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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向晚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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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拱手告别:“此间事了,杜兄多多珍重。”
杜兄?
墨向晚不曾唤过他名讳,他们曾勾肩搭背过,他曾抢着用墨向晚所有的好东西,手稍用力拿着枪,看着墨向晚薄唇轻轻动着:“原来我与你,是如此亲切。”
墨向晚眼中一缕幽光过境,极快便逝:“杜公子,告辞。”
他轻摇折扇,跨步越过杜书绝,原来终究还是不同路,罢了。
杜书绝走的极其快,前方杜家的人似乎也在寻他,几个护卫不知何时已到他身侧,应该是一直都守着他的,原来是自己多虑了,杜书绝比他想的更安全。
竟是一声告别都不曾与墨向晚道。
墨向晚回头望去,转身,驻足,看着那人的身影,慢慢远去,成为天际的那头的焦点,许久,风吹着他的发梢,他将折扇放入怀中,双手负后,也往相反的方向而行。
不出一刻钟,他看到墨家的记号,照着记号而行,便到墨家的据点,本是不想进入,路过门外,他便多瞧了两眼。
刚要离去,墨与欢从里边喊着:“公公……公公。”
出了墨家堡,他已不是墨家人,墨家的一切事情,他不曾想要去理会。
眼眉笑起来,他站在门口,不进去。
抱着墨与欢的墨文渊,把他交给林清茹,走了出去说道:“小叔稍待片刻。”
他知晓墨向晚不想进来,如若想进,也不会站在门外。
墨文渊往里走去,不到一会儿,便出来。
“三年来,有许多信,都是小叔的。哦对了,还有父亲也给小叔一封。”
墨向晚拿着这些信,很厚一叠,字体圆润有力:墨向晚亲启。
墨文渊特意用一个盒子装着。
“你怎知会遇到我?”
“我只是带着,遇不到便带回去。”
墨向晚拿着这些信,离去。他心中知晓,这些定是杜书绝给他的信,黄沙飞舞塞外,信件能送到墨家堡倒是用心。那是一个战场,黄沙多少没白骨,也难为他夜里挑灯为他写这些东西。
往北望去,他应该回到杜家了吧,心中竟然有一些牵挂,或许他可以有一些盼望地或者,那一句等我,似乎此刻涌入他的心,随经脉钻入血。
总会有人长歌而踏行,也会有人却徒步而走,他墨向晚却背着信件快步回桃李村,一匹马也不和墨文渊要。奈何相去甚远,不是人徒步能行,古道中拦着一辆马车,望能同行而归,马车内之人探头而出。
墨向晚认得这人,不过他应该骑马才是,怎会坐着马车。
“在下要往南边,还请兄台行个方便。”
马车内人露出微笑,让人如沐春风,看着少年说了一个请字。
那人先行报了名讳:“我乃陇西郭清。”
没错正是此人,墨家兵器榜夺魁,拿了断魂枪之人,不是一个莽夫,陇西人该是身型魁梧,而他却是稍小些,眉目偏俊,此时正迎着笑呢。
他见墨向晚出神,便加大声音说道:“小兄弟?”
小兄弟??
墨向晚有些错愕,他今年已十五,看着郭清应是何杜书绝一般年纪,为何唤自己小兄弟,可能是陇西人的习惯吧。
忽而觉得有些失礼:“向晚。”
郭清说道:“向晚,向晚。原来你与那西楚霸王一样的姓氏啊。”看他身型如此挺拔却瘦,小脸精致,笑起来两个酒窝甚是迷人,与那位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西楚霸王,相差太远。陇西也有姓向人家,那家人可不得了呢。
还别说,除了姓氏,这长相也与陇西向家之人有说不出的相似,在几十年前曾陇西与南庆水火不容,不过也停战了好些年了。
墨向晚也不想去纠正什么,毕竟墨姓可能为他惹来不少麻烦,他不想麻烦。
“叨扰郭公子了,下个驿站我便下。”
郭清手一摆:“不客气,也是顺路,与人之便。”
二人无话,马车内甚是尴尬,马车行走,两人的身体摇晃来去,都不曾对看一眼。
郭清问道:“向公子哪里人士。”
这一身打扮一瞧便是非富即贵,腰间的玉佩,也是上等材质。举止文雅,彬彬有礼,身上还有淡淡的某种味道,虽然有些熟悉,竟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桃花香味,还是桂花,抑或都是。
墨向晚拱手笑道:“南边的一处名唤桃李村的地方。”
“桃李村?”那地方可是出了诸多官,不过前些年已慢慢落寞,诸多人搬了出来,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小村子。
“正是,如若郭公子改日路过,可来寻我,也好报今日之恩。”
说的相当有诚意。
又是一阵沉默,墨向晚素来不善与人交谈,马车兀然停住,十分安静。
慢慢的听到马蹄声,慢慢地也停了下来,有人用鞭子敲打马车。
“郭清,你给我出来!”
郭清眼帘塌下,脸上附上一层冰冷,夹着些许尴尬。
且听:“是个男人就给我出来!!”
又听到鞭子敲打着马车一阵又是一阵,车夫已全身颤抖,那一身红衣女子,凶猛地很。他躲在马车侧面,偷偷探出头来看着。
郭清下了马车,看着这女子平静地说道:“章雅。”
他脸色泛青,神情严肃。女子在马背之上,手拿长鞭,发丝迎风而起,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
章雅也不怕他:“你竟然逃婚,以为本姑娘找不到你吗?”
郭清看着在马背上用马鞭指着他的章雅,一身红衣夺人目,太过炫耀,日头下泛着晕圈,一副甚是凛然的模样,如是鬼魅修罗。
或许该说这个女子,她长的十分美艳,如若一笑,百花也凋谢。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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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与郭清的相见
马车内忽而有些热,本来别人的事情,墨向晚不参与,他跃身而下,与车夫站一起。
遥望去,原来是一片江面,芦苇随风起伏一片白茫茫。
耳边有一股凌厉之风袭来,他稍斜身躲过。
抬眼看去,原来是哪个高高在上的女子,正在用鞭子袭击他。只见章雅眼眶微红冷然说:“郭清,旁人说你好男色,我还不信,原来你真是为了一个男人,才会想着逃婚。”
墨向晚把自己从脚看到手,他哪里像别人豢养的小官。江面的风拂面而过,额前两缕龙须被吹起,须臾间,又是一记鞭子。
郭清喝止:“够了章雅,与旁人无关!”
“无关,呵,为了逃婚,你连马都不骑,坐着被人嘲笑的马车。为了逃婚,你竟然进了敌国地界,就那么讨厌我吗?”
陇西男子不坐马车,对他们而言只有女子才需要如此,男子应当,顶天立地,策马而行!
“这场婚约,只是我父与你父定下,我不曾同意。”
章雅纵身下马,一袭红衣随风飘扬,手拿着鞭子,指着郭清:“你不同意,就可以让我成为陇西人的笑柄,说来说起还不是这个不是男人的原因,在你耳边吹的风。”
章雅不知耳边吹的风是什么含义,不过她母亲说父亲的小妾喜欢在她父亲耳边吹风,故此应用,本应是大大咧咧的女子,话藏不住,也埋不进心,有什么便说出来,所以他非常讨厌郭清这般作为,明明与马车上下来的男子有关,为何不承认。
越想越恼火,直接攻击墨向晚,看着这个弱小的男子,该是什么还手之力,未使完全力,她眼眶微红,仍是气势凌人。
而墨向晚最为冤屈,他只是想搭马车走一趟,踩着芦苇跃身而起,折扇迎风打开,极快,一只细细的针,袭入章雅手中最为麻的穴位,她手中的鞭子,随即脱手而出,落入墨向晚手中。
章雅愤怒不已,大声喊道:“你这个阴险的小人,有本事光明正大的打!”
那根针已入她手中穴位几分,又见墨向晚洒脱的落在她面前,将针取下来。
章雅最恨的是,墨向晚那微笑,嘴角两边露出的梨涡,淡如夏风,浓如春日桃花。
墨向晚将鞭子还给他,还解释一番:“在下只是途中偶遇郭公子,郭公子行了个方便,带我一程,还请姑娘不要误会。”
他的包裹还在马车内,探身进去,取下拱手作揖:“在下这便告辞,青山绿水,后会有期。”
“喂!”
章雅看着这人就这样离去,十分不甘心,他的一针之仇还还报,鞭子又出,脚踏上马背,今日一定要分不出胜负!她章雅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耳际听闻凌厉之声,墨向晚伸手便抓住鞭子,奈何腰间取出机关人,很小速度却很快,顺着鞭子爬到章雅的身上,转入她衣裳中挠着。这回应该是可以走了吧。
应付这样的女子,也只能有这样的做法。他墨向晚也不是什么圣人,也不是什么君子。
天色渐渐晚去,靴子上沾满灰尘,赶到了驿站,买了一匹马,在此地歇息。也不知那章雅会不会寻来。点了几样小菜,可惜没有桂花酿,甚是可惜。
邻桌几人,看衣着该是西边之人。
听到一人说道:“阿越,可寻到神女的踪迹?”
“那么多年了,没那么好寻的。”
“是啊,要尽快寻到才行,不然我族不保!”
墨向晚向外走去,驿站月下,行人少,不如客栈方便。也不知曹燕此刻是否已去苗疆,回去也该与曹飞说一说。
生死蛊,也是个好东西,忽而他想着,是不是他也能种下,这种念头令他惶恐,因为杜书绝的脸浮现在他的脑海中,玉佩在腰间静静顾着,月华洒下,玉中鸳鸯忽隐忽现,一只显得形影单只,多了些落寞。
那杜书绝呢,同一轮月下,他是否也在浮现的自己脸,是否正在写信给他。应该是不会了吧,毕竟起初以为他是女子,如今知晓并非如此。或相知相闻,到头来才发现一场空,难怪杜书绝对他的态度如此改变,杜兄都喊不得,也只能喊杜公子,疏远至此。
不怪谁,也只能怪杜书绝自己错把男子当做姑娘。
墨向晚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化作月下一缕清风,犹如蒲公英般不知飘去何处,毫无归宿。
忽然想着,如果自己是女儿身,或者真的可以嫁与杜书绝,这人除了喜欢抢东西之外,其他还是好的,脸上渐渐露出了微笑,连他自己也未曾可知。
……
几日的奔波,终于回到桃李村,村口的桃花树,不再盛开,看着自己住了三年的茅屋,阵法依然启动着,且比先前还要强烈,如此说来曹飞这一月来怕是进不来。
推开木门,小武坐在椅子上,认真的看着他留下的书简,十分专注,不曾发现他已来到身侧。
小武挠着头:“此处该如何理解,要是先生在就好了。”
“此处该是阵法坎位,对应下来,向前走五步,再往右走便可。”
小武习惯性地说道:“还是先生厉害。”
他愣了下,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见墨向晚很激动,却压住自己的情绪恭敬地作揖:“先生,你回来了啊,我去给你泡杯茶。”
转身之际,他眼眶泛红,偷偷擦拭去眼泪,入屋泡茶水。
他原以为墨向晚不再回来,他拼命研读墨向晚留下书简,日复一日,从每日清晨望着门到不再去奢望。
小武的一举一动和墨向晚十分相似,举止投足间透露出来风骨,也是相似四份。
墨向晚以为小武会唠唠叨叨地与他说,这一月来如何如何,不曾想,小武安安静静地站在他身侧,眼光不曾离开过他,他拿起茶杯,说了一句:“小武,这几日曹老爹可来?”
“不曾。”
“嗯,那村里可发生了何事?”
“未曾。”
“你过的可好?”
没有回应,转身之际,小武已不见,只见他推开木门,不知去了何处,墨向晚跟着出去。
小武带着他惶恐与不安跑到最隐秘之地,静静地抱着自己,风微微吹起他有些发旧的衣裳,几颗泪珠几滴在石头上,连印记都不曾留下,不曾听闻他的哭声,不曾见他背起伏,很安静,似乎与天地融在一起。
那种感觉别人不能体会,墨向晚怎会不体会,那是一种抛弃之后,无声的控诉,天地无边,日月不老,而他已不属于天,也不属于地,更不属于世间,他只属于自己,被时间抛弃的人。
小武父亲死后,便孤身一人,十分依赖墨向晚,墨向晚离开不曾带着他,又将阵法启动,一切来得猝不及防,小武没有一丝一毫地心里准备,也只能接受。
那个三年教他识字,教他医术辨认药草,以及机关术的先生,忽而离去,那一刻他才发现,原来自己还是一个人。
夏季的风带着些许炎热,墨向晚也不打扰他。一个人回去。屋内如同往日,被小武收拾的很整齐,一尘不染,他的屋内放着他最喜欢淡蓝色青衫,叠放与床上。
暮色初至,小武未曾回来,墨向晚自己手动在厨房内简单的做了几样菜,摆放上桌,点起灯笼,摆放上碗筷。
小武慢悠悠地回来,低着头:“先生。”
“坐下吧,吃饭了。”
如同往日一般,小武吃了小口:“先生做菜这样美味,我……我做的很难吃。”
墨向晚安慰道:“能吃就行,我打小一个生活,总得要学会些,你也一样,这世间没有谁能帮谁活着,也没有谁能帮谁过的好,我算得了什么,而你又算什么。”
他的心境不似一个年仅十五的少年,而是苍老的人。
“所以啊,要替自己活着。”
听着墨向晚的话,他若有所思,默默地点头。
小武的转变,也让墨向晚有些惋惜吧,他不再是在自己耳边唠唠叨叨的少年,也不是急匆匆推门而进的少年,脸上很少笑,对他如同父亲,虽说很怪异,却是事实。
仿佛此刻,小武巧着门,在门外说道:“先生,曹老爷让人送来账本。”
若是往昔,小武定然会直接冲进来,将账本放在桌上,笑着给他倒杯茶,然后上气不接下气。
“进来吧。”
他对墨向晚作揖,如见师礼仪。
一时风骨刻画,沧海难回,小武的心境已决然不同。
人与人总是不同,那时墨向晚察觉自己被抛弃之时,一走了之,立志不在是墨家人,然而墨家也不曾认过他,而小武,之时意识到,他只是一个人。
他与墨向晚也只有他父亲托孤之事,别无其他。而墨向晚也应了承诺,也做了承诺之外的事情,待他如师如父,也是应当。
墨向晚叹了气一口:“小武,你其实不必这样。”
小武不看她,礼仪周到,说道:“昔日武虎不懂,还请先生见谅。”
“小武,如若还是这般,我无法与你共处一室。”
须臾,小武重重的跪下,“先生!”
这是要赶走他吗?
墨向晚将他扶起,淡然说道:“我这人怕麻烦,也无甚牵挂,不想太过拘束。”
看了小武一眼:“我知你心中所想,你可把我当师,因为我本来就是你的师父,因年纪尚轻,才允你唤先生,不过礼法无需如此繁琐,心里这般想着便可。你想如何便如何,不要像这几日一般礼如此重,我也受不起,经历浅薄,我也不知该如何授业与你。”
墨向晚微微笑道:“就当师友吧,把我会的都交给你。”亦是师亦是友。
小武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很淡,随风消逝。
第16章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打听杜书绝
这一日,曹飞又来寻墨向晚。
让曹飞照着小武的尺寸,做了几身衣裳,小武不肯用太好的布料,无奈曹飞只得选了些普通的款式给他。
时光悠悠,几日又是过去了。
曹飞的生意越做越大,越来越好,膝下无子,很多人给他做媒娶个侧室,他都一一回绝,实在应付不过,只能与自家娘子说道:“娘子,你当一回恶妻吧。”
林氏瞪了她一眼:“还不是你惹的麻烦!”
曹飞委屈的说道:“我这是应酬生意,可没去那些莺莺燕燕之地!”
林氏坐在椅子上,悠闲喝着茶:“我说的是你的钱财,你看如今赵家都贴上来了,当初王员外要娶燕儿时,他们躲着可远着,还好燕儿有眼光,早已何人私定终身。”
说起这事,曹飞想起曹燕身上的生死蛊,觉得是该与墨向晚谈一谈,原以为曹燕会与赵家那小子用着生死蛊,原来是另有其人。
“要不是恩人,我们这一家子,如今也不知在何处了。”
林氏也说道:“是啊,恩人应该回来,你改日去看看,也问问燕儿的消息,这孩子打小就在江湖上跑,也就你忍心。”
曹飞可不服气:“怎么叫我忍心,还不是你非要哭着让她去和什么真人上山学艺。”
林氏被堵一句都说不出,她算过命,曹燕的命过硬,十八岁之前只能在外,不能留在家中。
三年前曹燕十五,一回来便惹上王员外之事,便让林氏深信不疑曾经算的命,“这是孩子的命!”
“好了好了,不与你说了,我去看看恩人,你要不要和我去。”
林氏将茶杯盖上,瞄了曹飞一眼说道:“我可不去,你们两个男人说的话,极其无聊,我去那些夫人赏赏花儿喝喝茶。”
林氏这般说,曹飞也知,自家夫人为自己的生意谋划,有些人总是会听枕边人的声音,而且容易听进去。
“那我去了。”
转身之际,林氏喊住他:“别急,带些桂花糕去,恩人爱吃。”
“还是你想的周到。”
眸光一软,林氏竟是有些害羞:“赶紧去吧,回来之时天色夜不差不多晚了,我还得给你留饭。”
曹飞想着也是,于是便启程去桃李村。
……
墨向晚在屋内看账本,又见曹飞来,哀苦地道:“曹老爹,这账还是你自个算吧,我和小武算不完。”
原以为曹飞会带账本来,还是用篮子装着,必定比放在书房中的还多。
曹飞笑了呵呵的过来,将盖住篮子的布拿开:“这是桂花糕,我夫人让我带给你。”
墨向晚眼光直直盯着:“太好了,那些账本算完了,你且拿回去,还有啊,你找个账房吧,我这算不过来啦。”
吃的津津有味,小武给他倒了一杯茶:“好小子,这只是一部分,一般人哪有你算的快,小武这孩子应该让我带出去历练历练,整天和你待在屋里,有什么意思。”
墨向晚狠狠吃了一块,又继续吃:“你问他去不去。”
曹飞看着小武,只见小武摇摇头。
“恩人,可知燕儿去了何处。”
听到曹飞话锋一转,墨向晚先喝一口茶:“燕姐应该去了苗疆,曹老爹也别太担心,燕姐那一身功夫,很少有人奈何得了。”
曹飞慢慢点头,那一日在此处打了曹燕两巴掌,如今想来懊恼不已:“我这爹白当了。”
“别这么说,燕姐有你这个父亲,很幸福。”
话语悠悠,伴着些伤感,他的父亲,可能有想过他。不过很快他便笑起来:“这次燕姐去,该有结果,不过不知何时回来。”
“那我便安心与杜家周旋一番。”
听到杜家,墨向晚心有些动,牵扯到杜书绝,他的心总是安稳不下来:“杜家有何事吗?”
曹飞含笑看着墨向晚说道:“还不是为了要见你,这三年来,我们生意做得如此大,盐,米,服饰,这几块都占了杜家的三成,他们自然要见幕后之人。”
“曹老爹可告知我的名讳。”
曹飞若有所思:“那次杜金峰开的条件很诱人,反正就一个名字,我发誓,只告诉他一人。”
墨向晚看着腰间的玉佩,“该来的还是回来的,若是有更好的条件,不妨见上一见。”
忽地,曹飞有些不敢置信:“你愿意见?”
曾几何时,那些人想见他身后的东家,墨向晚都不愿,如今转性子了吗?
“嗯。”
那声音很轻,仅仅能让人能听到,思绪百转,或许与杜书绝还能见上一面:“曹老爹,可以帮我打探一人。”
想着那些信中话语,他的心一点点慢慢的沦陷,一封一封,他看着痴痴笑。想着杜书绝写这些书信之时的表情,一股暖流涌进心房,久久不能释然。到底是多深的思念,多深的情意才会如此,就算他不回信,他仍是坚持写了三年,三年每一封都是搁在墨家的某一处,寻常信件很难入得了墨家。
握笔之时,浮现的该是他这张面容了吧,他痴痴地笑着。
直到曹飞问道:“何人?”
“杜书绝。”
当他说出三个字时,便知道,他可以为了什么而活着,不再是浑浑噩噩,不再是一个了无牵挂之人,如此也甚好的吧。
也有人曾将他挂在心尖上,时刻想着他,虽然错了性别,但没误了芳华,那一抹笑意挂在嘴角,似是侵染至他的梨涡,浓烈不已。
曹飞说道:“那是杜金峰的独子,他二弟还有一个儿子,这杜家就是一滩浑水,我看他们等着杜书绝死在战场上,回不来罢了。”
墨向晚忽而皱眉:“曹老爹为何如此说?”
“你也知晓,我先前做了生意,不过……不说了。且说那十几年前,杜金峰的正妻生不出儿子,说来也奇怪其他妾室也怀孕不上。”
墨向晚仔细听着。
“杜金峰当时也是年少俊朗,自然在外边也惹来不少风流债,他二弟比他先生下儿子,不过杜家家传与长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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