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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向晚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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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林带雨,风大了些,一队人竹林的穿梭。
  黑暗中已是慢慢靠近杜书绝。
  杜明已然察觉:“公子,我们快些走。”
  说着便快步往前,未行多远,埋伏多时的黑衣人已在雨中长剑而出,正向杜书绝袭来。
  半空跃起八人,围成一个剑阵,正好将杜书绝与杜明困在其中。
  此剑阵蕴含八卦之法,看来这些人早已准备。
  若是一不小心,便会将命丢于此,长/枪祭出,雨水打在枪尖刃之上,透着缕缕冰冷,杜书绝不由的感叹道:“若是向晚在便好了,此阵他定能轻松解开。”
  嘴边含笑,不在也罢,他一人独身闯也未曾不可。
  右脚尖走往西南方向:“杜明,往东南走!”
  杜书绝一声呐喊之后,枪已挡住这十二人的剑,正在纠缠在一起。
  他依然在剑阵之中,杜明却已出来。
  他知自家公子让他先走,只是他如何能。若是不走便会拖累杜书绝,只能怪自己能力微弱,他眼眶微红:“公子!”
  “走!”
  只是他能走的了吗?
  又是一批人围了上来,这些似乎没有杀杜书绝的意思,只将他困住。
  先前在尸阵之内,吸入过多的瘴气,本是比往日虚弱上几分。
  此间他也抵抗不了多久。
  在暗处观察的向尘等人,也不曾出手。
  向尘刚转身向梦迟说话,却已不见人影。
  阿越解释道:“梦迟长老说,笑玲珑在附近,便跟踪去了。”
  向尘沉吟半响:“也好,别让这个老妖婆捣乱。”
  说着又看正在被围剿的杜书绝道:“看来不用我们出手,他便会死与蜀中之地了,倒是省事的很。”
  “是啊,也不知道那些南庆国的人怎么想,若无这人,他们边塞防守便会攻下喽。”
  向尘似是想起何时,眼睛微微眯着:“有时候,权利总会迷了人心智,无欲无望的人太少,或者说根本便没有。”
  话语刚落,风更大了起来,只是雨小了。
  且说杜书明此时,拳头正紧紧握着,对一旁的暗卫说道:“别让他死了,废了便好。”
  暗卫带着面具,看不清楚他的脸,只听到那声音:“主子,这些是老太爷的人,如此怕是不妥,不知为何陛下的人马好像不曾阻止。”
  “阻止?自古功高盖主,当今陛下,定是想让我那堂兄多吃些骨头,你瞧,不是来了吗?”
  杜书明指着另外一队人马。
  忽而脸色冷冷:“你去,亲自废了他!”
  “是!”
  作者有话要说:
  果真还是当不了狠心人。诛心二字落下,诛的终是我的心。
  虽然是个假死,却是令我不忍。
  更一章,霍霍…………………………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 先生何在
  梅花圣手带着蒙优一路赶到桃李村。
  这一日,明月朗照,清辉袭来,早已换下那身带血衣袍的梅花圣手,搀扶着蒙优。
  入了秋,村口的无桃花,村里家家灯火亮起,偶尔传来几声孩童哭泣。
  蒙优靠近他便问:“侠士为何不将这衣袍丢了,这一路血腥味难闻的很。”
  侠士?
  这一路,蒙优都是这般叫梅花圣手,可惜他素来不是侠士,做的都不是什么光明正大之事。虽说不是大恶之人,却也担不起侠士二字,他也不过受人之托。
  至于那衣袍,上面沾的是墨向晚的血,倘若……倘若日后寻不到尸首,这衣袍也能做个衣冠冢,减少他心中的愧疚之感。
  二人在村口站了一会儿,看着桃李村三个字,也只目的已到。
  离去那日已有三日的时光。
  村里走出来一人,梅花圣手便上前问道:“老丈,此地可有桃花林?”
  老丈想了半响,扶着胡须,缓缓说道:“此地并无桃花林,若说有桃花树较多的地方,便是墨大夫那处了,不过墨大夫近来不在啊。”
  梅花圣手自是知道:“还烦请老丈带一带路,我兄弟二人,要去墨大夫哪里看看。”
  老丈朗声笑道:“无需带,你且往前走,到了尽头便看到西边的水车,水车那处便是了。”
  “多谢老丈。”
  道完谢,梅花圣手便牵着马往前走。
  刚到这条路的尽头,他便闻见桂花香,几片花瓣在月下飘来,他嘴边露出一缕笑容,矮小的身子抖了一下,弯下腰来捡起一片桂花:“他说最喜欢桂花的。”
  “侠士?”
  梅花圣手忽而扭头看着蒙优道:“我姓李,你可唤我李大哥。”
  他的声音很低,透着缕缕伤怀,想起躺在桂花树上的墨向晚,他眼眶竟是有些微红起来。
  蒙优看着他背影:“李大哥。”
  “嗯。”
  可惜不是墨向晚唤的。
  再行数步,便看到水车,正在月下转动,将水引入篱笆内。
  梅花圣手看到木门,没有任何牌匾,果真如墨向晚所说,门上挂着铃铛,正随风忽而,却没有任何声响。
  梅花圣手走进,照着墨向晚告知他的做法,摇动铃铛。
  很快小武便出来,推开木门。看着两个不认识的人,有些错愕,不过能摇响铃铛之人,便是墨向晚信任之人,他也没有多想。
  小武道:“二位,要寻何人?”
  梅花圣手拱手作揖:“在下李启风。”
  蒙优似是也懂得中原礼节:“蒙优。”
  小武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伸手作势将人往里请。
  一条蜿蜒的小石子路,被雨水洗过之后,在月色照耀下,泛着微弱的亮光。
  二人落座之后,小武将茶奉上。
  梅花圣手轻轻噘一口:“岁寒三友!”
  “嗯,这个是我师父自己配制的。”说着又问道:“不知二位来此有何事?”
  梅花圣手轻放茶杯,看着在灯火之下悠悠弥漫的雾气:“此番来是受了墨向晚托付,将蒙优带来给他清除他体内之毒,再来便是……”
  说着又将怀中的折扇拿出:“这是他让我交于你,你且收好。”就当留个念想吧。
  小武接过折扇,看着上面的画,果真是墨向晚的扇子。只是墨向晚一般不离身的,怎会交于他,百般思索不得解开。
  小武放下折扇,又将手摸了下蒙优的脉:“此毒已解的差不多,只许清除剩余的便好,我医术虽比不得先生,不过定能帮你清除干净。”
  蒙优道了声谢,又一阵沉默,他似乎闻到熟悉的味道。
  梅花圣手没有心思在此地待着,急着赶去蜀中之地:“此间事了,我便行一步。”
  小武喊住他:“我想问……先生在何处?”
  先生?
  难道是墨向晚,梅花圣手随口道:“你师父正在西域回不了,过些日子再说吧。”
  说着便转身出门,又折回来:“你叫武意晨?”
  “正是,前辈。”
  梅花圣手朗声大笑:“你可唤我大叔。”
  话语刚落,人已消失不见。适才小武已将阵法关着,不然梅花圣手是出不去的。
  夜静无声。
  墨向晚躺在床上,惨白的脸上露出缕缕微笑。
  阿越正在给他喂些药。
  此间他无甚力气:“多谢阿越兄弟。”
  阿越愣了下:“这三日来,你是头一回醒,你要谢向长老,他一直给泥输内力呢。”
  墨向晚微微起身,奈何起不来,直接落在床上:“多谢向前辈。”
  向尘哪里听得到,墨向晚的声音极其小。
  “好了好了,你且好好躺着,别去看向长老那张臭脸,我听说向长老不是这样。不过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我还出身呢。”
  墨向晚静静躺着听阿越道。
  且听:“向长老可真厉害,他以前在神女家当过管家的。你瞧那日郭公子喊他管家,神女的很多事,向长老都和我说过,神女喜欢桂花,喜欢桃花,喜欢淡蓝色,喜欢温酒煮茶。对了对了神女轻功可厉害了,不过神女不是常人。”
  说着他十分得意,且被人打断:“你忘了说,神女有一手好医术!”
  还有卜算之法很是了得。
  阿越听到声音赶紧起身:“向长老,您来了啊。”
  向尘似是心情很好:“是啊,我不来,便由你在此胡说?”
  阿越十分不满了,便争辩道:“怎能叫胡说,这不是您说的嘛。对了我想起来,那日我看墨兄弟那身法,怎会如此熟悉,长老可想到出自那处?”
  说起身法,向尘自是熟悉不过:“你许是见过的,那身法该是意风步伐。”
  墨向晚眼睛微微合上,为何觉得这二人说的话,都是在说自己,这神女所有喜欢的东西,皆是他喜爱的,难道真的是巧合吗?
  再说这什么步伐,他听都未曾听过,只是在整理他母亲的衣物之时看到的。他一直以为他在书籍中所学的道的都是墨家的。
  那些东西就静静的放在的身旁,似是整理好的,有意或者无意,他竟是有些模糊。
  向尘看着叹了一口气:“神女是令人摸不透的女子,她的意风步伐,也是如此。这是她自创的。”
  “那么多年前的事,我又没见过神女,怎会晓得那身法?”阿越坐在一旁挑着灯芯,他将空碗放在桌上,又看着外边叹了一口。
  向尘若有所想:“梦迟也会。”
  “啊,对哦,原来这样啊,我就说嘛,怎会如此熟悉,只是有些不同。”
  向尘又拍他的头:“好了别吵了,让小兄弟歇着吧。”
  说着二人便出去,关上门。
  秋风缕缕,墨向晚手微微一动,心中有所疑惑,他想起他母亲的名字:向晴。
  向晴,难道真的与陇西向氏一族有所关联吗?
  为何他母亲的衣物,全是留他一人,有为何那些书籍不曾给他那三个兄长,全给他一人。
  难道他们不知道这些东西吗?
  还是觉得都是些无用之物,可明明都是值得一看的东西。
  他不敢多想,此刻只想养好身体。
  心中仍有一疑问,为何阿越与向尘如此对待他。
  他晃晃睡去,梦中风起,谁扬袂蹁跹。
  谁又在梦中俯首在他额前轻轻一吻。
  梦中,杜书绝一身戎装站在城墙之上,忽而往下一跳,露出一丝微笑,余下一片鲜红之色。
  兀然,墨向晚梦中惊醒,满头是汗,他看着清晨的微光落入:“原来只是梦啊。”
  他双手握在一起,慌忙起来,直到摸上腰间的玉佩,虽是透着冰凉,却能让他心安了下来:“杜书绝。”
  他轻声呼唤,如若当时在他身侧,会不会又是一番景象呢。也不知那梅花圣手去寻杜书绝了未。
  梅花圣手正在赶往蜀中。
  三日过后,梅花圣手已到蜀中。
  他曾记得,就在此地,桂花树之上。正在仔细的寻觅着:“真是奇怪,尸体怎会不见了,就算腐烂也能见到骨头或者衣裳的。难道是化骨的毒?”
  他翻遍了这棵树的每个树干,又在自言自语:“难道小娃娃没死,又或者谁将尸体带走了呢。”
  墨向晚的嘱托还有一事,便是要杜书绝小心他身边的八月。此事梅花圣手一直谨记于心,看来他又要往江南跑一趟,若是此次去江南会有收获。
  江南富人家多,想着又拍着自己手:“不是说了,以后不做这些勾当了吗?”
  他想着有好宝贝,竟是忍不住内心的激动,又压抑了下来:“啊啊啊,还是找那个冷面鬼吧。”
  此时的杜书绝,已是卧在床上,八月正在给他喂着药。
  他看了八月一眼之后,便坐了起来道:“杜明可好些?”
  “杜明那皮糙肉厚,不会有事,公子且放心。”八月隐晦的道。
  杜书绝缓缓走向桌子边上,真是像极了一个被挑断筋骨的人,为走出一步,便倒了下来,趴在地上,也未曾见他有怒气。
  八月将他扶起:“公子要喝水吗?八月给你拿过来。”
  杜书绝看着衣襟前被沾上的会,想用手拍去,都不能,之叹了一声:“此后,我便是无用之人了,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更新。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六章 活着
  灯火摇晃,秋风入夜。
  杜书绝躺在床上,虽是闭着眼,却是没有一丝睡意。
  他这般模样如何能与你墨向晚相见,如今连拳头都握不住,何况要拿起墨向晚给他的莫问枪。
  不过他尚要苟且活着,只能活着,别的都不行。
  而墨向晚在他这里,唯有一条路,那边是一生的相守,只要他,任谁都不行。
  屋外的婢女正在守着,听到声响,便进来。
  她不敢靠近,靠着门问道:“侯爷,您没事儿吧?”
  对的,此地便是并肩侯府,他南庆国皇帝将他安置此,他也百般嘱咐八月不要告知任何人。
  八月本是杜老太爷埋在他身边的棋子。此间他是有些确认,只是想不明白,一个人与他相处十二载,在战场生死与共之人,怎会是杜老太爷的人。
  当真半点不由人,这世道最难理解的便是人心。
  杜书绝躺在地上他,不曾回了那屋外的婢女,婢女也不敢入内。
  自然的,侯府内的暗卫也还在守着他,只是这些暗卫不是他的人,他的人早已被皇帝支空。他能有什么人,打小便在灵山。
  且说灵山是何地,那是景色优美,云雾萦绕之地,一群道士在上边修身养性,而他很小便在灵山。
  连他的暗卫,都是杜老太爷给他的,说的好些便是保护,再入一层说来便是监视。后来他生死沙场,做了并肩侯之后,便以无需保护的借口将暗卫全部撤离。
  杜书绝是有些兵力,那都是南庆皇帝,与他无关。
  他慢慢爬起,艰难地坐在椅子上,倒着一杯茶水,握住茶杯的手,抖个不停。他也不恼怒。
  灵山之上修的是清心寡欲,修的是心平气和。
  就如他那些师兄嘱咐的一般:“日后受了苦,也要心平气和,过多的怒气无用罢了。”
  他似是谨记于心。
  本是清心寡欲,只是遇到墨向晚,那个牵动他心的人。墨向晚的喜怒哀乐便是他的喜怒哀乐。或许对他冷淡一些,自是能保住他的性命的。
  杜书绝也知道,墨向晚的功夫了得,不过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罢了。
  他觉得无需过多担忧,毕竟墨向晚是男子,拿着杜家的玉佩当然成不了杜家主母,只不过会引得别人一笑或者茶余饭后的谈资。
  只要他不在乎墨向晚,杜老太爷便不会暗中下毒手,也不会去要拿玉佩。
  那年山崖之上,以为墨向晚是女子,是个能自保的女子,他多了一份期许。这样的人定能在杜家的波涛暗涌之中活了下来。
  只是他没想到,被他身边的人给暗杀,更想不到那人是八月,至今他还未曾知道。
  那日说的改日,他的改日是何时,他这般模样,走路都难呐,能去见墨向晚吗?
  他只能等待,等待杜明的伤势有所好转。
  睡前他曾去看过杜明,都些皮肉伤,只等杜明好起来,那么他便有希望。
  这活了将近二十载,回头看去,只有杜明才能靠得住,望这一次不再信错人。
  心中涌上一个念头,暗做决定。
  风将推开,何处桂花香飘来,又是谁在夜中吹起埙,低沉而伤感,他移动椅子,往窗口坐去:“向晚,你在想我吗?”
  多年黄沙战场,说出此番话语,尽是儿女情长,多了份青涩,却蕴含着暖心。
  风吹起他垂下的发,望着月,谁与他同遥望中。
  时光匆匆又是过去几日。
  墨向晚有了有些力气,多的是好心情,此刻他脑海中只有活着二字。
  他站在门口,这是他第一次出来,此处守卫森严。
  他想看来向尘不是一般人。
  已是响午,秋日的阳光仍是有些刺眼他,他抬手挡着。
  不知何时,多了张凳子,他坐在上面,半闭着眼睛。
  “外边风大,坐一会儿便进去吧。”
  听着声音,墨向晚知道那是阿越,忽而梨涡深陷:“多谢阿越兄这几日的照料。”
  阿越也是心直口快之人:“没事儿,这不是梦迟长老让我这般做的。”
  墨向晚不停回想,他似乎不曾认识一个梦迟的人,怎会如此吩咐阿越。
  “你应该不认得,梦迟长老出来的,我也就见过几次。不过这一两日他便来了你就能见着了。”
  说话间,又见入屋内将外袍拿出来,披在墨向晚身上。
  墨向晚笑着道:“也好,到时候倒是可以见上一见。”
  向尘已来:“见谁啊?”
  墨向晚望去,怎的身后跟着章雅与郭清二人。
  章雅最兴奋,赢了上来:“哇,向晚又见面了,你脸色怎会这般难看?”
  墨向晚看着她道:“无碍。受了点伤。”
  又与郭清看了眼,拱手作揖,唤一声郭公子。
  郭清看着阿越又向尘,竟然将墨向晚带来陇西在南庆的秘密据点。
  再看那四周,一如往昔,防守很严。
  “墨兄,又见面果真有缘啊。”郭清眼中竟是多一份探究。
  墨向晚道:“是啊,这还多谢向前辈相救啊。”
  “管这些作甚,等你好点了,我带你到处玩玩,南庆国的景色果然不错啊。”
  章雅说着便凑上来,一身红衣耀眼。
  墨向晚笑着与她保持一些距离:“那就多谢你了。”
  章雅推了他一把:“我们是朋友嘛,不用客气啦。”
  她这一推,将墨向晚推在地上。
  “你怎么那么脆弱啊。”
  本想要将莫想我那拉起:“不用,男女授受不亲!”
  章雅叹了一句:“你们这些人,守着这些礼节有啥用处,还是郭清好。”
  说着便过去拉着郭清的手臂,将头靠在他肩上。虽然别郭清嫌弃推开,她还是一样靠上去。
  郭清在章雅的头上狠狠的敲了下道:“墨兄,我且将这丫头带走,免得她又让你受伤。”
  在一盘看着他们的阿越道:“是啊,还是将郡主带走吧,墨兄弟今日才能见风。一会儿便进去了,不然头疼。”
  章雅被众人一嫌弃,拿出腰间的鞭子,在地上狠狠一甩:“你们!”
  扭头便走。
  趁着此刻,郭清将向尘拉到一处问道:“向管家,你怎会如此信任他,将他带来此地,若是暴露了……”
  向尘遥看天际:“梦迟有所交代,等他来便可。”
  “怎么,梦迟长老也来?”郭清单手负后,想着墨向晚是何人,梦迟竟然这样嘱咐。
  梦迟可是向氏一族身份高贵之人。
  向尘道:“是啊,这两日便会到。”
  “也罢,那我先告辞,千万别和我父亲说,我在此地啊。”郭清语气忽而变了。
  向尘向来不是多管闲事之人:“公子放心,老夫绝不会告知郭将军。”
  郭清郎朗笑着:“那我先离去,怕章雅不懂此处规矩,带她走。”
  黄昏时分,墨向晚躺在床上睡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吵闹。
  听到章雅在外边喊道:“郭清 !你快醒醒啊,都怪我不该跑到那个位置,你快醒醒啊呜呜呜!”
  闻言,墨向晚便起身,披上衣物,寻声而去。
  郭清躺在他隔壁房。
  章雅哭哭啼啼的声音,再次传来:“都怪我,要不是我,郭清不会被蛇咬到。”
  阿越在一旁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本来郭清想带章雅回陇西,不想章雅在半路耍起小性子,跑到林中去,一条毒蛇正在靠近去,直接扑了上来,郭清推开她。自己却被蛇咬到手,昏迷不醒,此地的大夫都是束手无策。
  墨向晚走了进去询问一声:“这是怎么了?”
  阿越迎了上去:“墨兄弟怎么出来了。”
  向尘道:“郭公子被蛇咬了,若不及时解毒,撑不过半刻。”
  章雅带着郭清回来之时,耽误了不少时间。
  一旁的大夫摇头,要离去。
  墨向晚拦住他:“那些针,可先借我一用,过后再还你可行?”
  那大夫看他眼神坚定,也就答应了。
  墨向晚往床边走,看着郭清嘴唇发白。
  此刻他有些力气,该是可以提上些内力,运入针中。
  若是平时,他定然能轻松解毒,只是此刻他虚弱不已。
  “在下对医术略知一二,待我看看。”
  语罢将银针插入郭清的穴位,等他没入第五根之时,已支撑不住,仅有的力气也快没了。
  待他给郭清施针最后一根,已躺趴在床上。
  他知这样还未曾解开这毒,这蛇的毒很是难解开,要再给郭清按照特定的经脉走穴输入内力才行,这是那些书籍中所记载的。
  “阿越兄,快些扶我其他,也将郭公子扶起。”
  阿越照着他的要求做。
  瞧着墨向晚的墨向晚:“还能坚持码?”
  “能!”
  他最不想欠别人人情,算是报答郭清那次带他一程之情。
  阿越看他输入内力:“你都这样了,还是我来吧。”
  “不行,穴位走向不可错!”
  此刻的墨向晚,已是眼前一片模糊,他双腿盘坐在床上,将内力一缕缕往郭清体内注入,忽地胸口一疼。吐出一口血:“应该可以了。”
  话语刚落,他已晕死过去。
  不论阿越如何叫唤,都醒不来,
  向尘摸着墨向晚的脉搏:“快些扶他回去!”
  又是生死一线中。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文


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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