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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症-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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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想了想,给凑到了一千。
年存真之所以去看那个女人(现在应该说女尸?),是因为他想搞清楚一件事情,就是……伊旅是不是真的和这次事件有关系。
第22章 第五篇、
何秘书面色严肃地开着车,年存真则一脸无所谓地四肢摊开一副懒散样坐在后座上吃他的蛋挞。何秘书见他这样,想说他这么大个人了还如此随性真是要不得,一张嘴就被年存真堵住了。
“先找点东西吃饱了再过去,这些人不仅会折腾,还真会挑时间,一会儿看完那尸体,估计你都不想吃饭了。”年存真说完,用湿纸巾优雅地擦擦手擦擦嘴。
“不了,我怕我不是没胃口吃东西,是吃了一会还得吐出来。”何秘书下车给年存真买了份干炒河粉,突然想起另一个股东吕伊。他是绝对不会让吕伊在车里吃东西的,明明是个女里女气的人,偏偏是重口味,芝士就算了,馊粉他可接受不了,榴莲最好也别在车里吃。
年存真下车之前擦干净嘴边的油,捏了捏脸皮摆出一副真哭丧的表情,和亲戚一个个握手,装得跟真的很悲痛似的。
何秘书递上白包。按理说白包是匿名的,不能现场拆,但是年存真他母亲拿在手里捏了捏,觉得不对劲,就背对着人拆开来看了看。
年存真正和亲戚们装模作样道别呢,就被他母亲拽着拖了出去,那封白包被甩在他胸口,紧随其后的就是一顿训斥:“你素爱姐待你不薄吧?小时候还经常带你出去玩!照顾你,给你辅导学习……你怎么就这么……”
年存真看了看那封白包,黑着脸看着他母亲。
“你还有脸了!”他母亲继续训斥:“忘恩负义的……”
“啪”!
何秘书刚好追出来,愣愣地看着年存真刚放下的手以及他捂着脸的母亲。年存真本不想打这一巴掌,他以为自己真可以不计小人过,忘掉那个现在躺在花圈里等人悼念的女人曾经怎样狠毒地撕裂他的自尊。颠倒是非黑白的事情,他绝对不能忍。
“给一毛都嫌多,要不是为了看她那张老脸是个什么样子我才不会过来。你家的猪和我有个屁关系。”年存真黑着脸走回去,当着众亲戚的面掀开盖在死尸脸上的布。
果然是整个脸烂得不成样子,皮肤一块块剥脱下来,脸上的肉一摸还是硬的。
“知道我为什么不和我妈脱离关系吗?自己好好想想吧。你们柳家爱怎么样怎么样,股份我一分都不会给你们,也别想从我这拿钱,除了我妈年柳氏,我没有给你们其他人任何一分财产的义务。”年存真刻意狠狠咬紧了牙关强调“年”氏。年存真说完转身想走,却忽然想起什么,转过身笑着对众人说:“柳家在数十年前投入的资金我已经调查清楚了,总计不超过六十万,别说要年家还钱,那些钱,我爸生前已经给你们还上还补上了利润,如今一点都不欠你们的,别逼我回来追你们要多拿的一部分。还有在场的年氏后人,我爸的兄弟姐妹,在之前我就说过,谁有本事夺得我爸的财富,这环际企业就是谁手里的东西。之前的环际已经倒了,如今的环际是我和吕伊先生一起、和我觉得可以信任的人一起、建立起来的,归属于谁,我想你们心知肚明。所有的旧员工,被我辞退的,我都好好给他们做了别的安排,钱、岗位一样不落,至于要不要这些补偿是他们的事,我已仁至义尽。今天是个沉重的日子,在这里说这些话不合适,但我妈逼着我说我不能不说。我,年存真,只照顾我妈,对其他人,不好意思,都那么大个人了,就自己照顾好自己吧。”
年存真总算把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他深吸一口气,长长吐出,带着何秘书转身离开。
何秘书从年存真身上感受到一股不容反驳的王者之气,那种过河拆桥卸磨杀驴还能说得别人毫无反击之力恐怕只有不容他人反抗的帝王才能做到了。
“总,你……”何秘书从后视镜看到自己的老总坐在后座,垂着头一言不发。
“嘘……我刚想出这魔方怎么解……”
“……”何秘书转过头去,咬了咬牙。果然这个老总,一点都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否则也不会当着前辈们的面说这些绝情话。
“总,你就不怕闹出财产纠纷?”何秘书想起这个,于是顺口提了一下。
“能有什么纠纷?继承权我爸和他的兄弟都拿了,我爸死前说让我继承他的全部股份,其他人看我爸死了觉得我不会挣钱,纷纷把股份交给吕伊这个看似我爸忠心耿耿管家的儿子打点的时候就该想到他们的未来了,我把旧环际掏空整破产打算另起炉灶之前从他们手里收购股份的时候他们说什么了?一群目光短浅有钱拿就好的家伙。”年存真放下魔方,撇撇嘴说。
何秘书推了推眼镜,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也是恶人自作自受,难怪烂脸了。”何秘书说着,想起那个女人每次过来找年存真时的嘴脸,都让他憎恶至极。虽然那张烂掉的脸看起来很恶心,却让他觉得快活,甚至觉得挺下饭的。
年存真脱下鞋子看了看自己的脚背,上边那一块被怪人皮肤贴过的地方完好无损,只是看起来比周围的皮肤稍微白那么一点。这件事让他确认,伊旅真的跟那些烂脸的人有关系。但是伊旅是怎么让人烂脸的呢?这点他想不明白。那些无脸人也不可能老在街上晃悠,见谁作恶就给他一个熊抱把皮直接贴人一身吧?
年存真想到这儿,觉得自己不该继续管这些事情了,他拿出移动电话,给伊旅发了个消息:有多远走多远,阮怀因在找你。
他不知道这样做到底对不对,至少目前被搞得烂了脸的都是混账玩意儿,如果阮怀因要制止伊旅的行为,他是不会答应的。年存真甚至想到,那些死而复生的人极有可能也是伊旅动了手脚的……就像那些无脸人一样,伊旅可以让已经失去生命的人行动,万一伊旅死去,那些人可能会变回尸体。年存真是个善良的人,虽然他觉得符博匀可能已经是个死人应该入土为安,但他不愿意让乔思文刚爱上一个人就要承受失恋之痛。
年存真不知道伊旅还有其他什么身份,他知道有元真道,他觉得元真道是个邪教,而伊旅可能是元真道的什么头领之类的身份。但凡是人,都会有私心,年存真不愿自己的朋友受到伤害,他知道,伊旅绝对不是坏人,哪怕他做了不符合人类规矩的事情。
“人的规矩在制定的时候就是这样,永远平衡不了人们心中那些好的和坏的。”年存真叹了口气,摸着下巴说:“结果就是坏的积压在好人心中,总有爆发的时候,那些负面的东西会把心中有邪念的人引向邪恶。比如现在,如果让世界上的人知道坏人会被人变成烂脸的怪物,一定有很多人支持,哪怕这种故意伤害本身也是错误的。”
何秘书听出了年存真话中的意义:“总,这些人是因为被人下降头才会烂脸?”
“大概是吧。你觉得他们应该被这么对待吗?哪怕他们对社会其实没有多大伤害,只是性格令人讨厌而已。”年存真问。
何秘书摇摇头,回道:“我不知道,反正我觉得挺开心的,虽然那女人不偷不抢,但落得这么个下场,我也不觉得她悲惨。”
年存真知道何秘书和他一样都不是圣母类型的人,肯定会为此高兴。
正说着,年存真又接到了一个电话,这一回打电话过来的却是伊旅。
“存真,他来找我了。”
年存真被伊旅这没头没尾的话弄得一愣,笑着反问:“谁啊?”肯定不是指阮怀因,他听得出伊旅的情绪里没有厌恶,反而有一种期待和不知所措加起来的情绪。
“我一直感觉到他的移动,他是来找我的吧。是莫舒,莫舒过来了。”伊旅说着,情绪似乎有些激动起来。
“莫舒是谁?”
年存真的问题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回答。
伊旅继续喃喃念着:“是个很可爱的人,非常好的人,我很喜欢他。”
“真难得,喜欢就去追啊!”年存真真心笑了,难得伊旅会说喜欢一个人。
但是伊旅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说:“帮我照顾他,如果他想要,就把他和五关在房间里。”伊旅说完就挂了电话。
年存真知道,五,是那个在他别墅里的无脸人的代号。
让一个人和无脸人待在一起做什么?年存真挠挠头,想起昨晚被无脸人用舌头……算了,还是别想了。年存真尴尬地揉了揉嘴唇。
何秘书问年存真想去哪里,年存真决定和阮怀因见面,但他只能等阮怀因主动联系他,所以他决定随便找个地方吃点甜的再说。
两人刚找了一家甜品店,年存真就接到了阮怀因的电话。
“要在哪家饭馆见面呢阮先生?”年存真一边说,一边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钱包。
“我们九点到海滨长廊走走吧。”阮怀因说完就挂了电话。
年存真依依不舍地跟着挂了电话,当着何秘书的面呵呵傻笑。
何秘书捧着两个千层蛋糕斜着眼看自己的老总。年存真这人不聪明的时候真是傻得让人以为是老总的替身呢。
“我觉得我的少女心要被挖出来了……”年存真傻笑道。
“吃吃吃。”何秘书塞了他一嘴蛋糕。
年存真含着蛋糕,一边拿叉子戳他自己的那一份蛋糕,给戳得坑坑洼洼才问秘书:“像不像那个女人的脸?”
“总你逼我给你增加工作量是么?”何秘书按住自己跳个不停的眉头。
年存真真怕这种威胁,只得乖乖闭上嘴吃蛋糕。
八点半,何秘书把年存真放到海滨长廊就自己开车扬长而去。年存真找到约好见面的地点,没想到阮怀因早就等在那里,他反复看自己的手表,确定自己没错过时间。
“啊,您来得好早……”年存真说着,心想这人一定会温柔地说:不,我也是刚刚才到。这么一想,竟然被浪漫到了……
“因为吃完饭闲着没事就在这晃悠了。”
年存真听着出乎自己意料的回答,突然间觉得自己不合适谈一场浪漫的恋爱。
“走吧,边走边聊。”阮怀因说着,拔腿就走。
年存真对于明明是他俩二人的约会却被拿来谈论别人而觉得很不爽。
“小年,我想你已经知道你身边那个人造成了怎样的麻烦了吧。”阮怀因用这种诱人说话的方式打开年存真的话匣子。
“阮先生,我很想跟你说实话,但是我怕。我不知道你站在哪一边,所以对不起,即使知道,我也无可奉告。”年存真刚说完,头上就被一只大手覆上了,他安心地享受这种抚摸,闭上眼睛,也闭上了嘴。
“很正常,小年。不过我只是个记录者,不会参与其中那么多事情,这些,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但是如果能够让一切稍微平静一点,也不失为一件好事。”阮怀因笑着说。
“只是想听听而已吗?您保证不会做什么么?”年存真抬起头,看着阮怀因。
阮怀因点头。
“我的室友,吕伊,其实原名兆示伊旅。他是个孤儿,是年家的管家捡回来的,小的时候就很漂亮,银发金眸,看起来很像个小姑娘,但其实是个真正的大男人……那个声音和他的外表也不般配,低沉柔和。说实话我很喜欢他,是那种对兄弟一样的喜欢,他值得被喜欢,他是个很温柔很善良的人。为什么这么说呢?我的家庭成员真的很糟糕,骄傲自大的,自私自利的,蛮横不讲理的,贪财好色的……母亲也好,父亲也好,全都没有一个正确的道德观念。所以我不敢说我有多道德高尚,至少比他们要好得多。知足常乐,积极乐观,乐善好施,坚强坚持,都是伊旅教我的。我有个不负责任只知道挥霍和攀比的妈,有个家里红旗不倒外边彩旗飘飘连挣钱都得交给别人来办的爸,如果不是伊旅,我恐怕就是个人渣。阮先生,伊旅是个好人,我知道这一切可能是他造成的,但他做的这些事情,可能会得到大部分好人的赞同。出于他是我朋友、是我家庭成员的私心,我不想让他的行径被人知道,出于保护别人的目的,我不想让更多人知道他给世界带来了什么。如果有人希望的话,我会帮忙劝他,劝他一下子不要做那么明显。”年存真说着,抬头看了看身边的阮怀因。
“他做了什么让你知道他是这一切的源头?”阮怀因问。
年存真摸摸下巴如实回答:“伊旅会制作而且控制一种人形物体,他们没有脸,身材强壮肌肉结实,目前我只看到雄性还没见过女性的,他们外表的皮肤不知道是什么构造,可以使人的肌肤旧伤愈合,甚至可以消除衰老痕迹。我出于好奇,割了一块拿给我远亲敷在脸上当面膜用……呃,把人给吓死了。我去见过尸体,尸体脸上的皮肤溃烂了,就跟那些僵干症患者一样露出下边的肌肉,看起来很可怕。所以我猜,是伊旅有办法把人变成那样。”
“你自己把那块皮肤用在哪里?”阮怀因笑问。
年存真指了指自己的脚背。
“方便让我看看吗?”阮怀因问。
年存真有点害羞,他找个地方坐下来,看着阮怀因在他面前单膝跪下活像是求婚,不禁心神荡漾。
阮怀因捧起年存真的脚,在他脚背上摸了又摸,找到那块被贴过皮肤的痕迹。
“看起来不像是攀傀已知的功能。这家伙到底是什么呢?看来不仅仅是攀傀一个这么简单。但另一个会是什么呢?”阮怀因呢喃着,抱着年存真的脚思考起来。
年存真知道男人思考的时候什么动作都会停止,索性不理他,愉快地任由人抱着自己的脚。
阮怀因抱了一会儿就回过神来,还不忘给人穿上鞋子。
“那个,阮先生,我知道这时候说这种话可能不合适……”年存真迟疑着开口,今天是个好机会,是他难得和阮怀因独处的时候。
“你喜欢我,对么?”阮怀因站起来,坐在年存真身边,认真地问他。
年存真因为被喜欢的人看透了心思,一下子少女心爆发,羞得抬不起头来。
阮怀因笑笑,对年存真说:“可惜你遇到了错的人,谈恋爱不是我的追求。”
年存真知道自己被拒绝了,他苦笑一声说:“那我有点小要求可以吗?可以吻我一下吗?”年存真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阮怀因不介意,他低下头去,亲吻年存真的唇。
原本只是很单纯的一吻,年存真却想要加深它。阮怀因似乎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并且也满足了他的希望。
年存真被阮怀因吻晕了,他没想到阮怀因竟然还用舌头温柔地撬开他的嘴!
见年存真很自然地分开唇,阮怀因用舌头扫过他的口腔,只是略微扫过,再吸吮几番年存真的唇瓣。一个并不长却足以让年存真头脑发热到宕机的吻就这样结束了。
年存真果然喜欢上了一个薄情人,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阮怀因已经不见踪迹。他摸着自己的唇,轻轻咬住自己的手指。
“只是这样吻一下就很满足了,总不能要求……要求阮先生被我……嗯咳……”年存真想着,脸上越发烧起来。
第23章 第六篇、
莫舒躺在旅馆的床上,他睡不着,也不想睡。身体莫名其妙燥热难耐,并不是天气原因,也不是身边还躺着别人的原因。
他收拾了一下,走出房间,到楼下走廊才站住脚步,抬头看天上。
远在大洋彼岸的伊旅也睡不着,他翻来覆去试图找一个让自己舒服的姿势,结果半个身子都倒挂在床下了,却仍觉得难受。就跟被人说我爱你一样难受,心脏不舒服,头也不舒服,浑身感觉爬满了蚂蚁。
所以他才那么讨厌被人说我爱你。
伊旅坐起来,揉乱自己一头秀发,烦躁地看了一眼身边西装革履却站着纹丝不动的一排戴墨镜男人。
“过来,脱。”伊旅指使一个男人走过去,那男人很听话,走过去之后,双手就摸上胸前的纽扣。
结果刚脱到第二件,伊旅就被外边的吵闹声影响了情绪。他不耐烦地阻止男人脱衣服的动作,下床打开门,用一口流利外语喊道:“有什么事值得大半夜这么吵闹?!”
一个佣人跑过来,毕恭毕敬地说是有人突然全身僵硬,这会儿皮肤往下掉呢,看起来真可怕。
伊旅啧了一声,说谁再大喊大叫就卷铺盖走人,随后也不再多说话,把门一甩就进了屋子。
睡不着还被人这么一闹,伊旅心情更烦躁了,他把自己摔到柔软的大床上,伸手将一个男人搂在怀里,在他脸上揉了揉,想了想还是放过了那个男人,把他一把推到床下。
那男人像一具尸体一样倒在那里,并没有爬起来的意思。
伊旅最终还是下了床,走出房间,来到别墅大厅,正看到人们手忙脚乱地准备把一个面目狰狞的女佣抬上担架。那女佣脸上已经烂了一块,现在正牙关紧咬,双眼直直瞪着医生和护士们。
伊旅走过去,拦住那群人,从女佣手里扯下什么,捏在手里。
是一枚钻石耳钉,切割工艺不俗,看起来非常漂亮。
房子里的佣人从没见过伊旅脸色像如今这么难看,伊旅的双眼里冷得毫无感情甚至可以看到隐隐的杀意。
女佣的姊妹跪下来,哭着用伊旅听不懂的方言求伊旅什么,伊旅听了一会儿,就一脚把她踹开,转身对管家说:“开除。”
冷冰冰的词语,没有丝毫感情。
大胡子外国人面孔的管家毕恭毕敬点点头,对那个跪地的女佣说了什么,伸手将人拉了起来,让其他人送她去房间里。就算那女人泪声俱下,也不为所动。
“听好,谁手脚不干净,谁就给我滚出我的房子,和他的关系人推荐人统统滚出去。”伊旅冷冷地说完,也没有直接回房间,他打了个响指,楼上便走下来四个穿着西服戴墨镜的男人,毕恭毕敬站在伊旅身后,跟着他走出别墅。
伊旅让一个男人在前面开车,自己坐在高级房车后座,看着窗外的风景,不由自主地走了神。
这个国家的夜里和自己待的那个国家很不一样,这个国家一到夜里就不是很安全,但非常合适播种。这里也是年氏旧企业的根据地之一。伊旅喜欢可以见血的地方,这样可以轻松通过触碰,让人染上攀傀之种。
没错,兆示伊旅,是攀傀之种的携带者。不仅仅年洲寰身上有,他也有。
通过嘴,根本不可能散播种子。环际制药其实就只是个药物研究中心,非常单纯的为民着想的企业而已。
伊旅来到一家早上只开放外围饰品店,晚上这里就是个社会流氓聚集的地方。他拨开门帘,立马就被一群男人吹口哨,还有过来搭讪的,但都被伊旅身后的保镖挡了回去。
“夜安,李先生。”纹身店的老板发不出伊旅化名的姓氏读音。伊旅并不在乎这个。他伸出手指,在店长面前晃了晃。
店长把伊旅毕恭毕敬请到后边,拿出三支针筒递给伊旅。
店长看着伊旅把针筒刺进自己白皙的手臂,很快就抽出来三筒暗黑色的东西。如果此时有外人在,一定可以看出店长脸上满是不正常的兴奋喜悦。
“先生……这次只用三支就够了吗?”店长抿了抿嘴唇问,这人留着一头长发,看起来有点阴沉,脸上有一个蜘蛛一样的纹身,看起来还是立体的,对小孩子来说真有点可怖。
“这样足够了,这个城市,很快会被清洗。”伊旅说着,看了一眼那张用来给顾客躺着的床。“知道吗,我们国家以前的传统,纹身不代表勇敢,而是罪人。”
店长低头笑了:“是,先生,所以我给自己打下标记,这是我应得的处罚。求您宽恕我的罪……”
“……这个世界需要更明确的道德观和价值观,斯威夫特。你并没有做错。这是我给罗格和大卫的礼物。祝他们永远在一起。”伊旅将一对项链放在桌子上。
“真漂亮,让您破费了,先生。”店长收起两条项链,他不会让孩子们戴上,而是要他们小心藏起来,这可是绝对不能丢的东西。但他会把两条项链上的饰物纹在孩子们身上。
“孩子十六岁的时候,你就可以收拾东西送他们去一个更安稳的地方了。你希望孩子们怎样做?”伊旅微笑着问。
“让他们成为真正的男子汉,我想他们可以加入空军学院……这是……最安全的了。”必要的时候远离这个世界,远离那些溃烂腐朽的渣滓。“但我会让他们到您身边去,先生,他们是属于您的。”店长垂眸,将手放在胸前,毕恭毕敬地说。仿佛伊旅就是他的神。
“不,孩子们是自由的,斯威夫特,谢谢你和你的善良。”伊旅说完,站起来,转身离开纹身店。
“不,先生,我有罪……”店长低下头,小心翼翼地为三支针管套上玻璃罩,将它们收进抽屉里。“还有四年,我会彻底加入您的阵营。希望一切顺利。”
斯威夫特想起自己收养两个孤儿的时候,那时候的他吸毒、打架,唯一一次杀人,是为了抢那两个还在襁褓中的孩子。如今他把孩子推到光明的地方,自己甘愿躲在黑暗的角落里。他别无选择,为了养活孩子,他自觉已经浑身肮脏。但他戒毒了,他再也不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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