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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带我玩命-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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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禺夕每天晚上都会死一次。
直到国家给他配了一个公务员,他才知道,他的情况是因为有妖怪带着他穿越。
为了方便“执行公务”,两人选择住到一起。
不知情人士感到疑惑:你这对象哪来的呀?
禺夕:国家分配的。
~
他的室友感到不满:你是迪士尼公主吗?你们才认识一天啊!你就要和这个狐狸精出去住!
禺夕解释:其实……是两天。
是相识两天,也是相守两个世界。
~
只是没想到室友的话他抓错了重点。
这个国家分配的公务员,真的是毛茸茸的狐狸精,还是长了九条尾巴那种。
~
至于和玩命有什么关系?
祁燕陵:没关系啊,本来该是恋爱游戏的。
预告三个世界。
红票:你自己女装就算了,还要拉我一起女装。
权臣:想要滔天的权势,更想要得到他。
人鱼:你想要鲛珠可以拿你自己换。
~
无限流,1v1,想起一出是一出攻×一个地图一个样受
主线绝对HE,副cp也是小甜饼。
内容标签: 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无限流 玄学
搜索关键字:主角:禺夕/祁燕陵 ┃ 配角:沈济辉/庄枣/齐佑承/许赫/等等 ┃ 其它:奇幻/末世/异想天开
第1章 红票1
序:
三千若梦,大梦三千。
浮生未歇,山河如绘。
万般华彩集一身,全心全意为一人。
该是反派又如何,甘作“跟班”公务员。
~
噩梦缠身,真假难分。
虚虚实实,是噩梦还是美梦?
祁燕陵:好分,有我就是美梦。
——————————
舒月白迷迷糊糊醒了。
大概是前一天晚上听着歌就睡着了,一只耳机还扣在耳朵上,另一只耳机线绕着脖子缠了两圈。勒的有点不舒服。
耳机里还传来一阵阵节奏明快的音乐。不过这和室友们发出来的吵闹的声音,根本无法相比。
拔掉耳机,无奈地看着收拾行李的室友。
一群人干的热火朝天,装衣服的装衣服,塞鞋子的塞鞋子。整个寝室看起来乱糟糟的。
明天就要放寒假了,早起收拾东西也在情理之中。
因为父母今年都各有各的事,过年都不回家。他打算在学校将就一下,放寒假的事就没太放在心上。
况且这学期他交了个女朋友,心思都在女朋友身上。
她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之前也提过说自己放假都不回家。在两人的交往过程中她也从来没提过自己家,大概是关系不太好,舒月白没多问。
她这次大概也是不回家的。
趁着这个机会,和刚刚交的女朋友一起度过美好的假期,多培养培养感情。
“她一定会觉得我是一个贴心的男友。”舒月白自言自语道。“我可不是直男!很懂得照顾女朋友的。”
说不定她还会愿意让自己跟她一起住。
“两全其美,”他想。
一边想着,一边和女朋友发信息“你现在有空吗?”
当然是有空的,面对他,这个女朋友什么时候都有空
跟室友们打了个招呼,勉强算作道别。他们知道舒月白要去找谁,一个个挤眉弄眼的,祝他假期愉快。
他跟女朋友林漪涵约在了她的出租屋,到了之后,林漪涵来给他开门。
即使不是第一天交往了,但每次看见她那张脸,舒月白都会格外惊艳。
实在是太好看了,靡颜腻理,大概就是形容这样的人。
进了屋子,他发现林漪涵似乎也在收拾行李。
和他们寝室现在混乱不堪的状况完全不同,林漪涵收拾的东西不多,一件件都归置得整整齐齐的。
“你今年放假要回家吗?”
“嗯。”明明从来都没有确切地跟舒月白说过要留下来,这会儿却表现得好像违背了约定“真不好意思,这个假期不能陪你了。”
她说话小小声的,听起来格外娇弱,让人不忍心责怪。
“没关系没关系,放假本来就该回家的。” 舒月白嘴上说着没关系的话,心里却炸开了锅。其实他很舍不得,自己一个人,怕无聊又怕鬼。
是的,之所以希望能和女朋友一起住,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他怕鬼。
虽然也没怕到,一个人就不行的地步,但总归还是有些失落的。
啧,一个人住,可怕!
怕鬼这种事情,他也不好意思跟女朋友说,会显得特别没有男子气概。
“你要去我家玩吗?”似乎是看出了他的不舍,林漪涵主动开了口。
舒月白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他们刚刚交往不过几个月。她又一直很内向,寡言少语。
居然主动约我吗?舒月白很惊喜。
即使是突然就要见家长,进度有些快了,舒月白也根本没有考虑就答应了。
人家女孩子都这么主动了,他一个男生怎么好扭扭捏捏。
“我记得去你家是要坐火车吧,现在买票还来得及吗?”林漪涵家在湘西一带,好像还有点偏僻。
“应该来得及,这趟车坐的人一直不多。就是回程的票比较难。”说着告诉了舒月白车次。
舒月白也从善如流地开始订票,过程很顺利。剩下的位置还很多,不过过年后春运就比较挤了,回程确实比较难。
他回寝室简单收拾了行李。
晚上和林漪涵一起吃晚饭,顺口问了问她家里的情况。
她只说家里就只有父母和一个弟弟。
舒月白主要是怕自己到了失礼才问的,见她不想多说,也不勉强她。
第二天要一大早去车站,舒月白如愿以偿地在林漪涵的出租屋借住了一晚。
虽然说是一起住,但他其实纯情得很,晚上的时候即使两人都穿着严严实实的,他也特别不好意思。
眼睛都不敢乱看。
“这个沙发太小了,晚上你和我一起睡床吧。”林漪涵靠近他的耳边说道。
林漪涵不光脸长得好,身材也很好,高高瘦瘦的,就是胸有点平。
这会儿和他贴得近,低声说着话,声音有一点点暗沉沙哑,说话间,有些许的热气打在了舒月白的耳朵上,震得他耳朵发红发麻。
说的……又是这样近乎邀请的话。
这样的林漪涵,和舒月白认识的那个温柔腼腆的女孩不太一样。
格外撩人,又格外……危险。
舒月白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感觉。明明对方看起来像是最无害的小动物,但是他就是觉得……很危险。
“没……没关系,我睡沙发就好,我睡觉不爱翻身,够大了。”
听他拒绝,林漪涵似乎有些失望。
不过也没说什么,又恢复了往常温柔的样子,道了声晚安。
第二天早上,车站人山人海的。
这个时间正是各大高校放假的时候,车站这种地方人潮涌动,简直被推挤着进了站。
格外吵人,也格外热闹。
作为男朋友,舒月白本应当肩负起保护女友的重大责任。但是毕竟第一次坐火车,他也不清楚该怎么做。
结果反倒是林漪涵,一直伸手护着他,不让他被人挤到。
她个子高,好像因为这个原因,做事也更加方便似的。舒月白都还没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照顾得很周全了。
他本身也将近一米八,以前没想过会交个女朋友比自己还高。
其实交个这么高的女朋友,他还是有压力的,但耐不住对方好看呀。
林漪涵不说话的时候,高高冷冷的,特别有御姐范。但开口说话却软软糯糯,性格又格外温柔,简直就是为舒月白量身定制。
舒月白一路被照顾着,很快就检票上了车。
车上空得很,两人在同一节车厢,旁边的位置都是空位,就被直接坐到了一起。
路途无聊而冗长,火车轻微震动,昏昏欲睡。
旁边一个小孩突然哭闹起来,家长心情也不太好的样子,根本不管。
舒月白看林漪涵似乎睡了,头微微地靠在了自己肩膀上,即使高领毛衣也不影响她脖子修长。
他想要让家长哄一下,又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盯着小孩看了一会儿,突然发现他的票红红的,有点奇怪。
想问下林漪涵,然后看见她的票也是红红的。
“在看这个吗?这是红票,比较特别。”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似乎是发现了舒月白的目光,开口问道。
还把票塞到舒月白手里:“你看吧。”
舒月白倒是听说过红票,一些特殊群体就是可以买红票的,类似残疾人这样的。
他心里有点好奇,翻看起来。
红票?长这个样子的吗?
暗黑的底,血红的字,给人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
想问林漪涵是什么特殊人群,还没开口,乘务就过来了。开始挨个检查大家的票,舒月白也把手里的票举起来。
他看了舒月白一眼,含有些许不明意味,“别乱跑!”他说。
这一眼让人心里发毛。
舒月白开始有非常不好的感觉,但大概是丑媳妇见公婆的紧张感吧。他想。
没有注意到自己用了什么奇怪的比喻。
只心里突然生出一点点后悔。他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会儿心里一直忐忑不安,总觉得这次和林漪涵一起回她老家太冲动了。
自己根本不够了解她,对她家更是一无所知。
但是自己女朋友这么可爱这么漂亮,何必骗他呢,总不可能是人贩子吧。
他又有些自责: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一边想一边把自己的视线从乘务身上收回来。乘务员太高了,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
但乘务员却没看林漪涵。
“我去上个厕所。”乘务员走后,林漪涵说。
乘务员来过之后,那个吵闹的小孩也没再哭了。不知不觉,舒月白就睡着了。
车突然猛烈地抖动了一下,舒月白醒了过来,没看见林漪涵。
“自己都睡一觉了,怎么人还没回来?”舒月白开始在车厢里寻找。
哎?竟然看到了赵清川。
几年未见,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赵清川还和初中时一样,似乎一点也没变。当时根本就没有像样地道过别,这个童年好友就突然失去了联系。
“好久不见”,舒月白走过去,和当年一样熟练地拍了拍他肩膀“这些年你都去哪了?”
“你上错车了!”赵清川没有回答他,反倒冷冷地说。
坐错了车?怎么会没头没尾的回这样一句话。
“我和女朋友一起的,就是……”,舒月白打算把林漪涵指给他看,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本来是来找林漪涵的。
反正赵清川看起来也不太想理他的样子,他就接着去找自己女朋友了。
厕所空着,车厢却怎么也找不到人了。他来来回回看了几遍也没看见人,心想她总不可能是半路跳车了吧,打算去别的车厢看看。
人没找到,却发现车厢里的人都不太一样了。
人数比刚才多了许多,密密麻麻几乎坐满了,反而安静了下来。
大家都低着头,不言不语,连刚刚哭闹的小男孩的父母都不在了,小孩子挺害怕的,但更不敢哭。
林漪涵能留下自己跑了,但父母不可能同时离开孩子去干别的事。
太不正常了,舒月白心里发慌。
他走到前一个车厢,想去看看那里的情况。
发现这个车厢气氛更为低沉。
奇怪,车厢门上面写了一个一月七日。
是时间吗?可是一般车上的时间都是滚动的精确的时间啊,怎么就一个日期?
一月七日。
不对,不对!今天是一月八日。
一月八日放寒假,他不可能记错。
然后他发现了一个更加严重的问题。
他可以确定他上火车的时候,整个火车是干净、整洁、明亮的。而不是像现在一样,给人一种脏兮兮的陈旧感。
甚至地板上的铁皮都有些微微生锈。
这道门就更奇怪了。比起自己刚上车时,门似乎变得低矮了许多,是肉眼可以看得出的变化。
他有些害怕。不是乘客变了,而是车本身就变得不对劲。
心里乱糟糟的,没有头绪。只好先回去原来的车厢,特地看了一下门:一月八日。
等等,每个车厢的日期都不同吗?车厢以时间命名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如果猜测没错,下一节是一月九日了。
如果下一节真的是一月九日,那它代表什么,未来吗?会坐什么人呢
他一边想,一边决定去看看。还没走到,突然被人揪住了后衣领。
像猫崽子一样被提起来,双脚离地。
高大的乘务员不知什么时候就站在了那他身后。
乘务员太高了,刚刚看见他时,虽然也高,但也还在正常范围内,可现在感觉他似乎有两米多高。
现在的车厢明明比最开始的还要矮小,真不知道他这么高,是怎么在车厢里来回走动的。
舒月白想回头看一眼。
脖子却像生了锈,一点也不能往后转。
是恐惧!
脖子因为恐惧而生锈,扭转不动,像缺少了润滑剂。
而名为勇气的润滑剂。
他咬紧牙关,使自己尽量不发出牙齿因为害怕而碰撞的声音。
人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发抖。
乘务员身上的气质完全变了,刚才检票时的压迫感暴涨千百倍,变成了十足的恐怖。
使人畏惧,畏惧到难以呼吸。
“既然那么不听话,那……”他的话里含有一丝轻笑,声音嘶哑,像蛇在耳边吐着信子,黏腻恶心,让人反胃又心生畏惧。
不能让他带走!直觉告诉舒月白被带走一定不会有好下场,他想要挣脱,却一点也挣扎不了。
他对这列列车毫不了解,面对任何情况都没有自保之力。
乘务员拎着他,一步步往回走。
走过赵清川身边时,赵清川居然站了起来,伸手拦住了乘务。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舒月白白:我可不是直男!
祁燕陵:定位很准嘛
作话:
点进来的小伙伴,来都来了就留下呀。这个小说超有趣的,什么风格都有,总有你喜欢的。我也超有趣的,没事可以跟我闲聊呀(狗头)
————————
顺便再提醒一下,红票世界应该会有点吓人。看不了鬼故事的可以直接跳到权臣,那儿没鬼。以后有鬼的世界,我也都会在相应世界的第1章 里提醒。
第2章 红票2
乘务表现出来一丝吃惊,把舒月白放了下来,竟然转身走了。
甚至没有一句反驳。
走了几步又回头问:“今天你下车吗?”
赵清川:“不下。”
这个乘务员如此恐怖,赵清川却好像一点也不怕。
好在乘务员也没有找他们的麻烦,问完就走了。
等乘务员走了,舒月白才终于松了口气。
车厢里还是一样的沉闷压抑。
但是比刚才要好多了。
他想找赵清川说点什么,但是看他的表情却说不出话来。
明明他小时候并不是这样的,现在却时时刻刻摆出一副冰冷的面孔。
舒月白和赵清川从小就是邻居。
男孩子之间总是很轻易的就能玩到一起,或许是一件不起眼的玩具,或许是一个无聊的游戏,就能使他们的产生友情。
并且友情的小船稳稳当当,从来不翻。
他们是互相分享心事的人,是一起闯祸的死党,是共同承担家长责备的伙伴。
两家的家长,都把这两个孩子都当自家的孩子,互相照看。
要是其中有一家有事,另一个孩子放在对方家里住上十天半个月也没什么关系。
舒月白从小就特别怕鬼,家里家长不在的时候,都是去和赵清川一起睡。
在舒月白的理解中,他们要这样一起长大,一起工作,走入社会,成立家庭。
最后一起儿孙满堂,垂垂老去,永远都是最好的朋友。
但是在初三的某一天,就是很平常的一天,那个时候快要中考了,学校的气氛还是比较紧张。
舒月白还盘算着下午好赵清川一起打打篮球,放松一下。
但是课间的时候,他就被老师喊了出去,没再回来。
在此之前,也从来没听他或是他家里人说过,有什么事要发生。
所以打死舒月白也想不到,就这么一去,赵清川就真的再也、永远不会再回来。
没有留下任何只言片语,突然就从生活中消失了。
所以即使一晃过去了这么多年,两人在这样一趟诡异的列车上重新遇见。
在舒月白心里,赵清川还是最可靠的存在。
正如他刚刚一看见他,就没有芥蒂一样的去打了招呼,仿佛这么多年的分别没有产生一丝隔阂。
但赵清川显然不再是当年的那个人了。
他的外貌和离开时相比几乎没什么变化,但是性格就完全不同了。
变得冰冷。
像个没有感情的死人。
脑海里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舒月白也吓了一大跳。
为什么会这样想呢?
明明是最好的朋友,为何一重逢,就觉得对方是一个死人。
舒月白性格外向,这些年陆陆续续交了许多朋友。但是他在他心里,最好的朋友,只有这么一个。
但是人的想法和怀疑就像是一颗顽固的种子,只要给了它一点点发芽的机会,它就会不停吸取营养,茁壮成长,长成参天大树。
舒月白不得不承认,一旦产生了“对方不像一个活人”的想法,就越来越觉得对方不像活人。
不只是赵清川,他觉得这车厢里的大部分人,都不像活人。
可千万别!他想,如果是人的话,好歹还能反抗一下;如果是鬼,只要一想到这一点,腿就先软了。
但是越告诉自己不要想了,不要想了,就越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神经。
他悄悄用余光去瞟赵清川,相比普通人,脸色略微有些白了。
啧,还有点好看。
发现他在看自己,赵清川也扭过头来,眉头紧皱。
似乎有些不高兴。
“动作灵活,表情生动,不太像传统意义上的死人。”舒月白想。
但是他的五官真的还和几年前一模一样。
赵清川突然离开的时候,已经很高了。在同龄的孩子中,他算发育的最快的一批。为此舒月白常常不满,两个人明明差不多大,怎么自己矮这么多。
但是现在看来。至少根据两人坐着的姿态看来,赵清川不如自己高。
分别这么多年,他竟一丝一毫,也没有再长过吗?
“你看什么?”赵清川开口问。
早的时候太害怕了,没发觉,这会儿才发现他的声音也略有些稚嫩。
“你小子,这么多年不见,还不能看你两眼吗?”虽然心中略有疑惑,但舒月白还是照常同他打招呼。
如果是这个人的话,就算是鬼,也没有什么好怕的吧。
“我好看吗?”大概是因为舒月白丝毫没有不好意思,也没有挪开目光。赵清川突然开口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好看,怎么不好看,跟以前一样好看。”看见赵清川没有再不理人了,舒月白也就话多了起来。
他本来就是个话篓子。
“你想想以前,班里班外的,多少人喜欢你!”
“这么好看,我也喜欢啊。”说着刻意拿眼神去撩对方。
以前他这么说的时候,对方总是会很不好意思。
但是这一次却不了,赵清川好像突然有点不高兴,又皱了皱眉头。
气氛又冷下来了。
舒月白话唠归话唠,但又不是不会看人脸色,别人都摆出这种表情了,他也不好再去烦人家。
只当是,因为这么多年过去,他以为最重要的人,已经不再把他当最重要的人了。
这么想着,失落的垂着头。
看着有些锈迹斑斑的地面。
铁皮生的锈,略带一点红色,斑驳的铁锈,散乱的分布在整个车厢的地面上。
车里也理所当然有一些铁锈的味道,有点像血。
他出神地望着地面,把地面上的锈斑,一块一块连成线,眼神也跟着这一条条线往前挪动。
然后看到了一双沾满泥灰的胶鞋。
他本来在脑内玩着无聊的连线游戏。
突然死机了。
那胶鞋脏的很,一看就是刚从工地上下来,通常人要坐长途车的时候,就算不好好打扮,也会稍微打理打理。
如果只是脏,倒也不能下定论。
可是顺着鞋子往上看去,整个裤管都像被心血所凝住,有些发硬。
那裤子本来就是青黑色的,本来就算沾了血,也不明显,况且裤子有泥有灰,脏的不成样子。
可是那个裤子看起来硬戳戳的,形状也有些奇怪,就像是……像是躺在地上,被大量的鲜血浸透,慢慢干硬。
他小心翼翼的挪动目光,看向那人的另一只脚。
明明视线是那么悄无声息的东西,他却害怕得不得了,生怕这一丁点的变化就引起了注意。
或许并不是怕被发现,或许是怕自己发现什么。
另一只脚的情况自然更不好,因为它直接变形了,像是被什么重物压碎了骨头,不协调的扭曲着,有些怪异的软绵绵。
或许会有异地的工人,因为急着回家,来不及整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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