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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婚"对象有点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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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这是您点的酒。”
  轻轻的声音如羽毛一般,飘飘悠悠落在骆谦心上,程言那会没发育好,瘦瘦小小的跟高中生一样,工作服在他身上还大不少。
  “哟,这是哪来的小兔子啊哈哈哈哈哈。”
  光头覆上程言的手,露出一排黄牙咧嘴笑着,“过来陪我们聊会天,来来来。”说着就要把人往怀里带,程言吓得直往外挣,“先生,请您自重!”
  没有人理会他,光头手脚开始不老实,把衬衫从皮带扯出来,捏捏程言的腰,“自什么重啊,先让我亲一口再说!”
  围观的人都在起哄,骆谦忍不住站起来一把拉起程言拽到身后,“差不多得了。”
  光头比不得骆长峰,却没把骆谦放眼里,当这么多人不给自己留面,他低头笑笑说:“这可不是你耍威风的地方,想耍找你老子去啊!”
  程言在后面扯扯骆谦的袖子,“算了。”
  骆谦本来没想把事闹大,这次出门他爸就说了不让闹事,可这秃老头有点欺人太甚了吧!
  “这事我还管定了!”一脚把茶几上的杯子踹下去,衬衫袖子往上撸了撸,“怎么着,打架还是让警察来解决,我都奉陪到底!”
  光头咽不下这口气,可还得顾忌骆长峰,手里几个大买卖还得仰仗骆氏,要是出了问题得不偿失。
  “骆少喜欢就带走,不至于为这么个东西闹的不愉快,我给你先赔个不是。”
  光头笑着举杯过去,骆谦接过一仰而尽,“我还有事你们慢慢喝。”说完就拉着程言走了。
  到门口才松手,他本来也没想怎么样,而且刚出来公司那边就打电话催,两个人匆匆一别,再见竟然是在重症病房。
  程言身上挂满了各种仪器躺在床上,骆谦从门外进来直接愣在原地,他接到消息说光头隔了几天又去找程言,晚上把他带走就没再回来。
  他在脑海中想过情况有多惨,可是亲眼看到的时候他还是不敢接受。听医生说头部用重物撞击过淤血没有排净,身体多处骨折,胸腔积血,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
  骆谦听着这些话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都是因为自己,程言才会被报复,全是因为自己,如果当时没有逞能,那么多人光头也不会对程言做什么,因为自己的莽撞,程言才会躺在这里。
  他从未因为生活发过愁,所以不知道怎样去迎合别人,看谁不顺眼都能由着自己性子,程言的事情对他打击很大,很长一段时间骆谦把自己锁在家里,半步都不出,程言醒后没什么太大情绪波动,因为身体的原因已经没办法再回学校了,骆谦不敢去看他,只好趁他睡着的时候偷偷去看两眼。
  程言知道他有时会来,看见也不生气,反而还挺高兴,让护士告诉骆谦进来陪他说话。
  骆谦听后马上准备了一大捧鲜花跟果篮去看他,程言说想学演戏,骆谦马上派人去疏通关系,让他进了骆氏旗下的影视公司,只要程言说出的要求,骆谦没有不满足他的。
  久而久之,骆谦习惯了追逐他的脚步,在他身后支持,他觉得什么都比不上真心,只要坚持,程言总会回头看看他。
  突然要结婚也是为了保护他,骆谦从头至尾都不知道程言心里在想什么,他有很多想要的东西,金钱、名利、观众的喝彩,只是独独没有骆谦的爱罢了。
  陈仪跟隋奇去了金市口,转了一圈没看见破布烂衫的瓜皮帽老头。
  “估计来晚了,听说他一周来两次,不行明天再碰碰运气吧。”
  陈仪不甘心,让隋奇在茶馆等着,他再去转一遍,“我还不信了,总有人知道他家住哪吧,你在这等我。”
  隋奇脚快走断了,巴不得陈仪把他忘犄角旮旯里,“行,你自己去吧,我得坐着歇会。”
  陈仪来之前还有点生气,在车里掐着嗓子鹦鹉学舌,“还是要谢谢你,骆谦不会说话,我替他道歉……我呸,早知道这样,就算骆谦跪着求我也不帮这个忙,可气死我了。”
  隋奇在旁边笑着点头,“消消气,气大伤身,不是我说,你俩都快结婚了他不在家里忙着准备怎么还领着人瞎蹦哒。”
  “还说呢。”陈仪对着车玻璃摘隐形眼镜,“他就是闲着难受,甭管他。”
  形婚的事只有他跟骆谦知道,今天恰好让隋奇碰上了,他心思活,说不定就猜出点什么。
  “你别说人家了,我让你给我找看门的,人呢?随随便便把人放进来,我那一屋子的宝贝没了就让你赔。”
  “这也能怪我头上,我之前找的人你都看不上,大哥你看看你的变态要求,最起码会两门外语以上,容貌清秀有艺术气质,你这是找看大门的还是找对象呢。”
  陈仪从兜里把眼镜掏出来戴上,“好好好,你找个坐着别打瞌睡的就成。”
  到这话茬才算绕过去,陈仪边逛边心疼自己,瞒着全家人不说,还得替那大兄弟讨好情人,少爷的命操不完的心。


第十六章 
  “哟喂,不好意思,没踢着你吧。”正走着,脚下一不留神碰上个软面,低头一瞧,是有人蹲在摊儿前看东西呢。
  那人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陈仪正纳闷,挺好看一小孩,怎么是个哑巴。再低头一看,巧了,不就是那本寻了半天的《王献之画册》么!
  “弟弟,你也喜欢这个?”陈仪蹲在他旁边,笑着找人搭话。
  “一般喜欢,我是来出的。”
  得,还好没跟人家打手语,不然可尴尬了。
  不过不是说出这画册的是个老头么,怎么换成小帅哥了?陈仪笑着又说:“能给我看看么?”
  小孩根本没犹豫,直接把本子递过来,“看可以,看完不买每分钟60,看完得买就不要你钱。”
  陈仪被他逗乐了,笑着接过来说:“狮子大开口啊你,成,我先看看。”
  他不在乎这点钱,别说按分钟计费,论秒也没事。从头看到尾,陈仪合上书把东西揣怀里伸出手,“我要了,开价吧。”
  那小孩也没想到陈仪这么爽快,愣了愣从小挎包掏出个破破烂烂的本,在上面划拉两下说:“这个钱。”
  陈仪说:“行,怎么付钱?”
  小孩又掏掏挎包摸出来个刷卡机,“直接刷就行。”
  东西还挺齐全,陈仪接过来给他把钱打过去,“你才多大就出来卖东西么?家里人也放心?”
  小孩把东西收起来说:“我是孤儿,就一个师傅,师傅得花钱治病,那我肯定得担起家里的活儿。”
  陈仪听的一愣一愣的,缓过神人家都走七八步远了,他赶紧追上去,“等等,能告诉我名字么?”
  “我的还是师傅的?”
  “你的。”
  小孩又掏掏布兜翻出来一个小本跟笔,在上面写了几个字递给陈仪,“还想收东西可以去五中找我,说名他们都知道。”
  陈仪还想问点什么,可是人早走远了,只留下工工整整的三个瘦金体:傅南星
  没过几天,画廊那边也快完工了,把图片发来,陈仪还挺满意,连发了好几个大红包,滕嘉早就嚷嚷着要去感受艺术熏陶,听说布置好了,急得要命。陈仪笑话他,“我看你不是去熏陶艺术,是去让甲醛熏熏你。”
  “不管,我就想去。”
  陈仪看了看手表说,“都快六点了,别去了,直接372玩一圈呗。”
  滕嘉说他这几天身体不舒服,不想参加太刺激的娱乐活动,隋奇那边刚从实验室出来,掏出手机发消息:重大通知!一月初八陈仪要结婚!”
  等了几秒滕嘉直接把电话打过来,“卧槽!陈仪要结婚?!”
  “你没瞎,我耳朵可是要聋了。”
  一连十几个卧槽之后滕嘉终于问下一个问题了,“和谁啊?”
  “跟骆谦,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没等隋奇说完滕嘉直接把电话挂了,又在群里发消息,“今晚372不见不散!”
  常三宝最近出国去了,不知道去了哪个荒无人烟的岛,反正网不是特别好,经常发的消息要两三天才收到。
  三个人到372都快八点了,夜生活刚刚开始,嘈杂的音乐,随意释放的灯光还有乱晃的人影,陈仪还挺喜欢这种氛围的,每个人都在驱使自己靠近快乐,那种混杂着烟草味和酒精味的空气,再好的毒品也比不上**发散出的气息。
  滕嘉一来了就抓着陈仪的手不放,酒劲上来了差点抱着他哭一顿。
  “陈仪啊,我不舍得,我不明白,你怎么就和骆谦勾搭上了呢!”
  他一嗓门吼的酒保直往这边看,陈仪费劲把他推开,让隋奇赶紧拉着他醒醒酒。
  等俩人走了他跟调酒师要了杯斯米诺,边喝边坐在吧台边上看钢管舞,感受到旁边炙热的视线,陈仪转过头去,是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不认识。
  西服搭在椅子上,袖扣松了几颗,露出一小截手臂,一看就是保养很得当的人。陈仪点点头没再看他,结果男人端着酒杯坐到他旁边,也不说话,不紧不慢的喝着酒看手机。
  陈仪喝完手里的酒想回去找滕嘉他们,刚起身就被旁边的男人叫住,“这是你的东西吧?”
  他手里攥着的那块表是陈仪一直在找人修的那块,“是我的,太感谢了,要是丢了可麻烦了。”
  把表重新放回去,陈仪朝他笑笑又回去坐下,“两杯马提尼,给这位先生一杯。”
  两人实在说得来,不知不觉聊到十一点还意犹未尽,天文地理还有国外见闻,随便一个话题都很投机,男人看陈仪的眼神很显而易见,那是一种发出邀请的暗示。
  “陈先生看着很年轻。”
  陈仪喝完最后一口酒起身说:“不年轻,马上都结婚了。”
  男人听完一愣,仿佛没想到来这种地方的人还能这么律己,不过想了想又笑了,“你的伴侣可真让人羡慕。”
  说到这陈仪的电话响了,他说了句抱歉顺手接起来,“喂?有事么?”
  骆谦听着听筒那边乱七八糟的声音,眉头皱起来,“你在哪?”
  “372,怎么了?”
  “你……你怎么在那啊?”
  男人看着陈仪礼貌伸手,请他自便。
  陈仪不好意思笑笑拿着电话出去,到门口冷的要命,点了根烟跟他说话,“你这话说的,那我得在哪啊?我又没有小情人需要探班。”
  骆谦本来躺在床上,一听这话弹起来坐着,“还说呢,那天之后程言都不搭理我了。”
  明明灭灭的烟星消失在冷风中,陈仪跺着脚笑,“哟,气着了?你没和他说为了他你都卖身给我们老陈家了,还想怎么着。”
  骆谦哎呀一声,“可别臊白我了,哎,你那怎么没动静了?”
  陈仪跺跺脚说:“听不着么?在门口冻得我直跺脚,就为了听你废话。”
  骆谦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边穿衣服边说:“那你进屋等我吧,小身板可别冻感冒了,想听废话我现场说给您听,茶水钱给个仨瓜俩枣就够。”
  挂了电话陈仪没回去,他靠在墙上又点了根烟,想想骆谦就觉得好笑,有时候傻的还挺可爱,他这么会照顾人,应该是这几年照顾程言的经验吧。
  把烟弹到地上踩灭,插着兜往回走,是啊,他对谁好关自己什么事?他连命都能给程言还有什么不舍得,就不能指望他。


第十七章 
  骆谦这几天找程言他都闭而不见,不是去外地拍摄就是飞到国外取景,他本来想一张机票追过去,转念一想去了也不知道说什么,还是过几天回来再好好谈谈。陈仪这边摸不准脾气,指不定哪次踩雷就得炸,可跟陈仪在一块可以肆无忌惮的瞎侃,他生气也是就那一阵,过了就过了。可能是从小缺失家庭关怀的原因,程言一直很敏感,骆谦在他面前要小心再小心,担心哪句话说错了就满世界不着人。
  开车到了372,想打电话让陈仪出来,手机拿出来忽明忽暗的闪了下又放进口袋,骆谦对着半空哈了两口气,靠在车门上抽了根烟才进去,王冕发来的照片上程言和一个陌生男人依偎在一起,神态尽显亲昵,时间是昨天夜里十一点。
  陈仪喝的有点多了,他喝多不会像别人那样大吵大闹,相反你根本看不出他喝多,面色神情一切正常,但只要一下地就能发现了,他喝多了就顺拐,有时候稍息立正上瘾了能溜达着走俩点,不过现在还不至于醉到那个程度。
  “陈仪,这位帅哥谁啊,给我介绍介绍嘿嘿。”滕嘉醉醺醺地靠过来,手里一得瑟差点撒人家一身。
  陈仪好不容易扶住他朝男人笑笑说:“我朋友,喝多了,您别介意。”
  男人也笑了,“怎么会介意。”说着朝滕嘉伸出手,“方世林,初次见面,很高兴。”
  滕嘉直接愣那了,呆呆的看着他,还是陈仪推了他一下,“人家跟你握手呢,你傻愣着干嘛。”
  “哦哦哦,不好意思,喝的有点飘了,滕嘉,幸会幸会。”从陈仪身上下来握着方世林的手就不放,站也站不稳,摇摇晃晃的又要吐。
  隋奇也不知道去哪了,陈仪撑着力气起来想扶他去厕所,结果脚下一软就要倒,突然一双手伸过来,捞住他胳膊往上一带,这才站稳。
  “咱俩打电话也就过去二十分钟吧,怎么喝这么多?”
  骆谦本来还在找他,走了几步一眼看到吧台边熟悉的身影,旁边还有个长得不错的男人,心里突然有点着急,推开人群大步流星过去,还没等停下陈仪踉跄几步就要倒,眼看着旁边男人就要去搂,一个大跨步接手把陈仪扶了起来。
  方世林也吓了一跳,来人气势汹汹身上还带着门外的寒气,一来了就横眉冷对,要不是长得好看真有点像打劫的。
  陈仪甩开骆谦的手说:“我没喝多,就是坐的时间长了脚发软。”
  骆谦将信将疑看着他,又看看方世林,跟老母鸡护崽似的把陈仪拉到身后,“喝完了吧,喝完我送你回去,咱俩还有大事要商量呢。”着重强调了“大事”这俩字。
  陈仪想从他后面过去,结果往左走骆谦就往左移,往右走他又移到右边,气的一脚踹他小腿上,“你挡着我干嘛!”
  “我没挡着啊,你要干什么我替你就行,多省事。”
  陈仪瞪他一眼绕过去走到方世林旁边,“实在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这是我名片,有时间的话可以来玩。”
  人家还没说话,骆谦又开口了,“我觉得应该没时间,成功人士都日理万机,哪有空去逛画廊啊,是吧大哥?”
  方世林接下名片笑笑,“时间挤挤不就有了,你说对吧弟弟。行了,挺晚的了,我先走了。”
  等人家走了以后,骆谦在原地小声嘟囔什么,陈仪听的费劲让他大点声。
  “我说,不反对你找对象,可也得找个靠谱的吧,这男的一看又有钱又精明,你不能太轻易……”
  “靠谱?”陈仪笑着打断他,“您这大言不惭的功夫跟谁学的啊,脸不红心不跳,好意思说人家不靠谱?这么靠谱找我结婚?”
  一提结婚又想起程言,骆谦一脸烦躁,其实程言的花边新闻一直不断,他算一个,还有别人,程言说这是公司安排的,他名气小,没有新闻就没有流量,所以时不时就要爆出几个暧昧对象,这样才能活跃在大众面前。别说骆谦没什么立场去反对,就算他有立场,人家说的句句在理,他还能说不行,你不能传绯闻,这样带来的后果只会让程言越来越讨厌他。
  滕嘉这时候呼呼睡过去了,陈仪打电话让人来接他,把人送走后他也开始有点晕了,只好躺在沙发上醒酒。后劲上来难受的头疼,眉头一直没舒展开。
  “你大晚上跑来就是为了坐着啊?有事说事。”
  他知道骆谦不会无缘无故的跑来,忍着不舒服起来问他,其实陈仪是个特没耐心的人,除了家人和朋友不会分心去给其他事,骆谦是个例外。
  “本来也没什么事,就是在家呆的无聊想找你商量商量在哪结婚,我妈说要是去国外得赶紧给来的人订票,要是去岛上结还得租两条游轮,我也拿不定主意就想问问你。”
  陈仪叹了口气,“这点事电话微信说不清么,用得着跑一趟。”
  说完就闭上眼休息了,旁边好一阵也没动静,过了会感觉身旁沙发陷下去一块,刚想睁眼就被冰冰凉凉的物体遮住眼睛。
  “别动,我找老板要了点冰块和毛巾,敷一会就舒服了。”
  陈仪任由他摆弄,冷不丁从毛巾里掉出个冰块滑到他眼睛上,“嘶,你到底会不会敷啊,怎么还边弄边漏。”
  骆谦轻轻把他眼睛上的冰块挪开,笑了笑说:“趴被窝偷着乐吧,我一少爷什么时候伺候过别人?就这法子还是我看保姆给程言弄的时候学会的,知足吧你!”
  陈仪闭着眼愣住,心里有个地方被轻轻碰了一下,他曾想过骆谦对程言总是有求必应,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俩的关系应该是很亲密的,可每次听骆谦聊起程言,话里话外总有种说不清的距离感,他以程言为中心,自以为这就是爱,往往却忽视了习惯也是时间可以摸索出来的。
  “陈仪。”
  “嗯?”
  骆谦伸手把毛巾翻了个面又摁上去,“好点了么?”
  “嗯,还行。”
  他捂着陈仪的双眼心里突然涌生出一股欲望,时间在循序渐进,他过了五年亦步亦趋的生活,毫无新意也毫无变化,他对程言真的是爱么?还是当年那件事带来的负罪感?骆谦很混乱,就在他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捆绑时,陈仪出现了,他不是为了爱才结婚,但把骆谦的疙瘩全部疏通开了,一桩桩一件件的问题要面对时,他才感觉和程言的感情有多脆弱,多岌岌可危,陈仪是好人,那他不能坑陈仪。
  骆谦深吸几口气,手指停在陈仪眉毛上不断摩擦,毛巾被指腹磨的有了点点温度。
  “那…你还想和我结婚么?”


第十八章 
  周围各式各样的人在喧嚣吵闹,独独他俩这里生成无形的静谧,陈仪感觉毛巾里的冰块化了些,湿湿的罩在眼睛上,凉意刺的眼皮痛。
  “你看过《萨拉日记》么?”
  陈仪没等他回答自顾自说下去,“我们在世界上存在,会有很多后悔的事,虽然听起来没什么,却要小心,只要你给这种念头一丝机会,他就会伸出森冷坚硬的钩子,把你勾住,吊起来晃啊晃,徒劳而悲惨地悬在上头许多年。所以骆谦,我的人生从不会有后悔,就算是错误的、厌弃的、被人唾骂的,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一起度过这段生命的人。”
  骆谦怔怔停在那里,思绪乱极一时,竟丛生出想和眼前这个人过一辈子的想法,就算没有爱也无妨,因为陈仪永远是包罗所有的存在,他就站在那里,不会走不会消失。
  “陈仪,给我点时间。”
  这下换陈仪怔在那了,给什么时间?准备结婚的时间么?这么大人了结个婚还紧张?又不是真的,没必要吧。
  “不过你得抓紧点,毕竟时间也没剩多少了,准备的东西也不少。”
  骆谦把他眼上的毛巾拿下来,一言难尽道,“我也想抓紧,就是心里没数,也不能定个时间吧,再说这么多年过来了,小猫小狗还有感情呢。”
  陈仪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茬,起身坐起来,“……要实在不行,那天你就攥着我的手。”
  骆谦本以为陈仪也想去找程言谈谈,刚想说话又被他打断了,“我拿指甲盖掐你手心,一疼就不紧张了。”
  “行了,别掰扯了,走吧。”陈仪困得不得了,站起来就得走。
  刚走没两步骆谦就觉得不对劲,看着耳聪目明一人,怎么是个顺拐啊!
  “你走路怎么顺拐?”
  陈仪这会儿酒劲到最后一步了,看着跟正常人没两样,“我哪顺拐?你什么眼神啊,就这叫顺拐?你看你看,走正步都不带拐弯的好么!”
  他有理有据的瞎嚷嚷,不仔细听还以为在谈正事。骆谦心里有数了,这绝对是喝大了。
  陈仪平日一副高冷精明的样子,从不在人面前出丑,没想到喝醉了爱转圈溜达。
  骆谦在一旁看着他顺拐走正步,乐的直拍大腿,拿出手机录了好几段视频,不是一直没把柄么,现成的不用才是傻子。
  笑累了准备领人走,拉着陈仪让他停下,“哎哎,走吧,回去睡觉。”
  陈仪把他推了个趔趄,跟教导主任似的环着胳膊站一旁推推眼镜,“同学,咱俩认识么?你几班的?天天不学好来这种地方,作为学生会会长,本人有责任有义务督促监督你。”
  “嘿来劲了是吧,好好看看我是谁?”
  骆谦把他扳到跟前面对面站着,陈仪皱皱眉头想挣开,可没他劲儿大,一瘪嘴委屈的要命。
  “谁啊你……我管你是谁,是谁也不能拿绳绑我啊,我又没犯错。”
  陈仪哼哼唧唧的低头摇脑袋,骆谦吓得赶紧松手,他完全没想到陈仪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反差太大了吧,清醒的时候是魔鬼,看谁不顺眼都剑拔弩张准备拼命,醉了软软糯糯的跟小宝宝一样,傻里傻气的还挺那啥,想到这骆谦打了个激灵,不能被假象所迷惑,一般道行比较高的都会这种法术,用来迷惑敌人。
  “陈仪,抬头,这是几?”
  陈仪迷迷糊糊抬头,看着眼前摇摇晃晃的指头,顺着指尖看上去,越看越熟悉,一咧嘴露出两颗小虎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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