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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向晚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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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向晚仔细听着。
  “杜金峰当时也是年少俊朗,自然在外边也惹来不少风流债,他二弟比他先生下儿子,不过杜家家传与长子,没他二弟什么事。事皆可变,若是长子无后,可传于次子。听闻当年杜家老太爷说,若是杜金峰生不出儿子便把家产如数传给他二弟杜金明,急的杜金峰火烧眉毛。一日他喝醉了酒,与一个美貌的丫鬟翻云覆雨。”
  “难道那丫鬟便是杜书绝的母亲。”
  曹飞点点头:“应该是,不过事实如何无人知晓。”
  杜书绝母亲这样的出身,很难继承杜家的家产,奈何杜家只传长子,而杜金峰又只有一个儿子,说来也巧,杜金明也只有一个儿子,不过女儿倒是有三个。
  杜金峰膝下就只有一子,老太爷的爱惜有加,外人看来羡慕不已。加之有侯位加身,自当是尊贵无比,常年在外,家中之事也知晓甚少,偌大的家产,杜金峰能守的住,手段当然不可小觑。
  这不过是外人看来,实际如何呢,也就由人猜想罢了。
  杜书绝回到家中,照着惯例,也是要到老太爷那里请安一回。
  老太爷神行自若,手中两个圆玉缓缓而动,闭目。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好好休息。”
  终究是开了一口,一旁的杜金峰便赔笑:“我这就吩咐下人,给书绝准备准备。”
  老太爷睁开双眼,看了杜书绝一眼,杜书绝端着茶往上走:“祖父喝茶。”
  目光落在他的腰间:“三年不见,你腰间的玉佩倒是送出去了,也不知是哪家姑娘,有此等福分让我的孙子看上。”
  杜书绝脸色稍暗,眼眸稍滞说道:“改天将他带来给祖父看便是。”
  杜金峰冷汗直冒,脊梁骨微凉,他以为杜书绝还不曾知晓,墨向晚乃男儿身,墨家人很少在江湖行走,见得也不多,若是再一次进入墨家堡,那么只能等两年后的一次兵器榜。
  有了墨家发出兵器榜的邀请,当能顺利进入墨家堡中。也不知那曹飞所说的名字,是否为同一人,得赶紧联系上曹飞。就算杜金峰再着急,也不能立马寻到远在南方的曹飞,此刻路途要好些时日。
  飞鸽传书与崔管事,让他尽快联络曹飞。
  老太爷眉间含笑,两鬓白发已身,脸色红润,他喝着杜书绝给他的茶:“如此甚好,这次回来是否已经过圣上?”
  “先是见过圣上,再回来,唐门那边的事宜还未曾办妥,过些时日还要走一趟。”
  杜书绝立在老太爷边上,不苟言笑,脸色泛着清冷,正巧他二叔杜金明也入内探望老太爷。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书绝回来。“
  杜书绝与家中人关系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坏,常年在外,说起来杜家中的人,也不认得几个,他拱手作揖:“二叔。”
  “好好。辛苦了吧。”杜金明一脸笑意,眼底深藏不露。
  杜书绝不想应付这些,只得离去:“孙儿先行回去。”
  辞别老太爷,与自己的父亲一起出来。杜金峰语重心长说道:“你还是一直留在家中,为父年纪也渐渐大,该回来了。”
  “祖父还不曾让我回来。”
  杜金峰睁着嘴,半句话说不出,老太爷的意思他都看不出,杜书绝怎么知晓,庭院走廊,仆人们来来去去,父子二人出了老太爷的院子,到了杜书绝的半峰苑。
  二人坐在院内的椅子上,唤来下来上茶,杜金峰问道:“我看老太爷没有这种意思。”
  “父亲,你时常在祖父左右,怎会不知他所想,他怕我成婚之后管家,才会问起我腰间的玉佩。”
  杜书绝脸色渐渐冰冷,看不出任何笑意,他负手而起。目光悠远:“杜家男子,如我这般年纪早已成家,二叔的儿子杜书华,孩子都会喊我伯伯了父亲,你可曾见祖父寻问过我的婚事。”
  想来也是,杜金峰想起前几日见过杜书华的儿子,眉梢翘上:“为父为你寻一门亲事。”
  “不可。”
  “有何不可?”


第17章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念你入心,君知否
  夏日缓缓而来,杜家的池塘中的荷花盛开,也不知谁的娃儿在池边嬉闹,传来阵阵欢笑声。
  想起墨向晚那张脸,眸光清明,嘴边一丝浅笑,且是不可说。
  “你听。”
  杜金峰作耳细细听着:“书华的儿子。”
  杜书绝说道:“以我的身份和地位,定是有不少媒人来说亲事,就算是个妾或者通房开个脸也好,一个都没岂不怪哉。父亲可知为何,一个上门说亲的人都没有,二弟十六那年,姑娘们可都是排着队,挤破了门槛。”
  杜金峰脑里回旋着些话语,良久之后,他才试探的问道:“难道是老太爷?”
  杜书绝看着远处,神情无悲无喜:“若不是当年那场意外,父亲怕是连子嗣都不会有,我也不会在这世间吧。”
  杜金峰脸微红,说起他的风流事迹,十天半个月也不曾说的完,还不敢相信道:“老太爷怎会对我下手,我可是他的儿子。”
  “二叔也是祖父的儿子,而且比你更适合接管杜家。”
  “我才是杜家的长子!”
  杜金峰愤怒地拍着桌子,多年来对自己的父亲深信不疑,可他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儿子。暗暗下了决心,必定要给杜书绝找一门好的亲事,玉佩也是个麻烦事,杜家主母的象征。
  说来奇怪杜家历代主母,皆为短命,最终玉佩都佩戴在男子身上,到了杜金峰这儿,他的正妻张氏不想管事,直接将玉佩丢给杜金峰,让他自己个想法子去,倒是无病无痛。
  无奈只能告知老太爷,老太爷便让杜书绝带着,待寻到良人再且说来一二。
  杜金峰的正妻张氏想不管事也难,稍稍管着院内之事,生意之事一概不问,皆是让杜金峰管去,老太爷暂时还不放权,杜家大爷与二爷各自管理生意,杜金明辅佐杜金峰。
  这世间最难懂的便是人心,永远都猜不透一人内心所想,如同天边的云,何时聚何时又散,变化无常,怎奈如何都看不透。
  这么多年过去,杜金峰都是稀里糊涂的活着,子嗣这件事。
  他看着杜书绝,心中暗自做下一个决定,双手紧紧握在一起,脸上顿时如上了冰霜,冷清几分。
  起身离去。
  杜书绝看着杜金峰离开,继而入内,小厮已将他笔墨摆好,他喜欢叫这个小厮做八月,打小便跟着他,不论实在家中还是去边塞,换了个人服侍他都觉得不适应。
  “公子,今日可是要写信?”八月今日出奇的安静。因为杜书绝让他打听的人一点消息都没有,他不敢做声。
  杜书绝坐下,三年来的习惯,此刻正在要给墨向晚写信,写了几行字,忽觉不对。他已十分确定墨向晚乃男子,那张笑脸浮现在他眼前,折扇微微摇动:“别什么都和我抢。”
  一个声音慢慢的从耳边入心,时不时在用上脑海,稍闭眼轻语:“暂且放着吧。”
  ……
  午时,万里无云,风淡,春日已苍苍,夏日正炎炎。
  墨向晚将信件一封封拆开,大抵上都是在说着要等他,或者说着,边塞红日如何圆,风沙如何猖狂,这些往昔平静地景与物却惹得他一身念想。
  还真是看不出来,一个面上如此冷清的人,内心是这样的火热。墨向晚看完一封,笑意不停,笑容浓烈处如同吃了蜜饯一般甜:“也是苦了他了。”
  再来便是杜书绝说着自己的琐事,三年前一场战役,他潜入敌方受了重伤,躺了半月有余,好在有了他的生肌膏,信中表明要他多弄些,给他的两瓶已快用完。
  最后,信件越来越少,他便一日看一封,每当多那一封,都觉得多了一份不舍,恍如杜书绝,正与他写情书。看着桌上还有些为拆开的信封,他的心正如暖风拂过,原来有那么一个人,可以如此在意他。
  墨向晚一边笑着看,一边喝着茶,看完这一封,日头已西斜,小武在门外唤着她可以用晚膳,他才踏出书房门。
  似是想起什么,对小武说道:“等会写个单子,你去找曹老爹一趟,帮我备下药材,有用。”
  有一味药材,十分难寻,便是天山雪莲。当初做出这药膏,是偷了墨家老太爷的天山雪莲。
  那墨家老头以为盒子里还有天山雪莲,也不曾去看,不知天山雪莲已被墨向晚用了去。
  小武等着自家先生写着单子,屋外忽而下起大雨,突如其来的大雨,洗涤一片炎热。
  一刻之后,雨水便停了下来,小武拿着单子,往曹府去,单手负后,眉目未敛,一个人受了那种刺激才会使得性情转变。
  墨向晚看着远去的背影,叹一口气:“也不知他日后会如何。”
  一份托付,一份尽心,也算不亏与小武的父亲。
  庭院内,不知何时,小武搭起秋千,雨水染湿木板,地上的雨水入渠流,不知何处飘来荷花香,墨向往闻着信纸的墨香,这是杜书绝用的墨,这墨极其普通,想来军营条件苛刻吧。不然堂堂杜家少爷怎会用这样的墨。
  嘴间浅浅笑意,入心入肺。
  一月有余,每日看一封,这字有多又少。
  他不想抛去这种令他温暖的思念,昔年不得知,如今知晓,只当要珍惜,可能是自己骗自己。
  墨向晚十分克制,他告诫自己,一天只能看一封,信越来越少,直到看完,他又重新开始看。
  这一日,小武正在秋千上看着书简,已是三年的桂花,可以遮阴,树下也十分凉快。
  曹飞推门而入,小武带他进来:“先生,曹老爷来了。”
  曹飞入内,看着墨向晚不知在做什么,满地都是木头齿轮,忍不住好奇问道:“恩人在作何?”
  “闲来无事,先做几个机关人,你瞧那边。”
  他指着几个已做好的,如同人一般高,有头有胳膊有腿,当然这些都是用木头做的。他们能自己动。
  “古人说,诸葛亮的木牛流马,难道恩人也能做出这般的?”
  墨向晚沉思一阵,擦拭着额间细汗:“我所做的东西,万万不能用于战场之上,还请曹老爹保密可好?”
  曹飞想着,在江湖之上,墨家有机关术,而墨向晚也姓墨,难道当真是墨家堡的人。
  “锦衣夜行,也只有恩人舍得,我老曹可舍不得。“
  笑谈中,曹飞也不曾言明心中所想,不论墨向晚是不是墨家堡的人,都是他的恩人。
  墨向晚看他有所思;放下手中的齿轮:“曹老爹,我不是墨家堡的人。”
  “倒是老曹多虑了。”怀中拿出单子说道:“上次小武带来给我的单子,只是少了一味,天山雪莲。”
  墨向晚道:“可曾知哪里有?”
  “不知,不过听闻江南杜家有,我去问问。”
  墨向晚嘴角露出未成形的笑:“曹老爹帮我打听的人,可有消息?”
  热茶端上,小武又出去,变得十分安安静,不是以前那样多话,曹飞也忍不住说道:“这孩子但是沉稳了许多。”
  墨向晚默然,不知道这是好是坏,只能看小武自己的心境罢了。
  吹着茶中热气,曹飞将打听到的消息告知墨向晚:“杜家大少爷,如今正在家中,说来奇怪,当今圣上不知为何招他回京,已过去月余还未曾去塞外。”
  “原来还没走,我想见他一面,不知曹老爹可有办法?”
  曹飞有些为难:“向来都是杜金峰料理杜家部分生意,就算是杜金峰也不是很好见上一面的。”
  墨向晚有些失落,靠在椅子上,久久不曾言语。
  曹飞以为他正在为天上雪莲的事情犯愁,故而说道:“我去打听打听,这杜家可有天上雪莲。”
  说完便告别离去,小武将他送至门开。
  若是平日小武也不曾送过他,阵法未开启,不用相送,不过是礼仪问题:“曹老爷慢走。”
  “回去吧。”曹飞想说什么,最后手抬半响,罢了。
  落日的余晖照在秋千上,风鸣树摇。
  墨向晚看着书信,格外出神,眼中的落寞尽显,小武不曾见他如此,他家先生未曾在乎的任何事情,他总觉得生与死都不在先生的考虑范围之内。
  为何曹飞走后,他一脸落寞呢。
  夏季的风,从门口穿过窗沿,暮色初至,墨向晚双眼呆滞问小武道:“小武,曹老爹何时才能来?”
  小武愕然:“先生,曹老爷刚走。”
  “是吗?怎么我觉得他前几日就走了。”
  “先生,您没事吧?”
  墨向晚稍稍摇头,折扇放在桌上,不曾拿起,那几个做好的机关人,忽而满屋子跑了起来,小武怎么喝止不住。
  撞上墨向晚,他才回神:“竟是把它们给忘了,小武我来吧。”
  在机关人的背后插入一块小小的木头,它们便停止动作,小武知道,这便是先生常说的关节之处,只要上好齿轮,加上齿链,将木片卡在机关人的关节之处,便可停止动作。
  “先生,我将它们搬进去,不过你做来灌水的水车,怕是要修了,它们已经搞坏了。”
  那水车引水入渠沟,渠沟映入墨向晚院内,可以浇花浇树,不过机关人已将水车弄坏,也只能去修。
  拿起掉下来的竹筒,墨向晚要将它装水车之上,却久久不见他动。
  小武将机关人排放好,轻唤好几声先生,也不曾见他回神,只得摇他的肩膀:“先生,我来吧,你进屋歇着。”
  墨向晚没有回茅屋之内,他坐在秋千上,看着门口,似是在望着什么,可能他自己都不曾知道,他在等有人送信而来,在等杜书绝的书信。
  竟是忘了没有与杜书绝道过,他所处之地。
  不知过去多少,墨向晚遥看篱笆之外,月色洒在渠沟之上,风波寂寥,若是平日他早已与周公道夏炎。
  小武拿着衣袍给他披上:“先生,该进屋歇着了。”
  扶着墨向晚。
  到了门口墨向晚又问:“小武,今日可曾有人送东西来?”
  今日先生甚是奇怪,小武也不知为何如此,他道:“卓大娘给先生送来一些鸡蛋。”
  “哦。”
  透着些许失落,躺在床上,双目未合上,小武帮他吹了灯,陷入一片漆黑之后,他才自问:“我这是怎么了?”
  只道相思已入骨,有人且不知。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捂脸……


第18章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相见的人
  相思无处安放,入骨更透思量。
  何时起会这般,那些书信,字字灼心,一月有余,今日无信件可看,翻着那些看过的,却得不到杜书绝正在发生的事情,墨向晚心中异常不适,在他看来,他好像陪杜书绝走过了三年的时光,恍若朝夕相处一般。
  次日,墨向晚起的十分早,他浇完花,在厨房内做饭,蒸了一笼包子,又煮了些粥,将自己忙碌起来。
  小武醒来之时,见他已将碗筷摆放好:“先生,您……”
  墨向晚露出尴尬的笑容:“闲来无事,又睡不着。”
  一脸倦容,出卖了他,昨夜他定是睡眠不好,他堆起笑容,看着小武,不再言语,做好的早饭未进一口,又躺在摇椅之上,神游远处。
  直到响午,他走到庭院,坐在秋千之上,小武在茅屋的椅子上坐着,曹飞又来了,他想先生今日会高兴吧。
  远远便听到曹飞的笑声:“恩人,好消息啊好消息。”
  墨向晚比他还激动,已在门口迎着他。
  曹飞眸光望向小武,小武摇摇头,先生何曾出门迎过曹飞,每每他来,都会一脸嫌弃,不是带着账本,就是说生意上的事情,又或者给他张罗婚事,那镇上的良家子都可能都被曹飞查了遍了。其实是林氏比较上心。
  三年来,这是墨向晚第一次在门口迎着他,一瞬间,曹飞就在原地怔了一下,又见小武不说话,他想也问不出什么来,见墨向晚如此着急,便道:“容我先喝口茶。”
  墨向晚赶紧让小武给他杯茶,将曹飞拉进屋内。
  曹飞如何能不好奇发生了何时。
  “曹老爹可是找到方法了?”本来想问杜书绝的事,竟不晓得如何问起,随口便问了这么一句。
  曹飞疑惑着看着他道:“方法?什么方法?”
  随后似乎想起什么:“天山雪莲的事情还没消息,不过杜家的崔管事,说是要见你一见,这次的条件可是比先前的诱人。”
  见他忽而走神,曹飞又说道:“恩人,你可是答应过的,一定得见。”
  墨向晚笑着,不知何时折扇放入怀中:“见,一定见。”不见怎么能见到杜书绝。
  “那走吧。”
  “这般急?”
  曹飞略显尴尬,他也不想,不过崔管事就是要这么着急。
  小武站着离开他们远远的,似乎与他无关。
  墨向晚察觉到,便说:“让小武也一起去吧,他一人在此也甚是无聊。”
  曹飞哪里不肯应与,只要墨向晚去见一见崔管事便好,那生意便做成了,没有比这更简单的。
  相去桃林村南面十里路,此地人们叫它,仙指镇,因为小镇的背后有一座山,如同手指一般,故而得名。
  此镇乃墨向晚与曹飞相遇之地,曹飞的府邸也在这镇上。
  行人繁多,今日是赶集之日。墨向晚往侧面看去,道上行人,大人拉着小孩童,小孩童手中还带着冰糖葫芦。这是他小时候曾经幻想过的,可惜未曾实现过。
  小贩叫卖婉转,摊位上点心种类繁多,绸缎铺子里,颜色花样也让人眼花缭乱,卖首饰的,也是琳琅满目,甚是让人忍不住的去看几眼。
  再往前一段路,有一座酒楼,醉仙楼三个字高高挂在楼层之中,十分显目,据说是有当世名人所写。
  这乃杜家产业,醉仙楼门口已有小厮在等着:“曹老爷,这边请。”
  小厮认识曹飞,三人进入酒楼,小厮带着他们来到一间相对僻静的房间,崔管事正守在门外。
  曹飞面带笑容迎了上去:“崔管事,怎地在外边等,进去吧。”
  崔管事面带笑意,眼眸中带着幽光,瞧了墨向晚一眼,此人怎会如此眼熟。
  墨向晚一声淡蓝色青衫,青衫之上,墨竹挺立,手有折扇。
  崔管事极其快的打量墨向晚说道:“老曹,这是你东家吗?如此年少。”
  胡须还未成形呢,崔管事何等精明,注意到墨向晚腰间的玉佩,原来是当日那人,家主找的人,就在此地。原来不是同名同姓,就是同一人啊。
  崔管事恭敬地拱手作揖:“几位里边请。”
  三人入内,崔管事唤来一人,急忙中写了封书信。
  这书信必然是写给杜金峰的,恰巧杜金峰正在他仙指镇查访中,望能尽快告知杜金峰,尽快处理他家主子的忧虑。
  菜上齐全,崔管事也入座,笑脸相迎:“原来都是相识之人,老曹啊,你可是得了个大便宜啊。”
  曹飞自是知道崔管事为何如此说,“……生意上的事情,那就定了,这次进的货,都按照先前说好的……”
  “听闻曹老爹说道,崔管事要见我,那么大的买卖见一见能做成,倒是我们占了便宜。”
  墨向晚见过崔管事,想起一件事,又问:“恕在下冒昧,还有一疑问,还望解答。”
  “请说。”
  “当日为何把银票全给在下,至今仍是不解。”
  崔管事看了他腰间的玉佩:“惭愧。”
  墨向晚摸着腰间的玉佩,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又想起当年杜书绝说的:“这玉佩可比你给我的东西都要贵重!”
  他脸上露出笑容,原来如此,真是贵重。不过这些贵重的东西,如若是以前,他不曾看重,不过如今看来倒是有趣的很,心中也多了几分暖意。
  此次来,墨向晚还有一事,久久未曾问出口,思绪百转,终究是开不了那口,因为不知何从问起。
  他转眼看身侧的小武,只见他站着,“你也坐下吧。”
  小武听他的话,脸色一变,却也坐下,曹飞也不曾说话,与崔管事相互谈着生意的事情。
  末了,临走之际,在醉仙楼外,墨向晚终究还是忍不住的问道:“崔管事,在下仍有一事请教。”
  脸上露出一丝微红,极快便消失不见,深吸一口气,问道:“不知如何能见到杜家少爷?”
  崔管事对他的态度也极为恭敬:“杜家有两位少爷,不知你想见那个?”
  “杜书绝。”
  崔管事稍微顿了一下,微微一笑:“对于别人而言,这十分难,不过如果是墨公子的话,想必是容易上几分的。”
  顺着崔管事的目光,原来又是此玉佩:“还请言明。”
  “近来,大少爷在府中,我代你传个话,见与不见,且看大少爷怎么说吧。”
  墨向晚脸色暗上几分,道:“那就与他说,来桃李村一见吧。”
  话音刚落,便扬长而去。
  小武急忙跟上,曹飞一头雾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看着崔管事,崔管事似乎不想多说些什么。
  曹飞自是知道,未曾开口,也拱手告别之。
  崔管事看着曹飞的背影,他知晓很多辛秘之事。
  杜书绝三岁便上灵山,灵山之上解释修道之人,修的是清心寡欲,却不是面冷心重,偏偏杜书绝跑偏了道儿。
  这也成为杜书绝至今为止未成婚的一个说法,也是杜家老太爷对外说道的事,杜书绝乃修道之心,成家还需晚些。
  灵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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