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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带我玩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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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了这么多地方,舒月白也领会到了这里区域分布的奇妙。
  大概就是每个鬼所在的区域是自己根据记忆具现出来的,可能只是跨过了一条线,景物就会完全不同。
  他追上去犹豫了一下,主动牵住了祁燕陵的手,“我怕走丢。”
  然后一起跨过了那条线。
  周围的景物马上发生变化,从破败的古庙变成崭新的建筑,从荒郊野外变成高楼大厦。
  “回去之后,我怎么找你啊?好歹算是同生共死过。”舒月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问,心里总觉得别扭,但又觉得不问不行。
  听到“回去”二字,祁燕陵的眉头狠狠地皱在一起,但是不想到什么,又很快舒展开。
  “或者是你来找我?”看他好像不愿意透露自己的信息,舒月白又说。
  心里想:怎么回事啊这个人,一开始吃我豆腐不是很熟练的样子吗?这会儿我主动了,他却情绪低迷。
  不会是因为发现我其实是个带把的。
  舒月白突然反应过来,祁燕陵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妹子啊!所以才保护自己。
  他根本不想和自己发展社会主义兄弟情。
  说不定发现自己是个男的,还会怪自己骗他。
  “骗什么骗啊,我这副鬼样子他都能认错,怪我咯。”真是女装久了,心态都小女生了。
  祁燕陵听见他小声说了句什么,听不太清,但是听语气感觉气鼓鼓的。
  嘟嘟囔囔说话还怪可爱。
  “等我们回去了,你自然就知道要怎么来找我了。现在说了你也听不懂。”他说。
  “你就知道我听不懂了!”舒月白不服气。
  “校门口,我们校门口见。”
  “你怎么知道我还在读书?你怎么知道我在哪个学校?你是不是早就……”舒月白感觉自己已经开始无理取闹了。
  他摸不太清自己对祁燕陵是什么样的感情。
  或许只是因为临别之际的不舍。
  但总之是某种真实,而是强烈的感情。
  他倒不觉得自己是弯了。
  也算是一起出生入死过了,祁燕陵已经是很重要的人了。
  而且,为什么会不舍呢?根本不会分别啊,一起拿票一起上车。现在社会这么发达,只要留个联系方式,在火车上一醒过来就可以马上得到对方的消息。
  都在想些什么!
  祁燕陵牵着他走到最高的一座楼下。
  “你要拿的东西在这儿啊,腿都能走瘸。”这楼高高的直入云间。舒月白,不由得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想什么呢?有电梯。”祁燕陵说。
  “哎?还有电梯?”舒月白更惊讶了,毕竟这个地方一直看起来都烂糟糟的。所有的东西看起来都像是被人遗忘,被人遗弃的。
  不过也对,这里的环境本来就是繁华地段。证明死者生前是个体面人,有电梯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这周在“城市”中心的摩天大楼是真的高,他和祁燕陵在电梯里面站了好一会儿,都还没有到顶。
  都等得有点不耐烦了,电梯终于停了。
  不过也还没有到顶。
  “最后几层必须要用走的,而且你要小心点。”祁燕陵说。
  “我?我要小心点?你呢?不是你要去拿吗?”舒月白有点摸不着头脑。
  “是给你准备的礼物。”祁燕陵警惕地环顾四周,“我嘛,我负责打怪。”
  说时迟那时快,周围显现出无数黑影,他们一分为二,越分越多。密密麻麻,让人头皮发麻。
  这些黑影又和之前看到的不太一样。
  林漪涵家的邻居黑是黑,但都是黑气缭绕。跟那个脏兮兮的旧房子里住的老头一样。
  但是这些黑影,黑得纯粹。
  就好像他们本身就只是影子一样。
  明明连五官都没有,却好像可以感受到他们的注视一样。
  他们死死地盯着祁燕陵,用嘶哑变调的声音吼道:“叛徒!”
  “不,是窃贼!窃贼!”黑影们又喊道。
  “入侵者!入侵者!”
  “杀了他!杀了窃贼!”这样的声音此起彼伏,却好像出于畏惧而不敢上前。
  舒月白被黑影团团围住。
  忍不住大喊一声:“吵都吵死了,干叫些什么,说来说去就那么几个字,还学人四面楚歌。不如直接动手。”
  祁燕陵也被吼得烦了,一挥手就震碎了几个影子。
  碎成一片一片的。
  黑影终于正式发起了进攻。他们像蝗虫一样扑向祁燕陵,想以数量取胜。比蝗虫快很多,快得只剩残影。反射在大楼的玻璃外墙上,看起来像波动的黑色条纹或斑点。
  就是老式电视机收不到信号时那种雪花屏。
  舒月白看了一眼,没说话。
  祁燕陵这黑影的团团包围一下,在如潮涌般的声浪下,在一句句的“窃贼”下,勾了勾唇,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一群杂兵。”
  他一边游刃有余的对付这些杂兵,还能抽出空对舒月白说:“他们现在忙着对付我,你只管往前走就是,在顶层最末尾的屋子里,有一个盒子。”
  “里面是我送你的礼物。”
  虽然……也不是我的东西。这句话他压在心里没说。
  带头的说什么,咱就做什么,尽管有些疑惑,舒月白还是向祁燕陵说的地方走去。
  那些黑影也确实就是些低等生物,仇恨被祁燕陵拉得死死的,就只顾盯着祁燕陵打。
  完全没有想到要抓舒月白,曲线救国一下什么的。
  舒月白就这样一路安全地走到了楼顶。
  说是顶楼最末尾的屋子,但其实顶楼就只有一间屋子。
  走过长城的走廊,就剩下一件无比空旷的大屋子。
  这样的设计就很不现代化,毕竟现在的都市,寸土寸金。
  整个屋子没有其他的摆设,单调乏味。只有最中央有一个高高的展台。
  上面放一个精致的棺材。
  棺材。
  这大概就是祁燕陵说的盒子。
  舒月白:……
  他是不是对“盒子”有什么误解!
  舒月白带着嫌弃的表情向“盒子”走过去。
  棺材本身是用的上好的乌木,通体漆黑。上面的浮雕花纹栩栩如生,好像是在描绘一个故事。
  但是舒月白看了好几遍都没能看懂,故事内容内容太过跳脱,信息量也大。舒月白就看着画卷里,一个人像分裂一样变成了好几个人,分裂之后的形态还各不相同。
  “讲的怕不是物种起源,所有的物种都是同一种进化来的?”看不懂,他就在心里胡编乱造。
  实话说,如果这一个“城市”的存在都是为了棺材里的人,他时候仍在万物之上,躺着艺术品一样的“卧床”。也真算得上风光大葬了。
  舒月白一边担心会不会突然伸出一只鬼手,一边使劲把棺材板盖推开。
  好在死了的人好好躺着,没有任何诈尸的意思,双手交叠放在胸口,格外安详。
  胸口上还有一个精巧的盒子。
  “啊,误解他了,他说的大概是这个盒子。” 舒月白一边说话一边准备拿走盒子。
  刚刚摸到盒子,本来还安详躺着的尸体,突然有了动作。之前交叠的双手,死死地抓住了盒子。
  本来就已经是干尸了,骨头上包了一层薄薄的皮,紧紧抓住了盒子,却显得有力。
  舒月白吓了一大跳,但还是没有放开拿盒子的手。
  他想,如果是自己安详这么多年,突然有人来偷东西,一定会暴起杀之。但死者始终没有下一步动作。
  怕归怕,但祁燕陵说过要拿,那就是要拿。万一少了这东西就回不去了,那不是功亏一篑。
  “得罪了,有怪莫怪!”舒月白加大力气,“老人家,放手吧您嘞。”
  最终还是拿走了。
  直到拿出盒子推出了房间,躺在棺材里的尸体也没有其他动静。
  舒月白才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往回走,去跟祁燕陵汇合。
  本来是想打开盒子看一看的,但手放上去又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心里有个声音提醒他不要。
  不要打开。
  不想打开那就不开,他捏着盒子快步走向祁燕陵。
  祁燕陵还在对付那些黑影,虽然黑影的个体战斗力很弱,但他们就跟韭菜似的,割了一茬又是一茬,源源不断。祁燕陵脱不开身。
  看见舒月白过来了,开口说:“你开盒子看看。”
  舒月白特别听话,从一开始他就特别信任祁燕陵,现在也条件反射般顺着指令就把盒子打开了。
  完全忘了自己刚刚的直觉。
  里面是一颗跳动的心脏!
  颜色鲜艳,晶莹剔透,搏动有力。
  充满生机。
  盒子打开的一瞬间,巨大的能量就从心脏传向舒月白。
  源源不断的黑影也溃散了。
  连祁燕陵也逐渐变得透明。
  同一时间,变得透明的还有仍在人间游荡的林漪涵,站在二楼窗边眺望的圆圆,沉默坐在列车上的赵清川。
  他们同时想:啊!要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祁祁:没问题啊。人死了就会变成盒子。


第14章 梦醒时分3。1
  “你怎么了?祁燕陵,你怎么……”舒月白自己都可以察觉到自己声音的颤抖。
  他不敢问出那一句:你要消失了吗?
  即使祁燕陵越来越透明,是不是快要消失了,昭然若揭。
  “不是说好一起回去了吗?不是都约好要在校门口见了吗?”
  他走近祁燕陵,走近已经淡的快要看不出样子的祁燕陵。
  “是不是因为我之前表现的太不好了?你跟我闹脾气呢?”他伸出手,想要摸一摸祁燕陵的头。
  祁燕陵要求的时候,他因为别扭没有答应。
  “你再跟我提点要求,我会答应的。”
  他的手快要摸到祁燕陵头的时候,祁燕陵彻底消失了。
  真是可惜!
  这个小小的愿望,到最后也没人被满足。
  现在的大楼空空荡荡,没有黑影,也没有祁燕陵;没有战斗,也没有任何声响。
  太安静了。
  舒月白没有哭,但早就泪流满面了。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是躲起来了故意要整我吧。你赢了,你赢了,快出来。如果现在出来的话,就算想要我亲你也是可以的。”
  他跟祁燕陵的相处时间并不算太长,这种强烈的感情有些太突兀了。但冥冥之中,又好像两人早就认识,所以格外在意,所以对即将失去这个人感到恐惧。
  “只有这么一个机会啊。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舒月白失去力气一般地坐在地上,伸出手,想要人牵。“我只答应这一次,你快点啊!”
  小声地喃喃自语:“如果你不嫌弃的话。”
  “快点出现吧!”
  但一切确实不是祁燕陵的玩笑。
  即使开出来这么诱人的条件,他也没有再出现了。
  舒月白在原地等了好久,消失的人始终没有再出现。
  他可以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能量越来越充盈,越充盈心就越空虚。
  都是偷来的。
  从祁燕陵的命里偷来的。
  最后他还是站起来,永远停在原地是最差劲的决定。
  该回家了。
  他突然想起还有一个说自己在五楼等他,愿意为他答疑解惑的老头。
  是有些疑问。
  他这样想着,走到窗台边,一跃跳了下去。
  这么高的楼啊,落地时舒月白仍然毫发无损,反倒是地面因为受到巨大的冲击而皲裂。
  结局和他意料中的一样,但还是疑惑地看了看自己。
  都这样子了,还算是个人吗?
  他一边面无表情地向城市边缘走去,一边想:他之前从来没有意识到,祁燕陵对自己的影响会有这么大。
  跨过城市边缘的一瞬间,面前就出现了他初来乍到时所居住的小镇。
  很快就走到了林漪涵家。
  他像回家一样地打开门,但没有受到任何的迎接。
  他曾经的“父母”,那对曾给他带来家的气氛的夫妻,显然对他有些畏惧,一看到他,就悄悄后退了一些。
  圆圆也不在。
  舒月白隐隐可以感觉到,他不在了。
  所以也没多做停留,往楼上走去。
  二楼空着,三楼空着。
  四楼那个凶巴巴的鬼东西,这会儿看起来还挺乖巧,可怜巴巴的缩成一坨。躲在角落里不敢来招惹舒月白。
  舒月白也没理他,径直向五楼走去。
  五楼内部,跟那个烂糟糟的旧楼差不多。脏兮兮灰扑扑,没有家具摆设。
  墙皮泛黄,脱落,长着青苔。
  都是同一栋房子,底下的一二三楼打领的那么漂亮。到这里就成了这种德性。
  整个雾楼的地面上都铺满了黑色的雾气,缓缓流动,把舒月白朝最末尾的房间里指引。
  那间屋子里也只有一张只剩床垫的床和木质摇摇椅。
  这回坐在摇摇椅上的人倒是看得清了。
  意料之中,是个老人。
  面貌衣着,看起来还挺爱干净。
  “我有问题。”舒月白直白地说:“关于祁燕陵,我有问题。”
  老人悠闲地晃动摇椅,好像没听见。但自顾自地摇了一会儿又开口说:“他啊,不是人。”说完又闭嘴了。
  舒月白可以理解老人家反应慢,没催他。
  摇椅上的老人本想看舒月白急切的样子,这会儿自讨没趣,又接着开口:“不过也没害你。”
  他说,舒月白就安安静静地听,也不插话,也不着急。
  等他讲完了,舒月白缓缓吐了一口气。
  这是一个关于分、身的故事。林漪涵是祁燕陵,赵清川也是祁燕陵,甚至圆圆也是祁燕陵。这段旅程,他从未离开过。
  “该检票上车了。”老人又说道。
  舒月白摸出身上带着的几张票,递到老人手里。
  老人接过去几张票,就变成了一张票。
  他刺啦一声把票撕成了两半,眼前白光闪过,舒月白已经坐在了一趟列车上。
  耳旁还有老人的低语:“真有意思。”
  车子已经缓缓启动了,舒月白抬头看了看车厢,空空荡荡。
  专车啊。
  看来其他参与游戏的人都死了。
  车门上的日期显示:二月一号。
  他沉默的低下头,望着锈迹斑斑的地板。
  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表现,就像是他刚上车时,那些麻目低头没有灵魂的死人一样。
  远处隐约有脚步声传来。
  舒月白带着一丝丝期望回过头去。
  果然还是失望了。
  来的是过于高瘦的列车员。
  这回舒月白倒是不怕他了,不仅敢抬头看他,还敢仔仔细细的打量他。
  最开始他就疑惑,这列车员这么高,怎么能在低矮的车厢里走动?
  这会儿得到了答案。列车员的样子看起来甚至有几分搞笑,因为他一直弯着腰弓着背屈着身子,佝偻成一坨。
  走在车厢里,带着几分委曲求全的意思。
  他看起来像瞎子一样,皮肤苍白,脖子又太长,突兀的往前伸着,像个怪物一样,还怪吓人的。
  不过这会儿舒月白觉得自己也是个怪物,一点儿也不怕他。
  他这回不找舒月白麻烦了。
  舒月白还主动说道:“检票吗?这回我可没票可捡,我的票被个老头撕了。”
  “啧,现在的老人家啊。”
  列车员不想理他,埋头往前面走。但听他说“老人家”时,还是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
  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在憋笑。
  缓慢行进的列车总是让人昏昏欲睡。
  舒月白想睡就睡了。
  反正他现在无所畏惧。
  这一觉醒来,梦就该醒了。
  梦醒了。
  禺夕摁着脑袋,从宿舍床上爬起来。
  脑子里是纷杂的记忆,但是也正在慢慢淡化。
  胸腔里还是缠绕不去的悲伤,他知道这是因为祁燕陵的“消散”。
  不过一想到祁燕陵这会儿大概在校门口等自己,这种悲伤也就好了大半。
  他怀疑祁燕陵就是故意的,就是报复自己上一次先跑了。
  他坐在床上,平复心中汹涌的情绪,没有急着去校门口找人。
  在心里吐槽:这算哪门子的治疗,他没来之前情况比这好多了。
  而且自己那么怕鬼的人。
  祁燕陵居然还选了个鬼怪世界。
  想到这里,他哆嗦了一下。
  自己生活的世界里,妖怪都有了,鬼还会远吗?
  不过这会儿已经天亮了,鬼应该都是见不得光的吧。
  室友也三三两两地起了,许曼敲了敲禺夕的床。
  今天周末,他本来该让禺夕多睡一会儿的。但这段时间他做梦老出问题,早点把他叫醒反而是好事。
  禺夕应了一声,几下在床上换好衣服,翻身下床,就准备出去。
  “我去吃早饭,要不要给你们带?”他寻思自己去祁燕陵,应该很快就会回来,所以问一下室友要不要帮他们带早饭。
  许曼看他气色还可以,情绪也比较稳定,勉强放下心来。
  “今天还挺精神啊。”许曼说。
  “今天怎么这么勤快?”另一个室友庄枣说。
  “给枣枣带俩包子,要馅儿里没葱的。我随便。”最后一个室友沈济辉说。
  “大清早的,喊什么呢。”庄枣示意沈济辉收敛点。
  禺夕懒得听他们打情骂俏,关门走了。
  他们学校挺大,但他住的这个宿舍离校门口还近,出了宿舍没走多一会儿就到了。
  祁燕陵果然已经站在门口旁等着了。
  他长得好看,身材高挑。即使大清早出入校门的人不多,但凡是过路的人,都会多看他两眼。
  一些少女还会脸红着窃窃私语。
  禺夕也出神的看了会儿。
  不过他主要是在想:给祁燕陵穿上女装,带上假发,再画个精致的妆。就会变成林漪涵的样子。
  自己在那个世界女装,那是迫不得已。但祁燕陵明显就是自己对自己下手。没想到他看起来正正经经,居然还有这种爱好。
  “早上好。”禺夕一边想,一边高声跟祁燕陵打招呼。
  祁燕陵本来还有点走神,被他这么一喊,彻底回魂了。
  “早上好,一起吃早饭吗?”祁燕陵问。
  “只能请你去吃食堂。我们学校食堂的早饭还挺丰盛的。”禺夕说。
  祁燕陵顺口应下,跟他一起往学校里走。
  两个人靠得近了,舒月白才生出一些尴尬来。
  在那个世界里,祁燕陵老是对他动手动脚。这会儿他倒是很安分,但禺夕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他努力叫自己不要太在意这些。
  自己到那个世界里,都会记忆全无,完全以为自己就是那个世界的人。祁燕陵应该也会。
  他本人一定是不喜欢对人动手动脚的。
  他这会儿说不定还在懊悔:为什么要给自己安个女装设定。
  祁燕陵整个早上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禺夕也理解,毕竟这位兄弟自己把自己给切片了,这会儿要消化四人份的记忆。肯定会有点缓不过来。
  吃了饭,禺夕把要帮室友带的饭也买好,就准备回寝室了。
  “你等等,从今天起你就搬出来跟我一起住吧,这样比较方便。”祁燕陵喊住他,说完又觉得自己语气太强硬了,又说:“你考虑一下。”
  “嗯。”禺夕倒觉得没什么好考虑的,他现在这个状态,确实搬出去比较好。
  他觉得理所当然,他的室友可不这样觉得。
  他回去和寝室里的人商量的时候,许曼惊讶地张大嘴,嘴大的可以塞下一口锅。
  “你疯了吗?你们才认识一天,你就要跟他出去住!”
  其他的两个室友更是吃惊:“祁燕陵?谁?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禺夕解释:“不止一天,我跟他认识有两天了。”
  三个室友:……
  看来这样的解释,略显苍白无力。
  虽然在这个世界线上是两人相识只有两天,但是他跟祁燕陵相依为命其实有两个世界了。
  他开始回想,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呢?
  也是在别的世界,在一个早早崩塌了的世界。
  那个时候他叫什么来着,好像是涂南。
  作者有话要说:  作话——————
  因为这是一个快穿故事,而祁燕陵就是设计快穿剧本和身份的人。
  所以,冥界那个老头知道的秘密,本来就是祁燕陵安排的,假的版本。所以在主线里我就不把它写出来了。
  但是后面我会出一个番外:如果这不是一个快穿故事。里面会解释,会写他到底说了什么。
  这个世界的番外还挺多的,感觉自己都有点沉迷番外,无心主线了。
  已经写了的番外放后边了,建议先看,点目录里带“红票番外”的就是。
  还有就是不同世界受的名字不同。搞得我自己都有点记不得他叫什么名字了。再过两个世界就不改了。


第15章 污染
  涂南靠在门框上,望着浑浊的空气出神。
  污染越来越严重了,他想。
  他所在的这个区域是一个废弃的学园区,环境相对比较好,勉强能算个休息站。应该是当初感染发生的时候大部分人都撤离了。
  但是旁边还有个孤儿院,环境……不太好。半夜总是听到小孩子吵闹不堪不肯睡觉的声音,有时又混杂细碎的哭泣。
  涂南隐约记得有人在抓捕自己,所以此地不宜久留,原路也不能返回,孤儿院就是必经之路。
  铁门上布满血手印,令人不想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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