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肋骨_只烟片语-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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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海州给他找的卷子,大多市面上根本看不到,应该是学校内部的。
  
  这个人一定是学校的风云人物,自带闪光点到哪里都如此的卓尔不群引人注目。
  
  但是这个人却如此的关心自己在意自己,付宽鼻子忍不住又酸了起来。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他赖唧唧的,像个小姑娘一样一边撒娇一边揉着鼻子哭。
  
  “这他妈不是废话么,老子要不是喜欢你能么?!”
  
  付宽:“……”
  
  怪他太年轻,本不该煽情。
  
  不过这句话超级暖,男友力超强,他一下子就觉得很满足。果然不愧是江海州,总是有办法让人把目光注意力甚至是思想都集中到他身上,付宽已经觉得刚才那些碍眼的垃圾都完全不是个事儿了。
  
  有江海州在,他本来就什么都不怕。
  
  “我们去,吃饭吧。”付宽抱了抱江海州的腰,心里安定了下来。
  
  江海州低头看他,发现他特别喜欢搂自己的腰,也不知道有什么好搂的,他偷偷摸了摸,没什么感觉,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有点蠢,有些哭笑不得,“走上我家吃饭去。”
  
  “嗯。”付宽弯了弯嘴角。
  
  他给英语老师发了个短信,直接说自己有事回家了,好学生的特权比大学还轻松。
  
  李论问他去哪了,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付宽坐在副驾驶,右手举起手机,左手对着镜头比了个剪刀手,把江海州开车的侧脸照了进去,帅的一批。
  
  “谁啊?”
  
  “李论,问我去哪。”
  
  江海州意味不明的哼了声。
  
  付宽眨巴着眼睛看他。
  
  “你在学校的一举一动爸爸可否清楚着呢,他伤好了你就趁早离他远点,不然哪怕他后头有人儿,我也让他滚出一班。”
  
  自从陈秀一那事儿被江海州知道后,付宽在学校每天吃了什么零食和谁说话被哪个老师叫出去谈话江海州都清楚,生怕自己不在身边小东西被谁欺负了。李论那点儿小心思他看得清楚,只是目前不想戳破,让他嘚瑟两天罢了。
  
  “我听,听话。”付宽说。
  
  “乖,出什么事了?”江海州看他,“你不说我也能知道,就是要费点儿力气。”
  
  “到家,说。”
  
  “行。”
  
  江海州家离八中不远,他把车开进车库熄了火,然后把车灯打开,把付宽摁在靠背上就亲了起来。
  
  付宽微微仰着头,抱住了江海州的腰。
  
  “稍微回应一下,嗯?”江海州咬他的耳垂。
  
  “嗯。”付宽有些喘,“我怕,回应,你再……你再,把我上了。”
  
  付宽说完,江海州猛地停了下来。
  
  “怎、怎么了?”付宽用手背擦了擦嘴,喘的有点厉害。
  
  “你说的对。”江海州把付宽安全带解开,“早晚上了你,猪都是养肥再杀的。”
  
  付宽咯咯笑了起来,他巴不得呢。
  
  早点变成江海州的人,江海州就是他的了,敢不要他他就有理由撒泼打滚赖着人不走了!
  
  外面的天还没黑,付宽跟江海州进了他家,把外衣脱了去客厅,屋子里有点乱,可能是安德烈刚走不久还没来得及怎么收拾,付宽干脆来了个大扫除。
  
  “哟付小少爷还会做家务呐,没看出来!”
  
  “只给你,做。”
  
  江海州给付宽泡了杯热牛奶,看付宽情绪稳定下来了,想来是不着急要说什么了,那就等等再说。他把安德烈拿的那些书都搬上了茶几,看他收拾完烂摊子又去拖地,“啧”了一声,“还真帮我打扫啊?”
  
  “嗯。”
  
  “你家应该有家政吧。”付宽家里就不像有能打扫房间的人,也亏得小镇还有家政这种人,不然还真不知道付宽家要怎么过。
  
  “有。”付宽说,“不过我也,能干的。”
  
  家务活这种东西就跟女孩子化妆差不多,会不会是一码事,做不做又不是另一码事。
  
  他自己也能做,本来就喜欢干净整洁,从不让家政阿姨进他的卧房,但他妈妈经常衣服化妆品乱飞,请家政收拾的也都是他妈妈的东西。
  
  江海州坐在茶几上,目光追着付宽移动,总觉得这孩子有贤妻良母的潜质。
  
  他嘴角不自觉翘起一个笑来,付宽抬头看他。
  
  “嗯?看我干什么?”
  
  “你,好看。”付宽说。
  
  “坐过来。”江海州拍了拍自己大腿。
  
  付宽把手里的抹布拿去卫生巾洗干净搭好,然后自己简单的收拾一下才过来。
  
  “现在能说什么事儿了吗?”
  
  “一定,要有事?”付宽眨着眼睛看他。
  
  “当然,你一叫我我就知道不对劲儿了。”
  
  付宽似乎是扯了扯嘴角,他躺在江海州腿上,轻轻闭上了眼睛。
  
  好半晌,在两个人近乎维持了三分钟已久的沉默时,付宽突然开口了。
  
  “江,这么好,以后,没有你,的日子,我该,怎么办呢?”
  
  喜欢的东西可以收藏可以囤货,喜欢的人只有一个,万一留不住,到哪里去复制?
  
  付宽曾在徐雯笔记本上看见过一句“青梅枯萎竹马老去从此我爱的人都像你”,他那时只觉得很“小女生式”矫揉造作非主流。
  
  现在想来,如果和江海州分开,他一定会秉承这种非主流的理念,去干一些主流人的心酸事,他也会不自觉的把眼中人冠上心中人江海州的影子。
  
  他的音容笑貌他的好他所有吸引自己的地方,都会像墙上贴的规章制度参照准则一样映刻到自己心里,在每个午夜梦回反复徘徊叹息着为什么世上找不出两个完全一模一样的人值得他现在沦落到如此空虚捉襟见肘的境地。
  
  ……
  
  “文哥,那小孩儿不会不敢来吧?”
  
  宾馆一间大床房里,五六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坐在床上,一边抽烟一边百无聊赖的打牌。
  
  他们八点到这,一直等到十点也不见人过来。
  
  “再等等。”江国文脸上也不太好看,骂了几句,把烟头狠狠摁灭在床单上。
  
  “他妈的,他们小班九点二十下晚自习,现在都十点多了,说不定早就回家放咱们鸽子了!”一个红毛给江国文点了根烟,“文哥,我们怎么办?”
  
  “妈的,等他来了,咱们直接扒了往死里艹他!”文哥狠狠往地上吐了一口痰,“不来,明天去学校堵,直接在大街上就强/奸他!”
  
  “文哥,”最外边一个胖子说道,“我们不会有事儿吧,听说李论可是江海州罩着的人,这小孩儿现在估计还没被李论玩够,说不定江海州也干过他,我们碰了会不会出事?”
  
  “李论那逼崽子又没什么好怕的。”
  
  “可是江海州……”
  
  江国文冷哼一声,“你见过江海州?”
  
  几个人都摇了摇头。
  
  “那不就得了,一个学校的小比孩子,江海州顶多也就拉出去艹过几次,估计完事儿都忘了什么模样了。那种神人哪有时间来咱这破地方,而且说是罩着李论,咱们谁见过他帮李论出头了?”
  
  他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要是李论有江海州这种靠山,早他妈横着走了,至于现在老实的跟孙子似的天天在教室眯着么!”
  
  “也是。”红毛放了心,跟着附和道:“文哥说的对,而且是那小孩儿答应了和咱睡觉的,看他当时那样子,啧啧,指不定睡过多少人了,那小脸儿小腰,身上都白白嫩嫩的,摸起来肯定舒服的要死!”
  
  “嘿嘿二驴,你说的老子都硬了,早知道当时就他妈该把他拉进哪个犄角旮旯先让咱享受享受!”
  
  “可不是呢!”几个人纷纷开始附和,“不会是小姑娘吧,他下边儿有没有那根儿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哎文哥,你说李论和江海州会不会一前一后夹起来干|他,跟三明治似的!”
  
  “说起江海州……”江国文脸上的笑容沉了沉,“那真是个狠人。”
  
  “文哥见过他?!”几个马仔眼睛一亮。
  
  “嗯。”江国文矜持的点点头,被五个人十只眼睛注视着,顿时觉得特有面子,“他干仗的时候叫我兄弟去过,我跟着去帮忙了,那阵仗,嚯,街面儿上满满当当都是他的人,对面那些傻逼裤子都吓尿了,当时就忍不住跪地上磕头叫爷爷,那江海州嘴里叼着烟,眼睛都没眨一下,抬手一挥,小弟们呼啦一下一拥而上,把那群不开眼的傻逼扔河里喂鲨鱼了!”
  
  “哇!!!”
  
  几个小弟瞪大了眼睛,纷纷觉得江海州简直就是神!古惑仔和他比都逊色的一比。
  
  “那文哥,江海州长什么样?是不是跟施瓦辛格似的!”
  
  “他得有两米多吧?!”
  
  “他是不是有四个胳膊?”
  
  “神他妈四个胳膊!”有人拍了红毛一巴掌,“不过文哥,他起码得八块腹肌一身腱子肉吧?!拳王,他得像拳王那种!”
  
  江国文笑了笑,伸手止住了他们的猜测,“江海州也就一普通人,顶多打架厉害点儿,为什么那么多人找他卖命,因为他有一双蓝绿色的眼睛。”
  
  “蓝绿眼睛?”
  
  “他眼睛不是黑的?咋回事儿?异能?”
  
  “超能力?”
  
  “基因突变吧!”
  
  江国文说,“传闻江海州的眼睛有神力,能催眠,蛊惑人心,但凡是看到他那双眼睛的人都会不自觉听命于他,为他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所以道上又称他‘恶魔之眼’,就是因为没人逃得过他的指令!”
  
  “这也太牛逼了!”几个人跟听神话故事似的。
  
  “所以说江海州才不可能到咱们这儿来。”江国文见自己道听途说夹杂着杜撰的话达到了预期效果,非常满意,不过他倒不觉得自己在瞎掰,江海州的确牛逼,光他听过的传说都个个跟科幻电影一样。
  
  江海州这个名字在他们这群想混出名头的人里就跟结拜祭关二爷考试拜文曲星一样,那是神一样的存在,也是他们这辈子梦想的终极目标。
  
  在整个镇子里只手遮天,名字一挂出去小偷都不敢偷东西,太牛逼了,他们要是也能混到这程度就死而无憾了!
  
  





第48章 清醒
  几个人胡诌瞎侃的说了一会儿,突然有人敲门。
  
  “咚咚咚。”
  
  “来了!”黄毛立马跳下床,眼睛扫视一圈,用一种很轻浮的声音说道:“我去给咱的小宝贝儿开门!”
  
  “哎。”江国文挺谨慎,拦住他,“先问问是不是。”
  
  “谁啊?”几人高声喊了句。
  
  外面没声音。
  
  江国文说:“不会是害羞了吧?驴子去看看。”
  
  他们围在床上坐着,叫做驴子的胖子坐在最外围,起身到门口正要把门打开,就听到咣当一声。
  
  胖子直接飞坐到地上,妈呀一声惨叫,额头血流如注,后脑勺撞到床沿,一声闷响,人直接昏了过去。
  
  其他几个豁的站了起来。
  
  门打开,就见一个男的叼着烟踩着门槛,抱着胳膊倚在门框上,冲着他们笑了一下,懒洋洋跟打招呼似的说道:“热闹啊。”
  
  “你谁啊?!”红毛就要上手,被江国文伸手拽住,胖子他妈的得有两百斤,能使出这么大力气一脚把人顶翻的就不是等闲之辈。
  
  “哥们儿哪条道上的?弟兄们今天有正事,要说什么改天咋样?”
  
  这已经给足了面子,正常情况下这男的要是识相的就应该转身走了,谁知他不仅没有,还慢悠悠吐了个烟圈,环视了宾馆四周,在几个人脸色已经变得难看不耐烦时依旧懒洋洋问道:“你不认识我?”
  
  “我认识你马勒戈壁?!”红毛呸了一口,转头跟江国文说,“文哥,别跟这孙子废话,直接上去揍他妈的!”
  
  江国文的脸也沉了下来。
  
  “哥们儿,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们这,是要准备干什么呢,加我一个?”那男人脸上挂着笑,整个人从身形到语调都是散的,偏偏没给人任何吊儿郎当的感觉,反而像蛰伏的卧龙睡狮,让人看不清路数。几个人不自觉就浑身绷紧,气氛突然紧张起来。
  
  “我们今天真他妈的有事,改天再交朋友吧。”江国文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这男人的眼睛之后下意识说话就带了点低声下气,反应过来他简直恼羞成怒。
  
  红毛像是看到了什么,瞳孔缩了缩,小声在江国文耳边道:“文哥,你看他眼睛,好像不是黑的?”
  
  “啥特么乱七八糟的。”江国文正闹心着,闻言下意识打了个突,看向那人的眼睛。
  
  但是那人眼睛微微眯着,个子又高,此刻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们,一时之间竟然看不清到底是什么颜色。
  
  “别他妈疑神疑鬼!”江国文甚至有些后悔自己刚才在这些小弟面前吹逼说江海州眼睛的事儿,如今可能随便来个什么阿猫阿狗他们都草木皆兵。
  
  江海州怎么会长得这么文绉绉甚至还有些秀气!
  
  “小子,你现在再不走,一会儿就走不了了,我们这么多人,今天就算不把你打没半条命,也至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所以现在赶紧滚听到没?!”
  
  “江国文是谁?”那人突然开口,语气骤然冰冷下来,直接把室内温度硬生生降到了冰点。
  
  对面几个人莫名就哆嗦了一下。
  
  江国文此时正站在床前,被几个小弟簇拥着围在中间,他闻言站出来一步,大概有个半米的前倾距离,“我啊,怎么着?”
  
  那人打量了他能有个半秒的时间,然后点点头,突然就从后面伸出手,几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见那人手里握着像凭空出现的一根一米多长的钢管,紧接着在电光火石之间猛地砸向江国文肩膀。
  
  后者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咣当”就跪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愣在原地,一时间鸦雀无声。
  
  “艹!上啊!打死他!”江国文不停吸气,尖利的语调甚至不似人声,他想站起来,但不知这管子砸到了哪,他现在一动不敢动,刚才听到那骨头嘎巴的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个人要么就是下手不知轻重的傻逼要么就是太他妈会打是个老手。江国文脑袋整个都是懵的,唯一的意识就是今天碰到的这个茬子真硬,出手和亡命之徒一样!
  
  几个小弟也傻眼了,回过神来纷纷要撸袖子揍人的时候,从被踹开的门口突然呼啦呼啦的涌进来十几个人,把他们团团围住踹在地上,一时间“哎哟妈呀”的惨叫声不绝如缕。
  
  “你,你到底是谁?!”
  
  江国文惊恐的看着他,鼻血流满了整个下巴。
  
  就见刚才用45码鞋底踹他的胖子噗嗤一声笑了,“你是不是傻啊?”刚在还在屋里掰扯人家,如今到眼前了都认不出来。
  
  江国文哆嗦着,已经完全懵了。几个人没见过这样的阵仗,纷纷蜷成一团瑟瑟发抖。
  
  “我们,我们有眼不识泰……啊!”
  
  江国文话没说完,突然被人一脚踹在腰际,他疯狂的喘息,喉咙间跟拉风箱一样,一边用变了调的嗓子眼儿挤出尖叫,“啊!断了!断了!”
  
  那胖子又说,“谁他妈是泰山啊,你现在都不知道你得罪了谁?老铁你他娘的胆子是真鸡儿肥啊!”
  
  “你……”他突然看向那个一直低着头抽烟的男人,反应过来这位才是主角,“哥,爷爷!爷爷您放了我吧!我们今天来就是约了个小孩儿,什么事儿都没干啊!”
  
  他不说还好,一说那人的脸冷的更厉害了,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说道:“启子。”
  
  “哎州哥!”
  
  “废了他两个手,其他的每人一只。”
  
  几个人张大了嘴巴,像是没反应过来这句电影里才会出现的台词似的。过了能有足足两分钟,红毛才凄厉的叫了一声,“文哥!我刚才听他叫人了!!”
  
  他眼睛死死地瞪着,过于惊讶眼球向外突出,像个死鱼一样,胸口不停的起伏,仿佛被人扼住脖子不停扑腾的鸭子,“他喊州哥!是江海州啊!”
  
  “操!州哥!!”或许是被谈之色变的恐惧支配着,江国文猛地就开始磕头,但不知是不是脖子坏了,他的姿势十分怪异,扭曲的如同中邪。
  
  “州哥,您让我们死个明白吧!”
  
  张启“靠”了一声,闻到一股子尿骚味,也不知道是从谁屁股底下传来的。
  
  那人没否认自己是江海州,拿出一个手机来。
  
  众人都紧盯着他的动作,如果江国文他们有脑子肯定能认出来这只手机就是付宽当时摆弄那个。
  
  ——约|炮吗?今晚二道的金运宾馆,我开,怎么样?
  
  ——小子,你喜欢群p还是一对一啊?
  
  ——要是一个不能满足你,我们哥几个可以一起上啊哈哈哈哈哈!
  
  ——晚上九点半吧,我在校门口等你还是去你班啊小宝贝儿?
  
  熟悉的声音传来,江国文脑袋轰的一下炸开,那小崽子录音了!他浑身冷汗簌簌而下,心想自己是他妈凉了!这是找了江海州来报仇来了!
  
  张启和胡乐也愣了愣,对视一眼,他们只接到消息——江海州有事需要他们帮忙,那肯定是上刀山下火海义不容辞啊!却没想到这事儿跟付宽有关,这几个人真是他妈活拧歪了!找谁麻烦不好偏偏到付宽头上动土,那不是典型活够了嫌自己命长么!
  
  不过这付宽也真是……没看出来啊,竟然还录音了!这小孩儿不像是这么有心机的人啊,果然还是大州会调|教,今儿这几个人算是废了,得罪江海州自己都没得罪付宽严重。张启都想给他们一人点一根蜡,真他娘是艺高人胆大啊!
  
  那打完人的人面不改色,不紧不慢开口,声音温和有礼,眼神却让人不寒而栗,“付宽,我男朋友,和李论没关系,他是我喜欢的人,我们是恋人,不是别的关系,希望你们不要误会。”
  
  “不会不会!州哥放了我们吧,是我们傻逼了!我们是畜生是牲口!我们猪狗不如!”
  
  几个人点头如捣蒜,连连磕头求饶。
  
  江海州低头看他们,眼里没有任何情绪。
  
  几个人这才猛地意识到,什么道听途说的都不是最可怕的,只有真正和这个人面对面对峙时才能感受到那强烈如山般的压迫力,他们才真正清楚自己和江海州这种人完全没有可比性,之前那些找死的一幕幕现在回想起来,都是催命的□□,毫无挽回的余地。
  
  他们度日如年的等待着行刑或饶恕,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烙铁上被翻滚煎熬,江国文现在已经记不清付宽长什么样子了,他唯一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深深的悔意,他不该招惹这个煞神,不该去约什么炮,如今自己的脖子被人架在铡刀下面,什么样的反抗都如此无力,他又悔又恨,险些疯魔。
  
  “胡乐。”
  
  “哎!”
  
  “帮张启按住了。”
  
  江海州从外面把门关上,叼着的烟没点,门里传来一声一声的惨叫,听着触目惊心,毛骨悚然。
  
  付宽拿着上次送江海州没送出去的打火机,走过来要给江海州点烟。
  
  “哟。”江海州赶紧低头欠身,眼里闪过一抹诧异,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挺上道啊。”
  
  都知道用人之后给点烟了。
  
  付宽吸了吸鼻子,刚想说话门里又传来一声刺耳的叫声,他皱了皱眉。
  
  “咱出去吧。”江海州说,“他们能处理好。”
  
  江海州牵着付宽的手,带他去了外面。此时已经临近十一点,外面已经黑的差不多了。小镇不像灯火通明的大城市,只剩下偶尔几个自家开的小店还亮着或明或暗的灯光。
  
  “下次再遇见这种人,直接让我过去,该怎么弄怎么弄,千万别委屈自己,听到没?”
  
  付宽点点头,好半晌突然开口,“废了手,是什么,意思?”
  
  “骨头碾碎,走运的话以后勉强能拿东西。”江海州淡淡道。
  
  付宽脸色一白,身体哆嗦了一下。
  
  江海州低头看他。
  
  付宽双手蜷缩起来。
  
  “怕了?”
  
  江海州没像往常一样哄他安慰他,没抱着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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