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肋骨_只烟片语-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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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江海州第一次凶他,但是……但是他要去!他不可以让江海州一个人面对危险,他如果回去会担惊受怕,他知道江海州很厉害很厉害,自己很没用,只会添麻烦,可是就让他做一个自私任性的人吧。这条路这么偏僻,天又这么黑,万一江海州开车快了出了什么事,他怎么办?
  
  他不在的时候,看不到的时候,江海州还会遇到多少危险?如今就在他眼皮底下,他又怎么能做到面不改色放任江海州自己离开呢?他必须跟着!
  
  这时候胡乐开车过来,把车停下,过来敲了敲江海州的车窗。
  
  “走。”江海州看着付宽,冷冷道。
  
  “你敢,用强,我回去,就、自残!”付宽刀子还握着,一手死死地抓着自己身上的安全带,瞪着眼睛看他。
  
  江海州眉毛拧成一个川字,伸手箍住付宽的下颚,渐渐收紧力道,后者吃痛鼻子都皱了起来。
  
  “老大!”胡乐在外头一边敲一边喊。
  
  江海州把车窗降了下来。
  
  “老大,我来接……额?”胡乐呆住了。
  
  这……是干嘛呢?大州哥可是对这个小孩儿宝贝的跟什么似的,怎么看起来像是在动、动粗?
  
  “我再问你一遍,回不回?不回你这趟出什么事我不会管你。”
  
  付宽闭了闭眼,不为所动。
  
  江海州没来由的就一阵窝火,“你他妈能不能懂点事儿?!”
  
  付宽被这么一吼,挂在睫毛上的水珠一抖就落了下去,看着可怜吧唧的让人心都跟着疼。
  
  江海州放开他,沉着脸把自己扔回靠背上,生无可恋。
  
  胡乐半个脸搁在窗户上,看了看江海州,又看了看付宽,一脸懵逼。
  
  “你回去吧。”江海州看向胡乐,烦躁的挥了挥手背。
  
  “老大,那付宽呢?”
  
  “他不回,死活他妈的不回,我不知道这孩子这么不懂事!滚滚滚!”他气急败坏的把窗户升起来,差点把胡乐半张来不及收回去的脸留在里边儿。
  
  江海州把车子启动,猛地一个掉头直奔周家屯,他叫一路跟着的人都去别地儿找,准备带着车上这俩操心的玩意单枪匹马的去赴会。
  
  付宽擦干了眼泪,正要把刀收起来,江海州像是脑袋旁边长了眼睛一样,“上次是烟,这次是刀,你他妈跟着我都学了些什么操蛋玩意。赶紧把它扔了,我要是再看见你带一次,以后你愿意找谁就找谁,我江海州陪不起你。”
  
  他把付宽那头的车窗降下来,付宽这次听话的把刀子顺着窗口扔了出去,反正他兜里还有一个更锋利的。他买刀不是用来威胁江海州,更不是用来装逼炫耀,他没这个习惯。
  
  而且在他看来,没什么比拥有江海州更值得炫耀的事,连和江海州在一起他都没张扬,更不屑于用刀和烟什么的找存在感。
  
  他只是用来防身,或者哪天和江海州走在一起,要是再有不开眼的人找江海州麻烦,他也能一刀把人捅回去!
  
  付宽想,江海州这次真的生气了,连这种他最害怕的气话都说了出来,但他不后悔,为了能和江海州在一起,怎么他都认。如果自己不在,江海州遇到危险肯定不会告诉他,一想到他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对江海州的安危一抹黑,他就无法忍受。
  
  付宽低头,又看了眼刚才甄赤玄发给他的那条消息。
  
  ——那村子我不知道太多,以前听一个朋友说,童男不能去,江海州应该不是了,他去可以,你别去,去了会发生什么危险我们都不清楚,总之我那个朋友精神失常了,现在在疗养院。我没开玩笑,就是找个人而已,你让他和他朋友去吧,他们应该都不会有事。
  
  ——村子怎么知道你那个朋友是童男的?
  
  ——世上咱们不知道的事儿太多了,偏方古方秘方,总有法子,有的村子落后封闭排外,一代又一代传承延续,谁也不知道有多少不为人知的藏污纳垢,再怎么惊世骇俗也不稀奇。我那个朋友经历了什么他不肯说,但是他那个样子很恐惧,在他身上发生的事一定是一辈子都无法抹去的心理阴影。
  
  ——真有那么悬吗?
  
  ——这不是迷信也不是玄学,只是一些让我们匪夷所思少见多怪的东西,你可以不敬畏,但你不能不当回事。你也知道,愚昧一旦注入了集体,远比羊群效应可怕。一个村子的力量可以让被拐卖的女性一辈子不见天日,囚禁利用几个人难道不是轻而易举?
  
  ——知道了,谢谢。
  
  ——一定要记住我的话,童男不能去,我要离开镇子几天,有什么事联系这个人。
  
  付宽看他发了一串数字,默默的记了下来。
  
  他头疼的想,江海州也是童男啊,他问过的,江海州没必要骗他这个。
  
  但是他没法解释为什么童男不能去,江海州不知道甄赤玄的存在,即便知道了也不会相信,就算相信了也不会不去,他那么仗义的一个人,不会让李卓凡自己去找人的。
  
  他现在脑子很乱,想的也是一些乱七八糟很蠢很没用的东西,江海州很聪明,遇到危险也会化险为夷,自己跟着真的不是添乱吗?可是他实在放心不下江海州啊,他不想自己在家里提心吊胆的担心江海州,他想一直跟着这个人,看着这个人,哪怕遇到危险他们也在一起啊。
  
  ……他是不是给江海州添负担添累赘了,可是他太喜欢这个人,变得异常盲目愚蠢不明是非,他甚至想不就是童男么,他和江海州在路上做一通,把两个人变成“非童男”不就得了。
  
  十八岁的江海州也是童男吧,自己撸过算不算呢?
  
  囚禁?那种黑暗的事情,真的会发生吗?付宽不敢想,但一直用善意去看世间万物的人更容易受伤。算了,兵来将挡,他有江海州,无所不能的江海州,还有一个身强体壮的健身教练,至于自己,打架不行逃跑一流啊。
  
  付宽看了眼手机,满格的信号已经变成一半。他忽然就安心下来,只要还和江海州在一起,他就什么也不怕。只是找个人而已,无论遇到什么甄赤玄说的那种匪夷所思的事,他们都会安安全全带着彭素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李卓凡:我开车,你俩终结一下处男之身,我保证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江海州:路不好,太颠簸,溜了溜了。
付宽:╮(╯_╰)╭





第50章 进村
  周家屯不算近,三人一路走去,到最后手机已经完全没信号了。
  
  江海州没想到真的有这种段子里才存在的没通网的村子,他留了个心眼,把车停在了一处较为隐秘的荒废柴草垛中间,选了个好开出去的出口。
  
  “停这干嘛?”李卓凡问。
  
  “要是真有什么事儿,跑到这咱们也能开车走,万一把车开进去被他们弄坏了,咱们掣肘就更多了。”
  
  付宽没说话,但也绝对很赞成江海州,后来发生的事,也证实了江海州这个想法是对的,救了他们一命。
  
  “撤什么?”李卓凡愣了愣,估计是没听懂“掣肘”俩字是啥意思,一脸茫然。
  
  江海州翻了个白眼,也没和他解释,“下车,走着过去。”
  
  他们穿的都是暗色的衣服,没有太光鲜亮丽,因此哪怕夜行在村子里也不算突兀。
  
  此时已经是半夜,村子里没有一丝人气,更由于深秋将至,秋收已经结束,连虫鸣都所剩无几,走在路上能感觉到一种极致的荒凉空旷,穿过大片没有住房的田地,仿佛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与世隔绝感。
  
  付宽小脸儿绷的紧紧的,没留神脚下一个踉跄,直接摔在了坑坑洼洼的地上,走在旁边的江海州并没有伸手去拉他一把。连冷眼旁观都没有,目不斜视的越过他继续往前走。
  
  付宽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快步跟了上去。
  
  “州儿,”李卓凡的声音在比较旷的村口有几分失真。
  
  “嗯?”江海州点了根烟,火苗在漆黑的夜色里亮了一小块儿,很快又熄灭了。
  
  “我有点害怕,太他妈黑了。”
  
  江海州嗤笑,听到“黑”字,脚步一顿,下意识放慢了速度,后面的付宽赶紧跟上来,却又不敢跟的太紧,不敢拽江海州的衣角。
  
  村子里放眼望去没有亮灯的地儿,一片漆黑,所以有灯光的话就被衬托的十分明显,几个人都看到了不远处一个散发着微弱灯光的地方,坐落在土堆上,像是一间小房子,却又太小了,比婴儿床还小。
  
  “过去看看。”江海州声音不自觉放轻了。
  
  “别啊。”李卓凡跟在后头,“谁知道是什么啊,找人要紧。”
  
  “特殊的地方都是线索,”江海州说,“在一片乌漆嘛黑里看到一个亮的地方,你不想知道它有什么特别之处?”
  
  李卓凡摇摇头,他不想知道,可是江海州看不见他的无声否认。
  
  三人来到亮光处,这是一间用砖头砌成的小房子,由于在一个土坡包裹着,三人刚下车时没走到这就没发现。一立方米都不到的占地面积,却造的十分精致,外面刷了一层花花绿绿的漆,两根很粗的红蜡烛已经快烧到底了。
  
  “有些村子会供奉城隍,没什么稀奇的。”江海州说。
  
  “城隍?”
  
  “嗯,就是土地,管理这一片妖魔鬼怪的,动漫里那种地狱使者。”他开了个很冷的玩笑。
  
  他这一说没怎么着,李卓凡觉得自己手背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迷信啊,渗人。”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信什么都不足为奇。”江海州说,“只是很多村子不会这么重视,不过这也能理……等等!”
  
  他突然就蹲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了强光手电打开。
  
  “靠,有这设备不早说!”
  
  江海州挥手让他别吵,把手电往小房子的门内照过去,晃了几下,又关掉了。
  
  “看见什么了?”
  
  “不是城隍。”江海州说。
  
  “那是啥?”李卓凡搓了搓手,“啥都别管了,我现在只想找到人赶紧回去,哎,都不知道真的在不在这破地方。”
  
  江海州没说话,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更确切的说,貌似是在从脑袋库存里往出调什么东西。
  
  一直老老实实的付宽突然就拿过江海州的手电,后者一不留神就松手了。
  
  付宽开了电筒照过去,轻“咦”了一声。
  
  李卓凡有些好奇两人的反应,也拿过手电看过去,随即“妈呀”一声坐在地上,手电滚出了好远。
  
  江海州捡回来关掉,李卓凡还没起来,像是吓坏了。
  
  “看到什么了?”江海州问他。
  
  “鬼!鬼啊!”
  
  江海州踹了他一脚,“夜不言鬼,别乱说话。”
  
  “那什么啊,那么恐怖啊!”
  
  李卓凡就看到一张泛着诡异光芒的表情扭曲狞笑的惨白人脸,城隍肯定不长这样啊!什么鬼东西!
  
  “长生,童子。”付宽轻声说。
  
  “啊?”李卓凡茫然半晌,好歹是站了起来。
  
  江海州也看向他,眼里闪过诧异,他没想到怕黑的付宽能这么冷静,自己刚才就在想这是个什么东西,没想到付宽竟然知道。
  
  “嗯。”付宽顿了顿,就在李卓凡以为他还要说点什么的时候,他却直接默不作声了。
  
  李卓凡:“……”您倒是把话说完啊!
  
  “长生童子,”江海州接口,“佛家里比较冷门的一个形象,长寿王的儿子。相传长寿王抓到邻国的梵豫王,却把他放了,但梵豫王是个东郭先生手底下的狼,回去不服气又要打长寿王,然后这个没脑子的长寿王就和太子也就是长生童子改头换面变成普通人去了敌国,后来长寿王被杀了,gc是他告诉儿子别寻仇,说忍才是孝道,告诉他不结怨,行慈善。然后他儿子真的就谨记教诲,之后梵豫王都躺他腿上了也没动刀子,后来就是梵豫王忏悔皆大欢喜的故事。”
  
  “这……”李卓凡说,“这也太傻逼了吧?!”
  
  “佛教故事,一般都是这个调调。”
  
  “你怎么知道的?你不会信佛吧?”
  
  “不。”江海州说,“以前看过几本相关的书,科普你这种文盲还是绰绰有余。”
  
  文盲噎了一下,“那这村子为什么供奉长生童子啊?”
  
  江海州没回答,付宽脑海里闪过什么没抓住,最后停留在甄赤玄的那句嘱咐——童子别去。
  
  二者有什么关系吗?长生童子代表着隐忍,谨遵父孝,是一个现代人不会推崇的比较愚昧的形象,和这个村子的忌讳有什么具体的联系?
  
  三人继续往前走,付宽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蜡烛已经烧完,那个地方已经重新回到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出来。
  
  听了一个故事后,李卓凡的心态并没有放松,依旧神情恍惚十分紧张。
  
  “这个村子没有信号,因此也不会有有价值的电子设备,比较原始,村民之间的联系可能全靠两条腿,所以不会有多大。”说不定更像几户人家排布在一起那样,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定期去外界采购,估计可能有车,但数量不会多,质量不会太先进,这是江海州的猜测。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网上全无消息也没有什么主播之类的来此探险,根本狗屁都播不了,顶多拍个记录片带出去,可是这村子又不像封门村一样有“中国第一鬼村”的评价,谁会来这儿折腾。
  
  说话间几人已经来到了第一户人家门前,江海州打开火机看了眼胸口的怀表,是他在犄角旮旯临时抓起来方便备用的,现在时间接近凌晨两点,他们在路上光是开车起码走了四十多分钟,加上找路线浪费的时间,已经耽误很久了。
  
  “乌漆嘛黑的,挨家挨户进去搜吗?”李卓凡问,“还是等天亮问问有没有认识彭家小孩的?”
  
  “等亮天怎么也得五六点,这几个小时要是发生了什么,人早就凉了。”
  
  “那怎么办?”李卓凡没想到这茬,吓一跳。
  
  “我现在担心的是问的话会不会到告诉咱们,如果不肯开口,要不要用点别的方法。”江海州叹气,“很多村子都很排外,帮亲不帮理。”
  
  “而且从小干农活的人一身蛮力,要是打起来不会太轻松。”说罢江海州看了付宽一眼,又叹了口气,小不点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所以尽快解决吧,这破地方他真是不想来第二次。
  
  “那找个小孩儿问问?”李卓凡说。
  
  “哪有小孩儿?”江海州说,“而且你别以为小孩儿就好忽悠。”
  
  李卓凡还想说什么,江海州突然“嘘”了一声。
  
  四下里恢复了一片寂静,不时有犬吠和不合时宜的鸡鸣,还有不知名的鸟兽在叫,不知是不是夜莺猫头鹰,叫的十分难听,像婴儿哭泣,让人有些惊悚,明明是平原的村庄,却给人一种原始森林不见天日的既视感。
  
  “怎么了?”李卓凡小声道。
  
  “随口一嘘,一健身教练怎么那么怂。”江海州鄙夷。
  
  “靠!你懂个屁!未知才恐惧!”李卓凡恼羞成怒,“别他妈胡乱吓唬人!”
  
  几人继续往前走,江海州没开手电,只是把手机的电筒打开堪堪照亮一片路。
  
  大约直行了十来分钟,基本上已经能看到尽头的田地了。
  
  这个村子的确如江海州所言,并不大,他无端就松了一口气,起码不会发生一眼望不到边的事,他们又沿着一条砖路转了弯,继续前行。
  
  “哎,咱们这么走下去,能看出啥来?”
  
  或许是气氛太沉闷,李卓凡本不是话多的人,此刻却像个话痨一样不停的找话题。无怪乎他,剩下那俩人在冷战期,话都少的一批,气氛太不好了。
  
  “不知道,先看看。”江海州说,“起码熟悉一下地形,天亮之后有人了很多事情都不好办了。”
  
  “这能看出什么地形?”
  
  江海州嘴角冷冷一勾,“只要是我走过的地方,路线永远都不会忘。”
  
  “这么牛逼,”李卓凡嘀咕,“记那么多东西脑袋最后不会爆掉么……”
  
  江海州没说话,他走的很快,但走一会儿就会放慢等付宽,后者虽然跟的有些吃力,但到底路不算长,而且这段时间经历过系统的锻炼,对身体素质提升很大,倒也脸不红气不喘。
  
  李卓凡跟在付宽身后,突然脚被什么绊了一下,“啪”的一声,直接就弯腰用手撑住了地面。
  
  “操,砖路还有坑,这是什么!?”
  
  几人的手机都照向地面,随即就看到一堆黄色的纸片。
  
  “手别动。”江海州阻止了刚要伸手去捡的李卓凡。
  
  “纸钱不认识?”
  
  “妈的!越来越像鬼片了!”
  
  李卓凡骂了句,赶紧蹦了起来,他倒不至于被纸钱吓坏,只是这场景这氛围怎么都不太友好,他的神经已经处于一个高度紧张持续绷紧的状态,如同惊弓之鸟。
  
  “村子死人一般都不火葬,找个地儿埋了,用棺材抬着,但咱们过路没见过一个人,可能纸钱不是今天的,也可能下葬时间没赶上。我看过一些北方民俗的书籍,不过不能当做百分百准确。”
  
  以江海州的生活经历这些是不可能遇到的,他的爷爷奶奶也没和他们说过。
  
  “有纸钱,不一定就,证明死、死人了。”付宽突然说。
  
  “嗯?”
  
  他拿手机照了照四周,没有大片纸钱散落的现象,但有一些灰烬被风吹的到处都是。
  
  李卓凡又骂了句晦气,他一直觉得自己胆子挺大,看到纸钱心里还是吓了一跳,但身边这两个一个比一个淡定,就好像看见的是小石子似的,脸色都不改一下!
  
  “也可能,单纯祭祀,买路,消灾,祈愿。就烧在,十字路口。”付宽又说。
  
  “有道理。”江海州不自觉点头,这里的确是十字路口,“所以这不能说明什么,可能是这个村子的习俗,或者某个村民的个人行为。”
  
  “继续走,看到什么就记住,总比什么都不知道强。”
  
  付宽也跟着走,江海州突然就握了握他的手,付宽愣了愣,被冷落一路,此刻竟有种受宠若惊感。
  
  “冷吗?”
  
  付宽摇头,想到江海州可能看不见,就说:“不冷。”
  
  江海州手没松,前面树木和矮墙越来越多,不像刚才那么空旷一目了然,他怕有什么突发情况照顾不到付宽,不敢像刚才那样托大。不过江海州发现自己没刚才那么生气了,他把付宽想的过于娇气柔弱,过于需要保护,现在看来,付宽沉着冷静,还能帮着分析,分析的还比较靠谱,表现的比李卓凡都强了无数倍。
  
  他越来越觉得这个小东西没自己想的那么弱,是个可以一起共事的队友,更是自己喜欢的人。不需要自己一直用保护的姿态把他当成磕不得碰不得的瓷娃娃。
  
  这样不是更好吗?
  
  能和自己并肩的人才会走得更长远,若是一直都要哄着捧着,早晚有一天自己会不耐烦,那时必然会对付宽冷淡,产生罅隙甚至矛盾冲突,那样的场面江海州可不想看见。
  
  这样一想江海州发觉自己还真是冷漠现实,不近人情。却也……却也正好,毕竟付宽不会让自己失望,一直能让自己感觉到惊喜。
  
  前面是一片收过的田,但好像没收完,有几颗参差不齐站着的秸秆,微风一吹晃来晃去。
  
  “应该是留种子。”江海州怕付宽吓一跳,直接就非常学术性的主动解释起来,“这是很正常的农耕现象。”
  
  “嗯。”付宽心里甜甜的,嘴角微弯。
  
  ——“喵!”
  
  一只野猫窜出来,凄厉的喵了一声,在电光的照耀下两只绿色的眼睛诡异的闪烁着光,江海州能感觉到付宽短促的轻“啊”了一声,握着自己的手立刻就紧了起来。
  
  他赶紧回握安抚,李卓凡就没那么好命,直接“妈呀”惨叫出声,黑猫也被他吓了一跳,从他脚边嗖的过去。
  
  一切也不过一两秒的时间,李卓凡身上出了一层冷汗,随即“啊啊”的叫着,对着空气拳打脚踢。
  
  “别一惊一乍的。”江海州沉声道,似乎觉得李卓凡有些好笑,差点笑出声。
  
  李卓凡剧烈喘息几声,骂了句脏话,“马勒戈壁!把这小崽子找着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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