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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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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段时间里,除了应雪庄的玉笙之外,秦歌身边最为得宠的就是他。
  是以在秦歌不知道又和什么人搅合在一起,而渐渐的与他淡了关系后,他的心中便生出许多不满来。竟是大着胆子想到秦府来“捉奸”。
  祁云记得,那日下午才下过一场春雨,天气十分凉爽。因他在家中待的无聊,便头一次的主动上了秦歌的门。
  秦歌见他来,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嘴角却是不由自主的有些上挑。两个人在院中随意的说了会话,正说着今年的新茶不如往年的好,就见有小厮来报。
  那小厮见他在这里,说话便有些吞吞吐吐。
  祁云见小厮这般别扭,就挑眉看了看秦歌:“我回避?”
  秦歌将桌上的茶端过喝了一口,朝那小厮说:“有话直说。”
  那小厮听了,低着头说:“是萧公子到了。”
  祁云听了偏头看了看秦歌,故作惋惜:“看来是我今儿个来的不巧。既然秦少爷另有相约,我就改日再来。”
  说着,作势起身而去。
  秦歌见状,不由皱了皱眉:“让他回去。”
  那小厮听了忙回说:“小的已经同萧公子说了,今日府中有客,不便招待。可是萧公子说,今日一定要见少爷,若是少爷不见,他就不走了……”
  祁云一听,嘴边就控制不住的笑出声来。想来这位萧公子是想到已有人和秦歌在一块,所以才这么不依不饶的在门口耍赖。于是朝着秦歌说:“既然这人这么思慕你,还不赶紧的给人请进来?”
  秦歌看他笑的开心,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不知为何就有些阴郁:“怎么,你还想和他聊聊?”
  祁云一笑:“早就听说这个萧乐长得很是清秀,既然来都来了,我自然要见一见。”
  他这话说的玩味十足,秦歌又看他脸上一副颇为期待的样子,立刻就冷了脸,朝着那报信的小厮说:“让他出去,不必再来!”
  说罢,秦歌就站起身来,拖了他的手往房里去。
  那小厮得了令,立刻回身出去传达。
  自此,那萧乐便再也未能进得秦府。
  说来,这事当时祁云还不觉有什么,只是如今他再想起这件事,就想或许早在那个时候,秦歌就已视他不同了?
  他这么想着,困意渐浓,便在躺椅上打起盹来。
  约莫半个时辰的功夫,他正迷迷糊糊的即将入梦,忽而听得从院子外由远至近的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他抬眼去瞅,见是福喜正急匆匆的过来。于是先前的困意一扫而光,忙从躺椅上起来,双眼满是期待的等着他回话。
  福喜在他面前停下,先是喘了三喘,见他马上就要不耐烦,忙开口道:“少爷,事情已经都办妥了。”
  说着,他便从袖口中拿出一包东西,小心翼翼的递到祁云手上:“少爷,这是余下的。已经包好了,以后还能接着用。”
  祁云将那纸包接过来看了看,随后收到袖口中,脸上笑得越发的意味不明,直叫一边的福喜不禁打了个冷战。
  接着,便是几个时辰的等待。
  待到天一黑,祁云就出了家门。他看着街上一路的灯火通明,心中也是一片明媚。他顺着街道漫无目的的逛了逛,进了家酒馆小酌了两杯,直到街上的人逐渐稀少起来,这才迈开步子朝着秦府去了。
  祁云一路奔着秦府的后门去,轻轻的拍了拍门,里头的值夜小厮将门开了个小缝,见来人是他,忙把门开了将人迎进去。
  祁云认得路,也不用人带。只一个人脚下生风的直奔了秦歌的凛华院。一进院子,果然就见吟秋正一个人在偌大的院子中候着,见他来,忙迈着细步迎上来。
  他也向前快速的行至吟秋面前,不待他说话,吟秋就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低声道:“少爷才刚睡下,公子再等一等。”
  祁云听得她如此说,便也不急着往房里去,只跟着吟秋去小厨房用了些点心。待又过了小半个时辰,这才又来到秦歌的房前。
  此时院中除了他之外就再无旁人,本应值夜的人也早早的被吟秋支了开去。他轻轻的将那人的房门推开,轻车熟路的来到那人床前。
  许是药效的缘故,那人似是睡得沉,竟半点响动都未听到一般在床上静躺着。
  祁云摸索着在床边坐下,听着那人平稳的呼吸声,心中不由一阵暗喜。
  又过了一会,他才动手将自己的衣物脱了,掀开了那人的被角钻了进去。
  他弓着身子跨坐在那人身上,一手撑在那人枕边,一手将那人的袭衣一点点的剥去,露出那人光洁而有力的胸膛。
  随后,他俯下身从那人的脖颈一路舔抵至小腹,双手则是一刻不停的将那人的袭裤也剥了下来,将身下之物敞露出来。
  他的舌尖在那人小腹上停留了一会,心中难掩的兴奋愈渐浓烈。于是重新直起身子,伸手想要将那人翻身过去,只指尖才碰触到那人的手臂,就被一只手牢牢的抓住。
  他惊愕的看着那人睁开眼睛,饶有兴致的将他从上到下看了遍,目光所到之处,皆像要把他的身体看穿一般。
  饶是他平日里一向的厚脸皮,此时被抓了个现行也是颇有些羞窘,只得放弃般的在对方腰上坐下来,开口道:“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秦歌看着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嘴角一挑:“我根本就没睡。”
  祁云看着他那一脸的得意相,撇嘴道:“吟秋那丫头竟然诓我。”
  “她就是再听你的,也不能没了分寸。”说着,秦歌轻笑一声,伸出手在身上那人下巴上轻轻一捏,“怎么样,可还继续?”
  继续个鸟!
  祁云负气的将对方的手狠狠拍开,脑中快速的思考着,今日的失败怨不得别人,只能怨他自己太过轻信吟秋那丫头。以后这种事,万是不能再假手他人,一切还得是靠自己最为稳妥。
  正想着,就是一阵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那本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就这么一瞬间又来到他上头。
  祁云咬着牙,一脸愤恨的看着身上的人,几欲挣扎,却是被那人压得死死的。过了好一会,他才渐渐的不再发力。
  秦歌见他不再反抗,唇角便露出一丝笑意:“我真是对你太好了,现在居然连下药夜袭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这次是我一时大意,轻信了吟秋,下次,保管给你来一记猛的。”祁云如此说着,显然是对自己伙同吟秋做的事毫不掩饰,就更不用说有什么悔意。
  “那我等着。”说罢,秦歌便再也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直直的吻了上去。
  第二日,祁云难得的起了个大早。见秦歌已是不在,便唤吟秋进来,问秦歌去了何处。
  吟秋进了屋说:“少爷去了府衙,要过会才能回,要公子等少爷回来再一同用饭。”
  祁云点点头,由着吟秋伺候他洗漱。之后吟秋又说:“公子,少爷交代,若您起的早,不若先帮着看管小姐读书。”
  祁云听了觉得稀奇,秦歌明知他一向不爱读书,还偏要给他找这么个活计。他心中虽不太愿意,可想了想又觉得没什么旁的事可做,只得叫吟秋将秦阳带到院子里来,装模作样的监督她念书。
  秦阳这书念的不情不愿,声调也就越来越怪,要是搁在晚上,定是要叫人怀疑这府里头是不是闹了鬼。搞得祁云是哭笑不得。他越来越觉得,这小丫头和年幼时的自己颇有些相似,都是好动不好静,一看见书本就浑身疼。
  唯一不同的是,他不爱读书是因为贪玩,而秦阳则是因为比起读书更喜欢练武,听秦歌说,每次一要她念书,她就花样百出,不是肚子疼就是头疼。
  鉴于祁云打小也是个不爱学习的孩子,所以祁云在一定程度上是理解这丫头的,正想着要不要放这丫头去耍会刀剑,就见院子外急匆匆的进来个小厮,身后还领着个小丫鬟。
  祁云瞧了瞧,那丫头好像是祁雨院子里头的,心中不解,于是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那丫头忙向前两步,报道:“二少爷,老爷回来了!说是……说是在城中听见了一些事,这会子正在拷问福喜呢!”
  “什么?!”
第15章 十五.受罚
  祁忠鹤此番南下,走了将近四个多月。除了领略了那边的暖风美景,倒也嗅出了一些商机,所以回城时心情还算不错。
  只不过他这好心情并未能持续多久,就在进城后,听到的两个城中人正在热议的消息后消失的荡然无存了。
  这两个消息,一个是员外府丢了夜明珠;另一个,则是大家都在传,祁家的二公子和秦家那位只好男风的秦少爷搅合在了一起。
  祁忠鹤听得此风,也顾不上什么商机不商机了,立刻命车夫火速的赶车回了祁府。
  再说祁云听了那丫鬟报信,也来不及等秦歌回来便急急忙忙的回了府。一进门,就听见连连的惨叫声与板子声。那惨叫声的主人,正式福喜。
  他快速的进了二门,果然见福喜正被人按在长凳上,由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朝他身后打着板子。每打下一板,他就哀叫一声。直叫的嗓子也哑了,鼻涕眼泪也糊成一团。
  而他爹此时就站在旁边,手握长鞭的板着脸看着。
  祁云见了,忙冲进去,朝着那两个打板子的人喝道:“住手!”
  那两个家仆见是二少爷来了,福喜又是二少爷院子里的,手上便有些犹豫,却又听得祁老爷厉声道:“接着打!”
  那两个家仆见状,只好遵从,继续将手中的板子一下一下的落在福喜的身上,打的福喜惨叫声不绝于耳。
  祁云见他们手下不停,只得朝着祁老爷道:“父亲,不知福喜做错了什么,要受这样的罚!”
  “你还知道我是你父亲?” 只见祁老爷阴沉着脸,缓缓转过身来朝着他冷声道,“那我问你,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都做了什么好事!”
  “儿子不知。”祁云答,坦荡荡的表情倒像是真的什么都没有。
  “不知?”祁老爷面上一个冷笑,“现在你和秦家少爷的那些事已经传的满城风雨,你还敢说你不知?!”
  祁云听了目光一黯,他早知此事瞒不住,却不想竟是他爹才刚一回来就听说了。他神色凛然,也不做解释,只仰头道:“这事和福喜没有关系,他也一点都不知情。父亲要是想打,只打我一人就是,何必牵连一个下人!”
  见他说的如此理直气壮,又毫无半丝悔改之意,祁老爷顿时怒发冲冠,伸手指着他斥道:“你、你与秦家公子厮混在一起,福喜作为你的贴身小厮岂能不知?!今日,就要打死这个不中用的下人!”
  说罢,祁老爷便又朝着施杖刑那二人喝道:“还不给我狠狠地打!”
  那二人听了稍作怔愣,手上不禁攥了攥,马上又抡起板子用力的打上去,直打的福喜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
  不远处,祁雨一直躲在墙角看着,本就看的惊心动魄,现下又见事情似有愈演愈烈的架势,忙慌张的转身朝东院去了。
  那二人的板子又重重的打了几下,不一会儿的功夫,福喜就被打的晕厥过去。
  见福喜被打的没了声响,祁老爷这才挥了挥手:“带下去。”
  说罢,便有两人上前来,赶紧将昏迷的福喜拖了下去。
  祁云见状,便要起身同去,却不料祁老爷突然之间持了鞭子像他面上一甩。
  他动作慢了一步,只将将躲闪开来,那本该落在脸上的一鞭狠狠的落在他的肩上。
  他吃痛的倒吸了口气,正欲伸手去摸被抽到的肩膀,就听头顶上有声音问道:“我问你,你和秦歌,是不是果真做了那等子下作事!”
  祁云听了,手上的动作便是一停。
  下作事?
  什么是下作?
  他抬起头直视着他爹的眼睛,忽而轻笑出声:“没错。我就是和他有那等关系,还做了那等子的‘下作’事。”
  祁忠鹤听着他的话,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叫他心中的火气直逼头顶,手下便再也不留情,一鞭一鞭的狠狠的抽在祁云身上。
  而祁云还和小时候一样,不管怎么挨打,怎么受罚,也从来不肯求饶,只会紧紧的咬着牙忍受。
  祁忠鹤看他咬着牙不发一言,脸上仍是那般的倔强,心中便更是来气,手中力气就不由得又重了三分。
  祁云又挨了几下,只觉得身上背上都是火辣辣的疼。接下来的一鞭,刚好落在了额角,抽的他险些倒下身子。
  看他身形虚晃,祁忠鹤心中虽有不忍,可又觉得不得不打,就攥紧了鞭子又要落下去,才一抬手,就见祁雨拉着祁风急匆匆的从后头出来,一左一右的抓住他的手,双双在他面前跪下道:“爹,不能再打了。”
  祁忠鹤见他二人来求情,气就不打一处来,无奈两手被二人抓的死死的。只得抬腿给了祁风一脚,喝道:“你就是这么给我看家的?!连自己的弟弟成日里出去鬼混都不知道管一管!”
  祁风不像祁云是从小被打到大的,自小身子骨就不是很强健,冷不防挨了这一脚,竟是直直的倒在了地上,吃痛的直咧嘴。祁忠鹤见状,便也不再动作,只怒目的看着满面是汗的祁云。
  祁雨见了怕他要再动手,赶紧拉住他的胳膊,双眼控制不住的流着泪,劝道:“爹爹!爹爹不要再打二哥了,二哥他就是一时糊涂才会着了那个人的道,二哥他已经知错了,求爹爹不要再打了!”
  祁忠鹤向来疼爱这个性子活泼又喜欢跟自己撒娇的闺女,眼下见她哭得如此伤心,心下便有些不忍,正欲叹出一口长气,就听一直都不肯求饶的祁云开了口:“你不必求他,我没做错。”
  祁云这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才因为祁雨的求情而有些软化的祁忠鹤,顿时怒发冲冠,指着他一连喊了几声:“孽子……孽子啊!”
  说罢,他便又预挥鞭上前。
  祁风见了,赶忙从地上爬起来,抓住他爹手中的鞭子不肯松手。
  他被祁风死死的抓着,见挥鞭不得,只得将手一甩,冲着一边的人道:“去,把这个孽子给我拉到祠堂去跪着,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他出来!”
  一旁的人听了,忙上前来将祁云搀起,半扶半拉的带去了祠堂。
  夜里,院子里静悄悄的。
  祁云一个人在祠堂跪着,身上被他爹打的伤火辣辣的疼,腹中也是空空的叫唤了许久。他看着祠堂里供奉的那些牌位,不知怎的就笑出了声来。
  这祠堂,他倒是许久都没有这样被罚进来了。
  他小的时候虽然时常闯祸,也常被他爹罚到这祠堂中跪着,可到底都不是什么大事,不过饿个一天半天便罢。后来随着他年龄越来越大,对许多事都看得开了,做事也多少有了些分寸,所以倒也不像小时候那般常常受罚,顶多不过骂两句了事。
  如今因为他和秦歌的事被发现,再度叫他爹大动了干戈,恐怕就不是如小时候那般,把他关上一两天的事了。
  他伸手抚了抚额上的伤,不知怎的就很想念秦歌。
  今日一旦被关,也不知自己何时才能再见他一面了。
  正想着,就听得门口一个声音响起。
  “你们拦我做什么?”
  “二小姐,不是小的要拦您,是老爷吩咐了,不让人探望……也不让人给二少爷送吃的。”
  “我就是进去看一眼,一会儿就走,碍不着你们的事。”
  “二小姐,您就别为难我们了,这要是让老爷知道了,我们……”
  “行了行了啊,反正现在这里没有别人,你们不说的话,爹也不会知道。我就进去一会儿,你们在这看着。要是让我爹知道了,你们就说是我硬要闯进来的,我自会一力承担,定不会叫他怪罪你们。”
  “这……好吧,那您快点。”
  “知道了,赶紧开门!”
  接着,祁云就听到身后有开门的声音响起。随后,则是一阵脚步声由远至近的传来。
  他微微一个偏头,见祁雨手拿着个食盒在他身边停下,蹲下身来一边掀了盖子一边道:“我给你带了点吃的,你先垫垫。”
  说罢,便从那食盒中拿出个盛满饭菜的碗来,与筷子一并递到他眼前。
  祁云看了看她,眼下倒觉得这烦人的妹妹还是有那么点可爱。他将碗筷接过来,快速的扒拉了两口,见祁雨哭丧着脸瞧着自己,便又做出个吊儿郎当的相:“今儿个可是多亏了你哭的那一鼻子,要不然啊,你哥这条小命可就没了。”
  祁雨听他一说就有些来气,伸手从怀中摸出一个药瓶扔到他身上,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成天出去鬼混,爹他怎么会罚你。”
  祁云摇摇头,也没去捡那药瓶,只问:“福喜怎么样了?”
  “福喜伤的很重,到现在都还没醒。不过我已经找大夫偷偷给他看过了,不会有什么大事,只说是要养上好一阵子……”一想到福喜伤的那个样子,祁雨便有些心有余悸。
  “是我连累他了。”祁云说着,眼神中不由透出许多愧疚。
  福喜自小跟着他,小时候自己四处惹事上房揭瓦,福喜没少跟他一块受罚。所以他也从不当福喜是个下人,连自己似乎不喜欢女子的心思也都说给他听。也正是因为他对福喜如此信任,此番才会连累福喜挨这一通好打。
  祁雨见自家二哥眼中落寞,心中不觉有些委屈,遂说道:“都是那个秦歌害的,要不是他来招惹你,你才不会……才不会……”
  这话她只说了一半,另一半她是怎么都说不出口了。在她看来,她家二哥虽然成日里不干正事,但在这种事情上作风却从来没有问题。若不是那秦歌主动招惹,他家二哥怎么会和他搅合在一起。
  祁云看着她脸上又是悲又是怒的,倒也大抵猜到了她心中所想,便将手中的碗筷放下,看着她道:“和秦歌无关。”
  祁雨这会正在心中咒骂着秦歌,忽而听得祁云此言,心中更是不快,正欲开口,就见祁云继续说道:“与他无关,是我本身就喜欢男子。”
  祁云这话说的波澜不惊,可祁雨却是听得心中一阵的惊涛骇浪。她吃惊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家二哥,不由张口呢喃:“不会的……你怎么会……”
  “可还记得,上次你问我林墨娆之事,我是怎么说的?”
  上次?祁雨不禁一愣,这事儿她记得清楚,当时是她一心想撮合自家二哥和林墨娆,谁知却被自家二哥拒绝。为了这事,她愣是一连好多天都没和她二哥说话。可是……难道一切不都因为秦歌把她二哥带跑偏了,她二哥才会这样的吗?
  “我喜欢男人,不是因为秦歌。”不等她回答,祁云就又看着她继续说道:“是我自小便是如此,只是你们都不知道罢了。”
  祁云说着,就好像在说自己喜欢吃丸子一样,面上和语气都是毫无波澜。
  祁雨看他如此坦然,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此番前来是要劝他给爹爹主动认错的。她看着跪在母亲牌位前的二哥,眼睛里不由充满了惊异与难以置信。片刻后,她才如见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拎起地上的食盒,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第16章 十六.想念
  祁云就这么在祠堂跪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便有自己院里的人偷偷来祠堂给他送信,说是老爷连夜命人搜了他的房间。
  祁云听了面上虽无变化,心中却不由打起鼓来: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将那几幅画都烧了。
  他在祠堂随便靠着个墙角坐下来,想着他爹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来找他算账,然而等了一整天,都没见到他爹的影子。
  难不成是没搜出来?那这房也搜的太草率了……
  他边想边揉揉肚子,要说他这老爹也真是心狠,到现在都不说松口叫人给他送点吃的。昨天晚上,祁雨送的饭菜他也只吃了小半碗,白天倒还好,这会儿天一黑,只觉得饿得两眼发昏。
  他挪了挪身子,来到桌前席地而坐,朝着桌上右侧的一个牌位看过去,许多回忆随之涌上心头。他看着那排位,目光难得的柔和起来,不紧不慢的说道:“你看你,怎么就嫁了这么个人。自己一辈子过得不好也就罢了,还叫你儿子也跟着受罪。”
  “你是不是又想说是我自己闯的祸,就应该挨点罚?以前你不是常说,我是那种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皮猴子,要是再没人管管,估计长大了就得吃牢饭了。”
  “可是没办法啊,听话的孩子,他有祁风一个就够了。与其费力不讨好,还不如只做自己想做的,倒也免得给自己辜负了。这个道理,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懂吧。”
  “不过说起来你也是,儿子三天两头挨打,你也不知道好好心疼心疼,还这么早就撒手不管了。”说着,他不由将其他的几个牌位全都拿眼扫了一遍,又继续说道,“现在跟这里的列位整日待在一起,估计也让他们给你教化的差不多了吧。”
  “也不知道你在那边,会不会想想你这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儿子……不过我知道,你一定会想那个人。”说着,他面上一笑,“你以为自己隐藏的挺好是不是?”
  “早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所以说,你这个人就是太不懂得隐藏了,就将那人的画像藏在柜子里,还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上了锁,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有问题……虽然如今我也和你犯了同样的错误,不过我这不是因为他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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