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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带我玩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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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太了解火车票的构成,但看样子,总要找个七八张才能凑齐。
但现在手里有一张,勉强算是一个好的开始。
他拿着这手里的票,又乱七八糟的想了一些之后的计划。
但也没什么头绪,想着想着逐渐有了困意。
人总不可能不睡觉。
睡之前他特意拿了些容易被碰倒,容易被弄响的东西,放在门边窗边。
这样低等的招式对鬼不一定有用,但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他摆放东西的时候,怀念起林漪涵家来,虽然那里晚上吵,但总不至于丢了命。
说起来其实都是在鬼的地盘上,但他在那里的时候,总是格外的安心。
临睡之前,他又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屋子,尤其是床铺。
仍然没有发现任何奇怪的东西,才勉强睡去,但也睡得不安稳。
半夜的时候,他突然听见一小片金属落地的声音,声音很轻微。
但是他本来就心存怀疑,睡得不沉,即使只是非常轻微的声音,也一下惊醒了他。
况且他清楚那是什么声音,那是他放在窗户边上的一片钥匙。就算只是把窗户推开轻微的缝隙,也会使它掉下来。
“啪嗒”声音清脆,击打在舒月白心上。
作者有话要说: 作话:
有个笑话,是这样的。
一个人跟别人说:“开摩托车,头盔好,伤害就小。前段时间发生了一起连环撞车案,我朋友就夹在中间。”
“头一点事都没有,甚至连擦伤都没有一点点。”殡仪馆的人这样说。
第7章 红票7
舒月白放这些东西,原本只是图个心安,并没有指望它能起到多大作用。
没想到才第一个晚上,就有东西这么迫不及待了。
他是真的怕,怕一睁眼就看到什么放大的鬼脸,布满血丝的眼珠之类的。
他早年妄图治好自己怕鬼的毛病,阅鬼片无数,把各种鬼片的各种套路记得一清二楚,虽然也没什么用就是了。
怕归怕,但他从来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宁愿一抬头就撞见一个鬼,也不愿意什么都不知道地等死。
也不敢做出太大动静,只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好在并没有看到奇怪的东西,别说什么人头眼球,整个房间看起来似乎什么都没有多出来。
但这种情况要说是风吹动了窗户,他是打死都不信的。
想了想,决定动作大一点,侧坐起来,仔仔细细的看这个房间。
起先他仍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刚刚准备松一口气就他突然发现,窗口似乎有一点点亮。
这间屋子的窗户是木质的,根本就不该存在什么反光的问题。但是他刚刚一眼扫过去的时候,窗户似乎是金属质感,倒映着月光。
他赶紧看向窗台,没错,像是细密的丝线铺满了窗台,微微反着光。
而且在动!
像是某一种——虫!
那虫细得很,如果从两扇窗子的缝里挤进来,根本不可能惊动舒月白。
但好在有惊无险,虫子沿着窗户底边的缝往里爬,刚刚好撞掉了钥匙。
而且听见钥匙坠地的声音,虫子就好像计划落空一样开始往后退,一点点地退出了房间。
后半夜即使再困,苏月白也不敢睡了。
能安心睡觉的地方吵得很,安安静静的地方又不敢睡,舒月白想,自己真惨。
天很快亮了。
这个地方的天始终灰蒙蒙的,天亮了也只是光线稍微强了一点,依然沉闷压抑,但好歹比夜晚好点。
大清早的,那个老人也起了。
“老伯起得怎么早。”舒月白打招呼道。
“老人家都没什么觉,小姑娘不也起的挺早吗?昨晚睡得怎么样。”老人也向舒月白打招呼。
他语气平常,但苏月白总觉得他问自己晚上睡得怎么样,话里有话。
“睡得挺好,乡下安静,比城里好。”舒月白说。
“我看你还有黑眼圈,怕你在这不睡习惯。”老人和善地说,一边说一边又开始卷他的旱烟。虽说大清早的抽烟不好,但鬼还怕什么对身体不好。
“是吗,可能是还没恢复好,我家楼上住了个爱唱歌的姑娘,前几天在家里总睡不着好觉。”舒月白半真半假地解释着。
老人也不再和他瞎聊,转身进屋,大概是去准备早饭了。
老人一转身,舒月白就看向那一口大石缸。
经过昨晚的事,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去看看缸子了。
即使没有证据,但昨晚一看见那虫,他第一反应就怀疑那水缸。
不过就算要去看,也不是这个时候。只能把这件事情先压在心里,寻找合适的时机。
没一会儿老人就说做好了饭,邀请他一起去吃。
这会儿要是不吃那饭,也没别的饭可吃,人是铁,饭是钢。所以只能向老人道谢,答应了下来。
说是早饭,其实就是几个窝窝头配咸菜。
本来还想着要是出现了什么奇怪的食物,一定要避开。不过这会儿看来,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只拿了一个窝窝头,干巴巴地啃着,心里怀念着林漪涵家的伙食。
真是货比货得扔。
吃过早饭,舒月白去问老人能不能去村子里逛逛。
老人说没问题,两个人又互相聊了会儿。
他从老人那了解到,这个村子家家户户都爱养点小动物,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举办一个比赛,看看谁家养的好。
比赛当天也会有一些比较有趣的游戏。
他说的小动物,大概也就是那缸子里的东西,想想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舒月白听他话里话外,都丝毫不避讳那缸子,似乎并不怕舒月白去看,所以也不敢贸然去看。
等老人问他,怎么会来这儿的时候。
舒月白临场发挥,给自己编的一个:‘放假回家太无聊,待久了家里大人又嫌弃。趁着这会儿离过年还早,到处玩玩。’的来由。
老人也没再说别的什么,吧嗒吧嗒抽着他的旱烟。
舒月白去村子里到处看了看,这里的房子排列整齐,都是一层楼的低矮瓦房。不出意料,家家户户院子正中央,对着门的地方,都有一口石缸。
有大有小,大的能塞进几个成年人,小的也有个一立方米那么大。
这个地方安静得出奇,不管白天黑夜,都没什么声音。远处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些“人影”,似乎是在交谈,但一点声音都没有传过来。
但是出乎意料的,他在这里看见了一个人。
是真的人。
一个小孩,正是和他同一车厢那个哭闹不止的小孩。
当时他什么都不知道,但现在想来,不禁觉得心寒,甚至有些犯恶心。
如果一家人只收到了一张票,那么这家人是可以自己决定让谁来参加游戏的。
很明显,孩子的父母亲手把这个年幼的孩子,送到了死亡的路上。
这个时候先考虑自己的问题,把自己年幼无知的,甚至生活都还无法自理的孩子推出来顶死。
光是想想,就不禁让人浑身发冷。
这个小孩暂时看起来还没问题,似乎也住在某一家人家里。
看起来倒是比在车上,刚刚和父母分散的时候,要好得多。
虽然还是有些担心,但是舒月白现在自保都没有能力。他不是没有脑子的圣父,现在要是贸然插手,他和小孩怕是都会死在这里。
本来还想去和小孩说两句话,但孩子所在的房屋里走出来一个女人,牵着孩子进屋了。
他回去问了一下老人,老人说这小孩是在村里某家人的一个远房亲戚,父母有事来暂住一段时间。
虽然心有余而力不足,但舒月白是认真考虑过,要怎么带这个小孩离开这里。
毕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他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小孩会死得那么快。
当天晚上,舒月白没睡觉,他打算趁晚上出去看看情况。
因为害怕晚上开门发出声音,他甚至刻意没关门。
等老人的房间都熄了灯,舒月白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只悄悄站在窗子旁边,靠一个小小的洞观察着院子。
果然,没过一会儿,老人又出来了。
这个地方虽然天一直阴沉沉的,但是有的晚上却月光明亮,一轮皎皎孤月挂在空中。这天不正常世界更加低,月亮也离人更加近。
看起来也更加明亮,清晰,美丽!
庭下如积水空明,老人踩着这水,影子像水里的游鱼。
他径直走向水缸,但似乎也不敢碰水缸。只远远的拿木头棍子把缸子上的盖子,移开开了一条缝,就赶紧回屋了。
然后把门关得死紧。
似乎在怕些什么。
舒月白就赌他会因为这份害怕,不敢看向院子,不会监视自己。
一晃眼的功夫,就轻手轻脚地从门出去了。
走出院子的时候,又看见那些“丝线”一点点地想自己房间爬去。
他加快步伐,离开院子,但也轻手轻脚地,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这个晚上他并不打算做什么,只是想到处看看情况。
没有必要打草惊蛇。
他首先就去了小孩所在的那一家。
大晚上了,小孩一个人居然没在屋子里。
他手里拿了个碗,里面装了什么东西。好像被大人嘱咐了,正要去喂缸子里的东西。
舒月白赶到的时候,他已经把缸子盖推开一小半了。
甚至来不及阻止他,那些前天晚上在自己窗台上缓慢移动的“丝线”,这会儿像触手一样飞快的伸出来,一下子就把小孩拉进去了。
甚至来不及一声尖叫,甚至没有挣扎。
其实舒月白很清楚,自己去了也不能把他救回来。
但人其实本来就不是特别理性的动物,他在心里叫自己不要去,但根本没有冷静下来,身体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过去。
他猛的推开上面的盖子,伸手想去拉那个小孩。
但哪里还有什么孩子,只剩皮包骨头的一团了。
前一秒还是白白胖胖的孩子,后一秒就成了一具干尸。
银白的丝线变得血红,更粗更宽了一些。胡乱挥舞着,像是在庆祝饱餐一顿,动作透露着喜悦,在月光的映衬下宛如一团滴着血的乱麻。
他一下捂住嘴,但还是忍不住吐了出来。忍不住蹲下身,一只手撑地,又去捂着肚子。
那些虫子大概是吃饱喝足了,没有再攻击舒月白。
屋子里人听见了动静,开门出来。
舒月白赶紧爬起来往回跑,只要到了摩托车那里,还有一线生机。
已经快到了,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啊!
不过他哪里还有什么机会跑?
才刚刚摸到车,院子里的丝线就纷纷爬过来缠住了他的脚。大概是离水缸有些远,这丝线并没有刚刚看到的那个快速且有力,没能把舒月白拖回缸子里。
他胡乱踢了一下,丝线就像被烧到了一样缩了回去,边缘有一些焦黑。
赶来的老人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他一棍子打在了舒月白的头上,重重地,拍碎了他的希望。
视线逐渐模糊,栽倒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作话:
我写的那种水缸,我们家里真的就家家都有。不过现在用的都是自来水了,缸子里的水放久了,它就会长一种红色的线形虫,好像叫什么沙虫子,巨多无比,真的是看一次鸡皮疙瘩起一身。其实也没有任何攻击力,但小时候一直听说,要是把手放进水里,它就会钻进肉里,真的贼怕。
当然,那个缸子是不可能放在院子中间的,毕竟“有时石口,有口难言”,不吉利。都是放在后院之类的地方。
第8章 红票8
舒月白醒过来的时候,四周灯火通明。
似乎在举办一个篝火晚会,庆祝什么事情。
说实在的,他来了这个地方之后,就再也没有看到过这样明亮的夜晚。
在火光的衬托下,月光也显得黯然失色。
一群鬼,看起来还热热闹闹、喜喜庆庆的。
注意到他醒了,旁边的老头笑眯眯地走过来。
他仍然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他的烟。
“小姑娘,我早说过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或许之前他的笑容看起来还有那么一丁点和蔼,但现在,就是单纯的不怀好意了。
“本来还打算好好养着你,让虫子慢慢吃,它吃的慢,你也不会知道。”只有这样养出来的虫子,口感才最好。
“可你偏要自作聪明。现在好了吧,马上就要被虫子吃掉了。”
听他这么说,舒月白是真的犯恶心。
他开口说道:“好好养着?天天窝窝头咸菜当伙食,这也能叫好好养?你是不是对好好养,有什么错误的理解。”
听他这么说,老头突然愣了。
他想过舒月白会大哭,会害怕,或是会愤怒,会破口大骂。
没想到他重点关注了这个问题。
没能听到想象中的哭泣和惨叫,老头很不满意。
他抬手示意,周围很快安静下来。
看来他在这个村子的地位不低。
“今天,是即将丰收的日子,我们已经有了最好的养料,即将拥有最好的收获。”
听见他的发言,底下传来一阵阵欢呼。
看来,这种以人类为养料获得的食物,令他们雀跃无比。
“这个女孩是上天赐给我们的礼物,她是最特别的。”
这发言又引起了一阵阵发狂般的欢呼。
舒月白不明白自己有什么特别的,除了是个长着……的“女孩”,也没什么过人之处。
“真是好笑,您这跟抢了别人钱还硬说是自己捡的有什么差别?”舒月白高声道。
“你是在找死?”老头问。
“我不找死,不也快死了吗。”他假意叹息,又说道:“人终有一死,要么等死,要么找死。”
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好歹痛快。他想。
不管他怎么说怎么想,一群人已经开始盘算收获之后要怎么享受了。他们说这些,一定也没避讳着作为养分的舒月白。
舒月白感觉自己就是一头待宰的猪,并且屠夫还一边磨刀一边讨论猪肉处理好了是该红烧还是清蒸。
听着这些,舒月白其实一点也不来气。
他忙着解绑着手腕的绳子。
他醒过来之后就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了,不过这群人的绑人手法实在拙劣。舒月白根本不需要有太大的动作,只要时不时扭动一下,绳子就会松动。
即使一直有人盯着,也丝毫不耽搁他悄咪咪地解绳子。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都想好好教教这些人,绳子的三十六种绑法。
一些杂七杂八的祭祀和庆祝仪式很快就结束了。
也不知道一群鬼有什么好祭祀的。
接下来就要处理舒月白了。
即使绳子已经挣脱得差不多了,但是他人单力簿,现在硬拼也毫无胜算。
这群人正把他送往老头的屋子,让他在那口巨大的缸子里安息。
舒月白自然是不可能安息的,他在赌。至少在之前看来,那些虫子的战斗力并不足以秒杀他。
绳子已经解开了,摩托车在老头的院子里,喂食的时候这群人多半不太敢靠近。这就是那一线生机,只要抓住这一线生机。
只要在被投进水缸的之后暂时保住性命,待这些人稍微走远一点,就一跃而起,跑出水缸,骑车离去。
这个计划其实漏洞百出,既要求在虫子手中活下去,又要求这群人退得足够远,而且还需要动作足够迅速。
但凡其中任何一点出了差错,都只有死路一条。
或许虫子能一瞬间解决他,或许会有不怕死地人守着,或许自己会因为受伤而动作不够流畅。
现在的状况其实比之前更加糟糕。
那个时候仅仅是因为虫子绊住了自己的脚,就被老头一击得手。
现在自己成功的几率实在太小。
不过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是唯一的办法。
不挣扎就必死无疑。
他能做的就是拼尽全力去争取这一线生机。
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在把他扔进水缸之后,果然没有人敢在旁边守着。
之后的事情都太顺利了,顺利得超乎了舒月白的想象。
他被投入水缸之后,那像丝线一般的触须立马缠了上来,密密麻麻,几乎把他裹成了一个茧。
实在是太快了,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但是根本不需要他还手,触手上细小锋利的牙齿还没有咬到他,所有接触到他的地方,都像被火灼烧一样。
一点点被焚化了。
舒月白还可以感受到,随着虫子逐渐消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越攒越多。
虫子不会惨叫,外面的人也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等舒月白一跃而起的时候,再想抓住他已经晚了。
舒月白可以明显感受到自己变了,速度变得更快,力气变得更大,动作也更加敏捷。
似乎从虫子那里吸取了某些力量,并且这份力量使自己变强。
即使有大批的鬼立刻涌了上来,但大部分连碰都碰不到舒月白。很小一部分能抓住他的,也比不上他的力气。
很顺利地,舒月白逃走了。
隐隐约约还可以听见那老头气急败坏的声音,大概是发现他的宝贝虫子,已经化为灰飞了吧。
但是老头却没有追过来,也没有让任何人来追。
他看向舒月白的方向,表情阴恻恻的。
他去的那个方向,可是鱼老板的地盘。
这次游戏,在他的村子了已经死了好几个人了,就算死了一笼蛊,也勉强算是丰收。
没人追,舒月白反倒有些不安心。
刚才多么的奔逃,使他把车开上了一条岔路。
道路颠颠簸簸的,车子也没办法开快。
车的前灯像是剖开漆黑夜晚的一把利刃。
但它仅能找到非常有限的地方,其他地方都是一片未知的黑暗。
这样在道路上,就好像拿着匕首上战场。
的确不是毫无反抗之力,但是兵器太短,有所制肘。
反倒更不安心。
在黑夜里骑车,不禁让他想到:最开始停下来,也不过是不想让自己暴露在黑夜里。
兜兜转转,还是一样的结局。
不过在那个村子停留了一段两天,也不是毫无收获。
当那些虫子被燃烧殆尽时,一张卡片也被舒月白紧紧握在手中。
至少离获得回程的车票,又更近了一步。
即使在盘算着这些事情,他也一直都紧绷着神经。
面对未知的危险,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可即使他没有丝毫的放松,也还是中招了。
明明前一秒都还是平地,可是下一秒就一下被拽进了地里。
说是地也不准确,凭感觉来说,他好像掉进了一个鱼塘里。
车在掉下来的一瞬间,就沉了下去。
努力挣扎着想要游到岸边,可这个鱼塘却宽的好像无边无际,不管如何努力,都始终好像留在最中央。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即使他觉得自己已经精疲力尽,却仍然没有沉下去。
不知道是自己本身的变化导致如此,还是这个鱼塘有古怪。
这个地方有鱼塘本身就很古怪。
有哪个鬼会在大路中央沉迷养鱼?
他就这样漂浮着,漂浮着,只有头露出了水面,仰着头大口呼吸。
感觉自己好像也是一条鱼。
即使是黑夜,月光下也隐隐可以看见,周围有吐着泡泡的鱼。
好在这些鱼一点也不想攻击他,只专注地浮在水面呼吸。
好几次他感觉水下有什么东西撞到了他,不过也完全没有停留,马上就游走了。
舒月白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但他现在能做的,只有仰着头呼吸。
大概是因为一直泡在水里,水的浮力撑住了他的身体,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好像和水融为一体。
各种感觉也越来越不清晰。
听力,视力,都逐渐下降。慢慢感觉不到水冰凉的温度,手划过水,就好像划过空气。
自己真的是在水里吗?
怎么会如此自由自在?
就算沉进水里也没有关系吧!
天亮了!
原本模糊的视线,因为光线变强而稍微好了一点。
仍然看不太清楚远处的东西,是感觉岸上站着一个人,在往鱼塘里抛洒着鱼食。
受到食物的吸引,鱼儿们争相跃出水面,露出一颗颗人头。
是的,人头!
舒月白看着自己眼前一张张高度腐烂的脸。
这些人表现的和鱼没什么两样。
在水里沉浮,争抢着来历不明的肉块。
最可怕的是,这些充满腥气的肉块,粗制滥造的鱼食,对舒月白有着一种神奇的吸引力。
想吃。
好饿!想吃!
可是作为人的最后理智不允许他吃这样的东西。
这样血淋淋的,恶心的,看起来像是人类身体一部分的东西。
水面上浮出的人头越来越多,密密麻麻的,吃着断手断脚,好像吃着最美味的食物。
这么好吃吗?
他们都在争抢,一定是很好吃的东西吧!
有一个声音这样蛊惑着他。
但是不行,不能,不可以!
舒月白强迫自己记住自己是个人。
看见他始终不肯进食,岸边的喂鱼人,变得急躁起来。
好像看见了自己家挑食的家禽,担心他长不肥,会把最鲜嫩的部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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