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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带我玩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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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在早朝即将结束时拿出来,刻意给群臣传阅,看诏书这种大事又不能随便再放人进来。
前一天晚上发生了那种事情,祁燕陵会提高警惕,或许会增加人手,但是他赌祁燕陵不会对暗卫交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样暗卫意识不到事情的严重性,也就不敢随意自行增派人手。
只能去请示祁燕陵,但去的时候,正是传阅诏书的时候,会被挡在门外。
这些日子他大多待在茶楼酒馆。
这种地方有个特点。
人多!
人多的好处就在于,获取信息格外方便,这里有来路不同天南地北的人,就知道有千千万万条去路。
根据从不同的人嘴里知道的消息,给自己定制一条路线。
他每天都在和形形色色的人聊天,听起来都是乱七八糟的胡扯。
从各地的饮食、风俗,路途的路况、地图到不同地区人民的行事作风。
说过的话太多了,见过的人也太多了。
暗卫肯定无法一一复述给祁燕陵,记住一部分都难。
这些地方的人,通常拿钱办事,并不会很追究这个人的真实身份。在暗卫注意不到的时候,钟鸣都把离开需要的马匹都准备好了。
往人堆里一钻,花点小钱雇上一群闹事的醉汉。
把人跟丢很容易,再想找回来就难了。
又不能马上擅自调动大批人手。
计划通!
或许论起操控权势和掌握人心,他不如祁燕陵。
但是他从小就是一个,鬼精鬼精的人啊。
他小时候跟着父母,满天下地的乱逛。
根本就没想过找个地方安定的住下来。
想一出是一出的,今天在这里歇脚,明天可能又在几十里外了。祁燕陵根本找不到他。
到处逛够了,他还抽空去江南,看了看祁东昀。
去的时候是春节,也是江南一年中风光最好的时节。
这会儿的江南自然和夏季洪水暴发的江南截然不同,看起来十分的欣欣向荣,又风景秀丽。
他没提前通知祁东昀,悄悄咪咪就去了,还刚好撞见了京城来视察的钦差大臣。
不过钟鸣人在江湖飘了这么多年,一手易容出神入化。
这钦差大臣大概是他走后祁燕陵才提拔上来的,根本不认识。
对方也更不认识他。
祁东昀倒是认出来了。
现在的祁东昀完全是另外一个人了,处理起大事严肃又稳妥,接待官员也有皇室的风范,看见钟鸣,表现得像一个寻常的看见师长的学生。
背地里,还能捞起裤子,下田插秧。
他陆陆续续的又完善了不少防洪法令。近几年来,就算发极大的水也几乎没什么损失。
连绵的暴雨也浇不灭他心中的热火朝天。
倒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了。
看过他,又听他说了一些祁燕陵给他传来的京城消息。
这几年他越来越像个男人,祁燕陵也更看得起他了。钟鸣找不到了,没个说话的人,倒是时常和他有书信来往。
钟鸣,把能看的信都粗略翻了一遍,觉得祁燕陵虽然一直在找他,但也并没有那么执着。
本来还有点想回去看看他的小崽子,但现在马头一转,又开始满天下跑了。
他又听说了某某山有一处断崖,要是守着看日出,特别好看。
年夜奔波,马又快,几天就到了。
连夜爬上山顶。
穿过树林的时候,整个树林黑洞洞的,总觉得山间的魑魅魍魉,妖精妖怪,都在暗中窥探着自己。
一想到那些大大小小的眼睛,钟鸣还挺怕的。
不过来的来了,还是要爬到顶的。
等他站在那儿的时候,觉得不亏。
金色的光线破开云层,山间的浓雾也缓缓散去,天边一点点亮起来。太阳把光线洒给大地,赋予全天下色彩,黯沉墨绿的树林也变成了赏心悦目的颜色。
这样赏心悦目的树林,自然是不吓人的。
他只顾着欣赏美景。
没注意到自己身形逐渐虚化,最后彻底消失不见了。
好在这样大清早站在山顶的闲人,今日只有钟鸣一个,否则这个风景秀丽的山崖,过不了多久,又要多出闹鬼的传说了。
而皇宫里。
到了快早朝的时候,皇帝也迟迟不起。
内侍大着胆子喊了几遍也没人应。
最后简直是将生死置于度外了,主动推门进去,发现,哪里还有什么皇帝。
皇帝丢了,也不敢声张,几个重要的大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但也并没有乱成一锅粥。
一边分派人手去查皇帝失踪的蛛丝马迹。
一边派人去请远在江南的祁东昀回来顶替。
现在的祁东昀完全能够胜任了。
有人说,时间就像一条河流。
或许会因为某些意外,或人为原因,分出一部分分支。但最后,还是会汇到一起。
如果钟鸣未曾出现,那他也会顺利登上帝位。
在陈家的掌控之下,逐渐发现母亲虚伪的爱,认清现状,明白自己真正需要做什么。
以另一种形式成长。
最后与现在这个坚毅,有担当的祁东昀,互相重合。
第36章 权臣番外:总有一些谁也不知道的秘密
陈茹锦没喜欢过三皇子。
至少在这件事上,她是从来没撒过谎的。
一直是陈家想要出一个皇子妃,所以她场宴会都不得不去。
去贵妃的宴会,总不能穿着随意。
不知道怎么就传成那样了。
像三皇子那种玩世不恭的人,她才不稀罕呢。
对人爱答不理的,显得自己多高贵似的。
陈茹锦私底下不知道吐槽了他多少回。
第三次去宴会,其实就表现得相当敷衍了。
那次宴会,三皇子也很敷衍。
他根本没出现。
叫了他以前的伴读替他解决。
“哎,三皇子都没来。”她旁边的一家小姐说到;“越来越过分了。”
过分?我们在他眼里就是洪水野兽。
‘瞧着吧,只会越来越过分。’陈茹锦想道,但没有说出口。
见陈茹锦不应她,她又去跟另一人说话。
“要不下次我也不来了,本来徐小姐称病,我还笑话人家。”
“现在看来,倒是我们犯傻了。”
“三皇子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定然得是个奇女子。我们这些小姐,都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说到这里,有自暴自弃的接着道:“无趣的很。”
“说到奇女子,我前两天看了个话本子,讲一个千年之后的女子来到这个地方呢。”
“净瞎扯,千年之后,谁说的准呢!”
她们就这样七嘴八舌地说起话来,叽叽喳喳的,烦得很。
话题也不知道偏到哪儿去了。
陈茹锦不爱和她们说话,聊的都是些什么,有的没的。
况且她也不觉得三皇子是真的什么“一生只爱一人”,听着就假。
以为自己瞒得很好吗?
时不时去花楼,难道是去找奇女子相守一生的吗?
恐怕就是玩心大。
好像自己不成亲,就真的还是小孩子一样。
“你们看,那是钟家大公子吧。”
陈茹锦天马行空的想象被打断,心不在焉地听了一耳朵。
“看起来好温柔啊!”
“感觉比三皇子还好看。”
好看。
终于被吸引了注意力,她抬起头认真地看向钟承俞。
那天,他穿了一件深蓝色的袍子,发冠,腰带,衣扣,玉佩。每一样都整整齐齐的。长发也束得意识不苟。
和他的人一样一丝不苟。
一举一动都规规矩矩,应该是受三皇子嘱托,来打发她们这些“不好应付”的女子。
却没有显现出一点不耐烦来。
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声音轻缓,认真的解释三皇子是真的临时有事。
明明说的是骗人的鬼话,却更显得人稳重可靠。
等他解释完,走了。
小姑娘们也炸开了锅。
“我下次还来!”
陈茹锦摘了一颗盘子里的葡萄,一边往嘴里递,一边想。
我下次也还来。
她就此开始认真对待这些宴会。
你开始心怀期待。
钟承俞总是和三皇子在一起,所以她也总是凑上去。
钟承俞为人温柔又有礼貌,见她来搭话,也都会有所回应。
最后传来传去,她陈茹锦,就成了想当三皇子妃的第一人。
他可不想当什么皇子妃。
倒是对钟大公子夫人这个位置,挺中意的。
虽然钟承俞也迟迟不成亲。
但他自然是和三皇子不一样的。
一定是三皇子这个贪玩成性的人,害怕没有称心的玩伴,不要钟承俞成亲。
钟承俞是他的伴读,又为了钟家,人又那么善良,肯定只能委曲求全了。
从某一方面来说,倒也算她猜对了。
不过大祁朝南风并不盛行。
钟承俞和三皇子在外时,言行举止,都合乎情理,止于理法。
原谅她,真的没往那方面想过。
“不过钟承俞也不可能永远不成亲,那到时候自然是自己近水楼台先得月。”她正得意地和侍女说着。
突然接到消息说,贵妃病逝了。
好像如意算盘打得好好的,突然有人给她清零了。
她不甘心。
只能暗暗打听他们的消息。
假装偶遇。
是一些不懂规矩的,小门小户庶女常用的伎俩。
是她以前看不起的。
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是个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京城也开始传一些奇奇怪怪的流言。
也有人说不好听的话。
每次听到这些,她不可能不难受。
可是一想到自己已经付出很多了呀,如果就这样放弃了,那以前付出的不就浪费了吗?
又咬牙坚持了下来。
后来,钟承俞也看不下去了。
主动了找她。
倒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但字里行间都是,不要再“偶遇”了。
“陈姑娘是个聪明人,也不用我明说。”
“就算是为了大家都好。”
其实可以听出来他生气了,但还是压住了火气。
陈茹锦想,他即使是生气,也还这样好。
真是无药可救。
她有自己的想法,谁也劝不动她。
但即使劝不动,钟承俞也还在劝却。
今天钟承俞跟她说了那么多话,从来都没有这样多过。
所以,一直压在心底的秘密,终于藏不住了。
“我……我其实喜欢的是你。”
“我一直都……”
她的表情太认真了,即使钟承俞想骗自己说,那是她找的一个搪塞的理由。
也无法骗过自己。
更难办了,他想。
自己还能勉强忍住不吃醋,但要是被三皇子知道了,那还不翻了天。
“陈姑娘,实在是只能辜负了你一片心意。”
“钟某已有心上人了。”
钟承俞赶紧直截了当的拒绝了她。
“承蒙陈姑娘厚爱,但钟某的心上人醋劲很大,若知道了怕是要误会。”
“还请陈姑娘以后,再也不要……”
“如此行事了!”
陈茹锦前脚刚表了白,后脚就被拒绝了个干脆利落。
被拒绝了,她终于恢复了一些往常的样子。
也不那么拖拖拉拉,小家子气了。
一想到自己反正名声都成了这个鬼样子,还不如好好耍耍。
那些赛马打鸟逛青楼的事。
她早就想干了。
反正陈家现在指望着她有朝一日当上皇子妃,也不多管她。
这样一来,还真正跟三皇子偶遇了几回,也不去招惹他,自己玩自己的。
一回生二回熟,这些公子哥常干的事,她玩得像模像样的。
三皇子也对她刮目相看。
勉强成了朋友。
他一直以为是钟承俞跟陈茹锦达成了什么协议。
其实根本没有。
陈茹锦后来回想起来,那是她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既不是被条条框框所束缚的大家小姐。
也不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迷了心智的傻姑娘。
每日做着趁自己心意的事。
也不顾及旁人的眼光。
偶尔会和三皇子他们玩到一起,也就相处的和普通朋友一样。
不觉得自己付出了,也不会在苛求索取。
做人要是能一辈子这样就好了。
可是上天总是吝啬的。
给予了你太多顺心,好像就一定要收点什么回去。
那一天发生了什么,她不想去回忆了。
起先她也以为。
是三皇子的错,是他酒后乱性,失了理智。
可是她哥哥来得太巧了。
她这几年经常出门,每次出门,都不会与家人说明去处。
可发生的一切,根本无法挽回。
又发现了三皇子的秘密。
她甚至想不明白钟承俞是否知道,三皇子对他有那样的心思。
就稀里糊涂的发现自己怀孕。
稀里糊涂的被送进宫里。
陈家倒是如了愿,可她觉得自己,彻底完了。
三皇子也成了皇帝。
当了皇帝的三皇子没去查的那些事,她都好好查了。
他们去喝酒的位置是酒楼安排好的,人也是早就支走了的,酒里也加了东西。
是她大哥。
本来是该恨皇帝的。
但其实是她大哥做的手脚。
或许该恨自己,没有一点防备之心。
可是不管恨谁,都只能放在心里。
只能脾气愈发暴躁。
本来心里还有那么一点点净土。
但是钟承俞被关进了宫里。
她又有新的理由恨皇帝了。
钟承俞像关进了笼子里的鸟。
和自己没什么两样。
不不不,他千好万好,和自己是完全不同的。
可是千好万好的钟承俞,不喜欢现在的自己。
说她戾气太重。
说她害人害己。
她也不想啊,她也不想变成这样恶毒的样子。她清楚的知道这些人什么都没做错,可是嫉妒和仇恨的火,早就把她烧得遍体鳞伤。
她好痛,不甘心就自己这样痛,也想让别人痛一痛。
面对那个儿子,有的时候她也觉得,是自己对不起他。
可是他长得和皇帝越来越像,只要一看见他,就会想起那个屈辱的夜晚,想起那份悄悄埋在心里的情谊,想起深重又无处发泄的恨。
有的时候甚至会偏激地觉,得如果当初没有这个儿子,说不定你还有不嫁的余地。
没有出息的,没有担当的,把错误推到一个没有出生的人身上。
每时每刻都像有恶鬼在耳旁低语。
自己早就不是曾经的陈茹锦了。
那个不怕人说,不怕人笑,因一份欢喜,就敢跟在人后面跑,敢喝酒敢大笑的陈茹锦。
早就死了。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皇帝留宿的消息。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那样对待,千好万好的钟承俞。
会对他做,自己记忆中的那种,无比……可怕,的事吗?
她急忙忙的跑去看望钟承俞。
怕他难过,怕他伤心。
但是钟承俞看起来,似乎比平时还要高兴一点。
他说自己说愿意的。
怎么可能呢?一定都是骗自己的,一定是怕自己担心。
他那么好,可皇帝就是个人渣。
她根本不能想象,心中的皎皎白月光,竟然喜欢,自己最恨的那个人。
心不在焉的回了宫。
又更加担心。
又去看钟承俞。
钟承俞似乎早就料到了。
于是把她带去了书房,摸出了自己珍藏的东西。
是情书。
很厚一跺。
上铁证一般表达了钟承俞对皇帝的爱意。
她无法骗自己了。
恶鬼终于掏走了她的心。
是他们,是他们背叛了自己。
反正自己的一颗真心,也没人稀罕,就这样生生挖出来,痛就痛点,也好过一点一点腐烂,夜夜都折磨着自己,不得安眠。
所以,心狠手辣也好,取人性命也好,都不能怪自己。
她没有心。
人呢和鬼,讲什么道理呢?
就这样,杀了钟承俞和皇后。
灭了钟家满门。
早就麻木不仁了。
但是午夜梦回,看见钟承俞的时候。
还是会心悸不已。
你也成了恶鬼吗?
是因为恨吗?
恨我吗?
那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作话:其实她没什么好可怜的,我这样写主要是想表达人变坏不是没有原因的。
因为自己不开心就要让别人也不开心,这种行为就是非常不正确的,小朋友不要学。
她这种人才特别可怕,因为有的人坏,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坏,她这种人坏,还觉得自己没有做错,都是别人的原因。很能脑补,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除非她真的一生顺遂,不然悲剧永远会在她身边发生。
第37章 梦醒时分2。1
禺夕从梦境中清醒过来,天还没亮。
他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不知道是什么,但直觉告诉他一定要抓住。
翻身下床,打开门,下了楼。就朝着直觉所指引的一个方向跑去。
因为情绪激动,也没顾及到声音的问题,室友被吵醒了。
许曼有点不放心,拿了一件外套跟了出去。
禺夕跑到一个地方,停了下来。
面前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但他觉得祁燕陵就在这里。
他这一次比前一天清醒多了,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更不清醒了。
他拒绝相信这一切是假的。拒绝相信这一切是梦境。
二十多年!他在那个世界整整待了二十多年。
他的父母,他的家族,他背负的仇恨和他养大的孩子,都不可能是假的。
祁燕陵是那么真实。
他成年的样子,同上一次梦到的祁燕陵,一模一样。
如果只是梦,会这么细致真实吗?
但是面对现在这样的情况,他又束手无策。
只能呆呆地站在这空空如也的路上,感受到那个世界对自己记忆的影响越来越小。
那二十多年的记忆开始变得模糊而不清晰。
是梦吗?还是有人操控。
这一小会儿功夫,居然就已经不太记得清人们的脸了。
他甚至不太确定,自己大半夜的跑到这儿来,到底是不是对的。
眼前明明,空无一物。
可心里始终觉得有什么。
但是,到底是有什么呢?
明明,空无一物啊!
他面前当然不是空的,只是他看不见而已。
祁燕陵确确实实就在他身边。
他和禺夕同一时间从梦境中脱离,这一会儿,情绪也不太稳定。
看起来想一个心虚的临阵脱逃者。
这一次翻车了,他想。
在过去的所有日子里,除了那个人,谁都入不了他的眼,潇潇洒洒。
这一次也只是因为禺夕像那个人而已。
觉得有趣,所以玩玩。
也是因为想要知道,如果那个人留了下来,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带着自己长大,自己还会不会长成现在这个样子。
为此,还刻意封藏了自己的记忆。
“结果没想到还是长成了那种‘想要什么就不择手段’的偏激性格,甚至还无师自通的学会了给人下药。”祁燕陵暗自想到“呵,真好。”
本来他觉得自己坦坦荡荡的。
不就是个小玩意儿吗,好歹还算是自己救了他。
可是现在他面对禺夕,却格外心虚。
因为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动心了。
那种朝夕相对的亲密相处对自己的影响太大了,整个幼年时期,所有看向钟鸣的目光,都充满儒慕。
这样的眼神,是做不了假的。
每每看到对方,那心跳加速的感觉,忍不住追随的目光,和想要把对方吞吃入腹好好藏起来的渴望。
也都不是作假。
渴望,欲,最原始的爱。
现在禺夕就站在他面前,他只能赶紧将自己和车隐身。
看着匆忙跑来的禺夕,他喘着粗气,眼神迷茫。
似乎在找什么。
空气中都弥漫着不安的气息。
现在是半夜,原本热闹的校园寂静的掉跟针都听得见。
祁燕陵的位置在一棵梧桐树下,晚风吹过,树叶沙沙的响。
让人烦躁。
气氛压抑。
又等了一会儿,他都快忍不住开门出去坦白了。
许曼终于到了。一边斥责禺夕,大半夜发什么疯,一边给他披上衣裳,带他回寝室了。
“不好意思,吵醒你们了吧。”
“可不是!回头请爸爸吃饭。”
就这样说着话走了。
禺夕走了,祁燕陵终于松了一口气,心里却莫名其妙的很不满。
又独自在深夜里听了大半夜的风吹树叶响,天快亮的时候才开车走了。
第二天一早,寝室里的几个人陆陆续续起了床。
虽然对大半夜的被吵醒有些不满,但是他们寝室关系一向比较好。
看禺夕一直有些魂不守舍的,反倒是自责,禺夕这段时间精神状态都不太好,他们却没放心上。
看他现在这样,都商量着要不要送他去医院看看。
说不定是学习压力太大了?
但其实他们也清楚,哪来什么学习压力。禺夕家里条件比较好,父母从来不逼他,人又比较聪明,上课倒听不听的,也没挂过。
许曼似乎想到了什么。
问禺夕:“你这段时间不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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