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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年光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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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把何斯年脸上收拾干净了,顾清久自己也有些倦意,连着何斯年怀里的小黑一把抱起,大步走向何斯年的房间。何斯年睡得香的不行,放在被窝里还打了一个滚儿,发出轻微的呼噜声,像是小黑的翻版。
  沉稳的睡眠看困了顾清久,打了个呵欠,将鞋子一蹬,衣服一扒,翻身就睡上了何斯年的床。何斯年的被窝暖暖和和的,只是有些挤。顾清久睡意袭来,往何斯年那边挤挤,不久就熟睡。
  何斯年像个小孩子一样,晚上睡觉撒夜症。睡着睡着一只脚就搭在了顾清久肚子上,脑袋朝向床外。顾清久这一觉睡得极好,任由何斯年搭脚。
  顾清久养成了习惯,早早就醒来,看着何斯年奇怪的睡姿发愣。
  怎么会睡着睡着脑袋就换了方向?脑袋都悬空吊在窗外也能睡着?
  无奈地将何斯年的脚轻轻挪开,又将何斯年的脑袋挪回被窝里。何斯年没心没肺睡得香,可这动静把何斯年也跟着弄醒。何斯年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
  “清哥,你怎么睡在我这儿。”何斯年的声音不清醒,带着软糯的鼻音。
  顾清久背对着他,脸色微变,显得有些不自在,昨天晚上怎么就那么困。
  “昨晚太困了。”
  何斯年点点头。
  顾清久看着何斯年穿着印有猫爪的宽松睡衣,头发睡得乱糟糟的,眼睛半睁半闭,摇晃着脑袋起身去洗漱,那副呆愣的模样让他喜欢得不行。
  何斯年迷迷瞪瞪地洗漱,模模糊糊地想起昨晚上顾清久轻柔地给他擦脸,又将他抱回房间,一瞬间心如擂鼓,不自在地抖了抖头发。
  顾清久出神地盯着何斯年的背影看了许久,他是何斯年。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同是深夜,黑漆漆的看不见方向。
  傅桥站在一处宅院面前,嘴角依旧是招牌似的痞笑。傅桥的脸上笑得再痞,眼睛却是不会笑的,眼神锐利,如同捕捉猎物的鹰,眼睛在黑夜里的视线依旧极好。
  看着疾步从宅院里出来的人。
  “哟!江老板!这么急啊!这么晚了哪儿去啊!”
  江安忆听着从黑暗里传来的声音,脸色一变,本来就黑沉沉的脸更显阴郁。
  “你来干什么。”
  “这不是顾司令不放心么,让我来送送你们。”
  江安忆阴沉着脸,“不用了。”
  黑夜里看不见傅桥的笑容,“顾司令想着您跟何斯年情同手足,必定是都不想互相出事的。”
  潜台词就是不想何斯年出事就得跟着他出城。
  江安忆拳头捏得紧紧的,沉默了半晌,压下心头的怒火,将声音换了一个调,
  “那可就谢谢顾司令了,还得麻烦您在等等,咱还有东西没收拾。”
  傅桥嘿嘿一笑,“成!”
  江安忆转身,朝宅院里走去,又听见傅桥的声音,
  “只是江老板可得快点,顾司令和何斯年还在等着我的消息呐!”
  言下之意就是让江安忆不要搞幺蛾子。
  江安忆简直想一枪崩了傅桥。没回他的话,径直走向宅院。
  “顾清久那边派人来了。”回到房里,江安忆脸色不好,沉声对着屋子里的人说。
  “出了城,直接把他解决掉。”一个伙计提议。
  江安忆没回话,“见机行事吧。”
  师父抽了一口烟,“豆包那边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说道何斯年,江安忆的脸色更沉,
  “他们是不会放人的。”跟着又吩咐身边的伙计
  “回去之后你们安排那边的事情,一个人不容易暴露,我再来一趟上海。”
  众人点点头,只有这么办了。
  “收拾东西吧。”
  “江老板,这东西带不带。”一个伙计拿着两份一模一样的盒子递给江安忆,问道。
  不提还好,一说到这两份假东西,江安忆就气不打一处来。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顾清久这只老狐狸。
  第一次在西苑,来了几路人马,本想着趁乱偷走那只笔,结果偷到一只假的不说,还把何斯年搞丢了。
  第二次听到消息,笔在傅桥身上。故意露了身,声东击西,让军部的人把他抓去,这边好去傅桥那边偷着了笔,顺便也套一套顾清久有关何斯年的消息。结果又拿到一只假的不说,还让顾清久直接把他送出了上海。
  这么想想,没准压根第二次的消息就是他们故意放出来的。
  江安忆越想越是窝火。以他们现今的实力,想和顾清久硬碰硬完全是鸡蛋碰石头。有火也只能憋着。一把把两个盒子全部塞到包袱里。
  “带上,全部都带回去,交给那边,让他们看看能不能瞧出什么来。”
  天微微泛白,一行人坐着军部专用的军车,和傅桥出了城。
  出了城没多久,一旁的伙计给江安忆使眼色,江安忆了然,一只手缓缓放上了腰间。
  在上海窝了这么久的火,受了顾清久那么多气,也该解决一个人给顾清久瞧瞧颜色。
  傅桥睨了一眼江安忆放在腰间的手,他怎么会不知道江安忆想干什么。
  脸上表情未变,依旧带着一脸的痞笑,半眯着眼故作客套,问道,
  “江老板和何斯年关系似乎很好的样子?”
  江安忆听着傅桥说出何斯年这三个字,瞬间清醒了些,把心头的火压了一些,依旧恨得牙痒痒,腰间的手只能放了下去,咬牙切齿地挤出一个字,
  “是!”
  傅桥嘿嘿一笑,不说话,咧嘴看着车窗外。
  车里沉默了好久,江安忆还是气不过,一拳头照着傅桥的脸上锤下去,车里的人都惊了,看着傅桥嘴角边迅速青了一块。
  傅桥挨了一拳,不怒反笑,“哟,江老板这是怎么个意思。”
  江安忆这一拳下了狠手,对着傅桥发了火,心里这才舒坦一些。
  嘴角一勾,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没意思,就是看你不顺眼。”
  傅桥咧嘴有些痛,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江安忆,
  “正好,我看何斯年也有些不顺眼。”
  江安忆不爽傅桥三番五次拿何斯年威胁他,又想着何斯年傻得三两句就被人骗了,正好给他一拳醒醒脑。
  “随便吧您嘞!”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何斯年几天没瞧见傅桥的影子了,连每天准时来凑的饭点儿也没来蹭了。
  伸着脑袋往书房里窜,脚边跟着浑身雪白的小黑,
  “清哥,这几天怎么没瞧见桥大眼儿啊?”
  何斯年往书房跑的时间越来越勤,反正自己一个人也无聊,他更喜欢和顾清久呆在一块儿,虽然也没什么话可讲。
  顾清久抬眼,看着何斯年穿着寻常的家居服,懒散地坐在沙发上用黑漆漆的眼睛看着他。
  “他这几天有事出了远门。”
  何斯年点点头,依旧看着顾清久埋头写字。
  顾清久发现停在他身上的视线久久没有移开,抬眼刚好对上何斯年认真的眼眸,于是带着微笑冲他招手,声音也温润了一些
  “你过来。”
  顾清久这一笑看得何斯年呆愣了几秒,顾清久模样好看,平时木着脸看起来颇有气势,这一笑更添了几分文人气,好看得不行。
  何斯年愣愣地走过去。
  顾清久看着何斯年呆愣的样子,“认识字吗。”
  何斯年心头一跳,问他认不认字做什么?难道是想重用他了?
  眼睛一弯带上明亮的笑意,“认得,小时候小虫子学字的时候我也跟着。”
  顾清久一愣,“江安忆也认得字?”
  何斯年笑眯眯的,“认得,师父专门请的教书先生给他教,可辛苦了,白天唱戏晚上还得学字。”
  顾清久心头更加疑惑,一个戏子学什么认字,还专门请的教书先生。
  “会认什么字?”
  “戏文里的字都会认。”
  顾清久把手中的钢笔给他,“你写一个自己的名字。”
  何斯年接过笔,笔上还带着顾清久握过后特有的温热,拿着笔磨蹭了半天,却没写。
  “不会写?”
  何斯年踌躇了一会,吞吞吐吐地说道,“我只会用毛笔。”
  顾清久取了一只毛笔,又在砚台里添了墨,将东西都准备好,才把毛笔给了何斯年。
  何斯年拿起毛笔写的像模像样,写出来的字虽不如顾清久的刚劲有力,却带着几分隽秀的感觉。
  顾清久看了看何斯年写的字,“写的不错。”
  何斯年得了赞扬,咧开嘴,一脸骄傲,
  “这算什么,你没瞧见小虫子写的字,比我好多了。”
  顾清久不动声色,“你们为什么要学字啊。”
  “师父只让小虫子学了,说他有成角的希望,以后成了角,就会认识不得了的大人物,不认识字是不行的。”何斯年努努嘴,“至于我嘛,我想学,就跟着小虫子一起学了。”
  顾清久点点头,没说话。
  何斯年又看见放在书桌上的钢笔,眼睛一亮,“清哥,你教我用钢笔好不好。”
  顾清久看着何斯年亮亮的眼眸,点点头,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何斯年,
  “你坐过来。”
  何斯年依言坐过去。
  顾清久从背后圈住何斯年,将钢笔塞进何斯年的手里,将自己手覆盖上何斯年的手,教他握笔。
  何斯年被这亲昵地姿势弄的身子一僵,顾清久的鼻息呼在耳边,手上还有顾清久掌心的温度,何斯年不知为何心头有如一只兔子,跳的不行。
  顾清久同样迷恋这一刻,何斯年发梢柔软扫在他脸上,戏子最注重手,何斯年的手光滑而软嫩。感觉到怀里的人身子僵了,顾清久嘴角挂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你想写什么。”
  何斯年带着一脸的笑意,转过头对着顾清久,眼睛亮亮的“写清哥的名字!”
  转过头去就看见顾清久一张放大的脸,似乎隔得太近。
  何斯年略带尴尬地将脑袋缩了缩。
  顾清久也看见何斯年那张带着笑容的脸,嘴巴翻动说要写他的名字,薄唇就快要挨上他的鼻尖,呼出的气息几乎都洒到他的脸上。随即又轻轻将脑袋一缩。
  顾清久没多想,对着何斯年轻轻一吻。
  何斯年正想转过头去,结果被顾清久这一举动直接吓得僵住。脑袋顿时转不过弯儿,眼睛睁大呆呆地愣了几秒。
  随即身子将顾清久一撞,兔子一般窜回了自己的房间。
  “喵。”
  小黑懒洋洋地叫了一声,踱着优雅的步子朝何斯年房间方向走去。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何斯年被顾清久刚刚的举动吓得缓不过神来,如同初见时被顾清久拿枪对着,紧张、惊吓还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何斯年呆愣地坐在床边,不知如何是好。
  小黑也被何斯年关在了门外,懒洋洋地喵呜一声示意何斯年开门。
  何斯年现在正被顾清久那一亲吓得还没缓过神来,压根就没听见小黑的声音。
  “喵呜。”小黑开始挠门。
  何斯年依旧没听见。
  “喵!”肉肉的爪子在门上拉出几道轻痕。
  何斯年还是没听见。一个人趴在被窝里,脑袋朝下把自己蒙起来,不知道在想什么。
  顾清久缓缓走出书房,皮靴踏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走到何斯年的房门口,看见房门紧闭,轻轻抱起小黑。
  下楼,顾清久的右手微微发抖。
  于是何斯年又变得像初见时那般小心翼翼,他不明白顾清久那一吻的意思。好像明白那么一点,但又不完全明白。
  说起来,大概何斯年纠结的就是,男的和男的怎么可以互相亲!
  何斯年压根就没敢往喜欢那方面想!
  他知道有权有钱的富贵人家有的也会包养一个戏子伶人什么的,自个儿在戏园子里也见过,北京城的一些官儿往戏园子里成了角的戏子那里送东西。
  他哪里敢把顾清久往那边想!
  至此,何斯年心中理想的依旧是戏文里才子与佳人的戏段儿,他自个是才子,可是他也万万不敢把顾清久“佳人”那方面想。
  难不成像是傅桥说的,又是考验。互相亲算哪门子考验!
  顾清久看着何斯年小心的吃着饭,头也不敢抬,
  “江安忆回北平了。”
  何斯年拿着筷子的手僵了一下,抬头,一脸的不可置信,
  “回北京城了?”把他丢在这里了?
  刚刚对上顾清久的眼,何斯年又迅速低下,瓮声瓮气地说了一句
  “那我怎么办。”
  顾清久看起来没有半点要重用他的意思。
  何斯年从来都跟江安忆黏在一块,几乎没自己一个人呆过。这时候就像一个被母亲抛弃的小孩子,手足无措。
  心里不由得生出些埋怨,怎么能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走了。也不知道当初是谁听见顾清久要重用他的消息开心得不行,还想着等飞黄腾达了再去找小虫子。
  心里瞬间涌起一阵失落,这就算留他自己一个人在上海了。将头一埋,喉头犹如梗着东西,嘴里的饭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怎么不给我说一声就回去了。还是就想把我丢在这。”低低的声音委屈得不行,带上了微弱的哭腔。
  越想越觉得失落,没准儿就是觉得他是个拖油瓶,故意把他丢在上海的。
  顾清久看着何斯年一脸失落,心头一软,他只是何斯年。
  右手不可遏制地微抖,顾清久放下筷子,“你想回去?”
  何斯年一愣,更加失落,这是要赶他走了?
  何斯年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能低着头低声说,“我明天就走。”
  自己却忍不住眼眶发酸,自己被小虫子一个人留在上海,又将被顾清久赶出门。何斯年将头埋得更低。
  那失落的带着鼻音的低低的声音让顾清久心头发颤,看着眼前的何斯年头埋得低低的只剩下一团黑色的头发。顾清久用微抖的右手伸手触碰,
  “你不是说想一直留在这儿吗。”
  顾清久看着何斯年微微发红的眼眶,像是只委屈的小兔子。
  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要哭不哭的鼻音
  “小虫子走了,就只剩我一个人了,他从来不把我剩下的。”
  “那你想留在这里吗。” 顾清久的声音带了一点无奈。
  何斯年抬头,发红的眼睛对着顾清久黑色的眸,瘪瘪嘴,将哭不哭的
  “清哥,我没地儿可去了……”
  样子像个找不到家也找不到家人的小孩子,在陌生的地方不知道该怎么办。
  顾清久只能给这小孩子一根糖葫芦,把他骗回家
  “等傅桥回来了,我带你出去玩玩,城北的山上积了雪。”
  上海的天气湿冷,很难得遇上积雪。这几天城里一直都是雨夹雪,山上气温不同,据说雪下得格外大,已经积了雪。
  何斯年抽着鼻子微微地点点头,雪对他来说没什么太大的吸引力,毕竟他每年冬天都能在北京城看到雪。
  过了一会,何斯年又小心翼翼地抬起头,
  “清哥,你会赶我走吗。”
  顾清久失笑,也没正面回答他,
  “你安心住着便是。”
  经过这么一事,何斯年自己心缝也宽,没过多久把顾清久亲他的事情忘得差不多了。一心一意等着顾桥回来好和顾清久去看雪景。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傅桥终于在执行“任务”的第十二天回到了上海。
  回到上海瞧着已经到了饭点儿,自己的宅子都没回,先往顾清久家里赶。这吃食不就是蹭来的么,他可想死他家的糖醋排骨了。
  “哟!吃着呢!”
  熟悉的声音响起,何斯年惊喜回头,“桥大眼儿!”
  傅桥走过去一把扼住何斯年的脖子,“都说了叫你别乱叫!”
  何斯年嘿嘿地直笑,乐得不行。
  下人识相地摆上碗筷,傅桥带着一脸痞笑就坐下了,拿起筷子就夹菜,
  这盘菜用筷子翻了两下,那盘又翻两下,挑剔地说
  “哟,今儿个怎的没有糖醋排骨啊!”
  顾清久看了下人一眼,那边就吩咐下去再做一份糖醋排骨。
  傅桥瞧着眼睛都笑眯了,从前可没这待遇。
  顾清久沉着声音,轻轻一句“辛苦了!”
  傅桥心头一颤,脸上表情不变,依旧是嘴角斜向上扬一脸痞笑,
  “可不!好辛苦的!我脸上可挨了不少拳头呐。”
  说着磨着后槽牙看向何斯年。
  何斯年被这没由来的眼神看得一愣,随即又幸灾乐祸
  “是哪位大圣居然还能让您吃拳头呐。”
  傅桥依旧磨牙,恨恨地看了何斯年一眼,心里回答道,江大圣!
  糖醋排骨麻溜地端了上来,傅桥乐滋滋地夹起一块,却没看见顾清久眼底划过一丝算计的笑。
  “明天还得麻烦你。”
  傅桥筷子一僵,就说今儿个不但有口头奖励,还怎么要什么给什么,合着是吃人家嘴软呐!
  一狠心,将夹起的糖醋排骨放了回去,筷子一放,双手举起
  “这东西我可没吃啊!你刚刚说什么我也没听见啊!”
  何斯年咧嘴,笑的像只奸计得逞的小狐狸,将嗓门提高,一字一顿地冲着傅桥说,
  “清哥刚刚说,明天还得麻烦你。”
  傅桥索性耍起了无赖,“诶诶诶。我这耳朵是怎么了?”
  边说还边敲自己的耳朵,“怎么突然就听不见了?”
  “诶诶诶?这是怎么了。”
  何斯年扑哧一乐,“你丫装啥啊!要不要我在你耳朵边再来一遍?”
  傅桥瞧着赖不过,咧着嘴一脸不满,
  “我说你们也太没人性了吧!我风尘仆仆大老远赶回来,都不让人好好休息一下的。”
  何斯年嘴角漾着笑意,“今天晚上一晚上给你休息都不够啊!”
  接着就听见顾清久沉稳的声音,“军部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军部有事你丫自己处理不就得了!”
  何斯年眼睛一弯,插嘴道,
  “清哥说了,等你一回来就带我去城北的山上看雪景去!”
  傅桥明白过来了,微微眯眼
  “合着你俩这是在算计我呐!牺牲我的时间给你们潇洒去!哪儿来那么好的事!”
  何斯年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放进傅桥的碗里,一脸狗腿子的笑
  “哪儿能啊!怎么能说是算计呐!这不让你帮个忙嘛挤点时间嘛。”
  傅桥不依不饶,挑眉,
  “让我帮忙?”饶有趣味的看向顾清久,“一盘儿糖醋排骨让我帮你这么大一忙!”
  顾清久没搭话。
  “你来这儿可不知吃过一盘儿糖醋排骨了!”何斯年回嘴,“从我来这儿就看见你天天来蹭饭,得吃掉清哥多少东西。”
  傅桥嘴损,一边把排骨塞嘴里,一边损何斯年
  “瞧你这清哥清哥的,还为他打算起来了,吃点东西瞧你为他扣的!”
  何斯年眼睛一瞪,什么意思啊这是!
  顾清久等他俩斗完嘴,这才淡淡开口,“你这是不愿意帮忙?”
  傅桥边吃边点头。
  顾清久咳了一声,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那我就通知你,明儿一早到军部报道。”
  傅桥眼睛一横,“什么意思呐这是。”
  顾清久没理他,用平淡的口吻自顾自地说,
  “明天军粮应该到了,你派人监督着分发下去,不能出现私吞和克扣。”
  “南京那边的人天天都来,你知道该怎么对付。”
  “各个队伍加紧操练不能松懈。”
  ……
  何斯年也认真地听着,他还想着傅桥诓他的那句“重用”呐。现在偷偷先学着点。
  傅桥气结,可人家是司令,你能奈何啊!
  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成!算你狠!”
  心头又偷偷填了一句,丫让我逮着有你的好果子吃!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一大早儿,何斯年就兴冲冲地冲下楼
  “清哥,咱啥时候出发?”
  下楼却看见顾清久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依旧穿着一身军禄色的军服,衬托得人英俊挺拔。何斯年心里嘀咕,难道军部有事去不了了?
  “清哥你怎么穿着军服呐。”
  顾清久抬眼打量他一眼,何斯年今天穿着一声月牙白绣雪松的长袍,显得温和而俊秀。
  淡淡回了一句,“习惯了。”
  何斯年哦了一声,期待的眼神像是小孩子过年要买新衣裳
  “那咱啥时候出发呐!”
  “先吃饭。”
  三两口将碗里的饭赶进嘴里,两腮还鼓鼓囊囊的,声音也嘟哝不清
  “吃好了。”
  顾清久看他心急,也不多说,
  “去拿件厚实的披风,再把上次的狐狸毛围脖带上。山上冷。”
  何斯年一愣,颇不情愿,穿的那么厚实怎么撒欢玩儿?
  “你不也穿这么少。”
  军部的军服向来不是什么御冷的衣服,虽不单薄但也不十分保暖。上海天气湿冷,顾清久大多时候都穿着军服,给人一种难以靠近的压迫感。
  顾清久抬起眼皮,就这么看着他,没说话。
  何斯年被顾清久的眼神看得发怵,二话没说上楼去把披风和微博都拿了下来。
  一条和长袍相配的瓷色披风,和那根何斯年舍不得拿出来戴的狐狸毛披风。
  那狐狸毛是上好的银狐,成色极好,是顾清久的部下送来的。想着衬何斯年的肤色,就拿去做了围脖。没想到何斯年看这么贵重,自己舍不得戴不说,还想着给顾清久留着。
  顾清久取过挂在进门处的军禄色披风,“走吧。”
  由军部的车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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