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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带我玩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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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他始终不肯进食,岸边的喂鱼人,变得急躁起来。
  好像看见了自己家挑食的家禽,担心他长不肥,会把最鲜嫩的部分都朝他扔了过来。
  其他的“鱼”也向他扑过来,挤在舒月白身边,散发着令人厌恶的气息。
  不留一点空隙。
  舒月白不禁想到,等吃光了鱼食,这些“鱼”会不会发现,舒月白也是美味的食物呢?
  就算自己能够坚持下去。
  也没有办法再脱离这个地方了吧。
  他自暴自弃地想着。
  耳边却传来了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
  把他围得密不透风的“鱼”,被什么人一条条拉开。
  终于,拉开“鱼”的人出现在了舒月白眼前。
  不过舒月白已经视线模糊了,只是隐隐约约觉得这个人长得好看。
  就被他拽着爬上了岸。
  作者有话要说:
  作话————————
  写到一半突然觉得有点恶心,就跑去阳台上看看我养的玫瑰,多肉和波斯菊。
  充电完毕了又过来继续码。


第9章 红票9
  “你还好吧?看得见吗?”
  救他的人询问着她,听声音是个年轻男人。
  “你别害怕,我也是这次参加游戏的人。”
  “我叫祁燕陵,要怎么称呼你呢?这位小姐。”
  其实舒月白现在视线模糊,听力不佳,听见这样一句话也差点气得咬断了牙。
  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
  前脚从那个吃人的小村子出来,后脚又掉进了一个鱼塘。
  身上的衣服也早就破烂不堪了,假发也已经不堪重负,居然还牢牢的扣在头上。
  舒月白敢保证自己看起来不成人样。
  没想到即使这样了,在其他人眼里,他也还是个姑娘。
  况且这个人也说了,他是游戏的参与者。也就是说,在这个世界里,不管是人是鬼,都认不出他来吗?
  原本女装他已经穿的很习惯了。
  但是不知为何,听这个救自己的人这样说,就格外气愤。
  不过毕竟人家救了自己,他也只好压住火气。
  “谢谢这位先生,我还好,谢谢你救了我。”他答谢道。
  “好什么好,我在这边,你面前的是一棵树!”祁燕陵的声音从他右侧传来。
  舒月白的表情有一瞬间空白,气氛开始尴尬。
  “你现在大概看不见也听不清。之后的路咱俩一起走吧。也能互相照应一下。”不过祁燕陵马上就打破了尴尬“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舒月白”舒月白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真名。
  “月月,很好听的名字。”即使听力不佳,舒月白也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愉快。
  舒月白不是真正的女子,但也觉得这个人有些太轻浮了。
  自作主张地喊得这么亲昵。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而已。
  如果有的选,舒月白肯定不会和他一起冒险。
  不过自己现在这种状况,说不好听一点就是拖油瓶。
  虽然祁燕陵说的是可以互相照应,可现在这情况,到底谁照应谁,一目了然。
  即使觉得这个人有点轻浮,但舒月白也不是那种把别人的好心当做驴肝肺的人。
  况且现在也全靠对方照应,自己才能捡回一条命。
  见他答应了,祁燕陵勾着唇角,露出一个有些顽劣的笑来。
  现在的舒月白,衣裳破损得几乎不能遮体,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
  美丽的小裙子早就不复当初的模样了。
  头发也湿淋淋的,一缕一缕的扒在脸上。
  他本来就不是特别女气的长相。
  即使穿着裙子带着假发,现在这种样子,也完全不会被认成女孩子。
  祁燕陵当然不会把他认错。
  因为连舒月白女装这件事,都是他一手促成的。
  不过,知道舒月白不是女孩,并不影响他关照舒月白。他像关照柔弱的女孩子一样,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舒月白身上。
  “你衣服和头发都湿透了,披着我的衣服能多少暖和点。”因为舒月白看不太清楚,祁燕陵伸手去牵着他的手。
  “我们现在在一片树林里,还比较安全。一会儿我就找一点木头,生一堆火,烤干衣服。”
  大概是为了照顾舒月白听不太清的耳朵,他说话时离舒月白很近。
  舒月白耳朵发红。
  被陌生人靠这么近说话,他还是很排斥。即使大家都是男人,他也会觉得不好意思,脸皮泛红。
  似乎是察觉到了,祁燕陵主动离得稍微远了一些。
  但牵着舒月白的手一直没有放开。
  舒月白看不清,也不想幼稚地闹脾气,所以一直不情不愿的被牵着,没有挣开。
  当然,就算他想挣,大概也挣不开。
  按理说,他应该心存戒备的。
  但大概是因为视力和听力都受损,他格外的依赖这个救他的人。
  即使这个人喜欢对他动手动脚。
  如果是在原来的世界,他一定不会和这种人有什么交集。
  但是现在就这么两个人,不想有交集也不行。
  这一路上,祁燕陵已经杂七杂八的找了好多个理由,时不时摸他一下。
  看他气急败坏又不敢声张的样子,就会露出一个微微的笑。尤其是看委他曲求全:被激怒的时候,不情不愿也没放开自己的手。祁燕陵觉得格外刺激。
  舒月白也想不明白,他自认自己长的也就中上水平,现在这个样子更是和水里刚爬出来的水鬼没什么两样。
  祁燕陵到底是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了?
  怎么会对自己有这么浓厚的兴趣?
  祁燕陵虽然一路都在逗弄他,但心里其实还是心疼的。
  不小心没看住就让人跑了,一个人在路上受了这么多苦。
  好在总算是被自己找回来了。
  也庆幸自己提前在他身上做了手脚,可以在关键的时候保他一命。
  把他领到了密林深处,又去捡了一些柴,生起了火。
  他的野外求生技能真的是无可挑剔。
  即使是这种地方,他也找到了酸甜可口的野果,递给舒月白。
  舒月白也没跟他客气,一路上被占了多少便宜,他都清清楚楚地记着。
  吃他两个果子怎么了!
  两人烤着火,祁燕陵又开始跟他讲一些事情。
  “这个世界的人,都是因为执念太深。明明已经死去,却总有这样那样的不甘心。”
  他把火拨旺了一点,又接着说
  “执念最重的那些鬼,甚至可以把自己记忆中最重要的东西在这个地方复制出来。”
  “你掉进去的那个鱼塘,里面的鱼有的是人有的是鬼。鱼塘的老板以前也是个鱼塘的老板,生意做得很大,我认识他。”
  “好几年前就死了,但是大概很不甘心,竟然在这个地方也在养鱼。真想不到他对养鱼的热爱已经到了这种走火入魔的地步。”
  “这个地方没有鱼,都能自己想办法‘造’出鱼。人也好鬼也罢,进了鱼塘都是他的鱼。那鱼塘本来就是他意识里的东西,他想什么时候出现就可以什么时候出现,在什么地点出现也全凭他的意愿。所以你才突然掉进去了。”
  想到那些“鱼”舒月白就犯恶心,赶紧让他别讲了“你讲点别的吧,比如我们要怎么回去。”
  “不用担心,你肯定能回去的。”他说“执念特别重的鬼身上,就有票的一部分。”
  “执念特别重的?像那个鱼塘老板那样?”舒月白问。
  “对!回去的车也快发车了,时间不多,接下来我们就要主动去找这些鬼。”祁燕陵回答了他,又说:“没事,我会保护你的。”
  “主动去找?怎么找呢?”舒月白又问。
  都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他说的这些话,真的跟鬼话没什么两样。
  舒月白其实还对他的话挺相信。
  因为如果不信任他,没他的帮忙,一定会死在这里。舒月白身上也没什么可图的。
  就是因为信了又不愿意承认,所以刻意提问。
  ‘实在要说,也只能图个色。’舒月白恼怒地一边问一边想。对方如果非要干什么,自己可没有还手之力。
  就怕他看见自己带把,吓得以后都萎靡不振。
  想到这里,舒月白也被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逗笑了。
  祁燕陵看见他高兴,自己也没有来地感到高兴。
  高高兴兴地回答他上一个问题:“这个地方总共也就那么大,鬼也就那么几个。这些鬼都有固定的活动区域,不难找。”
  舒月白心想也对,要是那个鱼塘老板能到处走动,还不得把这片鬼蜮给扫荡得干干净净。
  倒是造福人民了!
  想到这里,还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怎么会有人这么沉迷养鱼!”
  “谁知道呢?这么多年,冥界也只出现过这么一号人。”
  听他这么说,舒月白不禁有些奇怪。他这种口气,就好像已经在冥界待了许多年。
  而且就之前的各种表现来说,他也好像很熟悉这个地方,做起事来也都太过熟练。
  况且他说自己是参与游戏的人,这使舒月白又想到另一个问题:他也需要车票。
  他刚刚说过,执念深重的鬼并不多。
  这个游戏好像并没有规定有多少人能够活着出去,但如果车票只有一张,那其实这场大逃杀也只有一个人能吃鸡。
  人与人之间就少不了斗争。
  自己的确看似一无所有,但其实身上还有两张拆分的票。
  他实在有些不愿意相信,这唯一的“好人”是冲着他的票来的。
  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你应该也需要车票吧?你有了吗?”
  没想到他会问得这么直接,祁燕陵笑了一下。
  他今天笑得有些多了,比过去一个人生活的许多许多年的笑,加起来还要多。
  他摸出一张车票捏在手里,开口:“这张是我从鱼塘老板那儿拿到的,你要是愿意亲我一下,我就送给你。”
  要死,舒月白想,果然是自己多虑了,他要是真想要自己的票,还不如直接抢。
  看他不说话,祁燕陵又说:“不用替我担心,我的票早就有了。”
  “鬼才替你担心!”
  “不要害羞嘛,亲我一下很简单的,我这里还有其他多余的票。”祁燕陵又调戏他。
  “你不是要陪我去找吗?慢慢找总能找齐的。想让我主动亲你,做梦!”
  说着一下挣开祁燕陵的手,朝前走去,但是因为看不太清,脚下一个不稳,栽倒下去。
  眼看就要摔在一丛荆棘上。
  被祁燕陵给拦腰抱住了。
  “你也太不小心了,这些植物都是有毒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祁祁:游戏的设计者,也算参与游戏的人嘛(滑稽)。


第10章 红票10
  舒月白也自知理亏。
  “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
  祁燕陵却很不要脸,“你要是诚心道歉,就亲我一下。”
  舒月白:“……”去死!
  “起雾了!”
  祁燕陵突然说到。
  “这片树林其实算冥界比较安全的地方,不过植物大部分有毒。这会儿起雾了,你眼睛又不好。先在这里休息吧,等雾散了,你眼睛大概就恢复了。”
  他突然变得这么正经,舒月白也收起打闹的心思,点头说好。甚至没有发觉祁燕陵已经借机把他搂住了。
  “别这么紧张,其实我是骗你的。这片树林,对人很友好。” 他一边轻抚舒月白的背一边说。
  说完又小声嘀咕:“反倒是我该小心一点。”
  又被占了便宜的舒月白气得说不出来,没注意到他在小声说什么。
  想连忙从祁燕陵里挣脱出来,但怎么挣都挣不脱。祁燕陵搂得死死的,活像个死变态。
  实在挣不脱,舒月白只能说说难听的话:“我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祁燕陵倒不觉得这话有什么难听的:“你这么夸我,我怀疑你已经喜欢我了。”
  不过打闹归打闹,祁燕陵还是认真的说:“在这儿多停一会儿,对你的眼睛有帮助。而且这里也有一张车票,你眼睛好了,我就带你去。”
  天大地大,车票最大。不就是被摸几下嘛,大家都是男人,怕什么!
  舒月白就此放弃挣扎。
  但还是小声道:“你别把我逼急了,我急了什么都干得出来。”
  祁燕陵也放开他,就地找了个稍微干净点的地方,扶他坐下来。
  两个人干坐着也是无聊,舒月白就主动找话题。
  主要还是害怕祁燕陵一无聊就对他动手动脚。
  虽然已经反反复复的安慰自己好几次了:大家都是男人,他都敢摸,我有什么怕的。
  但说实话,他还真怕。
  “你不觉得我现在的样子像女鬼吗?”舒月白问,“你就不怕你其实救了个鬼吗?”
  “你是不是鬼我当然清楚。”祁燕陵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你才应该担心,我是不是鬼。”
  舒月白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哆嗦,但其实心里并没有什么害怕的感觉。
  “就算可以确定我不是鬼,那我现在这个样子也并不好看吧。”所以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吃我的豆腐呢?
  剩下的半句舒月白没问出来。
  感觉问出来好像会显得自己很自恋,而且有点gay里gay气的。
  不过祁燕陵给出的答案就是明目张胆的gay里gay气:“因为我喜欢,你在我这里永远都是开了美颜特效的。”
  说着抓住舒月白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心脏的跳动有力而快速:“感受到了吗?他是为你而跳动。”
  这样的表白老套又有些黏糊糊。
  但是舒月白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心跳得好好的,应该真的是人吧。
  在漫无目的的聊天和无法避免的被骚扰中,浓雾逐渐散去。
  随着浓雾散去,舒月白的视线逐渐清晰,等雾散干净的时候已经和受伤前无异了。
  并没有明显地感受到被治愈,就好像之前看不清,只是因为浓雾遮挡的视线。
  视力回复之后,他立马看向祁燕陵。
  和想象中的一样好看。
  剑眉星目,是非常英气的长相,而且有些熟悉。身材高大,比舒月白高出了半个头。
  以前舒月白从不觉得自己矮,近来却频频受到打击。
  前女友都比自己高。
  想到前女友,他突然觉得祁燕陵的长相,竟和林漪涵有那么几分相似。
  但是又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太过莫名其妙,连忙打住了。
  “你眼睛好了吗?”察觉到他的视线,祁燕陵问。他似乎很满意舒月白沉迷于自己的外貌。
  “嗯,看得很清楚了。现在去找票吧。”舒月白说。
  见他这么着急的找车票,祁燕陵笑了一下,眉眼弯弯,和林漪涵更像了“你转身看看。”
  舒月白转身,受到惊吓,脚步趔趄了一下。
  票就在他身后,在一个穿粉裙子的女孩子手里。
  说是女孩子也不太对,她躺在地上,脸与大地紧紧相贴,绿色的发丝扎进地里,根本看不出长相。
  不过看样子,也不像是个人。
  他们居然就在这女鬼旁边坐了这么久,而且祁燕陵还一直对他动手动脚!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色胆包天?
  瞎想了一下,舒月白又去认真看那个女孩。
  她身旁铺满了粉色的花瓣,一直向前延伸。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舒月白来的时候,只看见地面上大片大片的粉。
  根本没想到还有一个穿粉裙子的死人夹杂其中。
  舒月白正想质问祁燕陵为什么不告诉他。
  “她不会动的,不用怕,不会伤害你。”祁燕陵抢先说。
  “你为什么这么确定?”
  “当然是因为你也穿着粉色的裙子啊,你们是同伴,她一定不会下手。”祁燕陵说。
  舒月白思考了一秒这句话的真实性。
  其实就是在瞎扯吧!这样的话根本不值得相信!
  “真没骗你,你们是同伴。去拿票吧。”祁燕陵的话听起来又不像是骗人。
  舒月白还是选择相信他,上前去拿她手里的票。
  毫无阻碍的拿到了,轻易得好像是送他的一样。
  但起身的一瞬间,突然感受到了,非常非常强烈的求生欲。
  从一个以死之人身上爆发的求生欲。
  ‘想要回家,不想要输掉游戏。’
  ‘不想死在这个鬼地方,不想永远的留在这里。’
  ‘好饿啊,要是能有更多的食物就好了。’
  ‘就算自己死了,也好希望还有同伴能够活下去。’
  舒月白脑子里也闪过了一些零星的画面,一群人看起来像是在军训,但是有老有少。
  在错综复杂的楼道里逃跑,手里拿着滴血的刀,面目狰狞的鬼从四面八方涌来。
  坐在茂密的树林里,被饥饿和恐惧折磨,穿裙子的少女忍不住放声大哭。身旁的人把最后的食物——一个饼,挂在树上,假装是果子。明明是干巴巴的食物,现在吃来却无比甜美。
  舒月白可以感受到她内心的恐惧和压抑,但也可以感受到她内心的渴望和平和。非常矛盾的感情,却非常自然的融合在一起。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苏月白很快直起身来,退后几步离她稍微远一点。
  他这回儿仔细看了看少女。
  她身下的花瓣一直向前延伸,像是在指明一条回家的路。
  她的姿势看起来也像是要努力往前爬,但始终都未曾挪动过一步。
  绿色的头发扎进土里,以藤蔓的形式从其他地方长出来。攀附着高大的树木,枝繁叶茂,结了很多果子。
  看起来像干巴巴的饼。
  舒月白摘了一个,一口咬下去鲜嫩多汁,比他曾经吃过的任何果子都清甜可口。
  之前祁燕陵给他吃的也是这种果子。
  舒月白隐隐能够明白是怎么回事,大概是一个死在这场游戏里的少女,其他的同伴也都死光了。渴望回家,但永远也回不去了,只能在饥饿和恐惧中失去所有力气。
  即使变成了鬼,也觉得自己再也爬不动了。
  最后成了后来游戏参与者的一个休息站。
  至少……不要让他们像自己一样饿死。
  她传达了这样的信息,舒月白可以感受到。
  变成了心怀执念的恶鬼,停驻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结出了希望的果实 。
  给后来者留一点微弱的光。
  舒月白感到悲伤和心疼,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
  他没有沉溺在悲伤的情绪太久,开口对祁燕陵说:“走吧,要赶快集齐回家的票。只有活下去,才能不辜负手里的这张。”
  祁燕陵看着这样的舒月白,觉得他更迷人了。
  内心柔软,但柔软并不影响他的强大。
  容易被打动,但也能坚定的做下决断。
  愿意为逝者停下脚步,但更要为生者向前。
  两人摘了一些大饼果,有继续向前。
  祁燕陵负责带路。
  舒月白因为眼睛好了,也没染他牵着。
  祁燕陵一个人走在前面,怨念满满。
  舒月白跟在后面,看着祁燕陵怨念满满的背影,心中充满疑惑。
  这个人身上的疑点太多了。
  他永远笃定的态度,他游刃有余的处事方法,他对冥界的过分熟悉。
  不像是来参加搏命游戏,而像是来旅游。
  轻松闲适,还能顺便看妹子。
  并且他从不掩饰自己的特殊,也并不害怕舒月白怀疑追问他。
  但是现在舒月白最关注的都不是这些。
  他觉得这个人的背影就是有点像林漪涵。
  虽然林漪涵永远都是穿着洁白或粉色的优雅长裙,和面前这个穿牛仔裤运动衫的人大相径庭。
  但就是像!
  舒月白甚至有点想把自己身上的裙子扒下来给他套上去,看看能不能变成自己熟悉的样子。
  但是他心里又觉得,完全是自己在胡思乱想。
  且不说这样身材高大,五官凌厉的男人怎么能女装。
  林漪涵把票给自己的原因,不就是为了让自己替她参加游戏。
  既然如此,又何必再来这里掺这淌浑水。
  祁燕陵适时地停下了脚步,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你看这桥,它又宽又长。”祁燕陵说“要走哪一座,你自己来选。”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舒月白白:你别把我逼急了,我逼急了,什么都干得出来。
  祁祁:数学试卷来一套?
  舒月白白:emmmmm,数学不会就是不会。


第11章 红票11
  舒月白向前看去,面前是两座完全不同的桥。
  说是两座,都有点勉强。
  靠左边的是一个非常现代化的桥,墙面干净整洁,桥墩粗实厚重。感觉几辆汽车同时过桥都没有问题。
  而靠右边的则是看起来非常粗制滥造的吊桥。做桥面的木板和两侧的桥绳,都好像被严重腐蚀了。许多长有尖刺的藤蔓缠绕其上,长势良好,嗯,还开着花。总之就是一副一踩上去就会把木板踩断,然后掉进深渊的样子。
  桥下也不知是山涧还是河流。
  因为浓雾笼罩,看不清到底有多深,但总之掉下去是一定摔得死人的。
  而且桥对面也因为浓雾笼罩无法看清。
  选?这还有什么好选的。阳关道不走,非要去走独木桥吗?
  舒月白对祁燕陵说:“走吊桥,我想走吊桥。”
  他这么选,对祁燕陵来说算是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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