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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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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云听了点点头:“如此一来秦阳那小丫头片子倒是能光明正大的去与那‘女贼’见上一见了。”
  “你才是丫头片子呢!”二人正说着,就听见打院子外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于是纷纷回过头去,就见林墨染正牵着秦阳从门口进来,秦阳的一张小脸拧着,朝着祁云道,“臭云儿,居然在背地里说我的坏话!”
  见他二人进来,秦歌先前温柔的神色便一扫而光,冷眼看着林墨染道:“你们怎么来了。”
  林墨染面上一笑:“今儿个可是你的生辰,我们若是不来,恐怕你便只准备和云儿一起过了吧。”
  如果说秦阳叫他“云儿”他只当是小孩叫着玩,心中也不觉得有多介意,那当这两个字从林墨染口中念出来时,祁云就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毕竟这个称呼,是平日里秦歌在床笫之间才会用到的。
  未等他发话,林墨染便笑着上前来,道:“云公子,上次林府一别,我那妹妹可是时常念叨你呢。”
  “墨娆?”秦歌眉头一皱,朝身边的人看过去,“你何时去了林府?”
  祁云见状只得没好气道:“还不是祁雨。”说完,还不忘狠狠的剜了林墨染一眼。
  对此,林墨染倒是毫不在意,只对着刚好从一旁房中走出来的吟秋说:“吟秋姑娘,一会儿我和小阳就在这吃饭,若是来不及准备,就去东兴楼买些现成的好酒好菜来。”
  说罢,就摘了腰间的钱袋递到她手里。
  吟秋抬头看了看秦歌,见秦歌给她使了个眼色,这才将钱袋接过来。
  吟秋是个十分讲究办事效率的丫头,一到饭点,她便引着几个拎着食盒来的送饭伙计进了院子。
  屋内的桌子她已经事先收拾过,此时只需引着人将饭菜摆上来。
  看着几个伙计将食盒中的饭菜一道道的摆上桌子,林墨染不禁眉心一跳。这些菜色一看便知并不便宜,想来他那个钱袋应该也不剩什么了。
  他虽觉得有些肉痛,其他几个人倒是开心的很,尤其是秦阳。她自小跟着他爹学功夫,如今又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自然饭量很大。这会子瞧着满桌子的鸡鸭鱼肉,恨不得马上扑过去席卷一遭。
  秦歌知道她眼下馋的紧,便也不多加约束,只道:“快去坐吧。”
  听得寿星发话,秦阳才如离了弓的箭一般冲了过去,在离烤鸡最近的位置坐下来。秦歌跟在她身后,随意的在秦阳对面坐了,祁云这才跟进来,在秦歌的右手边落了座。而林墨染,则是在秦歌的左手边坐下。
  祁云看了看正在为他们一一斟酒的吟秋,想她一直都在忙着,眼下又正是用饭的时候,便开口道:“你也别忙了,坐下和我们一起吃吧。”
  吟秋看了他一眼,还未说话,就听秦歌说:“坐下吧。”
  听得秦歌发话,吟秋就将手中的酒壶放了,又替秦阳盛了一碗鸭汤,这才在桌前坐下。
  林墨染看她毫不犹豫的在祁云右边坐了,便指着自己左边的空位似是可惜的道:“我还以为吟秋姑娘会到这边来。”
  吟秋面不改色的给自己也舀了一小碗汤,直言道:“奴婢更愿意挨着云公子。”
  此言一出,秦阳倒是第一个站了起来:“我也要挨着云儿!”
  说着,就要朝这边挤。
  祁云看着她一手一个鸡腿,吃的一嘴的油,忙说:“我酒量不好,仔细一会喝多了吐你身上。”
  他这话说的极其管用,秦阳一听立马就老实了,忙坐回去继续啃她的鸡腿。
  林墨染瞧了瞧桌上一大一小两位姑娘家:“没想到云公子这么受欢迎。”
  “怎么,你也想挨着我?”祁云挑眉说着,似是对秦阳和吟秋的表现十分满意。
  林墨染显然是没料到他会这么说,他看着祁云上挑的眉梢,和因为得意而勾起的唇角,倒是和之前他所见过的祁云表情都有些不同,不由得多看了两眼。正欲说什么,就见那人的眉头忽而一皱,先前那副表情也随之消失不见。
  祁云皱着眉,忍着脚上突然传来的疼痛,不由瞪了身边的人一眼。
  秦歌无视他的眼神,只转头向着林墨染道:“礼物呢。”
  “来之前已经送到你府里了。”林墨染听了便将目光收回来,转而对着秦歌一笑,“可还记得我爹书房里的那幅字画?”
  “怎么?”秦歌夹菜的手一顿,“那画可是出自前朝苏大家之手,我跟舅舅讨了不知多少次,他都没舍得给我。你可别说你向他讨了来。”
  “他一向疼你比过疼我,我自然讨要不来。” 林墨染摇摇头,随之又神秘一笑,举起酒杯说,“只不过我发现了他一点小秘密,为了堵住我的口,他自然只有妥协。”
  “能让舅舅妥协,想必不是一般的秘密,看来今后他可有的好妥协了。”说着,秦歌便也难得的跟着笑了笑,举杯与之对饮。
  他这个难得的笑容被一边的祁云看个正着,他瞧着那二人言行之间颇为默契,不知怎的心中就觉得有些不快,便又满了酒杯来吃。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林墨染见他如此,便问:“不知道云公子准备了什么贺礼?”
  听他如此一问,正埋头吃肉的秦阳便也抬起头来,一脸好奇的看向祁云。而秦歌虽未表现的如她那般明显,却也看向他。
  只见祁云迎上他的目光,眉目含情的开口问道:“你是想现在看,还是等没人的时候在看?”
  他这话说的晦涩不明,就连正专心用饭的吟秋都忍不住抬眼瞧了瞧。
  秦歌被他这话说的手上一顿,随后答道:“先吃饭。”
  秦歌发了话,林墨染便也不再说什么,只得悻悻的给自己盛了碗汤,才盛满酒突然想起什么一般,说道:“对了,上午有个应雪庄的小厮到府上传话,说是玉笙公子请你晚上到他那去一趟。”
  听到应雪庄,吟秋便不由朝左边的两个人看了看。
  只见祁云像是没听见一般,自顾自的将一块豆腐夹入碗中。而秦歌,则是眉心一皱,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几个人的这一顿中饭,吃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结束。
  本以为只要酒足饭饱,林墨染便会带着秦阳回去。却不想他二人愣是在这里硬泡了一个下午。
  直到天色逐渐昏暗,林墨染这才“依依不舍”的带着秦阳出了宅子。
第13章 十三.贺礼
  送走了林墨染和秦阳,整个宅子才重新归于沉静。
  此外,秦歌还特意准了吟秋和那扫院的丫头的假,让她们今日不必留在宅中伺候。
  扫院的小丫头得了假,便又回家去住了。吟秋是个孤儿,自小在秦府长大,因而无处可去,就回了秦府。
  两个丫头一走,整个宅子就只剩下秦歌和祁云两个人。
  此时祁云正站在院中的柳树下发呆,秦歌见了,便从身后凑过来,用手环了他的腰道:“吟秋在厨房留了饭菜,饿的话就吃些。”
  祁云摇摇头:“中午吃的够多了,晚上就算了吧。”
  秦歌点头,像是想起什么,问道:“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你的贺礼也该拿出来了。”
  此事他不提还好,一提反叫祁云皱了眉:“你不是都收了一个什么前朝名画吗,我这点微薄之礼哪儿还入得了你的法眼。”
  见他如此反应,秦歌却心情甚好,于是搂着他的手便又紧了几分:“微不微薄可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
  说完,就见祁云从他的手臂中挣脱出来,径自的进了西厢房。秦歌见状,也忙跟了进去。
  只见祁云从内室的一个小柜中翻了翻,从里头拿出来一卷不知是字还是画的出来。
  他将桌上的茶壶拿到一边,将手中的卷轴在桌上摊了开来:“画功太差,仔细辣了你的眼。”
  秦歌没回答,只朝着桌上看过去。那是一张工笔画,上头画着的,正是他本人。
  只不过这次的画作与先前不同的是,无论是从衣饰还是人物的眉眼表情,只要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瞧出上头的人是秦歌。
  他瞧着那画卷上勾勒的线条,虽并不精细,却比那人先前画的要好了太多,想必定是练了好一番才出了这么一张。正看着,就听身旁的人说道:“早知道姓林的送你名画,我就不准备这个了。”
  秦歌不置可否,只将那画拿起来又细细看了一番,才说:“确是不能相比,若哪天我家徒四壁,就将那名画卖了。你这个……还是我留着自己观赏吧。”
  他这话说的,叫祁云一时之间倒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不高兴,只得将那画从他手上拿回来,一边将画卷起来一边念叨:“那你可得好好观赏,这可废了我不少纸墨。”
  说罢,他便将重新卷好的画在一边的凳子上放了,勾起嘴角朝他道:“礼物你也收了,这天也黑了,是不是该去见见你的玉笙公子……”
  不等他的话说完,秦歌便伸手搂了他的腰,一个用力将他压至桌上。随后便是二人已演练多遍的宽衣解带,亲吻抚摸……
  入夜时分,两个人皆是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
  半晌,秦歌才看着祁云的侧脸问道:“那日怎么去了林府?”
  一听见“林府”二字,祁云就不禁皱了眉,叹声道:“我们家祁雨,怕是看上林墨染那厮了。”
  秦歌听了便是一愣,这个可能性倒是他没想过的,于是只说:“眼光欠佳。”
  听他如此说,祁云不由跟着点点头,过了一会儿,他才忽然想到什么,问道:“林墨染该不会是也喜欢男子吧?”
  秦歌摇头否认:“我倒从未听说他喜欢男子,只是……他有一个自小就订了亲的未婚妻子。”
  “……”
  订了亲……这样看来,他这妹妹注定是要伤心了。想着,祁云便不觉叹了口气。片刻,他才又问:“怎么不见你问我林墨娆的事?”
  秦歌笑笑,答非所问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只带了两个丫鬟来这宅子?”
  祁云想了想说:“吟秋是一开始你就让她专门服侍我的,至于那个小丫头,看她平日里也不怎么说话,想来是因为这个?”
  “错。”秦歌听了,遂轻声反驳,“那是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对女子动心。”
  “……”
  听他所言,祁云一时没了话说。原来秦府的凛华院一直少有小厮,且都模样欠佳的原因,竟是这个?
  他颇有些惊讶的看了看身边的人,此时的秦歌正满眼尽是温柔的看着他,哪有一点平日里的那个冷淡样子。
  他看着那双眼,一时之间出了神。
  那时候他和秦歌第一次发生了那样的关系,虽是因为借了酒劲,可无论是当时,还是第二天醒来之后,他的脑中都无比清晰自己与那人做了什么,且所有的激烈与欢爱,全都在他心中历历在目。
  他自认自己不是个矫情的人,有些事情做了便是做了,大家又都是男子,也无所谓谁要对谁负责,所以也谈不上后不后悔。
  所以当他从秦歌的床上下来时,神色倒是未有太多的改变。只是任由吟秋替他更了衣,又服侍他吃了早点,这才不顾吟秋的阻拦,硬是拖着不适的下身回了家。
  他想,左不过也就是这一次,就算是大家各有所需,互相满足。且他对秦歌为人早有耳闻,据说他身边的相好不少,在应雪庄也有小倌一直与他有着关系。对于秦歌来说,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这倒也省了他的麻烦。
  只是没想到的是,在三天后便有秦府的小厮来到家中传话,说是请他晚上过府一叙。
  于是,本以为是一夜过后大家就互不再往来的关系,却不知不觉的变成了他每隔几日便去与那人一会的状况。
  而对于这样的情形,祁云倒也难得默认了,只是唯一让他心中有些不过去的,就是在他与秦歌的“博弈”之中,总是他的身板和力气占了下风。
  如今,他看着秦歌流露出温柔的双眼,不觉开口问道:“秦歌,我在你心中……到底是什么呢。”
  他这话虽声音不大,却是叫两个人都愣住了。
  祁云一直认为,他和秦歌的关系,不过就是各取所需,相互慰藉。至于后来秦歌逐渐的再没有其他相好,也渐渐不再去应雪庄的原因,他却从来没有正视过。
  只是现在,他看着对方只有在他面前才如此温柔的眼,便控制不住的希望,他们二人并不只有各取所需那么简单。
  想着,只见秦歌无奈的摇摇头,遂看着他正色道:“云儿,我想娶你。”
  随着他的话音一落,祁云只觉得他心中似是有什么不知名的东西在快速的流窜。随后,他似是掩饰一般,起身扑到秦歌身上,咬着牙道:“我娶你还差不多!”
  “……”
  第二日,祁云破天荒的醒了个大早。正觉得腹中空虚,就听见屋外似有响动。他轻手轻脚的起身将衣服披在身上,打开房门,恰好瞧见已经回来的吟秋正朝着厨房去。
  吟秋见他起来,便朝他一福身:“云公子,早饭已经备好了,正在厨房热着,洗漱之后就可以用了。”
  说罢,又打了盆水来给他洗脸。
  待他洗漱完毕,秦歌便也衣冠整齐的从内室出来。
  两个人坐在院子中一并了用了早点,又歇了不到两刻钟,这才一前一后的出了宅子。
  只不过此番祁云是回家,而秦歌,则是朝着应雪庄的方向去了。
  秦歌觉得,昨晚的祁云似是与之前有所不同,可具体是哪里不同,他也说不上来。只是当他看着祁云秀眉轻皱的问他,自己在他心中到底是什么的时候,他便隐隐的有个感觉,直到那一刻起,祁云想的,才真正的同他一样了。
  他来到应雪庄,由于此时是早上,门前不同夜里那般迎来送往,显得颇有些冷清。他轻门熟路的进去,刚好迎上正端着盆水准备上楼的素青。
  素青知道他来定是要找玉笙的,只是昨日玉笙打发他到秦府,却被人告知对方出了门,即便他回来前留了口信,对方却还是没有来。
  如今秦歌一大早的就来了应雪庄,素青还以为他是昨日有什么事情耽搁了,这才没能赴约,此番前来许是带着什么稀罕玩意赔罪来了。
  只是……
  他现在手中端着水盆,一只脚已经迈上台阶,却在他和秦哥四目相对时,忽然不知道该上还是该下,一时间像是定在那一般。
  秦歌看了看他手中的水盆和毛巾,道:“他醒了?”
  素青这才回过神来,忙答道:“是醒了,但是……”
  不等他的话说完,秦歌便一个步子越过他,率先的上了楼,直奔玉笙的房间去了。素青见他如此,便知阻拦已是来不及,他端着盆站在原地想了想,最终还是将迈上台阶的那只脚收了回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秦歌此番并没有同往常那般先敲门,而是直接推门即入。那两扇房门打开的时候,他刚好瞧见玉笙正伏在一人健硕的胸膛上亲吻,一只手正在那人的腿间缓慢的动着。
  忽而听见开门的声音,床上的两个人皆是吓了一跳,正在进行的动作也随之一滞。玉笙回过头,见是昨晚放了自己鸽子的人正饶有兴致的站在门边瞧着他,便将那只手收了回来,扯过一边的衣服递到那男子手中。
  那男子见状只得将衣服穿了,待他收拾整齐,秦歌这才仔细的将之打量了一番。
  这人皮肤略黑,脸上的棱角分明,一双剑眉显得他格外英气。且从方才看到的健硕胸膛便可推断,此人是个习武之人。
  那人穿好了衣服,便向门外走去,路过秦歌身边时,似是有意的看了他一眼。
  秦歌对此并不在意,只径自的走进屋里,在桌前的凳上坐下。
  玉笙这时才开口:“好好的良辰美景你不来,偏要大清早的来扰人兴致。”
  秦歌看着他身上仅披着的一件薄衫,道:“确实好性致。”
  “说吧,昨个放了我的鸽子,今儿一大早就来这,可是给我赔罪来了?”
  秦歌无视了对方朝他抛来的媚眼,只朝着他正色道:“往后无事不必再派人来寻我。”
  此言一出,玉笙便是一愣。片刻,他才眯着眼看着他的神色道:“呦,秦少爷这是转性了?”说罢,他又马上的将自己否定,“不对……难不成你真让那祁家的小子勾了魂去?”
  对于玉笙的猜测与说法,秦歌倒也没有否认。有时候他也觉得,自己的魂倒真像是被那人勾去了一般。
  玉笙看着他沉思不语的模样,不禁笑了两声:“真是想不到啊,一向换人如换衣服的秦大公子,居然被一个混小子给收了。我还以为你迟早得为了我肝肠寸断呢。”
  说着,他这才用指尖挑起掉落在地的衣服,不紧不慢的穿上,每一个穿衣的动作,都如挑逗一般。
  秦歌看着他,不觉想起祁云早起的样子。
  那人清早起床的时候,总是抿着嘴从床上坐起来,不论身上穿了还是没穿,总是一掀被子就快速的下地。
  穿衣服的时候手上也极为利索,毫不拖泥带水。若是这时候恰巧发现自己正在看他,他虽不会脸红含羞,却也只会直直的射来几个眼刀,像是在讨伐他的眼睛。
  那个人和玉笙是截然不同的,向来不懂什么挑逗和迷惑。有的,只是强硬的态度和直接的索取。
  但就是这么一个不懂得情趣的人,他的一切都让自己觉得别有一番风情。
  现下他看着玉笙慢条斯理又极尽诱惑的将衣服穿了,手里拎着要系在腰间的束带向他递来,轻声道:“给我系上。”
  秦歌手上没动,只说:“那么多人都为你肝肠寸断了,不缺我一个。”
  “他们跟你能一样吗?” 玉笙迅速回道,“在我这,你可与旁人不同。”说着,话语间倒委屈起来。
  秦歌看着他略带委屈的小脸,丝毫不为所动,反而说道:“那方才那人呢。”
  他这话说的本是试探,不想眼前本还在装着一副可怜相的人忽然面上一滞,眼睛不觉的朝向地面,也不知在想什么。
  秦歌唇角轻扬,快速的从他手上接过那条束带,在那人回过神之后一脸期待的目光下,拉过那人的双手,迅速的将带子在那双手腕上缠绕几圈,最后还牢牢的打了个结。
  玉笙看着他这个动作一气呵成,还以为是要玩什么花样,刚要开口,就见秦歌起了身,径直的出了房门。
  直到对方十分有心的又将门带上,他这才从双眼中喷射出浓浓的火气,冲着门怒喊道:“娘的……秦歌!”
第14章 十四.夜袭
  随着秦歌的生辰一过,夏天便也过去了七七八八。
  祁云不喜欢夏日,更是打过完秦歌的生辰就盼着早日凉快下来。
  此时,祁云正坐在躺椅上看着天上一朵像极了螃蟹的云彩发呆,想着如今离立秋的日子也不远了,等到了秋日,可以约秦歌一同去爬爬山。
  正想的出神,就听院子里两个除草的小丫头在小声闲聊。说是厨房打下手的张婶前两日睡不着觉,就找大夫给她抓了些安神的药,按着剂量吃了一副,但是吃完了还是睡不着。张婶想着可能是药的剂量不够,就自己加重了两倍的药量服了,结果昨个吃完了,不过一个时辰就倒头睡下了,夜里那呼噜打的是震天的响,愣是睡到现在还没醒。
  说着,两个小丫头就低声的乐了起来。
  祁云在一旁听着,倒也没觉得多好笑。只是听着听着,脑子里就闪过一个念头。
  他站在原地思绪片刻,朝其中一个小丫头道:“别聊了,去,把福喜给我叫来。”
  那小丫头得了令也不再笑,放了手里除草用的家伙,出了院子去找福喜。
  不多时,就见福喜小跑着回来了。见祁云就站在院子里头等,忙迎上去问:“少爷有什么事吩咐?”
  祁云看了他一眼,朝他招了招手。
  福喜会意,忙附耳上前。
  祁云朝他低声吩咐了两句,便又挥手叫他下去。福喜得了吩咐,心中虽有些狐疑,却也不好多问,只得又一路小跑的出了院子。
  待福喜一走,祁云就在房门口的躺椅上坐了,闭着眼睛想他的计划。
  这时,恰逢一丝小风徐徐吹过。他的思绪便不由自主的随着那风越飘越远。
  那时候还是春天,他和秦歌才不过来往数次,许是因为秦歌这人有些喜新厌旧,随着同他来往渐多,就慢慢的不再与之前的相好来往。
  而在遇上他前,秦歌曾有个很是宠爱的小家公子,名叫萧乐。
  传闻这萧乐家中也是生意人,做的是小本买卖,开了家小铺子维持生计。而萧乐则是每天吃喝玩乐,既不读书,对家中的生意也不放在心上。因他一向爱好男风,人又势利,所以平日里只想同城中一些家世上好的公子哥们相交。
  秦歌因为相貌英俊,家中父亲又是城中知府,且又是个毫不掩饰自己好男风的人,所以萧乐就一直对秦歌十分倾慕,想要与他攀上关系。
  在他好不容易通过别人的关系爬上秦歌的床后,他便越发的眼高于顶。对秦歌身边来往的其他人,也向来是要争上一争,生怕别人的风头将他盖过去。
  秦歌觉得他有趣,就也对他格外宠着,就连秦府的下人们,也因为他的得宠而被他颐指气使。
  一段时间里,除了应雪庄的玉笙之外,秦歌身边最为得宠的就是他。
  是以在秦歌不知道又和什么人搅合在一起,而渐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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