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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向晚时-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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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尘摸着墨向晚的脉搏:“快些扶他回去!”
又是生死一线中。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文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遥与天地同
晚霞照着西边一片天,入秋的风缕缕吹起。
江南杜家院内,已是灯火通明。
杜老太爷站立在窗前,屋内无人伺候。
半响之后七楚便站在他身后:“主人,八楚传来消息。”
杜老太爷一声素袍,花白的头发随风而起:“事情办好了?”
七楚道:“只能确定中了陇西之毒,八楚还未来的及查看,便遇到一人。”
“你跟着我的时间最久,应当知道我的习惯!不想听这些借口!”
杜老太爷的声音充满的严厉,充斥着整个屋子,从面部看上去,竟是瞧不出半点怒气。
七楚仍是解释道:“听八楚的描述,该是遇见了笑玲珑。”
杜老太爷脸色一冷道:“那老妖婆竟然来南庆,罢了,确认中了毒,那定是没救了,玉佩可曾带回来?”
“不曾。”
七楚似乎知道杜老太爷的脾性,很快便隐身没入黑暗中。
杜老太爷眸光微冷:“真是让人放心不下。七楚何在?”
“主人。”
杜老太爷道:“让八楚盯紧杜书绝,看是不是真废了。”
七楚领命下去,杜老太爷这才叹了一口气:“看来我这两个孙儿,一个比一个能耐啊哈哈哈!”
随着笑声,夜已来。
今日月正圆,池塘中传来几声蟾蜍声。离杜家最近的的高树有一人。
他正在观察着杜家的地形,接着月色,看见他的脸庞,果真是梅花圣手,他寻杜书绝而来。
以他的本事,当然知晓杜书绝不在杜家之内,早已打听到杜书绝正在并肩侯府中。
“这老不死,看来真为他的私生子谋划,这么多暗卫,老子可不想死,还是赶紧撤了。”
他口中的老不死正是杜家老太爷,而那个私生子梅花圣手当然知道是谁,那人虽然不显山不露水,却也躲不过他梅花圣手的耳朵。
没入月色之中,正赶往京都赶去,若不是为了墨向晚的嘱托他定然不会这般赶路,一口气都没歇下来。
有道是万事盛极必衰,杜书绝年少便有如此功绩,自是会招来皇帝的猜测。久而久之便有了防备之心,当然不会完全信任他,即便是他握在床上也不放心,明着说是让人来给他看伤势,而目的是为了确认他是否真的是废人。
这一日,御医正在给他诊脉,捋了捋胡须,脸色稍有些变化:“嗯,身体无大碍,只是往后怕是不能在拿重的东西。不过再调养调养,自是能与那正常人一般。”
杜书绝始终闭着眼睛,那张冰冷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起伏,果真他修的是灵山上的心平气和。
只是谁又知他内心百般煎熬,以往都是风华正茂,虽说在杜家不好过,且能在边塞快活自得。而今他却是废人一个人,多少人等着看他的笑话,他当然知道。
杜书绝慢慢睁开眼道:“劳烦回陛下,往后并肩侯不能为殿下分忧了。还有一事,还请帮本侯看看另一人。”
看了八月一眼,让他带着御医去看看杜明。
杜明至今未醒来。
等八月出去,他才舒了一口气,笑了起来:“如此也好,往后我便去让那小子养着。”
笑意久久不曾消散去,恍若眼前出现一片桃林,他正在做了记号的桃树之下挖着酒,挖不出来,墨向晚正帮他挖。
他就坐在椅子上,等着墨向晚给他温酒,倒上一杯。
如此想着,也就好受了些。只是杜家那边,也是个难题。
且看,他父亲杜金峰已大喊着进来:“我的儿啊!”
杜书绝看着自己的父亲,头发已乱,鞋上尽是灰尘。
“父亲。”
杜金峰慌忙的过来道:“你躺着,我给你带来补品,你看这是人参……”
杜书绝完全不理会杜精分再说些什么。
相对而言,他这个父亲比起杜家其他人,是对他最好的人,随他怎么念叨来来去去也是这么回事。
杜金峰自是知道他的手脚筋被挑断的,等他安静下来,顿时看上去老了十岁:“为父没用,未能保护好你,前几年培养的势力都被你祖父打散了,终究我们父子难逃他的手掌心呐。”
杜书绝不知该如何安慰她,这个也不是他所擅长的。只能静静地听着。
“你母亲捎话来,让你好生修养,她帮你物色一名良家子。”
杜书绝猛然睁开眼,该做的不做,不该做的倒是做了一堆:“你且回母亲,尚且早了些。再者,祖父怎会放过如此好的时机?”
杜金峰用力拍了下桌面:“怎么,书华的孩子如今都会喊人了,到你这儿你祖父为何不同意?”
“父亲,冷静下。二叔外家是何人?当今的丞相,怎么拿住他们的把柄,自然从书华的儿子下手。”杜书绝停了下来,杜金峰给他递过一杯茶水。
且听他再道:“而我,外家何人,我生母是一名婢女,无权无势不说,早已付黄泉之路。而父亲对祖父构不成威胁,那么只有我罢了。所以您等回去,看着祖父的动向。”
杜金峰才刚来,怎能又回去:“如今你这般,为父也不指望什么,能保住一命便好,明日我便回去。”
“您回去,将我这儿的情况对外说,有多惨便说多惨。”
杜金峰默默点头,他只有一个儿子,为何他父亲还是不肯放过。他这个废人能挣些什么,也只能争取一方安稳之地,度过余生,竟是有这般困难。
他妻子张氏果然说的对,错就错生在杜家。而张氏错就错嫁来杜家。这么多年过去了,错便错吧,为何还要延续到杜书绝这儿。
杜书绝是他命,可能在别人看来,他命不值一文罢了。
如今还能怎么做,只求自保,不过自保都能成问题,若是年少之时杜金峰收敛些,没有花天酒地,没有那般不争取,也许娶丞相之女的便是他了。
细细想来,那时杜金明似乎也和他一道去勾栏院这些地方,为何自己却恶名昭彰,而他的兄弟却好名声扬万里。
有些东西想起来之时,总是伤人心。
杜金峰终究是觉得对杜书绝亏欠:“为父无能呐!”
说着便踏出去。
原来暮色已初至,秋日白日总是有些短,凉风过境,并肩侯府中安静如常。天上繁星点点。一个黑影落入府中慢慢的往杜书绝的房间方向去。
八月刚从房内出来刚关上门,那黑影便迅速爬上梁上,消无声息。
江湖之上,能有此番作为的梁上君子,只有梅花圣手了。
除了杜书绝,他任何人都不曾信任。想着此间事了,他便隐入江湖之中,不再出来了啊。抑或是继续寻着墨向晚的踪迹,毕竟未曾见到尸首。
屋内火光摇晃,续而灭了。窗微微而开。当真是好机会。他跃身而今,未曾发出任何声响。
为何脖子间一冷,月色照着那匕首微微发亮,锋利的很。
他慢慢站起,轻声说道:“是我啊,冷面鬼!”
杜书绝放下匕首道:“你来此作何?”
“小娃娃让我来与你说,小心你身旁的八月。”
杜书绝的脸,稍微缓上几分:“向晚他可好?”
“他很好,好得很呢。”
竟然如此好,为何不来看他呢,月华冷冷洒在杜书绝的脸上:“那便好。”
不来也好,不能见他这般模样。
料理完杜家之事,或许他可以在桃林茅屋中,与墨向晚相守一生,如今他是个废人了,谁还会在意。
梅花圣手猜测,竟然墨向晚让杜书绝小心八月,那么这毒是不是八月下的。他心中已有定论,只是他武功不及别人,做些偷鸡摸狗之事还是可以,对付别人嘛,只怕是不可能的事。
梅花圣手拱手告别:“本圣手也该走了,后会有期。”
奔波数日,他是该歇一歇脚,等有了力气之后,再去寻墨向晚尸身的纤细吧。
“且慢,帮我带句话给向晚吧,让他等我。”
梅花圣手努力着不让自己脸上露出一丝破绽,看着杜书绝:“好,一定带到,吾去也。”
待梅花圣手离去,杜书绝看着月色凉凉,微风过境,自语道:“一定会有那么一日的。”
陌上花开早,可有缓缓归?
何处飘来桂花香,惹人相思入骨。
桃李村,桂花正飘香。
入夜,小武坐在秋千之上,念着:先生何时回?
今日他又埋下了几坛桂花酿,正等着墨向晚回来,将前年埋下的酒挖出,喝上一杯。蒙优的毒他也已解,曹燕的伤势他也治好,为何他家先生还未归。
桂花也开了呢,今年却只有他一人做桂花酿了。
借着月色,小武看着渠中落入桂花,久久出神。
何时,曹燕已来到他跟前:“你家先生不会有事,放心吧。”
小武眸光带着忧郁:“先生不太会照顾自己,也不知吃的好不好,睡的舒不舒坦。”
曹燕道:“许是他想出去西域看看,不用担心,我去过西域。等明日我让人打听打听吧。如今医术也大成,自是可以独当一面了,想出去看看吗?”
小武摇头道:“我要在这里等先生,哪里都不去。”
小武看着那片桃林久久出神,若是墨向晚不回来,那么他便自己去寻。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更文啦。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 梦中有故人
桂花幽香远。
墨向晚慢慢挣开眼,他身体十分虚弱,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阿越就趴在床沿上谁了过去。
墨向晚口渴,想喝水,刚支起身体,阿越便醒来。
“墨兄弟,你这是要作甚?”阿越将他扶起。
墨向晚指着桌上的茶壶。
阿越刚要走过去给他端水,房门被推开,随之风也跟了进来。
那人一身白衣,一步步慢慢走近:“阿越,让你们照看个人都能成这样?”
阿越抬头望去,来人便是梦迟。
阿越见礼道:“梦迟长老。”
这是墨向晚第一次见到梦迟,只见他一头发白随风而起,却是年轻模样。
“果真是像啊,必然是不会错。”
闻言,墨向晚慢慢坐起来道:“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梦迟冷漠的脸,稍稍舒展开来:“梦迟。”
“原来是梦迟前辈,多谢您出手相救。”墨向晚诚恳的道。
梦迟走了过去,坐在床上,将被子放开。又抓住墨向晚的手臂,将袖子卷起来:“呵,果真如此。”
说着便起身离去,走到门口之时又道:“阿越,让向尘长老准备准备,去一趟墨家堡!”
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他依稀记得,那年向晴与他说:“定会给向氏一族一个交代。”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三年,不过他也不在乎提前与墨秋寒见上一见。
向氏一族的神女,竟然去了墨家堡。
那其他不知情的人,这些年又为何要去寻找神女的踪迹。
当年的事,总是历历在目,梦迟看着墨向晚久久出神,之间墨向晚一笑,怕是错不了了。
梦迟身后的一个声音传来:“多年未见这般笑容,如今瞧着,真是熟悉的很呐。”
阿越连忙起身,跪在地上:“阿越见过族长。”
月光慢慢爬了进来,墨向晚不认得此人,只见向家族长慢悠悠地走过来,嘴边挂着笑,看着他:“当年她也是这般模样,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
墨向晚不知他所说的她是何人,只是隐约察觉到是自己熟悉之人,也不知该如何回应,仍是作揖见礼。
他知道此人必然身份比梦迟高些,因为阿越见梦迟都未曾如此。
他见墨向晚要起身,手放在他肩上按住道:“别起身,你身体还虚弱。”
随即又道:“你娘还好吗?”
相约之期还有不到三年了,该是要出来了吧。
墨向晚那里见过自己的母亲,只见他稍微低头,眼中一片迷茫。嘴边一缕惨笑:“她……我未曾见过……”
向家族长目光锁定墨向晚:“如此啊,看来她早已料到,神女卜算之术最为准确。”
说话间,卷起墨向晚的袖子,只见手臂中有一点红:“你看,种下的红砂是让我们找到你。”
“红砂?”
女子有守宫砂,而他,这个生来便有,怎么会被人认出的凭证呢。
越想越不明白。
梦迟与族长落在椅子上,阿越为此二人上茶,茶水雾气伴着灯火摇晃,看着人心摇晃。
梦迟道:“正是红砂,等你修炼本门秘法自会消失。”
墨向晚看着自己的手臂,久久未曾回神,他正在怀疑,自己是谁。难道真的如这些人说的那样。
只是一群刚见过不久的人,此地中相见时间最长的莫过于郭清,而也只是萍水相逢,又何来信任。
墨向晚道:“如此说来倒是奇了,在下还未曾知晓。”
相加族长朗声大笑,花白的胡子一阵阵抽/动着:“你自然不会知道,若不是向家人找上门来,你可能永远都不会知晓。以老朽看老那墨秋寒真是不想让你知道。适才我探了你的内力,并不是来自墨家,而是我门中之法。”
说着便施展出来,当真与墨向晚的一模一样:“小子可见着未?”
墨向晚看着他,不曾回神。是与不是又有何关系,他又不曾在意。
躺在床上,侧着身子,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鼾声细细传来。坐在桌旁的二人错愕一阵,对视一眼。
梦迟才道:“这是怎样一个孩子?”
向家族长喝着茶道:“你问我啊,怎会知道,明日你带他去一趟墨家。与他们要人吧。这人是我族中人的,与墨家堡一点关系都没有!”
梦迟道:“是啊,当年是这样约定的。原本以为神女会回来,如今看来,她还是知晓欠我族……”
看着墨向晚的背又道:“族长,你说他会不会同意?”
向家族长脸色一冷,目光悠悠:“由得了他?”
梦迟起身叹一口气:“罢了,我便走一趟吧。烦请族长将那二人带回陇西。在迟些,怕会惹出祸端来。”
梦迟说的二人,自然是郭清与章雅。
那条蛇,自是不会莫名其妙的出来的。若是一般的蛇,郭清怎会对付不了,那岂不是笑话吗?
向家族长道:“明日我便将二人带回,你且去墨家堡走一趟,布防图便交于你,他们若是敢反悔,这世上将不会有墨家堡存在!”
“族长放心,他们没有机会反悔。明日便启程。”
此时的阿越不敢抬头,只是作耳听着,越听越是听不明白。
当年之事,又有几人能知。竟然知道神女在何处,又为何这些年来让他们四处寻觅。不过仔细想来,族里似乎不曾下令找过,只是下面的人自己去寻罢了。
向家族长刚踏出门一步,忽而想起什么来:“那人我看废不了,这世上定是有续经之法。继续查寻!”
也不知对谁说着,只见一阵黑影撩过,出了房屋,没入月色中,遥遥看去,只余下一片苍茫。
月色撩人,秋风无边,桃林村中桂花正浓。
小武正在收拾着东西。
曹燕被蒙优搀扶着走过来:“小武,你这是作何?”
小武仍是一脸淡漠,手中未曾停下,道:“先生在外,我有些不放心,这几日便出去寻一寻。”
曹燕看着他如此坚定,不好说什么。他也该出去历练一番,不然一直在这茅屋之内,也憋屈的很。只是小武这功夫不行,又有些不放心。
曹燕道:“要不等我好些,陪你走一趟?”
小武自是知道曹燕的顾虑:“我虽武功不及先生,不过医术还是可以的,再且说来,曹老爷的店铺遍及也多。”
曹燕似乎想起什么:“明日父亲过来你问他,近来他可是有商队道西域,你便跟着去吧,这样我也放心。”
小武还未曾细想;曹燕又道:“就这样决定吧,如今你家先生不在,你就听我的。”
小武手中的动作未停:“也好。明日再说。”
桂花香飘来,埋在土里的桂花酿,今年怕是没人喝了,月色照在秋千上,一阵风来,一阵香飘。烛火摇晃找屋内,猜不透小武的想法、
曹燕也知趣的起身离去:“那边这样定了。”
小武颔首,他也算遵循墨向晚说的话,如今曹燕已好了七七八八,再修养几日便。而那日来的蒙优,体内之毒也清除去。
此间,已无其他挂念,只有放心不下墨向晚,他打开那日梅花圣手带来的折扇,看着上面的画,不由的笑出声来。这画入不得目,而另外一面的字倒是极好的。
“也不知先生如何了。”
转身坐在凳子上,如同往昔的墨向晚一般,神态也有些相仿,果然是墨向晚教出来的人。
门外的曹燕观察良久。
蒙优道:“这有什么好瞧的,你倒是一眼都不看我。”
醋意横起,曹燕在他腰间掐了一下:“都什么时候,你还这样!”
蒙优立马赔笑:“我错了娘子。”
曹燕往自己的房走去,回头瞪了他一眼:“谁你娘子?你有八抬大轿抬过,有十里红妆迎娶了老娘?”
蒙优立马顿在原地,这是……这脾气来的也真是怪哉。
在他的印象中,曹燕该不是这样的女子!
未曾多想,又追了上去,解释道:“明日,岳父来我便与他提亲。”
他在中原多年,当然知道这边的礼节。身上的银饰被月色照着,散发着亮色。
忽而曹燕又靠在他身上道:“你只有活着便好,别人乌蒙贵害死了。”
蒙优心疼一暖:“不会。有你在我舍不得死。”
曹燕轻轻的嗯了一声。
夜慢慢的深了。
此刻天地相融,时而一阵风,时而一阵桂花香。
到了下半夜,竟是下起了小雨。
秋雨缠绵,捎带冷意。
墨向晚拉紧被子,忽而猛然起身大喊一声:“杜书绝!”
手紧紧的抓着床沿,额前全是细汗,他是梦中惊醒来,该是做了噩梦,梦中杜书绝满身世血,玄甲被箭射入,直直倒在地上。
他看不清梦中的地理位置。此时他才发觉竟是梦:“梦都是相反的,应该是没事吧?”
墨向晚自己安慰自己。
不知何时,梦迟已在他屋内。语气慢悠悠的说道:“别人的梦,可能是相反的。你的,却是是真实不过,这是与生俱来的能力。你终究是躲不过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几万字就完结啦,,下本《宠爱童养夫婿》求收藏,撒花。捂脸遁走。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他可是非常惜命的
暗中,墨向晚看不清梦迟的脸。
只知道他语气很冷,不带一丝情感在内。若是能看见,必然只会见到梦迟唇瓣一开一合罢了。
墨向晚问道:“这是为何?”
梦迟不想多做解释:“等去到墨家堡,你自然知晓。”
说话间,已走到门口,帮他将门合上,留下墨向晚一头雾水。怎奈也想不透彻。
梦迟他们为何要墨家堡。
恍惚间,他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已是艳阳高照,秋风缕缕中。
不对,似乎他已在马车之上,这摇摇晃晃的,定然是马车。
阿越撩开帘子,将头探进来:“没事儿,你歇着吧,这两日便到了。”
墨向晚道:“要去何处?”
阿越挠挠头,不知道该不该说,憋了半响:“要去墨家堡,梦迟长老说,那里是你家,本来族长也要来的。不过要带郭清他们回陇西,便不来了,你且歇着。”
墨向晚不知,自己已在马车之上躺了两日。这马车走的极其慢,不然早已到了墨家堡。
墨向晚舒了一口,如今也不知这些人是何目的,或者想将自己与墨家堡做交易吗?
他在墨家值多少?
嘲笑自己一番,一个连族谱都未曾上的人,何来价值。墨家中有几人识得他,他们若想换,想来也是亏本生意,只是他心中对墨家充满着排斥。
如今连门都不想踏进。
墨向晚慢慢挪着身体,靠近马车边上,将车窗撩开。
遥看去,万仞山障。
暮色初至,远山孤,他识得这路,原来真的快到墨家堡的,只是墨家的大门已没入山中。梦迟他们该如何找到?
不过他的担心是多余的,梦迟手中已拿着墨家的布防图。梦迟从何而来呢,谁知道。
马车又行了数里路,梦迟坐在马上,将图摊开:“阿越到了。”
阿越望去,苍茫一片,哪有路可走。
也不知梦迟发出什么东西,飞向空中,一片红亮,特别是在夜里,十分显眼。
林中的猛兽都逃得远远的。
墨家堡内。
墨秋寒一脸哀伤,念叨着:“该来的还是来了。难道又是十八年过去了吗?还是不记错了?”
他有些不确定,让下人唤来墨孤城。
墨孤城来见他,正站在他跟前:“父亲。”
墨秋寒两鬓已白,他束起的发中插着一根玉簪子,忽而拔了下来,头发落满肩:“你四弟今年已十八了?”
墨孤城笑道:“未曾,小弟才一十五,父亲若是想见,我便去寻来。”
“才十五吗?”
他的声音在屋内弥漫着,参着不确信,似是自言自语中:“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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