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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梯-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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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严。”
  路从期心有所感,然而当着全班上下几十双眼睛,闻严挑眉面色如常的问他还有什么事。
  一切似乎没什么不同。
  路从期盯着闻严看了一会儿,当着全班人的面脱下自己的外套递给闻严:“今晚来找我。”
  路从期避开闻严如有实质的眼神,埋下脑袋进了教室。
  他们教室有空调,加上人多也不怎么冷。
  闻严低头看着手里的外套,笑了一下。
  只能认命的蹲在教室门口,等着路从期下课,一边给贺章汇报自己行程。

  卷二:第三十七章

  【贺孙:你又跑路从期那了?过分了啊,你就不能先回宿舍看看我们吗?】
  【挺甜:我听说了,周扒皮不是人,让你们陷入水深火热之中,组织会记住你们的。】
  【贺孙:刘读文问你有没有给他带好吃的,你有吗?】
  闻严坐在台阶上,心虚的摸摸鼻子,诚挚点开语音说道:“改明哥请你们吃垮学校餐厅,怎么样”
  贺章随即也发来了一段语音,是他们三个一起大骂闻严:“滚——”
  闻严搁在耳边听完笑了笑,一搭没一搭的跟他们在群里唠嗑。
  他此刻坐在背风处,一旁耳朵正灌着隔壁怎么也听不懂的知识点,老师敲着黑板,指着教师下坐着的学生恨铁不成钢的骂道:“距离高考还有不到半年,你们算算你们还有多长时间?这到底是第几象限的?”
  闻严退出聊天界面返回桌面,群里的通知时不时就弹出来挡在那张黑白照片上。
  他家里其实有其他的照片,这张照片是殉职通知上被闻严扣下来的,照片里的人直视前方,国字脸,眼睛笑出笑纹。
  光是看照片看不出这个人有哪点特别之处。
  但记忆中的闻国朝总是鲜活,笑眯眯的站在那,惯会唱白脸的角色,总是一把揽过闻严的肩膀说着:“咱爷俩说点小秘密,你跟我说我不告诉你妈。”
  结果总是转脸就告诉孙柊,然后两张嘴一块说教。
  闻严一撇嘴,手指弹了弹手机桌面,骂了一句:“叛徒,出卖我多少次了?还让我给你收拾烂摊子,也不问我有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手机中的人一无所知的冲着闻严微笑,带着长久的注视。
  “不过也不是留给我的,是留给你的战友的吧?但他们当年都不信你,这你没想到吧?”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得意和幸灾乐祸个什么劲,四周漆黑一片,少年人蜷缩坐在楼梯上,抖着双腿看着远处天际一片漆黑,伴随着朗朗读书声,似乎给了他某种慰藉。
  闻严像是终于下定决心翻到了通讯录那个号码,长呼了口气这才将电话拨了出去。
  不会有人知道这天晚上闻严对着电话说了什么,像是人们料定了这个孕育的乌托邦里无法滋生罪恶一般。
  这会儿终于等到路从期放学,闻严走进班里,手插在衣兜里逆着人群朝着路从期走近,一边脱下外套递给路从期。
  两个人光是就外套应该披在谁身上展开了一场拉锯战,最后闻严不由分说的直接将路从期抱在怀里,而后直接将拉链锁死。
  校服是运动款式的,但到底装两个人有点勉强。
  “……闻严!”
  路从期就这个羞耻的姿势还没有发出抗议,就见闻严嘘了一声,当着众多看猴一样凑热闹的人面前,拖着艰难的路从期移动了一下。
  其困难程度就相当于两个人捆在一块接力跑。
  周围有无数个同情路从期的人,但都碍于闻严不敢上去帮忙,只能一个个报以‘壮士’ 的表情,自个儿也如临大敌的跑了。
  路从期挣动了一下,被气的脖子和脸通红,用脑袋撞了一下闻严的下巴:“笑什么笑?赶紧放开,我披着外套行了吧?”
  “就这样吧,谁都冻不到。”
  “……”
  两个人被外套挤得就差脸贴脸,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路从期见闻严一旦发起神经来谁都拦不住,只能服软:“这么多人呢……放我走吧……”
  “看什么看?!”闻严转过脸冲着这些看热闹的人沉着脸凶了一下又对着路从期嘿嘿笑道:“这下没人看了吧?”
  “……”
  路从期:“你当他们傻呢?”
  闻严恍然大悟:“奥……明白明白。”
  只见闻严不知道以一个什么样奇怪的脱身之法将原先裹在他们身上的外套往上一拉,最后将他们两个人的脑袋都包裹的严实。
  眼前的视线顿时被外套笼罩,强光白炽灯透过布料隐隐打在他们身上。
  路从期挣动了几下,面红耳赤道:“你干什么……你……”
  闻严:“盖了盖头就是我媳妇了。”
  路从期看着头顶的闻严撑着的外套,觉得他们两个像是大街上披床单吓人的疯子。
  他一时听不太清外面看热闹的人都说了些什么,闻严的表情近在眼前,带着恶作剧的兴奋坏坏的冲他笑着。
  “谁在那?你们围在那干什么呢?”
  “快走快走……周主任来了……”
  外面周扒皮的声音响着,一排排的手电筒照射在教室里,透过窗户射进来。
  外套沉闷不透气,两个人面对面,唇齿尚未相依,气息就已经纠缠在一块。
  周围是同学们窃窃私语的声音,路从期觉得闷的慌,又大气也不敢出,打算掀了外套准备出去。
  闻严死拽着路从期,弯着眼睛笑道:“跟我多待一会儿不好吗?”
  路从期:“周主任来了……又不是见不到了,明天不行吗?”
  闻严不依不饶:“明天是明天,今天我想跟你多待一会儿。”
  “闻严!!!”
  闻严一见路从期表情似乎真的带上了几分薄怒,一脸认真、严肃的看着他。
  他像是没有任何眼力见的,蹬鼻子上脸的笑道:“趁着他们都看不见,亲我一下就放开你。”
  周泉的余威仍在,虽然周围瞬间作鸟兽散,闻严也带着他靠在墙根处,的确不会有人看见。
  路从期知道闻严才不会担心有人看见没人看见的,出于他也出于给刚刚的打闹一个台阶下,只见闻严已经侧过脸,感受到一触即放的温度之后,心满意足的笑了。
  他悠地掀开外套,冷空气一下子将暧昧、温暖的空气吹的一丝不剩,闻严将外套给路从期穿上,背部略微弯曲低身给他拉拉链。
  “孙姨是不是骂你,或者跟你说了什么?”
  路从期小心的问。
  闻严摇了摇头,含混不清的说道:“回来的路上碰见了几个朋友,喝了点酒。”
  骗子。
  撒谎。
  路从期一抿嘴,点了点头。
  一直到闻严突然踹开宿舍门,他自己都还在那沾沾自喜中无法自拔,嘚啵嘚啵的冲着宿舍内大喊:“儿子们,爸爸回来了——”
  贺章咬着牙刷举着手机,含糊不清对闻严说些什么。
  闻严:“说人话,我不养猪,没有跟猪交流的经验。”
  陈帆突然掀开被窝,在上铺举着手机对闻严激动的说道:“他的意思是说,恭喜我闻哥又火了!”
  闻严不怎么意外的点点头,单手撑着脑袋靠在门板上,骚里骚气的说道:“爷知道,是不是都在说我跟路从期gay里gay气的?是不是都开始站我俩cp了?”
  贺章、陈帆、刘读文三张‘你他娘又在啵啵什么呢’ 的表情。
  “不是哥,你看看手机吧!最大的标题是说你帅是挺帅的,可惜有点傻……”
  闻严一个趔趄差点仰躺过去,赶紧打开学校的表白墙和帖子看了看,气的他肝疼指着这些骂道:“秀恩爱懂吗?他们不懂这叫秀恩爱?”
  “你瞅瞅你们两个龇牙咧嘴的表情和路从期被胁迫的无奈,您是当街强抢民女呢?”
  有些cp名正言顺之路是异常艰难。
  贺章简直要服了这位祖宗,翻了一个白眼上床睡去了。
  闻严看着这张严格意义上来说算他俩合照的照片,浑不在意的点了个保存。
  学校总有种隔绝外面一切的魔力,闻严一躺在宿舍一米多的小床上,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回到了正轨,他还是那个让老师头疼,不学无术,甚至没什么出息的小混混。
  说不定有一天突然开窍,开始发愤图强学习,最后能考上一个对他来说不错的学校。
  他跟路从期相识于年少,从父辈开始牵扯,就算以后没走到一块了也不会老死不相往来,只要他还能回来,从他们共同的朋友,到彼此的家人总会直到对方的近况。
  所有人都知道,他跟路从期关系最好。
  他曾这么高调的向全世界炫耀过,好像闻严不想再顾及以后,甚至不去想他们两个人一拍而散了之后所面对的尴尬。
  他的确不想再顾顾及以后了。
  。
  “你不知道?”
  男生宿舍的公共厕所里,有个推拉门隔绝外面,这会儿走廊上连声控灯都不会亮,路从期开了开窗散了散烟味。
  “不啊,闻严不是明天才出院的吗?怎么?”
  路从期按了按蓝牙耳机,摇了摇头:“我总觉得他有哪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能有什么不对劲?闻严如今已经走进他们的视线了,但同时也引起了警察那边的注意,两边一时半会儿都不好下手。”
  “太奇怪了……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为什么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
  正在招呼服务员的栾冰茫然的问道:“从期,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奥……”路从期像是也突然反应过来,忙应声道:“那栾姐你忙吧,闻严如果联系你了,你告诉我一声。”
  一直到挂断电话,路从期始终都想不明白。
  好像事情的一切发展都在闻严的预料之中一样……可他为什么?
  “难不成是……闻严手中的东西?”
  路从期想不明白,索性静观其变,等着看事态的发展。
  闻严惯常给他发了一个晚安和一个月亮的表情,路从期低头正准备回复,似是想起了什么,终究还是将手机放在一边晾着。

  卷二:第三十八章

  闻严这边没有等到路从期回复,知道他这会儿应该是在刷试卷。
  他无心和周围的人多接触,仿佛身上有着一个□□,让他突然变得危险又敏感。
  正当他打算放下手机睡觉的时候,突然一条信息弹了出来,是个陌生号码,只有四个字:见面详谈。
  闻严盯着那四个字半响,最后关上手机,却整夜失眠。
  他知道这是自己在害怕,但也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他早已经回不去了。
  四周一片黑暗,也许是太过于黑了,闻严面对着墙一时半会都忘了自己是在睁着眼睛,他眨了一下眼,突然无休止的害怕起眼前的黑暗。
  像是清醒着在做一场噩梦,总是在期待能够醒来。
  等到第二天,凌晨五点半的起床铃在全校响的时候,闻严比谁都如释重负,他精神气十足的坐起来,发现这竟然上高中以来第一次赶上了早读。
  高中大部分人都是被老师逼着赶到教室,闻严自从上高中以来就没有这么早起来过,因此赶到十分新奇。
  更让他新奇的是,波波明知道自己带的班级里的人都是些什么德行,却仍然早早的班级里,捧着个保温杯坐在讲台上等着。
  他这会儿正在吹杯子里的浮叶,一抬眼看见闻严从后门走进了进来,大喇喇地坐在座位上和王波大眼瞪小眼。
  王波一个没注意,呛了一下,连连咳嗽了几下,表情活像见了鬼。
  闻严:“你忙你的,不用搭理我。”
  王波好不容易顺过来气,问道:“其他人呢?”
  “睡着呢,你要不去叫一下?”
  王波一见就连闻严都能起来,其他人也肯定有救,赶忙拧紧保温杯去实行他的□□服务了。
  外面其他班里的人差不多已经到齐,各班班主任站在教室外逮着起晚迟到的人,楼梯上迟到的同学盯着一窝鸟头奋力的跑着。
  闻严这才觉得,自己距离这种高中生活非常的远。
  远到,如果将他的高中写成一部回忆录的话,一定不能引起多数人的共鸣。
  教室里只剩下转过来的那个女生,听说是叫于朦,闻严到现在其实都不知道这女生具体长什么样,于是他终于来了兴趣,朝着那个背影喊了一声:“喂——”
  蚊子叮咛一般的背书声停顿了一下。
  闻严知道她听见了,便问道:“下星期月考,你能考出去吗?”
  每一次考试都会进行一次大调换根据排名换班,这也是于朦的一次机会。
  闻严却没想到,于朦摇了摇头,不由得惊奇道:“为什么?在这多影响你学习啊?”
  “他毁不了我。”
  “什么?”
  女生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叮咛一样,这样一说话,显得闻严很凶一样,搞得闻严总怕声音一大吓到了她。
  “我要向他证明,即使他把我扔在一堆淤泥中,即使他想用这样的方式毁了我……我也要告诉他,他毁不了我。”
  闻严经常去路从期的班级里,自然知道两个班的差距有多大。
  环境到底能影响人到什么程度?
  他没做过这个实验,一时也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不怎么在意的点头嗯了一声,表明自己知道了。
  却没想到于朦比任何时候都来劲,像是给自己鼓劲一般,越说越激动。
  “他故意把我调到这个班里又怎样?全校最差的班里又怎样?周围没有人学习,我就一个人学习,没有好的老师教,大不了我自己去问……”
  身在淤泥里又如何?
  不是最优秀的又如何?
  默默无闻又如何?
  闻严撑着下巴的手没支稳,差点让他咬到舌头,王波这会儿赶羊一样的赶着没睡醒的行尸走肉的‘丧尸’们赶进教室,一边苦口婆心的对着他们说:“来都来教室了,看会儿书死不了人的,你们考大学又不是给我考的。”
  ‘丧尸’们各个顶着奋战开黑到通宵被突然扒了坟的六神无主脸坐在教室里。
  贺章揉揉眼,一看自己有一天竟然能在教室里看见精神着的闻严,打了一个哈欠道:“我就说我肯定在做梦,闻严早读竟然也在?睡吧睡吧……”
  闻严没听到于朦的答案,她的这一句话就一直在自己的脑海里回旋。
  仿佛一顶报废许久的钟突然敲响,声音经久不绝,在那一片荒原中绵延四方,惊的那里颓靡的生灵颤栗不已。
  他盯着那个女生的背影,看着她从座位上站起来,抱着书去外面走廊上背书去了。
  外面风大又冷,却能很好的抵抗睡意,晨光未露,走廊只有通白的光照路,隔着一扇窗闻严听不懂于朦在背的什么,她转过身被冻的通红的脸暴露在闻严的视线下。
  四目相对,于朦率先扭过脸。
  有些人光是努力的程度都让人望尘莫及。
  他脑中纷乱一片,加上一夜失眠,终究还是让闻严全都在课堂上补起了觉,闻严这一觉一下子睡到了上午最后一节,全班照常的哄闹声中,他胳膊垫着脑袋,悠地睁开了眼。
  口袋里手机振动了几下,闻严一言不发的接通电话,脑袋仍然趴在桌子上,将手机盖在耳朵上,没有说话。
  “可以了。”
  闻严挂断电话,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老师见怪不怪,坐在闻严旁边的贺章抱着手机玩游戏,头也不抬的问:“哪去呢?”
  “出去一趟,跟路从期说声。”
  “周泉过来检查怎么办?”贺章见胜负已定撂下手机抬头问道。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呗?我要是有一天不逃课了,那还是我吗?”
  “……”
  贺章牙疼的一想,似乎的确是这么一个道理,当即摆了摆手:“滚滚滚。”
  闻严轻门熟路的从后门处的断墙上一跃而下,后门处站着等了许久的肖伽和他的一干小弟从拐角处走了出来:“哟?闻哥你没带你自己的人啊?”
  上次他和闻严见面,光线暗加上只是匆匆一瞥,因此谁都没看清对方长什么样。
  这会儿青天白日下,闻严上下不客气的打量了一番肖伽,嘁了声,笑道:“头发哪染的?那几撮红的挺好看的。”
  肖伽似乎是个中二期还没过去的非主流,大冷天穿的贼薄,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吸毒的原因,颧骨高,眼窝深,看着人的时候阴冷又不正经。
  “嗐。”肖伽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随便整的。就你一个人?”
  闻严对这个肖伽实在没什么好感,没好气的说道:“又不是打群架,要那么多人干什么?”
  紧接着他环视了周围人一圈,问肖伽:“还是说你想动手?”
  肖伽实在是怕了这个三言两语就想直接上拳头的大哥,连忙摆手道:“没没没,哪能呢,你现在在学校,不懂社会险恶。但对我们来说,赚钱重要,睁只眼闭只眼能看的过去的,能合作谁闲着没事聚众斗殴给自己找这个麻烦呢?”
  这话倒是不假。
  闻严骑上机车,隔着头盔跟肖伽说话:“不是要看吗?跟紧了。”
  “不是……你怎么找到的?”
  “穆江群在这一片经常干这种活,出来混的,他平时跟谁干的什么勾当,又不是没人知道。”
  闻严拧着油门,将头盔的护目合上,冷笑道:“都是阴沟里的耗子,用得着费劲找?”
  本来肖伽以为闻严会随便找个夜店让里面的‘妈妈’之类的人帮忙牵条线,这也是他们常规寻找的路子,但没想到闻严直接领着他们来到一家酒店的厨房的后门通道处。
  这家也算是星级酒店,后门通道闹中取静,小道处只有单辆摩托车勉勉强强能够进去。
  肖伽打量了一下四周,知道这其实已经超过了他们的势力范围,一时倒也不敢轻举妄动,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们约在这见面?”
  “嗯。”
  闻严停稳车,抱着头盔看了肖伽一眼,眼底没有丝毫笑意:“录像、拍照的话就快点。”
  肖伽也不见任何尴尬的对着闻严讨好的笑了一下,连忙给闻严让了让路:“你先进去。”
  本来对于他们来说就跟普通一场买卖生意一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没什么特别的,不过就是危险了点。
  但对闻严来说不一样,他知道这一步意味着什么。
  这一步踏进去,再想光鲜亮丽的出来就不可能了。
  闻严不知道穆江群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样,人前脚刚进去,自己上赶着步他的后尘。
  正午正处于酒店厨房忙碌的高峰期,不少酒店工作者进进出出倒着垃圾。
  高耸林立的大楼排排而立直指苍穹,两个高耸建筑物间仅仅只留了这个不足五米宽的小巷。
  食物馊的味道飘然而来,身后肖伽挥了挥手正等的不耐烦,张口准备问闻严,却见闻严猝不及防冲肖伽打了一个手势,紧接着从小巷另一端走过来一个人。
  来人身穿及腿的黑色风衣,戴着墨镜,一边走近,一边说道:“怎么挑了这么一个地方,快递员?”
  来人气质出众,个子也高挑,站在背光处,一看见他们几个,摘了眼镜,一双机警十足的双眼暴露出来。
  紧接着他不知道看到了什么,那双眼突然变得冷酷而又愤怒,朝着他们这边的方向快步而来。
  “最近风头紧,我替他过来一趟……”
  闻严挡住肖伽的视线,快步走了上去,也止住了对方朝着自己而来的脚步。
  像是为了让来人看清自己,闻严特意歪了歪脑袋,对着来人说道:“谁来不都一样,”而后闻严刻意压低声音:“你说是不是,老金——”

  卷二:第三十九章

  身后的肖伽发现闻严卡视角卡的贼的狠,光是闻严的身子就把他们堵的什么都看不见,肖伽忍不住左右探脑的张嘴问道:“我说,你俩谈恋爱呢?”
  正当他抬脚准备看看究竟是怎么一个回事的时候,变故就在这个时候骤然发生,只见闻严突然被那人用力惯到墙上,两边一时都骚动了一下。
  虽然这个人是单枪匹马过来的,但不代表周围就没有他的什么人。
  肖伽一看对方突然动了起手,虽然闻严也不算自己人,但好歹一条船上的,连忙劝道:“这位大哥,这位大哥,有话好好说……”
  “别过来!”
  肖伽被迫站在那不敢动弹。
  金硕咬着牙,气的眼皮直跳,然而前有闻严带过来的一帮狐朋狗友,后有警方的布控,到底不是说话的好地方,金硕只能边忍足了想要打爆闻严狗头的冲动,低声斥道:“回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闻严被抵在墙上也不着急,艰难的掏出那包东西,笑着说道:“回哪去?叔叔,货在我这呢,您不想要货了吗?”
  打死金硕都没料到他们顺着穆江群|交代的线索,充当买家,想要引出穆江群的上家到底是谁。
  却没想到上家给货的竟然是闻严?!!!
  闻严看着金硕一脸不可置信甚至有些复杂的神色,知道他自己的担心不假,一边给金硕使着眼色,扬声说道:“我拿货,你给钱……是谁不都一个样?”
  金硕狐疑的盯着闻严看了半响,也跟着就坡下驴道:“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条子那边的?”
  闻严被金硕抵的后背生疼,揪着领口呼吸还困难,咳嗽了两下说道:“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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