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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带我玩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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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会有异地的工人,因为急着回家,来不及整理自己。
  但不会有人拖着如此重伤的脚,乘一列长途列车。
  舒月白咽了一口口水,手上全是鸡皮疙瘩,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涌上头顶。
  因为他突然想起来,今天他上车之前,好像偶然看见一则新闻。
  某个存在安全隐患的工地,几次被查处,却仍旧不悔改。
  在前一天晚上,高高的钢架突然倒塌,压住了几个正在上夜班的工人。
  情况稍微好一些的倒是救出来了,但有五个人被压在最里面。
  刚棍一根一根错综复杂地,交织在一起,想要拆分开来,势必会对最里面的五个人造成二次伤害。
  人动不了手,又没有什么合适的机器,出了这么大的事,老板彻底慌了神,这件事也没瞒住。
  很快,记者和官员都来了。
  他们安慰被压住的工人,说机器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让他们再坚持一下,一定会救他们出来的。
  到底有没有机器,谁也不知道。
  凌晨三四点的时候,五个工人终于全都断了气。
  救援的人才放开了手脚,把钢条搬开,把尸体挖出来。
  事情闹得这么大,谁也瞒不住,第二天就上了头条。
  当时看见这新闻的时候,舒月白心里也有些不痛快。想找个人说一下来着,但他旁边的是他女朋友。
  跟一个娇娇弱弱的女孩子做这种事情,总不太好,也就只能憋着。
  五个人。
  现在这节车厢,刚好有五个看起来有些脏兮兮的工人,垂着头,一言不发。
  就好像在列车上的大部分人一样,安静得诡异,没有人交谈,也没有人休息,都以相同的姿态,脸朝着地。
  赵清川大概一直关注着他,看他现在这种表现,一定是被吓到了。
  跟记忆中总是有一些怂怂的舒月白一样。
  “怕就别看!”他还是没能像以前的赵清川一样说出温暖体贴的话,但冷硬的话里也掩饰不住关怀。
  一边说话,一边捧着苏月白的脸,扳向自己。
  他的手也冰冰凉凉的。
  这会儿舒月白看向他,一点也不怕了,先不管是不是鬼,好歹看起来人模人样的。
  没血肉模糊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已经为维护他脆弱的小心灵,做出巨大贡献了。
  “我跟你说一说现在的情况吧。”虽然整个车厢安静无比,但交谈似乎并不是什么禁止的事情。
  赵清川的语气还是有些冷淡,但配着他有些稚嫩的声音,有一点点特殊的暖意。
  即使不大声,的少年清亮的声音,打破了这个车厢的沉默和死寂的气氛。
  多多少少,也驱散了舒月白心中的恐惧。
  “这是一列有来无回的车,至少对大部分乘客来说,是这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祁燕陵:玩一个小游戏,猜猜我是谁。
  ——————————————
  清川带长薄,车马去闲闲。
  这是王维的《归嵩山作》里的诗句,也是赵清川名字的由来。


第3章 红票3
  “这是一列有来无回的车,因为是搭载死人的车。”
  赵清川开始耐心地解释:“这是通往冥界的车。”
  舒月白:“冥界真的存在吗?”
  赵清川:“当然是真实存在的。不过那里不是每个鬼都能去的,也不是一个人死亡后安息的地方。当然,转世投胎什么的事不存在了。”
  舒月白:“那这列车是怎么回事?”
  赵清川:“部分被选中的鬼,灵魂会受到指引,乘坐一列特殊的列车。除非到达终点,不然列车不会停。这列车只上不上,每个鬼都有相应的位置,会有乘务员看管,不能乱跑。”
  舒月白不再发问,只是安静听着,赵清川也不慌不忙地慢慢讲:
  车有三十一节车厢,每节车厢以时间命名,上面都是日期当天死亡被选中的鬼魂。也就是说,一月一趟。
  被选中的鬼,都是心怀不舍的,心怀怨气的,心有执着的。因为无法安心消散,所以只能关起来。
  大部分时候,车上只能是鬼魂,但也有例外的情况。
  赵清川深深地看向舒月白:“比如你。”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会儿,看舒月白接受的差不多了,他又开始讲接下来的部分。
  虽然这类车上在特定时候会出现人类,但舒月白本身也是一个例外。
  冥界的存在本身并不是秘密,一些家族一直非常清楚它的存在。
  因为一个游戏。
  冥界的起源已经没人清楚了,但最广为流传的版本是:那里曾经是关押恶鬼的存在,是真正的地狱。关进去的鬼越多,结界所需要承受的压力也就越大,越来越支撑不住了。
  这个时候,恶鬼主动提出了一套两厢安好方案。
  他们对人间的兴趣并不浓厚,但就这么被关着,谁都会不甘心。
  他们与人达成了协议,不会攻击结界,甚至会主动管理那些被送来的新鬼。但是作为交换,每隔一些年,修道驭鬼的家族就要送一部分人进来,进行一场疯狂的游戏。
  “就当是给我们这些山区孩子的娱乐节目。”恶鬼的首领这样说。
  对大多数鬼来说,那是一个有趣的游戏;对人来说,是一个有去无回的游戏。
  部分家族会收到游戏的入场券。
  参与游戏的人,偶尔会有人活着离开,但是也无法透露任何跟游戏有关的信息。
  如果收到了,却没人前往,那收到门票的人,就一定会死亡。
  所以即使面临着死亡的危险,接到票的家族总得有人。不得不去。
  随着时代的变化,这些古老的家族也逐渐融入社会,和普通人看起来没什么差别。
  除了游戏开始的时候。
  “比如我。”赵清川说。这就是他当年不告而别的原因。
  运送鬼魂的工具,一直各不相同,参与游戏的人,会同这些鬼魂,乘坐相同的工具到达冥界。
  近年来出现了火车比较方便,所以邀请的票也成了火车票。
  参与游戏的人特殊,所以票是红票。
  “多少票就去多少人,但去什么人却没有固定要求。”
  话说到这里,舒月白也明白了。
  他手里的票,本来是林漪涵的。
  没想到他单身这么多年,终于交了个女朋友,居然真是骗子,骗的还是人命。
  “你真正的身体,还在原来那列车上。但是如果你无法从游戏中存活,现实中的你就会死于心跳骤停。我能帮你的就这么多了。剩下的部分要你自己完成,遵守游戏规则。”
  明明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事,但舒月白这个怕鬼怕的要死的人,却很轻易地接受了。
  “我有问题。”他说。
  赵清川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舒月白:“既然没人知道游戏规则,那我要怎么遵守游戏规则?”
  赵清川:“会有人指引的,接应你的“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舒月白:“第二个问题,没有人透露相关信息,是因为说不出口还是因为记不得。”
  赵清川:“记不得。”
  舒月白:“我带了手机,要是我用手机录下来,那是不是你们这些家族的珍贵资料?” 大概是怕到极点,破罐子破摔了,他突然皮了一下。
  赵清川惊讶于他在这种时候,还能有这种鬼灵精怪的操作,不过还是马上告诉他有这个打算的人,都死于违规。
  “啧,可惜了。”舒月白叹息了一声,收起吊儿郎当的表情,严肃的说:“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你从游戏里活下来了吗?”
  看他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赵清川说:“没有。”
  以前的时候,他虽然知道自己家和普通人有些不同,但知道归知道,从来都没有真正的认识到。
  直到拿到了邀请的门票。
  现在是一个科技社会,鬼鬼神神的,都不是正经的学说。
  修道的家族越来越少,大都融入社会,甚至有一些家族,后继无人或彻底死亡光了。
  最开始的时候,只有部分家族会收到门票。
  家族越少,门票不变,后来就家家都会收到了。
  赵清川一家,不知道是撞了什么运,一家三口,收到了三张票。
  全家都参与了游戏。
  没有一个人回来。
  死在游戏里的人各有归宿。
  但他说:“我比较特殊。”
  到底怎么个特殊法,他没说。
  因为列车已经到站了。
  鬼魂们像出现时一样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包括赵清川。
  剩下几个,大概都是游戏的参与者,开始慢慢走出列车,向出站口走去。
  舒月白还想找人搭话,但似乎没有人想理他。
  走到出站口,就有一对夫妻朝他走来。
  “漪涵,终于到啦,爸妈今天做了好吃的。看这天气也不太好,咱赶紧回家。”
  天气确实不太好,阴沉沉的,云层厚重,天边墨色,像是一口锅。
  不过此时,舒月白的心,更沉!
  他要在这个鬼地方待一个月,对即将发生的情况一无所知,更不知道如何取得回程的车票。
  林漪涵说过,回程的票,不好得。
  似乎因为他拿的是林漪涵的票,用了她参加游戏的资格。
  这对夫妻,也就默认他是参加者林漪涵。
  既然要遵守游戏规则,就要根据接应人说的做。
  接应人说舒月白是他们女儿,舒月白就是他们女儿。
  好在他们对舒月白现在的样子并没有发表什么不满,似乎看不出这是一个男人,而不是他们的女儿。
  不用刻意装作女人,舒月白心里轻松了不少。
  反正也没有别的路可以走,就跟着“父母”乘车回家了。
  这一路上,这对夫妻都在拉着舒月白家长里短地聊。他们看起了和一般的父母没什么两样 ,说起话来清晰流畅,语言自然。
  真的就像一对‘孩子外出求学久不归家’的父母,在家里殷切地期盼,积极地来车站接孩子回家,因为快到年关,语气中饱含喜悦,不经意间透露出来。
  气氛甚至比自己那个,父母常年奔波在外的家更和谐。
  不过他还是不确定,这所谓的接引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两张亲切的脸背后,说不定就是讥讽的笑脸。
  或许他们就像楚门的世界那样,是演员,也是看戏的人。
  或许他们也是剧中人。
  梦里不知身是客。'1'
  但不管到底是哪一种情况,只要舒月白不想落地成盒,就只能配合他们的表演。
  能答上来的问题就答,不能的就嗯嗯啊啊地敷衍过去。
  不管前路如何,一家人现在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气氛和谐。
  舒月白心情还不错。
  至少这个世界迎接他的方法,不是突然有个人死在他面前。
  不过这份好心情也仅仅维持到了一家人到家。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舒月白白:女装一时爽,一直女装一直爽!
  '1'
  梦里不知身是客:这里是故意对这句诗进行了曲解。
  一方面是指,或许这对夫妻自己并不知道,自己是在这样一个地方,是在完成一个剧本。
  第二方面其实是,我们以读者的视角,主角以为他是这个世界的人,但其实不是。
  因为是快穿小说呀。


第4章 红票4
  因为一到家,母亲就收起了和蔼的笑脸,开始训斥他。
  “在外面我不好落你的面子,你自己看看,你一个女孩子,穿的都是些什么!”
  父亲也帮嘴道:“不是你妈说你,你想想,你出去读点大学,怎么就学出了这种不三不四的穿法!”
  “老林,你别插嘴!我不骂她你就不骂她?教孩子要一个□□脸,一个唱白脸才对。 ”
  夫妻俩就这么跟唱二人转似的说了起来。
  这一转把舒月白给转晕了。
  原来这对夫妻不是没发现问题,是等着这会儿,等回家了,再收拾他。
  而问题严重就在于,他们仍然没有发现舒月白不是他们女儿,他们只发现了,舒月白的装扮,不是寻常女孩该有的装扮。
  “赶紧上楼去,把衣服给我换了,看着闹心!”还是林母开口发出命令。
  看来在这个家里,明显妈妈的权力比较大。
  “妈,我觉得现在这样穿挺好的,方便又简单。”舒月白做出了最后的挣扎。
  “没得商量,你今天要不把衣服给我换了,你就别进这个家门。”
  这下舒月白彻底怂了。
  虽然现在看似安稳平常,但这个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他也清楚。
  要真大晚上的在外面晾一晚上,第二天还有命没有都不一定。
  “女装就女装吧,这年头,也算是一种潮流了。”
  他只能硬着头皮向楼上走去,林母还在催他动作快点。
  本来还在担心,自己第一次来这座房子,会找不到林漪涵的房间。
  不过每一个房间的门都没有关。
  他自然的在某一个房间门口停下来。
  看来是自己多虑了,到底是哪一个房间,一目了然。
  等他走进房间,他觉得,自己要被满目的粉给刺瞎了。
  林漪涵的屋子,给人的感觉,和林漪涵给人的感觉一样。
  公主!
  虽然整个屋子大部分是粉的,但装扮上却并不幼稚。
  柔美、可爱又高贵。
  他打开衣柜,里面也都是形形色色的裙子。
  即使现在是冬天,也一样有适合冬天的冬裙。
  舒月白妄图找出一件更中性化的牛仔裤或棉服,但最后以失败告终。
  他最后找出了一件白色带花纹的裙子,花纹的颜色是与白色相近的浅蓝,看起来并不明显。
  怀着满心的别扭,把裙子往身上套,竟然意外的合身。
  不过也对,林漪涵那么高。
  万事开头难,女装已经穿上身了,羞耻心什么的也就荡然无存了。
  舒月白去镜子面前转了转,竟然觉得还挺顺眼。
  唯一比较违和的,就是硬茬茬的短发。
  所以又很自然的在房间里找起了假发来。
  那么爱美的女孩子,家里说不定是有假发的。
  他这边全心全意的找着。
  身后突然想起一个孩子的声音:“姐姐,你回来啦,我好想你!”
  舒月白发誓,他长这么大,从来没听过别人喊他姐姐。
  但是他却从这句话里,感受到了一丝微妙的熟悉。
  除了熟悉,当然还有害怕。
  背后出现小孩子的声音,舒月白有点怕。
  毕竟在鬼片里,这种情况很容易死人。
  因为害怕被回头杀,他一直迟疑着,没有回过头去。
  不过他不去就山,山却来就他。
  舒月白眼前出现了一头长发 。
  只有头发!
  还没来得及受到惊吓,就发现头发上还有一只手撑着。
  “姐姐在找这个吧,我猜肯定是的。”随着声音响起,拿假发的手也开始转动,长发飘飘,旋转开来就像花朵绽放。
  还挺好看,是质量好的假发。
  舒月白不着调地想到。
  拿头发的人也出现在他面前,是个八九岁的小男孩。
  大概是“林漪涵”的弟弟了。
  林漪涵早就说过,她有一个弟弟,看来她对这个世界的事情,并不是一无所知。
  至少她提前知道了,自己会拿什么剧本。
  “弟弟”五官端正,长相可爱,一点也没有恐怖片的气氛。
  舒月白放下心来。
  也没管他为什么知道自己想要找假发,接过稍微带有一点栗色的长卷发。
  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戴,直接就往头上怼。
  有了假发之后,看起来更像个女孩子了。
  只不过是个,衣服没整理好而且头发乱糟糟的,不精致的女孩。
  虽然舒月白不精致,但他弟弟却是一个很精致的猪猪小孩。
  他动手帮姐姐理顺了裙子,系好了绑带,套上头套,固定假发。
  甚至还在假发上别了一个不显眼的蝴蝶夹子。
  最后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漂亮的小皮鞋,和衣服的配色无可挑剔。
  完全整理好后,苏月白正在镜子前看向自己。
  自己现在的打扮,完全就是林漪涵的打扮。
  精致、高贵,还有一点可爱。
  他再一次切身体会到了,可爱不只属于身材娇小的女孩子。
  上一次有这样的想法,就是看见林漪涵。
  弟弟这么熟练,虽然有那么一点点奇怪,但舒月白偶尔听说过,有姐姐的弟弟,通常都被迫女装过。
  这么一想,他对弟弟倒是多了一些,“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同情。于是很自然地揉了揉他的头。
  小孩子对这一记摸头杀很是受用,眼睛弯弯地笑了。
  女孩子的装扮本来就细致。
  等把这一身收拾的妥妥贴贴,已经到了晚饭的饭点。
  其实舒月白根本摸不清现在是什么时候,虽然他和林漪涵是一大早上的车,但他在车上睡了一会儿,并不清楚路途多远。
  下车之后,整个冥界都阴沉沉的,也根本无法从天色判断时间。
  不过既然妈妈说吃饭了,那就一定是要吃饭了!
  就算是没做好,妈妈叫你吃饭,也必须马上就去。
  她和弟弟赶紧下楼去。
  果然,妈妈还在炒菜。
  不过等吃饭的人不敢发表意见,只能去拿碗筷,摆好,又进厨房,看自己能不能搭把手。
  林母看见了他现在的打扮,勉强点了点头“还有点女孩子家的样子。”
  直到被母上大人嫌弃碍手碍脚,才出去乖巧地坐在饭桌上。
  林母手脚利落,菜也本来就快炒好了,几下子端上了桌。
  很快就真正开饭了。
  “圆圆,去给姐姐盛碗饭。”
  原来弟弟的小名叫圆圆,舒月白,扒着圆圆盛来的饭,边吃边想。
  一家人吃饭,自然不可能遵守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
  如果有话问到舒月白头上,他能回答就回答,不能回答的也嗯嗯啊啊的对付过去。
  脑子里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和女朋友回家却发现女朋友只想骗他的命。
  和多年前的好友久别重逢,感觉没叙什么旧,又分别了。
  拿了女朋友的票,顶了女朋友的身份,顺利的成为了女装大佬。
  他仔细回想着,从火车站出来,又坐了很久的车。
  回家时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不像是繁华的大城市,也不像是农村。
  像是一个还比较发达的小镇。
  建筑多是几层高的小楼?
  林漪涵家的房子有整整五层,不过二楼以上的地方他还没去看过。
  一家人聊着聊着,一顿饭的时间也就这么过去了。
  吃过晚饭,林父林母出去散步。
  舒月白本来不想出去,但想到还是得勘察一下环境,就也跟着去了。
  这个小镇看起来是普通小镇的样子。
  但是有些过于冷清了,虽然家家户户都亮着灯,街道上也有过往的行人。
  但是这个镇上,失去了最有灵魂的存在。
  镇上有两个不大的广场。
  但是没有来跳广场舞的大妈。
  抛开这些细节上的问题,总的来说,这个小镇看起来还是很正常。
  至少没有像恐怖片里那样,一眼看去,都是阴森恐怖的建筑。
  舒月白还是有点不明白,自己要玩的到底是个什么游戏。
  直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人”提示他,游戏相关的事情。
  难道就是在这里,配合这些人的出演,演一出平常温馨的家庭喜剧?
  那这样的游戏,未免太简单。
  等散完步,回到家里,洗漱洗漱也该睡了。
  舒月白,洗漱完毕之后,正准备进房间。
  看见圆圆在他门口等他。
  “姐姐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圆圆也早点休息。”
  他本以为圆圆在这里等他,只是为了互道晚安。
  没想到等他进屋关门的时候。
  听见圆圆说,“不管姐姐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去三楼哦。”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依然天真可爱。
  舒月白却爬了一手一脸的鸡皮疙瘩。
  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是不需要刻意营造的。
  直到这一刻,舒月白才真正体会到了恐惧。
  来这个鬼地方,满打满算快一天了。
  虽然这一天他都有些担心暗藏的危机,但始终都没有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姐姐记住了吗?不要上楼哟。”
  “好,记住了。”舒月白赶忙回答。
  好像怕回答迟一步,就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事实上,就算没人来提醒他,他也不可能大半夜的往楼上跑。
  这一句提醒显得有些多余了,反倒像是警告。
  不过等到半夜的时候,他就不这么觉得了。
  因为半夜的时候,三楼响起了女人的歌声。
  歌声刚响起的时候,舒月白还在梦里,他梦见了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站在楼梯口,凝视着二楼,似乎想要下来。
  她倒不像寻常女鬼那样,满脸血污,头发乱糟糟。
  虽然头发是披散的,但明显是精心打理过的,打着一些小卷,优雅得像即将要去参加晚宴。
  就连那血红的裙子都有蕾丝花边。
  看起来倒不是特别吓人,但是她眼神幽怨,手扶着楼梯口的把手,直勾勾的望着楼下。
  是不是在苦恼,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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