咱俩就有钱了。
手头到底有多少钱,熏子从来没算过只要有钱买菜,他就知足:“行,都听你的。”
两人在家宅了三天,开学后迎接的第一件喜事就是工作方给予熏子的感谢信,苏兴随口提了提校方没有任何奖励,似乎一夜之间成了名,所到之外会收到四面八方打量的目光,得此机会实属难得,让人另眼相看合情合理,陈威转了一圈眼珠子,对这种变化给熏子提了个醒儿:“把你那勾人眼给我收收,敢勾三搭四的小心我踹了你。”熏子真诚的送上随手揪的狗尾巴草,表达他的真情真意,陈威不吃那套,手一伸:“零花钱扣一块,男人有钱就学坏,给你收拾的溜干净让你有贼心没贼胆。”就算有了贼心和贼胆,他也得把贼吓没了,熏子偷摸扒拉扒拉兜里的票子,就五块了还想放学买只老母鸡给小媳妇补补呢,再给一块八成不够了。
第七十三章
章明旭把便利店开业的时间安排在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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