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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渡-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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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自己见过的人都不会忘,顾林染……他绝对没见过。那这种感觉又是从何而来的?
“你就这样一直睡着吧,多好!”钱子衿突然想到那晚被顾林染压在沙发上又掐脸又拔头发的,就想报这个仇。
钱子衿在微弱的车灯下,看着顾林染额前若隐若现的那那一撮银色的刘海,一个邪魅的笑闪过,拿出了随身的小剪刀……
得逞的钱子衿心情大好,一路哼着小调就往局里开去,好像老天又开始照顾他了一样,这一路十几个路口,个个都是绿灯,简直畅行无阻。
路虎停在市局大门内的车位里,钱子衿没有叫醒顾林染,自己上了楼把手机盒拿了下来。
回到车里的时候,钱子衿还很好奇,顾林染买手机干嘛。而且这个手机是他中午就带回来扔在桌上的,中午……顾林染去了陈默那里,陈默手机丢在南山公园附近的马路上,所以……这个手机是给陈默买的?!
这个老变态,没想到对别人这么好?!是,所有人都说他各种好,那为什么对我就各种折磨?
钱子衿转过头,忿忿的看着身边熟睡的顾林染,不知道是不是睡的香了,竟然嘴角还冒着水光。
他轻轻的抽了张纸巾,轻手轻脚的在顾林染的嘴角擦了擦,收回手的一瞬间,顾林染突然睁开眼睛,一抬手就攥住了他的手腕,稳、准、狠。
看清眼前是钱子衿之后,顾林染才把手松开,不屑的瞥了一眼,调整了一下坐姿:“干嘛,趁我睡着了,想轻薄我?!”
钱子衿把纸巾扔进废物盒,起步倒车,眼睛一直盯着倒车镜:“我是怕你把口水蹭我座椅上,恶心!”
“哦?”顾林染侧过身,面对着钱子衿,“你看我!”
钱子衿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只见顾林染撅着嘴,埋头就在椅背上嘬了一下。
“白毛!你变态啊?!”钱子衿一口气蹿上脑门,愤怒却又无奈,只能大吼一声,这也许是对着清醒的顾林染,唯一的办法了。
“我说你能不能换一句?”顾林染又坐直了身子,刚才美美的睡了一觉,现在已经完全清醒了,“你要是不会骂人,我可以教你,五块钱一句,亲情价了,不还价,买十送一。”
“你就配这一句!”钱子衿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他。
“小安子!”顾林染一个人也无聊,随口叫了一声,却没听见回音,钱子衿又对他视若无睹了。
“小安子!小安子!”
誓要叫到钱子衿应他为止。
大概十几声之后,钱子衿终于不耐烦了:“干什么?!有屁就放,叫魂啊?!”
“那我放了,你别又嫌我污染你的坐垫,”顾林染笑着,正准备憋一个屁,突然眼角余光一瞥,直直的坐了起来,不停的拍打着钱子衿的胳膊,“停车停车,靠边停车,停停停!”
钱子衿一惊,猛的一踩刹车,两个人都往前冲了一下,胸口都被安全带勒的疼。
“见鬼啦你?!”钱子衿一头恼火,扭头就骂。
“大半夜的,不要说这个字,容易招来。”顾林染眼睛一直盯着路边,解开安全带,翻身把后座上的手机盒拿上,就开门下了车。
钱子衿茫然的看着他,跟着他的背影才看到,陈家小吃店开着门。
没听说他们家还做夜宵啊?
顾林染也没想到都快凌晨两点了,怎么店里还有人在。他走到门口,探头进去望了两眼,店里空空的,只有陈默一个人,趴在桌上睡着了。
陈默穿着短袖T恤,可能是觉得夜里的寒意,抱着胳膊,眉头紧锁。
大概是晚上屋里又在打架,她就只能在这睡了,可是为什么不关门呢?!这丫头,心真大……
顾林染走过去,把手机盒放在陈默的胳膊旁边,手碰到陈默露在外面的皮肤的时候,心里突然一惊……好凉啊……
犹豫了一下,顾林染还是没有叫醒她,把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衬衫脱了下来,披在了陈默的身上,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正准备关门的时候,顾林染突然听见几声敲桌子的声音,回头一看,陈默醒了,站起了身正惊喜的看着他。
“你醒了?”顾林染见陈默醒了,又走了回去,“怎么不回屋睡,是不是又打架了?”
陈默刚想摇头,又点了点头,她摆摆手,问顾林染:“怎么这么晚,是不是又忙案子的事去了,我给你炒碗炒面!”
顾林染拉住转身就走的陈默:“我不饿。”
“染哥,你要注意身体,不是二十多岁了。”陈默捏了捏顾林染的脸,笑了笑。
顾林染揉着陈默的脑袋,笑着说:“我要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操心?!你照顾好你自己,别让我担心就行了。对了,手机,高配的,内存大,够你存好多集电视剧,慢慢看。看看喜不喜欢!”
“你给我的,我都喜欢。”陈默笑的特别甜,“多少钱,我微信转你。”
“你还跟我提什么钱,就当染哥送你的生日礼物!”顾林染转身就要走,却被陈默拉住了。
“我的生日早就过了。”陈默掏出手机,非要给顾林染转账。
“你再这样我生气了,送你个手机你跟我斤斤计较,你要跟我一刀两断吗?过了就当是补上次的!”顾林染轻轻拍了拍陈默的头,“赶紧回去睡觉去,我帮你把门关了。”
陈默做了个疼的鬼脸,把身上披着的顾林染的衬衫脱了下来递给了他:“染哥,你对我这么好,我会赖着你的。”
“赖就赖呗,我们兄弟两个从小吃你家的饭长大的,你就是我的亲妹妹,赖一辈子染哥也管你,管你到死!”顾林染接过衬衫,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拿起一看,来电显示是“小舞”。
陈默瞥见了顾林染的手机屏幕,心里咯噔一下。
“还没回家?”顾林染知道林舞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肯定是有什么消息了。
“那枪……查不到,”林舞说,“但是听说宁江最近有一批军工配件入境,全是装配枪支的材料,看来……宁江藏着一个高手。”
顾林染把衬衫搭在臂弯,冲陈默摆了摆手,就离开了小吃店,走的时候还不忘用一只手把门关上。
陈默看着顾林染离开的背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听见电话里是一个甜美的女声,凌晨两点打来电话的,必定不是普通的关系。
她也知道自己的情况,顾林染能把她当妹妹对她这么好,她也心满意足了。
看着手里的手机,陈默笑了,等了一夜,值得。
“尽量打听吧,枪我们已经找到了。”顾林染出了小吃店,往路虎走去,“但是现在已经上报证物房了,我也没法拿出来。”
拉开副驾驶的车门,顾林染脚下一蹬就跳了上去。
“赶紧回家吧,听话,早点睡,”顾林染朝钱子衿使了个眼色,让他开车,“再被我知道你两点多还在店里,我就叫人去查封你的店!”
挂电话的时候,钱子衿不经意间瞥了一眼,看见了“小舞”两个字,其实从刚才的语气里,他就猜出了顾林染是在跟林舞通电话,更何况话里话外这么暧昧。
再看顾林染,正在车里穿衣服。
送个手机而已,用得着脱衣服吗,夜半三更的,就这么热的忍不了了?
“渣男!”钱子衿的脑子里蹿出一堆晦涩不明的画面,只是女主角不停的变换着,原本以为林舞是他的女朋友,他也澄清了只当陈默是妹妹,那他妈的脱衣服是去干什么了?!
“啊?”顾林染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边扣着衬衫的钮扣,一边疑惑的看着钱子衿,“你说什么?”
“好话不说第二遍!”钱子衿把目光转向正前方,“迟早被雷劈!”
“我去,我凭什么被雷劈?”顾林染也感到纳闷,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要被雷劈,“劈吧,老子以后天天粘着你,要劈就一起,就当买一送一了。”
“白毛,你——”
“变态嘛,我知道,”顾林染打断了钱子衿的话,满脸无所谓的样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改也晚了,你就将就将就,凑合过吧。”
“呸,谁要跟你过?!”
“我去,你现在住的是谁家,吃我的住我的,是不是在跟我过?!”顾林染瞥了一眼小区的门卫室,“按喇叭!”
“啊?”钱子衿刚想反驳,没想到顾林染这话锋转的如此的快。
“叫你按就按,墨迹什么?!”顾林染没等钱子衿反应过来,就伸手往车喇叭上锤了一下,一声鸣笛在寂静的夜里尤其刺耳。
钱子衿把车开到停车杆前,停车杆居然稳稳的一动不动。
怎么回事,之前不都是自动感应的么?!
一个保安捧着本子走了过来,敲了敲钱子衿的车窗:“不是这里的业主吧,牌照很眼生嘛,去哪家啊,业主叫什么名字,手机号码多少,身份证拿出来登记一下。”
大概是对这一套流程早就已经熟练了,保安一边说着,一边还在揉着眼睛打着哈欠。
“小张,是我!”顾林染伸过头,笑着摆了摆手。
“哟,顾警官。”姓张的保安突然来了精神,立马变了一张极为热情的笑脸,“现在局里还给配车配司机啦?!是不是有案子啊,回来这么晚?”
“没,出去喝酒的。”顾林染递了支烟过去,“这辆车以后登记在我们家,这是我弟,在我这住。”
张保安瞥了一眼钱子衿,心想还以为是哪个送领导回家的小警员呢:“没问题,我记下车牌啊!”
“小张啊,上次你爸去体检,没什么毛病吧?”顾林染抽着烟,伸手招呼站在车头登记车牌的保安。
张保安登记完了,赶忙跑到顾林染的身边,笑着说:“没什么毛病,顾警官,真是太感谢你了,当时我爸咳血,我们一家人都吓坏了,全套检查完,医生说没事,就是上火了。要不是你帮我,那么多项目,我们哪体检的起啊?!”
“没事,那家医院的副院长是我爸妈的学生,”顾林染不在意的说着,把烟屁股按在车门上掐灭了,随手一扔“老人岁数大了,要是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及时去看,不能拖的,不用跟我客气,举手之劳而已,大家这么熟了,我还经常大半夜的麻烦你给我开门。”
“应该的,小区的规定嘛,12点以后暂停自动感应,也是为了保障业主的安全,这都是我们的工作,不然凭什么给我发工资。”张保安看到路虎车门上有好几个按烟头的痕迹,有点心疼,“顾警官,你这豪车也得爱惜爱惜啊,总在车门上掐烟,虽然不明显,毕竟有痕迹的。”
“习惯了,我这傻弟弟总是忘记在车里放烟缸,我都提醒过他好几次了。”顾林染笑的一脸邪恶。
钱子衿突然反应过来,安全带一解就跳下了车,跑到顾林染这边的门外,用手机电筒照着车门,看见了两个烟头烫过的痕迹,当即就指着顾林染骂了起来:“白毛,你要不要这么狠,不是你自己的车是吧?!”
“老子叫你放烟缸,这就是你不听话的惩罚!”顾林染一点也没有生气,拍了拍车门,以示自己的警告。
“你——”钱子衿气的声带都在发抖,“你给我下来,自己走回家!”
“你这小伙子也真是的,”张保安见俩人闹了别扭,上前劝道,“怎么说这也是你哥,又让你住在家里,你一声哥都不叫,还这么凶,你自己说,能不能说的过去。”
“失恋了,心情不好,他平时还是很懂事的。”顾林染反而替钱子衿解释起来。
“别气了,又不严重,洗洗就看不出来了,”张保安觉得钱子衿年纪不大就开路虎,家里肯定也不是泛泛之辈,应该也不会为这点小事真发飙,估计也就像顾林染说的那样,失恋了心情差,安慰性的拍了拍钱子衿的背,“我办公室里有烟缸,我给你拿,放车里,你哥不就不用在门上掐烟头了么,他也是为了防止烟头发生火灾。”
钱子衿躲开了保安的手,郁闷的回了车里,一巴掌砸在方向盘上。
顾林染却叫住了保安:“小张,不用了,你们夜里也要抽烟的,不然怎么熬过这漫漫长夜啊,家里有,就是他记性不好,总忘。别忙活了,给我抬杆吧,困。”
“哎哎哎,好。”张保安按了下手里的遥控器,停车杆抬起的同时,他还在窗外给顾林染敬了个礼,目视路虎开进小区。
顾林染把手伸出窗外摆了摆,喊了声“谢谢”。
“听见了没有,你要叫我一声哥的,还这么没大没小?!”顾林染嘟囔着,身体跟着路虎在地库里的转弯左右晃动,“还是这是你们唐家的传统?爱青那丫头也是这德性,小叔也不叫一声,成天跟着她妈喊老子顾老二,早知道,小时候就应该给她打出心理阴影,让她知道怕!你再看我们家,一个个都文质彬彬彬彬有礼——”
“你是结巴啊?彬彬彬彬的……”钱子衿简直受够了顾林染这一叨叨起来就没完的毛病。
“嗯,被梨花传……传……传染了。”
钱子衿停好车,扭头看着顾林染,不仅说话在学樊希,连表情都学的非常像,就没忍住笑了出来,笑的靠在椅背上直不起来。
“笑什么笑,小时候发烧没来得及送医院,把脑子烧坏了?!”顾林染在钱子衿的头上扇了一巴掌,打开车门下了车,“下车回家,地主家的傻儿子!”
第22章
给钱子衿展示了如何正确的进门之后,顾林染晃了晃手中的那根头发,又把它压在餐桌上的茶杯下。
“不想变成秃子就省着点用。”顾林染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往厕所走去,关上厕所门的瞬间还扔出来一条裤子,皮带扣“铛”的一声砸在地上,把波斯猫吓得两眼猛的一睁,迷茫的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钱子衿瞥了一眼猫粮盆,猫粮还剩了些,就回卧室换衣服去了。
“钱!子!矜!”厕所传来一阵咆哮,又吓的波斯猫两眼猛的一睁,迷茫的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喵……”猫叫声里透着的全是不满与责怪。
厕所门猛的往里弹开,撞到墙又弹了回来,“砰”的一声,之后钱子衿又听到顾林染那变了形的吼声由远及近:“钱子衿,你给我滚过来,你他妈今天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们谁也别睡觉!”
“喵……”不满的程度又加重了一些。
“喵个屁,谁也别睡!”顾林染一脚踢在沙发腿上,见钱子衿不在客厅,转身就冲进了次卧。
钱子衿躺在床上,顾林染往他大腿上一坐,伸手就去抓他的衣领。钱子衿抬手格挡,反手就要锁顾林染的喉,两个人在床上又打了起来。
十几分钟后,以互相锁住了对方的腿和喉咙结束,不分胜负,却又互不认输。
“撒手!”顾林染的声带像是被抑制住了一样,声音有些嘶哑。
“你先松!”钱子衿也是一样,听起来像个七十多岁老烟鬼。
“我警告你,给我撒手!”顾林染全身都用着力,却被钱子衿压制的死死的,也只能口头威胁。
“你警告我?”钱子衿冷笑了一声,“抄书吗,开罚单吗,散播谣言吗,还是告状?!”
“你管我?!老子有一百多种办法让你死无全尸连脸都找不到!”顾林染第一次体会到遭到反抗的愤怒。
“你就是有一万种方法,现在先活的过来再说!”钱子衿丝毫不甘示弱,他也想发力挣脱顾林染的钳制,但也无济于事。
“你等着,等我挣脱了,让你领教什么叫刑警队百大酷刑!”
“刑警队?”钱子衿又冷笑了一声,“是禁毒支队吧,齐队只教了你一百种吗?”
“你……”顾林染顿时愣住了,“你听说什么了?!你他妈别忘了,你打赌输给我三次,你敢不听我的,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你管我听说什么,”钱子衿有些得意,“老子今天就不要脸了,我就赖账了,都是跟你学的,顾队!”
顾林染一听到齐队的事情,眼神都变了,他撇过被钱子衿别着的那只手,用力往反方向推着,眼看着就要挣脱了,钱子衿突然松了手。
“你疯了,手不想要啦?!”钱子衿松手的瞬间,心里有些后怕,如果他再晚松手几秒钟,顾林染就能挣脱,同时,那只手也会断。
五年前的联合行动中,他也见过一次,当时一个警察被毒贩抢了枪,最后把枪踢飞跟毒贩肉搏起来,胳膊被别住,那个警察竟然真的拼着断手的风险挣脱了出去,最后关头,还是钱子衿一枪击毙了毒贩。那个警察捡起枪,想要走过来,但钱子衿受到耳机里的命令,转身就跑去另一个地方。但是这种不顾一切豁出性命的一幕,让钱子衿心里第一次对缉毒警察有了敬佩,当然不包括曾经当过缉毒警的顾林染。
突然松手,钱子衿就失去了控制权,落了下风,但顾林染却也没有乘胜追击,而是揉了揉手腕,站了起来,一脸严肃的瞪着他。
“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和一个让我满意的解决办法,不然我保证,你根本猜不到你会有什么后果!”顾林染板着脸的样子,有了种冷峻,比之前嬉皮笑脸的样子帅了很多。
钱子衿不用问,就知道顾林染说的是他的头发,在路虎里睡着的时候,钱子衿趁机把所有银色的头发都给剪了,现在就像被重型卡车来回压了无数次的地面一样,坑坑洼洼。
仔细打量了一下,钱子衿又没忍住笑了出来,顾林染就这么一直看着他笑,耐心十足的样子。
“老天都看不得你这种渣男,让雷劈你了吧?!”钱子衿笑完了,靠在床头,盘腿而坐,仰着头看着顾林染。
“怎么雷劈我,还一簇簇的劈吗?”顾林染看上去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理智驱使他现在急切的需要一个解决办法,不然明天怎么见人,就是去理发店,也得先戴着帽子遮起来才行。
钱子衿像是终于赢了一局,更加得意:“这多有造型感,艺术感,这是哪位雷公的手艺,大师啊!”
“雷公是吧?大师是吧?”顾林染双手抱胸靠在衣柜上,“行,等你哪天晚上睡着了,我把你绑起来,让雷公把你全身的毛都剃光!全身!剃光!”
说完,顾林染把目光下移,一直移到钱子衿的裆部,才又扫了回来。
“白毛,你……”钱子衿顿时觉得自己还是棋差一招,毕竟自己没有顾林染变态,“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顾林染气势汹汹,“有本事你别睡觉,拿火柴棍永远把眼皮撑着!”
“白——”钱子衿一腔怒火,又觉得愤怒也无济于事,只能尽量装的自己很淡定,“哦,对,你已经没有白毛了,哪去了呢?”
“小安子,咱俩打个赌,”顾林染突然一步跨到床边,弯下腰把脸贴着钱子衿的脸,一脸奸笑,做了个一刀切的手势,“就赌……看谁……先睡着。”
“你……你变态啊?!”钱子衿的功力到底还是没有顾林染的深厚,也是前三次打赌都赌出心理阴影了。
顾林染直起身子,表情又重新严肃了起来:“你就说怎么办吧!”
钱子衿沉默了好一会,跳下了床进了客厅:“过来,坐好!”
顾林染跟着他到客厅,坐在了一把椅子上,紧接着头上就响起了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
“你要干什么?!”顾林染心里一惊,下意识的就扭头要看钱子衿。
“别动!再剪歪了,你又要折腾我!”钱子衿伸手紧紧的按着顾林染的头。
顾林染在椅子上坐了五分钟都没有,却好像过了五年一样漫长,他一直觉得,一个人帅,发型占了百分之四十。原先他有100分的,现在只有60分了。
“好了!”钱子衿话音一落,顾林染就冲进了厕所。
原先那一头柔顺风骚的短发,现在已经变成板寸了,最多不超过两厘米。
顾林染照了很久的镜子,怎么照都觉得没有以前帅,最后忿忿的走了出来,回了卧室:“钱子衿,这辈子,我都要折磨你,我要让你记住,反抗的代价究竟可以有多惨痛!”
“我不是给你解决了吗?”钱子衿觉得自己给他剃的这个板寸挺帅的。
“老子不满意!”卧室里传来顾林染的吼声。
“矫情!”钱子衿骂了一句,开始打扫那一地的头发。
一轮圆月照亮了没有开灯的房间,男人坐在沙发里,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搞定了?”
“必须的,七哥,我亲自动的手……”一个风度翩翩的年轻男子坐在沙发的另一边,与先前男人身边的那个年轻男子一模一样,只是眉眼间多了一丝邪气。
男人喝了一口酒:“阿让,你是让我最放心的,司机的钱给了吗?”
“给了,倒也不贪心。”年轻男子跟着喝了一口红酒。
“再等三个月,就把他老婆儿子放回去吧。”
“是,七哥。”
男人往后靠着,仔细端详着杯里的酒:“还是你好啊,阿谦他……唉!”
年轻男子手里一哆嗦,赶忙解释道:“七哥,我哥只是像我爸,有些心软,但是您吩咐的事情,他从来都是全力以赴,不敢有半点迟疑。”
男人沉默了几秒,突然笑了起来:“你想什么呢,我说还是你好,能陪我喝两杯,阿谦那个一口倒,从来都指望不上。”
年轻男子松了口气,笑了笑:“七哥,想喝酒了就叫我。”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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